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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王者)-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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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工胆子特小,往前推了把刘雅,就逃跑,赶往警局的途中,他回头观察过,没有人跟踪。把警方领到了三年二班,只剩下倒地的刘雅,她的腹部还插有一把刀身锈迹斑驳的刀。

校工并没有看清楚凶手的模样,对方的相貌像蒙了一团雾。难以窥视。

于是乎,经过现场的取证,刀柄上竟然有且只有校工的指纹,加上校工说的案发过程没有第三个人看见。校工平时与这学年主任关系不好。案发前一天还发生过口角,何况校工的口述还编不出对方的相貌,哪有人看别人的脸是朦胧的雾当时就连电视的特效都不可能做到因此,校工不幸的被定位为“贼喊捉贼”的犯罪分子,没多久也叛了死刑。

第二天没有再死同学。

好像每一次有人看见在课桌前惨死的李明,就一定有一个人因此而死,这成了三年二班的诡异定律。

学校把三年二班封了,学生分别转到了别的班级。

悲剧并没有就此结束,约过了半个月,三年一班的老师看见了传说中弹簧撑头的李明,报完警回来又是空荡荡的,第二天班上死了一个同学,是早前李明的前桌。警方觉得这事太不对劲了,总不能再把这老师列为嫌疑人然后提起公诉最后变成死刑吧

当地一个警头儿,挺有能力的这种,想亲自验证这案子是否存在冤情,就伪装成新来的校工。

结果第一天早上他巡视教室的时候,就在三年三班看见了弹簧撑头的李明这次他真的信了,决定放线钓鱼,装作跑出学校报警,实则把住在附近的两个警员喊起来,三个人盯着学校建筑的三个出口,始终没有人出现。

他们再次来到三年三班时,哪有李明的尸体啊

旁边两个警员也懵了,心说头儿怎么跟那些个老师一样

警头儿颓废的坐在地上,大喊了三声,“冤案,重大的冤案,冤死了三个人”

他气绝身亡。

当年正义是不容许有一丁点负面影响的,即使知道当时酿成大错,警方不可能公开这个警头的所见所闻,可能由于他的死,第二天没再死别的孩子。勒令把这所小学拆了,迁到了隔壁镇子,自此,凶手彻底销声匿迹。

李明父母回来了,不是以尸体的方式,而是满身挂伤的活人,二人讲这大半年来一直被囚禁在一个荒岛,满满的全是恐龙和史前生物。

荒谬的怪诞

不过警方并没有追究这对夫妻,毕竟之前连续多人看见不存在的“弹簧撑头李明”也是一个性质。绝大部分知道案情的人,认为这是妖魔作怪。事后半个月,负责此案的一个女警在荒废的教室里发现了一组陌生的指纹,是教鞭上的,共有四组,分别是崔月、王大柱、以及崔月死后未分班前代语文课的老师,加上这一组陌生人的。这些教师有个习惯,讲完课了把教鞭放在黑板上方,这样一来不可能有学生碰到过。

却没别的进展了,反正凶手也消停了,不得不将其封存,搁到die成立时,化为了第一件极案。

案情回顾完毕,其实在我眼里,这案子的凶手所拥有的不是一般的犯罪手段,误导警方酿成冤案,挑衅了执法的权威,这是第一罪;漠视生命,针对弱小无力孩子下手,这是第二罪;每次弹簧撑头的李明出现必死一人,死完孩子牵扯到一个教师或者说校工的死亡与被死刑,这是第三罪。

裴奚贞郁闷的跑到走廊抽烟了。

我满头雾水的道:“慕”忽然意识到宁疏影在旁边,我险些脱口而出第二个“慕”字,急忙改口道:“林大脚,你之前说凶手是未成年,依据何在呢”

“随口一说啊,不然裴sir怎么能让我们接这案子。”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笑道:“我聪明吧。”

我有点心塞的道:“话说案子是接了,咱们从何入手啊。”

