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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婚爱,权少惹不得-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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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份份罗列展示出来的证据,包含了五年前的一些照片和录音,这些证据经法院查证都是属于有效证据,而查证的检察官也亲口表示,收集齐这些证据的人就是个天才,因为很多证据恐怕连他们都想不到该怎么来整合,这该要有多么细致严谨的逻辑思维才能找出这些证据来,当那些证据一份份地被呈递上堂,坐在台下的舒然心里的那根弦也越来越紧,尽管昨天晚上尚卿文就已经跟她谈过了,聂展柏之前所说的所谓的证据不一定是真的有,但她还是紧张,很害怕那里面会不会有一份就对尚卿文不利。
    舒然一紧张,手便不由得捏紧了自己的裙角,旁边一只大手伸过来将她的手牢牢地握住,另一只手轻轻拍拍,她抬脸去看身边的人,尚卿文便朝她投递过来一个安慰的眼神。
    别紧张,不会有事的!
    舒然暗吸一口气,收回目光时眼睛朝右前方的地方转了一圈,却看到坐在那边的聂展柏正好也转过目光来,两人目光一交错,不期而遇的视线一交织,两人平静的目光里都不带一丝的惊讶,平静无波地扫过,舒然收回目光将目光转开,对于聂展柏,在听完这一个多小时的案情陈述,对于聂家所遭受的这些悲惨经历,她也只能表示很遗憾,为逝者的痛心,为始作俑者的愤怒,也为这些身在局中苦苦挣扎不得解脱的人们而难过。
    转过脸的聂展柏目光微微一敛,尽量脸色依然平静,但身边坐着的简彬高还是看出了一些端倪,目光微微一转,朝刚才聂展柏所看的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再次收回目光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
    这一场审判时间是D市有史以来最长的案件,长达五个多小时,最后法官宣布鉴于案情的特殊性需要择日再审。
    “累不累?”尚卿文牵着舒然的手,他们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离开的,怕拥挤的人/流会发生身体磕碰。
    “不累!”舒然微笑着回答,低头看着脚下的台阶,小心翼翼地小步走着,从法院里出来,在门口的位置,早有人在那边等着,舒然在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边的时候,脚步一顿,眉头微微一蹙。
    聂展柏站在门口等着,见他们出来,目光动了动,舒然注意到聂展柏眼睛里的似笑非笑是对着身边的尚卿文的,她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而此时身后也有沉重的脚步声传来,舒然转身便看到走出来的司岚,司岚那满是血丝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尚卿文,又将目光投向聂展柏,三人之间目光流转,眼神里有着舒然看不懂的信息,她只看到司岚从尚卿文身边擦肩而过,声音嘶哑低沉。
    “我有事找你!”
    舒然被司岚这嘶哑的声音听得心里没来由地一紧,紧接着跟在司岚身后走出来的还有眼神有异的张晨初,还有脸色带着一丝焦虑的朗润,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了尚卿文,那表情既是打量也是在探究。
    朗润走到最后,在目送着聂展柏的车离开之后才开口说道:“坐我的车吧!”
    尚卿文看了朗润一眼,又看着身边的舒然,“我先送你回家,好不好?”
