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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王者)-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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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情顿时沉郁,默默的推开椅子,走到院子,掏出烟猛地吸了两口。
心晴抱着宠物走到我近前,她抚摸兔子满身的毛道:“小凌宇啊,不伤心哦,我给你顺顺毛。”
“呃……”
我堂堂的d。i。e干将,现在沦落到让小萝莉安慰的地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把抢走长耳朵兔子,凶巴巴的说:“小凌宇违反了工作规定,没收,晚上我们烤兔子肉吃。”
“唉~~~~”心晴不吵也不闹,她连迈了七步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嘛。”
我欲哭无泪的释放了小凌宇,返回办公室,望见只有裴奚贞和林慕夏,宁疏影跟老蒋到天台打架了。我几天没被宁疏影虐,皮有点痒了。索性冲到楼顶,冲宁二货挑衅,他单手虐得我死去活来,持续了一上午,最终我鼻青脸肿的走入林婉婉办公室,比对镜子抹药。
今天是凌子佩、竹慕婉满月的日子,瘦猴摊主那头暂时无人来电。
我下午请了假,鬼鬼祟祟的来到半仙铺子,瞧见小钉子失落的坐在门口。我问他咋了,他哀怨的说:“有了小师弟小师妹,师父不宠我了。”我安慰的道:“子佩和竹慕婉连站都站不起来,老断当然得全心照顾啊,别想太多。”
“哦,真的?”小钉子眨眼道。
“没空安慰你,今天我儿子女儿满月啊。”我提起手中的美酒和小菜,道:“走,进屋一块吃。”
“凌大哥,你真好。”小钉子跟我屁股步入后院。
我敲开婴儿房,老断跟全职奶爸似得,双手各持一只奶瓶,轻哼童谣。我心说凌子佩和竹慕婉怎么受得了这等形如跑到亲戚家串门的调,瞧着儿女的清澈眼睛,我心头一暖,接过老断的奶瓶,第一次体验了爸爸的感觉。
凌子佩拉了,竹慕婉尿了。
断命老人没眼睛不方便,我手忙脚乱的折腾了半个小时,连换带洗,简直比破一件案子还要疲惫,哄两个小祖宗入了梦,我瘫坐在地道:“老断,我这才一会就累的不轻,你多少天了,真是辛苦了你。”
“习惯了……”断命老人温和的笑道:“慕婉还挺乖的,便便的时候就咿呀叫两声,子佩最腹黑了,不声不响的拉完,半天不说话,我经常被臭醒的。”
我疑惑的道:“有尿不湿怎么不用?”
“那玩意,我只在晚上睡觉的时候给徒弟们使用,白天不行,因为这俩挑剔鬼觉得很不舒服。”断命老人解释的道。
我爬起身,把桌子支开,七道菜分别放入盘子,然后我满了两杯酒,道:“洗洗手,我们开吃吧,简单的满月酒。”
这次虽然喝了两小杯,但我连人带心真的醉了,看向沉睡中的凌子佩、竹慕婉,五官已经初显端倪,儿子有点像竹叶红,女儿跟我比较贴近,好期待宝宝们长大时的模样。我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口,看了眼保时捷,返回铺子道:“老断,今天不回家了,最近酒驾查的严,万一我被抓了,必然是典型啊。”
“还好你没有执意决定离开。”断命老人将门闩拉死,他捋动胡须道:“劫难已过,现在可以说了,喝酒的时候我窥到你命源中有团死气,今天有场死劫,大概与车祸有关。”
小钉子急于表现的道:“凌大哥,我也看见了。”
“靠,老断你们师徒俩真坏啊。”我冷汗流了满背,刹那间彻底清醒,我郁闷的道:“如果今天我真的走了,就这么眼睁睁的看我死?”