“其实我认为,崔月、王大柱、校工、学年主任刘雅、卧底的警头,这五个人看见的,是不存在的,哦对了,还有看见过李明踢球的张小丽。当然,校工可能真的是杀学年主任刘雅的人,却未必是他的本意。还有消失大半年的李明父母,错觉沦落到荒岛,与史前生物、恐龙共渡时光,二人确实穿越了,不过是精神穿越,始终处于被催眠的状态。”林慕夏稍作思考,她分析的道:“能让别人看见不存在的事物,只有清醒催眠了,往深了说,特定条件的心理暗示。”

宁疏影惊愕的道:“你的意思是说,此案的背后有一个强大的精神师”

“也许是,除非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林慕夏摊了摊手,她笑说道:“我更倾向于凶手是精神师。”

我推测的道:“莫非这是你看见随机筛出来的极案1,没有同意裴头儿重选的原因所在”

“是的,现在手头上有个精神师作乱的案子搁浅,我们又抽中了一个极有可能与精神师有关的案子,就算破不了极案1,对精神师非常规的手段也多少能有点相关的了解。”林慕夏的意思是她压根就没打算必须破掉这极案1

确实看完案卷时,精神师这三个字在我们脑海中不再是三个字,更加显得的立体化。

这类手段已然颠覆了常规,甚至让每个与案子有关的人所说的话,绝对是不可信的,他们自以为真的,然而全是精神师一个人的导演。

虽然说这案子放在现在,学校、路段有监控覆盖,用现代化的刑侦手段,分分钟能破掉,但如果案子真的发生在这个时代,凶手将更加的小心,别说指纹了,连根毛也不带剩的,一句话能完美的诠释,“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我感慨万分的道:“现在已经接了,我们第一步,怎么办。这案发的小学,现在早已变成了高楼大厦,淹没在城市的繁华间。”

“到当地的养老院。”林慕夏拿出笔和地图,分析了半天,她确定的道:“这地方是城西东街的南方二百米处,那里变成了东方小区,还有流玉小区,误差不到五十米。我想,这事能在那时当地的人中留下很深的印象,成为一些老人难以磨灭的恐怖回忆。”

宁疏影操控鼠标往下翻动,显示出了查过此案的前辈们,“之前有人这么做过,可惜失败了。”

“精神师是绝对的婉约派,我们怎能通过调查豪放派的手段来入手呢”林慕夏把案情打印了六份,人手一份,裴奚贞在部门不想出来,蒋天赐、我,宁疏影、林慕夏,坐入军用越野,赶往东街当年学校所在的地方。

打听了下,附近没有敬老院,不过有老年人聚集的地方,是一个湖畔的公园,离这两个小区能有一百米。状团共号。

我们把车停好,走入公园的时候,望见三五成群的老年人们,有的练太极,有的下象棋,有的打牌,有的聊天逗鸟,有的欣赏湖面,有的领孙子孙女玩,一幅幅和谐美好的画面,人到暮年,图的就是个安乐。

林慕夏环视了一圈,她注意到一个望着湖水的老大爷,约有八十来岁,放在当年也有三十岁加了。他的眼神特别的孤独,像是一个有故事的老人。她提议我们走上前问问这孤独的老人。

然而我们把想问的只说了三句,提到王大柱发现李明消失的时候,老人猛地抬起头,“我就是那个李明的爸爸”

第九百五十三章:消失的时间

我们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位孤独老人,林慕夏诧异的道:“您您是当年李明的父亲”

老人点了点头,他口齿清晰的道:“唉,我这辈子唯一的娃。”

没想到问的第一个老人竟然就与案子有关。这概率,看来今晚下班得买彩票碰碰手气。

聊了几句,老人说的与案卷中无异,他自报的姓名与资料上相符,叫李元辉,今年79岁,案发那一年他29,算是结婚晚的。李元辉和妻子回家的时候,得知李明早已死亡,悲痛不堪,没多久妻子患有重病,撑了一年死亡。不仅如此,李元辉没有再娶妻生子。一个人每天来到这湖水旁,静静地望着波光鳞比的湖镜。

