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热得要命的爱情-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肌肤相亲,呼吸相闻,静默的夜里,热血流窜遍全身,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叫嚣着要释放。
秦深发誓,他真的已经很努力地忍耐了,可那玩意儿,越是忍耐,越是蓬勃,再不纾解,他要爆炸了。
他悄悄扯开浴巾,小幅度挪动身子,在余木夕臀部轻蹭,在深深的沟壑中来回。
这种程度无异于隔靴搔痒,没过多大会儿,秦深就鬼使神差地拉下了余木夕的裤子。
昨晚加今天上午的两场情事,已经消耗了太多体力,下午的漂流更是透支了个一干二净,再加上吃了消炎药,余木夕睡得挺沉。
秦深见余木夕没反应,胆子越发大了,直接往最为隐秘的地方蹭,厮磨了一会儿,体内的火气反而更加旺盛。
他难耐地低吼一声,大手掐住余木夕的臀部,往自己身上摁去,让两人贴得更近,然后缓缓地调整角度,轻轻浅浅地出入。
睡梦中的余木夕感觉到身下酥酥麻麻的,无意识地轻吟一声。
被情火烧得快冒烟的某人一听见这一声低媚娇吟,仅有的那点子理智“轰”的一下子灰飞烟灭,抬手托起余木夕一条大腿,深深地挺了进去。
☆、052 我什么时候怀了越哥的孩子?
温热紧致顿时包围了秦深,令他舒爽得忍不住低吟一声,一手掐着余木夕的腰,一手揉着胸前的绵软,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度与幅度,在她身后隐忍地进攻。
就是个死人,被这样折腾也该醒了。
余木夕感觉到有个火辣辣的东西闯了进来,强势凶悍,弄得她有点儿疼。
她皱了皱眉,咿唔一声,胳膊肘子往后一捣,想把秦深推开,嘴里含含糊糊地问:“你在干嘛啊?”
“干你。”秦深含着余木夕的耳垂,轻笑着舔吻。
余木夕打了个哆嗦,慌乱地往前躲闪。病床窄小,她一躲,差点栽下去,幸好秦深的手在她胸前作祟,及时把她拉了回来,饶是如此,她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娇臀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秦深粗喘着调侃:“叫你乱动,这下安生了吧?”
“别闹,这可是在医院!”余木夕压低声音冲他吼。
秦深重重地顶了一下:“不想被发现,那就乖乖配合,让我早点出来。”
“你!”余木夕愤愤地骂一声,冷不防秦深又是一记深挺,逼得她“啊”地叫了一声。
余木夕立马捂住嘴,惶恐地看向旁边的病床,那边的病人睡得很沉,家属趴在床沿上,一动不动。
病房开着夜灯,光线幽幽暗暗,什么都能看见,但却什么都看不清。
暧昧在空气中流淌,情火越燃越烈。
那一记又一记的浅戳深刺无比清晰,热辣辣地烧灼着她,强悍的力度一下一下直击最为隐秘的深处,一直震撼到心底里。
破碎的低吟从难以闭合的唇瓣间溢出,低低回回,绵绵软软,像羽毛一样,在秦深心头轻轻扫过,煽动得满腔烈火越发炽热。
他低吼着将小娇妻翻了个身,面对面搂紧她,箍着腰与她密密地贴合,深深地占有,四唇相接,把她的呼吸与甜蜜全数占为己有。
秦深欲罢不能,余木夕堪堪沉沦,一场压抑的情事,因为有了几个熟睡的“旁观者”,而多了几分害怕被发现的刺激,令两人心潮澎湃,却又无法自拔。
秦深被余木夕那又羞又急、拼了命隐忍,却又忍不住时时低哼媚吟的表情弄得心跳加剧,起伏加速,终于,在一声压抑的嘶吼中爆发。
余木夕的脑子里白茫茫一片,什么都不能思考,直到秦深“嘶——”“嘶——”地抽着冷气把她的手从他背上拿下来,放进嘴里轻咬一口,她才回过神来,羞红着脸把手抽回去缩进被子里。
“舒服吗?”秦深抵着余木夕的额头,大汗淋漓,呼吸粗重。
余木夕脑中“轰”的一声,整个人原地爆炸。
在公共场合做羞羞脸的事情,还问她舒服吗,他怎么好意思的?
