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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王者)-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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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那些只手好诡异,红呼呼的,透着难闻的味道。”心晴躲入裴奚贞的怀里,她抓弄小凌宇,“衣服快撕破了。”
“不怕哦,这也许是一种警告。”裴奚贞抬手抓住蓝色鹦鹉,趁其不备拔了根羽毛,他扫动女儿的鼻孔道:“今后钥匙不完整,别再刻意开窗户了,顺其自然的最好。”
“不行!”
林慕夏坚决的反对道:“不能再让心晴触碰证物了,这次是侥幸,瞧她小手方才乱抓的模样,如果,她真的受了伤害呢?到时候我们悔恨也来不及。集我们的力量,没有破不了的案子!时间越是久,随着凶手作案的次数增多,所暴露的马脚就越多!”
“慕夏姐姐对我真好。”心晴清纯的眸子闪过一抹偏执,“作为个资深的失学儿童,我得为这座城市做点什么。脑海中总有个声音告诉我,这是死亡踩脚屎的天命。”
“踩脚屎?”我翻了个白眼,设身处境的想了想,推测的道:“是死亡裁决使吧?”
心晴尴尬的道:“大概是这样……”
死亡巡使的进化版,是死亡裁决使?
我们仨大人惊讶的相望,一个是巡使,一个是裁决,单凭称呼的变化来看,能力不仅仅大大的增强,还有超乎寻常的领域等待探索!死亡讯息:。
“裁决使大人,请接受我这个中年大叔的膜拜。”裴奚贞抱住女儿,他打趣的道:“小样。”
“放心啦,我永远都是你的宝贝女儿。”心晴抓住小凌宇的耳朵摇动。
宁疏影发了条短信,他表示东树林的四姓墓地与无名孤坟暂时正常。接下来,林慕夏打开电脑,召侧了三清街道树林出口的鼻屎二代,从头翻了一遍,贾不真坐在门口,失神的望向夜空,手中的蒲扇来回扇动,很愁的模样……另一枚摄像头拍到这个出口打我们离开之后,没再有人进入。
下午画镰刀印记的人,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就是贾不真说的那两拨人,七八个bbq的青年男女和三个老头老太太的其中一组。但是军用越野的挡风玻璃,那个血色镰刀,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祭拜者?还是下午离开树林的两伙人之一通过别的路径绕回东树林?
两枚镰刀的图案如出一辙,所以后者有较大的可能。
裴奚贞和心晴回了家。
我和林慕夏今晚还有个任务,便是前往市局的鉴证大厅,化验树和挡风玻璃的血色镰刀图案的人血来源……
第六百五十一章:镰刀的年份
林慕夏专注的驾车,我倚在副驾驶深思。
心晴感知到的情景,扑朔迷离,只能作为特殊的参考。关键还是看实际上手头掌握的线索与凶手露出的马脚。她亲口说梦境之门消失了,不知还能不能接收到枉死者的。我觉得,既然进化了,先前的能力是有所保留的,只是暂时不懂如何触发。
约过了二十分钟,林慕夏停住车,市局到了。
我们行入办公大楼,鉴证大厅通常是有人轮流值班的,用来应对突发的情况。我们分别输入了警员编号,按完指纹,门自动开启。法医顺子跟小白正在抱着盒饭啃。
顺子放下筷子,打招呼道:“凌宇,小夏,吃了没。这还有三份。”
“那就不客气了。”我接过盒饭三下五除二消灭干净。
林慕夏耐心等小白吃完,她将两只小证物袋中的刮片放在桌上,“小白,你化验下它们刮掉的血迹。”
“ok,慕夏姐。”小白擦完嘴,拿起刮片走到大厅另一侧,站在相关仪器前操作。
“顺子哥,现在饮血镰刀案主归d。i。e了,其它一切部门全是辅。”我揉动肚子,捧起第二盒饭边吃边问:“你那天参与解剖周小瑶的尸体没?”
顺子点头道:“嗯。解剖这块是我负责的,老肖当时脱不开身。”
林慕夏认真的道:“那案档中录入的验尸报告,全不全?镰刀和刺砍死冯初兰的那把一样吗?”
