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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在上,慕先生乖乖投降-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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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今晚的商业酒会是江家举办的。
    南箫在车上的时候才从慕北辰嘴里知道,江家从前是混黑道…的,其势力之广,甚至一度延伸到了港澳等地。
    只不过这二十多年里,江家为了抽身,已经慢慢洗白了。
    现如今南方一带的黑势力里,只有南家一家独大。
    南家和江家,唯一的交集就是两家几年前订了亲事。
    南震霆的养子和江家唯一的女儿江沐然订婚时南箫是听说过的,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当时那场订婚盛宴上男女主角,是多少人嘴里津津乐道的金童玉女。
    南箫好奇问慕北辰,“你刚刚说这次酒会的请柬是南家邀请你的,慕北辰,没想到,你还认识黑…社会啊?”
    “。。。。。。”
    慕北辰没好气,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不也认识?”
    “啊?”
    他却卖了个关子,“到了你就知道了。”
    。。。。。。
    南箫真正认识到了什么叫做低调的‘奢华’。
    车子在山脚下就停下了,有保镖一层层地检查了请柬,确认了进去的宾客身上没有携带什么危险物品之后,才带领着到一边上了观光电梯,往山上去。
    电梯四面都是玻璃,慢慢上升时可以看见山脚下的景色。
    江家的别院建在了山顶上,四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有种群山环绕的感觉。
    南箫跟在慕北辰身后,她有点恐高,再说这是玻璃制的电梯壁,慢慢升高之后她就不大敢往下看了。
    大约五六分钟之后,电梯才停下。
    出了电梯,外面是用鲜艳花瓣铺成的红地毯。
    两旁都是明亮的路灯,十几米的距离,前面就是红瓦白墙的欧式别墅。
    别墅分主院和偏院,高高低低的建筑一眼望不到边。
    来的时候慕北辰就说了,今晚会在这边过夜,明早再离开。
    南箫眼皮有点跳,挽着慕北辰的手臂进去时心头总有种突突的感觉。
    每次有这种感觉都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南箫深呼吸了一口,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毕竟今晚这样的酒会,顾家的人没有来。
    前面一道黑色的高大身影迎了过来,脸上挂着和慕北辰五分像的雅痞笑容。
    “来了?先进去,酒会还没开始,我先带你们去休息?”
    “沈先生?”
    南箫惊讶地看着一身黑色西装的沈冀,有点反应不过来,下意识脱口问出来,“你也是来参加酒会的?”
    沈冀挑了一下眉,看向一旁的慕北辰,“你没跟小嫂子说?”
    南箫更疑惑了,愣愣的转头看慕北辰,“说什么?”
    慕北辰抿了抿薄唇,低头在南箫耳边说了几个字。
    南箫“。。。。。。”
    眼睛愣愣的瞪的更大了,沈冀。。。竟然是。。。南家的养子?那个传说中跺一跺脚就能让南方黑势力抖三抖的黑…道少主?
    南箫觉得自己有点玄幻了。
    沈冀看起来虽然是有点像吊儿郎当的二世祖,但南箫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
    二楼就有休息室。
    沈冀带着慕北辰和南箫进去时,里面已经坐了一圈人。
    以纪遇白为首,坐了三四个男人,都是上次在会所包厢里见过的,各自都带了女伴。
    南箫坐到女士那一桌,微笑和大家打了招呼。
    那边,纪遇白把慕北辰拉到一边,和他低语,“四哥,你这么光明正大的带着小嫂子出席,就不担心?毕竟她之前是顾家的儿媳,这事儿也不完全是没人知道的。”
    纪遇白是担心,这万一被什么有心人看见了,回头再乱说,说慕家四少捡了顾一航的前妻,或许还会说的更难听一点。
    到时对慕家还有慕北辰的名声势必会有影响。
    慕北辰眉梢挑了挑,“担心什么?她迟早会成为我的太太,我的女人,谁敢嚼舌根?”
    “。。。。。。”
    纪遇白哑然。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四哥,你真的确定,这辈子非小嫂子不娶了?”
