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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要命的爱情-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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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时间向钱多多跑去的,并不是任东,而是站在一边的工作人员。
余木夕心里一凉,任东这一场浪漫求婚,终究是少了那么一颗真心。
任东胶着在余木夕脸上的目光,被钱多多的痛呼声唤回,他连忙快步迎上去扶起钱多多,温柔地责备:“怎么这么不小心?”
钱多多被巨大的喜悦包围着,并没有在意到任东短暂的失神,她痛得眼圈含泪,委屈地撅着小嘴,半撒娇半哀怨:“怕来晚了,就赶不上了。”
“傻瓜!”任东心里一软,叹了口气,俯身给她揉了揉膝盖,“以后别这么冒冒失失的了,都是孩子他妈了。”
钱多多含着热泪连连点头,看着弯着身子给她揉膝盖的男人,只觉得不管为他吃多少苦,受多少伤,都值了。
对面楼上的江寒越,拿着望远镜看着舞台上的一切,半晌,冷冽地勾唇笑了笑,打了个电话。
“老七,你要是再不回来,恐怕你的心肝宝贝就要悲催了。”
“四哥,现在还不到时候,江城那边,还得麻烦你多费心。”
江寒越叹口气,点了一支烟,烦躁得很。
这哪是多费心就完事的?这特么简直是要他半条命啊!
他举起望远镜,就见舞台上,挺着大肚子的女孩一脸哀怨地对着任东,嘴唇翕动,他可以很清楚地读出她的唇语。
“唉!大好的日子,被生拉硬拽出来给你们儿子庆生。结果居然猝不及防地吃了一嘴狗粮!好吧,好吧,你们去过二人世界吧,我这个被虐的就继续当一次保姆狗吧!”
余木夕抱着孩子,上半身后仰,显得肚子越发大,行动越发不便。
钱多多不放心地看着她:“还没吃晚饭呢,先去吃晚饭吧。”
“去去去,你们俩自个儿甜蜜去吧,我带着小余儿就好。”余木夕摆了摆手,“不用担心我,我回头让那货来接就行了。”
秦深这人虽然不靠谱,但对余木夕却是百分之一百二的真心,不掺一丝水分。钱多多听她这么说,还是比较放心的。
任东心口微微一闷,目不转睛地看着余木夕,她说起秦深的时候,眼神里没有曾经那抹刻骨铭心的恨意了。
视线下滑,定格在她凸起的肚子上,不由得叹了口气。不恨最好,毕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恨的话,至少下半辈子能好过很多,而孩子,也会在一个相对和谐的家庭氛围中长大。
广场边上就是大型商场,余木夕抱着钱余艰难地走过去,就近找了家铺子坐下,点了一杯温牛奶,然后给秦深打电话。
平安夜,举世皆热闹,秦深独凄凉。
接到余木夕的电话,怨夫秦大爷差点没跳起来,但还是勉强克制住喜悦,板着脸寒着声控诉:“哟!还记得自己有个老公,不错,值得表扬!”
话里浓浓的不爽,就是傻瓜都能听出来。余木夕不以为意地笑笑:“我在青年广场边上的商场地下一层甜品店,你要不要来陪我?”
必须要啊!
只是秦大爷脑子一拐弯,脸黑了:“你什么意思?你现在一个人在外面?”
“任东向多多表白求婚,俩人过二人世界去了,我现在带着孩子流落街头。”余木夕半真半假地叹口气,“果然,除了清明节,全特么虐狗日,原以为今天任东不会来了,没想到居然悄没声地准备了满满的狗粮,差点撑死我。”
“你等着,我这就过去,尽快到。”秦深一听,顿时急了,“XX的任东,居然就这么把你和小余儿丢在一边,下次看见,我打不死他!”
余木夕皱了皱眉头:“不许讲脏话!儿子听着呢!”
