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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王者)-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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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夏第一次对犯罪分子露出了忌惮,她心有余悸的道:“蒲凌凌的完美剥皮,赵才俊的电梯肢解开膛,孤儿院长的蛋壳放颅与尸块拼字,孙海岳父亲的破肚挖骨取脏填于脑袋,冷静娴熟的作案,又不失了疯魔,擅于易容,残无人道!我直觉杨斌比姬雨蝶和夏百合还难对付,他没有逻辑没有套路,完全就是随心所欲的杀戮机器!”
“千面的手段,杨斌只学了一半,他似乎没展露出拟声的本事,不仅如此,杨斌还有个最大的缺点,甭管扮作谁,一到兴奋的时候就不由自主的嘿嘿阴笑。”裴奚贞透过现象看本质,他进行了深度剖析。
“这只败类……”我深深的感觉到了无力。
我们加速吃完了饭菜,挤入裴奚贞的别克,前往东秋大街事发地点,看看有没有运气发现点蛛丝马迹。花了一个半小时,我们来到西门望东的咖啡厅旁,巷子旁浩浩荡荡的站了一大堆杀马特。
七月雨是带头大姐。
他们箭弩拔张!
他们突破天际!
他们犹如不羁的贵族站着烈日下,雄赳赳、气昂昂!
他们不知道,有人途径此地偷偷拍了照,已经传到了网上……
我唏嘘不已的推开车门,杀马特们无视了我的存在,唯有七月雨花痴的与我对望,她像含羞待放的小荷。然而裴奚贞现身的时候,他们齐刷刷的低头道:“老大好!”尽宏岁弟。
“妈的,不想混了?竟然无视我心仪的帅哥!”七月雨甩手给了身后的杀马特一巴掌。
这时,杀马特们不甘心的齐声冲我道:“老大的老二好!”
我翻了个白眼,老大的老二是什么鬼,听着很有歧义的样子。
林慕夏扑哧一笑,七月雨颇有危机感的道:“她是谁?”旁边的杀马特低声道:“哇,女神!好像是d。i。e的多功能警花,天南论坛很火的!公主大人,你情敌哎。”
“哼。”
七月雨无视了林慕夏,她指着斜左侧的人行道,“裴警官,今天我和狗一样的青春搭伙,负责这路口的人行道,唉,就发生了电话里和您说的情况。这刀疤脸究竟什么来历,已经不能用尿性来形容了,他简直是尿血!”
问清了时间,我联系了道路监控中心,查询这段路的监控。
很快,监控员有了回复,他说目标人物扛着杀马特一路狂奔,约穿了三条街道,由于被扛的杀马特拼命挣扎,不停地抠挠,结果,激怒了目标人物,他把杀马特使劲往死上一摔,不知道杀马特有无生命危险,反正没了动静,进而目标人物踹翻一个上前询问的小学生,扛起昏死的杀马特抢了一辆出租车,逃离了城北,消失在监控的区域。
出租车的牌号是nb138。
挺好记的。
裴奚贞立即通知了天南三大出租车公司,让他们给现在工作的司机发了条消息,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如果看见了此车牌,就上报目睹的地点,然后由公司再转告给裴奚贞。这性质属于间接插了满大街的眼睛,路段监控覆盖不到的,出租车司机们未必看不见,只要杨斌开车跑过哪儿,十有**有人注意过这出租车,因为车牌号实在太有辨识度了。
过了能有两分钟,裴奚贞的手机响动,出租车公司打来的,他们说接到了三位司机的反馈,一个是十五分钟前在市中心看见的,一个是五分钟前在城南看见的,nb138朝文化街的方向行驶;最后一个是刚刚与nb138措道而过,nb138离开了文化街,并向城南的文化广场前行!
电话才挂掉不到十分钟,我们正赶往城南的方向,另一家出租车公司打了进来,表示有位司机注意到nb138停在了文化广场,走下来一个刀疤脸,他扛着一只麻袋,进了公厕!没多久就有入厕的市民纷纷逃离公厕,刀疤脸在此逗留了五分钟,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文化广场,没用抢来的出租车,而是双脚走的!值得一提的是,nb138属于这家公司旗下!
