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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慢慢爱上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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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我家的饭桌都是再冷请不过。我十岁以后吧,基本就是我自己吃饭了,逢年过节被曾家喊去一起吃饭,我也觉得是自己一个人。
在我最渴望这种三口人围坐吃饭的年纪,我从没体验过,现在这姗姗来迟的体验,我一点都不习惯。
我妈吃的时候总暗暗留意我的脸色,我知道装着没看见,默声吃着东西。
“曾念有没有说,曾伯伯的后事准备怎么办?唉,他这么一走,除了曾念,也没别的什么人了啊……曾念不会不管吧?”我妈忍不住。开始探我口风。
左华军扒拉我妈一下,“赶紧趁热吃。”他应该不想我妈问我这些。
我妈不耐烦的抖了抖手腕,“我问的不对吗,现在这事最重要啊。”
我把手里最后一块花卷送进嘴里,“他会按着儿子该做的准备的,你就别操心了……倒是你,妈,你以后怎么打算的,还住在这儿吗?你和曾伯伯,领证了吗?”
我的问话,让吃饭的氛围僵了下来,半分钟都没人说话出声。
我也没期待能听到我妈什么回答,以我对她多年了解加上她一贯风格。我听见了也不一定会是什么真话,就准备起身说我吃好了。
刚站起来,我妈就说,“等过了头七,等他回家来看过了,我就准备搬出去,团团那孩子没出事之前,曾念就联系好了在学校寄宿,也不用我管着了,我这身体恐怕也管不了别人了。”
我看着我妈灰白色的头顶,“搬去哪儿?”
下意识看了眼左华军,他也看着我妈呢,眼神……很温柔。
我妈也看看左华军。“我手里的钱够买一个小两居,不用你操心,等弄好了再告诉你。你吃好了有事就去忙吧。”
买个小两居,一个人住吗?不符合我妈的做派。
“你快走吧……”我妈开始不耐烦起来。
我没再多问,离开曾家准备去找曾念,曾尚文的后事一定有很多事,刚出了门口,就听见左华军在后面叫我,追了出来。
“那个,我过会也要去接曾念,你要是去找他,我送你一起过去吧,车在那边呢。”左华军说完,抬手指着门口停的白色宝马。
我没马上回答他,拿出打给曾念,问了他在哪儿之后,才对左华军说,“去公司吧,他在公司呢。”
“好,上车吧。”左华军高兴地打开车。
路上,早高峰还在继续,曾念公司所在地正好是最堵的路段,车子在路上走走停停,我开始犯困起来,索性闭了眼睛准备打个盹。
正好也可以避免我和左华军两个人,不知道说什么的尴尬。
车子停了好半天后又开始走起来,我昏昏沉沉的闭着眼,脑子却休息不下来,开始想曾念昨天和我讲过的那些话。
想过很多遍了,可还是停不下来的要再想。
突然,一个念头冒出来,我一下子睁开眼睛,瞪着开车的左华军后脑勺,眯起眼睛看着。
车子再一次被迫停下来时,我坐直身子,问左华军,“有件事想问问你。”
左华军大概很意外我会主动和他讲话,表情有些愣然的转头看看我,点头,“什么事,你问吧。”
“你什么时候认识曾念的,他和我说了一些你的过去,是你还当警察的时候吗?”
左华军好半天才说话,“不是,我还当警察那会儿,还没你呢,好多年前的事儿了,我认识曾念是后来……”
我盯着他,“后来,具体是什么时候,是你开始碰那些东西以后吗?”
