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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王者)-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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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地上有两摊新鲜的呕吐物,貌似是城西分局警员的杰作。我抬起胳膊,搭在宁疏影的肩膀,做足了心理准备,然而只扫了眼便挪不开眼睛了。

女人的身体,近乎被切得粉碎,挺均匀的,化为一个个不规则正方形的尸块,体积能有1立方厘米,这些小尸块随地乱抛,像断线的珠子滚了一地似得。不仅如此,女人的五脏六腑和骨头,被绳子穿成了九串,环扎于一个圆盘并吊于棚顶,这离远了一瞅,不知道的还以为挂的是异形风铃呢!

我试探性的关门再开门,气流将其撞的胡乱碰动。

而女人的头颅,则受到了单独的照顾,嘴里放了一个大灯泡,眼窝放了两个小灯泡,眼珠子挂在眼眶外侧与头颅藕断丝连。她两只鼻孔分别穿出了两条导线,连在电源上,三只灯泡亮通通的,由于窗帘是拉死的,房间中的光线较暗,这头颅看起来格外的渗人,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难怪小耳朵道士能吓成那样。

尸身切碎成块,表示凶手刀工好。

观凶手对于头颅的处理,这就属于技术活了,如果凶手的手不巧,想要做到这程度,头颅必然受创。然而眼前的头颅却显得极为自然,视觉效果蛮好的,有种举重若轻的意境。休页沟号。

敢情城西分局的警员处理了半天,只是把散碎的尸块归拢了。

我端详着啤酒妹的现场记录,和我看见的大相径庭,不过犯罪分子的痕迹和凶器,均没有发现,整间房子只有死者与小耳朵的痕迹,正因为如此,她才没轻易饶过小耳朵的。

死者的身份证静静地放在客厅的茶几,她今年29岁,名字叫关千桐。

我给雍大生打了个电话,询问对于此女有无印象时,他的回复是关千桐是企业中的干将,23岁加入的,能力较于绝大多数强,雍大生有意锻炼她,之前一直提干,但薪水和福利却比一般的管理高。

这时,裴奚贞和林慕夏赶来了,小耳朵看见老狐狸时,惊得连忙把脑袋埋入膝盖间。林慕夏准备完毕,步入案发现场,她吓了一跳,“这次的凶手为何手段变的如此狠毒,之前顶多再梅思真腹部划个死字。难道凶手换人了?”

“不清楚。”

我结束了和雍大生的通话,摊开双手,把知道的说了一遍,裴奚贞跑到小耳朵身侧叙旧。我和宁疏影、老蒋翻死者家,由于此前的先例,我第一注意力放在了鞋架,有一款式的高跟鞋竟然真的唯有一只!凶手似乎对死者的高跟鞋情有独钟,但凡是目标为女子,其高跟鞋必将消失一只。缺了一只高跟鞋,代表了出现一对绣花鞋,我们花了二十分钟,终于在客厅沙发的下方发现了妖异的精致绣花鞋……

第八百七十三章:贼喊捉贼!

消失的高跟鞋与添加的绣花鞋,这兴许不再是暗示,目前为止,算上方晴的母亲。凶手累计连环做了四次案子,死者三女一男,傅勒佑的死亡现场是个例外,因此,我觉得这是凶手杀女人时的特殊癖好。

除了五年前的方晴母亲,现在凶手所针对的目标,全是雍家产业的骨干。很显然是冲着搞垮雍家做的。

我们勘察完现场。裴奚贞也与小耳朵结束了通话,他给对方叫了救护车,拉走了。休名广弟。

蒋天赐憨乎乎的道:“裴兄,这么轻易就把他放了?”

“小耳朵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的。”裴奚贞掏出蓝色羽毛。手捏住横于鼻前,“奔波儿灞、灞波尔奔,这对名为炼狱双煞的组合,似乎是横空出世的。小耳朵此前从未听闻过。”

“头儿。你给摘星手打个电话问问,起码他的消息能更灵通点。”我建议的道。

“好。”裴奚贞掏出手机,拨通了摘星手的号码,接通时他说,“老摘,你知不知道一对叫炼狱双煞的犯罪分子?”