断命老人无奈的道:“小钉子碍于年龄限制不能说,老朽则封碗了,不再收人好处卜吉凶。”旋即,他话锋一转道:“若是你选择驾车离开,我可以直接打电话到d。i。e抓你,这样也能避免一劫的。”
“那我的死劫,不是单纯的车祸吧?”我疑惑的道,因为他方才说的时候用了“大概。”
“嗯……是被车祸。”
断命老人掐动手指,他推算的道:“有两辆大卡车,前方的骤停,后方的追尾,将你的车夹成肉饼。只是你留在老朽这过夜,死劫消散。”
“究竟是什么人想谋害我?”我凝声问道。死亡讯息:。
“恕我开不了口。”
断命老人饱含歉意的道:“死劫散了,所以能说。但你本不该知道的,我不能告知于你,这样对你对我都有损害。”
“唉,抱歉了老断,我酒醒了,现在亲自开车回家,顺便想见识下所谓的死劫。”我拉掉门闩推开,意念已决的道:“如果今晚没挂,打你电话。”
“死……死劫回来了!”
小钉子惊呼出声,他顶礼膜拜道:“凌大哥,我好崇拜你啊,简直在拿生命破案。”
这时,后院传来了凌子佩和竹慕婉的哭声,隔音板失效了?我这才想起来是之前出来时忘了关门,儿女的哭泣令我几度打消念头。然而,跟随老爸长大,那种耳濡目染的使命感,让我毅然的迈动脚步,站在儿女面前要竖立好榜样,绝不能畏于恐惧的向罪恶低头!
“凌凌,待老朽说完你再走也不迟。”断命老人站在门口,他空洞幽深的眼眶窥向我道:“因为此前你打消念头,我们师徒告知了死劫,唤起了你迎刃的勇气,却也因此重现了死劫。兴许你的无畏,感化了上天,新的死劫中留了一线生机,老朽具体不能说,但接下来这句话,你千万要记住,关键时刻没准能发挥作用。”停了数秒,他意有所指的道:“随机应变,除了生命,一切皆可以抛弃。”
第六百六十六章:开了三枪
我钻入保时捷,发动调头拐入主街道,提速驶往城东的方向,经过市中心的时候。我望着路口的交警,心中忐忑不安,虽然大脑是清醒的,但满嘴的酒味……万一被交警们看出了端倪,我基本上玩完了。
故作镇定的等红灯一暗,绿灯亮起时,我有惊无险的与交警擦眼而过,又过了几个十字路口,接下来便是城东的范围。一路上似乎并没有危险的征兆,不过我没有掉以轻心,因为越是疏于防范,危机降临的越突然,手忙脚乱唯有死路一条!
约过了五十分钟,离逐鹿小区不远的街道,我发现了不对劲。透过后视镜,一辆黄色的泥头车与我的间距不断变近,大概能有九米的样子。与此同时,我车的斜左方。路口拐出了一辆红色的泥头车,对方成功的抢在我前头,仅有五六米的车距!
我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断命老人所讲死劫的初始版本,追前边的尾、被后头的撞,最终夹成肉饼。我警惕的目测了与前后两辆泥头车的距离。倘若黄色泥头车突然刹车。我追尾是必然的,然后拱到它的屁股,再被红色泥头车从后方夹推!
必须得尽快摆脱这种死境,我打着方向盘,打算变道再加速拐入左前方的单向街道。这时,我眼睛瞥了眼后视镜,妈的。不敢变道了,只见红色泥头车的后方蹿出来一辆绿色泥头车,它猛地加速超越了红色泥头车,到与我保持平行、相对静止的状态才降至正常速度。
我欲哭无泪,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余地脱离三辆泥头车的包围了,除非,跳车滚入街边的绿化带。奈何中间隔了一个副驾驶座,想安全的跳走,难!没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跳,否则跳开的距离离车不远,一样被后方的泥头车失衡或者侧翻碾压致肉饼!
侧眼望了下绿色泥头车的驾驶座,黑色口罩的司机阴笑的望着我的保时捷,仿佛看待一只待宰的羔羊。眼下离前方的路口不到三十米,如果我没猜测,这三辆来历不明的泥头车将在驶过路口就实施车祸!
起初的惊慌劲过了,我很快冷静下来,左手握住方向盘,右手先是将安全带拆掉,然后关闭了安全气囊,否则真到跳车的地步,这些防护措施只会成为我逃命的绊脚石!紧接着,我掏出了手枪,单手按开保险,望见路口没啥行人和过往的车辆,我凭借直觉瞄准了前方黄色泥头车的左后轮胎,当机立断的扣动扳机,“砰……!”
