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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要命的爱情-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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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哄着顺着。
“还有,爸,麻烦你不要那么偏心,我儿子也是需要宠爱的。”木夕看了看一直被江恒涛抱着的安然,心里有些不舒服。
这老头儿差别待遇太明显,以后小安和长大了,说不定要出现什么心理偏差。
江恒涛小声怼了一句:“那可是你们秦家的长房长孙,找你们秦家人宠去,找我干什么?”
木夕顿时气笑了,冲安然招了招手:“安然过来,到妈妈这里来。”
小家伙虽然成天被江恒涛当小祖宗供着,但到底是跟妈妈最亲,木夕一叫,她就从江恒涛怀里钻出来,顺着沙发爬到木夕怀里。
“秦家那么多人,还能宠不过来两个孩子么?”木夕冷冷还击,二话不说给老爷子去了个电话,“爷爷,我想出去玩几天,不方便带着孩子,您派个人来,把两个孩子接回家照顾几天吧。”
木夕他们在老宅住了一年多,突然一走,宅子里顿时安静下来,老爷子的心就跟让人挖走了似的,每天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干什么都提不起来精神。木夕这个电话来得正是时候,他二话不说,,马上派人飞过来。
“哎!好嘞!小夕啊,你慢慢玩,多玩几天,玩痛快了再回来。”
木夕挂掉电话,江恒涛一张脸已经黑得不成样子了,气哼哼地顿了顿拐杖,没好气地低吼:“祖宗!你到底想干什么?”
木夕什么也不想干,只是不想受江恒涛的气。虽说叫出了那一声“爸爸”,但到底是没什么感情的,并且还有那么点子怨恨,她心里其实并没有拿江恒涛当亲生父亲,他现在还是后爸的地位。他客客气气的,她也乐意和睦相处,但他要是不客气,那她也不介意随时撕破脸。
木夕摊了摊手,脸色平静:“没干什么啊?让秦家人把秦家的孩子接回去,陪陪他们的太爷爷。”
“你!”江恒涛彻底出离愤怒,拐棍一顿,气哼哼地上楼走了。
其实就是一两句玩笑话,江恒涛顺口说出来,并没有任何恶意,谁知道这个女儿却是个犟驴脾气,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他留。女儿的态度令他憋了一肚子火,可他犯错误在先,又不敢发火,这会儿只能后悔自己怎么嘴那么欠。
更令江恒涛心凉的是木夕的态度,她已经明确表示,安然是秦家的孙女,她的终身大事有秦家的人为她筹谋,不需要他这个外公插手。那他想要把安然抢过去做继承人的想法,可不就彻底泡汤了?
这怎么了得?
气他能受,亏他能吃,可明明已经有了自己的亲生血脉,却还是要把一辈子的心血交给外人,他怎么也不甘心啊!
不行,必须得把安然留下来!他是外公,又不得安然妈妈的欢心,唯一能拉拢安然的,就只有长期相处培养感情,说什么也不能错过这最后的机会!
这么一想,江恒涛立马去房里把小安和抱下来,厚着脸皮下楼,闷不吭声地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偷偷拿眼角的余光瞟木夕。
木夕原以为江恒涛自个儿回房生闷气去了,也没多想,不料,几分钟后他居然抱着安和下来了,她顿时气笑了。
这老爷子还真是蛮有意思的,说话够呛,脸皮够厚。
江晚月见江恒涛负气离去,提心吊胆的,想劝和又不敢,这会儿瞧见江恒涛抱着小安和下来,她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
她从没见江恒涛对任何人低过头,以前帮里内乱,枪管子指着脑门子,江恒涛都没眨一下眼皮子,现在在木夕面前这般低姿态,简直就差跪着伺候了。
江晚月再一次意识到,这层血缘关系的魔力真的是大到无法想象。
木夕没说话,江恒涛抿了好几下嘴唇,也不好意思先开口,江晚月硬着头皮打破沉默。
江晚月走过去,抬手想摸摸小安和的脸蛋,见他紧闭眼睛睡得正香,笑道:“我说怎么一直没见到小安和,原来睡着呢。”
“换了环境有点不适应,夜里闹,睡不安稳。”木夕皱着眉头解释,这也是她想把两个孩子送回去的原因,“小的还没断奶,先让人接回去,明天我也要回老宅去了。”
这下江恒涛更加慌了,连忙问道:“小夕,你怎么也要走啊?不是说要在这儿住着吗?”