左华军低了低头,灯变了,车子随着车流又开了起来。
“我第一次看见他,他和一个姑娘一起,那姑娘是给我送货的跑腿,在云省一个很偏僻的镇子上。”左华军开着车,声音低沉的回答我。
他的回答,和之前曾念跟我说的,对上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卖那个东西,自己还去吸?”曾念和我说过,左华军当初是因公染毒,可我还是想听他自己亲口跟我说出原因。
前面的路开始顺畅起来,可左华军的车速并没快起来。
我等着他回答,看了看前面的路。距离曾念公司没多远了。
“年轻的时候一心想拼什么事业什么名誉,就做了卧底,跟的人是云省边境两岸的一个大毒枭,跟了他四五年才到了他身边,被逼着怕暴露才吸了那东西,开始以为我这意志力,我是警察,我就能戒了,可是不成……后来就一点点离不开了,等那案子破了,我的人也废了。”
左华军很小声的叹息了一下。
我看着他,心里某些坚硬的部分开始变化。
“也就那时候跟曾念熟了,后来还知道他身边那姑娘,原来就是我跟的那个毒枭的侄女,他们家族内部都是做那行的,后来发生变故,家散了。”
“那姑娘叫苗语吧。”我问。
左华军嗯了一声,“开始以为他们是夫妻,后来案子破了的时候才知道不是,也才知道曾念他也是……小心!”
话没说完,车子猛地一个急刹,我随着惯性往前使劲一冲,左华军伸出一只胳膊,挡在了面前。
瞬息之间的反应,最能窥见人的真心,我看着面前的胳膊,心里一颤。
车头前面,不按交通规则横穿马路的人居然还对着开车的左华军骂了几句,一脸怒气的走开了,左华军压根没理她,转头紧张的看着我,“没事吧,没碰着吧!”
我迟疑了一下,才点头回答,:“我没事,你没事吧?”
我的询问让左华军表情不自然的僵住了,他眨了眨眼睛马上避开我的视线,收回了胳膊,“没事,你没事就好。”
车子继续开起来。
我静了静心,语气自己都未觉察的有了温度,我问左华军,“你刚才没说完,你那时候才知道曾念什么……”
左华军从后视镜里望了我一眼,神色有些意外,“他没跟你说过吗,我以为他都告诉你了。”
我听得出他语气里的纳闷,也说明他的确是了解曾念不肯跟我说起那段经历的人,我舔了下嘴唇,从后视镜里也看着左华军。
某些角度看上起,我和他还是很像的。
“他说了一些,我想知道更多……能告诉我吗,我想在结婚之前,知道他过去究竟怎么过来的,我和他十年没见过,不想结婚了心里还总悬着那十年的未知过日子。”我低下头,慢慢说着这些。
车里安静了一阵儿后,左华军把车子停了下来,“到公司了。”
我看着他,他这是不准备回答我了,和曾念一样,对那段日子同样讳莫如深吗。
“其实,我作为你的……不管你认不认我,我毕竟是你爸爸,做爸爸的不会很情愿让自己的宝贝去跟一个经历过去复杂的男人过一辈子的。因为那些过去不是过去了就真的完事了,谁知道哪天又会……曾念是个好男人没错,你们又从小就有感情……孩子,别问了,他不想告诉你也不是什么恶意,过去了就过去吧,别放在心上,日子还得往下过,你们以后过得好不就行了?”
左华军一口气说完这些,脸色探寻地看着我,很小心翼翼。
我平静的看着左华军,“我不为难你,我就问最后一句……他是不是也和你一样,他真的没碰过那些东西?”
左华军毫没犹豫,很快点头,“他真的没碰过,碰过的我一眼就看得出来,他没有,我还得谢谢他,是他送我去戒毒所,这次要是没他,我也不可能现在这样。”
我知道,自己问不出更多了。
“下车吧。”我也不想再问下去,开了车门走下去。
这算是我第一次走进曾念的公司,左华军跟着我给我指路,还给曾念打了电话,等坐的电梯门一开,就看见了等在门口的曾念。
他眼睛有些泛红,眼下也有些乌青,看见我没笑,只是眼神温和的看着我,“我准备一会就出去,阿姨怎么样?”
