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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慢慢爱上你-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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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添没在客厅,这个时间应该已经去休息了,只有管家在等我们,曾念也没跟他多说,拉着我上了楼,回了自己的卧室。
卧室的门刚被我关上,再回身就蓦然看见,曾念整个人正靠着墙壁,一点点滑倒在地板上。
“曾念!”我叫着过去扶他,可他已经半跪在了地板上,两手撑地,头重重的低垂下去,看起来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
“你怎么了……曾念,说话啊!”我也跪在了地板上,想要看清他的脸。
曾念的身上只穿了剪裁贴身的灰色衬衫,他的身体在微微抖着,声音极低的对我说,“没事,马上就好,没事……”
他这个样子,怎么回事没事,可我知道自己再问只会让他更加难受,只好就看着他,看他过一会儿能不能好一点。
过了足足好几分钟后,曾念终于不再那么抖了,他的头也慢慢抬起看向我,发觉我也跪在地板上,他马上蹙着眉头,“你快起来,小心身体……”
他的声音似乎也比之前好了一些,我心里的不安却丝毫不减,心疼的盯着曾念的脸色观察,他脸色倒还正常,只是额头上满是汗水。
曾念直起腰,想把我拉起来,我不舍得让他费力气,马上自己站了起来,然后去扶他,“你能站起来吗,我扶你去床上。”
曾念躲开我伸过来的手,自己站了起来。
等他终于走到床边坐下,已经呼吸明显的轻喘了起来,我跟着坐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很热。我第一反应就是他发烧了。
抬手去摸他的额头,手上马上沾满了他的汗水,额头也很热。
“你发烧了吧,我去拿体温计……”我起身想去找医药箱,却被曾念拉住了。
他伸手圈住我的腰,把我拉近靠着他,吻了过来……
等他放开我,额头上的汗水又多了新的一层。
“年子,有话想跟你说。”
我抬手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水,“你说,我听着。”虽然不知道他要对我说什么,可我心里有不算好的感觉,觉得他要说的一定不会是什么好的事情。
曾念静默片刻,才缓缓开口,“老婆,你能答应我不再做法医吗,结婚仪式举行完,我们去国外生活好吗?”
这消息说不上是好还是坏,可足够让我意外,我不禁失声,“去国外,为什么?不做法医我还能做什么?”
“你想去哪儿?不做法医,你可以做我的老婆,做宝宝的妈妈。”曾念听出来我语气里的惊讶,口气比之前更加温柔,一只手一边说话一边摸上了我的小腹。
“今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之前说过不会要我放弃做法医的,我想知道发生什么了。”我把自己的手也覆在曾念的手背上,和他一起放在小腹上。
过了半分钟,曾念才说话,他说的很简单,只说今天他去见了几个不太好接触的人,想了结几笔旧账,可惜解决的不太成功。
我的心往下一沉,想到了之前闯进舒家别墅的那几个人。
“因为这个,才说要去国外?”我低声问曾念。
“嗯……抱歉因为和我在一起,你现在必须考虑,换一种生活了……”曾念的手拉住我的,贴在了他的胸口上。
我这一阵沉默,最后低声回答道:“让我想想,婚礼之后再决定好吗?”