“两把镰刀,形状是一样的,只是,一把的刀柄刻了周字,第二把刻了冯。”顺子形容的道:“我感觉,凶手的动机,有好多种可能。”
“对对,移送到d。i。e那把,确实有冯字。”我想了想。期待的道:“你的猜测说来听听,没准有我们d。i。e看不见的视角。”
“第一,周小瑶和冯初兰是处子之身,凶手并没有侵犯,但抽血液和脂肪前,和死者生前,像是虐待过她们。”顺子抬手拄着下巴,道:“如果出发点是这,那凶手有特殊的畸形癖好来满足内心的**。这动机你们应该设想过,那讲讲第二种吧,通过镰刀的字与死者的姓氏一致,凶手绝对不是随机作案,有预谋和针对性的,那问题就是死者与凶手的关系。现在来看。似乎除了杀与被杀,没旁的关系。我对于鉴证这一块,小有涉猎。致死者们丧命的镰刀,我通过表层氧化的程度,判断不是凶手为了杀人而临时赶制的,至少铸造了有五年!”
“五年?”我瞪大了眼睛。
林慕夏自愧不如的道:“我还以为是刻意做旧的,原来是自然氧化。”
“嗯,氧化层很均匀,是自然性的。”顺子笑了笑,他继续分析道:“两个几乎用柔软来形容的漂亮女孩,如果五年前,恐怕还没成年吧?那她们能得罪谁?翻看了死者们的资料,生前并无交集,连学校都上的不一样,包括网络,同样彼此陌生,连个共同好友都没有。因此我觉得,是上一代的恩怨。但是,死者们的父母,同样的毫无交集,变相否定了上述猜测,这案子太有难度了,最贴切的作案动机,只好搁浅。”
“这点我们没想过,如果两家人没有共同的地方,凶手兴许有其它的作案动机。”林慕夏打开饭盒,她夹了块青菜塞入嘴里,“还有第三种吧?”
“嗯……感情问题。”顺子摇了摇头,笑道:“死者均为单身状态,貌美,处子之身,死了挺让人惋惜的。”
我唉声叹气的道:“是啊,世界上又多了两条光棍。”
“反正不是你就行呗。”林慕夏的脚在桌底下狠狠踹了我一脚,她追问道:“顺子兄,此案第二个弃尸现场的枯井,有发现钢化玻璃管吗?”
“没有…”顺子稍作思索,他细数的道:“现场只有镰刀,身份证,汉服干尸,没了。”
我疑惑道:“枯井周围翻过了?”
“就差掘地三尺了,重案一组和城西分局的四大味咖全部到场,热火朝天的拿铁锹挖了一下午。”顺子连连摆手道:“毛也没发现半根。哦对了,我想到一个事,死者的胃中,有出血的情况,不是暴力导致的,疑似有尖锐的物体刮破了胃内壁。但没发现具体是什么导致的,所以没往报告上写,打算查明了原委再加进去的,结果你们接手了。”
我忍住骂娘的冲动道:“我了个擦,这凶手……”
“其实我一直有个怀疑,参与作案的凶手不只一人。”林慕夏吃了半盒饭表示饱了,她若有所思的道:“很有可能是下午贾不真说的两拨人之一,至于祭拜者嘛……”
我故作轻松的道:“宁二货抓到祭拜者势在必得,只是时间的问题。”
“凶手两次作案间隔了三天到五天之间。”顺子拿笔写写画画的道:“期间应该是对方做准备、策划之类的工作,如果再出现饮血镰刀,说不定还是这时间段。”
林慕夏和我发觉了不对劲,“咦?这不是和祭拜孤坟的人出现的频率一致吗?”
“你们口中的祭拜者和两拨人,是什么情况?”顺子忍不住问道:“好像很关键的样子。”
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缺德”的道:“涉及到机密,无可奉告。”
“真记仇,不就下午你们俩问我时没说嘛,哼。”顺子侧眼望向仪器前的小白,鄙夷的道:“他快完工了,你们赶紧消失在鉴证大厅,多看一眼我都心堵。”
小白疲惫的拿着两份化验报告走回办公区,他笑的很古怪,“1号刮片,通过dna比对,属于饮血镰刀案的第一位死者,周小瑶。2号刮片,属于第二位死者,冯初兰。这些打哪儿发现的?”
