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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要命的爱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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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要命的爱情》
作者:东风依旧
【文案】:
渣男出轨,余木夕随手抓住路人甲:老公,我怀孕了!
路人甲一脸懵逼,喜当爹的节奏?
喜当爹就喜当爹吧!不用耕耘就有收获,赚大发了!
然而!说好的老公呢?说好的孩子呢?
见过碰瓷的,没见过用大姨妈碰瓷的!
路人甲总裁磨牙:乖宝,说好的孩子呢?赶紧给我生!
☆、001 裸照三连拍
暗夜,酒吧。
音乐声震耳欲聋,舞池里的男男女女极尽疯狂。
余木夕慵懒地坐在吧台前,叫了一杯威士忌。
烈酒入喉,嗓子眼里像有火滚过,一路烧灼到胃里。
她失恋了,半个月前,她亲手将男友和前女友捉奸在床。
眼里有点酸涩,她狠狠地抽了抽鼻子,将满满一杯烈酒一口闷了下去。
脑子很快就晕乎了,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想去舞池那边放纵一把。
“嗨!美女,心情不好啊?”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淫笑着靠近。
余木夕不耐烦地挥手:“走开!别来烦我!”
“心情不好,跟哥说说,哥保证一会儿就让你忘了不开心的事!”咸猪手流着口水往她白嫩的脸蛋上摸。
余木夕皱了皱眉,正要骂人,就见一道长影快速逼进,一个眨眼的功夫,那胖子就被丢出去了。她傻笑着要道谢,秦深已经黑着脸一把将她扛在肩膀上,大踏步上楼。
余木夕踢蹬着腿,醉醺醺地叫:“喂!你是谁呀?放我下来!”
“我是你老公。”秦深的声音冷冽得像在冰雪里浸过。
“我老公?我哪来的老公?”余木夕的脑袋有些懵,指着自己的鼻子喃喃自语,“我结婚了吗?没有吧?我明明失恋了好吧?”
秦深扛着余木夕进了套房,把她往卧室床上一扔,欺身压了过来。
“怎么?这才半个月,就不认识老公了?”秦深微微眯眸,目光森寒,俊脸冷得仿佛能刮下来一层冰碴子。
这个该死的女人!利用完他拍拍屁股就走,他辛辛苦苦找了半个月,她却在酒吧撩汉子!
余木夕睁大眼睛,很努力地端详秦深的脸,但怎么看,眼前都是四张脸在那儿乱晃。
她呵呵傻笑:“帅哥,你一定认错人了,我没有老公,我是单身狗。”
“半个月前,恒丰酒店,想起来了吗?”秦深咬牙切齿,俊脸黑沉沉的。
该死!她居然把他给忘了!
余木夕怔了怔,皱着眉头仔细想了又想,脑子里渐渐浮现出一个片段。
她抓到渣男出轨,当场分手,渣男纠缠解释,她随手拉了个路人甲叫老公,高傲地甩了渣男。
误以为被戴了绿帽子的渣男恼羞成怒,抡起拳头就开揍,这一幕当街斗殴的景象正好被巡逻的警察看见,俩人都受了好一番教育。
她看苗头不对,趁早溜了,没想到今天居然好巧不巧,撞到路人甲手里了。
酒意顿时散了一大半,冷汗刹那间窜遍全身,余木夕吓得往床里侧打了个滚,蜷缩在床角,小心翼翼地赔笑脸:“那个……那天的事情……对不起啊……我……我认错人了……”
“认错人?连老公都能认错?”秦深呵呵冷笑,慢动作上床,伸手攫住余木夕的下巴,“既然你那么想当我老婆,那就来做点老公老婆之间爱做的事吧!”
“不不不不要!放开我!”余木夕结结巴巴,用力拍打秦深的手。
天地良心!那是一个误会,她可以解释的。
但秦深并不想听她解释,他一把就撕开了余木夕胸前的衣服:“老婆,乖乖的,别惹我生气!”
