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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乱风尘-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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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云里雾里,不知道少华再说什么。少华继续解释说:“那女人从派出所出去之后,肯定回家一哭二闹三上吊,现在我了解的是,老杨根本不在乎她了。等那个女人闹完了,老杨也知道我在这里了,而且那个女人厮打我,我这满身伤,还不愁他看不到。老杨肯定回来把咱俩弄出去的。”
我将信将疑,只是觉得少华说的好像有那么点儿道理。但我隐隐觉得,小一年不在一起,少华的心思是越来越缜密了,这步棋下的很好。既在老杨面前扮演了弱者,又利用了老杨老婆。
少华对老杨还真是了解,果然不出两个小时,老杨就来了。
老杨交了钱,把少华保了出去,少华不走,哭泣着说自己委屈。老杨像哄孩子似的,把想起少华抱了出去,少华又指着我对老杨说:“她是我朋友,来约我吃饭,不由分说就被你家的母老虎打了一顿,还被抓进来。”
老杨听少华这么说,对我连忙赔笑,一并也将我弄了出去,非要请我吃饭,我现在哪儿有心情吃饭,只想回去一个人睡一觉,本来是个少华约会的,谁知道闹了这么一出。
老杨开着一辆奥迪A8,看起来很牛叉。就在老杨上了驾驶室,少华打开后座门的时候,我轻声对少华说:“自己小心,常联系,有事随时通知我。”
少华侧身对我说:“放心吧,那个母老虎越是对我这样,我就越发要和她斗一斗,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这样的,本来就是孤家寡人,怕什么?”
少华坐着奥迪车一溜烟儿就走了,我自己打了个车。一身伤痕,实在没兴致再去挤地铁了。
珠儿反复叮嘱我,要我疏远少华和红菱,我知道珠儿的目的是为我好,要我疏远她们,洗白自己,然后和叶茂接近。但是我心里对红菱和少华,其实包括红红,都当自己的亲人看待。
在这个地方,我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甚至没有一个可以相信的人,我又何必处处戒备呢?我心里没想过要和叶茂如何如何,只是我觉得我的这些生死姐妹,不能离开!
回家吃了泡面,睡了一觉,晚上醒来一看时间才十点多,饿的心发慌,又打车去簋街吃了一份儿麻小。
这几天红红和少华的事相继而来,其实我心里特别不舒服,在我心里,一直有个想法,就是让红红离开蔡克成,即便是回去陪酒也好,让她能当个坐台女或者哪怕向少华或者红菱一样也要比和蔡克成在一起要好。
但这个事情该如何实施,一直在我心里是个障碍,我无法一步一步实施我的计划。
想起红红手臂上的伤痕,我心里就特别难受,总觉一个渣男在虐待一个小姑娘的画面在我面前不停滴闪烁。
我想要弄清楚这个问题,必须先弄清楚一件事,就是红红在酒吧陪酒做的好好的,为什么会离开,去了贫民区做楼凤,而且还日子越过越窘迫!
这些疙瘩,完全只有红红自己才能解开,鬼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我本来想给红红发给短信,但是看看时间已经接近午夜了,还是算了。按照时间计算,渣男蔡克成出去网吧包夜,红红开始接客的时间,晚上十点左右应该是个空挡,只有明天再联系了。
第二天我在家里一直没出去,脸上的伤还没好。我发短信给少华,问她怎么样了,什么情况。
她回复说,老杨在抓紧办公寓的事,最近她一直住在宾馆里,洗浴城也不回去了。
我想想也好,不管未来怎么样,少华总是摆脱那个黑暗的地方了。
我嘱咐少华自己多加小心,少华让我放心,说这里是三星级宾馆,那个母老虎要是敢胡来,会有保安收拾她们,再说母老虎也不知道她在这里。
第二天和红红联系,说最近想和她见面再谈谈。红红回短信给我说,得等三四天,这几天有个大叔包了她几天,一天24小时陪着。
我问,人家包你好些天,那蔡克成呢?他不回家吗?