“尸体呗。”我掩饰的道。
“忽悠,接着忽悠!”小白哼了句,问道:“周小瑶尸体火化了之后你们才接的案,那公园的现场没任何血迹,哪来的血样?”
碍于保密原则,林慕夏转移话题道:“哟,现在见到尸体不吐了啊?”
“吐着吐着就习惯了。”小白挠了挠头。
我们离开了鉴证大厅,我先送她回了家,然后返回城东,老爸把我叫到了书房,他好奇的道:“小裴子怎么突然决定复职了?”
“不晓得,终归是件好事。”我隐瞒了心晴的身份。。!
老爸疑惑犹存,他问道:“再说说饮血镰刀案,进展有没有比其它重案组快?我瞅小裴子写的报告,你们发现了和此案有关的四姓墓地?稍微透露下,如果感觉压力大,我把l小队调回来。”
“没事啦,您那御用的l小队,一个比一个特立独行,调回来折腾人的。”我反对的道,l小队均是老爸四处搜刮的能人以及他的老部下,破案能力和d。i。e相比,半斤八两。倒不是我们贪功,试想下,如果我们两个部门都查这案子,总能在哪个线索点碰车,到时候互不相让,耽误进度。
我花了半小时,将下午的所见所闻娓娓道来,老爸表示很诧异,这四姓墓地和用斩首令牌当标志的孤坟,来历不简单!
老爸对饮血镰刀案颇为上心,道:“阿宇,明天你们的计划是?”
“上午,黄缘玻璃厂,下午,走访死者的家,先是近点的冯初兰,然后是周小瑶家。”我简单的道。巨阵讽亡。
老爸叹了口气,他重新打开书页道:“你冯叔正往天南赶,他差不多凌晨一点能到咱家,先去打扫个客房准备下。”
“听说,冯初兰七岁生日时,您受邀在冯叔家吃酒,席间灯神和断命老人来了?”我心跳骤然加速,迫切的询问道:“关于灯神的事,能不能给我说说……”
第六百五十二章:拔它三代!
“冯老弟一定和你讲了换养避劫的秘辛了吧?”老爸犹豫了下,他似笑非笑的道:“如果我和你说,你不是我亲生的,而是和林家宁疏影换养的呢?”
“少开玩笑了。”我心中莫名的一痛。如果这是真的,尼玛,我和林慕夏岂不是同母异父的姐弟?来,谁第一个创了“天下所有的情侣都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姐妹”这句话的,我保证不打死你!
老爸满眼凝重的说:“万一是真的呢?”
“没有万一啊。”我抬手抓住他下巴的几根胡子,迟疑的道:“喂,凌应龙!你该不会说真的?”
“混蛋玩意,你长的那么像我和她,哪可能是真的!”老爸一巴掌拍掉了我,他唏嘘不已的道:“当初那位灯神,确实建议我和林忆家的小孩换养,我没有,林忆也没有,现在。你们的本命年将至,期间你和林家大小姐经历过多少劫难,不用我多说了。灯神,真的异于常人,再多我不能讲了,因为有约定的。”巨岛名圾。
“虚惊一场,吓死儿子了。”
我身子软倒在他腿间,弱弱的道:“实不相瞒,我跟断命老人交情极好,去年前往苗疆破案结识的。救了那老头一命。”
“断命老人和灯神,是对形影不离的老玻璃,后来散了。”老爸想了想,他悄声笑道:“我觉得,灯神较为厉害点,不仅比断命老人年轻,还因为断命的没有一块进入7s绝密档案。直观点的呢,灯神的真容谁也没见过,他每次出现,均是带个薄铁面具,身材嘛。衣服有点蓬,看不出来。后来,听说灯神抛弃了所有光环,看破凡尘,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也有人说灯神太过于逆天,遭到上天的抵触死了,更夸张的,有人说灯神换了个身份,行走于人世间,感受众生百态,正在心境蜕变。”
薄铁面具?莫非……断命老人那天临去凤港村前让我戴的薄铁面具,是灯神的玩意?