这里曾经是一家人饭后最爱来的地方,却只剩下形孤影只的他,五十年如一日,李元辉坚守这份回忆。

“李大爷,我听说当时凶手昨晚最后一次案子,您和妻子返回了家中,好像沦落到了荒岛,与史前生物、恐龙等共处了大半年,是真的还是假的”林慕夏求证的问道。

“这个问题,老头子我也在想。”李元辉望向天际。他唏嘘的道:“年龄越来越大,脑子越来越迟钝,可我总觉得那大半年像虚无飘渺的一场梦,可如果说它是梦,为何又能一梦半年有余连同我妻子一并入梦这份经历的真真假假,已经不重要了,过了五十年,我早已过了有困惑就一定要解开的年龄。”

听他说完我颇为受益,问道:“那您觉得,什么才是重要的呢”

“重要的是,我那份明知不可能的等待。”李元辉略有伤感的道:“我每一天,都全神贯注的望向湖水,期待着阿明的小手推动我说,爸爸。妈妈喊你回家吃饭,也期待着妻子能温柔的伏在我肩前,说,阿辉。你胡子该刮了。我等,等到死就解脱了。”

“嗯,但是如果有机会,我比较希望这案子破掉,给所有因此而死去的人,一个交代。”林慕夏温温的笑了笑,她试探性的说:“您愿不愿意配合我们还原当年的情况”

“好的,毕竟那些冤死的,被害死的人,均是围绕着我家阿明而死,于情于理,是该配合警方的。”李元辉犹豫了片刻,他忐忑的问道:“那个,警官,能不能出示下证件我不想被有心之人利用。”

诶李老头忽地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以前

我把die证件与警员证一并掏出,李元辉看完,他神色惊喜的道:“你们,是die的”

“嗯。”林慕夏不可置否的点头。

“好好好”

李元辉一连道了三个好,他胸口剧烈起伏的说:“die来办,案子八成能破掉。”

“为何”我顿时有点飘飘然的。

李元辉眼睛放光的说:“die近年来破了多少件大案,咱全天南的老百姓全信任你们这人数不多却功绩赫赫的部门。”

“咳,其实我们只是按本分办事。”我脚底像钻入了清风,有他们这些底层的认可,瞬间觉得生里来死里去的工作生涯都值得了

林慕夏的俏脸挂着羞意,她坦诚的道:“哪有您说的这么神,李大爷,事先声明,这案子卡了五十年,时境变迁,确实难破,我们并不抱太大的幻想,不过仍然会做好本职的事情,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小丫头说的好,不吹牛皮。”李元辉对我们的好感度上升到了满值。

我思索的道:“聊案情前,我想问下,您说不想被有心之人利用,一定遇见过烦心事吧”

“是。”李元辉极为懊恼的说:“上次是九年前,一家奇谈杂志的冒充你们警方,说接手了这案子,让我把知道的一切说清楚。结果我说完,他添油加醋又妄加猜测,写了一大篇故事,竟然把我的阿明说成凶手,被老师们联手害死,化为厉鬼索命的。我跑到杂志社讨个说法,却被轰了出来。”

“这人真是利欲熏心。”我摇了摇头,心知此事对于李元辉来说算是重磅的打击。我安抚好他,询问的道:“起初您们一家三口消失,是因为什么缘故”

李元辉无奈的说:“我想不起来了,隔的越久,越感觉像被一只手偷走了许多记忆。只记得漂流到荒岛,和妻子挣扎生存,凭借智慧在此地生存,最终逃离出了荒岛,坐船逆流进入长江,最终返回了天南,然后得知后边发生的事情。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我们静心等待他说。

“而且阿明的身体没有找到,只有一颗脑袋。”李元辉的声音极为哽咽。

林慕夏若有所思的道:“那在此之前,您有没有得罪过别人亦或者说,做过什么不该做的,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我们就是本分的工人,哪能做不轨的事。”李元辉问心无愧的说,岁月的沉淀,他满脸的沧桑感。