裴奚贞打了110,跟接线员说让城南文化广场最近的派出所把公厕和旁边停的nb138出租车封锁住,我们没到谁也不能进,因为厕所中极有可能被藏了陷阱!毕竟此时离狗一样的青春被掠走有两个半小时了,杨斌二十五分钟前才从东秋大街到市中心,有点不对劲,满打满算从东秋大街到市中心的时间得一个半小时,换句话说,中间莫名其妙的少了三十五分钟……
第八百零六章:
“我在遥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的飞翔~~~昨天遗忘,风干了忧伤~!!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苍茫的路上……生命已被牵引。潮落潮长,有你的远方就是天堂……”
这是我们黄昏时分抵达文化广场听见的第一道声音,广场舞大妈们有板有眼的舞动身姿,相隔十米远就是公厕。五六个警员守在厕门前,举着一个“禁止入厕”的牌子。
不得不说,城南文化广场翻新的挺好,连公厕都是用的环保材料,墙壁与顶棚均是用塑料板做的,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nb138停于路旁,空荡荡的。
“裴sir,我肚子有点疼,你和凌宇先到现场。”林慕夏捂住小腹蹲在地上,她额头冒出冷汗。
这哪能行!我推了把裴奚贞的后背,担忧的道:“头儿,你先去吧,我放心不下她。”裴奚贞拄着阴阳伞挤入人堆,走向了公厕。接着我蹲下身搂着她肩膀道:“慕慕,你怎么了?”
“可能昨晚睡觉忘了盖被子。凉到了。”林慕夏皱着秀气的鼻子。
“我帮你揉揉。”我探手顺着她腰际伸入的小腹,指尖无意的触碰到了平滑皮肤旁的一些毛质滑丝,我疑惑的道:“慕慕,你裤子里头哪买的,里头有毛穿着能舒服吗?”
林慕夏脸色蓦地通红,她声音如蚊子般道:“死流氓!”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那是啥玩意。于是处于了尴尬的境地,想抽手也不行,继续放那也不行,束手束脚的……尤其我的帐篷已经撑起来了,众目睽睽的,我只好继续蹲着掩饰。深呼了几口气,我厚着脸皮帮她揉动小腹。询问的道:“有没有感觉好点了?”
“有……凌宇,你爪子好热。”林慕夏舒服的道:“没事了,现在我们去帮裴sir处理现场吧。”
我觉得小家伙安分了,索性抽离手掌站起身道:“那你不瞧瞧咱这加藤鹰之手练了多少年。”她整理着衣服,我意念一动,把手递到鼻子前嗅了嗅,指尖弥留着淡淡的清香,“扑腾!”小家伙再次敬礼!
我急忙又蹲下身,郁闷的道:“慕慕,稍等五分钟。”
“哦……”林慕夏鄙夷的说:“今天我发现,你真色,看来今后得离你远点了。”
我们蹲在一块,望向公厕的方向,裴奚贞站着厕门前,迟迟不敢轻举妄动,他抬起手打了个电话,林慕夏猜测说是联系市局的。不仅如此,公厕前,市民越聚越多,绝大多数是广场舞大妈们,因为她们投入的跳完了几首歌,注意到厕所这边有异常,便凑上近前瞧热闹。
地球人已经阻止不了她们了!
警方的干预下,广场舞大妈们与公厕保持了约有五米的间隔,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
“唉。”对此,林慕夏深感无奈,她担心的道:“杨斌如果往厕所里放个炸弹,在暗中控制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然而,她话音一落,意想不到的事情忽降而至!
城南文化广场环布于四周的扩音设施,一块传来了刺耳心慌的阴笑,“嘿嘿呜嘿……嘿嘿嘿……嘿……今天,我请大家吃屎!”
吃屎?
我们莫名其妙的,广场舞大妈们纷纷愣住,没等众人有所反应的时候,“轰砰砰!!!”公厕发生了爆炸!
广场地面都为之一动,犹如发生了微型地震!