秦深屁颠屁颠地应了,挂了电话就去开车。
余木夕喝了两口温牛奶,就让小余儿坐在她腿上,然后温温软软地教小家伙说话。
突然有人敲了敲桌子,余木夕顺着那只白净修长的手看过去,脸蓦地沉了。
“是你?”她皱了皱眉,反感地看着突然出现的江寒越。
江寒越将她的不悦尽收眼底,爽朗地笑开了:“怎么一个人啊?”
余木夕冷然勾了勾唇角:“明明是三个人。”
江寒越扫一眼小余儿,再看看余木夕的肚子,歉然一笑:“没错,果然是三个人,抱歉,我失礼了。”
这货岂止是失礼?余木夕一看见他,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就会浮现出他跟温可人的视频,那么激烈狂野,曾经让她流了好多鼻血呢!
只是世事难料,谁能想到,一个成年男女之间的肉。欲游戏,会引出这么多变故,甚至为此赔上了温可人一条命?
江寒越在余木夕对面坐下,一点儿都没有异样感。
“你那个朋友呢?”他指了指小余儿,“就是宝宝的妈妈。”
“她约会去了。”余木夕撇了撇嘴角,略微惆怅。
大冷天的,被拎到外头来看孩子,那也就算了,还吃了一肚子狗粮,她肠胃不好,受不了啊!
不过钱多多能得到幸福,她比谁都高兴,只是对于任东连她也瞒着,害她跟着郁闷了一整天而不爽。
江寒越似乎有些尴尬,扯了半天话题,余木夕都兴致寥寥,他索性放弃了。
“小夕,今天挺冷的,你要是没开车的话,要不我送你和孩子回去吧,刚好顺路。”
余木夕皱了皱眉,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我叫余木夕,还有谢谢,我老公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今天堵车厉害,从江城一号到这里,没有两个小时绝对开不到。”他关切地看着她,眼神带着几分担忧,“你的身子看起来挺不方便,宝宝也该睡觉了,总不能一直在这儿干坐着吧?”
这话倒是直指余木夕的窘境,她现在又饿又累又冷又困,但一个人带着孩子,根本不敢放松,毕竟肚子和孩子都不容疏忽。
但她看看江寒越,还是有礼貌地笑着拒绝了:“谢谢,没关系。”
江寒越挑了挑眉,猜到她拒绝的原因,苦笑着摊了摊手:“余小姐,咱们也算是坦诚相见过的了,你真的不用这么防备。”
……
余木夕脸一红,羞恼地瞪他一眼,谁跟他坦诚相见?
江寒越一看她的反应,就知道她想到了那件事上,于是叹口气:“你敢说我的身体你没看见过吗?”
……
余木夕的脸越发红了,耳根子都烧起来了。
她岂止是看见过他的身体?他从头到脚,压根儿就没有她不清楚的地儿!
江寒越朗声笑道:“走吧,我送你回去,就当给我一个日行一善的机会。”
☆、142 日行一善
余木夕还想拒绝,可小余儿突然哭闹起来,一阵臭味弥漫开来。
她“哎呀”叫了一声,连忙抱着孩子去了卫生间,小家伙拉了,弄得一片狼藉,她只能给他擦擦洗洗,换了新的尿片。折腾完这些,累得出了一身汗。
抱着孩子走出卫生间,突然腿抽筋了,痛得她站都站不稳,只能扶着墙壁缓缓坐下,绷直了腿,咬着牙忍受钻心的痛楚。
江寒越等了好一阵子都没看见余木夕回来,她的包包还在位子上,他怕出意外,拎着她的包就找了过来,刚好看见余木夕满头大汗地坐在地上,咬着牙关小声呻。吟,而懵懂的钱余正趴在余木夕腿上,仰着小脸嘿嘿傻笑着流口水。
“你怎么了?”江寒越吓了一跳,“摔跤了吗?我这就打120!”