宁疏影插了一嘴,“哦案子发生前,也就是您漂流到荒岛时,有没有遇见奇怪的人和事”

李元辉露出回忆的神态,过了能有二十分钟,他缓缓的道:“好像有件,大概记不清了,漂流到荒岛前的不久,我接孩子放学的时候,看见一个男人,蹲在学校的房:“喏,那是刘雅的丈夫刘其,小孩子是她儿子的儿子的儿子。”

“行,那就先不打扰您了,我们去问问他。”林慕夏站起身,跟他告了辞。

多感受下不同当事人家属的视角,也许有不一样的收获。

尿意上涌,我跑到二十米外的公厕解决完,回来时见仨人等我呢,我们四个人猜了拳,我不小心输了,所以这次由我来负责与刘雅的丈夫搭讪。我们走到近前,注意这个老头很有意思,一只眼睛是月牙形的,仿佛永远睁不开,他握住鱼竿的手不停地抖,湖水中浮的鱼漂也一个劲的动,别说钓鱼了,连鱼饵都得赔干净。状团宏号。

我探头望了眼他身侧的塑料桶,果然是空的。

小男孩蹲在塑料桶前玩水。

清了清嗓子,我礼貌的问道:“大爷,问一下,您是刘雅的丈夫刘其吗”

刘其的手猛地一颤,鱼竿“啪”的落入湖水中,已经捞不回来了,他皱纹横生的眼皮间,透出一抹怒意,“你们问这个想干嘛”

“别担心,我们是警察,负责当年的那件案子。”我平静的解释道。

“哦这你得问李老头,他儿子是厉鬼,索命来了。”刘其神神叨叨的说:“平时李明在班级里总被人忽视,像一个不存在的学生,结果因为他不存在的死状,害死了一大堆的人,也苦了我们这些家庭。”

我探手把林慕夏抓到近前,示意她交涉,实在说不过认定了“鬼魂索命”的老头。我的注意力放在了玩桶中水的小男孩,说来也奇怪,越瞅越入神,小男孩犹如拥有无尽的魅力,让我不愿移开半寸视线。

猛然间,我的脑海,变作白茫茫的一片,瞬时没有了自主思考的能力,这种感觉就像是电击一样不仅如此,还有点类似于睡觉的状态有一种错觉,世界中只剩下我一个人,与外界有一道难以突破的壁障

不知过了能有多久,像是一秒,也像是一年,我只记得被一只手打醒了。

睁开眼,我打了个呵欠说,“宁二货,你打我干毛,诶你们为什么对我投来如此异样的眼神。”

林慕夏的不解,蒋天赐的凝重,宁疏影的诧异,刘其的愤怒,以及旁边浑身湿漉漉,惊慌失措的小男孩

“究竟怎么了,说啊。”我挠了挠脑门,莫名其妙的道:“之前我们不是在问刘大爷关于当年的事吗”

刘其双手扼住我的脖子,他咆哮的说:“你好端端的把我重孙子仍下了水,还好意思在这装傻充愣今天就算拼上我这把老骨头,也和你不死不休”

第九百五十四章:心有余悸

我由于被扼住脖子,不能开口说话,心说你丫的搞毛啊,莫名其妙的。我何时仍你重孙子下水了

刘其终究是一个老人,我双手挣动数次,就摆脱了他的控制,此刻我侧眼看见林慕夏、宁疏影、蒋天赐三人的神情,我又瞥了眼浑身是水的小孩,以及四周围观的老人们指指点点的,难道说,方才真的是我把刘其重孙子仍入湖水

深一步的思考,我貌似不知何时被进行了特定条件触发的心理暗示

究竟什么时候的事情

然而我的脑袋像丧失了某段时间的记忆般,对于之前的事,压根什么也想不起来,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又像确有此事