“孩子受不了,秦深又要工作,我只能回去了。”木夕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十分遗憾,“还想着跟多多到处去逛逛呢,这下也逛不成了。明天约出来,先给小余儿和小天乐提前庆了生,我就直接回去好了。”
江恒涛的眉眼顿时耷拉下来了,忧心忡忡的样子,半晌强扯了扯嘴角:“回去也好,我跟你妈也一起回去吧。”
“爸,你也要走啊?”江晚月依依不舍,这才刚获得原谅,马上就要分开,这叫个什么事儿?钱氏在江城,又处在创业初期,钱越每天忙得跟陀螺似的,她刚刚怀孕,两个人一个都不能走。
“我们回意大利一趟,一年多没回去了,也该回去露个面了。”江恒涛眼眸一暗,一道精光快速闪过。
他已经七十多岁了,没有太多的时间精力,他必须趁自己现在还能干得动,尽可能把名下的一切洗白,转入正轨,这样就算最终没能将安然抢过来做继承人,木夕也可以大大方方地接手自己的产业,而不至于因为秦氏少奶奶的身份受到什么掣肘。
江晚月黯然“哦”了一声,心里的失落十分明显,再怎么用力也压不下去。
☆、245 想换老婆直接说
晚饭刚上桌,接孩子的人就来了,两个孩子一送走,江恒涛就彻底黑脸了,饭也不吃了,气哼哼地上楼。
钱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莫名其妙地抓脑袋:“晚月,爸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样子,出什么事了?”
“心肝让小夕掏了。”江晚月努努嘴,往木夕那儿使了个眼色。
钱越皱了皱眉,不解地问:“小夕,你干嘛把两个孩子送走?小安和那么小,还没断奶呢,你把他们送回去,谁来照顾?”
“换了环境,安和适应不了,夜里老是闹,白天精神特别差,我就想着先把他送回去。明天把多多约出来,给小余儿和小天乐提前庆了生,明晚我就回A市去。”
钱越手一僵,低声喃喃了句:“这么急啊?”
“没办法。”木夕摊了摊手,语气无奈,“我也想多住一阵子,跟你和多多到处去玩玩,可小祖宗受不了,我只能赶紧走人。再说了,秦深这么来来回回的也不方便,现在两个孩子送回去了,他今晚也就不用再飞过来了。”
钱越没再接话,垂下头默默地吃菜。
木芳华倒是无所谓,对于江城,她已经没什么感情了,木夕去哪儿,她跟着去哪儿就好。不管江恒涛跟木夕的父女关系融洽与否,她这个亲妈都是女儿最亲近的人之一。
餐桌上的氛围有些沉重,一顿饭吃得默默无言。因为江恒涛不在,江晚月意兴阑珊,饭后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
木夕一个人在沙发上歪着看电视,单手托着下巴思考人生。
小安和一天天长大,她也该好好规划一下自己的人生了。虽说身为秦家少奶奶,又有秦深这么个宠妻狂魔,她不需要去考虑赚钱生存之类的问题,但总归是要有自己的事业,一来彰显身份,二来也能打发时间。
想来想去,还是学设计最好,去欧洲深造,然后回国开办自己的工作室,不求功成名就,只图个开心。
十一点钟的样子,木夕累了,正打算上楼休息,突然,门上传来响动。
她悚然一惊,汗毛顿时站起来了,连鞋都没顾得穿,急忙冲到门边,隔着猫眼往外看,不料,脸还没凑近呢,门突然被推开了,“砰”一声撞她一脸。
“嗷——”木夕惨叫着打着趔趄往后退了好几步,身子一歪,撞在鞋柜上,也顾不得去看是好人坏人了,捂着额头鼻子直掉泪。
秦深没想到他媳妇居然会在门后头,刚才那一记撞击声清脆响亮,听着都疼。他连忙扶住木夕,惶急地扒开她的手,查看她的伤势。
秀挺的鼻子红红的,鼻孔下两道血迹蜿蜒进嘴巴里,一下子就将秦深的鸡皮疙瘩激起来了。他忙打横抱起她,走进卫生间用温水给她冲洗,然后抬起她的下巴,拿卫生纸堵住鼻孔,抱着老婆下楼。
“要死了喂!”木夕抽抽着骂人,“你要是对我不满意可以直说,想换老婆我也没意见,你至于弄死我么你?”