秦深低低地笑,抬手将余木夕汗湿的鬓发撩开,在她额头上落下温柔一吻,柔声道:“木木,我爱你。”
余木夕呼吸一滞,僵硬地看着秦深。
不应该这样的,他们是契约结婚,一年后就要离婚的,根本就没有感情,说什么爱不爱的?
也许,是她的身体比较可口,这个恶劣的男人吃上瘾了?
余木夕低头认真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她肤白貌美,细腰丰胸大长腿,又是处,完全符合霸道总裁玩女人的口味。
是吧,他就是玩她的,从一开始,他就在玩她,现在他只是把这个契约游戏上升到感情游戏的高度,但游戏终归是游戏,当不得真。
秦深却猜不到余木夕内心的百转千回,搂着小娇妻温存了好一阵子,见她一直没说话,疑惑地打量一眼,却见她栽着脑袋,估计是睡着了。
笑意爬满整张俊脸,秦深低头在她发间吻了吻,搂着她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余木夕却睡不着,心里乱纷纷的。
她不喜欢玩感情游戏,确切地说,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触碰感情。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纪波那个渣男留给她的阴影还没过去,秦深又紧接着咄咄相逼,她没出息地只想逃避。
想到纪波的那个帖子,余木夕默默地叹了口气,秦深无条件信任她,并不代表别人也信任她。别的不说,单说余家,恐怕都炸了锅,秦家一旦知道这件事,那也不是闹着玩的。
余木夕突然有些庆幸秦深摔了她的手机,要不然爸妈肯定要把她的手机打爆了。
怀揣着满腹心事,余木夕迷迷瞪瞪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快九点了,秦深正输着液,怀里松松地圈着她。
“醒了?去洗脸刷牙吃早餐。”秦深怜爱地拍了拍她的后脑勺,见她迷迷糊糊揉眼睛的慵懒摸样实在可爱得紧,忍不住俯首亲了亲她的脸颊。
余木夕打着哈欠坐起身,随从递上来挤好牙膏的牙刷和一杯水,以及一个装着半盆清水的洗脸盆。
余木夕先洗了脸,然后对着盆刷牙,整理之后,随意吃了些早餐。
想到昨天上午和晚上那两次没有小雨伞的欢爱,她心里突突直跳,想了想,踩着拖鞋下了床。
“你干嘛去?”秦深皱着眉头,不悦道,“脚上还有伤,过来躺着,别下地。”
“我去转一圈,老是在这儿躺着,骨头都快散架了。”余木夕扬起一脸天真无邪的笑,“脚不疼了,没事的,我出去透透气就回来。”
秦深示意随从跟着,余木夕让随从带着她去买了一部手机,补了卡,然后去药店买了事后药,当场吃了,又买了一大包姜糖茶冲剂。
回到医院,随从向秦深报告余木夕的行程,秦深听到余木夕去医院,眉头一皱,问道:“你去医院干什么?”
余木夕扬了扬手里的袋子:“买了点姜糖茶,以后出去玩的时候可以随身带着,万一落水了淋雨了,及时冲一包,驱寒除湿防感冒。”
秦深点了点头,没多想。
挂完水,出院,直奔机场。
等飞机的间隙,余木夕刷了会儿微博,发现帖子已经找不到了,心知秦深已经让人处理过了,也就没当一回事儿。
余木夕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谁成想,一下飞机,钱多多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小夕夕!你跟我哥你们俩怎么回事啊?”
余木夕一脸懵逼:“什么啊?我跟越哥怎么啦?”