掏出来手机,他又立马塞回去了:“算了,救护车赶过来也来不及了,我送你去最近的医院,你先忍着点儿。”
他弯腰要去抱余木夕,余木夕痛苦地从嗓子眼里挤道:“我没事……腿抽筋而已……麻烦你扶我起来,去那边坐一会儿。”
江寒越舒了一口气,扶起余木夕,一手从她腋下穿过,环着腰架着肩膀,承担了她绝大部分的重量,另一手抱着咿咿呀呀的小余儿,平稳地回到最近的位子上。
余木夕缓了好一会儿神,才长出了一口气,感激地看着江寒越:“谢谢你啊!”
江寒越暖暖一笑:“谢什么?日行一善嘛!”他皱着眉头正了正脸色,“但是余小姐,你真的不能再在这儿等下去了,身体会吃不消的。你要是信得过我,我可以帮你就近开了一间房,你一边休息一边等你丈夫,或者我送你回家。”
余木夕想了想:“那就麻烦你送我回家吧。”
江寒越打了个响指:“乐意之至!”
他一手扶起余木夕,一手抱起小余儿,将一大一小扶到停车场,上了车,将座椅调整到舒适的角度,才驱车离开。
“小夕,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江寒越偏过头瞥了她一眼,笑容略带着些孤寂,“我常年在国外,刚回来没多久,在这边没什么朋友。那天在火锅店,跟你和那位多多美女拼了个桌,心里就把你们当成最早的朋友了。”
人生地不熟,举目无亲,这种感觉余木夕曾经有过,她叹了口气,没接话。
毕竟有温可人那档子事,她怎么可能心无芥蒂?
江寒越当然知道跟温可人的那一则视频是他洗不去的污点,索性直接摊开来讲。
“我想,你一定因为温可人那件事对我有很大的意见,但是……”他叹了口气,苦笑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做点成年人常做的事情,好像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真要是非说个一三五七九,那也是两个人都有错。只是我比较倒霉,被拍了视频,利用了一把,给你和秦先生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他看着余木夕的眼睛,十分真诚地说:“虽然是无心之失,但还是欠你们一句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请原谅!”
余木夕耷拉着眼皮子,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讲真,江寒越也是够倒霉的,约个炮差点没把自己炸死,作为当事人,他那心理阴影绝对超过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
“算了,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别提了。大晚上的,提那个人,多晦气。”
虽然温可人死了,一切都结束了,但提起她,余木夕心里总归是不舒服的。
她跟秦深,本来已经有了感情,迈进了婚姻的殿堂,可那个该死的恶毒女人,因为一己之私,栽赃嫁祸,害得她失去孩子,钱氏败落,钱越失踪、钱兆丰夫妇死亡,秦深又成了十足十的精神病。
这种滔天罪恶,死都没办法恕罪。
江寒越立刻打住话题,欣慰地笑了笑:“总之,我还是希望能够获得原谅。”他瘫着手,一脸无奈地调侃,“虽然我好像并没有做错什么。”
其实余木夕也觉得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他只是喝多了酒,睡了一个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罢了。
但愿这个可怜的男人别对女人产生什么阴影吧!