红红说:“克成回家啊,他就睡在门外,可苦了他了。为了不打扰我,就住在楼道里。”
我差点儿没打电话过去骂红红,我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蔡克成了,只觉得他快点儿死了干净。
既然这样,我只好让红红选时间。
红红选定了四天以后的下午,还是上次见面的那个地方。红红说,那天下午,蔡克成的公会有一个任务,要一起出发去打装备,她可以偷偷溜出来见面,但是不能太久。
我立即答应了,这小东西如果不赶快让离开蔡克成,一定会死在他手里。
不过在此之前,我必须被我要了解的问题梳理出来,必须把更要想清楚,不然再问也是枉然,抓不到点子上。
这几天我都没有出门,一是缓脸上的伤,二是想梳理出来一个头绪,我得把红红弄出来。
到了约定的时间,我早早来到了那个地方,红红还是穿着单薄的衣服站在门外,我和她进去坐定,要了两杯咖啡。
看她的样子,身上还是一分钱都没有。
我问红红,你中午吃的什么?
红红说:“煮了挂面,放了些菜叶儿……”
我再次愤怒了,红红的脸色看起来灰黄,十分难看,想必是这几天不见天日,被那个老男人折磨得够呛,可是就吃这些东西,怎么行呢?
☆、56、脱衣舞
我问红红:“你到底怎么想的?”
这家伙盯着我看,说:“什么怎么想的?”我怀疑这个小机灵是明知故问,明明知道我意有所指,但还是给我装傻充愣。
我只好直言不讳地说:“我想让你离开蔡克成!”
“怎么可能?”红红把手里的杯子在桌子上拍的山响,说:“不可能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和克成分开。我们那么相爱,而且克成对我那么好。虽然他现在穷一点,但我看好他,我觉得他是块金子,迟早会发光的。”
“他是个狗屎,你信么?”我气急败坏地说:“迟早会害死你!”
红红不屑一顾地对我说:“姐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怕我吃苦受罪,可是我觉得我真的喜欢蔡克成就要经得起考验,不能嫌贫爱富,拜金主义。”
我听这口气不像是红红平时说话的口吻,她书都没读几天哪儿说的出这些成语来?我问红红:“这话是谁说的?”
红红扭捏了半天,起初还嘴硬,说是自己说的,后来想了想。知道自己抵赖不掉,说:“是克成说的,克成说这就是考验我的时候,看我有多爱他!”
我气的直发抖,可惜上次在KTV门口吃烧烤之后,再没见到那个人渣,不然我上去抽他几个耳光。
我心里一直纳闷儿一件事,红红在KTV赚钱不少,为什么又要非到这个贫民窟里来做这些皮肉生意?
我问红红:“你现在一个月赚多少?之前在KTV一个月赚多少?”
红红想了想,手里大概盘算了一下说:“之前在KTV一个月最少有小一万吧,现在……现在这里一个月两、三万的样子。”
在这地方,一个月小一万,基本上活的算不错了。就算蔡克成一个字儿都不挣,两人省着点儿花,问题也不大啊。
红红可能知道我心里在算账,笑眯眯地说:“之前啊。其实我和克成两个人也够了。”
“那你何必走这一步?天天还要伺候人,况且我看这一带都不是什么素质高的人。”红红之前说这里是贫民窟,我没太在意,现在看看,还真是这样。这里你基本是地铁的终点站了,出了地铁口,周围全是黑车,从地铁站出来不管往哪儿走。都有一段路程。
黑车在这里特别有市场,就是这里比较偏僻。
“哎,
你不知道情况。”红红说:“这生意真的不好做,之前克成选错了方向,一直在做网游,打装备。但也不算是人民币玩家,就是买一些点卡而已。”
红红现在说起这个都头头是道,还是满嘴都在为蔡克成辩护,说:“现在做网游的那些人可坏了。都在勾引人们用人民币充值,花钱,之前克成一直为我考虑,怕我压力大,一直没有做人民币玩家。小静姐,你知道吗?蔡克成一直都是靠打怪掉装备,怕我辛苦,你知道我有多感动吗?”
我看着红红继续说,只是觉得这个孩子好傻,不知道是之前伤的深,还是现在把自己都骗信了,我觉得她彻底沉沦在了蔡克成的谎言里。
“克成很老实,就自己打装备,当然比不了那些人民币玩家了。后来他的工作室也效益不好,可是这怎么能怪克成呢?”红红继续说:“蔡克成也很愧疚,说是不舍得我更加辛苦才没有做人民币玩家。不过现在克成已经重新设立了方向,做了人民币玩家。上周他的公会打出来了一件很好的装备,据说值不少钱。”
红红说的津津有味,俨然一副贤内助的样子。
我问她:“你为什么在KTV陪酒,好好的,却要干这个?”