余木夕彻底吓清醒了,她拼了命地挣扎,用力抓秦深的手。秦深微微勾唇,讽刺地笑笑,解开皮带将她双手绑了起来。
余木夕的眼泪刷的下来了,恐惧铺天盖地而来,她抑制不住地发抖。
秦深盯着面前抖作一团的小女人,毫不掩饰眼里的轻蔑冷意。
他生平最恨被人利用,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女人,不但利用他,还败坏他的名声,简直可恶至极。
但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醉颜酡红,红唇轻颤,他的下腹居然热腾腾的,某处昂然卓立,叫嚣着要释放。
秦深毫不犹豫地将余木夕的胸罩撕开,裤子扯烂,俯身压了上去。
“不要!求求你,放开我!我可以给你钱,你要多少钱都行,我很有钱的!”余木夕胆战心惊,颤抖着做最后的挣扎。
秦深冷笑:“我也可以给你钱,你要多少钱都行,我也很有钱的。”
他的唇覆上娇艳的红唇,那感觉比他想象中还要柔嫩,小嘴中残存着威士忌的余香,混合着她口中的甘甜,成为一种令人致命的蛊惑。
秦深瞬间沉沦,狠狠扣住她的后脑勺,深吻纠缠。
大手在因为恐惧而泛起异常红晕的娇躯上游移,轻揉缓捏,洒下一簇又一簇火苗。
余木夕颤得越发厉害,牙关打颤,“咯吱”“咯吱”的,眼泪汹涌恣肆,顺着眼角渗进发际。
秦深的吻从柔嫩的唇瓣辗转过整张脸,尝到那股苦涩,满腔热火突然熄灭了一大半。
他微微撑起身子,看着身下已经放弃挣扎的小女人,若有所思。
感觉到身上的男人不动了,余木夕小心翼翼地睁开眼,正对上秦深墨色的眸子。
“放过我,求求你!”她憋着泪,低声下气地求他。
秦深挑了挑眉,拿起手机对着余木夕来了个三连拍。
☆、002 媳妇有点蠢
“你干什么?”余木夕大惊失色,挣扎着想抢手机,但她的双手被绑着,根本起不来,只能像离了水的鱼一样扭动。
秦深的眸色越发深了,理智的弦绷到极致。
“你再乱动,我现在就办了你。”
余木夕顿时不敢动了,大眼睛就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连绵不断地往外溢水。
“我最讨厌被人利用,你利用了我,总得付出点代价。”秦深整理好衣服,解开余木夕手上的皮带,慢条斯理地整理裤子。
余木夕连忙抓过被子把自己盖起来,咬着嘴唇盯着秦深,好一会儿,才硬挤出几个字:“你想怎样?”
秦深摇了摇手机:“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把照片发出去。”
余木夕不假思索地答道:“我选第二。”
如果裸照曝光,那她可以直接去死了。
秦深挑眉:“这么爽快?你不问问第二是什么吗?”
“什么都行。”余木夕咬了咬牙,哪怕是被强上,都比裸照曝光要好得多。
秦深有些惊讶,没想到她会这么爽快。
“明天早晨九点,带上户口本身份证,去民政局门口等着。”
余木夕蓦然瞪大了眼睛:“什什么?你你要……”
“你跟我结婚,我就把照片删了。”秦深扬眉一笑,看着余木夕目瞪口呆的样子,心情越发好了。
秦深叫服务生送来纸笔,刷刷刷写了一张婚姻协议。
余木夕看着协议条款,一脸懵逼。
协议上说,在婚姻存续期间内,她负责帮秦深挡桃花,应付家里人,表现好可以减期,表现不好延期,基准时间为一年。
“这个……不用真的领结婚证吧?”余木夕一脸为难,虽然这个条件比裸照曝光或者被强上要好得多,但一领结婚证,那就是合法夫妻了,一年过后离婚,她就成了二婚的,这买卖亏大了。
秦深勾唇一笑:“我尊重你的选择,我这就把照片传到……”
“我签!”秦深的话还没说完,余木夕就在乙方栏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还按了手印。
秦深将协议折好装进兜里,微微一笑:“很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秦深,以后就是你老公了。”
余木夕彻底懵逼。
这什么情况?