车子开出去好一会儿,余木夕才想起来应该知会秦深一声,于是打了个电话。
“我现在已经在回去了,你不要过来了,在小区门口等我就好。”
“你打车的?”秦深急了,语气有些冲,“怎么能打车呢?你自己本来就不方便,还带着个孩子,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没打车,一个朋友送我的。”
“什么朋友?男的女的?”秦深警惕地问,“除了钱多多,你在江城还有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
余木夕翻了个白眼:“就是江寒越,我在等你的时候碰见他,他刚好顺路,我就乘他的车回来了。”
秦深一听说余木夕乘了江寒越的车,一颗心顿时提起来了。
江寒越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虽然在温可人事件中,最后各方面的迹象表明,他根本就是个无辜的炮灰,可秦深却并不完全相信。
他曾经深入调查过江寒越,在国内,并没有查到他的什么详细资料,可是一旦查到境外,就会遇到阻力,所有的线索都会断掉。
他此前也曾怀疑过,温可人之事是不是他动的手脚,可他派过去调查的人只查到了温可人头上,监视江寒越的人一直跟踪了足足两个月,都没发现什么异常。
对于江寒越,秦深抱持中立观望的态度。
“你们走的哪条路?现在到哪儿了?发个定位给我。”
余木夕知道这个男人小心眼,特别紧张她,于是依言发了定位。
这个点儿,有活动的人们早就出来了,路上并不如何拥堵,个把小时的样子,车子就到了江城一号门口。
江寒越停下车,秦深立马迎了上来,先把余木夕扶下来,然后抱起钱余,对江寒越点了点头:“多谢江先生。”
江寒越客气地回道:“举手之劳而已,秦先生不用放在心上。只是秦太太的腿抽筋得厉害,恐怕不好走路。”
秦深又道了一次谢,扶着余木夕回到车上,黑着脸开骂。
“那两个臭不要脸的,回头我再找他们算账!”
余木夕闭着眼睛,疲惫地瘫在座椅上,不想动弹。
秦深看她这么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心疼得不行,赶忙回到家,把老婆孩子一并抱到床上安置好,然后给余木夕按摩小腿。
“小余儿怎么办?等会儿钱多多会来接吗?”看着躺在一边吃手指的小家伙,秦深的心里蓦地一柔,怒气也消散了不少。
这个混血宝宝长得真可爱,大眼睛长睫毛,高鼻梁小嘴巴,白嫩嫩的皮肤,卷卷的头发,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很快,他也会有自己的宝宝了,他的宝宝,一定比小余儿更可爱!
“估计是不来了吧!他们不来,你就照顾着点儿,刚好学学怎么当奶爸。”
秦深欢天喜地地应下了,给余木夕揉完腿,就过去抱钱余,爱不释手地轻轻摇晃着哄。
小家伙大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好奇地打量着秦深,伸着小手去抓他的下巴,摸到硬硬的胡茬,咧着小嘴甜甜地笑了。
秦深被他笑得一颗心都沉醉了,忍不住对余木夕说:“木木,这孩子咱不给他们了吧?咱自己留下来养好不好?”
“开玩笑,户口都上到多多本子上了,怎么留下来?”余木夕好笑地横他一眼,“我不都快生了么?等我生了,保证让你照顾个够!”
秦深美滋滋地抱着小余儿,一手摸着余木夕的肚子,心里充满了期待。
再有三个月,一切就都圆满了!
☆、143 昨晚过得愉快吧?
当晚,任东和钱多多果然没来接小余儿。
第二天快中午,余木夕才接到钱多多的电话,说是中午在哪儿哪儿见面,要把小余儿接回去照顾。
余木夕赶到地方,就见钱多多已经点好了餐,正在等她。
余木夕递过去一个暧昧的眼神:“昨夜过得愉快吧?”
钱多多脸一红,羞涩地耷拉下脑袋,很不自然地逗小余儿玩。
余木夕心里顿时有数了,看样子,昨晚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任东跟钱多多的婚事,近在眼前了。
“他约我……一月七号领结婚证。”钱多多的声音充盈着幸福与喜悦,带着女孩子家特有的娇羞。
“一月七号?一七,一起,在一起的意思?”余木夕挑了挑眉,“任东还蛮浪漫哎!”
比秦深那个臭不要脸的浪漫多了!
钱多多羞涩地点头,极快地瞥了余木夕一眼:“婚礼定在二月十四号。”
“嚯!这么快?昨晚才表白,一晚上可就把登记领证的日子都订好了,我说,你俩昨晚难不成一晚上都在商量这事儿?”