其实心里是已经有了答案的,可让我干脆的现在就回答他,我还是有些犹豫,总觉得应该缓缓再让他知道。
“好,我等你。”曾念也没再追着我必须马上做出决定。
一夜里,我都在担心他的身体,好在他沉沉的睡了一夜后,早起就似乎完全恢复了,看不出昨晚的虚弱样子。
中午的时候,曾念告诉我明天的飞机出发去海岛,他要抓紧时间继续处理事情,让我也再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我心里压着对于昨天发生事情的揣度不安到了医院,身体检查一切不错,医生只是嘱咐我一定要注意休息,最后还提前祝我新婚快乐。
离开医院,左华军问我还要去哪儿,我不知怎么的,今天特别想一个人,很想去看看他。
“爸,我想去看看曾添。”我把想法告诉了左华军。
本以为他会反对。说什么我现在怀孕不好去那些阴气重的地方,可没想到左华军马上点头说好,并没反对。
奉天今天阳光很好,气温也难得的升高了许多,去墓园的一路上,我心里想的都是过去和曾添相处的美好时刻,心情也并不压抑。
到了墓园,左华军陪着我一起上了山。
我看着墓园里一排排的墓碑,这里住着曾添,曾添妈妈秦玲阿姨,还有曾尚文……都是跟我和曾念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
曾添和妈妈的墓地临近,我先去看了秦岭阿姨,然后才走到曾添的墓碑前。
墓碑前,摆着一束还很新鲜的白色菊花,花瓣被吹落了一些落在地上,左华军弯腰去收拾捡起,我看着墓碑上曾添的遗像,问他,“谁来看你了?”
自然不会有人回答我,我继续自然自语,想象着曾添一脸坏笑听我讲话的样子,“曾添,我要结婚了,地址告诉你,你要是愿意就过去看看……”
左华军抬头看看我,叹了口气。
一阵风吹过去,又有几片菊花瓣落了下来,我还真没想出来是谁过来看曾添,还带了花。
“别待太久,我去那边抽根烟。”左华军想留给我和曾添单独相处的时间,说了一句后,自己往远点的地方走了。
我和曾添唠叨了好多话吗,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尽管再也听不见他的回答和揶揄,可我还是觉得自己在他面前说话最放松,最能缓解我心里的焦虑。
“曾添,当年你被绑架那件事,他也参与了,我替他跟你说对不起,你可以不原谅他,我也觉得你应该一直记着……”
“白洋这一次应该是找到真爱了,她现在很好很幸福……”
说到最后,我想了想曾念让我跟他去国外生活的事情,也跟曾添说了。
“曾添,不知道他到底瞒着我遇到了多大的危险,我总觉得和他离开那十年做的事情有关,可是他不肯告诉我,我也只是隐约知道一点点……我该怎么办。”
曾添依旧笑容阳光。从遗像上看着我,可他没回答我,什么都没说。
和左华军离开墓园的时候,我们的车子前面,正有一辆车飞快的开了出去,我无意中看了一眼,却发现那车看起来很是眼熟,只是速度太快让我没看清车牌号,不能确定。
很像是李修齐的车。
天才暗下去,曾念就早早回来了,我们一起去了我妈家吃了晚饭,我妈和左华军会比我们两个晚两天出发去海岛,曾念很细心地嘱咐我妈要带些什么,比我这个女儿更加贴心。
“阿姨……”
曾念刚叫了一句,就被我妈打断了,“该改口了吧,还叫我阿姨?”
左华军和我妈一起笑起来,看着我和曾念。
曾念也笑起来,“妈,以后年子还要让你多操心了,还有宝宝,我不在的时候,拜托了……”
我妈皱皱眉,“不好说这样的话,你的老婆孩子,自己操心才对……妈会帮着年子的,不用你说也会的。”
离开我妈家时,曾念没让左华军送我们,自己开了车,不过那几个跟着的人还是开了另一辆车继续跟在后头。
飞机是下午的,我和曾念中午在家吃了饭,等着左华军过来接我们,我独自坐在书房的飘窗上随手翻看一本讲孕期的书,曾念和舒添在另外的书房里说着话。
曾念过来找我时,从身后环住我的腰,头靠在我肩头上。“看什么书呢……”
我翻过书皮给他看,他在我脖子上轻轻吻了吻,“拿上飞机慢慢看吧。”
我嗯了一声,合上书放下,觉得曾念有话要跟我说。
果然,他和我温存了一会儿后,才不舍的放开我,“年子,紧张吗?”