    慕北辰懒得回答他这个问题,视线移开,落在了南箫的身上。
    她坐在几个名媛之间,安静的听着大家聊天。
    可即便是她不说话,身上那种典雅柔美的气质,也让人忽略不了。
    慕北辰唇边,不自觉的就沁了一丝笑意出来。
    那是他的女人,他慕北辰看上的女人,不管在哪里,都是发光发亮的存在。
    。。。。。。
    酒会很热闹,觥筹交错的,最中间设置了舞池,音乐声响起时有人跳起了华尔兹。
    南箫站在慕北辰身边,短短的几分钟里,已经有几拨人过来打招呼了,偶尔和他攀谈几句。

  ☆、149。第149章 149她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

也有人笑问他身边的漂亮女士是哪位。
    慕北辰统一回答,只有两个字“爱人。”
    南箫承认慕北辰说自己是他爱人时,心里真的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脑海里闪过的一幕,是她和顾一航出席宴会时,顾一航对她的遮遮掩掩。
    顾一航从来不会在向别人介绍她时,说出‘爱人’这两个字,他只会说她是他的女伴。
    南箫唇角不可抑止地弯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连带着看向舞池里跳舞的两个人都觉得格外的顺眼。
    第一支舞是沈冀和他未婚妻江沐然跳的。
    江沐然的长相是那种很艳丽的漂亮,就像是第一朵盛开的最热烈的红玫瑰,穿一身鱼尾款式的大红色抹胸裙,跳舞时整个人灵动的如同一尾在水中欢快游动的金鱼。
    就连同为女人的南箫,都忍不住和慕北辰赞叹她的舞姿。
    “江小姐跳的真好。”
    慕北辰抿了下薄唇,突然凑近她耳边,“我记得你也会跳舞吧,什么时候跳给我看看,嗯?”
    南箫:“。。。。。。”
    跳舞她倒是会,南箫的交谊舞跳的很好的,肚皮舞和钢管舞也会一些,大学的时候苏湘湘硬拉着她学的。
    不过南箫不可能说出来。
    看着慕北辰含笑的眼睛,她点点头,“华尔兹我也会啊。”
    “除了华尔兹呢?”
    南箫:“广播体操?”
    “。。。。。。”
    骤然感觉到后背一凉,南箫转了一下头,一下就对上了一双怨毒的,来不及收回的视线。
    是林卿卿。
    林卿卿穿着纯白的公主裙,一头乌发上戴了银色的公主头冠,配上她精致的瓷娃娃脸,真的像极了从童话书里走出来的小公主。
    但那双望过来的,丝毫不掩饰的怨毒视线。。。。。。
    南箫忽然打了个寒颤。
    一旁的慕北辰察觉到,低声问她,“怎么了?”
    南箫想起那晚在包厢里时他暴戾的神色,拧折了林卿卿的手指头。
    摇摇头,“没什么。”
    。。。。。。
    第一支舞结束之后,陆续有男男女女滑进了舞池里。
    沈冀带着未婚妻过来作介绍,纪遇白等人也带着女伴过来了,围成他们几个人自己的小团体。
    南箫悄悄往刚刚林卿卿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里已经没有人了,她不由松了一口气。
    。。。。。。
    另一边。
    房间里,林玉兰走来走去的,脸上一层腮红都遮不住她慢慢泛白下来的脸色。
    她忍不住,再一次抓着林卿卿的手问,“卿卿,你真的看见那个叫南箫的女人了?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林卿卿胳膊被自己母亲抓的一疼,脸都皱了起来,“妈妈,你抓疼我了。”
    林玉兰赶紧松手,“你该不是认错了吧?”
    林卿卿揉着自己的手腕,咬牙切齿,“我怎么可能会认错?那个贱…人,她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
    林玉兰抚着额头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下。
    怎么会这么巧呢?
    今晚的宴会,南爷也在,怎么会这么巧的,那个叫南箫的也在这里?她现如今,到底是什么身份?!
    林玉兰强压住自己心头的恐慌,她甚至连调查一下都不敢。
    若是让南爷觉察出来一点,那。。。。。。
    当年的事情。。。。。。
    林玉兰忽然打了个寒颤,起身紧紧抓住林卿卿的手,“卿卿,你现在马上去找你爹地,无论如何,决不能让他看见那个叫南箫的,知道了吗?”
    林卿卿瞪大一双乌黑眼睛,“为什么?”
    她还想着让爹地帮忙收拾那个小贱…人呢!
    “你听妈妈的话,先别问为什么,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欢你大哥和江沐然在一起吗?只要不让你爹地看见南箫,妈妈帮你,妈妈什么都可以帮你。”
    林卿卿自小被林玉兰娇宠惯了,脾气刁蛮跋扈,加上家里外面,人人都让着她,更是使得她目中无人无法无天的。
    现在林玉兰说什么不让爹地看见南箫,林卿卿立刻就不干了。
    “妈妈,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我在外面受了委屈,被别人欺负了,你让我忍着,不许告诉爹地,现在欺负我的人就在这里,你还不许我说,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
    林玉兰说不出来,当年的事情,她一个字都没有告诉过女儿。
    她们母女俩,窃取了别人的幸福,窃取了原本属于南箫的一切。。。。。。
    林卿卿用力挣开她的手,眼眶泛红下来,“我受够了,我在外面被人欺负的差点断了手指头,您竟然还让我忍,一句话都不让我告诉爹地,我不忍了!”
