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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王者)-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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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俞可插了一句,“工地的共用厕所全是民工用的,脏乱不堪。工地斜对的方向,四十米远有间公厕,暂时没拆,破的基本没人去,连wc的牌子也只剩了一个c。”
第七百八十五章:狂魔再现!
“只剩下一个c?”我与裴奚贞彼此相视,惊讶的问道:“这公厕的所在地,你有和蒲凌凌讲过?”
“没有……”曾俞可摊了摊手,他猜测的说:“虽然我与蒲凌凌接触不到一天。感觉她挺爱干净的,不可能上工地共用的厕所。她是个有素质的女孩,不可能随地大小便。倘若真要是为了上厕所而离开宿舍,多半是到了那近乎荒废的公厕。”
“工地四周建筑拆的如此干净。”
我纠起眉毛,狐疑的道:“这公厕为何不拆掉呢?”
“那间公厕旁之前住着几家钉子户。蒲凌凌来之前半个月才谈拢,拆了三分之二的进度,只剩公厕和小半间院子。”曾俞可想了想。他解释的道:“由于暂时建不到那块,老板本来打算当个厕所用,结果工地的人嫌远,宁可在工地中排队,也懒得去那。”
我们望了眼窗外,天色暗了下来,依稀能看清景色。
“既然关乎于c,不能放过。”裴奚贞思忖了片刻,他吩咐的道:“曾大主管,你前边带路。”
离开工地大门,我们仨行了约有四十米,看见周围的废墟上唯有这间公厕的轮廓是完整的。确实如曾俞可所说,挂在厕墙前中间的蓝色wc牌子,只剩了c这半。而w那一半像是被人恶作剧给掰折没了影。我凝视了半分钟,惊疑不定的道:“这c的模样,与心情画的好像。”
“红色马甲女子,旁边挂个c……”裴奚贞握紧阴阳伞,他站着我耳侧轻声的说:“没准蒲凌凌的尸体在里头。”
这时,一阵南风吹过。臭烘烘的味道我们钻入鼻孔。曾俞可干呕了两次,他莫名其妙的道:“诶?没人上这厕所,为毛臭味如此扑鼻?”
“闭嘴,这是尸臭。”
我憋住呼吸,左手捏住鼻孔,右手掏出电击剑。如果把公厕对等的一分为二,c字母在女厕这一边的,因此优先进入女厕。我警惕的走到厕门前,猛然间有一道漆黑的娇小身影“嗖”的闪现,直扑向我的腹部。手忙脚乱间,我挥动电击剑,对方抽搐着落地,我这才看清楚真身是一只黑猫!
它的嘴角残余着一条萎靡的肌肉组织。
野猫食尸?
我探头朝厕所内望了眼,黑咕隆咚的,然后掏出手机按开手电筒功能,待瞧清楚眼前实物时,吓得我手一哆嗦,手机险些落地。
蒲凌凌的尸体,仰身倒在第二个厕坑,厕坑的轮廓……印证了心情蜡笔画中女子身旁的那几道线条,果然她接收的死亡讯息中没有任何一样事物是无关的。我凝望着蒲凌凌,现场才知道红马甲究竟是指的什么!
并非迷彩鸟叔混入燕紫商场的那件……
蒲凌凌的整个上半身的皮,脖子以下的部位,皮已经完整的剥干净,露出了覆盖血液淋漓的肌肉,当然,隔了三天血液早已凝固化为暗红色,一眼望上去犹如蒲凌凌浑身上下只穿了件“红马甲”
她的腹部肌肉和内脏,均有小齿啃食的痕迹,必然是我电倒于厕门的那黑猫干得。
裴奚贞走入厕所,他拧紧眉头看着蒲凌凌的尸体,“剥皮……剥掉的皮缝于红马甲里,剥掉皮的她穿了件红马甲。凶手究竟有怎样的作案动机?”
“我比较奇怪的是,蒲凌凌被迷彩鸟叔带离了建筑工地,她死的时候,尸体却又离奇的到工地附近这人迹罕至的公厕!”我百思不得其解,理顺了下已知的线索,道:“头儿,通过现场的种种迹象,剥完了皮的她,除了野猫啃食的不算,上半身肌肉和凝血没有丝毫损坏的痕迹,因此,这是第一案发现场。蒲凌凌遭受轮流侵犯之后发了微博,直到在公厕中死亡,期间她跟迷彩鸟叔到过其它地方,像她最后一条微博的最后一句那样,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刚摆脱了轮流侵犯的梦魇,接着却身陷死境!”