子弹精准无误的命中其轮胎,瞬间泄气瘪掉,黄色泥头车失去了平衡,车突地甩向左侧。
我瞅准了它让出来的缝隙,一脚将油门踩倒底,换挡,顾不得交通法规了,将车的速度飙到最快,特殊情况特殊处理,我拼尽全力冲向这个象征活命的缺口。这个时候,由于黄色泥头车的轨迹变动,打圈向左侧偏转,而先前一只与我并驾齐驱的绿色泥头车措手不及的拱在了黄色泥头车,将其拦腰撞翻!
撞的太结实,绿色泥头车的司机恐怕凶多吉少了,因为驾驶舱直接碎裂扁平。
没有心思多瞅,我不敢有丝毫的停顿,驾驶保时捷逃往车祸圈的缺口!毕竟后头还跟了辆红色泥头车,对方如此的冷血,见两位同伙开的泥头车均报废,一点没关心,紧追不舍的想拱我。只可惜他不能如愿了,保时捷的速度比这泥头车高了不止一个级别,很快拉开了车间距,我变道减速拐入前方的小巷子,耳中传入轰隆隆的两声巨响,我把车刹住了,打算前往事发街道一瞧究竟。
我一手电击剑,一手握紧手枪,瞧见相撞一快的黄色泥头车和绿色泥头车炸的面目全非,燃着熊熊大火。
红色泥头车呼啸着驶过我的面前,哼,想逃?反正街道比较空旷,别说车了,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我抬起枪口,当机立断的扣动扳机,第一枪没中,我补了一枪,这次精准的打在其轮胎。
对方应该是特意选这种人少的地段动手,却正好打消我的顾虑,因为没有无辜的人卷入这次的事件。
红色泥头车此前速度太大,现在失去平衡的程度比方才黄色泥头车的程度还要大!它犹如狮子摆尾一样,撞向街道中间的绿化石台,接着翻倒在绿化带并摩擦横行了一段距离,砸平了一大堆的花草树木。
好大的一场交通事故,三辆泥头车纷纷歇菜,绿黄撞完加上炸弹然后爆了,两个司机死于非命,红泥头车的司机情况暂时不清楚,起码是重伤级别的。
街道两侧的店家门,纷纷站在门窗中观望,碍于我手中的枪和触目惊心的爆炸,没一个敢上前。巨吉广扛。
红泥头车的势头已经止住,车轮胎噗拉拉的直转,我快步绕向车头的位置,看见驾驶舱并未受到多大创伤,仅有挡风玻璃碎了,因此司机倒了大霉,满脸插了玻璃的碎片,他苟延残喘的呼吸,嘴巴滴淌着一条粗宽的血痰混合液。
司机的一只眼睛被玻璃碎片扎裂,一只眼睛完好,诡笑的道:“想……知道,是谁……派我们……杀你吗?”
我三分警惕七分期待的道:“想,赶紧说了,我带你到医院抢救。”
“不要大费周折了,我恐怕撑不了多久。”司机扑哧呕出一口血迹,他艰难的道:“和四个干瘪女尸有关,来,到我跟前,我告诉你。”
我迈了下脚步,意念一动,突然停住,因为我想到了黄、绿这两辆泥头车的爆炸,鬼知道红泥头车是否也装有炸弹?对方目的是想杀我,眼下行动失败了,他心中应该觉得退而求次来个同归于尽也是极好的。进而我耳畔回荡着断命老人在我临走前的劝告,除了生命,一切皆可以抛弃!
真相固然重要,但是没了命,知道再多也只能带入坟墓发挥不了一点作用。
我深呼了口气,缓缓的退了一步道:“有什么直接说就好,何必要靠近说?”
“伤……伤势过重,我没……力气讲话,%……¥&”司机的后半句我压根听不见,十有**是故意装的诱我上前。
我视线盯住司机的左臂,他的手死死的隐在我看不见的角度,似乎拿着什么东西,我联想到了遥控器,立即暴退数步,冷冷的劝道:“把你手中的东西仍出来吧,今天我不可能上当的。”
“唉。”司机叹道,眼神中透着决绝!