半个月前她刚失恋,半个月后,她就莫名其妙多了个老公?
“去洗澡。”秦深丢下两个平板无波的字,起身去了外间。
余木夕心惊肉跳,呆滞地盯着门出神,这是不打算放她离开的节奏?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身,这副鬼样子,就算秦深肯放她走,她也走不成,于是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慢吞吞地进了卫生间。
看着身上那一团团一块块的淤痕,余木夕忍不住咬着牙问候秦家列祖列宗。
混蛋!变态!畜生!不是人!不就是借他挡了一下渣男么?至于这么不依不饶吗?缺德!
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敲响,秦深冷漠的声音传来:“掉下水道里了?”
“马上好!”
余木夕一颤,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吓得她“啊”地尖叫一声,一把抓住水管,偏巧她抓住的是热水管,烫得她连连甩手,重心不稳,一屁股坐下了,尾椎骨磕在瓷砖上,痛得她眼泪刷的出来了,叫声凄惨,带了哭腔。
秦深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余木夕左手捂着屁股,坐在地上甩右手的样子,胸前那两团白生生的丰腴被膝盖挤得变了形。
他的呼吸倏地沉重下来,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蹭蹭蹭地窜了上来,脑子里的邪恶小人叫嚣着:“吃了她!吃了她!”
秦深大步走进浴室,余木夕顾不得疼痛,双手撑着地面往后退,惊慌失措地尖叫:“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
她一直退到莲蓬头下,硕大的莲蓬头水流强劲,当头冲下,她正说着话,冷不防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双手乱挥,挣扎着想要抓住什么。
秦深叹口气,突然觉得刚才那份协议好像不太明智,这个女人貌似有点蠢。
他一把拉起余木夕,蹙紧了眉头,无奈地说:“洗个澡都能搞成这样,干脆蠢死你得了。”
余木夕又怕又委屈,憋着泪撅着小嘴轻声吐槽:“还不是你吓我。”
秦深横她一眼,见她低眉顺眼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不由得邪心大起,勾唇一笑:“啧啧,讨了这么蠢的老婆,也是我命苦。算了,为了防止你把自己蠢死,我还是勉为其难帮你一把吧。”
☆、003 打脸啪啪啪
秦深拿起沐浴露往手心里挤了些,就要往余木夕身上抹。余木夕鸡皮疙瘩都吓出来了,哪敢真让他帮自己洗澡啊?
余木夕果断拔腿就跑,地上全是水,她刚跑了两步,脚下打滑,一个趔趄,眼看着又要摔倒,秦深及时伸臂揽住了她。
一半故意,一半巧合,秦深的右手罩住了余木夕的左胸,前臂压着她右胸,那两团绵绵软软的白嫩被挤得严重变形。
余木夕浑身一颤,一种陌生的颤栗,如电流一般传遍全身。
她呆了呆,“啊”的大叫一声,扭脸在秦深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秦深吃痛,缩回手臂,余木夕拔腿就跑,一口气冲到床边,抓起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秦深黑着脸走过来,他身上溅了不少水,头发也打湿了,刘海贴在额头上,滴滴答答地流了满脸水。
怒发冲冠,两眼喷火,就跟要吃人似的。
“你你你你别乱来啊!”余木夕瞪大了眼睛,警惕地看着他,“我警告你,我们余家在江城也是有头有脸的,惹急了我大不了两败俱伤!”
秦深不以为然,她如果真有胆子两败俱伤,也就不会签下协议了。
“你你你你别过来啊!”余木夕说话都不利索了。
秦深皱眉,指了指边上的衣服:“你想多了,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
余木夕顿时松了一口气,十秒钟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才她被秦深嫌弃了。
好吧,嫌弃就嫌弃吧,总比真被那啥了强不是?