摘星手回答的挺干脆,“这炼狱双煞是什么玩意?只有江湖上最不入流的小角色才能起这名字的,由于小虾米多如牛毛,吾从来不关注他们的动向。”

“拜托,老摘,你耳目众多,帮忙打听打听。”裴奚贞放低了姿态,他请求的道:“还有,就是奔波儿灞和灞波尔奔的头套,哪能买到,这类信息也顺便问问。这案子的最大损失方,多少和你有点关系。”

“这竟然也能把我扯上……”摘星手本能的不信,“吾有好段时间没玩猫戏耗子的游戏了。”

裴奚贞提示的道:“09年,你当时窃过一副价格高昂的画,嗯,就是那画的主人。”

“这也行……”摘星手无语的道:“那好吧,吾吩咐手下打听。”

挂了电话,裴奚贞思忖的说:“现在看来,凶手极有可能是炼狱双煞,纵观这次的连环案子,凶手的手段不简单,像这种人不可能是什么小角色,但摘星手却没听闻过,估计对方隐藏的极深。”

“我倒觉得摘星手有一点说的挺在理儿,炼狱双煞一听就像不入流的小角色,让人听了不明觉厉,有实力的哪能这般没品味。”我摇了摇头,现场唯一没处理完的就是关千桐的尸体了。

我们四个大老爷们,聚在卧室门前,望着里边忙碌的林慕夏,倒不是我们懒得帮忙,因为她不让我们进现场。

过了能有半小时,林慕夏把碎尸块归拢好,封入袋子,她扭头吩咐的道:“凌宇,进来帮我把这个器官风铃摘下来,小心点别弄坏了。”

我搬了个凳子,小心翼翼的将其取下,递给了她。

林慕夏拎住风铃的顶端,先是仔细的进行观察,然后她分析的说:“凶手也许真的是两个人,如果是一个人,工程量太大了,包括均匀的小尸块,短时间内很难做到这种细致入微的地步。”

不仅如此,她通过尸块的边缘,分析凶手不是快刀斩乱麻,而是精工出细活。所需的时间至少有六七个小时。

啤酒妹的现场记录上写了通过小区内的监控,关千桐是昨天中午回家的,而小耳朵被炼狱双煞闯门暴打,约在晚间八点,他住的地方离月亮湾2期有半个小时的车程,换句话说,凶手只有七个小时的作案时间,单凭一个人想把案发现场搞成这样,确实难度挺大。

小耳朵住的地方鸟不拉屎,更别说有路段监控了。

月亮湾2期的监控设施还不完善,事发的5号楼得下个月才有摄像头覆盖。看来凶手专走盲点,避开了其它位置的摄像头,潜入的死者家。

直到天色渐暗时,我们封锁了关家,提着大包小包的,离开了案发现场。

关千桐的尸体是无法复原了,我们在部门纠结了半天,裴奚贞决定通知其家人。当天深夜,关千桐的父母赶到die,看见犹如破碎零件般的女儿,连哭都没能来得及,“扑通、扑通!”双双昏倒在验尸房的地上。

我和老蒋把二人背入一间空屋子,喊来李东临时看护。

林慕夏检测过了关千桐的血样,血糖竟然是正常的!

“妈的,凶手真的换人了?”裴奚贞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没换人也有可能。”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若有所思的道:“手段狠毒,也许是由于关千桐死时的表情狰狞,凶手无法做到像前两件凶杀案的效果,所以才破坏的零碎不堪。”

我满头雾水的道:“无法做到前两件的效果?你指的是满脸安静的死掉?”

“是的,发生这转变只有一种情况,凶手能让目标降低血糖使其迟钝的药物,失效了!”林慕夏近乎肯定的推测。

今天搞的异常疲惫,裴奚贞坐着睡着了,宁疏影是病人,七点多就和林婉婉回了家。我和老蒋呵欠连连,唯独林慕夏,她看见死者父母伤心绝望那一幕,便对此案投入了更大的心神,她伏在电脑前阅览案档,时而注视良久,时而点动鼠标翻页。

凌晨一点的时候,林慕夏无奈的关了电脑,她按动太阳穴道:“雍家产业的骨干有不少,凶手的下一个目标,究竟是谁呢?”