    舒然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摇头拒绝,将他的手拽紧了,司岚是话里有话,让她心有不安,她不要回家在焦虑中等待。
    尚卿文表情无奈,只好带着她一起去,朗润开的车换成了大众的宝来,因为就他说的,爷爷为了断了他那些疯狂的实验,冻结了他的所有资金,他把能卖的都卖了能抵押的都抵押了,几辆跑车都暂时抵押给了张晨初,前一段时间开的那辆拉风的保时捷也为了要向尚卿文借钱给押在尚卿文的车库里了,如今,他这个含着金汤勺出生的朗家二少连宝马都开不起,只能开宝来了。
    不过对这位脑子从小就跟别人思维不一样的润二少来说,有车开就行,管你林肯保时捷还是宝马,都还不是一样,四个轮子,又没有多出一个轮子来!
    “下一次准备换什么车?”尚卿文一上车就皱起了眉头,并让舒然靠自己靠近一些,自己好尽量护着她,旧宝来的性能怎么比得上奔驰?他还担心这一路开得不平稳让舒然坐着不舒服。
    驾驶座上的润二少不假思索地回答,“自行车!”
    朗润的回答是极为严肃认真的,但这话被舒然听到耳朵里着实忍不住地扑哧一笑,她是听尚卿文说了,朗公子为了凑集实验费用把能买的能抵押的全用上了,从开林肯保时捷到旧宝来,而且还毫不犹豫地表示,自己穷得下一步只能骑自行车了!
    舒然一笑才觉得自己不应该笑,太不合时宜了,急忙用手捂上嘴,以为朗润会发飙,结果朗公子转过脸来先看她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尚卿文,很不客气地一摊手,“舒然一笑值千金,卿文--”
    他摊开手的动作潇洒自如,而且表情是理所当然,舒然最开始还不明白他朝尚卿文摊开手是做什么,便见旁边坐着的尚卿文眯了眯眼睛,友好提醒,“润老二,你现在身价和面子值不了多少钱了!”
    这家伙真是穷疯了!变着法子的敲/诈勒/索!
    “我面子值不值钱不要紧,有些人的笑值钱就行!”除非你开口承认美人的笑容一毛不值,朗润伸出手就没打算收回去,舒然看着他一只手伸着,一只手握着方向盘,那表情和姿势,有着不撞南山不死心的决绝。
    舒然在看着尚卿文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金卡才明白朗公子所说的‘一笑值千金’的含义。
    就因为她刚才一笑,就害得尚卿文破了财!
    天,这还真是宰人不见血啊!
    “润老二,到了目的地,麻烦你从车上滚下去,从这一刻起这辆宝来车也不再属于你,恩,你可以去物色你的自行车了!”
    尚卿文不动声色地开口,朗润把那张金卡往自己包里一放,挑眉,真这么绝?我怎么回去,爬回去?
    润二少再次深刻领悟,其实投机取巧还可以从舒然身上下手,看,一说到舒然,这家伙多大方!
    铁公鸡也能拔出几根毛出来!
    --
    到了司家,尚卿文下车,带着舒然走进司家别墅,司家花园里停放着张晨初的车,看来张晨初也过来了。
    三人进入客厅,张晨初不知道在客厅里坐了多久了,本来是在抽烟,看舒然进来了,便自觉地将烟头掐灭掉,看了看尚卿文,指了指楼上,“他在楼上等你!”
    尚卿文点了点头,示意舒然就在这里等着,他转身上楼,身后的张晨初却轻声叫住了他。
    “卿文,司岚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如果他对你言语过激或是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举动来,你别放在心上,他只是--”
    只是一时接受不了吧!
    舒然那才纾解开了的神经再次紧绷了起来,之前司岚说话的表情和口气,还有朗润下车也额外提醒了,都让她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隐隐不安起来。
    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我想明天应该能大结局吧,呼。。。。。。今天更新完毕了--