我笑了笑摇头,“不紧张,就是没接过,有点心里没底……”
曾念含笑轻拍了一下我的头顶。他自然听得出我的调侃,“我也没结过,不过有你在,我心里是很有底的。”
我没说话,靠在曾念结实的胸膛上,什么都不愿费力去想,只是觉得自己始于十七岁的一段感情,终于快到我想要的结局上了……
不管过程如何艰难漫长,充满了狰狞的痛苦,可终究最后我还是和他在一起了……我想和他在一起。
即便他提出要我改变自己的人生,一起跟他开始另一段新生活,我也在心里有了答案。只是准备等婚礼结束了才告诉他。
飞机降落之后,我和曾念被人接到送去了酒店,然后就有人拿着婚纱礼服来给我们试穿,还有化妆师来和我沟通,总之一大堆婚礼前的准备工作紧张的展开。
大概是白天的时间都排满了事情,到了海岛之后我的贪睡更加严重了,每天差不多都要睡上十个钟头,曾念笑我变成了小猪,他不管有多少事情,一直坚持让我睡醒睁眼就看到他,然后才离开去忙。
日子忙碌着就到了婚礼前一天,参加婚礼的各路人也开始陆续到达。
除了提前到达的我妈和左华军。舒添和向海湖也赶到了,白洋和闫沉紧随其后也到了。
一见到白洋,她就围着转圈看起来,看完又盯着我的肚子看,“什么时候能?起来啊,你现在看上去,要是不说谁知道怀孕了啊,我觉得你比怀孕前还瘦了呢?”
“是吗,我吃的可不少,也不知道肉都长哪里去了……你可是胖了点,心情好胃口就好吧?”我笑着也打量白洋,她的确比我们上一次见面时,圆润了一些。
白洋白了我一眼,“哎,说一个女孩子胖了,这可不是好话啊,小心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我们两个一起笑了起来。
忙着试了伴娘的礼服后,白洋和我一起站在阳台上看着海景。
不远处,闫沉正在草坪上和曾念并肩站在一起,那里正在做明天婚礼外场地的最后准备工作。
白洋看了半天,转过头看着我,“左欣年,幸福吗?”
我弯起嘴角,看着曾念挺拔的背影。“幸福啊,你呢……”
“我也……挺幸福的,我跟他求婚了。”
我盯着白洋笑弯了的眼睛看着,虽然心里并不意外听到她另类的举动,可嘴上还是装作很意外的啊了一句,“不是吧,那人家答应你了吗?”
白洋哈哈笑出声来,“他敢不答应!”
恰好,草坪上的闫沉回头朝我们站的阳台望了一眼,我开心的抬手搂住了白洋的肩头,一起看着下面那个年轻的男人。
可是不知为何,心里却忽然想起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也因为这个,我才突然想起来,自己竟然忘记了一件事情,我忘了去市局拿自己的快递,李修齐送给我的结婚礼物,被我忘记了。
曾念那天的突发状况,让我一时间忘记了这事。
“糟了……”我不禁轻声说了一句,白洋纳闷的看我,问什么糟了。
我告诉白洋,我忘了拿李修齐送给我的结婚礼物。
白洋眨巴眼睛盯着我,有点无奈的摇摇头,“你想知道是什么礼物吗?”