我没空听她的狗屁论调,只想抓住问题的本质。
红红说:“哎呀,给你说了半天你听不懂啊。我在KTV一个月赚个七八千、一万,我俩勉强生活刚刚好,要向支持蔡克成做人民币玩家,根本不可能。你知道吗?为了支持蔡克成的事业,我都没有去洗浴城,芳芳你知道吧?赚的钱和洗浴城五五开,自己根本拿不到多少。所以我和蔡克成合计了一下,就自己做了,这样赚钱快!我虽然辛苦一些,但是至少每月能够拿到大概两三万的样子,每个月例假的时候,我还歇着。”
我说:“你们的开销个月有多少?”
红红皱了两下眉头,说:“没仔细算过,但是你知道吗?网游是个高投入、高回报的行业,我一个月赚的钱,除了交房租和生活费意外都交给克成去创业了,少说一个月也投入一万五到两万吧。”
我虽然有点儿作呕,但好歹还是习惯了,只是觉得眼前这个孩子很可怜,我于心不忍。我问红红:“蔡克成给家里给过钱吗?”
红红想了想摇了摇头,我说:“你看吧,就那样一个家伙,你还指望他以后养你?”
红红很不耐烦地对我说:“你不懂啊,现在蔡克成告诉我,有一个行业叫做电子竞技,很流行呢,将来他能赚大钱。”
我让红红把袖子撩起来,手臂上的伤痕还在,只是伤疤更加厚了,看起来就要脱落的样子。脖子里的淤青印子也淡了很多,貌似就要痊愈了。
可是我看到红红的衣领今天拉的很高,我趁她不注意,把衣领往下拉了拉,红红的胸口赫然出现一排崭新的牙印。
我问红红,压印怎么来的。
红红支支吾吾说不清楚,顾左右而言他说:“我想起来了,克成有给家里补贴过家用。”我看着红红胸口的牙印心疼的要死,已经不在乎她说什么了。
红红说:“那次克成打到了好装备,他带回来一些鸭脖子,我和他一起吃的。”
我差点儿喷了一桌子咖啡,心想,一个男人吃软饭这么多年,带回来一次鸭脖子你就觉得感恩戴德了,你还真是菩萨心肠。
我问红红:“牙印怎么回事?是不是又遇到什么变态了!”
红红摇摇头,脸上竟然有一丝害羞,说:“没有啦其实,是克成最近压力大,需要发泄一下。我愿意为他付出啊,只要他能在我身上得到满足,我愿意为他做一切!”
我看着孩子执迷不悟,我基本已经绝望了,我也知道,让红红自己迷途知返,是不可能的。好在红红对她每天伺候的那些变态男人非常反感,我想从这里找到突破口,让红红离开蔡克成。
我说:“那些老男人还有变态男,你真的能忍受得了啊?”
红红想了想,摇摇头说:“我特别恶心他们,又丑,口味也重,经常把我不当人。还脏兮兮的。”
我看没猜错,赶紧趁胜追击,对红红说:“你伺候他们犯得着吗?”
红红无可奈何地说:“那些家伙,有些年纪比我爸爸都大,我才不愿意伺候他们呢,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需要赚钱支持蔡克成啊!”
我心想,红红现在被蔡克成洗脑了,首先把红红从皮肉生意那里带出来才好,免得她一步一步陷入万劫不复的循环。
我说:“你找一找啊,有些高消费的会所,里面其实也就是陪酒,偶尔给客人揩揩油,无非也就是这样嘛,赚的也未必比你这个少。”
红红想了想说:“我知道,地方倒是有这么几个,我也知道一些,可是我现在每天要给蔡克成钱,我要是去了那些地方,断了几天钱,蔡克成一定不会高兴的。”
对于现在的红红来说,也只有这样了,她没学历,没技术,甚至没年龄,没有社会经验,能找到的工作,大概也就是这些灰色地带的行业。对于她来说,先找个不用伺候老男人的工作,然后在一步一步走向正常生活,我只希望红红长大一些,能看清蔡克成的真正面目,有一天能幡然醒悟,离开蔡克成。
我问红红:“那些会所你也知道?”