    说完,转身就往外跑。
    林玉兰叫都叫不住。
    。。。。。。
    酒会结束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慕北辰他们几个朋友的住处是沈冀亲自安排的,在右边的别墅里。
    新的高跟鞋有一点磨脚,南箫穿了一个晚上,脚后跟已经破皮了,火辣辣地疼着。
    别墅的房间在二楼。
    江家的佣人领着他们到门口时便退下了。
    慕北辰看着南箫微微疲累的脸色,不由关心道“很累吗?我去给你放水,洗完澡早点休息。”
    南箫没告诉他自己脚后跟破了皮,一来觉得太小题大做,二来这是在别人的地方,难免处处不方便。
    慕北辰进浴室去放给她洗澡水。
    南箫换了柔软的拖鞋,刚刚在梳妆台前卸妆,外面有人敲门。
    她以为是沈冀或纪遇白他们来找慕北辰有什么事情,连忙去开门。
    结果门外站的是一个大块头的保镖,脸上带着墨镜,遮住了大半张的脸。
    保镖礼貌向南箫行了礼,“沈先生找慕总有点急事,请问,慕总现在方便过去一趟吗?”
    南箫一听是沈冀有急事,点点头,没有多做思量,让保镖稍等,她进浴室去叫慕北辰。
    没一会儿慕北辰就出来了,他已经脱了西装外套,衬衫袖子挽起,眉心微微拧着,脸上隐有不耐。
    南箫扯了一下他的胳膊,“说不定沈先生找你是真的有急事呢,快去吧,我先去洗澡,你不用担心我。”
    慕北辰看了一眼门口的保镖,出门时和南箫说了一句“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我很快回来。”

  ☆、150。第150章 150信不信小爷弄死你!

南箫心里泛甜,“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你快点过去吧,不要让沈先生等急了。”
    。。。。。。
    沈冀和江沐然今晚住在主院那边。
    夜晚的气温低凉。
    从侧院到主院差不多要走十多分钟。
    清幽的石子小路路边都种了山茶花,夜色里花儿开的正艳。
    前面带路的保镖脚步有些急,慕北辰长腿阔步的,几乎都有些跟不上他。
    眉心拧了拧,心想不知道沈冀那边出了什么急事,出来时手机也忘记带了。
    手机。。。。。。
    慕北辰心头一突,忽然涌上来一股不好的预感,连忙叫住了前面的保镖,“等等!”
    “慕、慕总?”
    前面的人一张被墨镜遮住的脸微微闪过心虚,随即便镇定下来,“您怎么了?”
    慕北辰面无表情,“手机借我用一下。”
    “手机?”
    对方抱歉道“我没有带手机。”
    慕北辰顺着说道“我突然想起来有个电话会议快开始了,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回去取了手机再过来。”
    保镖下意识地就阻拦道“不行!沈先生找您有十分紧急的事情,您还是。。。。。。”
    慕北辰似笑非笑打断他,“沈冀如果有急事找我,难道不应该是给我打电话?这样更节省时间。”
    “。。。。。。”
    保镖唇角动了动,还没看清楚对方是如何出手的,只觉得肩胛处一疼,一米八多的个子已经被放倒在了地上。
    后背狠狠撞击在一旁花坛的瓷砖边上,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夜色里清晰入耳。
    慕北辰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面色冷然如极北的寒冰,“谁派你来的?”
    对方吐出来一口鲜血,咬紧牙关没说话。
    慕北辰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心头不好的预感飙升,再顾不得许多,一脚狠狠用力往下,直接把那个保镖踢晕了过去。
    转身步履匆匆地往回赶。
    这边是私人别墅,除了主院那边,这边是没有装监控的。
    一路跑上二楼,连门都来不及敲,慕北辰一脚踢开房间门,看到房间里是亮着的。
    浴室里还有水声。
    他不自觉的,就松了一口气。
    抬手松了一下领带,冲浴室里喊了一声“南箫!”
