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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天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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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个不要命的竟然敢对他下药?
幸好他是经过专业抗击打训练,如果换成别人,被薄景言那疯了似的一顿乱打,怕是真的连命都丢了。
支撑着爬起来,狼狈的躺回床上,他需要休息,等药效过去,恢复了体力才能去那家咖啡馆查清楚是谁在咖啡里动了手脚。
……
童颜坐在车后座,偷眼朝后视镜中看,入眼的是他阴沉的脸,黑压压的像是笼着一层乌云。
薄景言似乎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有话就说!”
幽冷的声音像是某种钝器,沉重的在童颜心口打了一记,童颜紧咬住下唇:“我……”
这一刻,童颜分明看到后视镜中的他嘴唇掀动,然而,他没说话,双眉急剧凝拢,脸上的黑气似乎更重了。
他不高兴,如果她是男人,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其他男人躺在一张床上,她也会不高兴……
童颜用力汲了口气,朝着他的背影:“对不起。”
对不起……薄景言停止的身板隐约颤了颤,绷紧的指尖恨不得掐进方向盘里。
她又说错了什么吧,可是,她该怎么做?
哪个男人能容得下自己的妻子出轨?况且,就算他能容忍,她也无法原谅自己……
心更乱了,车厢里温度恰好,童颜的掌心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童颜低下头,不敢看他,就连他的背影都不敢再看,他风衣上淡淡的烟香偏偏萦绕鼻端,这么近,这么真实。
童颜想哭,可她不敢,驾驶座上这个男人已经因为他变得这样低落消沉,她不敢再因为自己影响他的情绪。
就这样低着头,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已经稳稳停下。
“不下车?在这里过夜?”
薄景言不冷不热的声音在前方传来,童颜魂不守舍的“哦”了一声,拉开车门,右脚伸出去,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他从宾馆匆匆抱出来的,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
“砰!”
薄景言摔上门,看也不看她一眼,漠然无声的向前走去。
童颜咬咬牙,毅然迈下了车。
刚下过一场雪,地面冻的犹如冰块,那些细砂、碎石子像是碎冰般刺痛脚掌,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钉子上,童颜屏着呼吸,紧跟在他身后,不发出一点声息。
心里像是堵着团烈焰,每次律动都牵起阵阵的疼,薄景言绷着脸,虽然没回过一次头,但仍然能感觉到她每时每刻都跟在自己身后,他走多快她也跟多快。
她总是给他这样的感觉,似乎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在他身边,不离不弃。
薄景言气恼,迈着沉重的步子上了台阶,推开门,不经意的从落地玻璃中看清她的倒影,脚步一滞,转回身,低头看着她光着的小脚:“哑巴了?不知道说话?”
童颜低着头,他的脸色连看都不敢看。
腰间一紧,身子就失去了平衡,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已经被他横抱着向前走去。
“抽屉里有药膏,自己涂。”抱着她走进卧室,薄景言将她放在床沿,看着她渗着血迹的双脚。
童颜不安的掰着手指:“一点皮外伤,没事的。”
“你还知道没事!”薄景言轻嗤,眉宇间紧锁住那丝情绪:“别忘了洗澡……”
即便是这种情况下,他仍然这么关心她呢……
☆、第一百八十八章 她是要主动离开他么!
高大的背影稍稍停顿,薄景言没回话,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清脆的关门声响,他的身影彻底在眼前消失,童颜坐在床沿,呆滞的看着那扇熟悉的门,眼睛忽然酸胀的难受。
现在是凌晨啊,他一个人要去哪里?
他明明是不愿再看到她了吧。
如果他骂她,甚至是打她,她心里或许还好过些,可他甚至都没有质问一句,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彻底失望了才会是这样的表现吧……
谁来告诉她,现在她该怎么办?
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内疚,童颜抿嘴,抬头看向他,正想说声谢谢就听他说:“我不想我的床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你和宁宇澈应该很累,早点睡!”
童颜怔住,到了嘴边的两个字硬生生的吞了回去,而他漠然转身,径直朝门口的方向走去,童颜一急:“你去哪里?“
“……”
“滴!”
墙上的电子钟发出整点报时的声响。
凌晨一点整——薄景言抬手看了眼腕表。
眼前忽然又浮现起她和宁宇澈睡在一起的画面?
烦躁的厉害,用力将刚点燃的烟摁进烟灰缸里,拿过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望见来电显示上出现的“薄总”两个字,云裳宾馆的经理有些紧张,就在近半小时前薄总来过宾馆,还撞坏了一扇门,现在薄总又亲自打他手机,是不是又出了什么大事?
深吸两口气,清了清嗓子才小心翼翼的接起电。话:“总裁,这么晚还没睡啊,有事吗?”
“王经理,明天一早把昨天宾馆大厅的监控录像送到我办公室。”
“哦,好的,总裁,我现在就去安保部,让他们把您要的录像拷贝一份。”
挂掉电话,薄景言坐在旋转椅上,烟吸了一根接一根,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难道,她的专一,她的义无反顾,还有她在他面前所表现出的一切,都是她的逢场作戏?
难道,他真的要重新去认识她么?
……
书房的门虚掩着,童颜站在门外,透过门缝隐约能看到薄景言坐在书桌旁的身影。
没有开灯,漆黑的空间里只有他手中一点烟火明明灭灭,她站在这里的这段时间里,他已经抽了三支烟。
用力掐了掐手指,童颜鼓起勇气:“还不睡么?”