秦深本来挺担忧,生怕把她的鼻梁骨或是脑袋撞出个什么闪失,但听她还能骂人,不由得笑了。
“中气挺足,说话也很流利,看样子是没啥事了,不用去医院了。”秦深眨巴眨巴眼,来回飞机折腾再加上工作一天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
木夕气得用力掐了他一把,他倒是没事,反而硌得她手疼。
秦深心情大好,拼着得罪老婆也要放声大笑。
“笑笑笑!笑你个大头鬼啊!”木夕狠狠地拿眼剜他。
秦深抿着嘴,但眉梢眼角都在跳动,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木夕气哼哼地闭着眼睛,小心翼翼地揉着额头,一边揉一边抽冷气。
秦深这才担忧起来,小声问道:“头晕吗?眼花吗?有没有恶心想吐?”
……
木夕表示,不想搭理这个脑残玩意儿。
到了明光医院,拍了片子,大脑和骨骼都没事,消了个毒,往鼻孔里塞了两团药棉。木夕顺口问了一声,得知任东刚好今天值夜班,于是跟秦深一道过去了一趟,约定了明天一起给小余儿和小天乐弟兄俩庆生。
任东倒是很给面子,二话不说答应了。秦深不由得有些纳闷,横眉眯眼地打趣:“哟!我记得咱们任大医生一向很忙的哎,怎么答应得这么痛快?该不会是骗我们的吧?你明天会不会爽约?”
“明天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哪怕就是用爬的,也会爬过去给弟兄俩庆生,这下你放心了吧?”任东没好气地怼了回去,斜了个白眼。
这个混蛋!抢了他最心爱的女人不说,还这么冷言冷语的,他就不怕走在大马路上被人套上麻袋一顿暴揍吗?
秦深可不知道任东是给木夕面子,对于任东那压抑的爱意,他基本上没啥察觉,一直以为任东是看在他的面子上、站在医生的立场上,才会对木夕多加照顾。
“行了,别爬了,说得多可怜!腿没断就过来,要是断了的话,批准你不参加你儿子的生日趴。”秦深特意加重了“你儿子”这三个字。
任东这次连话都懒得接,虽说他现在组建了自己的家庭,有老婆有孩子,但爱一个人,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放下的,对于秦深,他多多少少总归有几分芥蒂。
从医院出来,秦深皱着眉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捅了捅木夕的胳膊,问道:“小夕,你有没有觉得奇怪啊?”
“哪里奇怪?”
“我总觉得东子好像有哪儿不一样,但又说不上来。”
木夕仰脸望天:“唔……今夜星光灿烂,适合睡觉,赶紧回家吧!”
秦深顿时无语,又扯了扯木夕的衣袖。木夕不耐烦地甩了甩手:“大哥,那是你好哥儿们,你都不知道他有哪儿不一样,我哪知道?”