瞬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按理说,面具和我脸大小适合,灯神的脸至少宽长与我相近。
“哇……跟假的一样。”我翻了个白眼。好奇道:“灯神除了手持青铜灯,还有其它特征吗?真是怪了,初次听见灯神这两个字时。竟然觉得异常亲切和熟悉,我敢保证从来没听过。”
“有啊。”老爸撸开了袖子,他指着手腕处道:“灯神的腕部,有一个血色的十字,像真的在流血般,这十字纹身特别逼真。”
“那我应该是错觉了。”我轻轻摇头,心说认识的人中没手腕纹有血色十字的。
我退离了书房,将老爸隔壁的房间简单收拾完,然后回卧室睡觉。
第二天清早,冯叔敲开我的房门,他眼睛红肿的,似乎流了一夜的泪,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宝,虽然冯叔和冯初兰只共处了七年,但剪不断的是挂念,他期盼了十五年,即将盼来父女相认团聚的前夕,冯初兰卷入了饮血镰刀案,惨死。
我尽可能的将案情描述的不那么惨,冯叔听了还是难以接受。我们吃完了饭,载他赶往d。i。e看女儿遗体。
堂堂贺坝山监狱长,见到穷凶恶极的罪犯眉头都不皱,然而却在验尸房默默流了一小时的眼泪,八点多,我和裴奚贞劝完,拉着冯叔来到办公室。询问他近几年有没有得罪过谁?
冯叔无奈的道:“我得罪的人一箩筐也装不完,关在贺坝山的哪个不恨我?”
我眼睛一亮,道:“最近,贺坝山监狱有没有释放的罪犯?并且对您知根知底的。”
“没有……”冯叔摇头,补充的道:“只有一个想越狱,被我领人击毙了。”
蓝色鹦鹉学舌道:“**~击毙,击毙,嘎嘎嘎。”
裴奚贞将不听话乱叫的**按在桌前,拔掉两根羽毛分了我一根,他扫动鼻孔道:“假设,对方针对的是您,能知道冯初兰是你亲生女儿的人,只有当时的宾客名单,您能回忆的起来有谁吗?”
我等待的同时,模仿老狐狸的动作扫鼻子,确实大脑的清晰度提升了不少,心中盘算着往后一块加入拨毛行列。
“这么多年,物是人非,不少关系都断了,好久没联系。”冯叔尝试复原十五年前邀请的名单,他仅道了四五个,便摇头说:“想不起来。”
“好吧,您节哀。”
裴奚贞站起身,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宇,陪陪冯监狱长。九点我们到黄缘玻璃厂,老蒋已经提前到那附近等了。”
“不用了,监狱那头离不开我。”冯叔谢绝了好意,他去意已决的道:“裴部长,阿宇,麻烦你们帮我家初兰安顿好,入葬了通知下我地点。”紧接着,他扑通双膝跪地,神态苍老的不成样子,“老冯我给你们跪下了,一定要抓到凶手。”
“冯大哥,别这样,赶快起来!”裴奚贞和我使劲拉了几次。
冯叔拉住桌腿纹丝不动,“答应我!”
“好,答应。”裴奚贞加了把劲,我们总算将冯叔拉离地面。
我们管周振宇借了一车一人,将冯叔送回逐鹿小区,他驾车自行返回贺坝山,令人猝不及防的是,这是他生命的最后一天……
九点准点到了,林慕夏看完了昨晚墓地和三清街路口的监控,她伸了个懒腰道:“sir,我们到黄缘玻璃厂。”
“监控没问题吧?”裴奚贞握住车钥匙道。
林慕夏夺过我手中的鸟毛,她嗅了嗅道:“木有,但贾不真关闭店门进入了树林,宁二货传来消息,对方前往墓地附近躲在树上,他上次捡来的死人蜡估计用完了。sir,**的毛拔光了怎么办?”