蒲凌凌的相貌完好,没一丝破坏,可原来漂亮脱俗的脸蛋,死时变得极度扭曲。
裴奚贞手中的阴阳伞点地,他深以为然的道:“如此一来,她说接受了自以为理所当然的,铁定指鸟叔带她离开工地之后的事了。甚至她错信了自以为可靠的,也不是好闺蜜曹余然!”
离近仔细照了下蒲凌凌的腹部、胸口、两肋处,肌肉混血块竟然一动一动的。当然,这不是她的脉搏和心跳,而是蛆虫,例如苍蝇种在她尸身的卵。有人可能奇怪了,有蛆虫怎么没看见苍蝇和听到嗡嗡声?丫的,你见过苍蝇大晚上出来嗡嗡绕着感兴趣的玩意乱飞的?至少我没有。
裴奚贞戴好手套,掰动蒲凌凌的头颅,这下倒好,因为凝固于脖颈血伽裂了,也不知是动脉处断裂了还是咋地,腥臭的鲜血可算发现了宣泄口,老狐狸猝不及防之下,“扑哧”地被喷了满脸。
他赶紧脱掉外套进行擦拭。尽反冬血。
“迷彩鸟叔特意拿个红马甲潜入燕紫商场,他是做完案挑衅警方还是想变相的提供蒲凌凌死亡的线索?似乎哪个也不是,要说挑衅,何必那样的大费周章,要说因为不方便露面而提供线索,为毛打掉监控与跳那一段骑马舞,再放个假炸弹?”我隐约的嗅到一股药味,仔细的观察,发现蒲凌凌的私部有撕裂伤,涂了点白色的药沫子。我与裴奚贞走出厕门,匪夷所思的道:“救完人再剥皮杀人……如果这一切均是迷彩鸟叔干的,似乎他完全属于自我矛盾型的。”
我们拨打了重案二组的电话,让蔡桑拿把法医、鉴证员带上,蒲凌凌这件命案的后续交由二组处理,毕竟d。i。e现在处于低谷期,我和裴奚贞也想趁这段时间缓解近来案子的疲惫,所以我们只打算查此案,一切的体力活,派分给其它空闲的部组。
曾俞可得到了我的同意,他打开闪光灯,心存幻想的望了眼,惊得手机直接摔翻在地,他心有余悸的跑了离公厕五米远,缓了良久才说:“老天太不公平了,蒲凌凌多好的女孩,竟然被这样残忍的杀害!如果时间可以逆流,我宁愿替她去死……”
“你,真的愿意替她死吗?”一道沙哑的动静凭空出现,犹如来自地狱的召唤!
野黑猫匍匐在地,“喵~~!”猫尾巴澄直,它瘦小的猫躯瑟瑟发抖。
“谁在那儿装神弄鬼,有本事站出来得瑟!”裴奚贞的拇指抵住阴阳伞开关,他扯嗓子蓄势待发的说:“看老子不把你打出屎!”
阴恻恻的神秘人道:“老朋友,我们好久不见了……嘿嘿……嘿!”
这样的笑意……我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张脸孔,一道贯穿全脸的狭长刀疤。先前只是他杀完人搞上蔬菜的手段太让人触目惊心,以至于我们自动忽视了剥嫂子皮的事!他可是在小树林时,犯了神经病把亲嫂子剥皮的!当时他的虽然手法粗糙,却也剥了一整张下半身的皮,鲜血淋漓的,远远望去犹如穿了条红裤子。
“是你,刀疤脸,杨斌!”
这一刻,我跑上前拉着曾俞可,跟裴奚贞退入厕所。他拧紧眉头道:“老子终于明白了迷彩鸟叔因何缘故做了一堆自相矛盾的事,现在看来,凶手是杨斌的可能性**不离十,别忘了,这蔬菜狂魔,是拥有双重人格的!”
诡异!
极度的诡异!
“嘿嘿呼……”不知杨斌躲于何地,我只听见他阴笑连连的道:“老朋友,我等了你们好久,算起来两三年没见了,耗时一整天才寻到此地……嘿呼嘿……水平渐退啊!”