    没有回应。
    慕北辰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以为是里面水声太大了,南箫没听见。
    又喊了一声。
    依然没有回应。
    手里的水杯‘砰’一声放在桌上,慕北辰脸色一沉,大步过去,直接拧开了浴室的门。
    里面的花洒是开着的,但是空无一人。
    “南箫!”
    慕北辰视线梭寻了一圈,整个房间里除了花洒的声音,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
    “草!”
    爆了声粗口,慕北辰拿出手机给沈冀打电话,那边很快接通,背景有女人娇媚的声音。
    “哟,四哥,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
    “南箫不见了!”
    那边,沈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南箫不见了!草!老沈,我女人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劳资掀了这破山庄!”
    “。。。。。。”
    沈冀赶紧道“别急别急,兴许是小嫂子自己去哪儿玩了呢,我让人去四周找找。”
    这大晚上的,而且他离开时南箫准备要洗澡,短短几分钟,她能去哪儿玩!
    慕北辰火大地挂了电话。
    沈冀不到十分钟就过来了,一起过来的还有纪遇白。
    至于那个给慕北辰带路说沈冀有急事的保镖,身上肋骨断了三根,腹部已经被踹的淤青了。
    沈冀让人把他弄醒时,对方奄奄一息的,出气多进气少。
    脸上虽然青一块紫一块的,但沈冀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是林卿卿身边的保镖,她当初特意从南爷身边要过来的。
    林卿卿。。。。。。
    沈冀眉心一跳,直接不敢去看慕北辰沉的要杀人的脸色,抬脚踢了踢那人,“南小姐哪儿去了?”
    对方摇头,不说话。
    纪遇白抬脚往他腹部又踹了一脚,气的一张娃娃脸都拧了起来,“草,你们把我小嫂子弄哪儿去了?不说信不信小爷弄死你!”
    “。。。。。。”还是不说话。
    慕北辰已经抬脚出去了。
    步伐走的很快,沈冀差点追不上。
    他知道慕北辰要去哪儿,在身后喊住他,“没用的四哥,卿卿这个时候恐怕已经到山脚下了。”
    林卿卿虽然没有什么大智慧,但小计谋还是有的。
    恐怕早在她计划对南箫下手的时候,人就已经开溜了。
    沈冀:“小嫂子一个大活人,她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弄下山去,而且前面有监控,她也不敢这么做,唯一的可能,小嫂子还在这山上。”
    慕北辰是急昏了头。
    现下反应过来,冷声道“让山庄的人把这一片沿着后山搜索一遍,南箫既然还在山上,那么,能藏人的地方,后山最合适。”
    只是问题是,他们都不知道,林卿卿会对南箫做什么。
    如果只是单纯的报复上次在会所包厢里的事情,她或许把南箫丢到哪个角落里,冻上个一夜就解气了。
    但林卿卿那个性子。。。。。。
    “老沈,我不管林卿卿想做什么,这件事情。。。。。。”
    沈冀打断他“四哥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如实和契爹说的,绝不会偏袒林卿卿。”
    慕北辰只冷冷丢下一句“先找到人再说。”
    。。。。。。
    四周都是虫子的叫声,偶尔还有野猫儿呜咽的声音。
    南箫捂着自己酸疼的脖子,身上穿的还是酒会上的礼服,夜风一吹,冷飕飕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阿嚏!”
    脑袋里还是一圈一圈的泛着懵。
    南箫就着脖子上的项链泛出的幽光,慢慢摸索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扶着斑驳的墙壁站稳。
    这里好像是一处破的茅草屋。
    而且地势有点陡峭,小坡下面都是细碎的石头渣子。
    南箫脚上的鞋子掉了一只,脚上破皮的地方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出了血又干涸了。
    疼的厉害。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一睁开眼睛就到了这个地方?
    她明明是准备洗澡的,然后好像听见浴室的门打开了,还以为是慕北辰去而复返。
    结果还没来得及转身,脖子上就挨了一记重击,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南箫慢慢扶着墙壁站稳,看了看四周。
    黑漆漆的,但有惨淡的月光,适应了夜色之后可以依稀看清楚坡下五十多米远的平地上有白色的小房子。
    看起来像是仓库之类的。
    南箫喘了一口气,心里镇定下来,开始思索着到底是谁把她神出鬼没的弄到了这里来的。
    在这里,她唯一想到的只有林卿卿。
    南箫叹气,她就知道,今晚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应验了。
    林卿卿心高气傲的,那次在拍卖会上被她摆了一道,会所的包厢里慕北辰又差点弄断了她一根手指头。
    她记恨是应该的。
    不过………
    南箫干脆脱了脚上仅剩的一只鞋子,心想林卿卿大概是想把她丢在这里过一夜,出口气而已。
    这么想想,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
    横竖还在山上,大不了她慢慢找路回去好了。
    也不知道慕北辰知道她失踪了,会不会担心?