“**是我在国外发现并抓到的,一公一母,共一对。这只是公的,母的没这功效。**的毛,我估算过,可以拔五年。”裴奚贞边走边解释的道:“只给它翅膀和尾巴留毛能飞就行,到时候它还有儿子还有孙子……”
林慕夏拉起手包道:“你好狠,连人家后代都不放过。”
天南市的黄缘玻璃厂是家市10强企业,生产玻璃以及玻璃器具、工艺品等多样化的业务,位于开发区,业务涵盖周围各大城市,老板就叫黄缘,女性,42岁,离异,白手起家。我们乘坐裴奚贞的别克,花了两个小时,抵达了目的地。
黄缘近期不在天南,我们想查那些钢化玻璃管的来源,所以来到了办公楼的营销部,出示了身份,王经理挺客气的,问我们所为何事,他们公司绝对是守法的公司。
林慕夏掏出一根玻璃管,递到对方手中道:“这玩意,是你们公司生产的吧?”
“前不久,有客户提供图纸,订制了这种玻璃管,大概有一千根,本来客户只想要一百根的,但我拒绝了,毕竟太少了不赚的,光是模具就要花不少,对方后来加订了十倍!”王经理扶了扶眼镜,疑惑的道:“三位警官,它们有问题吗?”
“麻烦你将客户的信息和订单提供给我们警方。”林慕夏交涉的道。
“哦,稍等。”王经理让助理打开电脑,然后打了电话向老板黄缘报备,得到了批准,他在内部营销系统中点动,花了五分钟,终于找到了,然后咔嚓咔嚓的开始打印……
我们仨手中拿着有些温热的a4纸,望着其中的订单详情,纷纷闪现出惊讶之色,异口同声的道:“怎么可能会是ta?!”
第六百五十三章:创意—马赛克
订单上的客户姓名,竟然是已经死掉的冯初兰!这算哪门子事啊?
我们仨折好订单,离开了黄缘玻璃厂,坐在车中互相交流观点。
林慕夏猜测的道:“冯初兰购买的玻璃管。最终却害了自己和周小瑶。难道她生前和凶手是一伙的?先是被凶手利用,订制玻璃管,一块害死了周小瑶。然后因为纠纷,遭到凶手的迫害。”
“拜托,你假设的能实际一点嘛。”我眼皮上翻,郁闷的道:“冯初兰好歹是个酷爱古装的清新妹子。”
“知人知面不知心,慕夏讲的虽然可能性小,但不能忽视。”裴奚贞的两指捏动**的鸟喙,分析的道:“较大的可能是,冯初兰被凶手胁迫,替对方订了这些玻璃管。”
“你们忽视了一点。”我想了想,近乎肯定的道:“现在想造假简直轻而易举,凶手既然视冯初兰为必杀目标,所以冒充她的身份。是最有可能的。”
“嗯……这似乎更有可能些。”裴奚贞赞赏的看了我一眼,他开玩笑的道:“小宇,你说如果哪天我们仨犯罪,做的案子是不是让警方无解?”
我摇头道:“不晓得,用蒋心萌的话讲,你就是恶趣味的怪蜀黍。”
“咱能别提这岔吗?”裴奚贞将**塞给我,他发动车子驶向冯初兰的家,她家离三清街不远,所以中午搞完我们还能回部门稍作休息。
“不对啊,老蒋呢!”
我后反劲的道:“光顾着惊讶了。头儿,你早上不是说让老蒋先到玻璃厂了吗?”
裴奚贞手一抖,他掏出手机拨给了蒋天赐,“嘟……拒绝接听。”
很快,老蒋回了条信息:“现在不方便,稍等。”巨岛匠号。
正当我们心急的时候,蒋天赐慢悠悠的走玻璃厂走了出来,我心中石头落了地,道:“老蒋,你跑哪儿了?”