秦深一想也对,点了点头,自个儿接着纳闷去了。
次日一早,木夕就约了钱多多,钱越作为孩子们的舅舅,自然是少不了的。那边两对夫妻,秦深自然也要给老婆撑场子,一道跟了去。
生日趴在帝豪举办,顶级包厢设备齐全,能吃能喝能唱能跳,玩得挺乐呵。木夕跟钱多多商量了一下去欧洲深造的事情,钱多多挺心动,便跟木夕约好了,要是到年她还没有怀孕,那么年后两人便一起去欧洲学习。
欧洲是江恒涛的主场,木夕便跟江恒涛打了声招呼,让他留意着些,在她过去之前,帮她安排好一切。江恒涛这一乐可非同小可,当即让人将知名的婚纱设计师、珠宝设计师名单列出来,每个人的详细资料准备好,代表作品整理出来,发送给木夕,让她按照自己的喜好挑人,她挑中之后,他来安排后续事宜。
这事儿江恒涛并没有交给江寒越办,江寒越知道后,心又乱了。
木夕没出现之前,他的心思都放在如何做一名优秀的继承人上,潜心学习处理帮务,打理各种明里暗里的产业,辅助江恒涛治理好一切。
可是现在,他的精力更多的用于揣测江恒涛的心思上面,对于工作倒是疏忽了不少,还犯了两个不大不小的错误,造成了不小的损失,被江恒涛好一番训斥。
江寒越本来心里就直打突,这一连串的事情更是令他惶恐不安。老爷子在中国还好,他离本部越远,对江寒越越有利,可是现在不但老爷子回来了,木夕也要跟着来,那不是明着跟他抢是什么?
跟木夕抢,江寒越是百分之一万二抢不过的,他也没指望自己能抢得过正宗的龙子龙孙。只是他抢不过木夕,却可以直接把木夕抢过来。
圣诞节前两天,木夕收到了江寒越的邀请,说是想请她去欧洲过圣诞节。
木夕反正也没什么事,木芳华跟着江恒涛去了欧洲,她正好过去看望父母,于是欣然应允,临行前又想到钱多多,于是约了她一起过去。
两人孩子行李什么都没带,也没告诉任何人,自己买了机票直奔威尼斯。
秦深知道老婆大人翘家时,木夕已经住进了江恒涛的别墅。
“什么?才一天不见,你居然给我跑到意大利去了?”秦深顿时懵逼了,久久回不过神来。
“对啊,我这边现在是下午四点钟,你那边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
秦深看看窗外,乌漆麻黑的,连个星星都没有。
“祖宗,咱去哪儿之前能先说一声么?”秦深简直崩溃了,累了一天,还想着回家求个安慰呢,没想到老婆大人居然给他玩离家出走,一言不合就垮了个大洲。
“哎呀,我就回个娘家嘛!”木夕嘿嘿一笑,“不跟你说了,我跟多多逛街呢,你早点休息吧。”
“喂!什么时候回来啊……”
话音未落,手机里已经响起了“嘟——嘟——”的忙音。
担任导游的江寒越笑眯眯地看着木夕,等她挂了电话才问:“怎么?被训了?”
木夕下巴一扬,白眼一翻:“被训?不存在的!”只是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打突,这次回去,秦深肯定又要狠狠地修理她了。
☆、246 摊牌
江寒越笑笑,意味深长地说:“妹夫对你可真是盯得紧啊,走到哪儿盯到哪儿。”
“嗨,男儿志在四方,只有没出息的男人才围着老婆转呢。”木夕撇了撇嘴,有些郁闷。自从跟秦深在一起之后,她就完全没了自由,想出去玩一会儿都不行,他都要追过来,就差没弄根狗链子把她拴在裤腰带上了。
这话落在钱多多耳朵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她出来是跟任东说过的,可除了昨天到达威尼斯之后,她主动给任东打了个电话,一直到现在,两人都没有联系过。好像她在与不在,任东根本无所谓。
逛了半天,木夕跟钱多多都累了,加上时差没倒过来,精神很不好,江寒越贴心地带两人吃了一顿正宗的意大利菜,然后回家休息。
一进家门,就见江恒涛在沙发上坐着,双手交叠,置于拐杖上头,一脸严肃。
“爸,你回来了。”木夕慵懒地打了个招呼,穿过客厅就要上楼。
“小夕!”江恒涛严肃地叫住她。
木夕顿住步子,问道:“什么事啊?”