第七百八十八章:殉职!月底求金钻!
“没想到唉,你的精神病康复了?”裴奚贞咬牙切齿的喊道:“这次出来打算继续玩蔬菜?”
“不,我比较喜欢吓唬小朋友。”杨斌阴笑了数秒,他告辞的说:“好了哦。我累了,这次的红马甲,只是一道开胃菜。你们别因为她的死而感到可惜。没听过一句话吗?人美、逼遭罪!后会有期,不见不散,拜拜~!嘿嘿呼……临走前差点忘了说。这些天,我每时每刻的都在想念你们d。i。e,和我死掉的彦哥。嘿嘿吼……d。i。e的听好,你们即将迎来的,将是一段段童话,本人亲自带大家重温童年!”
阴声总算消失了。
我恍然的道:“头儿,这货用的是喇叭,还不止一个,听他说了几句话,起码变换了四五个方位。”
“废墟满地是,鬼知道他把控声设备藏在哪块砖、哪根木头下?”裴奚贞沉思了数分钟,摇头说:“甭浪费时间了,即使找到没太大的意义。”他唏嘘不已的道:“不过……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千面全心栽培的徒弟,竟然重出江湖,万一出了点差池。千面不得哭死?”
蔬菜狂魔是我警察生涯中所交锋的第一个犯罪分子,眼下重逢了,对方手段较于那时确实高明了不少,我攥紧拳头道:“头儿,我决定了,这次一旦抓到刀疤脸杨斌。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就地正法!如果不行,就直接送贺坝山监狱!”
“前提……咱们得抓住他。”裴奚贞蹲在地上掏出烟点燃,他满眼担忧的道:“其实,我一直觉得,历来对上的犯罪者们,最厉害的非蔬菜狂魔莫属,上次他的落网,咱的侥幸因素占了太多,杨斌发挥也不太稳。”尽反役扛。
我清了清嗓子道:“头儿,纠正你一下,第一次我们抓到他,最主要的功劳,是心晴。”
“呃,想起来了,我家女儿最厉害。”裴奚贞低头看向地上的曾俞可,对方跟见了老鹰的小鸡般,吓得不能自控。裴奚贞收敛了笑容,他凝重的道:“曾俞可,名噪一时的蔬菜狂魔,盯上你了,注意点……”
“蔬……菜……狂魔!?”曾俞可如雷贯耳,他惊惧不安的道:“09年夏天,把死者肢解缝回躯干,脑袋切掉榨汁,将其脖子里插了一捆大葱那个蔬菜狂魔?”
那一年蔬菜狂魔初现时,近乎让整个天南市陷入恐慌。菜市场随处可见的蔬菜,大葱、土豆、茄子等,补充营养的东西变成了凶杀案的象征,当时的蔬菜行情降价到史上最低!
我点头道:“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什么情况?蔬菜狂魔不是被三个字母的部门抓入了监狱?”曾俞可不明所以的道。
“确有此事。”裴奚贞如实的告知道:“那部门便为我的d。i。e。遗憾的是,因为一些变故,蔬菜狂魔越狱了,沉淀已久,此次极有可能是厚积薄发。”
“扑通……!”
曾俞可毫无节操的跪倒在地,他哀求的道:“求警官大人把我带走吧,像我这种败类,关个十年八年的无所谓。我打死也不想变为蔬菜狂魔盯上的目标!想到身体插了哪种蔬菜就不寒而栗。”
“咳!你在厕所里看见蔬菜了吗?”我暗说麻烦,当警方是全能的?我安抚的道:“蔬菜狂魔再次复出,其作案的手段已经变了。听说他逃狱以来,一直在研究人体,搞不好这次是专门剥割皮肤的。”
“剥……割皮!”
曾俞可搓揉着坦露在外的皮肤,他喘息剧烈的道:“狂魔问我真的愿意替蒲凌凌死吗?他的下一个目标,莫非……莫非是我?”
“按他锱铢必较的病态,概率很大。”
裴奚贞笑呵呵的,他看向我道:“即将迎来一段段童话,杨斌亲自带我们重温童年。小宇,这话你分析分析啥意思,我绞尽了脑汁,愣是没懂。”
“拜托,我又没喝全知药水。”我的笑声中充满了涩意,直觉刀疤脸杨斌在酝酿着一场惊天的阴谋!