公共厕所的塑料顶棚冲天掀开、砸向绿化地,四道塑料墙壁被气浪拍到在地,与厕坑数量等同的十六道黄色固液混合柱子拔地而起,黄乎乎的全是粑粑与尿液,约有五六米高的时候,紧接着它们没了动能,散落向四面八方!
漫天飞舞的黄色液块,犹如雨滴子般倾洒在众多广场舞大妈头顶、衣服,警方离的最近,也没能幸免于难。
裴奚贞机智的撑开了阴阳伞,蹲下身将身子严严的护住!尽上东弟。
我和林慕夏与公厕的间距有十几米,但是难免有屎滴子甭过来,因此,我及时的拉着她躲入了nb138背朝公厕的一侧!
城南文化广场弥漫着扑天的恶臭味。
慌不择路的广场舞大妈,四散而逃!她们没迈几步却束手束脚的!奈何屎太浓啊!
这下倒好,瞧热闹瞧出事了吧?
……
裴奚贞见粑粑雨停了,他小心翼翼的躲避地上的一坨坨污秽,暴声骂道:“操的!杨斌,你他娘的缺老德了!!!”他离开了污秽比较密集的地方,拔腿跑向广场另一侧的水龙头,冲洗阴阳伞。
“嘿嘿哟嘿……再见。”杨斌的声音消失于无形!
林慕夏连连拍动胸口,她极为庆幸的说:“凌宇,还好我肚子疼,你又挑帐篷,否则今天算是栽了……”
直到天色渐渐变暗的时候,臭味才淡了下去,文化广场除了警方没再有任何人!开玩笑,谁乐意没事与屎为伴?
林慕夏取出了三枚紫色的药片,含着能嗅觉暂时失灵,达到无视异味的功效,屡试不爽,前文提到过几次,在此不再多言。我和她分别用完,洗完阴阳伞回来的裴奚贞将最后一片吞入口腔,他眼中挂满了晦气,“老子的阴阳伞啊,今天开始再也不搂它睡觉了!”
“于是乎,冷落已久的小愿嫂子终于能侍寝了吗?”林慕夏开了句玩笑,将阴郁的气氛一扫而空,她分析的道:“裴sir,我的乌鸦嘴才说完,公厕就发生了爆炸。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四道塑料墙壁和顶棚都被掀翻,离了仅有数米之遥的你们却没有被爆炸所波及,而后十六道屎柱冲天而起,我怀疑……杨斌在厕所中设置了两手玄机,第一道是将厕所爆破拆除,**所需的份量并不大。第二道玄机,尤其进了这公厕的入口,左边是男的,右边是女的,共计十六个厕坑,他完全可能将两个的小炸弹分别投入男女的厕坑,广场翻修过,化粪池没来得及弄好,底下有沉积的沼气,爆炸唯一的宣泄口,只有厕坑!正因为如此,具备了这些条件,才能搞的同时喷涌!”
“话说,这公厕的底盘挺结实啊,爆炸都没把它崩坏,不光这一点蹊跷,新建的厕所底下为毛有这么多的粪便?”裴奚贞喊来了广场的负责人,他询问完才解开了先前的疑惑,原定为化粪池三天后开始搞的,底盘结实是因为用了厚重的金属板,污秽物均是翻修前遗留的,觉得麻烦就没有处理,没想到这一切竟然被杨斌利用,下了场粪雨。
警方在现场没有发现任何尸体相关的东西,换句话说,杨斌消失的那三十五分钟,早把狗一样的青春暗渡了陈仓!
“sir,我想到了途中接到的nb138那家出租车公司打来的电话,目击司机所提供的线索不太正常,描述的如此详细,是想故意把我们引来!”林慕夏想了想,她石破天惊的道:“杨斌当时是开的出租车,很有可能也接到了搜索nb138的消息,他用拿手机通过该家公司向我们转达的这条亦假亦真的线索!”
裴奚贞咬牙回拨了那家出租车公司的号码,询问提供消息的号码,对方说完,我们愣住了,还真被林慕夏猜个**不离十,是来之前七月雨给我们的狗一样的青春的手机号!