左华军没跟着我一起出电梯,等我发觉回头看他时,电梯门已经关上了。
“左叔还有事。”曾念走在我前头,也没像平日见到我要么搂着要么拉着手,独自一人走在前面带着路。
他的办公室很大,基本没什么装饰,很简单整洁。
我也没在门口见到秘书,他的助理也不在,一层楼都安静的让人心里不踏实。
“你还没说呢,阿姨怎么样了,没什么事吧……对了,团团下周要转学到寄宿学校去了,我忘了跟你说,我会送她过去。”曾念让我坐在沙发上,自己坐回办公桌后的椅子上,看着电脑屏幕和我说着话。
“还好,我妈说准备搬出去住。”我看着曾念冷淡的脸色,休息不足的痕迹遍布他的整张脸。
曾念很小声的应了一下,就不再说话了,看上去注意力完全在电脑上。在工作上了。
“曾伯伯的后事,需要我做什么。”我安静的看着他十分钟后,开了口。
曾念没看我,低头翻手上的文件夹,翻得纸张哗哗作响,“没什么需要你的,我都会安排好。”
“曾伯伯还有什么家人,我可以替你去……”
“没有,他没有任何兄弟姐妹,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只有我和团团。”曾念抬头,打断我的话,目光直直的盯着我,像两道冷箭。
我刚才沉默时就在想这些细碎的事情,这些年和曾家接触似乎没见过他们家有什么亲戚往来,听了曾念打断我的话,默声点点头。
看来曾念,很不愿意我参与曾伯伯的后事,也许是真的没什么需要我的地方。
又过了几分钟,曾念接了个电话,脸色依旧很冷的听着对方讲话。
我看着他的侧脸,忽然觉得经过昨夜之后,有些东西开始在我们之间起了变故,不知道是好的方向还是……
我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的心情和外面的雾霾天一样,闷得人心口难受。
“我知道了,会看着跟她说的,嗯,挂了。”曾念讲完电话,看着我站起身,走了过来。
他半蹲下来,和我平视,我能更清晰的看到他眼里的血丝。
“等送走他了,我会跟你好好谈一次,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昨天跟你说的那些,你听完……还想和我继续在一起吗,我现在很想知道这个,不然我做什么心里都静不下来。能告诉我吗?”
我的手抬起来,摸上了曾念乌黑的头发,他的发质很好,小时候就让我很是嫉妒,现在摸着手感还是那么好。
这是我从年少时就一心想得到,想永远站在他身边的人。
他的好,他心里的阴暗面,他做事的狠辣冷漠……这些我都知道,早就知道的。
一遍遍的问自己,这样的他我还爱吗,我不觉得在他身边累吗?答案早在我心里,昨晚和刚刚看着他做事时,我还跟自己的心确认过。
他现在正眼巴巴得等着我那个答案。
“可是冬天穿婚纱。会很冷的,你会把婚礼选在暖和的地方举行吧,你那么有钱,可以做到的。”我的手离开曾念的头发,放下握住了他冰凉的手。
曾念低眸看着我们的手,眼睫毛一直抖着,我听见他吸了口气,轻笑起来。
“对不起,我好像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起结婚的事,我……”嘴唇被突然袭击,我的人也被曾念带着向后仰去,跌进了沙发里。
…………
被他放开时,像是过去了一年时间那么久。
曾念的指尖轻轻碰着我的脸。他的呼吸声还有点乱。
他的头很快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下意识盯着办公室门口看,“有人进来怎么办,起来吧。”
能看见曾念脸上难得的淡然,没有一丝阴沉和刻意做出来的掩饰情绪,他闭着眼睛,弯了弯嘴角,手指转着我胸前的头发。
“谢谢你年子,谢谢你没离开我。”曾念喃喃开口说着。
我不禁笑了,也觉得自己的心还有身体,都前所未有的松快下来,真想一直就这样,和他彼此依靠着。什么都不去想。
管他什么过去未来和现在。
曾尚文的葬礼在三天后正式举行,奉天近期难得的一个艳阳天。
来参加遗体告别的大部分都是他生前的同行朋友之类,几乎没有什么亲属,家属答礼的位置上,站着孤零零的团团。
曾念没让我作为家属出现,我和其他人一样站在了来宾群里,远远看着他应对来客,一身通黑的装扮,显得他脸色更加苍白。