她很有阿Q精神地安慰自己,冲秦深努了努嘴:“你出去。”
秦深倒是没说什么,掉头就走。
这丫头,算计他的时候挺机灵,这会儿却怂得堪比大熊猫,也是个百年难遇的奇葩啊!
余木夕快速换好衣服,走出卧室,就见秦深在外间沙发上坐着抽烟,见她出来,淡淡地说:“我送你回去,明天九点钟民政局见,别忘了。”
“那个……我自己回去就好。”余木夕干咽了口唾沫,这个阴险邪恶的家伙!居然还想摸她的老巢!
秦深一个冷眼扫过来,尾音上扬:“嗯?”
余木夕看看他正把玩着的手机,没出息地屈服了。
到了停车场,余木夕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样的男人。
法拉利F60America,全球限量发售十台,北美特供,整个中国都找不出一辆来。
余木夕倒抽一口冷气,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抖得跟筛糠似的:“秦深,你你你到底什么来头?”
“江海集团新上任的执行总裁。”秦深轻描淡写。
余木夕顿时瘫软在座椅上——天呐!这个男人居然是江海总裁!
江海集团,世界五百强之一,亚洲酿酒业的龙头老大,地产、金融、矿业开采等等,但凡是赚钱的行业,江海都做,并且做得风生水起。
余木夕欲哭无泪,她居然在江海老总面前狂言自己很有钱,对方想要多少钱都行。
他们余家虽然是江城数一数二的豪门,但那点子产业,搁在秦深面前,都不够他掀一下眼皮子的。
秦深对余木夕的反应非常满意,他拍了拍她的脸颊,调侃:“我说过我很有钱的。”
打脸!啪啪打脸!
余木夕小心翼翼地赔笑脸:“秦总,秦爷,我错了,我给您道歉,我给您磕头赔罪,您老人家高抬贵手,别跟我一般见识成么?”
秦深勾唇,细长的眼尾微微上挑:“不成。”
余木夕的笑顿时僵住了。
“地址。”秦深慢条斯理地吐出两个字。
“露华浓16号。”余木夕彻底放弃挣扎,惹上秦深,她死都没地儿死去。
秦深满意地点头:“真乖!秦夫人,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别跟我耍花招,要是惹我不开心,后果你懂得。”
余木夕垂头丧气,心里一万个草泥马,早知道会惹上秦深,她宁愿被渣男纠缠。
当初怎么就脑抽了,为了应付渣男的纠缠,随意撞了辆车,抓了个人,叫了路人甲一声老公,这下好,现世报来了。
车子在露华浓别墅区停下,秦深不忘提醒:“秦太太,别忘了明天九点,民政局见。”
余木夕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栽着脑袋慢吞吞地挪步。
怎么办?这事儿该怎么跟家里交代?总不能偷户口本领证吧?
☆、004 民政局走起
辗转反侧大半夜,余木夕还是偷了户口本,一大早偷溜出门。
一出小区大门,就见那辆张扬的法拉利在晨光下熠熠生辉,秦深胳膊架在窗框上,正慢条斯理地抽着烟。
余木夕怕让人看见,麻溜地上了车。
秦深有些诧异,眉眼间蕴了一丝戏谑:“这么早?”
“我车在酒吧。”余木夕舔了舔唇,紧张得手心里都冒汗了。
秦深把车开去酒吧,见余木夕开着一辆保时捷卡曼出来,笑了笑:“你还真挺有钱的嘛!”
“秦爷,别打脸,疼。”余木夕涨红脸,她这车不抵秦深一个轮子钱。
秦深眉眼一横:“叫我什么?”
都叫秦爷了,还不够恭敬啊?余木夕谄媚地笑:“祖宗!”