“可惜当时只顾着赶往现场了,没能静下来细想,现在知道也晚了。”林慕夏耸了耸肩膀,她吁了口气道:“这次的爆炸事故还好没有造成人员伤亡,真是醉了,但愿杨斌别再玩这般阴损的诡计……”
第八百零七章:Tourist。die。tree
忘了说,狗一样的青春真名叫史太浓,不知道杨斌做的这件厕所爆炸案与此有无关联,我觉得他通过“狗一样的青春”找到的作案灵感。算了。已经发生的事就不多想了,案发现场狼藉不堪,我们仨勘测完毫无有价值的线索,决定提前离场。赶来的倪竹灵负责后续。
返回部门的途中,老张打来了电话,我接时他说,“凌宇啊,红马甲的事有眉目了,你们现在过来一趟?”
“行,正好快到市中心呢。”我挂了电话,跟裴奚贞说完,他变了道,拐入通往市局的街道。
很快,我们抵达了鉴证大厅,老张的办公桌前,放着剪得零碎的红马甲。
林慕夏开口询问道:“张老,这红马甲一穿上就浑身不舒服,究竟有什么异常?”
“非洲的一种独有的树。环境适应能力特强!它能分泌致命的毒液,凝固时研磨而成的粉末,与皮肤大范围的接触,将渗入毛孔,进入毛细血管,相当于毒液进入了体内。使得中毒之人欲罢不能。”老张手中端着一张分子结构图和非洲那种树的图片,他分析的道:“红马甲的里侧皮肤,因为是剥的皮,很多肉眼看不见的孔被刻意用毒粉所占据,这才让穿了它的人有沾了毒液的感觉。之所以及时脱了没有生命危险,由于凝固时绝大多数毒素干化了。因此粉末的毒性时效很短,必须得源源不断的进入体内才能有致命的效果。所以把红马甲脱掉的时候,毒源被切断,体内的毒素失效,就恢复了正常。”尽上纵号。
“原来如此!”
我盯着纸上的图片,这树约有大瓶可乐那般粗,浑身布满了无数道裂纹,渗透出晶莹剔透的汁液,就一棵像人畜无害的树,而裂纹让不知道情况的人心生同情,觉得它受创重,特别可怜。毒树的旁边的地上倒了一头近乎腐烂的非洲豹,由此可见,虽然诱人,却也致命。有人可能问了,为何渗出点汁液就诱人呢?非洲是个水资源困乏的疆域,有的地方能看见一点绿意和一泡清水,真的比看见了真金白银还开心!特别对于迷路的人来说,相当于第二条生命!
试想下,干渴到喉咙冒烟快死掉的时候,你突然看见一颗树的裂纹中渗着清澈的汁液,根本不可能犹豫,直接扑上前舔动,当然,一时爽了,死亡的速度却提快了。
“张老,这树有名字吗?”我疑惑的道。
老张指着纸张最底下的一个单词,
裴奚贞挠了挠鼻子,“旅行者,死,树?”
“正确的翻译,应该是,能让旅行者死亡的树。”林慕夏想了想,她若有所思的道:“我觉得这树的卖相有点眼熟,张老,是不是还有类似的树?”
“没错。”老张探手拿起了电脑前的另一张纸,同样有图案,跟像双胞胎似得,只是离地半米高的树干没有裂纹,唯有半米朝上的树皮才有,裂纹也不是很密集,然后像一样渗透着晶莹剔透的液体,我注意到最下方的单词是,,中间的死变成了救援,老张解释的道:“这树和毒树虽然长得极为相似,分泌的却不是毒液,而是甘甜的水,能救命的。正因为如此,很多饥渴头昏的人一时疏忽,见水激动,难以分辨清,直接吸吮,运气好是救生树,不过运气不好舔到了毒树的人占据了绝大多数,毕竟的数量不到的千分之一。”
裴奚贞叹道:“物以稀为贵唉……”
“非也。”老张摇了摇头,他纠正的说:“早年的数量不比少,被当地人称之为‘水的守护神’,由于人们贪婪的把它砍断汲取一次性更多的水,导致了它的数量越来越少,最后都很难见到了,因此人们也得到了代价。所以再好的东西,也得爱护有加,贪念过重,最终只会自食其果。”
“杨斌手头有的毒液所炼制的毒粉,真不简单。”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顾忌的道:“看来d组织的手段不简单呢。”
我意念一动,关切的说:“张老,这种毒,有解吗?”