其实在此之前,我听苏胜男偶尔说起过一两次,市中心有些地方很挑女孩儿,但是回报很高。小云之前也说过,比较高端的一些地方,女孩子年龄、身材、长相要求都很高,基本上没有花台,都是素台。
红红这孩子长得漂亮,因为过早地陷入了红尘,身体发育的也早,身材凹凸有致没的说,皮肤也白白嫩嫩的,应该没有问题。
红红说:“之前我知道一个,但是那里底薪很低,要靠靠人捧场,那时候蔡克成逼得紧,我没来得及考虑。”
我忽然想起了小云,她和主管结婚之后,还是在夜场工作,但是小云的老公至少也算是夜场的中层了,不知道她那里有没有办法。
我说:“红红,咱俩现在就去找找看,说不定你说的那里就能行呢。”
红红还有点儿犹豫,说:“要是回去晚了,蔡克成会打我屁股的。”
这时候可千万不能退缩,还管的了那些啊,我买单了,拉起红红就走。
红红起初不愿意去,但是看我很坚决,还是和我一起去了。
只是地方离这里有点远,我打了车,这个点儿不怎么堵,跑了四十多分钟,硬是花了我七八十块。
红红说之前她来过这里,说是常年招聘,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了。
夜场大概都差不多,这个点儿去,基本除了保安和大堂经理,其他人都是昏昏欲睡的。
这儿的也不例外,不过还好,大堂是个女的,四十来岁,看上去不是很刻薄,问我俩是来干嘛的。
红红说:“这里不是招人吗?我们是来应聘的。”
大堂经理看看我,又看看红红,然后叫我们进了一家办公室。
办公事不大,其实就是个休息的房子,里面有一张办公桌,旁边儿放了一张双人床。做夜场的都知道,带美女的大堂经理经常是在这里通宵工作,晚上夜班到天明很正常,所以办公室都是待宿舍的。
我俩见了这阵仗也不意外,我和红红一起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等着大堂经理发话。
红红多少有点儿经常,我倒是无所谓。这大堂经理的办公室有一张双人床,而且放着两个枕头,估计不单单是休息那么简单。像这样的情况,一般看场子的男的,或者这个妈咪有熟悉的相好的,也在这里过夜。
大堂经理先开口说话:“你俩都要应聘?”
这女的说完,打量着我,那眼神很毒,在我胸围、腰间和臀部的地方扫了一圈儿。又看了看红红。
红红急着说:“她不做,我做!”
大堂经理,这才仔细看了看红红,说:“你多大?”
红红有点儿没底气了;顿了顿,说:“我十九岁,快二十了。”
此时,大厅经理竟然对红红发布命令说:“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红红楞了一下,还是把衣服脱了。
当她脱得只剩内衣的时候,大堂经理摆了摆手说:“行了,不好意思啊。我看你是做花台的,但是你身上这伤痕太多,我怕影响客人情绪。再说,你年纪太小,我们风险很大的。”
这个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就是下了逐客令。
就在我们起身要走的时候,大堂经理忽然对我说:“如果您有兴趣,我们很欢迎你加入,在这里保证月收入2万以上。”
其实我真的有点动心了,想想我还欠珠儿好多钱,还欠二妞好多钱,而且家里修完房子之后,还有很多花钱的地方。那一刻我心里真的有点妥协。
看着我犹豫,那女的掏出一张名片说:“呶,这是我的名片,你留着吧。”
我接过名片,看了看,她叫谢芬。我有点儿无措,面对这种老江湖,我向来很腼腆。
红红倒是很坦荡,但是我心里却很局促,有点儿犹豫。那一刻我真的想就一脚踏进来,再也别处去。想想老黄、雒敬宾,我又何苦守着这份坚持。
我犹豫的时候,电话响了,我一看是珠儿的。
接起电话,珠儿问我:“最近干什么呢?几天不见人。”
我接了珠儿的电话就紧张,要是她知道我来了这种地方,又走了回头路,肯定特别伤心,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珠儿,只好收了名片,对谢芬点头作别。
珠儿在电话里问了我几次,我只好说:“刚才信号不太好,你声音大一点。”
不知道珠儿是不是有所警觉,问我:“你在哪儿呢?怎么还会信号不好呢?”
我只好瞎编说:“刚才在地下超市。”
好在珠儿也没多问,只是说:“周末的时候一起吃饭。”
红红在身边,我也不好多问是不是和叶茂他们一起,从兜里套了一百块给红红,挥手示意她先回去,然后我做嘴型,不发声地说:“再联系!”
看着红红走远了,我才在电话里说:“是不是又是和叶茂他们一起啊?”
珠儿电话那边声音嘈杂,好像很忙,说:“不是叶茂,最近他很忙,很久没见了。就王志东、我和你。”
我说:“这是唱哪出啊?怎么会忽然想起吃饭了。”
珠儿说:“王志东心情好啊,不知道最近有什么喜事,非要请你吃饭。就这么说定了哈!”