“宝宝呢?”江恒涛黑着脸,脸上写满大写加粗的不爽。
“宝宝在家啊,没带来。”木夕疲惫地揉了揉额角,“爸,我累死了,我先睡会儿去。”
“怎么不把宝宝带来?”江恒涛其实很想拍着桌子冲她吼,孩子不来,你来干嘛?可他深知木夕不会给他面子,又是个犟驴脾气,他要是敢那样说,这丫头能立马扭头就走,连个眼神都不会多给他留下。
“宝宝还小,经不起来回折腾。”
“那安然呢?安然都快三岁了,她可以来呀!”江恒涛急了,好声好气地哄,“小夕啊,你看你这次来总得住几天吧?要不把安然接过来吧,我和你妈都怪想她的,你不也想她么?”
木夕耿直地摇头:“爸,我一点儿也不想她,我简直想躲着她!”
小安然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又会撒娇又会耍赖,把木夕缠得头大如斗,好不容易丢开两个孩子出来散散心,再把孩子带上,那不是找虐是什么?
江恒涛被她一噎,顿时说不出话来,默了默,老脸一耷拉,开始装委屈:“小夕啊,你就把安然接过来吧,我实在是很想她呀!你是不知道,那可是我的命根子哇!这么多天没见到她,我这哪儿哪儿不得劲,你就让她过来陪陪我,我保证会照顾好她,不给你添麻烦,成不?”
木夕眉头一皱,正想拒绝,撇过头就见江寒越正直着眼睛盯着江恒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随手一指江寒越,把火往他身上烧:“哎哎哎,爸,你看那儿!”
江恒涛顺着木夕的手看过去,见江寒越盯着他,不由得拧了拧眉头。
“爸,你看我哥,这都三十好几了吧?这把年纪了,还没个老婆,你就不着急吗?好歹是你儿子,唯一的儿子,将来要给你传宗接代,继承大业的,就算是为了你们老江家着想,你也该操心操心他的终身大事不是?赶紧的,给他物色个好媳妇,生一堆大胖小子,你就有事情干了。”
木夕说着,捅了捅江寒越,板着脸下命令:“哥,你没看咱爸都急成什么样儿了?儿子不争气,不肯娶妻生子,他就只能把主意打到外孙女上了。我们家安然多无辜呀!小小年纪就要承担起安抚老人的重责大任,很辛苦的!赶紧的,该讨老婆讨老婆,该生娃生娃,让咱爸能抱上大胖孙子,他就不天天琢磨着我们家安然了。”
江寒越目光闪了闪,强笑道:“你都说了我不争气,这一时半会的,让我上哪儿讨老婆生孩子去?”
“找哇!”木夕两眼一瞪,虎着脸低斥,“这特么不是生物本能吗?难不成还要我教你啊?我告诉你,你现在就出门,一直走,碰见的第一个女孩子,你就把她扛到民政局领证去,然后赶紧回家生孩子!”
……
江寒越一脸黑线:“小夕,你这是闪婚上瘾吗?自己闪了还不算完,还要让我也跟着闪!”
木夕耸耸肩膀,摊了摊手,一脸无辜:“我好心给你出主意,解决咱爸的心腹大事,你这人怎么不领情啊?”
江寒越翻她一个白眼:“谢谢!”