“你居然怀了我哥的孩子!你还打掉了!你知不知道,我妈想抱孙子眼睛都想绿了!”
余木夕彻底石化,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僵直着舌头问:“你说什么?我……我什么时候怀越哥的孩子了?”
“你自己看,我发你链接。”钱多多唾沫横飞地乱叫一通,利索地挂了电话,分享了一个帖子给余木夕。
余木夕点开链接一看,彻底懵逼。
那帖子的主题是深扒江城豪门圈里那些不为人知的龌龊事,内容是余木夕痴恋钱越,投怀送抱,百般勾引,但那时候钱越有女朋友,余木夕为了得到心上人,不惜下药爬床,借着肚子逼迫钱越跟女友分手。
余木夕多年前的的确确暗恋过钱越,而且暗恋到明目张胆,连钱越前女友全家都知道的地步,只是那时候余木夕才十四五岁,还是个半大孩子,大家对这事都是一笑而过,谁也没当真。
没想到现在被扒出来了,还把钱越跟前女友分手归咎于此,引得评论区骂声一片。
余木夕跟钱多多通话时,那句“我什么时候怀越哥的孩子了”,令秦深的头皮一瞬间炸了。
他夺过手机,粗粗地浏览一遍帖子,脸色越来越沉,死死地攥着手机,指节都白了。
“别摔,我刚买的,大几千呢。”余木夕连忙把手机解救出来,小声嘀咕,“大爷的!这个纪渣男,我不找他算账,他倒没完没了了,不行,我得收拾他,狠狠收拾他,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秦深拧着眉头看着余木夕,见她秀眉紧皱,杏眼微眯,一脸怒气,心里翻江倒海,着实不是个滋味。
“你以前很喜欢钱越?”
阴冷的质问声令余木夕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奇怪地扫他一眼,满不在乎地说:“这你也信啊?我喜欢越哥时才十四五岁,难道我十四五岁就会给男人下药爬床了啊?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秦深一把扣住余木夕的手腕,向上一扭,森然质问:“我是问,你以前是不是很喜欢钱越?”
余木夕点头,老老实实地承认:“是啊,我以前是很喜欢越哥,不过他有女朋友了,而且那时候我还小,他只是把我当妹妹而已。”
“现在呢?现在你还喜欢钱越吗?”秦深目光灼灼地盯着余木夕,不错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余木夕苦笑着摊了摊手,一脸无奈:“哎,秦深,现在说这个,你觉得有意思吗?我就是喜欢他如何?不喜欢他又如何?我他妈都成了已婚妇女了,哪还有资格喜欢越哥?”
☆、053 可我不爱你啊
“越哥越哥越哥!叫那么亲热!”秦深没好气地一把将余木夕的手拍开,气势汹汹地吼,“余木夕,我告诉你,以后再让我从你嘴里听见钱越的名字,我撕烂你的嘴!”
余木夕刚被那帖子震了一把,又被秦深莫名其妙一通吼,顿时气笑了:“我喜欢谁关你屁事?我念叨谁又关你屁事?我跟你是怎么结婚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别特么蹬鼻子上脸!”
秦深只觉得好像有人往他身上泼了一桶汽油,又扔了一个炮仗,整个人轰的一下炸了,怒火烧得半天高。他一把掐住余木夕的下巴,冷冷地逼视她,桀桀冷笑:“是么?不关我事?我倒要看看,到底关不关我事!”
余木夕用力甩开他的手,捂着钝痛的下巴,鄙夷地翻了个白眼:“我说秦深,你的关注点是不是有问题啊?纪波黑我,明显是为李敏佳出头,一个渣男都知道替前女友打抱不平,我特么被一对狗男女黑出翔了,你作为我的合法丈夫,不去想办法解决问题,却为了帖子里无中生有的事情跟我吼,你就是这样当丈夫的啊?你不是很相信我么?”