糟糕,这货打算引爆炸弹,“砰!”我勾动扳机,子弹穿透了司机的手臂,然而还是晚了一步,他的右手忽地蹿到左手处。这时候我再不跑就是真的傻了,一步、两步、三步……“兵乓乓!”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刺的我耳膜隐隐作痛,一个劲儿的自鸣。我整个人被一层无形的热浪拍翻,撞在一家店上的玻璃窗,瞅着布了几道裂纹的玻璃,我心说冲击力如果再大点,绝对的破相毁容!
我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枪,城东分局的警员们已经赶到,迅速包围了事故现场。
很快,赶来的交警有序不乱的处理这条路段,摆路障、封路等应急措施。
我冲城东分局的警员们出示了警员证,把事情的情形讲了一遍,象征性的现场录了口供,他们离开,案子交给我们d。i。e。然后打电话给裴奚贞和林慕夏现在来到这勘察,我坐在路边耐心等待,还好事情闹的够大,交警们全心应对,忽视了我的酒味……
第六百六十七章:三姓死士!
约过了半个小时,裴奚贞、林慕夏、宁疏影陆续赶到事故现场。此刻火势已经扑灭,消防队员将三具司机的尸体搬到街旁,呈一排横放。绿色泥头车的司机。连烧带炸的仅剩下小半快焦黑的烤排,脑袋缺失了一半。黄色泥头车的司机遗体还算完整,却也烧的百分之七十焦黑了,最惨的莫过于最后引爆炸想拉我同归于尽的那司机,似乎只余下一条腿,其余的部位,均已灰飞烟灭。
裴奚贞赞叹不已的道:“小宇,你真**,请半天假,搞的腥风血雨。”
“纯粹为了自保。”我把d。i。e成员喊到一旁,低声将案发过程说了遍,唏嘘不已的道:“谁也没想到这是三枚炸弹啊,不然的话,至少黄车和红车的司机能活。”
“算了,你没事就好。他们跟血腥收割手扯上关系,死了也活该。”林慕夏笑了笑,她扭头走向车辆残骸,“趁天没黑。我们赶紧查查现场有没有线索。”
宁疏影淡笑的道:“凌三枪,又开了三枪。”
“其实是四枪,有一枪打偏了。”我鄙夷的道:“快别翻旧事了可好。”
这三辆泥头车炸的不成样子,我们戴好手套与口罩踩在残骸来回的翻动,然而驾驶舱中就算有东西也被烧成灰烬。后车厢是空荡荡的。此外我们还发现了三台对讲机的残壳。
三个司机的身份一时间难以确认。裴奚贞通过交警大队分别查了三辆泥头车的牌号,得知是某建筑工地今天下午遗失的。
林慕夏极为无奈的道:“凌宇,瞅瞅三具尸体,分别挖块没烧熟的肉,我们到鉴证大厅验d。i。e。”
“好的。”
我一手操刀,一手拿托盘,走近路边的三人尸体。我拿绿车司机那块烤排没辙,索性卸了黄车司机的一块骨头,和红车司机的大腿肉,封入证物袋。裴奚贞示意交警们可以将现场进行清理了,该拖的拖,该抬的抬。
林慕夏端着对讲机残骸摆弄半天,她随手仍到地上道:“时间不早了,前往市局。”
我们各开各的车,约在市局碰头。途中我的手机响动,是断命老人打来的,我接通感激的道:“老断,谢了。确实是一场死劫,不过死的是想搞死我的人。”
“凌凌,你真让人担心死了,打你离开我的铺子,凌子佩和竹慕婉哭的那叫一个凶,半个小时前忽地不哭了,我觉得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你挂了,要么你没挂。”断命老人抱怨完,他冷哼的道:“千万要注意安全,别让我的徒弟没了父亲。”
“嗯……”
挂了手机,我重新发动了车子,赶到市局的鉴证大厅。
看见林慕夏正在亲自操作设备,原本今晚值班的老肖和另一个鉴证员跟随重案组去了城北某个凶案现场。
裴奚贞撇了眼站在窗前拿飞刀削指甲的宁二货,他低声道:“小宇,你身上透着股酒味,下午一个人跑到外边买醉了?这得有多吃醋啊!”