秦深脸一黑,沉沉地低吼:“叫老公。”
余木夕差点被口水呛着,干笑:“祖宗,别闹,您是我亲祖宗。”
“我是你亲老公。”秦深一把掐住余木夕的下巴,将她的脸扭过来,低头就压了上来。
“老公!老公!我错了,老公!”余木夕眼一闭,牙一咬,心一横,从现在开始,秦深就是她亲祖宗,他老人家说了算。
秦深眼里闪过一抹戏谑,看着紧紧地闭着眼睛,吓得脸色发白的余木夕,越发起了恶趣味,低头在嫩唇上轻轻触了触。
余木夕霍然瞪大眼睛,秦深已经在副驾驶上坐好,扣好了安全带。
余木夕翻了个白眼,认命地当司机。
半个小时后,民政局门口。
下来车,余木夕腿一软,差点栽出去。秦深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怕她耍花招,干脆揽着腰把她半禁锢在怀里,带着她往里走。
“秦总,秦爷,秦祖宗!玩笑开到这儿就差不多了吧?”余木夕哭丧着脸,明知无望,还不放弃垂死挣扎。
秦深瞬间黑脸:“我看你是想出名了吧?”
余木夕顿时老实了。
填表,拍大头照,眼睁睁地看着工作人员“咔咔”地往红本子上敲了章,余木夕欲哭无泪。
不同于余木夕的棺材板脸,秦深觉得既不可思议又新鲜有趣。
家里给他塞了无数女人,个顶个肤白貌美,细腰丰胸大长腿,他愣是一个都没看上。可没想到,刚来江城不到一个月,居然主动连吓带骗拐来个老婆,真是有意思!
他深深地看着蔫头耷脑的小娇妻,恶趣味腾腾腾直往脑门子窜。
小娇妻虽然看起来呆呆傻傻的,骨子里机灵着呢!以后的日子可有好戏看了!
“木木,是不是该带为夫去认认门了?”秦深无比自然地搂上余木夕的腰,在她耳边呵了一口气。
余木夕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跳着脚逃开一步,恶狠狠地瞪他:“什么木木?我叫余木夕!”
“你那么蠢,一个木哪儿够啊?”秦深挑眉哂笑。
余木夕气不打一处来,哆嗦着手指着秦深,想骂却又不敢。
秦深一把抓住她的手,伸舌舔了一下她的指尖。
“你不要脸!”余木夕顿时羞红了脸,触电似的把手抽了回来。
秦深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不轻不重地在她胸前捏了一记:“还有更不要脸的呢。”
秦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分明是走禁欲路线的,可面对着这个小女人的时候,他总是情不自禁想要逗逗她。
他就喜欢她那副气到跳脚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张牙舞爪,骨子里却是个战五渣。
“余木夕!你们!你们在干什么?”一道怒气磅礴的声音突兀地横插进来。
余木夕听见那声音,身子猛然一颤,人还没转过身,眼泪就下来了。
秦深眯着眼睛看过去,眼神顿时暗了,这不是那天嘶吼着要打死他这个奸夫的渣男么?
☆、005 救我的孩子
感觉到怀里娇小柔软的身子瞬间绷紧,秦深皱了皱眉,看样子,小娇妻跟这个怒目圆睁的男人关系匪浅啊。
余木夕把整张脸都埋在秦深怀里,带着鼻音的颤抖嗓音被他厚实的胸膛一闷,越发满是撒娇意味。
“老公,都怪你啦,人家就是想吃个冰淇淋,为什么不让嘛?你儿子都抗议了!”
秦深微微一怔,很快明白了——这小女人又开始飙演技了。
那天她哭着从酒店冲出来,这个男人追她,她顺手拉了他叫老公,害得他被当成奸夫,差点挨揍。现在她居然演起了孕妇,这戏足的,他真是大写加粗的服气啊!