“你知道?”我没想到白洋提前就知道礼物是什么。
“我猜应该是,因为李哥之前让闫沉帮忙准备来着。两个人神神秘秘的,可还是被我发现了……好像是一套李哥自己亲手打制的银镯子,长命锁,给小孩子带的那种。”
我听完,心里悠然一紧。
原来他送我的礼物,是这样……
“他是明天出发吧。”我吸了口气,问白洋,目光眺望着眼前的碧蓝海面。
白洋,“是吧,闫沉早上好像跟他通了电话。”
正说着,白洋忽然啊了一下,我不知道怎么了收回目光跟着她一起往下面的草坪看。就看见一个个子高高的男人正走向曾念和闫沉站的地方。
我很快就认出来,高个子是余昊,余昊也到了。
我拿起,给余昊打了过去,他接了电话听了我的话,转头扬起朝阳台望过来,抬手冲着我们挥了挥,白洋在我旁边使劲咳了咳清清嗓子。
“有时间吗,正好有话跟你说。”余昊在那头问我。
“有,我下去找你吧。”我回答余昊。
白洋见到余昊时,目光盯着他的新发型看了好久,闫沉不声不响的站到了她身边。
余昊先开了口。问白洋自己的新发型如何,白洋这才回答说挺好的,我看得出白洋还是有些不大自然,就叫余昊跟我单独聊聊,把他拉到一边。
余昊的眼神还时不时瞄着白洋,看来心里还是没完全放下。
我问余昊,石头儿的事情怎么样了,余昊这才收回目光看着我说,他也正要跟我说呢。
可他说之前盯着我,顿了顿才说,“你知道李哥明天就走的事情吧……”语气里带着不确定。
我点点头,“知道。他走了,你还会继续查下去吗?”
“当然会,会查下去。”余昊回答我。
石头儿的事情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我和余昊聊了一阵后,就被喊去准备一些婚礼前的琐碎事项了,没时间继续说下去。
走的时候,我觉察出余昊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就问他是不是还有话要说,可他摇头说没有,让我去忙吧。
十月十三号,终于到了。
婚宴正式开始在晚上,白天我一直忙着。白洋陪我各种准备,中午我还在曾念的监督下睡了午觉,起来后就开始准备化妆那些事情。
白洋比我还忙碌,进进出出的,我看着她的身影,心里也觉得被幸福和满足感充满了。
还剩一个小时正式开始仪式时,曾念来了我的休息室里,白洋和化妆师她们笑着都退了出去,留给我们两个单独相处的空间。
曾念站在身后看着站在试衣镜前,已经换好婚纱的我,我极少化妆,看着镜子里自己多少有些陌生的脸,问曾念好看吗。
曾念目光灼灼的看着镜子里的我,“好看。”
我也看着他,他也穿着礼服,看上去比平时更加精神,还多了几分成熟感。
“我先出去了,你小心点,我们一会见……我爱你。”曾念在我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嘱咐完离开出去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直很幸福的心头,却隐隐有些不安起来。我下意识隔着婚纱,触了触并没摸到的小腹。
仪式正式开始的时间终于到了。
灯光隐约照到的暗处,我站到一脸期待却又神色忐忑的左华军身边,主动伸手,去挽住了他的胳膊。
“年子……”左华军小声叫了我,我冲他一笑。
知道我准备挽着他的手举行婚礼时,左华军激动地哭了起来。
现在他看上去好像又要哭,我看着他和我轮廓相似的脸,“别哭,把哭的机会留给我。”
左华军点点头。
随着司仪的话音落下,左华军挽着我,在音乐声里走向了曾念。


 130 另一种死刑(008)婚礼,离开……

左华军把我的手交到曾念手上时,我还是在音乐声里,听到了身边的一声抽?子的声音。
“保护好她……”左华军对曾念说道。
曾念笑着冲他点点头,拉着我的手用力握紧。
他给我戴上结婚戒指那一刻,我一直挺平静的心情还是激动了起来,大家祝福的掌声里,我甚至觉得自己肚子里那颗还没成型的小种子,也跟着我们感觉到了幸福。