秦深眯着眼睛,冷冷地盯着余木夕,将她的烦躁鄙夷尽收眼底。
他相信她洁身自好不乱搞,但那跟她喜欢钱越是两码事。他的关注点从来就不在帖子内容的真伪上,而是在余木夕的心上。
不过这个纪波,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余木夕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拿起电话一看,是钱越的号码。
“小夕,我看到帖子了,你别急,我马上就处理,绝对不会让那个渣男好过的。”
余木夕长吁一口气,平复下情绪,满不在乎地说:“我没事,你别担心,不过这件事你最好别插手,我不希望再连累到你。“
钱越的语气很焦急:“跟我还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总之你放心,三天之内,我保证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那行,那我等着看好戏。”余木夕淡淡一笑,挂断了电话。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三年感情,余木夕自问没有半点对不起纪波,即便抓到他跟前女友滚床单,她都没报复两人。可纪波却主动挑事,还一而再再而三,甚至扯上钱越,那就是找死了。
“谁的电话?”秦深冷眉冷眼地问。
余木夕冷声冷气地答:“一个很厉害的人咯,你解决不了的事情,他能解决。”
“你!”秦深怒不可遏,伸手就要抓余木夕。
余木夕闪身一躲,冲秦深竖了个中指:“姓秦的,你看看你,有一点点男人样儿么?老婆被人陷害,你不但不保护,反而补刀,你配当人家老公不?”
这两句话倒是挺犀利,秦深被刺得哑口无言,气急败坏地打给许曼问责。
“秦总,这件事有人在背后动手脚,背景挺强大,没办法完全压下去。”
“查!给我查!”秦深暴怒,什么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纪波都已经被他老子扔去南方打杂了,没那么大的能耐跟他对抗。难道是商场上的对手,借着余木夕的事情打击他?
刚出机场,木芳华的电话也打过来了,照例是一通吼,质问余木夕这两天的帖子里那些黑料。余木夕刚解释了一遍,挂断电话,余祖光的电话又过来了,同样是一通吼,唾沫横飞地臭骂。
余木夕懒得解释了,直接关机。
一路无言,直接回零度中心。
许曼已经在总裁办公室门口等着了,一见秦深和余木夕一前一后进来,就赶忙迎上去汇报这两天的情况。
从纪波的第一条扒皮贴出来,她就不停地删,可一条删了,又冒出无数条,各大论坛、APP,整个网络都轰动了。互联网的信息传播速度那么快,又是有心人刻意为之,事情越演越烈,根本压不住。
“纪波呢?”秦深皱着眉头,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李敏佳被送进了医院,纪波已经赶去医院了,他身边有两个警察跟着,如果硬要接近他,会更加引人注目。”
纪中天基本上已经放弃这个儿子了,可纪波却能弄到两个警察做保镖,一定是背后有人。
秦深的神情越发凝重,点了根烟,抽了一半,才沉沉地吩咐:“尽快查出纪波背后的人,约纪中天今晚七点在帝豪见面。”
许曼应声退下,秦深走到沙发边上,将拉长了脸气哼哼地看手机的余木夕揽入怀中,低声叹息:“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余木夕冷笑:“应该是我道歉才对,败坏你们秦家的名声了。”
“木木!”秦深敛眉,凝重地呵斥,“不许你这么说!”
余木夕挑了挑眉,轻哼一声,侧了侧身。
秦深紧紧地抱着她,叹口气,挫败地承认:“我不是因为帖子的事情生气,我只是受不了你那么喜欢钱越。木木,以后别再说你喜欢谁关我屁事,那真的关我的事,你是我老婆啊,你怎么可以喜欢别人?”