“凌宇,你”林慕夏想开口询问。

我尿意上涌。打断的说:“憋不住了,我先上下厕所。”

宁疏影的表情精彩极了,他疑惑不解的说:“猜拳之前,你不是上了十分钟的厕所这才隔了没几分钟,又要排水”

“开玩笑,我哪能到厕所待了十分钟”我翻了个白眼,旋即愣住,好像不久之前,我真的上过厕所,但是关于这段时间的记忆,变成一片空白如果不是他提。我就不知不觉的忽略了这短时间我究竟干过什么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没有释放体内憋的水。

想到此行的目的,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道:“难道说,尿个尿的功夫,遇见了精神师对方连催眠带心理暗示,导致我把刘其重孙仍入湖水”

不,我根本不相信自己干过这种事情,本能的觉得是别人联起手来对我撒谎,可是林慕夏、宁疏影、蒋天赐,怎么可能帮外人欺负自己的人为了解决迷惑,我们一行人来到了公园的管理处,刘其钓鱼的这个地方是有摄像头的,等看完监控视频。自然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别人见我有胆子做却不敢承认,满眼鄙视的目光向我投来。

林慕夏跟管理员打了声招呼,她调出了之前的监控视频,我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屏幕。唯恐错过了哪一幕。视频中,我把林慕夏抓到刘其身侧,全神贯注的瞅着探手玩桶中水的刘其重孙,这状态维持了没多久,我犹如地震般不可预测的抓住了小男孩的双腿,狠狠地悠动手臂,旋即松开了手,小男孩犹如离弦之箭,脑袋扎入了明镜般的湖面。

掀起了高高的浪花与一圈接一圈扩散的涟漪。

小男孩挣扎的时候,本能的哭喊,因此呛水。

进而蒋天赐脱下衣服跳下了湖水,把小男孩救上了岸,倒着抓住对方腿,使劲澄了澄,刘其重孙呛的水吐了出来,哇的一声哭泣,打破了现场死一般的寂静,索性对方没有因此受到死亡的威胁。

“我刚才的确想打凌三枪的。”宁疏影嘴角撇动,他浮现出淡淡的笑意,“你的爆发,极为的出乎我们意料,抓住刘其重孙的两只脚,猛地在半空中甩出一个半弧,直接砸入了湖水,我们连阻止的时间都没有。”

我打了个寒颤,实在太可怕了,忽然想到林慕夏的一句话,精神师杀人,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简直是坑人于无形

林慕夏跟刘其解释为我忽地中了邪并非我本意,她隐瞒了精神师的事情,我们又跟四周的人浪费了点口舌解释清楚,总算摆脱了困扰,刘其大度的原谅了我,毕竟他重孙没有事,还是蒋天赐跳水救的。

紧接着我们来到了不远处的公厕,地上的脚印无数,没有任何显眼的痕迹。

事已至此,这一现象只能解释为精神师作乱,否则我一没有变态心理,二没有精神疾病,怎么可能突然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举动

我蹲在地上,心里头一阵后怕,说:“想想就觉得恐怖,精神师如果唆使我利用职权做一些更狠的事情,亦或者说开枪朝人群乱射,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没想到,我们这才调查极案1的第一步走访,就遭遇了精神师,这其中一定有关联的。”

“确实,巧合的概率微乎其微,看来五十年前的案子,真的是精神师所为。”林慕夏凝视着我的脸庞,她若有所思的道:“这里是老年人的聚集中心,你们说,有没有可能当年作乱的精神师现如今也老了,这里成为他经常来的场所,今天看见我们先是盘问李明的父亲,又找到刘雅的丈夫,担心事情败露,因此搅个局,让与案子相关的人不再信任咱们甚至达到了人见人打的地步。”状女华弟。