至于他的身份,很多人都有猜测议论,可不知道他使了什么办法,他对外那个曾添好友代为尽孝的说法,被大家默认了。
我想他私生子的身份,应该也不算完全的秘密吧。可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沉默不提,不知道舒添在幕后做了多少事情才这样。
我对舒添的感觉,在听过曾念那些话之后,有了更立体的感觉。
我妈没到场,左华军倒是全程都在,帮着曾念处理各种事情,做的事已经超越了一个司机的分内。他偶尔会在人群里寻找一下我,看到我也看着他之后,会不大自然地笑笑,然后继续跟着曾念。
葬礼结束后,曾念把曾尚文葬在了同样埋着曾添和秦玲的墓园,可是没把他和秦玲合葬在一处,反而选了一处离那对母子很远的地方。
曾尚文孤零零的一个人。长眠了。
葬礼后第二天,我就和曾念一起返回了滇越。
白洋看见我回来,听我讲了下情况,挺唏嘘的,等就剩下我跟她之后,白洋告诉我,石头儿和余昊还有李修?,都离开滇越了,走了两天了。
我预料到这些,没说什么点点头,轻声也告诉白洋,我和曾念商量过了,准备把婚礼放在她一直念叨想去的那个海岛上举行。
“真的啊!你不是不喜欢海边吗?”白洋先是高兴,接着纳闷的问我。
我笑起来,“可是那里暖和啊,我不想冻死在婚礼上。”
白洋眨巴着眼睛,“真的决定了啊,你真的想好了?”她似乎总觉得我的心和决定不够坚定。
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曾念在滇越一直很忙,我也很快回到工作状态里,还参与了一起尸检,日子飞一样的过去,不知不觉就半个月了。
这期间,余昊罕见的给我来过两个电话,我嘴上不说,可心里很明白。他这是冲着白洋才打给我的,白洋和我说了,余昊临走之前和她聊过。
他表白了,可是白洋也拒绝了,告诉余昊她喜欢的人是闫沉。
我没说破,余昊也没告诉我,电话里就是闲聊,然后问我一下白洋最近好吗。
最近一次通话时,他还跟我提起了李修?,从他们离开,我没和他再有过任何联系。
“李哥现在在石头儿那学校里当老师呢,这个月所有课结束,他说要去旅行了。李哥还真是个潇洒的主儿,我得学学……”半马尾酷哥很是感慨的跟我说着。
“是吗,挺好的,不过我的婚礼他就没时间参加了吧?你和石头儿肯定会来吧。”我松开原来蹙紧的眉头,问余昊。
“有时间的话,要是我也不会去吧,左法医,你以为我们都不知道你们……估计李哥不会去。”
我听着余昊的话,无奈的笑起来。
离开滇越的时候,因为要准备婚礼,我直接和曾念飞去了选好的婚礼地点,最南面的海岛,很多人结婚都会选的地方。
我们决定得太晚。一切准备都花了更多的钱去解决,曾念很细心很认真,比我要上心太多。
到了海岛时是晚上,到了酒店还没站稳,曾念就开始一个电话接着一个接起来,我最近感觉很奇怪莫名的累,就躺在床上看着他打电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竟然看到日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来,我难道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吗。
回头看身边,位置空着,曾念不在床上。
睡了一夜,我还是觉得身体乏累累,眼睛勉强睁开。喉咙像是感冒了一样有点疼,开口喊了曾念一下,没有听见回答,他没在房间吗,这么早一个人去哪儿了。
我爬起来下床,这才看见酒店房间外的泳池里,有道身影正在游着。
我看着曾念在水里转身继续,拉开窗户也走了出去,眼角余光刚看到曾念在水里停了下来,湿湿的海风从身边吹过,我吸了吸?子,突然就觉得自己的胃里翻江倒海起来。
顾不上别的,我赶紧转身往屋里的卫生间跑。
一顿稀里哗啦的干呕中。有大手在我后背轻轻地揉着,我侧头看见曾念,他在泳池里看来是发觉到我的出现,也看见我狼狈的样子了。
我漱了口,才跟他说话,“海风的味道不好闻,可我以前没这么大反应呢。”
曾念无声笑着,眼神无尽温柔的盯着我,伸手把我搂在了怀里,下巴抵着我的肩窝说,“我怎么觉得,我成功了呢……”
“什么成功了?”我不解的问他。
曾念的手,缓缓滑向我的小腹那里,“我是说我在这里忙活了这么久,成功了吧?”