被白洋扶着回了休息室,准备换礼服时,我还是感觉到了疲倦,尤其是站的时间有点久,脚脖子居然隐隐作痛起来。
我笑着和白洋说,以前当法医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也没觉得这么累,怀孕了就变成这样了。
白洋心疼的蹲下去帮我揉着脚脖子,“那肯定的啊,当妈哪有那么容易,体会到了吧……一会儿我得跟紧你,你要不要多休息一下。”
“没事,放心吧。”
我换好礼服后,白洋抓紧时间去了卫生间,化妆师也出去了,我刚想一个人安静一下,就响了起来。
是李修?打来的电话。
我看着屏幕,心跳快了一些,他还没登机,还是就要登机了。
“喂。”我接了电话。
“是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接电话,看啦运气还不错……”李修?带着笑意和我说道。
我仔细听听他那头的背景音,并没机场的嘈杂声。
“正好在休息室换衣服,你飞机几点的,还没出发吗?”我问他。
“飞机晚点了……我没什么事情,那你继续去忙吧,我挂了。”李修?语气很淡,似乎真的就只是打电话来碰碰运气,能打通就说几句,没打通也无所谓。
我稍微一顿,“那个,一路顺风。还有……你的礼物,谢谢,我很喜欢。”我对他说了谎,说完心里有些慌。
“谢谢你,希望宝宝将来也会喜欢……挂了。”
我低头还拿着发呆时,白洋回来了,看我这样就问我怎么了,我继续看着,“李修?来了个电话,就刚才。”
白洋哦了一声,问我李修?说什么了。
“我告诉他,我收到礼物了很喜欢,我骗了他。”
白洋听了我的话。蹲下来看着我,“你跟他说你收到的礼物是小孩子戴的银镯子长命锁了吗!”她的语气居然很吃惊。
我纳闷地点点头,“你不是这么说的吗?”
白洋一脸沮丧看着我,“对不起年子,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我昨晚又问了闫沉,才知道是我弄错了,那套银镯子长命锁是他准备送给你们的,他哥,李哥送的不是这个……”
我低下头,白洋的话意味着,刚才李修?知道我对他说了谎,我并没看过他送的结婚礼物。可他没有说破。
有人轻轻敲休息室的门,是曾念的助手过来提醒我们该出去了。
“走吧。”我站起身,对着白洋笑笑。
白洋小声在我耳边说着对不起,我只是摇摇头没说话。
晚宴是在室外进行的,温暖的海风让人心头跟着觉得平静安宁,我和曾念在来宾席中开始敬酒,白洋和曾念的助理一直跟着我们。
场地外围,有很多男人目光警惕的四下观察着,我偶尔看到一个,知道这些应该是安排来做保卫工作的。
走了两桌后,曾念轻声问我累不累,我看着他摇头,目光一晃。觉得有一道狠厉的目光正在盯着我们这边,寻找过去,却没锁定目标。
曾念觉察到我的异样,问我怎么了。
我收回目光,“没什么,刚才有点晕。”
“那你先回去休息,让白洋陪着你。”曾念马上这么说,叫了白洋。
白洋也让我别硬撑,不舒服就去休息,我的身体大家也都知道,不会介意的。
我看了看曾念很坚持的目光,没跟他解释自己其实不是真的不舒服,索性先离开,也许在远些的地方,能看到一些什么。
我准备和白洋一起离开时,胳膊却被曾念一把抓住了。
我当着许多目光,低头就吻了上来,我也来不及说别的,只是感觉得出,他的吻比平时任何一次都温柔缠绵,平时亲密接触他都会微眯起眼睛,可现在他的目光晶亮的睁大盯着我。
距离这么近,我都能从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小小倒影来。
等他放开我,周围看到的来宾们有些笑着起哄,曾念让我赶紧和白洋一起走,自己转身去接着应酬,再没回头看我。
我和白洋在两个保镖的跟随下往酒店里走,白洋偷偷问我,怎么保镖跟着。
“曾念最近有点麻烦,可他没告诉具体情况。”我没跟白洋说的太具体,也因为我知道的情况原本也没多少,多年默契,我的话足够让她明白了。
白洋也跟着警惕性强了起来,“不早点告诉我。”