“秦深,你别忘了,我不是你光明正大追来的,是你拍了裸照逼我结婚的。我从头到尾都不是心甘情愿的,我现在认命跟你举行婚礼,你还要怎样?要我对你爱得死去活来?抱歉,我做不到。”余木夕叹口气,无奈而又悲哀地看着秦深,“秦深,我只能说,在婚姻存续期间,我不会出轨给你戴绿帽子,但是你也别指望我会一颗心全挂在你身上,温柔如水情深似海,我做不到,真的。”
秦深呼吸一滞,心口抽抽的疼,看着与余木夕的眼神写满了悲哀与痛苦。
余木夕闭了闭眼,苦涩地笑笑:“秦深,其实我是恨的,如果不是你,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站起身,缓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广阔的天地,越发觉得自己踏进了一方窄小的牢笼,被困得死死的。
“余氏不会垮,我不会被迫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没有尊严,没有爱情,没有自由……我还是那个骄傲的余家大小姐,可以做我想做的事,爱我想爱的人,开开心心的,过我想要的生活。”
可是这一切,都被秦深毁了。
就算她有错在先,可她不也只是抓着秦深的手臂叫了一声老公么?就算她冒犯了他,她可以道歉,可以赔偿,为什么一定要她把一生的幸福都搭进去?
秦深痴痴地看着余木夕的背影,那么娇小的身影,站在宽大的窗前,没来由的,他心口颤了颤,突然就慌了。
好像下一秒,她就会从窗口跳下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秦深突然打了个寒颤,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抱住余木夕,抱得死紧,仿佛要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木木,我们结婚,余氏依然不会垮,你依然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不会拦着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我有,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秦深发誓,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我要爱情,你给得了么?”余木夕嗤笑,抬起胳膊支着窗台,托着下巴,看着远天那零零星星的碎云彩。
“你要什么我都给,木木,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什么都可以给你。”秦深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你给不了,秦深。”余木夕缓缓摇头,遗憾地叹了很长一口气,“我要的爱情,你给不了。”
“我能!木木,我能给你爱情,这辈子我都只爱你一个人,只娶你一个人!”
余木夕抓住秦深的手臂,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仰着脸看着秦深的眼睛,微微一笑,云淡风轻地说:“可我不爱你啊!”
秦深的眼睛猛然大睁,呆滞地盯着余木夕,不可置信地问:“你、你说什么?”
余木夕摇了摇头,遗憾地叹息:“你长得帅,有钱,有身份,有地位,可是秦深,我不爱你。”
秦深不由自主地松了手,踉跄着后退一步,脸色惨白,嘴唇哆嗦,哑声道:“你不爱我?”他自己点了点头,咧嘴笑了笑,“是啊,你不爱我,你一直都不爱我……”
余木夕回过神,继续撑着下巴看云彩。
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不爱就是不爱,就像秦老爷子夫妇,他用尽一切手段留下了那个女人,可那个女人不还是在生了六个孩子之后,披麻戴孝地上吊殉了前夫?
“我想,强留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在身边,应该会很累吧?”余木夕幽幽地问,没回头,“秦深,如果有一天,你累了,我们就离婚,好不好?”
“离婚”两个字,就像是两道闷雷,把秦深从恍惚中劈清醒了。
他猛然上前一步,双手一抄,将余木夕紧紧地搂在怀里,低着头不顾一切地在纤长粉嫩的脖颈上啃咬,狂乱地叫着:“不可能!你想都别想!这辈子都别想离婚!”
他一把掀开余木夕的裙子,解开裤链,就那么直挺挺地闯了进去。
干涩的柔嫩经不住猛烈的冲击,余木夕吃痛地闷哼一声,秦深却恍若未闻,把她上半身往前压,掐着腰把她的臀部往自己的方向拉扯。
他知道她痛,他也痛。可他宁愿两个人一起痛,也要切切实实地感受她的存在。
☆、054 两条人命
纾解后,秦深反而越发烦躁郁闷了,心里像是压着一团海绵,不断地吸水,越来越涨,越来越重,快把整个人都撑炸了。
怎么会这样呢?
明明前几天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怎么一回到江城,就又回到互相伤害的局面了呢?