我的心,砰的跳了一下,闪着惊喜的火花。


 121 青春逢他(038)三口之家

四十分钟后,我被迫不及待的某人拉着出了酒店,找了一家药房走进去。
卖药的服务员满脸笑容迎过来,问我们需要什么。
我想起在滇越那次,自己替白洋买验孕棒的事儿,白洋是虚惊一场,那我呢……这个月大姨妈是晚了几天,可以前也会这样。
瞧瞧身边曾念亮晶晶的眼神……要是空欢喜了,他会很失望吧。
“验孕棒有吗?”我问服务员。
服务员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眼神一直在曾念脸上转悠,听我这么一说,看了我一眼,笑得眼睛成了一条线,“有的,在这边,你们过来看看,价钱不一样的。”
“你等着吧,我去买。”我说着要跟上服务员,可是曾念也跟过来了。
他好奇地看着柜台里摆着的几种验孕棒,问服务员小姑娘,“这个准吗?”
“挺准的啊,不过最好还是再去医院确诊一下,要哪个?”小姑娘解释完,眼神还在曾念脸上没移开。
我指了一个说就要这个,付了钱和曾念走出药店。
“我们先吃东西去吧,饿了。”
曾念听我说完,紧跟着摇头,“这个我看说明了,不用几分钟时间的,先去确定了再吃饭,不是更好……我太着急知道结果了,呵。”
他居然像个孩子似的笑起来,眼神还是那么亮。
回到酒店房间,我按着说明操作,曾念被我关在卫生间门外等结果。
几分钟后,两条杠的验孕棒被我举到眼前,反复看了快十遍了,是两条红色的,没错,我是真的怀孕了?
我在心里否定了眼前的事实,不是说要去医院确诊才算数吗,嗯。拿这个结果就有可能不准。
曾念在门外轻轻问我,“弄好了吗,什么结果?”
我深深吸了口气,站起身过去打开门,把验孕棒直接递给曾念,让他自己看。
曾念快速接过去,低头看,“两道红的,是有了还是没有啊?说明书呢,我再看看……”他转身想去拿床上放着的说明看。
我一把拉住他,曾念回头看我,我抿着嘴笑,不动嘴唇的跟他说,“两道杠。是有了,我可能是怀孕了。”
曾念听完我口?不算清楚的一句话,想了几秒后也笑了,又赶紧再看看手里的验孕棒,“有了,有了!”