“不能操之过急,先养好精神,才有精力工作。”我拉起她,扶回了休息室的沙发,我轻吻她的额头,“晚安。”

这晚我们在部门渡过的,凌晨五点,我听见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喊,急忙穿好衣服,推开门走向声音的来源,是关千桐父母所在的房间,我揉动惺忪的眼睛,试着和关父关母沟通,对方半句也听不进,只哭着想要女儿。我能理解对方的感受,辛苦养大的女儿,结果接到一通警方的电话赶过来,看见的是碎块零件,换谁也受不了。

林慕夏出现在门口,她低声道:“凌宇,你先稳住。”紧接着便消失了五分钟,再次出现时,她手中攥着两支小针管,猛地冲上前,分别扎入关千桐父母的身体并推射完毕。对方眼睛渐渐的闭合,纷纷倒地。林慕夏把针管抛入垃圾桶,她一边和我把二人扶着躺好,一边解释的说:“打了两针镇定剂,希望醒来时精神状态能好点。”

这时,雍大生打来了电话,我按住接听,询问道:“雍老,莫非又有情况了?”

“关千桐是不是出了事?”雍大生的声音剧烈颤动,“昨天你们问我关千桐,我半夜觉得不对劲,却怎么也打不通她的电话,我打电话给同住一小区的小吴,结果她到关千桐家,看见门已经被警方封锁。”

“唉……是的,她遇害了。”我犹豫了数秒,隐晦的说:“细节还是不说的好,担心你承受不住。”

雍大生惊疑不定的道:“猜到关千桐可能出事之后,我开始有点莫名的不安和恐慌。”

我心脏一跳,他不安和恐慌……难道说是危机感的示警,凶手下一个目标将是他?

隔了数秒,雍大生的恢复了平静,他忧虑的道:“梅思真,持有我雍家产业的百分之五股份;傅勒佑,占有百分之十五;关千桐,有百分之七,加起来已经是百分之二十七了!”

股份?

我眼皮一跳,莫非凶手打的是这主意?我耐心的说:“雍子正持有多少?”

“百分之四十七,是最大的。”雍大生想了想,他沉声道:“如果,凶手杀这几个职工前,逼其按手印转让股份,万一凑齐了过半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好的,情况我知道了,现在就着手展开调查。”我挂了电话,把事情和林慕夏一说,她眸子动了动,拖我来到验尸房,在众多尸块中挑拣出了关千桐的手指第一节,排除了半天,竟然有四个疑似食指的。林慕夏把它们单独装入小袋子,和我一块来到鉴证室,她进行物质提取与分析,竟然真的在纹路缝隙间提取到了少量残留的印泥!

这代表了关千桐临死前,有按过指纹!

傅勒佑的尸体此刻还在殡葬中心,林慕夏打电话给了老张和小白,拜托二人跑一趟,试试能不能在其手指间提取到印泥物质。过了能有一个小时,老张打过来电话说提取到了一点点,只能用微量来形容。这就对了,傅勒佑的尸体清理过一次,提取到微量的合乎情理,此前我们在他与的死亡现场,并没往这方面想,因为凶手将死者的手擦得极为干净,肉眼看不出来有残留物质的。

梅思真的尸体我们没有机会取证了,昨天下午她的家属就已经将其火化。

连环案中同样的事情,发生一次是偶然,两次就是必然。

死掉的三人均被迫转让过股份,这就值得推敲了,如果某个人持有的股份将大于一半的比例,将在雍家产业中拥有决定性的权力!等同于换了个老板。但是,对方通过非法行为获得的股份,敢拿到明面上吗?

我们陷入了思考。

林慕夏打破沉默说,“如果不拿出来加以利用,最大的受益方,是谁?”

“雍家?”我惊愕的道。

裴奚贞眉毛揪作一团,“没有错,不但省去了给持大额股份的成员分成,还了却了对方联合起来的后顾之忧!”