“吃坏了肚子,蹲了半小时。”蒋天赐害羞的道:“裴兄那通电话。刚好将我解救。”
“……”裴奚贞干笑的道:“没想到我电话还有催便的作用。”
中午1点时,我们来到了城西东街,吃了顿便饭,赶到三清街后边的柏林山庄小区,六号楼五单元201。
冯初兰的养父母在其十几岁那年搬过来的,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居住于此,死了房子更是荒置,哦不,将来极有可能被冯叔那养儿继承。
林慕夏撬开了锁,我们鱼跃而入,发现死者家翻得挺乱的。
我心想重案一组查完线索也不收拾下,然后针对性的推开卧室门,观其装扮,像女生的卧室。奈何被子衣柜乱糟糟的。裴奚贞皱紧眉头,他打了电话给重案一组,对方表示不知道此事。分明记得临走时将死者家整理干净了,只抱走了死者电脑到市局翻找,昨晚因为下班了所以没把电脑送到d。i。e。
挂了电话,裴奚贞凝重的道:“慕夏,小宇,先别翻了,在她家瞅瞅有没有人闯入的痕迹。老蒋,你跟我到保安室,提监控。”
“好。”
我们没有异议,各自负责一块,仔细的观察。最终,我在洗手间的窗台发现了一双左右脚印,对方没穿鞋子。码真他妈的大,目测至少有47!我呼喊的道:“林大脚,你过来看看,这是不是你亲戚干的。”
林慕夏疑惑的走入洗手间,看见脚印时,她脸色黑压压的道:“凌宇,小心我把你扔出去啊!你亲戚才来了呢!”
“46码的脚丫子……”我收起了玩笑之色,道:“对方铁定是通过水管子爬上来的,因为灰尘太多,所以留了脚印。闯入冯初兰家,究竟想找什么东西?”
林慕夏凭借直觉道:“按照国际惯例,是毁灭能暴露对方身份的物品。”
裴奚贞也走了进来,望向窗台时,他惊讶的道:“我干,长这么大只脚?”
“我现在提取脚纹。”林慕夏拉开手包,将工具拿到手,先拍了照,她接着伏在窗台前认真的做采集工作。脚纹和指纹性质一样,均是独一无二的,虽然常规的是指纹辨识,但对方很谨慎,我们没发现有指纹的存在,故此退而求次的提取脚纹了,等抓到了有嫌疑的人,通过识别系统就能落实其嫌疑。不过,按对方这47码的大脚丫子,饶是没脚纹,辨识度一样相当的高……
稍微提一句,与此类似的人体纹类,还有唇纹、耳纹等。
当然,像鱼尾纹这种……还是算了。
林慕夏结束了采集,她瞧向地面的瓷砖,挺干净的,对方离开时刻意打扫过,却唯独忘了窗台。我们又花了点时间翻了冯初兰家,古装和油纸伞被整得很乱,有点让人心寒,死者生前的宝贝,现在任由别**害了。唯独不见的,是冯初兰的手机,重案一组也没发现,应该被凶手扣了。
值得注意的是,垃圾桶中有一团纸,我捡起摊开,失望至极,左上角仅写了两个字,“我决”
裴奚贞凑过来脑袋道:“她决什么?决定?”
“字太少,难以推测。”我将其装入了证物袋。
锁好门,我们一边下楼一边消化那双47码大脚带来的震撼。
这对警方来说,算好事,潜入冯初兰家乱翻的人几乎锁定了范围。
我们行到小区门口,看见老蒋独坐监控屏幕前翻动,他憨乎乎的道:“裴兄,你们进来,我看见了一件有趣的事。”
“哦?”