“大量的碱性水!ph值至少是8。5以上的。”老张专业的分析道:“与酸性的毒中和,则可安然无恙,这就是万物之源的魅力。”
“好的,我记下了。”
林慕夏写完又默念了一遍,她感激的道:“张老,瞅你眼圈熬的,这几天没睡好吧?”
“别提了,光是物质分析就做了三天两夜。”老张长长的打了个呵欠,他疲惫的道:“然后寻找这种毒素分子的根源,这手资料还是我通过非洲的植物学家获得的。不过攻破了疑点,一切都是值得的!”
“赶快好好的休息。”林慕夏站在老张背后轻轻的捶动,“我帮您捶捶背。”
老张伏在桌前,她极为享受的道:“小林啊,哦不,现在得叫慕夏,以前你在鉴证科的时候,天天给我捶背,好久没有没这种舒坦的感觉了。”
“这还不简单?就打电话,随叫随到。”林慕夏惬意的笑道,“今天差点被粪雨浇了。”
老张听完了城南文化广场的事,他惊叹的道:“十六道屎雨柱冲天,那是怎样的一种壮观景象?”
……
我们把老张送回了家,便赶回部门,总结了下今天发生的案子,先是孙父,再是狗一样的青春被抓,接着文化广场厕所爆炸,连带之前的案子,杨斌的活跃范围有城北、城南、城东、市中心,近乎涉及了天南市所有区域!不算较远的开发区,唯有近在咫尺的城西还没被杨斌踏入!
裴奚贞琢磨的道:“这杨斌的下一次作案,有没有可能瞄准了城西?”
“这并不重要……他把狗一样的青春抓了,心晴还没梦见对方的死亡,表示现在狗一样的青春没生命危险。”我思前想后,浮想联翩的道:“不过落入了杨斌手里……凶多吉少。说起来我挺好奇的,杨斌拿狗一样的青春,究竟怎么搞出来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的死亡童话?”
“鬼才清楚,我觉得他首要目的还是取对方体内的三角骨。”林慕夏打完电话进门正好听见我的话,她晃动手机道:“我联系了史太浓在家务农的老父亲,他说史太浓小时候确实有一阵子嚷嚷着后背的里头别扭,不过家里贫困,史太浓也不疼不痒的,只是觉得不自然,就没太在意,过了一两年,这种不适感就消失了。如此一来,更加确定了杨斌抓人只为取骨,其次才是作案!”
我满头雾水的道:“没有就医,杨斌怎么知道狗一样的青春体内孕有三角软骨的?”
“这得从一年前说起,那时候的史太浓,是一个三无的杀马特(无编号、无认证、无组织),同时也是资深球迷,他有一次听见了有个切尔西球迷辱骂他钟爱的巴塞罗那队,与对方大打出手,然而身体太虚了,被切尔西球迷把肋骨打折一根,装死讹了对方带他到医院拍片,意外的发现体内有块无关紧要的软骨,嗯,就这样存了电子档案……”
第八百零八章:毒瘴
杀马特还有三无的?这已经超脱了地球人的范畴,我自愧不能理解他们的世界,想了想多功能警花所说的,我意念一动道:“慕慕。头儿,如果没有记错……这杨斌在蔬菜狂魔案中,贴吧id为快刀手撒旦,当时我们根据他的发帖记录。他好像是切尔西的极端球迷!”