蒋天赐不解的望着我们仨。

“听说过古代时皇帝换代杀臣子的事吧?”林慕夏形象的比喻道:“皇帝得知自己时日无多,担心太子登位之后,原本位高权重的臣子将有可能功高盖主,不听使唤,天下将变得不安,因此找理由杀掉或者消弱一些功大位高权重的臣子的权力,进而为新帝江山的稳定而铺垫,这算是一种无奈之举。当然,有绝对信任的那种,则辅政于新帝。这个道理亘古不变,现在想想,雍大生把家业传承给了雍子正,死掉的傅勒佑等人属于老派,不服新的主子,而雍子正的股份没到百分之五十,一旦反对方策反,结果可想而知。”

“意思是说,这次案子的始作俑者,可能是雍大生幕后指使的?”我狐疑的道,“那他早上干嘛打电话把我们往股份的问题引呢?”

裴奚贞眼珠子转了转,“贼喊捉贼,有很大的几率逃掉嫌疑。如果雍大生无法帮儿子把股份收回到百分之五十,只能通过见不得光的手段。况且五年前的方家,也是因为雍家崛起才破产的,方庆自杀,他的妻子兴许知道点内幕,招来了杀身之祸。而时隔五年,杀掉方晴母亲的凶手又跑出来忽然针对于雍家持有股份的骨干……”

第八百七十四章:灞波尔奔

“雍大生虽说是个商人,却不至于拿唯一儿子的命根子开玩笑吧?”我打了个寒颤,慈眉善目的老富豪,真有可能将公司的骨干精英一个个杀掉稳固股份?有点太阴暗了。何况还是几件案子如此的高调,我思索的道:“我倒觉得这事不像是雍大生做的。他是最大的受益方,却也是最大的损失方,若单独为了股份,把公司折腾的快成了职工的禁地,直接、间接损失将不计其数!”

裴奚贞微微点头,他沉吟的道:“甭管怎么说。凡事没有绝对,我们持保留态度,把这因素考虑入案情。先让技术组把雍大生的通讯进行监控。”

“行。”

我拨打了技术组的电话,把雍大生名下的三个手机号发给蚂蚁。

裴奚贞的手机响动,他望了眼来电显示,“摘星手?难道有了关于炼狱双煞的消息?”他按住了接听,摘星手无奈的道:“抱歉老裴,江湖并未出现一对名为炼狱双煞的人,也许是新崛起的。也许低调到没朋友的地步。”

没想到连江湖贼王也无法获知炼狱双煞的消息……

临挂电话前,摘星手补充的道:“对了,还有一种可能,这所谓的炼狱双煞,其实是正经人,只不过临时伪装身份,做平时不能做的事。像这样的,很难查到其真身。至于奔波儿灞和灞波尔奔的头套,我暂时还没寻到来源,这类头套过于冷门,几乎没有厂家生产。”

正经人与恶人间的切换?

林慕夏托着腮。她若有所思的道:“炼狱双煞谋杀雍家产业骨干精英的意图,如果不是雍家所为,那无外乎想搞掉雍家产业,通过狂敛股份让对方惊惧……总觉得哪里漏掉了至关重要的线索。”

裴奚贞犹豫良久。联系到雍大生,把死者们指纹间提取到印泥的情况一说,雍大生颓然的道:“唉,我雍大生究竟招惹到了哪路神仙?这不是想置我于死地吗?”

“老雍,你把持有股份的名单列一份派人送来。”裴奚贞停了数秒,他提议说:“凶手的动机很明显了,现在最主要的是把他们保护起来。”

“好的,给下die的电子邮箱,半小时,我让保镖发给你们。”雍大生欣然赞同。

过了能有五分钟,技术组的蚂蚁打来电话,他汇报道:“目标给以下几个号码群发了条短信:注意安全,千万不要随意走动,具体原因等警方上门解释,我已经失去三个了,不想再失去你们。”