庇护曾俞可?
d。i。e快赶上免费的救助站和收容所了,不能啥人都往里整,裴奚贞盘算将曾俞可交与稍后便到的重案二组。
曾俞可取出口袋中的苏烟,我们仨蹲在地上一根接一根的抽。
天完全黑透时,蔡桑拿一方共来了三辆警车,众警员纷纷下了车,随行的法医是顺子,鉴证员为昨天穿了红马甲昏迷的小白。接亮了几个大灯,这间公共厕所前亮堂堂的如白昼般,一切布置完毕,抬手小分队的也赶到了,他们站着警戒线外静候勘察结束。
蔡桑拿鼻子一皱,想率先冲入女厕的他停住了脚步,犹豫的道:“老九、李河,你们俩先进案发现场,我思考点事情。”
老九、李河、顺子、小白走入女厕。
“老蔡,你这洁癖的味觉……”裴奚贞双手从其身后环抱住,他掌心贴于对方小腹,“还别说,这臭烘烘的地方,你的到来,真他娘的带来了一抹芬芳。”
别提蔡桑拿的脸多黑了。
然而我们脸上的笑容还没淡尽,耳朵轰地一震,响亮的枪声充荡着众人的耳膜!
是女厕传出来的!
仅此一声便销声匿迹!难道走火了?不对哎,勘察现场不至于拔枪的!“快撤!情况危险!”好像是老九吼的。下一秒,小白、顺子、老九争先恐后的跑出厕门,他们满眼的惊惧!
……
李河死了。
万万没想到,案发现场一位重案二组的刑警殉职。
我们小心翼翼的重新走入厕所,李河的脑袋几乎被轰得面目全非,只剩下完整的边框了,正中间犹如被人掏了一个大洞,大脑、五官、颅骨爆成一团碎渣,喷满了他上方的顶棚和相接的墙!蜘蛛网上粘了不少碎末。
“李河,我对不起你!如果是我先进来,死的可能不是你了!”蔡桑拿双手托住下属的尸体,他眼泪斑驳的道:“究竟是谁?!敢杀了我的手下!”
这一瞅就是杀伤力大的枪导致!边缘几乎没破坏,因此射击的距离不会太远!头颅组织喷到了天花板和后方墙壁,我直勾勾的扫向蒲凌凌身旁的厕坑……
顺子心有余悸的道:“蔡组,之前……进来时,我和小白负责查探尸体,刚做好准备工作,就听见了枪响,然后看见李河整个人离地向后栽倒。听到老九的话,我和小白立即跟他撤离了。”
“李河似乎发现了厕坑有不对劲的地方,他蹲下身探手去摸,就这样……”老九眼中挂满了悲伤。
蔡桑拿闪电般的探出双手,分别狠狠地拉住我和老狐狸的脖领,“你们不是说案发现场没人了?为什么现在这样?!还我李河命啊!”
“老蔡,想打想骂,悉听尊便。”裴奚贞稍有犹豫,他提议的道:“老蔡,悔恨来不及了,李河已经殉职。现在他尸骨未寒,我们先把李河的死因调查清楚,好吗?”
蔡桑拿手臂不停地的颤抖,最终无力的松开手。我和裴奚贞揉了揉疼痛的脖子,只见蔡桑拿不顾手下警员阻拦,亲自伏在了厕坑前,他拿手电筒正想要观察……
“嘿嘿呵嘿吼嘿、嘿~”杨斌阴郁的笑声充荡着整间女厕所,我们耳朵像钻了蚂蚁,他笑完时口吻懒散的说:“哦!d。i。e的,先前忘了告诉你们,拉屎的时候,千万不要往茅坑底下乱瞧!这次我真的走了哦,别太想我,只可惜不知道方才死得是哪个倒霉鬼,哎~~”
第七百八十九章:决裂
杨斌的话音消失,厕所犹如死一般的寂静。
李河与蒲凌凌的尸体倒在脏兮兮的地上,扑鼻的血腥味弥漫于众人的鼻腔。蔡桑拿停住动作,他攥住手电筒的手鼓动青筋。“裴奚贞!听这凶手口气,像你们的老仇家,他究竟是谁?”