“这下有意思了,切尔西的遇上了巴萨的。”裴奚贞鼻子抽笑道。
我们拨打了史太浓的手机。一如既往的提示关机。众人虽然心急,却也无济于事。毕竟杨斌行踪诡秘。史太浓十有**是注定救不回来的,基本上没生还的可能。
明天就是宁疏影外伤恢复到能施针的日子,我们仨决定连夜把阮三针接过天南市。裴奚贞跟周振宇交待了一些事宜,我们钻入别克,到西街填饱肚子,便赶往城西郊外。尽节引划。
天黑行车,道路又曲曲折折的,期间我一度迷失了方位,还好我发现及时,绕了个远才回到正轨,花了四个小时,凌晨时抵达了凤港村旁的山头,我停住车,把睡着的林慕夏和裴奚贞推醒,俯视着前下方的凤港村,月色的笼罩下,是那样的宁静。
我们并肩走下山坡,没多久来到了村口,黝黑老汉似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正常的情况他早拿大烟杆拦住来客了,今天却无动于衷,莫非偷懒睡熟了?
我手攥住他抱的烟杆,试探性的道:“醒醒了!”
没任何回应。
我意识到不对劲儿,手指探到他的鼻孔前,感觉不到任何的气息,守村的老汉死了?我没敢乱动他,拧紧眉头道:“头儿,他好像没了。”
“唉,死在了岗位,把一生的时光贡献于守村。”裴奚贞唏嘘不已的道。
林慕夏凑上前,按开了手电筒,她注视着黝黑老汉的脸颊,“不对,他不像正常死亡的,嘴唇发乌,有中毒迹象。”
“先别乱动,万一被村子的人误会就不妙了。”我想了想,朝古道的方向吼了一嗓子,“各位快点起来,守村人出了事!!!”
我的嗓门蛮大的,话音未落,近乎所有的屋子均亮起烛光,屁大点儿的功夫,村子的男女老少聚于我们周围,纷纷望着黝黑老汉,箭弩拔张注视着我们。我接过林慕夏的手电筒,照向自己道:“是我,凌宇。”
火药味瞬间消散,其中一个资历较老的副汝(相当于村支书)问道:“大人,这是怎么个情况?老黑他……”
“老黑的嘴巴发黑,像是中毒而亡,我们仨才到凤港村,想接阮老头回去的,然而……”我哽咽的无法继续讲,想到过去每次来到凤港村时第一个便与他打交道,如今又看见黝黑老汉如此下场,挺心塞的。
“安排后事吧,大人,请你做主,选出新的守村人。”副汝跪在黝黑老汉死掉的老树桩前,念叨了半天,意义跟超度差不多,愿对方能安息。
正当村民准备把黝黑老汉搬下来的时候,一道苍老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不能动他!”
我们狐疑的望向声音的源头,是阮三针,他缓慢的行到近前,凝视着黝黑老汉的尸体道:“小二黑还没死透,如果擅自主张搬动,才是真的害死了他!”
小二黑?
阮三针取外号的本事还真有一手,他见众人迷糊糊的,便解释说:“这棵树桩,年代太久了,偶尔在夏季的午夜时分漂出毒瘴。这也是民间故事中村子头的老树桩坐不得的缘故。尤其是小二黑年龄偏大,身体挺弱的,他长时间坐在上头,下门,哦,就是所谓的菊花,毒瘴通过它进入小二黑的体内,则有了现在的中毒状况,还好凌宇你们发现的及时,再晚半小时,恐怕神仙来了都救不了他。”
“现在该怎么办?”我心中升起了希望。
副汝难以置信的道:“老黑真的不用死?”所有村民均抱有同样的怀疑,他们的观念比较陈旧,人“死”复苏的奇迹只存在于传说中,阮三针的话又极具颠覆性。
阮三针稍作思考,他侧头吩咐的道:“副汝,你领一些年轻力壮的汉子,搭个木架,离地三米高即可,至于大小,够小二黑躺得下就行。”
裴奚贞急忙催促的说:“愣住干嘛,还不快去?告诉你,他可是奇医,很少出手的。”
事到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试试也无妨,如果能挽回守村人的命是最好的,副汝半信半疑的和十五个大汉离开了村头。
“阮老爷子,最近在凤港村过的如何?”林慕夏询问的道。
阮三针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唉!本来觉得死无所谓了,在此过了些时日,真有点舍不得死了,罢了,但愿下辈子能投胎到这儿。”
“就这么信有来生?”我不屑一顾的道,“总觉得人只有这一辈子,死了就死了。”
阮三针无所谓的说:“好歹有个念想,也不算坏事,万一真的有呢?”