我抄好蚂蚁说的手机号码,通过查询发现均是雍家产业的员工,共有二十一人,不仅如此,他们或多或少的持有股份!加起来正好是除雍子正、傅勒佑、梅思真、关千桐之外的那百分之二十六!少的能有百分之零点几,多的百分之九,但无一例外的,均是跟着雍大生打拼到至今的骨灰级精英。

雍大生的短信只是给他们提前打个预防针,看来并没有别的目的。

我们坐在桌前耐心的等待,约有二十分钟,来了封新的邮件,打开一看,列表中均是雍大生群发短信的那些人,家庭住址、手机号码一应俱全,算是给我们省了不小的麻烦。林慕夏和我分别联系到相应的分局,派警员把股份名单上的人接到分局暂时的保护,并将原因通过分局转达给对方。休助布巴。

结果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有三个分局打来电话,表示共有七个人听说了凶手的意图,想无偿将手中持有的股份转让给雍家,凭此换取保命符,虽然股份值钱,但生命是无价的!

我盘算了下,加在一块竟然有百分之四,如此一来,雍子浩持有的将变为百分之五十一!

裴奚贞眼珠子转了数圈,他把我和林慕夏单独喊到走廊,露出老狐狸式的笑意。

“头儿,你又有什么阴谋诡计?”我期待的道。历来他无数次这样的笑,就代表案情有了突破点。

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隐约的猜到了什么,试探性的道:“守株待兔?”

“是的。”裴奚贞拿手背蹭动下巴,他思忖的道:“这七个人中,挑一个持有股份较多的,秘密的转让股份给雍家,然后把他放回家,我们埋伏于附近。如果凶手与雍家无关,那凶手十有**前来索取此人持有的股份,我们抓住就行了。如果雍家与凶手是一根绳子上的,对方明知山有虎,就不敢露面,凭此便能推断,雍家是幕后主使的嫌疑就大了。”

我深度推测的道:“那……雍家真是幕后主使,为了洗清嫌疑,不让真正的炼狱双煞现身,而故意派两个栽培的死忠来冒充凶手呢?”

“这就更好办了,咱die审讯这一块来说,无孔不入。”裴奚贞胸有成竹的道。

林慕夏更深一步的思考道:“倘若凶手与雍家无关,故意派两个死忠来嫁祸雍家呢?”

“先守到了兔子再说。”裴奚贞翻了个白眼道。

我们稍作筛选,选了其中一个叫卢苏的女人,41岁,已婚,现在处于分居状态,持有雍家百分之五的股份。裴奚贞接雍家的委托人拿合同到城南分局与卢苏签完,然后让卢苏打车返回家中。此前我和蒋天赐早已买好一大堆吃的来到卢苏家的次卧室潜伏,宁疏影则化身为午夜幽灵蹲守于卢苏住所附近,可以说相当于一份双保险。

我和卢苏交涉过,如果没有异常,无视我和蒋天赐即可。然而她的生活习惯很不好,吃完晚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直到深夜两点,侧睡于沙发,连被子也不盖,修长的腿叉开。丫的,真当我们不存在啊!亏了我与蒋天赐心有所属,否则血气方刚的,架不住她无意间的诱惑。

就这样,持续了两天,彼此相安无事,外界也没再有新的案子发生。

第三天的凌晨四点,我们昏昏欲睡时,耳机中“哧啦”一声,响起了宁疏影的声音,他漫不经心的道:“发现一个可疑的人,试图接近卢苏所在的单元楼道。凌大指挥官,我能不能动手?”

宁疏影描述的道:“对方的特征嘛,脑袋上似乎罩了一个稀奇古怪的套子,不是那天视频中的奔波儿灞,竟敢装神弄鬼的。”

“不急,且看他如何闯入卢苏的家门。”我按捺住心头的激动,冷静道。

大概过了半分钟,我耳朵一动,听见有敲门,敲动的频率很快很大,“咚咚隆咚呛咚呛~”跟他娘的打鼓似得,卢苏猛地惊醒,“嗖”地躲在沙发后方,她无助的望向我所在的次卧。

“老蒋,待会我站在门前,我去门侧开门,把对方一次性制服!”我吩咐的道。

我们俩蹑手蹑脚的行于门前,站好位置,这时,敲门声已经没了,整个楼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停下拧门把的手,狐疑的道:“对方到底想玩什么鬼?难道是诱我们开门,然后出其不意的发动攻击?”