     V章298:正文大结局(终)
    更新时间:2014…6…26 14:22:30 本章字数:8007

    聂家案一审以司培生的认罪而告一段落,这个结果让D市的人都很震惊,也有一些人在纷纷揣测,会这么巧?莫不是老子为了儿子,顶罪来着?但所有权威报刊都从未有过正面的发布有关司岚就是此件大案的主谋的消息,只是协助调查,所以也有人猜测,儿子顶不住了,把老子供出来了!
    不过不管外界如何评论,不管是非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要他平安无事就好!
    属于司家的那辆黑色的保时捷越野车渐渐融入进车流里,坐在宝马车里的人目光依然一动不动地朝着那个方向,那颗一直悬着的心脏终于尘埃落定,他没事了,没事了!
    有人上车,把车门一关,车身微微一震,上车的甄暖阳看着表情又是想哭又是想笑的林雪静,开口,“他是没事了,他老子的事情就大了!”
    从刚才的审判现场来看,司培生的认罪态度很积极,不过再积极恐怕也难逃法律的制裁。
    身侧坐着的林雪静呼吸依然有些急促,转过脸来看着甄暖阳,但在静默中平复了情绪之后缓缓地舒出一口气来,“他没事就好了,其他的,我既然管不了帮不了想多了也是多余的!”
    林雪静说完长长地深吸一口气,转开脸时看向车窗外的天空,被破云而出的阳光刺得忙用手遮了一下眼睛,数日来的心口挤压着的阴霾,终于,要雨过天晴了!
    司岚,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甄暖阳看着神情总算是轻松起来,人也变得释然了的林雪静,浅笑着发动了车,“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当然,不然你忍心让我这个孕妇去挤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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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家,一楼客厅的空间很大,佣人在端来一大盘多种水果的果盘之后还轻声询问着还需要什么,张晨初正拿着遥控器胡乱地翻着电视台,其实他压根心思就不在电视上,时不时地抬头去看那楼梯,见迟迟没有动静,又烦躁地摁下一个台。
    几十个台十秒钟换一个,舒然虽然跟他一样心里焦急,但现在这种状态,她也只好坐着闭目养神,不然她觉得她的眼睛会被那高频率的换台屏幕而变得眼花缭乱的。
    此时的二楼书房,司家的书房规模很大,相当于一个主卧的空间,里面有三面贴墙的书柜,书柜上密密麻麻地摆满了各种书籍,一张紫檀香木的帘子后面是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檀香烟气袅袅,尚卿文推门进去的时候,司岚已经坐在那边等他了。
    空气里涓涓溪流般的水声,小巧精致的茶壶悬在半空,倒出来的茶水犹如一条银线,汩汩入杯,司岚的茶艺是从小时候就会的,只不过很少有机会能喝到他亲手泡制的茶。
    尚卿文缓缓入座,看着好友静坐在对面专心致志地泡茶,他也没有打断他,静静地看着。
    中国茶艺博大精深,一杯茶从洗茶叶洗杯开始再到反复泡制最终才能泡出一杯满意的茶水需要的是时间,也是精力。
    一杯浅黄清亮的茶水被推送到尚卿文的面前,倒茶的人缓缓出声,“这一杯是我代他向你道歉!”司岚说完这一句话,将手里的小茶壶轻轻放下来,脸色疲倦的他抬眸认真地看向了坐在对面的尚卿文,认真地开口,“卿文,对不起!”
    尚卿文神色微微一顿,伸出手去端那杯茶,却被司岚伸手挡了一下,“你难道真的不想跟我好好谈谈吗?”
    尚卿文要端茶的手被司岚挡住了,他微叹一声,抬脸,“都过去了,有些事再提起来已经没有必要了!”
    司岚的脸色微变,挡住尚卿文的手依然没有收回来,眼睛里是他惯有的坚持,“但我觉得有必要!”
    有两个心结一直纠结在心里,不说清楚他心里难受!