钱多多的脸爆红,耳根子都染上了红晕,咬着嘴唇不敢看余木夕。
余木夕摆了摆手:“快点也好,任东都三十岁了,你也快二十五了,早点结婚,早点生娃,免得以后年龄大了,怀个孩子难受的不得了。”
余木夕是一本正经地说,可钱多多却没办法一本正经地听,脑子里总是时不时地闪过一些令人脸红耳热的画面,令她羞赧得眼睛都不敢睁开。
昨晚他们吃了一顿很浪漫的烛光晚餐,喝了不少红酒,酒劲助长了最原始的欲。望,完成了彼此的第一次神圣融合。
他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她满足得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他那么温柔又激狂地占有她,品尝她,吞噬她,绵绵密密的吻,火热的拥抱,强有力的占有,低低沉沉的宣誓……
她付出了一个女人所能为心爱的男人付出的一切,而他,回报了她一个完整的女人。
“多多,我跟你说,你要是动作快一点,还赶得及生个猴子尾巴,都说猴子聪明,灵巧,你可得抓紧,要不就得再等十二年了。”
余木夕眯着眼睛自顾自唠叨,一瞥眼,见钱多多羞红着脸没吭声,皱着眉头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钱多多?钱多多小盆友?”
钱多多猛的一颤,吓了一跳,嗔怒地瞪她:“干嘛啊?”
余木夕挑眉,大喇喇地调侃:“还在回味昨夜的美好啊?”
钱多多被戳中心事,整张脸一下子炸了,一把火直冲脑门,“轰”的一声,整个人都着了。
“据说第一次都是痛不欲生的,看你这反应,难道昨晚不是第一次?难道任东那个表面禁。欲大叔的家伙,其实骨子里超级闷骚超级奔放,早就把你给那啥那啥那啥啥了?”余木夕八卦兮兮地凑近,冲钱多多暧昧地眨眼。
钱多多又羞又恼,没好气地瞪她:“据说?你第一次的时候自己不记得啦?难不成是你们家秦大爷太残暴,直接把你给做晕过去了?”
……
余木夕叹口气,郁闷得不行,这才一晚上,多多都被调教成厚脸皮了,居然学会反调戏了!
话说回来,她的第一次,那绝对是这辈子都没办法释怀的一个坑啊!
秦大爷居然趁她醉得不省人事,把她给强行吃干抹净,害她脑子里完全没有关于第一次的记忆,只知道第二天醒过来,浑身上下疼得就跟让大卡车碾过似的。
这么一想,余木夕不由得哀怨了,给秦深发了一条信息:“王八蛋!臭不要脸!”
钱多多看着余木夕精彩纷呈的脸色,“扑哧”一声笑了,饶有兴致地调侃:“该不会真是忘得一干二净,去问你们家那个精神病了吧?”
余木夕尴了个尬的,干笑着举起杯子抿了一口果汁:“吃菜,吃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钱多多知道她猜中了,示威地冲余木夕一挑眉,小样,笑话她笑话得挺开心嘛!谁怕谁啊!
接到信息的秦深一脸懵逼,保持着一手拿手机,一手托脑袋的姿势足足三分钟,都没想明白到底哪儿惹着小祖宗了。
秦深仰脸望天,满眼惆怅。
怎么办,老婆大人越来越作了,他最近真的被欺负得好惨啊!
不行,他得想个办法,再不翻身农奴把歌唱,他这辈子都要被小祖宗踩在脚底下了!
午饭后,余木夕和钱多多一起去了明光医院,余木夕顺便做了个产检,最近抽筋有些厉害,开了一堆补品回去调养。
余木夕百无聊赖,去了一趟余氏公司。木芳华刚开完会,正盯着一大堆文件发呆,看见余木夕过来,神情一松,连忙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
“小夕,最近身体好吗?”
“挺好的,胃口也很好,医生都让我控制饮食了。”余木夕脸一垮,“妈,你生我那会儿也是很能吃很能长肉吗?你说我以后生了孩子,会不会瘦不下来啊?”
木芳华看着女儿肉呼呼的脸蛋儿,爱怜地笑笑:“跟你差不多吧,快生的时候我也很胖,后来母乳喂养,到你断奶,我就恢复到之前的体重了。”
余木夕舒了一口气:“那就好,我还以为我要带着这么一身肥肉过一辈子了呢!”