卢苏家的猫眼被门外贴的“福”字遮住了,我没办法看清楚楼道的场景,也不能贸然的开门。

我想到傅勒佑和梅思真骤降的血糖,便迟疑的把耳朵贴于门板,静静的没任何声响。我沉声道:“宁二货,你继续原地保持不动,我们跟对方耗!”

“戴头套的人已经出来了,貌似是灞波尔奔,是否行动?”宁疏影象征性的请示完,我耳中便传来一声惨叫,是午夜来人的吃痛声。我无奈的道:“宁二货,把对方提到卢苏家,让我们揭开它的真面目!”

第八百七十五章:救夫之举

我把门打开,只见宁疏影拖着一个人的双腿,走向台阶,每上一步。灞波尔奔的脑袋被弹得“哐哐”响,不停地挣扎,却无济于事。打开灯,我们聚在沙发前,卢苏没敢上前,躲在蒋天赐的身后,不愧是体积大才有安全感。

“嗯?”观灞波尔奔的体形。似乎是女的?

胸前有凸起的……

我蹲下身,把灞波尔奔的头套猛地扯下,一掊长发飄落。竟然是前几天才见过的变性人刁田七!

蒋天赐挠了挠头发,他狐疑的道:“凌宇,你见过这娘们?”

“数天前和裴头儿查案子时到过她家。”我简单的解释了句,鄙夷的道:“刁田七,真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杀人凶手是你……”

刁田七被宁疏影拖动时磕得晕头转向,她隔了半晌才缓过神。摇了摇头,望着眼前的场景,她试探性的道:“凌警官?你怎么在这儿?”

“我还想问你怎么在这呢!凶手,灞波尔奔!”我眼光犹如两柄利剑,逼问的道:“老实交代,你的同伙奔波儿灞哪去了?”

刁田七满眼迷雾,她一问三不知的说:“凶手?什么凶手?奔波儿灞是谁?”

“嘴皮子挺紧的啊。”我朝宁疏影挥了挥手,眨动眼睛暗示道:“给她点眼色瞧瞧,别因为是女的就心慈手软。”

宁二货掏出三柄寒铁飞刀,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扭动手腕。一道寒光刺向眼前的刁田七。

刁田七吓得面如土灰,却不敢造次,然而飞刀堪堪贴着她脑侧划过,“扑哧!”盯入地板。并顺带割掉了她的一缕鬓角。“嗤啦啦~~”刁田七竟然惊惧不安的小便失禁了,地面很快铺满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尿臊味。

接下来,宁二货的两枚飞刀齐动,分别侧贴着刁田七的胸口,堪堪划破了其衣服的布料。他的个人秀表演完毕,走到懵滞状态的刁田七身侧,捡起三枚寒铁飞刀,手探入其脖颈把她的文胸扯出,他轻轻地擦拭飞刀所沾染的灰屑。

“咳,宁二货,她只是现在是女的。”我清了清嗓子道。

宁疏影停住手中动作,他侧眼瞥向我和刁田七,“什么意思?”

“以前是男的,五年前做了变性手术,所以我提示你下,擦之前得想清楚了。”我憋住笑意道。

宁疏影瞬间涌现出嫌恶的表情,把刁田七的文胸随手仍在对方脑袋顶,竟鬼使神差的绕到蒋天赐背后,手探向了不明所以的卢苏……花了五分钟擦拭完三枚飞刀,他朝卢苏歉疚的笑了笑。

卢苏急忙跑入卧室,她眼中宁疏影貌似比杀人狂魔还恐怖。休助低巴。

“刁田七,你已经见识到了我同事的手段,还不如实招来?”我掏出电击剑开启了摄像,冰冷的道:“今晚戴有灞波尔奔的头套,想潜入卢苏家,究竟想搞什么鬼?”