“汗,这个我不记得的事就不要提了,因为我脑海中就没概念,说了也没用。”我尴尬的说道,心说如果我看见有人像我被暗示的时候这么做,绝对暴跳如雷的冲上前狠狠地暴打

蒋天赐憨乎乎的神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凝重,他见解独树一帜的道:“精神师,也许并不像我们想像中那样无孔不入。他应该触动不了一个人骨子里的原则,如若不然,凌宇就不是把小孩仍下水这么简单的事了,肯定得变成性质恶劣的开枪射杀事件。”

“蒋男神,你说的有道理。”林慕夏话锋一转,她质疑的道:“不过,万一今天精神师只是想警告下咱们,小露了一手让查案方知难而退呢如果你猜的不对,那下次,将发生更加可怕的事。”

我心有余悸的说:“完了完了,说的我现在连家门都不敢离开半步了。”

或许有人说我胆小,殊不知没见过、没经历过精神师,永远不知道这一职业的可怕程度,感触最深的便是当事人自己了,试想一下,凭白无故消失一段时间的记忆,不知情的时候,别人忽然告诉你,你做了什么什么可耻的事情,这时候的恐惧感源于内心深处,不像以前遇见的犯罪分子,并非有武力值、有精明的头脑、有先进的装备就能防范的

“个人认为,精神师,手段再隐晦、高明,其一定有一个操控的范围,不可能说什么人都能轻易被催眠和心理暗示,否则这个世界早乱了套。”宁疏影看向蒋天赐,他笑道:“所以,我比较赞同蒋兄之前的猜测,精神师也有暗示不了的事情,比如一件打死当事人都不愿意做的事,再怎么利诱灌输思想,也无济于事。”

林慕夏摊了摊手,她介绍的说:“宁二货,你跟蒋男神的意思加起来,就是广义的催眠里为什么失败率大的根本原因,比如催眠过程中提到了让对方恐怖、极度伤心、开心等情绪波动较大的,或者是异常排斥抵触某个人某个物的这种根深蒂固的思维,将导致催眠失败。”

“还别说,好像真的是。”

我脑海中浮现出此前与林慕夏送郑爽到应雨南那里进行催眠的情景,提到小泽,这是郑爽怕到极点的人物,当时就有醒来的迹象,亏了应雨南拿美女来转移了对方思想的重心,暂时稳住了情况,没想到提及对方如何受制于小泽的时候,这可是郑爽最抵触惨痛的经历,他瞬间脱离了催眠的控制,恢复了自主的意识。

厕所的门口是没有监控的,旁边有三个,但并不是覆盖全部的区域,盲点很容易走。

我们调查了厕所周围的监控,确实没啥有价值的收获,因为我们对于对方的容貌、身材、特征一无所知,就算对方站在我们眼前,没准觉得人家是一个普通的老头或者老太太。

极案1的初次走访,就碰了壁,我们今天没心思继续查了,为了防止精神师再整别的事,就返回了部门,近乎是铩羽而归。

裴奚贞拿手托着蓝色鹦鹉,他幸灾乐祸的道:“活该,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除了他和老蒋,剩下的我、林慕夏、宁疏影算是心高气盛的年轻人,跟老狐狸较上了真,他竟然敢说风凉话,那我们就不破此案誓不罢休气鼓鼓的来到了休息室,林慕夏换了身衣服,她把我和宁疏影、老蒋聚集在一块,商讨着极案1的对策。

之所以没叫林婉婉,是因为她被裴奚贞先一步拉走了,老狐狸教她刑侦类的常识与应对方法,看来这是想把林婉婉从幕后医师转为幕前的节奏

林慕夏想了数分钟,她猜测的说:“如果,案情简单点的话,那五十年前的案子,与城西城南医院护士突然刺杀常俊美、郑爽,以及今天的事,是同一个精神师所为。”

“如果复杂度高的呢”我好奇的问道。

“今天的精神师是五十年前的精神师,那天策划医院刺杀的另有其人。”林慕夏的眸子覆上迷雾,她疑惑的道:“今天的事是咱们自找的,但凭这点微末的线索,完全搞不懂对方的心思。躲于公园,暗中窥视着李元辉刘其的动静,不知在场的还有无别的死者家属,这不是没事闲的就是另有图谋”