刚到酒店门口,白洋的响了起来,她接了电话脚步有点慢,我先进了门里,两个保镖也紧跟上来,白洋很快也进来了。
到了电梯口,白洋才挂了,“是闫沉,问我们怎么离开了。”
到了房间门口,保镖留在门口,我和白洋开门进屋。
我站到窗口,这位置能看见草坪上的婚宴现场,可是楼层太高,看不清具体情况,只能看见灯光和花影人影交映在一起。
“究竟出了什么事?”白洋不放心的问起来。
“我也不知道更具体的……”我回答道。
白洋不让我继续站在窗口,“换了衣服休息吧,一定不会有什么事……”
我换了衣服躺在床上,白洋和我头挨头也一起躺下来,两个人一时间都没说话,似乎都在各自想着心事。
后来,白洋先开口和我聊起来,她说的要么是我们之间的一些旧事,要么就是说今天婚礼上的一些事情,我知道她是分散我注意力不想我乱想,也就配合她。
过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后,婚宴终于结束,曾念打来电话,说他很快就上来了。
白洋起来整理衣服,开着玩笑说正派护花使者要回来了,她该退散了。
我们等着敲门声响起,可是等了快十分钟也没等到,我心里不由得有些不安起来。拿起给曾念打过去。
我很怕又听见什么联系不上的系统提示音。
可是电话接听的实在是太迅速,曾念的声音响起来,“刚出电梯,马上到。”
我的心从半悬中落下来。
电梯口走到我们房间门口,我估计了大概只要十几秒就可以,曾念应该马上就会敲门,我起身朝门口走了过去。
白洋也跟了上来。
在我预估的时间里,门被敲响了,我马上伸手拉开房门,可看着门外站的人,我愣了。
林海站在门外,正淡然微笑看着我,他过来参加我婚礼我知道,可这时候他站在门外还是让我没想到,他身后也没看见曾念。
“你怎么来了,曾念呢……”我刚开口问林海,他脸上的笑容就似乎浓了几分,抬起一只手举在我面前,我看见他手腕上的一只精致金属手表。
林海的手腕轻轻晃了晃。
我的视线刚要重新移回到他的脸上,却忽然发觉头晕起来,眼皮很不听使唤的急迫想要闭合在一起,我努力想要控制他们,可是失败了,我很快闭上了眼睛。
身体发软,感觉有人伸手把我抱在了怀里,那感觉很熟悉,可我睁不开眼睛去确认,人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
我睁开眼睛时,感觉又是一个睡不醒的深度睡眠醒过来,本以为应该已经是白天亮天了,可是看向窗口,没拉窗帘的窗外,还是一片漆黑。
我没睡多久吗,睡眼惺忪的坐起来,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有点响起来自己这一场睡眠,并非自愿。
再看看四周的环境,我更是半眯起眼睛,整个人紧张戒备起来。
我还记得,自己最后有意识的时候,是在酒店的房间里。可眼前这房间,不是我记忆中的样子是完全陌生的地方。
原本刚从睡眠状态醒过来的心,迅速从平静状态变得紧张起来,我感觉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那里,小心的起身下床。
我身上依旧穿着换下礼服后穿上的运动装,再仔细看这个房间,面积很大,装修和家具看上去都很精致讲究,感觉也像是酒店客房,可绝对不是我和曾念举行婚礼那家酒店的风格。
想到曾念,我的心更加紧张,他的人呢,眼前这一切变化,是不是预示着他出什么事情了。
我不敢再想下去,一边努力回忆究竟发生过什么,一边走到了窗口。
往外一看,原本的海景也消失不见,即便天黑了,我也能看得出外面有层层叠叠的山峦浮现,绝对不是海边会有的景色。
这到底什么地方。
不安和担忧,在我心里更加放大,我又找了自己的,没找到,心头更是沉了下去。
我发觉自己的鞋子被脱掉了,摆在门口。就小心的轻手轻脚走过去穿上,然后更小心的移到了房间门口那里。
听了听门外,没有什么动静很静。
我想了一下,咬咬嘴唇,决定伸手试着开门。
原以为门会打不开,可没想到我很轻松就把门拉开了!