说完,珠儿挂了电话。
时间还早,我又没什么事,挤了地铁回家,车上有两个男的揩油,还好我现在不像那么懦弱,冲他们瞪了两眼,那两个熊包屁都没放就走了。
到家之后,我心里还是久久不能平静,本来是想把红红从深渊里拉出来,可是听到一月2万以上的收入,我自己都心动了。说起来真的是惭愧,其实我心里的也没那么干净。
红红回去之后,给我偷偷发短信是,说:“今天蔡克成生气了,发现我溜出去了,骂我不工作,就知道玩儿。”
我对那个渣男无语了,也就在没回什么过多的言语,只是要红红等我消息,有合适的高端会所,我一定介绍给她。
其实我心里还是有个念想,就想着小云那里会不会有消息。
本来很久没和小云联系了,自从参加完她的婚礼,知道了她其实过得也不宽裕,就一直没好意思打扰她平静的生活。
但想想红红可怜的样子,尤其那胳膊和胸口的淤青,我心里就一阵刺痛!
终于还是给小云打通了电话,时间不早了,小云也在夜场做,如果再晚一点,小云就上班了。
拨通了她的电话,小云的声音还是那么亲切,说:“小静,好久没见你了,在哪里做?最近怎么样?”
我寒暄了几句,说:“最近休息了,打算找一份其他的工作,时间长了太累。你怎么样?”
小云叹着气,有点儿哀怨,停了下说:“正好老公先去上班了,我着一肚子苦水呢。”
我心想不好,我还打算找她帮忙呢,她就一肚子苦水。
小云说:“TMD,房贷还的要了我的命。之前和老公怀了个孩子,硬是没敢要。”
这句话不打紧,一下子戳到了我的痛处,我心里好像被扯了一下,哽咽着说:“为什么不要?多可惜啊!”
小云却无所谓地说:“怎么养的起啊?真是受罪。我怀孕以后就不能工作了,干咱们这行的,你也知道。怀孕以后几年都工作不了,要是身材走样了,就没法混了。靠我老公一个人的工资,还房贷都不够。再说了,我俩活的这么苦逼,生个孩子出来也受罪,索性算了。”
我发自肺腑地说,但也是对小云的安慰说:“多可惜啊,一个小生命!”
小云说:“哎,再说我一直烟酒没断过,也不敢生下来,怕对孩子不好!”
我想想也是,安慰小云说:“以后再说呗,等经济条件缓解了,再要一个,还年轻,不着急!”
小云问我:“打电话有事吗?”
我想想,索性把红红的事情直接问了,这么兜圈子也浪费人家时间,就说:“我听你说,现在你老公是中层管理了,场子也比较高端。我有个姐妹想来做,不知道你们收不收。对了,我可不想她做花台,毕竟她年龄小。”
小云一听我这么说,给我打包票说:“你放心吧,这个场子挺正规的,绝对没有出格的事儿。不然我老公也在夜场做,怎么放心让我也去呢?就是不知道你的姐妹身材怎么样,这里对身材要求很高,越火辣越好!”
我心想,红红那孩子见男人见的早,而且比较早熟,身材绝对没问题。围狂木扛。
就说:“你放心,身材绝对没问题,就是年纪小,我想在你这里我也放心,我不想她学坏,跟人出:“去过夜什么的。”
小云问:“年龄多大啊?必须要18岁以上。”
这点我倒是放心,记得看过红红的身份证一次,说:“放心吧,快二十了。”
小云说:“那就没问题,我告诉老公,最近正好有个辞职不干的妞儿,就让顶她的缺儿。就等着数钱吧。”
我心里很疑惑,问:“你这里很赚钱吗?”
小云的口气有点儿小得意说:“当然了,我之前还碍于面子,只做类似服务员的工作。可是生活的压力和声明的尊严,哪个重要?做服务那点儿小工资,都快饿死了。现在我刚开始做,也就是打胎之后才开始做的,老公实在没办法,也默认了。赚钱就是多!”
我心里狐疑,你这到底是做什么的,嘴里说很正规,不出台,但是赚钱又多,我心里倒是没谱了。
不等我发问,小云自己就说了:“小静啊,你别嘀咕了,绝对不出格!”
我问:“能具体说说嘛?都干什么?我了解的,不陪酒,不出台,一个月最多也就小一万吧?”