    “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又何必--”尚卿文的话语一顿,司岚已经握住了他的手,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好友,“但他是我父亲!”
    两人对视一眼,尚卿文轻轻一叹,司岚已经继续开口了,“我很抱歉他做了那些伤害了你家人的事情,我知道一声简单的‘对不起’在此时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这一句‘对不起’换不回尚爷爷的命,更无法减轻D大公寓那一场大火给你带来的心理阴影,我,我不知道--”
    司岚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到现在为止他依然无法接受这些事情是出自他父亲之手,尚佐铭胸口那致命的一刀,还有D大公寓那一场看似煤气爆/炸实则是父亲有预谋的计划,那一场大火险些害死了舒然,而父亲明知道舒然跟尚卿文的关系还这么一意孤行地做了,他是要舒然的命啊,尽管他给的理由是,聂展云留下的线索里舒然就是唯一的解码,只要把一切皆有可能的线索都掐断就没人知道聂展云留下的那些证据在哪里,那一场大火没有要了舒然的命却间接得害死了三个那一栋楼的居民。
    两个都是尚卿文的至亲,如今他当着尚卿文的面,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书房里的气氛很沉郁,尚卿文终究是端起了那杯司岚亲自斟的茶水放在唇边抿了一口,“司岚,我很庆幸那天晚上然然没事,不然,说实话,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地将他绳之于法,哪怕他是你的父亲!”
    那一场大火最终给出的结论是六楼的煤气爆炸引起的,对外公布都是这个原因,但他知道那绝对不是个意外,聂展云伏法之后的那段时间就有人对昏迷的聂展柏不利,他更换了四批医护人员,表面上一切如常,但暗地里却加强了防备,那只背后的无形之手他最开始怀疑的是苏沫,甚至是连那场大火,还有之后的舒然的克鲁兹在4S店被砸成废铁的事件,他都把疑点落在苏沫的身上,但是当时的苏沫没那么大的能耐,他暗地调查也只调查到砸车事件是苏沫找人干的,那场大火,苏沫没胆子做!
    他真正开始怀疑是司培生的时候也是司岚的提醒。
    为什么?
    恐怕司岚比他更早一步怀疑上了他的父亲,不然他也不会再三暗示尚卿文,聂展柏不能留!
    以至于在他通过张晨初之口告诉尚卿文,要斩草除根时,尚卿文就觉察出来了,他为什么这么急切地想将聂展柏解决掉?还不是为了他父亲,不然就站在他的位置,何必那么着急?这压根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至于我爷爷的死--”尚卿文看见司岚的目光直直地朝自己看过来,眼睛里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乞求,这个男人跟他有了差不多二十五年的交情,但是在这二十五年里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眼神来看过他,这是乞求的眼神,饱含无奈又慌乱。
    尚卿文移开了目光,轻声开口,“我就此事征询过几位专家医生,得出的结论是他翻下悬崖即便是还有一口气在,他也未必有机会活下来,因为他的后脑重伤,尽管那胸口一刀加速了他的死亡,但解剖尸体过后得出的结果是,脑部重伤还是致命的,所以司岚,此事你不要再提了,至于那一场大火,我也想说个明白,我之所以没动手也是因为,他是你司岚的父亲!”
    他尚卿文也不是个善良的人,甚至可以说在某些时候有些*的残忍,对于那些想要伤害他至亲的人,他有一万种的残酷手段来反击,但是这个人是他好兄弟的父亲,他们做兄弟做了二十几年,他可以对司培生恨,但是司岚,他终究是不忍舍弃这一份兄弟情的!
    聂展柏找他的目的有两个,第一,不想他掺和进去打乱了他的计划,第二,却也希望着能跟他达成共识统一战线,其实两个对聂展柏都有利,前者,只要尚卿文不掺和,他们的阻力就会大大降低,后者如果尚卿文掺和了就对他更有帮助了,至少司培生又会背负上一条人命。