我被一把拉进曾念怀里,他低声在我头顶说,“我要做爸爸了,我就说自己的预感是准的,年子……”
我的手被他的手掌紧紧包住,握紧。
我感觉到他的手,好像第一次不那么凉了,连他的笑声都不一样了。
“没去医院,也许不是呢。你别……”
曾念的声音了全是笑意,“不可能,一定是,咱们马上就去医院……这儿的医生不熟,要不马上回奉天吧。”
他像个心急到不行的孩子。
我大概也被他的情绪感染到了,心里也有点急了起来,可我们刚到海岛这边什么事还都没办,马上就回奉天也太折腾了吧。
可是曾念已经开始打电话让人订机票了,打完一个又接着打,我听出来是打给某位医生的,忽然就觉得眼睛发热。
一份我一直不那么确定的真实感,似乎这时才开始清晰起来,我要有自己的家了。
嘴角的笑,怎么也忍不住。
我两真的就连着折腾飞回了奉天。然后就去医院妇产科做检查,这期间曾念一直情绪亢奋,跟我研究着各种有关婴儿的事情。
我们刚进医院,外面就开始下雪了,天色阴沉的像是要掉下来砸在雪地里。
可我知道,我和曾念的心情都不受这天气的影响,我们心里都是阳光,前所未有的亮着。
曾念认识的妇科专家很快过来,检查挨项做完,我和曾念坐着一起等结果,按我说的,没在医院确定之前,我们没跟任何人说。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指标都很正常,我真的是怀孕了,有三个星期了。
去开车离开的时候,雪下得更大了,曾念把我紧紧搂住,抬手当在我头顶,像是我错落到被雪花碰一下就会化掉似的。
坐进车里了,暖风呼呼吹着,曾念侧头凝视着我,一脸想憋住笑可是没成功的表情。
我哭笑不得的也看着他,“要笑就笑吧,憋着干嘛。”
曾念咳了一下,清清嗓子,“我是不是看起来挺傻的啊,刚才医生看我的眼神就不对,她没见过我这样吧。”
我笑着不回答他,原来他还知道自己现在不太正常啊。
“呵呵,快被幸福冲昏头了,我是太高兴了……年子,我们要有孩子了,我跟你的孩子,我……曾经觉得这种事就是我的梦,可现在梦变成真的了。”
我看着他,刚想开口说话,恶心的感觉毫无预警的突然就窜了出来,我一皱眉捂住嘴。
曾念的脸也跟着我的动作一僵,等我推开车门时,他应该反应过来了,马上下车转到我这边,蹲在雪地里着急的看着我,伸手替我拍背。
“这小子,才那么丁点就把你折腾起来了,坏小子!”曾念在我耳边佯怒念叨着。
冷风一吹,我感觉好了大半,呕了半天也没吐出来什么,喝了口水压了压之后,才看着曾念,“你怎么知道就是儿子,重男轻女是吧。”
我的声音没什么力气,曾念小心的扶我坐回车里,自己也坐进来才笑着回答我,“不是,我就是那么一叫,老大男孩女孩都无所谓,不过最好是有儿有女。”
我瞪了瞪眼睛,又喝了一口说,故作惊讶的说,“你什么意思,我们要生多少个啊?”
曾念笑着用手拍着方向盘,“最好三个,我希望老大是女人,老二是臭小子,老幺也是女儿……你呢,你怎么想的……你,怎么哭了,很难受吗?”
兴高采烈的曾念一转头,正看见我的眼泪流下来。他怔了一怔,担心的以为我是难受得哭了。
可这是幸福的眼泪,我抬手擦擦脸上的泪水,“你都忘了吧,大学的时候,我不是就跟你说过了,我说我希望将来能有三个……”正说着,我忽然恍然,“不是,你记得我说的,我以为你没认真听那些话呢。”
曾念的笑容淡了淡,看着我的目光却格外炙热。
“我当然记得,你是个傻瓜,总觉得我不在乎你,那时我只是心里有太多别的事情·,不敢让你知道我多喜欢你,怕我一旦出了什么事,你会受不了……”
曾念的话被我的一个动作给打断了。
热乎乎的车子里,我拉着曾念的衬衫领子,把他的脸拉到我眼前,看准了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
我妈和左华军,是第一个知道我怀孕消息的身边人。
见到我妈的时候,她正在看着钟点工收拾新家,她买了一个不大的小房子,就在左华军租房子的小区对面,简单收拾一下就能住了。
我主动提出要喊左华军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妈很是意外看着我。
我摸着窗帘的布料,“妈,我怀孕了,去医院确定过了。”