第九百五十五章:诈情

“关于精神师的描述,没有一个系统的定位,我们也不认识这类人才。”我心中百感交集,疑惑的道:“林大脚。我们警察系统里为何没有精神师”

“因为用不到。”

林慕夏摇了摇头,接下来她举了两个例子,登时让我哑口无言,她说:“如果案子破不掉,连证据、线索都没有,但是有嫌疑人的情况下,审讯的时候,精神师参与,即使对方无罪,没准就被暗示的乖乖认罪了,这样的引诱招供,咱警方绝对不允许的。精神师的特定条件心理暗示。还必须是近距离的,得承担一定失败的危险。因此,与犯罪分子对峙的时候,且不说有没有机会接近,就算站到对方眼前,如果失败,势必将引发反效果,所以这时候精神师还不如一个谈判专家重要呢。”

“原来如此。”我稍作思考,思考的道:“那监狱为什么不搞个精神师来改造犯人”

“我之前已经说过了,精神师的心理暗示是短期的效果,时间久了难免开始自疑,比如你。恢复了清醒不久受环境就开始了自疑,当然,这也与心智有关,不过也有的人过了很久很久也没能回顾起被暗示时的情景。”林慕夏耸了耸肩膀,她无奈的道:“倘若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暂时被改造成了乐善好施的好人,时间久了,他的本性打破精神枷锁,无异于一颗定时炸弹。”

我觉得她说的很对,赞同的道:“你讲的第二种情况就是李元辉这类吧,这已经五十年过去了,他仍然云里雾绕的,虽然有点自疑,却想不起来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大脚,凌三枪。”宁疏影不停地打量我们两个人的脸。他狐疑的道:“我瞅你们两个这么有夫妻相呢,神态、动作、笑意,经常神一般的同步啊”

我心头一惊,莫非他发现了端倪我急忙解释道:“没有的事。我和她特别的清白,再说,脚大的女人浪费鞋子,我养不起的。”状女介弟。

然而,林慕夏同时撇清的说道:“没有的事,我和他比白开水还清白,再说了,姐这么厉害,瞧不上他。”

“竟然连解释也是同步状态”宁疏影掏了掏耳朵,林慕夏气的一跺脚,跑出了审讯室。宁疏影审视的望着我说:“我想了想,其实吧,如果你来当我姐夫,也挺好的,毕竟卧龙那事还有她几乎没机会接触别的男人,整体办案和你在一块,同生共死有了,默契有了。她的性子也只有你能受的住。”

我脱口而出道:“真的吗”

宁疏影温暖的脸忽然变得冰冷,“凌三枪,真对她抱有那种心思还是说,你们已经瞒着我偷偷”

我了个草啊敢情之前那一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只是诈我的宁疏影这家伙太腹黑了,我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请相信我和你姐姐,彼此间是同事关系。”我心里补了句,“还有地下恋人关系。”

宁疏影满意的道:“知道就好。”

我们上午的工作结束了,中午一块吃了饭,虽然年过完了,这才大年初四,街道上还比较冷清,我们睡了个觉就下班了,裴奚贞与林家姐妹回家,宁疏影、蒋天赐对我进行魔鬼式训练。

傍晚我涂好药水,被蒋天赐载回逐鹿小区,他把精疲力尽的我扛入我家往沙发一抛,朝老爸憨笑的汇报道:“今天魔鬼式训练效果已经很明显了,快有我三分之一的战斗力。”

“年轻人,就该多锤炼锤炼。”老爸笑呵呵的道。

老妈抚摸着我青肿的脸颊,她嗔怒的说:“他是你的儿子,不心疼啊”

“慈母多败儿,阿宇错过了凌家爪的岁数,现在有两个战将帮忙训练,何乐而不为”老爸一本正经的道:“虽然说现在这个时代,能凭借智慧与科技立于不败之地,但很多时候,武力仍然是决定命运的因素,况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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