    尚卿文选择了前者,他保持了沉默,因为他知道如果他站出来指出尚佐铭的死亡跟司培生有关,那么他跟司岚的兄弟情分之间势必就会有了隔阂。
    何必呢?死了的人难道还没有活着的人重要?
    尚卿文带着舒然离开司家的时候,舒然从车窗往外看,瞥见司家别墅的二楼的一处阳台上,司岚站在那边目送着他们离开,舒然没有问他们在楼上谈了些什么,但是从尚卿文脸上的情绪和刚才正要收回目光时不经意就瞥见司岚那微微勾起的唇角,她那颗忐忑不安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有些情分无论多大的波折都割舍不了,这就是所谓的真性情吧!
    --
    司培生最终难逃法律的制裁,他因为认罪态度诚恳,法院最终判了死缓,缓期两年执行,而在这段期间,司家没有任何的动作,那些蜂拥而来的外界谴责也间接地影响到了司家企业的经营,被推在浪尖上的司家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难,司培生被判刑的那天,司家已经有两家分公司面临倒闭,这还仅仅是连锁效应的第一/波!
    办公室里翻开着最新信息的尚卿文眉头微微一蹙,司岚谢绝了他们的援助,连张晨初都连续往他这边跑了好几天了,让他想想办法,尚卿文也没有办法,因为司岚说想要自己撑起来,也对,这是一个很好的实践机会,一帆风顺的日子过得太久,都不知道自己的战斗力有多强悍了!
    “卿文,要是司家给搞没了,司岚以后喝西北风啊?”张晨初吹胡子瞪眼睛,觉得自己居然比司岚还要着急,他早上去过司岚的办公室,结果人家在听到两家公司即将倒闭还淡定自若跟没事似的,他这还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太监?啊呸呸呸,谁是太监了?
    见尚卿文不说话,张晨初想了想,恍然大悟,趴在尚卿文的办公桌上低声说着,“司岚那人是要逼急了才会有动作的,我们是不是做得不够绝,让他没有那种破釜沉舟的决心,依我看--”
    尚卿文抬眸看了张晨初一眼,“我想,他巴不得你现在就跟他断绝一切关系,从此以后不相往来!”
    因为司岚才打过电话来,痛斥张晨初的那张管不住的嘴巴,并扬言张晨初明天再敢出现在他面前就直接剁了他!
    “啊--”张晨初郁闷得抽嘴角,嘀咕出声,“我这不是想着他才经历了那事儿,怕他想不开,所以才--”
    “他又不是三岁孩子!”尚卿文白了张晨初一眼,真以为个个都像你,一点事儿就急得要跳楼!
    张晨初摸着鼻子表情讪讪,可是随即又狡黠地一眨眼睛,“我是不像你,我哪有你这么坐得住呢,尚太太现在正坐在咖啡厅里跟那位长得跟前任男友有八分相似的男人一起喝咖啡呢,我就觉得啊,聂家那两兄弟果然是一个妈生出来的,长得是越来越像,好几次我看到都恍然觉得是那个好死不死的聂展云回来了,被那双神似的眼睛静幽幽地一扫,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张晨初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在意料之中感觉到了尚卿文的眼神有了些异常,但却没见他又其他异常的动作,比如,起身拿着车钥匙直奔那家咖啡厅,或是马上拿起电话给舒然打过去询问她在什么地方做什么,这些都没做。
    张晨初很诧异,觉得有了老婆的男人心思就是让人看不透,更何况尚卿文在没结婚之前就没让他看透过,看不到自己想看的结果,张晨初悻悻而回,再说下去估计会被尚卿文一个眼神秒杀死。
    办公室里就剩下尚卿文一人,桌案上还摆放着今天早上一大早关阳送过来的城际快递,发件人的名字一栏,是聂展柏!