我们推门而入,蒋天赐操控鼠标将监控倒翻,今天凌晨三点,柏林山庄的保安正在打盹,这时,一道打了马赛克的身影鬼鬼祟祟进入小区门,直奔六号楼五单元的方向,约过了一个小时,这道马赛克身影连跑带跳的离开了小区。
“他娘的,现在的犯罪份子,竟然自带马赛克……”裴奚贞爆了句粗口,他摇头笑道:“此人真有创意啊。”
“是啊。”
林慕夏眼睛眨动,她轻笑道:“套了一个马赛克图案的箱子,趁保安疏忽,大摇大摆的进出,视监控为无物。”|。
多功能警花的脸色红润,像初来d。i。e时那般迷人,我离的最近,她笑的时候,我特别想咬上一口,看来林婉婉的调理任务执行的极好,林慕夏不仅脸色好了,连身材也渐渐充盈,我心脏犹如射入了一道阳光,她摆脱了过劳死的隐患。
“嘘……仔细听!”林慕夏示意蒋天赐把声音放大。
我们侧耳倾听,“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嘿嘿~嘿嘿~参北斗哇…”这调跑的,简直不堪入耳。
蒋天赐憨呆呆的道:“真神了,这人不光自备马赛克,还自带背景音乐的。”
“是唯恐别人注意不到他吗?千万别告诉我这是行为艺术。不过他不傻,经过保安室时,没有唱,否则吵醒了保安就玩火**了。”林慕夏拧紧眉头,揣测着这位“马赛克”的心思,观监控,爬到冯初兰家的人十有**是马赛克。
我脑补了下马赛克的潜入过程,他到冯初兰家楼下,将马赛克箱子放在水管旁,爬到二楼,翻了近一个小时,拿到了想要的东西,接着如法炮制的撤离。如此另类的窃贼,我算涨了姿势。
这时,裴奚贞和我的手机同时响动,给他打的是交警大队,给我打的是老爸,然而双方却向我们传达了同一个噩耗,过于突然让d。i。e众人难以接受:贺坝山冯监狱长,返回的途中,所驾车辆无故自燃,冯叔活活的被烧,这还不算,监控显示,他打开车门时,车突然发生了爆炸,只剩下焦黑的下本身和弹飞了七丈远的头颅……
第六百五十四章:已入手,三天!
冯叔死了……我们通知高速警方保留好现场,裴奚贞将别克停在柏林山庄,我们四个人即刻钻入军用越野,火速前往事故地点。花了四个小时。赶到时已然傍晚时分。停好车,我们越过警戒线和路障,冲值守于此的高速警方出示了证件,鼻子动了动,事故现场依稀的残留着焦糊味。
黑乎乎的残缺车架子竖在护栏前,冯叔的下本身挤在车门处,他的头颅落于路中间的矮木,面目全非。
他的上半身支离破碎,十拼九不全。
裴奚贞和我、蒋天赐站在冯叔尸体前,鞠了个躬。冯叔负责贺坝山监狱近十三年,与狂暴的犯罪分子朝夕相伴,付出的不仅仅是青春,贺坝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他的人生。无一例成功越狱的情况,单凭这点。就值得令人肃然起敬!
林慕夏戴起手套蹲在车的残骸边,她仔细的观察,道:“sir,冯监狱长的车,不是正常燃烧爆炸的。”
“驾驶座处的破坏这么严重……”我眼皮一紧,心颤的道:“有人在他的车底下安了定时炸弹?”
“我也许猜到了……只可惜一门心思扎在黄缘玻璃厂和冯初兰家,反应的晚了。”裴奚贞举起拳头砸了下脑门,他唏嘘不已的道:“冯监狱长生前,他贯彻的是绝对正义,从来不收受贿赂和买权势的帐。小宇,你也能感觉出来,那时由于燃烧布偶系列案的时候,我们到贺坝山送人避难,顺便探望龙大神。饶是二位私交甚好,结果冯监狱长只批准了很短时间。因为他的正义。没少得罪丧心病狂的罪犯。连同罪犯背后的人。这次冯监狱长难得离开贺坝山单独前往咱天南市,兴许被人盯上了。只是,不知道是否与饮血镰刀案有关。”
蒋天赐没有讲话,他默默的注视着冯叔的残缺尸体。
“如果是饮血镰刀案,凶手因为冯叔整死了冯初兰,那一旦抓住机会必然针对冯叔。像头儿你说的,冯叔在贺坝山的重重防御,对方没任何机会下手。”我叹了口气,摇头道:“现在事后诸葛亮,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未必。”林慕夏侧头想了想。否定的道:“周小瑶和冯初兰死的是一样的,而且周小瑶的父母属于普通人,凶手怎么没针对呢?恐怕和饮血镰刀案无关,是其它罪犯背后势力下手的。”
我们耐心的检查车辆残骸。直到夜色降临,仍然没深一步的发现。
冯叔这是非意外的致死,虽然办的是私事,但算因公殉职了。
高速警方喊来拖车将残骸拉走,抬尸小分队把冯叔剩余的尸体拼接好,拉到了天南市城东殡葬中心。老爸动用私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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