“那啥,我比较好奇灯神这人,能不能稍微透露点?”我期待的道。
“跟他比,我这一百多年全活在狗身上了。”阮三针隐晦的说:“灯神,霸道的时候比谁都强势,示弱的时候犹如一脚能踩死蝼蚁,他风极一时过,垂死挣扎过,傲世过天下,跪过小地痞子,没人能猜得透他,灯神,最具有传奇色彩,最接近天道的男人。真名中有一个灯字,虽然被外人称‘神’,却很人性化,没半点浮夸。”
裴奚贞欲求不满的道:“拜托,不能再详细了吗?反正你快挂了。”
“如果说了,我到是没事,不过灯神就不好过了,他现在隐藏的很深,处于蒙蔽天机的关键期。我们聊的话冥冥之中是有天机窥晓的,倘若暴露了灯神,他将功亏一篑,待时机到了,就是他现身之时。”
阮三针挥了挥手,他取出三枚干净的金针,凝视着黝黑老汉,絮叨说:“小二黑啊,我这几天承蒙你恩惠,今天就救你一次,不用谢,没事的时候多烧点纸钱。唉,算了,我说这么多你也听不见。”
阮三针像临终前的老人交代后事般,可见他确实放不下。
我们默默的观望,没出声打扰,一方面也是想见识灯神信赖与宁父口中的传奇三针。
“大病小病,三穴皆可除!”阮三针念了句口诀,他的左手摸了摸黝黑老汉的身体,似乎在寻目标穴位,因为人有体形诧异,同一个穴道就有偏差,约过了五分钟,阮三针松开手,他闭上眼睛,左手捻起一枚金针,右手两枚,“嗖嗖”地探动,速度快的让我们暗暗咂舌,完全与他的年龄背道而驰!就连宁疏影出飞刀的时候都没阮三针快!
近乎0。1秒不到的瞬息,三枚金针分别插于黝黑老汉的左肩、心侧、右腰!
“凌宇,快扶我离开小二黑两米!”阮三针急忙喊道。
我冲上前,拦腰抄起他跑向一旁,道:“有意外情况?”没等他开口,与此同时,黝黑老汉“扑哧、扑哧”的吐了两口黑血,恰好喷了两米远,紧接着他栽下老树桩,倒地一动不动……
妈的,莫非阮老头的传奇三针失手了?
“这就是中医里的含血喷人,包括几乎百分之九十五的毒性,如果被喷到脸,我就得见阎王咯。”阮三针跳落在地,环视众人,他命令的道:“来四个女的,一定是女的,把小二黑抬到副汝准备的高木架前,想让他起死回生,最为关键的一步就在此了!”
第八百零九章:临死前
我们一行人聚集在村中心,也就是竹叶红院子前的空地,副汝和汉子们已经把高架支好,阮三针示意他们把小二黑用绳子吊到顶板。然后将其身体放平。起初我们面面相觑,不明白阮三针的用意,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吓得众人心惊胆颤。阮三针竟然让村民搬过来一大堆柴禾、干草,取了适当的量。放在架子下方。我负责拿打火机点燃,火是烧不到四周木架的。由于有顶板的隔离。火烧的气流烫不到黝黑老汉,唯一起到的作用,便是加热顶板,饶是如此,顶板的温度虽然烤不数人肉,却也超出了常人承受的范围,所幸黝黑老汉是没有知觉的。
阮三针见两堆柴禾即将烧没时,他朝副汝吩咐道:“拿梯子爬到架子顶,把小二黑进行翻转,呈趴伏的姿势。”
“哦……”副汝架好梯子,爬的时候没注意烫到了手,差点没栽下来,由此可见温度可怖!
很快,又是两堆柴禾烧完,阮三针掐了五分钟,他斩钉截铁的道:“现在,把小二黑搬下来,扶回家好好休养,多喝点盐水,没大碍了,顶多皮肤烫了点水泡。”
这丫纯粹在忽悠人,还水泡……我都隐约的闻到了一股肉香味。
众人望着被汉子们搬下来一动不动的男人,经过了烫疗,肤色似乎比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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