看着已经不堪折磨昏睡过去的余木夕,秦深心里撕扯着疼。
他很确定自己爱她,可总是控制不住伤害她,而每一次他们的争吵矛盾,都与钱越有关。
钱越,钱越,这就是个跨不过去的坎。
而被秦深死死地惦记上的钱越,这时候正紧锣密鼓地办着正事。
纪波不是会利用网络掀起舆论的浪潮么?好啊,那就看谁掀起的大,谁能淹死谁!
他立刻通知了当地新闻媒体的记者去李敏佳所在的医院采访,同时弄到了李敏佳的流产手术记录以及亲子鉴定复印件,还调出了两人的开房记录以及酒店走廊的监控画面。
八卦记者们秉承着唯恐天下不乱的职业精神,将纪波与李敏佳的事情扒得淋漓尽致。相比网上的扒皮贴,媒体出面的新闻可信度总是要高一些的,更何况这可是直面男女主的采访。
纪波和李敏佳的每一句话都被记者们扒到了骨子里,不管他们怎么狡辩,事实就是事实,而那些监控、记录以及亲子鉴定结果,更是广大吃瓜群众所喜闻乐见的。
廉价出租屋内,纪波的母亲赵玉芬泪流满面地看着手机屏幕上气急败坏的纪波和哭哭啼啼的李敏佳,保养良好的脸上布满愤怒。
“贱人!该死的贱人!都已经结了婚还要勾引我儿子,她就那么缺男人吗?”
“如果不是她勾引你儿子,你儿子已经跟余氏千金订婚了,很快就能结婚,一旦你儿子当上余氏的乘龙快婿,你们娘儿俩可就一步登天了。”捧着摄像机的记者煽风点火。
赵玉芬愤愤然一拍茶几:“都是那个贱人!嫁入豪门还不知足,还要害我的儿子!”
“赵女士,你儿子鬼迷心窍,你可不能没有主张。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出面声明,这些事情都是那个女人搞出来的,你儿子是被她勾引的,把锅甩给那女人,只要你儿子跟那女人断了联系,以后还有翻身的机会。”
赵玉芬警惕地看着记者:“这样岂不是证实我儿子跟那女人勾搭不清了么?”
记者笑了笑,推了推鸭舌帽:“开房视频都出来了,还需要你证实?我要劲爆的新闻,你要你儿子翻身,只要把一切都推到那女人头上,所有的问题都好解决了,反正你儿子只不过是犯了一个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赵玉芬想了想,答应了,配合记者采访,按照记者的意思,把一切过错都推到了李敏佳头上。
当天,网上流出了赵玉芬的采访视频,指责李敏佳欲求不满、勾引纪波,措辞尖锐,情绪激动。
这则视频被解读得非常到位,一时间,阮明礼那方面不行,导致老婆饥渴难耐、出轨偷人的新闻遍布网络。
钱越正式召开了记者会,澄清关于外界对他和余木夕关系的猜测,会上播放了一则PPT,主要是他、钱多多以及余木夕三人这些年来相处的一些照片,一番声情并茂的讲述,将三人的友谊定位在最纯真、最质朴、最无可超越的高度上,并且放言,三人十余年的友情不容任何人亵渎,谁要是敢动余木夕,他们钱家兄妹绝对不会轻饶。
扯上了钱多多,可信度就高了很多,再者这些记者都是钱越点名请的,知道该怎么提问怎么写稿怎么报道,很快就把事情办得妥妥的。
而在记者会上,钱多多血泪控诉纪波劈腿,并且还跑到余家恶人先告状,误导余父余母,又利用舆论抹黑余木夕、为他跟别人老婆遮羞洗白,害得余木夕一度抑郁想自杀。
钱多多演技爆表,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话都说不利索,她还请出了明光医院的医生讲述余木夕“大病抑郁险些自杀”的凄惨状。
民愤顿时被激发到顶点,热心的吃瓜群众跑到李敏佳的病房谩骂,一言不合打了起来,渣男婊女双拳难敌四手,被揍得半死不活。
当天夜里,医院停电,在抢修的短短十分钟里,有人潜进病房,往李敏佳脸上泼了一瓶浓硫酸。纪波报了警,但因为没有监控,根本抓不到凶手。
纪波当时就精神崩溃了,抱着孩子哭天抢地。李敏佳经过急救,暂时脱离生命危险。
看着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面目全非的前女友,听着孩子嘶哑的哭声,纪波彻底茫然了。
归根究底,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一错再错,事情到不了这个地步。
可人的本性都是会把错误往别人身上推的,纪波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又怎么会反省自己的错误?