“没有,心情不美丽,随便喝了两口。”我虽然因为吃醋离开部门,却隐瞒了儿女满月的事。
裴奚贞神秘兮兮的道:“我知道慕夏昨天干嘛了,她说是真的但故意没说完整,你想听不?”巨吉阵技。
“别告诉我她真陪一个男人待了一整天。”我心脏抽搐的道,老话说女为悦己者容,她打扮的如此光彩动人……没敢接着想,索性等老狐狸开口。
“没出息。”裴奚贞按住我肩膀,他小声道:“昨天是林慕夏生父的祭日,她一大早赶到墓园,直到傍晚才回家。”
“啊?我想起来了。”我心情忽地恢复,不禁想起去年和前年的这天多功能警花均请了假。
很快,林慕夏结束了化验,扔下设备自动在dna库扫描匹配的信息,她疲惫的趴在桌前,“凌宇,我有点累了,等系统确认时把我喊醒。”
我疑惑的道:“头儿,你说血腥收割手,为毛想杀我?还把架势整的这么大?”
“你多少也算个警二代。”裴奚贞摇头道。
“虽然是警二代不假……”我无语的说:“重点我又不是处女!”
“年轻貌美的警二代中,留有处子之身的统共没几个吧。”裴奚贞掏出**的羽毛,他猜测的道:“兴许凶手没有下手的目标,所以把矛头调准了你。”
“不可能的,天南符合凶手目标的警二代,绝对不止周小瑶等四人,对方之所以冲我下黑手……”我托住下巴,凝神思考道:“容我想想近来有没有做什么事能激怒血腥收割手的。”思来想去,我迟疑的道:“莫不是d。i。e抓了颓废老头的缘故?对方误以为是我一手策划的……”
裴奚贞否定的道:“躺着中枪的可能性不大,你再想想有无其它原因。”
“真没了!”我满脑子充满了迷雾,案子一直是d。i。e众人一块查的,我唯一单独行动的便是昨天早上前往奶茶店,这显然是凶手故意挑衅d。i。e,和我连毛今天的死劫也搭不上。
裴奚贞笑问道:“如果幕后真凶因为颓废老头,为何不直接跑到租的院子直接将人领走?”
“这倒也对。”
我心说算了,想不通的暂且先搁在一旁。这时,耳中传来清脆的嘀,第一块骨头的dna信息已匹配完毕,第二块大腿肉仍在继续。我们走向设备前,望见屏幕上显示的字样,刘十八,此人年龄32,剩余信息一片空白。
过了五秒钟,第二台设备匹配成功,显示陈十八,年龄33,和刘十八一样,近乎空白的资料。
我推醒了林慕夏,她揉了揉眼睛道:“结果出来了?是谁想杀你?”
“被人暗中做过手脚的资料,陈十八、刘十八。”我觉得这俩名字有点眼熟,不禁想起了东树林的四姓墓地,除了张姓的排到十八,陈姓、吴姓、刘姓的均截止到十七。我幽幽的道:“也许我知道了开绿泥头车的司机是谁。”
林慕夏跟我想到了一块,她道:“谁?是吴十八吗?”
“那四姓墓地埋葬的,莫非全是血腥收割手的小鱼?”裴奚贞捏住羽毛戳入鼻孔,他惊疑不定的道:“幕后真凶得有多大的能量,才能让如此多的大老爷们奋不顾身的为期卖命!”
我们简单的收拾完,来到附近的餐馆,饭吃到一半时,手机响了,瘦猴摊主来电。
按下接听,他焦急的道:“凌小哥,有个中年妇女,打电话来询问,自称是颓废老头的姘头,我让她说下除了新闻报的之外,更具体的特征,对方只提了一句典藏版的金属镶钻打火机。我跟她说手机没电了,先充电等会再回拨,所以赶紧和你确认下,真有这打火机吗?”|。
“是的,先把她的号码给我。”
我一边听,一边拿纸记录,拿大厅的座机打了情报科查询,得知没实名登记信息,说白了,就是黑卡。
“隔十五分钟,你打过去问这女的是谁,我这边将时刻监听,哦对了,如果对方想约你把颓废老头送到指定地点,千万别答应,就以家离的远拒绝,然后你装模作样的挑个较为空旷的地带,尽可能的拖延通话时间,我让技术组追踪对方打电话时的所在地。”
我手指连点的把短信发给瘦猴摊主,拉着裴奚贞、林慕夏、宁疏影跑到技术组,便推开门,看见蚂蚁一个在值班。裴奚贞清了清嗓子,请求道:“蚂蚁老弟,帮忙监听一通电话。”
“ok。”蚂蚁链接好仪器,他问道:“报下手机号。”
“15xxxx、xxxx!”