“傻孩子,还有三个月才生呢,想那么多干什么?”木芳华笑问,“在那边住着还方便吗?要不回家来住吧?”
余木夕也想回去,可一想到余祖光不待见她,她叹着气摇了摇头,强笑道:“不了,秦深对我很好,照顾得很周到,再说家里有赵婶,挺方便的。”
“你爸他……”木芳华抿了抿唇,叹口气,一脸无奈,“他就是个老顽固,你也别太跟他计较了,总之,余家永远都是你的娘家,你想回来,随时都可以。就算他是你爸,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余木夕心里一暖,抓住木芳华的手,欣慰道:“妈,我跟秦深说过了,这个孩子跟我姓余,以后余氏会交给孩子,咱们余家不会没人的。”
“什么有人没人的?妈不在意这些,只要你好,我的外孙外孙女好,妈就安心了。”木芳华轻轻地抚。摸女儿的圆润的脸颊,长长地叹了口气,“唉!你跟秦深的事,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这几年让你受委屈了!”
余木夕垂眸,眼神略有些落寞。
一开始就没有爱情的婚姻,注定了是个悲剧。即使秦深从头到尾都爱她,全心全意地对待她,都免不了要遭遇这样那样的伤害。
“小夕啊,这几年下来,妈也看明白了,秦深他对你是真心的,既然你现在也快要当妈妈了,就安安心心跟他过日子吧!”木芳华的表情特别落寞,带着难言的悲伤,纵横商场半辈子的女强人,在婚姻上却脆弱了很多。
“女人能嫁给一个全心全意爱自己的丈夫不容易,妈这一辈子,什么都好,就是没福气摊上个好老公。你看你爸,外面养了那么多女人,儿子都生了三个,这还是我防得严实,他都钻了空子。如果我是软弱的女人,恐怕二十年前就被离婚了。”
余木夕被木芳华说得心里酸溜溜的,就在外面养女人和私生子一事,她真的是挺怨恨余祖光的,一方面是为了母亲,一方面是他对待儿女的态度,让她太寒心。
“妈,你别难过了,往后会慢慢好起来地。”
余木夕也知道,这种安慰其实是起不了半分作用的,余祖光已经在外面玩了三十多年,心早就被外面的女人和私生子笼络过去了,她们娘儿俩在他心目中,大约连私生子的一个毫发都比不上。
木芳华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小夕,妈想离婚。”
☆、144 你怎么不去死?
“离婚?”余木夕吃了一惊,“妈,你……开玩笑的吧?”
木芳华摇头,神情略有些颓丧:“我是认真的。”她苦涩地笑了笑,黯然道,“我跟你爸结婚三十五年了,从第二年开始,他就不断地在外面乱来,刚开始还知道瞒着我,过了两年,我还没怀孕,他就明目张胆了,买房子,养女表子,生儿子……这么多年,我累了,再也不想跟一个不爱我的男人绑在一起了。”
余木夕咬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从内心深处来说,没有哪一个为人子女的希望父母离婚,可余祖光跟木芳华之间,根本就没有爱情,尤其因为公司股份一事闹得特别难堪,最后一丝夫妻情分都磨灭了。
“我当年也是有众多追求者的,下嫁给你爸,他却不知道珍惜我,甚至为了私生子把我的女儿往火坑里推,我怎么想,怎么咽不下这口气。现在因为你爸,你都不回家了,我心里真的特别难受。”
木芳华眼里泪光闪闪:“小夕,我可以不要那个不爱我的男人,但我不能不要自己的亲生女儿。我想好了,我要跟他离婚,让他跟他的女表子儿子们过去吧!”