他理所当然地把这一切推到了余木夕和钱越的头上。
报复,只要还有一口气,他就要报复!
可他没有钱,没有人,他什么都没有。他现在已经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要报复钱越和余木夕,谈何容易?
当晚,夜深人静时,将睡未睡的纪波突然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立即警觉地出声:“谁?”第一时间按下墙壁上的开关。
一片漆黑,医院又停电了。
“叔叔!叔叔!”孩子尖锐的哭叫声令纪波胆战心惊,可四周都是深浓如墨的漆黑,他什么都看不见,追着声音跑了几步,却听见静夜中传来“哗啦”一声,像是拉窗帘的声音,窗口射入些微星光,一条黑影从窗口翻了出去,一切归于平静。
“洋洋!洋洋!”纪波扒着窗口,撕心裂肺地大叫,回应他的只有凉爽的夜风。
十多分钟后,来电了,白炽灯的光芒刺得纪波下意识闭上眼睛,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时,赫然发现,李敏佳的脖子上横着一条又深又长的刀口,鲜血染透了半边床,她的脸被烧毁了,眼珠子突起,死状凄惨。
纪波吓得“啊”地惨叫一声,两腿一软,瘫坐在地。同病房的人也吓得连连尖叫,有人反应过来,报了警,警察来做调查,把纪波带回了局子。
事情越来越复杂,被牵连其中的人越来越多。
阮明礼戴了绿帽子,已经沦为笑柄了,赵玉芬为了给纪波洗白,直言李敏佳欲求不满,暗示阮明礼那方面不行,无异于狠狠往他脑袋上扣屎盆子。
阮氏跟纪氏正式开战,一个是做生物制药的,一个是开纺织公司的,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但江城就那么大点地方,生意圈里的人弯弯绕绕的,总能扯上点关系。
现在的纪氏,可谓四面楚歌。
钱氏、阮氏、余氏,甚至连秦氏都被牵扯进去,一个纪波,把江城数得上号的都得罪了。
纪中天是聪明人,当机立断,把纪波母子推出去平息这几家的愤怒。
两天后,赵玉芬死在出租屋,尸检的结果是服了过量安眠药,警方定性为自杀。
这件事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反响,媒体节奏带得很好,把赵玉芬的死因归咎于近日发生的一连串打击,本来就是个见不得光的情人,生了个不争气的儿子,娘儿俩一样的货色,一肚子男盗女娼,死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得知李敏佳和赵玉芬的死讯,余木夕吓了一大跳,她第一反应就是找钱越。但这种事情,她又不敢在电话里说,只能面谈。
自从那天秦深不顾一切地占有她之后,余木夕就回到了余家,跟秦深隔空冷战。秦深一方面要处理零度的工作,一方面要调查谁在给纪波当靠山,忙得团团转,也没时间跟她较劲。
为免隔墙有耳,余木夕把钱越和钱多多约到了余家。
余木夕开门见山:“越哥,李敏佳和赵玉芬的事情,是你做的吗?”
钱越摇头,矢口否认:“泼硫酸的事情,是我让人做的,但是杀人抢孩子不是我做的,采访赵玉芬的记者是我安排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