我一念完,蚂蚁那边手指飞舞的录入数字,我接了杯水,边喝边道:“大概再等五分钟。”
第六百六十八章:前妻
瘦猴摊主拨电话前特意发来条短信通知,这边蚂蚁调好了频,很快,仪器响起电话接通的动静。嘟……嘟……瘦猴摊主阴阳怪气的道:“喂你好,我是老苟啊,就是捡了你家老头那个热心大叔!”
林慕夏捂嘴偷笑,“他的开场白真没节操。”
我们侧耳静静聆听。
中年妇女道:“恩人,手机充满电了?”
“是啊、是啊。”瘦猴摊主傻笑了声,接着道:“老头怎么还给你?”
中年妇女稍作思考道:“能不能到城西的水静街小广场?我家离那比较近。”
“哎呀,抱歉……我家离的远,穷的快揭不开锅了,打不了taxi。”瘦猴摊主犹豫的道:“何况现在天黑透了,这地方偏,就是到地方付钱,我这也打不到taxi啊。”巨吉斤弟。
中年妇女无奈的道:“那您离哪比较近呢?我过去接我家老头好了。”
蚂蚁上下其手的在操作,正在追踪中,他冲我竖起三根手指,表示需要三分钟。
我觉得按瘦猴摊主的性格。完全能胜任。
接下来,他的一句话,让我们忍俊不禁,模仿易中天的口吻道:“今天咱们不说老头。也不说约会,而是聊聊人生。妹子,你和老头真的是夫妻关系?”
“是的。”中年妇女似乎挺赶时间,没空扯淡,她有点想挂电话了。“我牙有点痛。”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瘦猴摊主滔滔不绝的道:“这样好啦,我是个话痨,好不容易有能讲话人,你牙疼就沉默,听我叨咕叨咕好不?”
中年妇女郁闷道:“哦,好吧。”
瘦猴摊主发动了大招,噼里啪啦的连讲了五分钟。一句话没有重复,言辞搞笑、语调诙谐,简直可以去表演脱口秀了。他猛地换了口气,“妹子,你在听吗?”
“在的,恩人您真有意思,我还想听。”中年妇女立即回应道。
我靠,竟然听上瘾了,这得有多寂寞?难怪瘦猴摊主向来自称熟女杀手,仅几分钟便成功挥动锄头挖向颓废老头的墙角。
蚂蚁见时间不紧迫了,便将追踪到的地址做第二次检查,确认无误,交到裴奚贞的手里,他鄙视的道:“这老娘们真能撒谎,打电话的地方分明在八宝街29号,和水静街完全在城西的一北一南。”
水静街离三清街不远,而八宝街处于西街的偏北部,通过命名就能看出来,那地方有许多民间的小作坊。
我们四个人三辆车离开市局,立即赶往八宝街29号。林慕夏做我的车,我让她给瘦猴摊主打个电话试试,结果那丫的竟然还在通话状态,见此情形,我心中石头落了地,至少自称是颓废老头妻子的妇女,让他稳在了原地!
过了能有一小时,我们抵达了八宝街,分别停车于结尾,跑下车,裴奚贞、我、林慕夏冲向29号。
宁疏影闲庭漫步般的吊在后头,很快甩没了影,这二货又任性了。
29号是间杂货店,卷帘窗拉死,看不见店内的情景,而卷帘门则下拉到能容人钻入的缝隙,昏黄的灯光斜透出近一米远。我握紧手枪,示意林慕夏躲在后头,然后和裴奚贞侧耳聆听,中年妇女一个人有说有笑的,瘦猴摊主把大妈真有一手。
兴许这女人要锁门时,瘦猴摊主回拨了电话,所以现在才有道缝隙。
我和裴奚贞一人一只手,相视点头,猛地将卷帘门抬高,一脚踢开玻璃门,突入杂货店中,我们握住手枪指向坐在椅子上聊电话的中年妇女,“不准动,举起手来!”