    快递里装着的是一些文件资料,不多,但是这些文件却是从瑞士保险柜里取出来的,尚卿文一一认真看完,之后便是忍不住地心惊,聂展柏之前说得没错,这些证据虽然不至于让他进监狱,但是一经曝/光,尚佐铭对聂家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势必会将他牵扯进去,进而波及到尚钢,司家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如果聂展柏要打击报复,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但聂展柏现在将这些证据都寄给了他。
    在最后一页的资料里,尚卿文居然翻到一副素描图,风和日丽的秋日,秋风爽朗,漫天飘飞的银杏叶下,一辆自行车如同在画间前行,那坐在后车座上的女孩,笑容,明朗。
    仅仅是一幅画,但是对方的心思,尚卿文已经知道了!
    ----
    咖啡厅,这个时间段来咖啡厅的人,不多。
    舒然身体最近越发疲倦慵懒,连坐在这里都感觉到累,然而在面对着对面坐着的人时,她也不好把这疲倦的一面展现出来,只好捡起盘子里的勺子将面前的一杯青柠水轻轻搅了搅,就在离她不远处,舒童娅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舒然也知道自从上次她被聂展柏推了一下差点流产,舒童娅就对聂展柏没有什么好感,今天若不是她坚持要出来,舒童娅都不会让她出来见聂展柏。
    聂展柏看着就坐在那边时不时朝这边看的舒童娅,心里一阵苦笑,娅姨将他列为了洪水猛兽。
    “身体没事了吗?”聂展柏轻轻开口,将目光转向了舒然,问。
    两人还是在经历了那件事情之后第一次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
    “没事了!”舒然回答,聂家案终于告破,司培生被判了死缓,真相大白天下,聂展柏的父亲畏罪自杀的言论也不攻自破,还了他一个清白,舒然从聂展柏的眼睛深处看到了一丝明朗的清灵,不同于之前的沉郁幽暗,那个明朗的少年又回来了吗?
    聂展柏淡淡一笑,好半响才转开了话题,“明天我要出国了!”
    “你--”舒然愣了一下,还没有回过神来,他今天来是来跟她告别的?
    “你上次转到我账户上面的钱我已经收到了,就如你所说的,那一笔钱够我继续完成我的学业和进修了,至于苏黎世那一套新房和新车我暂时还没动,也不打算处理掉,以后总是有时间过去的,留着也好有个去处!”
    聂展柏说着,目光深深地凝着窗外,转脸过来便是轻轻勾唇,“舒然,我们还算是朋友吗?”
    因为世界这么大,我就只剩下你一个算得上是朋友的人了!
    这一句话在他心里无声地淌过,却又在自嘲地苦笑,他是个无情无义的人,险些害得她失去了孩子,她--
    “是,我们还是朋友!”舒然轻轻一笑,这一笑好似之前所有的恩怨都一笔勾销,那些曾经不开心的过往都如云烟般散去,原谅是不容易,但是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深刻地体会到对方的不容易,恨是件痛苦的事情,为什么不能选择原谅呢?
    聂展柏的脸色微微一怔,然后便展颜一笑,这一次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
    释怀了,终于释怀了!
    他终究不是个洒脱的人,在伤害了别人之后内心的愧疚越来越沉重,舒然对他来说,是儿时的玩伴,是恩人,也是--
    聂展柏将凝在舒然身上的目光移开,起身,潇洒地离开,室外,阳光明媚,他走在阳光下,抬头看着天空那一道道绚丽的光晕,低头时瞥见那街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停过来的奔驰轿车,里面的男人正在耐心地等待着,
    聂展柏淡淡一笑,转身让自己融入进人群里。
    曾经有个男人在他昏迷时告诉他,哥哥欠她一场幸福,如果此生无缘,请他代为补偿!
    终其一生,竭尽所能!
    ----这是大结局终极版,结局只是一种形式,不可能尽善尽美面面俱到,不然也不需要后面的番外来进一步完善了,番外将逐步完善中间的细节,接下来就是正文番外,主角是尚卿文和舒然,番外标题【后来的夏末】,胎宝日记即将起航!
【后来的夏末】01:尚太太,你老公这么坏,你知道吗?
 ----