刁田七苍白无力的辩解道:“我没杀人,也没有想潜入她家,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那你鬼鬼祟祟的跑来敲半天门,是梦游吗?”蒋天赐站在她眼前,庞大的躯体投影,将对方罩住,他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我可不敢保证不打曾经是男人的女人。”

刁田七委屈的道:“我……只是想救老公而已。”

“限你三分钟的自由时间来解释。”我狐疑的道,瞅她似乎有难言之隐。

“唉,我和老公今晚在酒吧喝酒,迷迷糊糊的和别人玩真心话大冒险,结果输了。”刁田七眼泪打转,她郁闷的道:“对方把我们拉到酒吧外的空地,把这头套抛给我说,想我老公活的话,就戴上它,前往指定的住户玩把大冒险,敲门十秒钟即可离开,我只好按他说的做。”

蒋天赐憨态十足的说:“真的假的?我怎么听着像扯犊子一样。”

我凑近刁田七的面部,鼻子抽动嗅了嗅,真的有一股酒味。我询问的道:“对方的相貌你能描述下吗?”

“带着面具,这是那间酒吧的狂欢夜的规定。”刁田七急忙的解释说:“两个男人,感觉应该挺帅的,当时喝得有点多,印象模糊,具体就不清楚了。”

“老蒋,你在卢苏家坐镇。”我想了想,决定亲自验证下她的话是真是假。

我掏出手铐把刁田七拷住,宁疏影押着她,我们仨前往事发的酒吧,离此不远,能有五公里远。我们抵达了目标地,酒吧门前确实有个面具领取处,不过这点已经没人了。我们径直进入二楼,找到了负责人,调取了监控。

凌晨一点时,刁田七确实和她老公一块喝酒,然后有两个面具人落座于二人对面,聊了几句,便玩起了真心大冒险,双方你来我往,不知不觉间过了两个小时,刁田七和她老公又输了,对方把二人喊到酒吧后门,凶态毕露,把醉醺醺的老外控制住,拿刀抵住其下巴,其中一位把头套给了刁田七,交头接耳了数句,刁田七喝完醒酒药,又掏嗓子把胃里的玩意偶干净,打车来到了卢苏所在的小区。

刁田七所说的属实,看来这两个戴有面具的,便是炼狱双煞了,一个奔波儿灞,一个灞波尔奔。

这时,刁田七跟疯了一样挣开宁疏影的束缚,她跑遍了所有的角落以及酒吧的四周,竟然没有外籍老公的踪影!不仅如此,她连对方的电话也没有,这下子完了,把老公玩没了影。

落入炼狱双煞手中的后果,可想而知……

我们与道路监控中心进行沟通,查到了该路段的情况,事发酒吧的后门处,在刁田七离开不久,两位面具男抬着迷醉的老外进入一辆面包车,赶往城东的方向。我们听着监控员的描述,越来越觉得对方所行的路径有点熟悉。

此案的前半段宁疏影没参与,他索性背靠墙壁,取出锋利的飞刀修指甲。

刁田七终于反应了过来,她大惊失色的道:“这不是通往我家的吗?!”

监控员持续追踪目标面包车。

“速度点上车,别墨迹了!”我们立刻钻入车中,踩住油门,现在是凌晨五点,天色微微放亮,街道上车流稀少。期间监控员传来消息说目标车辆进入一户院子没再出现,这院子正是刁田七家!我提升了速度,过了半小时,赶到城东刁田七的住所。离老远我便注意到她家大门是敞开的,便问道:“刁田七,你昨晚离开时门是关的吗?”

刁田七点了点头。

“看来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携带你老公进入过你家。”我叹息的询问道,“刁总,你家有没有值钱的玩意?”

“我老公喜欢瓷器,尤其是古代的青花瓷,家里有好几件,均是花大价钱收的。除此之外,就是七十万现金和五十万美钞。”刁田七盘点完毕,她一惊一乍的说:“赶快抓住他们!”

“凭我的直觉,现在早跑没影了……”

宁疏影撇了撇嘴,他分析的说:“说句不中听的,我觉得你男人已经凶多吉少,提醒你做好心理准备,别又像之前在酒吧那样寻思寻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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