    会的吧?那个男人。。。。。。
    南箫攥紧了手心,她身上没有手机,什么都没有,只有脖子上一条幽幽的项链,泛着点点蓝光。
    缓了缓,她把自己的裙摆捞起来打了一个结系在膝盖那里,赤着脚慢慢从坡上走下去。
    细嫩的脚心很快被尖锐的石子划破,鲜血直流。
    南箫咬牙忍下,很快额头上就疼的沁了一层薄汗出来。
    从坡上下来时,脚心几乎已经是血肉模糊了。
    南箫来不及清理自己的伤口,脚踩着柔软的草地,一步一挪的往前走。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开始有了露水,草地上的露水沾在脚心上,疼的她冷汗直冒。
    南箫鼻子酸的厉害。
    这个时候满心想的都是慕北辰。
    她当时被顾一航囚禁,是他救了自己。
    那么今晚她被林卿卿神不知鬼不觉的丢在这个地方,他应该也能找到。
    或许晚一点而已。
    眼前就是那座白色的小房子了。
    南箫脚上实在是疼的厉害,唇瓣都被她自己咬的充血了,口腔里都是血腥的味道。
    手缓缓撑在房子前面的圆柱上,南箫气喘吁吁。
    抬头看了看天上,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隐进云层里去了,头顶上空一大片的乌云。
    看着有点乌压压的渗人。
    南箫后背靠着藤条编织成的小围墙慢慢坐下。
    低头看见自己血污和脏污交染的双脚时,忍不住心中一阵的委屈。
    慕北辰。。。你怎么还没找到我?
    四周安静的让人精神都紧绷了起来。
    她害怕。
    南箫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走了,脚疼,脖子疼,浑身都疼。
    山上气温低,南箫双手慢慢摩擦着,但还是抵不住那冷,很快,就冷的连打了几个喷嚏。
    鼻子都冻的通红了。
    她想起身,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南箫手指头揪紧身后的藤条,耳边忽然听见什么声音。
    “嘶嘶”
    “嘶嘶”
    懵了一下,脑海里闪过的是看过的恐怖电影里,一幕幕血腥恐怖的镜头。
    南箫脸色惨白,慢慢地,机械地扭头去看,身后漆黑一片,没有人,什么都没有。
    可是那‘嘶嘶’的声音,好像越来越清晰了。
    “谁、谁啊?谁在那里装神弄鬼的?”
    “。。。。。。”
    “嘶嘶”
    不会真的有鬼吧?
    心里的恐惧被无限地放大。
    南箫咬着牙,大口地喘着气,扶着身后的柱子站起身,透过半人高的围墙,一下子就看见了几米开外一双绿油油的眼睛。
    那是。。。。。。
    蛇!!!
    天呐,那东西一下子抬高了头,扁扁的脑袋,一晃一晃的,腰身比碗口还粗一些。
    南箫整个人都僵住了。
    蛇。。。这里怎么会有蛇???
    原来,这才是林卿卿的目的吗?把她丢在这里。。。喂蛇?
    南箫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几乎已经预想到了自己的下场,葬身蛇腹。。。。。。
    林卿卿。。。。。。
    南箫闭了闭眼,她想跑,可是使不出来力气,甚至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慢慢掉了下来。
    没有人会不怕死,特别是这种明知死亡在一步步的逼近,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更渗人。
    这蟒蛇是江家老爷子圈养在后山的,前两年过寿时手底下人为了讨老爷子欢心,特地从非洲弄回来的。
    江老爷子稀罕的不行,不过家里人多,特别是女眷,这么庞然的蟒蛇,养在家里总归太多的不方便。
    于是便让人在这别院的后山上弄了个小房子,好吃好喝的把这蟒蛇当宠物圈养了起来。
    蟒蛇养的再久,总归还是有野性的,所谓野性难训。
    那‘嘶嘶’的声音一下一下,扁扁的脑袋高高地越过围墙,那带着腥咸的气息一下子就喷在了南箫的脸上。
    “呕”
    她干呕了一声,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裙摆,脚下已经疼的没有知觉了。
    南箫一步一步往后,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一下子往后跌坐了下去。
    “啊!”