小云说:“你姐妹来就知道了,一个月两万以上没问题。”
我心里还是有点儿害怕,这几年夜场的风气不太好了,不想我刚开始做的那几年。虽说也就是两三年前,但是现在夜场竞争厉害,这些出格的事情太多,红红年纪还小,我可不想让她毁了。
我问:“你还是说说吧,都做什么,我也好给人家回话。”
小云先是干笑了两声,然后神秘兮兮地说:“脱衣舞,钢管舞!”
☆、57、暗里销魂却朦胧
“脱衣舞?”我惊呼道,正想问个究竟,小云说:“不说了,不说了,要上班了。你那个朋友要过来的话,最近就来吧。我给老公说一声,正好顶个缺。这家场子人气很旺,来应聘的人很多,错过这村儿可就没这店了。”
虽然我十分错愕,但小云还是挂断了电话。“脱衣舞”这个答案在我的意料之外,我想让红红逐步摆脱蔡克成。但又不想让她再误入歧途。如果小云说的是真的,这倒是个不算差的灰色地带,但实际情况究竟怎么样?
我思前想后,一直犹豫不定,就想给红红打电话问问她的意见。看看时间,也超不多,蔡克成应该出去包夜了,但打了几次还是没人接,只好作罢。
自己煮了一碗粥。随便吃了一些,草草就睡了。
第二天珠儿又打电话,说吃饭的地方定在紫光园了,要我一定记得,不要爽约。我说,不就吃个饭吗?怎么这么隆重,又不是第一次吃饭,之前也没见有这么正式过。
珠儿神秘兮兮地说:“有好事儿,你就别推辞了。”
有没有好事无所谓了,反正最近我无所事事,成天就这么瞎逛。我自己觉得这么下去不是个事情,虽说心里的结还没有散去,但是总不能这么消沉下去。何况我还背着一身债呢。这几天到处瞎逛,跟着珠儿到处玩儿、和少华聊天,还打了一架去了派出所,又和红红见了几次。虽然都没个正经事儿,可心里的堵确实舒缓了好多。
想起和少华那天一起激战老杨的妻女,心有余悸,但又觉得刺激,正想问问少华这几天怎么样。
少华好一些,不比红红,想打个电话都要瞻前顾后地想半天,正好那天闹完。事儿也没问清楚,只是事后和少华聊了几句,今儿正好再问问。
电话拨过去,没人接。
这个情况不是很正常,按照少华的情况,之前只要不是她上钟的时候,她都会接电话。平时在洗浴城也没什么事儿,一有空就是拨弄手机。
就在我胡思乱想,怀疑是不是老杨的妻女再次给少华找麻烦的时候,电话响了,少华回了过来。
我问少华:“干嘛呢,怎么不接电话?”
少华打着哈欠说:“没睡够,昨晚老杨在我这里过夜的,折腾了一宿。”
我开玩笑打趣说:“不简单啊,老夫聊发少年狂。”
少华呵呵地笑着说:“自从上次母老虎给我发飙之后,老杨好几天都没回去。母老虎也没辙,气的直跺脚,干看我两眼。老杨觉得我受委屈了,给了几万块钱,让我可劲儿造。我刚在网上淘了几件儿衣服。”
之前就挂念少华的安危,我看老杨的妻女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就怕少华吃亏,现在正好少华提及了,听上去又没什么大事儿,我才敢问:“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自己别吃亏就好,自己小心点儿。”
少华的语气充满自信,说:“你也太小看我了,什么劲儿啊。那母老虎根本不是我对手,看起来很牛,其实没多大战斗力。上次连累了你,让你受累。”
我一边打电话,一边照镜子,之前身上的伤痕现在基本都痊愈了,正好周末也敢去见珠儿了,要是让她看见我的伤,问起来,我又不会撒谎,再说我和少华出去闹,还被少华情人的老婆给打了,珠儿不骂死我才怪。
我说:“我倒没什么,就怕你被她们盯上,那个杀马特女儿好像也不是什么善茬。”
“我呸!”少华那头,声音很彪悍,应该是周围没人,只听她说:“那母老虎早就怂了,那事儿闹过没几天,老杨一直没回去,在我这儿住。后来母老虎发短信,跟我谈判。”
我一听就乐了,这正室和小三儿谈判的事儿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少华接着说:“那母老虎说,自己多可怜,钱都在老杨那里,农村妇女出身,在这大都市没有了老杨,就什么都没有了,生存都是问题。我一听也心软了,就跟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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