    【我们接受生命力的许多东西,甚至所有,终归会消逝,离开不也是一种消逝吗?摧毁的会重建,新的会取代旧的,笑声会取代眼泪,眼泪又取代了欢笑,直到有一天,这一切骤然终结,没有笑声,也再没有了眼泪---张小娴】

    ----

    透明的玻璃窗外市炙热的艳阳,还没有到正午,这太阳就变得毒辣到看一眼都觉得眼睛发晕。

    咖啡店坐落在古典一条街的最中央的位置,这一条街有一个独特的风景线,那就是一条长长的法国梧桐大道,绿荫遮天蔽日,连那毒辣的太阳光也只能透过树叶子的缝隙被穿出一条条的细白线,投影在雨花石的道路上。

    舒然的目光从那个光影斑驳的人群里收了回来,那道熟悉的背影早已湮没在人/流之中,融入进了喧嚣的世界里,她收回过目时,视线落在了对面那一杯还剩下一大半的咖啡的杯子上,轻轻地笑了。

    不奢求身边每一个朋友都能过上完美幸福的生活,太过幸福完美的生活是不切实际的,正因为生活中有了挫折才会有那么多的真情流露,懂得包容,懂得原谅,懂得放下,轻松上阵的下一个路口,相信会比这一站更美。

    舒然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柠檬水,瞥见那边坐着的舒童娅正在接电话,看样子可能还要再等一会才会离开,这么热的天她也懒得走动,这段时间她的身体的是越发慵懒疲累,舒童娅说这是孕前期三个月的正常现象,现在宝宝才两个月,她每天都觉得觉不够睡,站着就想坐着,坐着就想躺着,连多走几步路都觉得浑身没力气,懒得不想动。

    舒然吸了一口柠檬水,忍不住地蹙紧眉头,好酸啊,刚才也没觉得有这么酸的!她酸得直皱眉,想要吐出来就觉得这种场合做这种事要是被舒童娅看见了,恐怕会用眼神杀了她的,

    舒然用纸巾挡住自己的嘴唇,皱着眉头将嘴里的柠檬水吞下去,抬脸百无聊赖地朝窗外看去,目光不禁落在了不远处的路边,梧桐树荫下,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靠站在车边,黑色商务系西装,浅色的衬衣搭配出了中规中矩的商务型男士的沉稳内敛的气质,他靠在他那辆保养得极佳的黑色轿车旁边,一手插放在西装裤的裤袋里,一手正拿着车钥匙,面朝着她这边,隔得这么远舒然都好像看到了他那微微勾起的唇角和深陷而下的两个梨水酒窝。

    “这杯水很酸吧?”接完电话过来的舒童娅瞥了一眼在路边等着的男人,饶有深意地看了女儿一眼。

    舒然脸上微微诧异,听了母亲那阴阳怪气的话,忍不住地挑了一下眉头,酸?才怪!

    舒然走出咖啡厅,步伐有些快,一边将要掉下去的肩包背带拉起来重新挂好,一边步伐轻快地朝那个方向走,还没有走出几步,就见原本是站在那边的男人迈开了大步比她更快地朝这边走,一把接住她,舒然跟大步走过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只是对方力道控制得很好,胸口又是早有准备得敞开着将她裹进去,她撞进去,一怀的温软。

    “小心些!”头顶传来他低低的声线,沉醇而悠扬,从嗓门里低低溢出来,带着蛊惑的力量。

    甄暖阳说有些男人的声音听着都会让女人怀孕,她是不知道到底哪一种才是男性声音中的极限美,只知道每次听见他说话,她脑子里就软成了一团棉花,又像是掺了砂糖经过搅拌而成的棉花糖,软软绵绵的,尤其是每每靠在她耳边说话的时候,软得不像话!

    她抬起脸来,顾不上那遮住了自己眼睛的乱糟糟的短发,又惊喜又诧异地出声,“你怎么来了?”

    他不是说今天有个很重要的商务洽谈会议吗?昨晚上他为此还在书房里忙了很久呢。

    能见到他突然出现,确实是一个惊喜,当然如果那杯柠檬水不是那么酸的话,或许会更好些。

    尚卿文觉得说‘路过’太牵强,哪有路过的路过好几条街偏偏就停在这个地方的?而且他本来今天确实是有一个商务洽谈的会议,如果不是张晨初刚才来办公室里说了那么一通话,他想他现在应该是在会议室里。

    他是在张晨初前脚刚走,他就拿着车钥匙鬼使神差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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