老狐狸沉入了深深的内疚。毫无反应。
“蔬菜狂魔,杨斌。”我咬牙切齿的道:“他被d组织的头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救离监狱。如果说上次他是有理由的作案,那这次的出现,完全是出于报复!”
蔬菜狂魔案中。杨斌是极端的球迷,发了一条形如嘴炮的帖子却真得按id进行杀人。虽然手段疯狂,但也是有迹可循的。现如今……想找到只针对d。i。e来无端作案的杨斌,真的难!何况杨斌的师父千面擅于易容,因此,他极有可能得到了真传!
蔡桑拿点头表示晓得,没再朝裴奚贞发泄,他默默的持手电筒望向厕坑,我们都挺好奇李河的死因,不禁有点期待。约过了数秒,蔡桑拿站起身道:“厕坑底下,有一个机关,栓着一把大号的左轮枪。离厕坑有半条手臂的长度,有一条绳子,李河十有**探手想看是什么,触动了机关。被一枪爆头。”
我拧紧眉头道:“恩?又见左轮枪?杨斌何时对左轮情有独钟了?”
现在机关已经触发,再触动不可能伤人的,我越过蒲凌凌和李河的尸体,伏在厕坑前。我戴好手套,使劲的抓了抓,接着示意老九和顺子拿两根棍子。我成功的将左轮枪连带丝线、轮轴拉了上来,这正是拥有“掌炮”之称的m500!
我唏嘘不已的道:“所谓黑市难求的玩意,算上监控视频中迷彩鸟叔拿的那把,杨斌一共有两把了!他哪来的?难道源于d组织?”
“既然他舍得拿特殊的m500布置机关射杀对方,肯定不在乎的。”裴奚贞借来了小白的手套,戴好便握住m500,清脆的响了一声,我注意到他将转轮摆开,里头均是残余的弹壳,没哪颗子弹是完好的。
敢情杨斌布置这陷阱时仅留了一发子弹。
裴奚贞把m500递给了小白,“鉴证验尸和勘察现场的工作还是你们和二组做,我们d。i。e负责抓凶手。”说罢他郑重的看向蔡桑拿,“老蔡,现在我当着李河的尸体发誓,我一定给他一个交代!”
蔡桑拿缓慢的点了下脑门,“但愿如此,不过我觉得二组能在你之前抓到蔬菜狂魔。”
“小宇,我们走!”
裴奚贞望了数眼蒲凌凌的尸体,我向蔡桑拿说完庇护曾俞可的事,便跟老狐狸一块离开了这间荒废的公共厕所。这刻开始,d。i。e和重案二组的兄弟关系算是决裂了,约持续了有大半年才冰释前嫌。
返回的途中,我一边驾车一边安慰道:“头儿,别想太多,李河的已经殉职,事实难以改变,我们往后看吧,振作起来抓住杨斌才算对死者对好的致敬。”
“唉,我们真的很难预测到下一秒能发生什么……”裴奚贞让我停车,他跑到街边的便利店买了一提啤酒,“咕嘟、咕嘟”灌了两瓶,他神色挣扎的道:“这些年,经历了不少生死离别,最难受的一次,是蹲守于红旗镇篱笆院的老下属,被卫龙吃了脑袋。心里最过意不去的一次,便是现在了。”
“我最难受的是冯叔,最过意不去的是熊兴为。”我心脏像塞了块大石头,难捱的说:“这四个人,没有因为和犯罪分子的战斗而殉职,有的是死于内鬼,有的是死于凶手安放的机关,真的很不值!”
裴奚贞启开了一瓶啤酒,举到我脖子前,“喝!”
“我待会还得开车呢。”我拒绝的道。
“哦对,不能酒驾。”裴奚贞笑了笑,自顾自的一瓶接一瓶喝,兴许喝的急了,没多久他便伏在车窗前哇哇直吐。我甩过去一包纸,他擦干净嘴巴,倒在后座睡着了。我发动车子,将他送回了真心晴愿。
我注视着躺在沙发上睡觉的心晴,她的小胸口前,一只红色的蜡笔头压着一张纸。我悄无声息的行到近前,俯视着画中展现的情景,寥寥几笔勾勒出的长条框前,一个男人倒地,他的脑袋,是中空的,脑袋仅剩了边缘,身侧和上方分布着一些红色的、白色的小星星。长条框中写了两个字,勿视。
这不就是一个小时前殉职于公厕的李河吗?