“啊……”中年妇女惊慌不已,她手中的电话滑落掌心,掉在地上摔翻了后盖。
林慕夏提着手铐快步上前,“咔嚓”将对方的双手锁死,她清冷的道:“你现在被逮捕了。”
“警官…我不明白,我究竟犯了什么错?天天深居简出的。”中年妇女有点莫名其妙。
我放下手枪,探手摸向妇女的口袋,抓出一只紫色钱包,我摊开看向身份证,“高晓兰?1973年生,现在39岁了。”
“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就乱抓人?天啊,还有没有王法了!”高晓兰张大嘴巴就要撒泼!
裴奚贞及时的扯过来一条抹布塞入其口中,他半唬半吓的说:“不许闹,小心枪走火。”
高晓兰“唔唔”的点头。
裴奚贞拔掉抹布,审问道:“你和新闻上走失的那老头,真的是夫妻吗?年龄相差有点大吧,做你父亲的资格都有了!”
“真的是!”高晓兰委屈的道:“我们有结婚证的!”
我好奇道:“哪儿呢?”
“里屋靠左的第三只抽屉。”高晓兰毫不犹豫的道。
裴奚贞正要打开门时,我抬手拦住了他,“头儿,小心为妙!”话落,我拿枪抵住高晓兰的后脑勺,示意的道:“站起来,带我们拿。”
“哦……”高晓兰领我们进入里屋,她停在第三只抽屉前,手握住把手,却没有拉开,她一个劲儿颤抖。
“拉啊,怎么不拉了!”我暗笑,便宜没好事,果然有玄机!
高晓兰恍然大悟的道:“我想起来了,结婚证没放在这抽屉。”
“但是,我们对这抽屉里装的感兴趣了,你亲手拉开!”裴奚贞有点生气,毕竟差点被坑,换谁都没好脾气,他咄咄逼人的道:“我限你三个数,3、2、1!”
“等……”高晓兰犹豫了片刻,她呼吸浓重的道:“不、不能拉,抽屉里放了枚手雷,一拉就爆!”
“确实不是善茬。”
裴奚贞望了眼抽屉,联系到了城西分局,“王中王,你个混蛋别吃火腿肠了,来八宝街,这有个危险抽屉,把它拉到没人的地方,用绳子引爆。”他收好手机,笑呵呵的冲高晓兰道:“不跟你计较这事,结婚证究竟在哪儿?”
“第二个抽屉……”高晓兰被拷住的双手拉开抽屉,她朝铺在上边的红本本道:“这个,今年换的新版。”
我们仨打开结婚证,原来颓废老头叫舒庆文,今年74岁了,虽然高龄,然而身体却蛮好的。
林慕夏盘问的道:“你和舒庆文为何结婚?”
“爱情没有年龄的界限。”高晓兰挺起脑袋道。
裴奚贞拿枪托嗑了下她的脑门,道:“讲人话!”
“好吧,我是因为钱……”高晓兰坦露了心声,她尴尬的说:“庆文家底很殷实,起初听说精神有点不正常,符合我理想中的类型,嫁了他,我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还不会受他的牵绊”
“打住。”|。
我狐疑的道:“那你可知道舒庆文隔三差五的到一座孤坟拜祭吗?”
“知道,舒庆文前妻的坟,死于,十二年前。”高晓兰想了想,她解释的道:“也正是那时,28岁的我有了可乘的时机,嫁给了他。”
“前妻的坟,十二年前……”我稍作思考,确实符合红蜡坨子的份量。林慕夏不明所以的道:“为何舒庆文前妻的坟头插了那玩意?”
高晓兰奇怪的道:“哪玩意?我一次没去过,不清楚。”
“讲的好像你半点疑点没有一样。”裴奚贞这次来没带**,他索性拔掉了一根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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