只是我推开门的同时,也看到了门外站立的一个人,他目光沉静的正看着我。
不是陌生人,是林海,林医生。
我一下子回忆起来,自己失去意识前,最后看见的人,也是林海。
我目光冷然看着他,没说话也没动,手还放在门把手上。
林海打量我之后,开口说,“醒了,时间比我预估的晚了些,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
他的话语,像是再对我进行治疗询诊,眉宇间丝毫不见异样的神色。
“这是哪儿,你把我怎么了,曾念呢?白洋呢?”我反问林海,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暗自感觉了一下,自己应该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除了睡醒后有些感觉四肢不那么反应灵活。
“这是离滇越很近的一个地方,我在这里有一处休假的房子,你现在就在我家里……白洋不在这里。”林海语气不急不缓的回答我。
我紧盯着他,“曾念呢。”
林海动了动身体,抬手摸了下下巴,“这里是国外,曾念应该还在国内吧。”
我瞪大了眼睛,“国外?”
林海之前说这里是临近滇越的地方,现在又说是国外,难道我现在临近滇越的那个谈国吗,林海为什么把我弄到这里来了。
他还说,曾念应该在国内……是曾念让他把我带出来的吗?为什么。
我心头一震,“发生什么事了?曾念,究竟在哪儿?”能感觉到自己的说话声,有些发颤。
“能进屋,再接着说吗?”林海抬手指了指我身后的屋里。
我侧身,让林海进来。
林海站到沙发边上,并没坐下去,转身看着我,“曾念有些事需要处理,他担心你的安全,让我把你接来这边暂住,等他忙完了就会来接你走,我临时替他照顾你一段时间。”
我看着他,不确定他对我说的话,真实度有多少。
能照顾我的人。怎么排也不会首选林海吧,除非我需要的是……一种特殊的照顾。
林海拿起自己的,低头按着号码,“你可以跟他通下话,不过时间不能太长……”说完,林海把朝我递了过来。
我迟疑了一下,接过,通话很快接通了,我赶紧把拿起来放到耳边,那头没人说话。
我对着那头喂了一声。
那边沉默了几秒后,我才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开了口,“年子……”
真的是曾念。
还不等我继续说话,曾念已经柔声继续说道:“年子,别担心,是我安排林医生这么做的,婚礼那天在门口,是他把你催眠了,对不起没能提前告诉你。”
我颤声看着林海,问曾念,“为什么?”
又是一阵沉默,曾念才开口回答我,“因为现在我身边不太安全,我不想你和孩子跟我一起冒险,你们不能出任何事……你别担心我,最多几个月我就能去见你了,到时候你的肚子应该也大起来了,我很想看到那一幕……”
我心里起急,曾念的回答让我更加不安,我知道他是怕我不肯听话离开他身边,所以才会和林海一起这么做。
先斩后奏,不管我愿不愿意,先把事情办了。
我眼圈一下子红了,热辣辣的涌起了满眼眶的眼泪,只差一点就要流下来了,“曾念,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样我能安心待着吗,你不知道我的性子吗!你告诉我,你到底要干什么。究竟出了什么事?”
“年子,你别激动……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就是怕你受影响才这么做的,真的。”曾念的声音,比之前更加温柔。
可我听着他的话,每个字都觉得那么刺耳。
我也清楚曾念的性子,知道他若是打定主意不肯说,我问了再多也是白费力气,呼吸急促的沉默了一阵,只能开口问,“要多久?”
“我现在说不好,应该最多半年,也许几个月。总之你不用担心我,除了不能经常跟你联系,我保证不让自己出任何问题,好好的回来见你。”曾念柔声回答,我能听出他声音里含着笑意。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曾念很快又接着说,“年子,其实我现在特别开心,因为想到过段日子就能跟你真的开始新生活了,还有宝宝,心里就开心的不行。”
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我闭了闭眼睛,“你记住。你可是有不良信用记录的人,这次你要是说话不算,还像十年前那样不打招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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