俩人斗了几句嘴,木夕始终不吐口接安然过来,江恒涛急得不行,却没有办法,气哼哼地别开脸,自个儿生闷气。
木夕拉着钱多多就走,上楼回房,两人躺在一张床上,钱多多突然说:“小夕,你爸对安然好像特别上心啊。”
“没办法,他儿子不争气,他没得孙子抱,只能把主意打到我闺女头上了。”
“不是,我是说,他对安然的宠爱好像已经超过一切了。”钱多多摇了摇头,眉眼纠结,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没听么,安然都是他的命根子了。”木夕撇了撇嘴,有些郁闷,“我们家老爷子以前常说这话,现在有了安和,两个一块儿宠,可你说我爸这是怎么回事,就盯着安然不放了,那会儿我们住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是更加宠爱安然,对安和好像从始至终都不怎么上心,这偏心眼偏得也忒狠。”
钱多多抿了抿嘴,突然问道:“小夕,你爸有没有说以后他的财产怎么处置?”
“给江寒越咯,那可是他儿子。”木夕毫不犹豫地回答。
钱多多连连摇头:“那可未必。小夕,你可别忘了,你是他的亲生女儿,而江寒越只不过是养子。有了亲生女儿,谁还会把一辈子的心血交给一个外人?”
木夕闻言怔了怔,半晌才呵呵傻笑:“不会吧?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余祖光并不知道我跟他没有血缘关系,可他不还是一门心思把他的家产留给儿子,不但什么都不肯给我,还逼我卖。身去救他儿子来着。”
“你傻呀!”钱多多敲了敲木夕的脑袋,“那能一样么?那三个可是余祖光的亲生儿子!江寒越又不是亲生的!你才是你爸唯一亲生的女儿,江寒越跟你没法比。你就看江晚月就知道了,你爸怕我哥对你们有什么不好,宁可把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扫地出门,也不肯成全他们。”
木夕迟钝地抓了抓脑袋:“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哦!虽然我跟我爸没什么感情,但他好像是挺在意我的,更加在意安然,我觉得我跟我妈加起来,好像都比不过安然在他心里的分量。”
钱多多皱着眉头托着下巴,慢条斯理地分析:“你是秦家的少奶奶,秦深手握整个江海集团,光江海都够他头大的了,你又不会做生意,明显不可能跑到意大利来接手他的产业。你说他这么宠爱安然,会不会存了心思让安然当他的接班人啊?”
“这不太可能吧?”木夕咧了咧嘴,“安然才两岁多,三岁都不到。不是我咒他,他都七十多了,就算能再活二三十年等着安然长大,可他就能保证安然一定愿意接他的班?又能保证他能一直搭理产业到九十多岁,直到安然能够独当一面?”
“反正我觉得,老爷子对安然绝对不是那么单纯的喜爱,他一定是别有用心的。”钱多多对自己的看法深信不疑,“他那么宠爱安然,把自己毕生心血交给安然,也说得过去。”
“可江寒越……”
木夕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钱多多打断了:“如果换了是我,在没有亲生孩子的情况下,不得不把毕生心血传给养子养女,可一旦有了自己亲生的,总归是要凡事以亲生的为先。”
木夕讷讷的,她从来就没有想过江恒涛会把一切都交给她,或者交给安然,她对这个便宜老爸压根没什么感情,想当然的认为她爸对她也不会有多么深厚的感情,那层突如其来的血缘关系,在她心里远比不上二三十年的父子之情。
“打个比方吧,就说小余儿和小天乐,我虽说都是一样的疼爱,但那是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假如条件不允许,一个要辍学打工,一个可以继续念书,我肯定是会选择牺牲小余儿,成全小天乐。”
木夕呆呆地看着钱多多,的确,她没有往更深的层次想。按着钱多多的思路想下去,如果换了是她,在只能满足一个人的情况下,她也会优先选择自己亲生的那一个。
“我是当妈的,在不能两全的情况下,都会选择牺牲小余儿,更何况你爸他是个男人?就拿任东来说,我敢肯定,如果小余儿没有病,如果他不是你托付给任东的,他绝对不会对小余儿那么好。”
木夕呆呆地看着钱多多,有些无措地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说:“多多,不是这样的,你……你别误会,任东他……”