我跑到吧台前,冲于小愿问道:“于姐,晴晴什么时候睡的?”
于小愿侧头望向挂在墙上的钟表,她估算的说:“大概三个小时前,她画完那张图,摆弄了几分钟手机,然后不知怎么就气呼呼的。”
“哦……”
我脑海充满了疑惑,小萝莉画完了死亡讯息图为何不当时通知我呢?倘若她能早点通知我们,也许……就避免了李河的意外殉职!我忍不住返回她身前,拿起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翻动,通话记录中确实有拨打过我的号码,却没有接通!
心晴的手机似乎停了机。
我了然的倚在沙发边,猜测她当时见手机打不通,赌气加上画完的疲惫,才如此的。我望着心情安静的睡姿,不禁猜测升为死亡裁决使的她,好久没在梦境中接收过枉死者的死亡讯息,然而杨斌复出之后做的案子,却再次成为她童趣的梦境。
是案子和过去有关的缘故?
我思前想后,恐怕唯有这点能解释得通。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急忙掏出一瞧,是老爸打来的,我走到宾馆门前,按住接听,“老爸。”
“臭小子,过了多少天了?”老爸有点不悦。
我满头雾水的反问道:“什么多少天?”
“说好带我和你老妈看孙子孙女的!”老爸哼了句,他委屈的说:“上次的小家伙猎手案子彻底结束,你们缓了一两天,今天是不是该兑现呢?我猜子佩和竹慕婉特别想见他们的爷爷奶奶!明天再带我们到凤港村,见见竹叶红。至于请假的事,我到时候和小裴子说。”
“老爸,这算滥用职权吗?”我涩涩的笑道:“现在你们到城西的三清街口。不过竹叶红见不到咯,她离开了天南,环游散心,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
他叹息的道:“唉……我和你妈现在动身!”
挂了电话,我扭头道:“于姐,我先走了。”她点头道:“注意安全。”我推开门,驾车驶向三清街。停在街口耐心等待老爸、老妈,过了能有一个半小时,老爸的车出现在我的视野。我按动喇叭,示意老爸跟着我开,很快,我们一前一后的到了半仙铺子。
老爸、老妈分别走下车,拎了满满四大袋子东西。
奶粉、衣服、玩具……贵的、好的,应有尽有,看来是爸妈提前准备好的。
我羡慕的说:“小时候都没有对我这么好。”
“不一样。”老爸翻了个白眼,他开玩笑的道:“养儿子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抱孙子?”
“少胡说八道。”老妈扯住他的耳朵,她侧头说:“阿宇,老爸对你好的时候,你还不记事呢,那时候他申请了半年的文职,天天粘着你。”
老爸脸红的道:“头发长的就爱揭别人短吗?”
“哟?涨能耐了?”尽广讽划。
老妈淡淡的威胁。我打算添油加醋的,没想到老爸被老妈制得服服帖帖,哪还敢造次,他只得闷头弱弱的求饶,见没效果,便转移的说:“小宇,麻利的敲门。”
我心脏紧张的乱跳,攥紧拳头“咚、咚!”敲动门板,“老断,开门!”
第七百八十章:防不住……
“凌大哥?”小钉子踢踏踢踏的跑到门前,他伏在门缝观察片刻道:“旁边那两位是谁?”
我解释的道:“我父亲、母亲。”
小钉子拉开门闩,敞开门道:“原来是师弟师妹的爷爷奶奶。”他瞥了眼我们手中的物品,有点难受。
“这里头有你的份哦。”老妈摸了摸他的脑袋。她细心的道:“小钉子是吧?你凌大哥跟我说过铺子里的情况,阿姨没有把这大师哥忘了。初次来,没带什么好东西。这袋子中的事物是专门给你的。”尽杂广弟。
小钉子接过袋子,他感动的直冒泪光,“阿姨……这辈分,貌似乱了啊,他是我凌大哥。您是我师弟师妹的奶奶,我又喊你阿姨。凌大哥和我师父地位平等。”
“各论各的,这些虚的称呼无所谓。”老爸郎笑的道:“凌子佩和竹慕婉呢?”