    原本只是探究地高高昂着脑袋的蟒蛇小姐被她这一声尖叫激怒,尾巴一扫,整个身体都越过围墙爬了出来。
    “嘶嘶”
    那舌头已经触上了南箫的脸上,然后往下。
    南箫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她甚至感觉,下一秒,那张带着腥气的血盆大口是不是就要咬断她的喉咙。
    南箫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心底有不甘,有委屈,有害怕,有绝望。
    不甘自己还没有亲耳听见慕希宇喊她一声妈妈,委屈慕北辰这个时候为什么不在她身边,害怕自己真的就这么死了,绝望。。。自己恐怕是死无全尸。
    “砰!”
    耳边忽然划过一道劲风,那风几乎是擦着她的脸颊而过的,火辣辣一阵滚烫的疼。
    “噗!”
    下一秒,南箫只感觉自己脸上好像被喷了一脸的浓稠液体,滴滴答答的,一股腥热的味道。
    眼皮被那股喷薄的液体糊住了。
    南箫抬手抹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
    一声尖叫卡在喉咙口里,南箫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往旁边挪了半米远。
    刚刚还阴森渗人,散发着危险气息的蟒蛇,七寸的地方破了一个大洞,正往外潺潺地冒着浓稠的血水。
    “。。。。。。”
    那颗扁扁的脑袋一动不动的,静静趴在了地上,那双绿幽幽的眼睛还睁着,看起来有点死不瞑目的感觉。
    南箫扭头,看见了夜色里走过来的一道挺拔身影。
    “慕北。。。。。。”
    最后一个‘辰’字卡住,她蓦然收了声。
    来人不是慕北辰。
    身高虽然差不多,但体型不一样,感觉也不一样。
    南箫吞了吞口水,一口气不敢松下来。
    因为她看见了那个走过来的人影,他的手里拿着枪,刚刚就是那把枪。。。打死了蟒蛇。
    完了。。。该不会是林卿卿派来杀她的吧?
    “你是谁?三更半夜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道声音严厉威凛,带着摄人的冷,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甚至比刚刚的大蟒蛇给她的感觉更可怕。
    那人在几步之外站定,视线深然锁着南箫。
    “。。。。。。”
    南箫一颗心都提到了喉咙口上。
    “我。。。我。。。。。。”
    嘴唇哆嗦着,嗓音细碎不完整。
    那人顿了顿,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三更半夜的会出现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
    南箫想站起来,可是腿在打抖,她连动一下都觉得困难,更别提是站。
    “你、你是来杀我的吗?”
    南箫觉得绝望冰冷,感觉自己今晚左右是难逃一死了。
    “杀你?”
    那人好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缓缓蹲下了身子,用枪托勾住南箫的小脸,轻轻挑起来。
    这张脸虽然被蛇血糊住了,但漂亮的轮廓还是隐隐能分辨的出来。
    尤其是在夜里视线极好的男人眼里,看见这张小脸时,心里第一个念头竟是,把它擦拭干净。
    而他,确实这么做了。
    江沐灼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方纯白的手巾,在连他自己都觉得的诡异里,轻轻将南箫脸上的血污擦拭掉。
    很快,一张柔美秀丽的脸庞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清丽,婉约,带着很温婉的古典美。
    南箫一刻不敢放松,紧紧盯着眼前这个剑眉星目,面容俊美的男人。
    他。。。不是来杀她的吗?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你。。。。。。”
    “你叫什么名字?”
    南箫咬住下唇,对方一下子靠近过来,陌生的男性气息侵袭鼻端,让她微微有些反感起来。
    “问别人的名字之前,难道不是应该先自报家门吗?”
    “呵。”
    江沐灼笑了一声,收了手里的手枪,伸手,很轻松的就将南箫从地上拉了起来。
    “嘶,疼。。。。。。”
    她的脚上已经被石头割的血肉模糊了,突然被人这么大力的拉扯起来,一下子就扯动了伤口,立刻有鲜红色的血迹又慢慢渗了出来。
    江沐灼这才注意到她脚下没有穿鞋子。
    “你受伤了?”
    南箫还没开口,人已经被他拦腰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
    她吓了一跳,被一个陌生男人突然抱起来,南箫本能的,抬手就扇了过去,他没有躲,这一巴掌正好扇在那张温润如斯的俊脸上。
    江沐灼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反常的没有生气,只是冷嗤了一声,“你是属猫儿的吗,爪子这样利?”

  ☆、151。第151章 151要是你未婚夫看见我们三更半夜在这儿,会不会不太好?

江沐灼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反常的没有生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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