钱多多抬了抬手,打断木夕的话:“小夕,我不傻,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该知道的,或许我也知道那么一些。任东他对我怎么样,我心里清楚,他的心事,我也不是一无所知,只是……”
☆、247 心迹
木夕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突然有些不敢看钱多多流溢着淡淡悲哀的眼睛。
钱多多苦涩地笑了笑:“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任东他心里从来都没有放下过你,那天你第一次去我家,我看见他趁你睡着了,偷偷亲了你一下。那时候我就知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将你从他心里彻底赶走了。”
“多多,我……”木夕彻底慌了,她颤抖着手想要去握住钱多多,手伸出来了,却没敢落下。
钱多多主动握住木夕的手,眼眶微红,语声哽咽:“小夕,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别道歉,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不需要对我说对不起,咱们两人之间,也用不着这句话。”
木夕咬着嘴唇,眼睛有些模糊,看着钱多多目光有同情,也有委屈。
“我什么都知道,他对你的感情,你对他的托付,每一样我都知道。我知道你当年流产,是因为任东用假的结扎手术欺骗了你和秦深,秦深才会对你出轨我哥深信不疑。你拿这件事情做筹码,要任东娶我,这才有了我的婚姻。”
木夕慌乱地垂下眼帘,无措地说:“多多,对不起,我……我不是……”她想说我不是故意的,可这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钱多多捂住木夕的嘴,眼里滚出泪珠,唇边却绽开了一抹微笑:“小夕,我说了,别跟我说对不起,咱俩之间用不着这句话。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当年我家破人亡,我哥也生死不明,你知道我喜欢任东,就想尽一切办法成全我,甚至为此不去计较任东害你失去孩子的事情。我也是做母亲的人,如果谁害了我的孩子,我一定会跟他拼命!”
木夕哆嗦着嘴唇,没吭声。
“这也是我下定决心放弃对秦深的仇恨的原因之一。钱家的事情是他一手安排的,但幕后黑手是温可人,我哥也有一定的责任,任东又是害死你孩子的元凶之一。这笔糊涂账既然没办法算清楚,那就不算了吧。”
木夕死死地握着钱多多的手,泪如雨下,却说不出话来。
她没想到,任东居然一直都没有忘记她,她更没想到,钱多多居然什么都知道,她得受多大的委屈啊!
钱多多抱了抱木夕,温声笑道:“哎呀!咱俩是谁呀?一辈子的好姐妹啊!就像我哥说的那样,我们是最亲的人啊!小夕,你在我心里跟我哥是一样的,是我的手足,我们是要相亲相爱一辈子的。”
木夕咬着牙猛点头,死死地抱着钱多多。
“其实我很早以前就想通了,除了爱情,任东什么都能给我,而他的爱情,再也不会给别的任何人了。这辈子我只要还活着,就是任太太,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我有两个活泼可爱的儿子,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已经很好了。”
“其实我知道,我哥根本不爱江晚月,他再怎么装得温柔如水,眼神都骗不了人。可他们不还是做了夫妻?天底下有太多夫妻之间没有爱情,不也相互扶持过了一辈子?”
木夕有些受不了钱多多这么消极的样子,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症结在她身上,她如何开得了口?
“哎呀!没事的啦!”钱多多扯着嗓子笑了两声,连忙转移话题,“不是说着安然的事儿么?反正我有一种直觉,你爸多半是看上安然做接班人了,不然不会这么宠着。我跟你说这些,是想提醒你留个心眼,留意江寒越。”
钱多多一提起江寒越,木夕的心情顿时有些沉重了。
江寒越这人挺邪乎,看起来阳光无害,可一出手就将温可人弄得死无葬身之地,足见这人心狠手辣,做事狠绝。
“你爸他们可都是道上混的,这些年虽然在渐渐洗白,但骨子里还是有那么些残留的邪气的,江寒越他能那么对待温可人,可见绝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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