半天没听见我妈搭话,我回头看她,就看见我妈一直用手把鬓角的白发想掖到耳朵后面去,可是好像手不好使唤,一直没弄好。
我走向她,到了跟前抬起手,帮我妈把头发弄好了。
我妈眼神闪着不太敢直接对视我,小声跟我说,“真的啊,多少日子了?”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还平坦一片的小腹,“医生说三个多星期了,还很小呢……”
“是呀,我知道有了你的时候,也差不多这么大……”我妈的手也抬起来想摸我的小肚子,我看见她的手在抖着。
晚饭的时候,曾念和左华军一起走进了我妈的新家里。
说好了我来说怀孕的事情,所以左华军应该还没从曾念那里知道,我看着他一直笑着走进屋里,又去厨房里忙活,看了我妈一眼,“你跟他说一声吧。”
我妈点点头,也进了厨房里。
很快,左华军就满脸惊喜的出现在厨房门口,往外张望着,一看见我在看他,马上笑得眼角全是皱纹,然后又看看我身边的曾念。
左华军什么也没说,很快转身又回了厨房。
曾念拉着我坐下,问我今天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告诉我他已经把我怀孕的事情告诉了外公舒添。
“外公知道了很高兴,还让你一定多小心。”曾念用力握着我的手,他的掌心在这个冬天里,开始热起来了。
吃晚饭时,曾念和左华军开了瓶酒喝起来,两个人都很高兴,我也没在吃饭的时候恶心反胃,吃了不少东西。
我妈唠叨着问我现在的胃口,说她怀我的时候可馋了,可是那时候没条件吃好的。她一直担心我生下来身体不好,好在我从出生就挺健康的。
我一直静静听着,抬眼发觉我妈说到这些的时候,左华军也在听,手里端着的酒杯举在半空,眼神愣愣的。
我妈还在说,曾念轻声咳了一下,她才朝曾念看了一眼,顺便发觉到左华军的表情,没再往下说了。
“王姨,将来孩子出生了,还得靠你帮着年子呢,她可什么都不懂。”曾念笑着对我妈说道。
我妈跟着笑,连连点头看着我,“那还用说,你就放心吧,孩子生下来了有我呢。”
左华军在他们两个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我。
知道我怀孕后,曾念一直和我一起住在我家里,晚上到家,他什么也不让我做,自己一个人忙进忙出的,很快一杯热牛奶,一盘切好的水果摆在了我面前。
“你现在要多吃。”曾念拿起一颗樱桃,送到我嘴边。
我刚放进嘴里吃着,在身边响了起来。
电话是市局刑警队的座机打来的,这个时间找我,看来第有案子要出现场了,我接了电话,看见曾念皱着眉盯着我看。
电话那头是王队,我以为是有案子。可没想到王队一张口竟然是跟我要一个人的号码,他声音很大,曾念在我身边一定听得很清楚。
王队要的是李修齐的号。
他说刚才有事找他,可是打了存的号码说是空号,问了别人也都只有跟他一样的号码,他这才想起来问问我的。
我低头听着,“我也之后他一个号码,应该跟你们的一样,我一会发给你你看看吧。”
把号码发过去,每一分钟王队又打了回来,说我给的跟他有的是一样的号码,还是没用,不知道还能怎么联系上李修齐。
“没问石头儿和余昊他们吗,他们应该知道怎么找他,你问我问错地方了……”我跟王队说着话,眼神看着曾念,他这会也拿着自己的在看。
我刚要和王队结束通话,曾念却叫住了我,还把他的拿给我看,屏幕上是一个人的联系方式,李法医的名字下面,是一个号码。
和我跟王队知道的是不同的号码。
“试试我这个吧,也许能打通。”曾念跟我说道。
我看了看号码,告诉了王队,王队很快就在那头骂了一句,说打过去了。先不跟我说了。
等我放下,曾念才拿了块苹果递给我,然后自己也吃了个樱桃,“我以为李法医把号码告诉了所有人呢,看来他忙着适应新身份把这事忘了。”
我咬着苹果没说话,可心里有个巨大的问号悬着。
第二天到早上刚到市局楼下,就看到了余昊出现在面前。
很意外的是,余昊一直留着的马尾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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