秦深眼中兴味更浓,唇角忍不住高高翘起,他这个小娇妻,还真是令他惊喜满满啊。
他一把将余木夕的小脑袋揪起来,低头就是一记深吻。
余木夕霍然瞪大眼睛,下意识要挣扎,秦深在她挺翘的臀部用力揉了一把,她顿时绷紧了身子,强迫自己接受并回应秦深的吻。
纪波有多渣,余木夕深有体会。
纪波是私生子,母亲是红灯区出来的,从前人人都说他随他妈,一肚子男盗女娼,但她被爱情蒙蔽了双眼,根本看不见他半点不好。
直到她把纪波跟前女友堵在酒店,他不但不承认,还恶人先告状,向她爸妈哭诉她劈腿,害她被老爸臭骂一顿。
纪波一直纠缠她,口口声声多爱她,离了她就不能活,余木夕慢慢的也琢磨出来了,其实他只是想通过跟她结婚上位罢了。
一听余木夕怀孕了,纪波顿时懵逼了,短暂的惊愕过后,是腾腾而起的愤怒。
“余木夕!你口口声声爱我,结果却不声不响有了野男人的种?”纪波气得浑身直抖,握着拳头就往余木夕脑袋上招呼,“我打死你这个贱人!”
余木夕死死地瞪着他,狠狠地“呸”了一声:“你能睡前女友,我为什么不能找男人?我男人财大器粗活好,可比你吃回头草强多了!”
秦深挑了挑眉,财大器粗活好?这个评价他喜欢!
纪波的拳头轻轻松松落入秦深手中,秦深用巧劲一带,纪波趔趄着往前冲出去好几步,差点摔倒。
他彻底出离愤怒,红着眼睛扑上来厮打:“余木夕!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女表子!我打死你个荡妇!”
余木夕看着纪波那副疯癫样儿,心里钝钝的疼。毕竟是她爱了三年的男人,闹到这种地步,也是哔了狗了。
“老公,我们走吧,我有些不舒服。”余木夕垂着头,揪了揪秦深的衣角。
秦深一拳把纪波打出去老远,搂住余木夕的腰,快速在她唇上贴了一记:“哪儿不舒服?来,告诉老公,老公给你揉揉。”
余木夕没心情跟秦深调笑,看见纪波倒在地上两眼喷火地瞪着她,她心里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什么滋味都有。
到底是爱了三年的男人,最后居然连好聚好散都是奢望。
真是讽刺啊!
纪波还在骂骂咧咧,余木夕咬了咬牙,扬起脸对秦深笑得明媚如八点钟的太阳。
“老公,要抱抱嘛!”
秦深挑眉一笑,大手在余木夕臀部拍了一下,不怀好意地拧了一把。
微微湿黏,很不对劲。
秦深狐疑地看了看手心,嚯,一手血。
“木木,你流血了?”秦深惊呆了。
余木夕顿时涨红了脸,该死的大姨妈,居然给她来了个突然袭击!
眼一闭,牙一咬,心一横,余大小姐不愧是演技派。
“老公……我肚子疼……孩子……我们的孩子……救我们的孩子……”
秦深呼吸一滞,她真怀孕了?这么说,他堂堂江海集团的总裁,居然喜当爹了?
倒在地上的纪波眼神一瞬间黯淡下去,她果然劈腿了!不但劈腿,还怀了野种!
他原本以为余木夕是爱他的,就算他犯了错,只要他好好认错,她会原谅他的。
呵呵哒,这脸打得可真疼!
秦深的脸瞬间沉了,一把将余木夕提上车,往副驾驶上一扔,沉沉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余木夕别开脸,不自然地支吾:“我……”原本想说来了大姨妈,但话到嘴边拐了个弯,“嗯,一个多月。”
这样秦大爷总不能继续拉着她玩什么契约婚姻的把戏了吧?
“你耍我?”秦深磨着后槽牙,掐住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
接触到秦深森寒的目光,余木夕忍不住肝颤,鸡皮疙瘩如雨后春笋一般,嗖嗖叫着往外窜。
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我们……离婚吧!”
☆、006 去医院产检
秦深的眼睛倏地眯起,寒意尖锐如针,大手一点一点收紧。
“女人,你很好!”