小钉子看向后门的方向:“师父正在婴儿房给他们洗澡澡。”
“老爸、老妈,先坐这等下。”我一溜烟跑到了婴儿房,没进门便嗅到了浓郁的药香味,我瞅见老断把凌子佩和竹慕婉分别放在一只桶中,小家伙们只露出了肩膀,满眼享受的表情。
断命老人的左手抚在凌子佩腹部摩挲,与此同时,右手落于竹慕婉的腹部,做着同样的动作。不知道的人看了指定以为他恋童癖,我知道他在用特殊的手法给我儿女疏通经脉,能让药浴的效果更好。
这澡洗的……够高级!
“凌凌,你来了?”断命老人停住手,他满眼肉痛的道:“老朽快穷得光屁股了,你这当父亲的。报销!”
“报销?”
我疑惑的扫视地上残余的东西,丝丝块块的交织于一处,其中我只认得灵芝把、人参须子。
断命老人哭穷的道:“每个月,这俩小败家洗澡的预算,起码得十万块!得持续到六岁六月零六天!”
“徒弟是你硬要收的,这可不能赖我。啧啧。”我连忙摆手说。
断命老人鄙夷的道:“那你跟小败家们断绝父子/女关系!”
“得!我知道你有的是钞票,不过我家确实该拿点。”我稍作盘算,提示的道:“老爸老妈在前厅等呢,老妈有钱,你跟她谈,但别过分!咱们双方一人出一半!”我视线移向了床上躺着睡觉的达力裳,询问的道:“话说她怎么办?也和子佩他们一样吗?”
“是棵好苗子,虽然资质没小败家那么好,但和小钉子不相上下。”断命老人耐心的解释道:“小败家们洗完,大概能把药力吸收七成,剩下的两桶,分别给小钉子和达力裳使用,倒不是我区别对待,而是二人的资质和身体,只能汲取百分之三十的灵力,否则将物极必反。”
“那你继续,我把老爸老妈喊到这儿。”我站着门前,懒得动脚,便吼了一嗓子,“老爸!老妈!e…on!”
突然,一阵婴儿的啼哭钻入我耳朵,是床上的达力裳,我急忙走上前抱住她,又哄又晃的,很快她再次进入梦乡。
断命老人打趣的道:“倒底不是亲生的,竟然一点不注意的把裳宝宝吓醒。”
“求不黑了。”我没狡辩,毕竟是我不对。
很快,老爸、老妈满脸殷切的走入婴儿房,望着三个婴儿,老爸先是和断命老人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对方是和灯神常年厮混的存在,他挺敬畏的。老妈审视的道:“阿宇,千万别说你隐瞒了实情,一次性生了仨。”
“汗……木桶中的是凌子佩和竹慕婉。”我脸色通红的道。
老爸狐疑的道:“你怀里的是?”
“一对畸形父母所生,中间有很多波折,这对夫妻托孤了。”我简单的概括道。
过了半小时,断命老人说洗完了,老爸抱起湿漉漉的竹慕婉,他总说想要孙子,其实更喜欢孙女。老妈负责竹慕婉,没多久悉心的将小家伙们擦拭干净,穿好了衣服。
断命老人让小钉子拎只木桶到院子洗,他接过了我手中的达力裳,轻轻的搓揉。断命老人时而嘴角浮笑,时而深沉如水,我猜这老家伙心里头肯定在想怎么跟老妈开口提花销的事。
凌子佩和竹慕婉好奇的打量爷爷奶奶,一点不惧生。
老爸开心的就差没把孙女、孙子揉骨头里了,老妈拿奶瓶给孙子喂奶。我则是在一旁无聊的翻动袋子,竟然发现了一本有声读物。比一般书页厚很多倍,满满的卡通彩图,点一下哪个人物,它就能自动讲相关的故事。
我翻了翻,二十页中大概有近百个人物,均是灰姑娘、小红帽、青蛙王子、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等耳熟能详的经典童话。我心脏一颤,脑海中浮现出杨斌那句阴森森的话,“你们即将迎来的,将是一段段童话,我亲自带大家重温童年!”
他预谋的案子难道与我手中捧的这些童话故事有所关联?
心思细腻的老妈发现了不对劲,她温声道:“阿宇,你怎么了?好像不开心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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