余木夕怔怔的,并没有说一句劝阻的话。
眼睁睁地看着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儿子生了一个又一个,再怎么坚强的女人,心里都会血流成河。母亲已经委屈了那么多年,她不该一直委屈到死的。
“妈,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无条件支持你。”余木夕含着泪笑了,紧紧地握住木芳华的手,“妈,你还有我,还有你孙子。”
木芳华看着余木夕的眼睛,会心一笑,顿时感到浑身轻松,就连每一口呼吸,都清新了不少。
下班的时候,秦深来余氏接余木夕,今天是圣诞节,木芳华没加班,跟女儿女婿一起吃了顿大餐,喝了不少酒,醉醺醺的直栽脑袋。
秦深想把她送回家,余木夕想到下午木芳华的话,没让他送,直接带回江城一号。
既然在一起不愉快,那还不如分开一段时间,最好是爸妈两人能够发现,彼此是一辈子的夫妻,三十五年风风雨雨都走过了,没道理这么一拍两散。
可令人心寒的是,一直到第二天上午,余祖光都没打过一个电话,木芳华和余木夕的手机,连一丁点动静都没有。
余木夕突然无比支持木芳华离婚,一个连老婆一晚上没回家都不在乎的男人,还有必要在一起吗?
秦深一早就去公司了,快到中午时,木芳华醒来了,抓起手机一看,连个信息都没有,冷然笑了笑,对余木夕说:“小夕,走吧,陪妈妈离婚去。”
余木夕心里“咯噔”一下,对爸爸寒心是一码事,可亲眼见证爸妈离婚是另一码事。
“走呀!”木芳华轻松地笑笑,拉起余木夕的手就走。
上了车,木芳华给余祖光打电话,余祖光的声音透着满满的不耐烦:“干什么啊?”
“带上户口本身份证,马上来民政局。”木芳华的声音很冷淡,表情很平静,“我们离婚。”
“离婚?”余祖光喃喃了一句,声音蓦地拔高,“你说什么?离婚?你把公司抢走了,现在要来跟我离婚?木芳华,你怎么想得那么美?”
余祖光气急败坏的声音一丝不落地落入母女俩耳中,两人不由得又是一阵心寒。
“对,离婚,马上就离。”木芳华冷语相向,“你现在无权无势,别跟我耍滑头,否则我不保证你那三个宝贝儿子和两个宝贝女人会怎么样。”
“木芳华!你这么这么恶毒?”余祖光气得直抖。
“我早该这样了!余祖光,给你一小时,否则我可要不开心了。”木芳华冷笑,“别怪我没提醒你,惹火了我,有的是人替我出气,比如说你亲自挑选的好女婿。”
木芳华一提到秦深,余祖光顿时老实了。因为私生子的事情,余祖光跟余木夕的父女情分消磨得没剩多少了,秦深是个老婆奴,余木夕又跟木芳华一条心,余祖光要是敢乱来,惹毛了木芳华,木芳华就敢让秦深弄死那五个碍眼的东西。
一个小时后,木芳华和余祖光在民政局门口相见。
余祖光一看见挺着大肚子的余木夕,甩手就是一巴掌,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好啊!我说你妈怎么会突然要跟我闹离婚,原来是你这个小畜生从中作梗!怎么,余氏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你还嫌不够,还想把我手里仅有的百分之十也抢过去?余木夕,你怎么不去死啊?当年我就不该让你生下来!”
余木夕被那一巴掌扇得整个人都蒙圈了,“你怎么不去死啊”更是令她目瞪口呆,脑子里一团浆糊。
木芳华一看女儿挨打挨诅咒,乖乖不得了,立马跟余祖光厮打在一起,尖叫喝骂,整个人都快疯了。
木芳华到底是女人,力气肯定比不过余祖光,很快就被打倒在地,余祖光气疯了,拳打脚踢,毫不留情。
民政局的保安很快把两人拉开,要报警,余祖光拦着不让。木芳华是彻底不要脸面了,二话不说掏出手机召唤秦深,然后报警。
十分钟后,警察来了,了解了情况,要把三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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