余木夕吃痛地皱起眉头,倒抽了口冷气,强压着恐惧说:“我配不上你,也不适合去扮演什么挡桃花的角色,今天的事情,就当是一场闹剧吧。”
闹剧?他堂堂江海总裁,难道就是个陪她玩闹剧的跳梁小丑?她把他当什么了?
秦深彻底出离愤怒,一把甩开余木夕的下巴,冷厉地笑了:“离婚?有那么简单?我秦深是你能随便耍着玩的?女人,我说过,有胆子利用我,就要付出代价!”
跑车发动的轰鸣声震得余木夕胆战心惊,战战兢兢地问:“去哪儿?”
这家伙该不是想找个隐蔽的地方杀人灭口吧?
“去医院。”
“不、不用了。”余木夕抖了抖,一去医院,那她不就穿帮了?
秦深心里烦躁到了极点,冷着脸低斥:“你不是要我救你的孩子么?”
虽然愤怒到想一把掐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但他却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孕妇在自己车上流血而无动于衷。
黑色的保时捷如离弦之箭,车里的气氛沉闷之极。
秦深打了个电话:“东子,马上给我安排孕检。”
“不要!我说了不要!”余木夕大叫,长时间的沉闷将心里的苦闷激发到了顶点,她忍不住失控地嚎啕。
被劈腿,被拍裸照,被逼婚,又被渣男指着鼻子痛骂,她招谁惹谁了?
秦深黑着脸开车,压根没把余木夕的话当回事。很快就到了医院,余木夕坚决不配合,秦深火了,一把抓着后脖领子就把她提溜进了妇产科。
早已经在诊室等候的任东八卦兮兮地迎了上来。
“嘿!哟!哈!咱们出了名的清心寡欲秦大师居然带着小美人做孕检?太阳打北边出来了吗?”任东瞪大了眼睛,绕着姿势怪异的两人转了一圈,“啧啧啧,我刚才听到电话里小美人一直在叫‘不要’,叫得那叫一个惨绝人寰啊!该不会是你下了种又不想负责吧?”
余木夕双手捂脸,听了任东的调侃,灵机一动,嘤嘤哭泣:“救命!救救我!我丈夫刚牺牲半个月,这个禽兽!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就要我打了孩子跟他!救救我!”
秦深本就已经黑得可怕的脸顿时跟泼了墨似的,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咬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夹在余木夕腰间的手臂猛的一紧。
余木夕倒抽一口冷气,这该死的男人,他是想把她的腰夹断吗?
任东顿时跟见了鬼似的,嘴巴张得老大,语重心长:“深哥,你这可就不地道了,做人要有底线啊!你说你霸占良家妇女也就算了,人家可是烈士遗孀啊!你这也……”
秦深垂在身侧的左臂颤得厉害,左手紧握成拳,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
这时,医生突然尖叫:“哎呀!孕妇出血了!快!快把她放到里面的床上,我需要马上检查。”
医生把余木夕扶进里间诊室,关上了门。
秦深呼呼地喘着粗气往医生的办公椅上一坐:“有烟没?”
任东撇撇嘴,丢给他一包烟:“抽烟区!”
秦深闷闷地骂了一声“Shit”,摔门出去了,任东立刻狗腿兮兮地跟了上去。
诊室里,医生苦口婆心地劝说,余木夕就是不肯配合,不让医生扒她的裙子。
一听见两人离开的动静,余木夕立马打开门,探头一看,没人,强忍着痛一口气跑出医院,立刻开车回家。
抽完烟回来的秦深,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皱着苦瓜脸的医生。
没等医生开口,他就大步闯进里面的诊室,果不其然,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怎么回事?小美女呢?”任东板着脸问。
医生无奈地摊手:“东少,那女孩子说什么都不让我检查,你们一走,她就跑了。”
“跑了?”任东惊愕不已,“她不管孩子的死活啦?”
哪有什么孩子?那不怕死的女人根本就没有怀孕,她又是在演戏。
很好!很好!这个小女人,再一次利用完他就跑,真是胆大包天!
秦深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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