是这熟悉的声音,温柔而关切……
可是,这样的情愫是真实还是她高明的伪装?薄景言用力将烟蒂摁进烟灰缸里:“今晚,我睡书房。”
可是……童颜身子颤了颤,沉默了近两秒钟,终于点点头:“好。”
门外响起轻细的脚步声,她已经走远,薄景言闭上眼,忽然觉得很累很累。
“吱!”的一声开门的动静,薄景言回过头去,只见她正走进门来,怀里抱着一床暖红色的棉被。
“夜里可能会冷,所以……”
总觉得亏欠了他,不敢看他,小心的将薄被放在门口的沙发上,童颜低着头默默走出去。
冰冷的心中倏然涌起一丝暖意,转瞬间,却又化作彻骨的冰凉,薄景言站起来,对着她娇小的身影。
“童颜,我很好奇,你在宁宇澈面前到底是什么样子。”
心像被割了一刀,童颜的身子明显的抽搐起来,攥紧拳头,指甲深陷进掌心的嫩肉里:“景言,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他既然这么在乎她是否贞洁,如果……如果她和宁宇澈是真的,她绝不会让他为难。
满意的答复?
她是要主动离开他么!
薄景言心中忽然有种强烈的恐惧感,直到现在才明白,原来即便发生了这种事,自己也从未想过与她分开。
“请给我几天的时间,我不想这样……不明不白。”
简短的十几个字就似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背对着他走回卧室去,坐在床沿,才感到嘴里湿咸苦涩,是泪水。
夜里,童颜辗转反侧。
梦中全是她和薄景言分手的场景,一幕幕画面,逼真的像是现实。
还有比这更可怕的噩梦吗?
她的景言是她宁死都不愿放弃的人啊!
可是,她也从来没想到,自己会用这种背叛的方式伤害他。
一早就起了床,薄景言早已不在书房,他走了,连招呼都没打,这是她和他婚姻裂变的开始么?童颜苦笑,没心情吃早饭,闷闷的出了门。
……
童颜来到咖啡馆外时,服务员正在擦拭旋转门,虽然每天都接待很多客人,但因为对昨天发生在这里的事印象深刻,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童颜,忙微笑招呼:
“小姐,您又来了啊,去医院检查了么,没事吧?”
童颜意外的看了接待员片刻,隐约想起些什么,狐疑道:“是有点事……你为什么说我会去医院检查呢?”
接待员愣了愣:“你的朋友没送你们去医院么?”
“朋友?”童颜越听越觉得背后有事,走向前一步:“什么朋友?”
“小姐,那时候你昏迷了,可能不记得了,你和那位先生昏迷以后啊,你的朋友们就来了,是他们把你们抬到了车上,说要送你们去医院呢。”
礼貌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中,童颜恍惚的看着年轻的接待员,一瞬间,忽然想清楚了许多事情。
服务员见童颜眼神恍惚,怕她再像昨天一样昏过去,忙伸手扶住她胳膊:“小姐,你没事吧?”
昨天的事在心里留下了阴影,童颜见到男人靠近心里就发怵,猛的将胳膊从接待员手里抽出,防备后退一步。
“没事,别碰我……你们经理在哪,我要见他。”
“经理很忙的,小姐,你找他有事吗?”
童颜有点着急:“昨天的咖啡有问题!”
只见服务员为难的笑道:“我们可是百年老店,我们的咖啡从来没出现过质量问题,怎么可能有问题呢?小姐,你是不是哪里误会了……”
“我想见你们经理,可以么?”
烦躁的打断接待员的话,童颜心里就算压着一块巨石,迫不及待的想弄清楚真相,这样,或许她和薄景言的婚姻就有救了。
“看不出小姐还是个急性子啊,呵呵,好吧,经理刚刚出去了,你想见他恐怕要等明天了。”
童颜无奈:“他去了哪里?”
“我也不清楚,一大早就急匆匆的跟昨天和你一起喝咖啡的那位先生出去了,经理那表情看起来挺愤怒的。”
昨天那位先生?宁宇澈?
难道他和咖啡馆的经理认识?
难道,昨天是他和这家咖啡馆的经理谋划好在咖啡里动了手脚?
可是,刚刚接待员还说昨天宁宇澈也昏迷了,如果是宁宇澈想将她迷昏的话,没道理把他自己也迷昏啊。
而那几个谎称是她和宁宇澈的朋友,在他们昏迷后将他们带走的又是什么人?
一个个谜团走马灯似的在童颜脑海里打着转,她怔怔看着接待员,忽然觉得自己已经掉进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里,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他应该是你男朋友吧,挺帅的跟你挺般配的,喂,小姐,这就走吗?不进去喝杯咖啡么?小姐,小姐……”
童颜没有闲聊的心情,在口袋里取着手机,头也不回的下了台阶。
“您好,您拨打的用户暂时不方便接听电话,请稍后再拨。”
同一个号码,童颜连连打了三遍,却始终都是这样的答复。
宁宇澈为什么不接她电话呢?
……
午夜。
童颜躺在床上,手里紧攥着手机。
紧张的深吸气,颤抖的指尖触向通讯录里排在第一位的号码,这一次,终于用力的摁下去。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犹如致命的风雪般,瞬间将她悬起的心冻结。
关机?
失落的熄了台灯,用薄被裹紧自己,闭上眼,已经很困倦了,却怎么也无法入睡,房间里任何轻微的动静都会引起她的注意,都以为是他回来了……
景言,你在哪里,今夜,回家吗?
……
酒吧里,灯红酒绿,放纵热舞的女郎们如妖精般在五彩的舞池里扭动。
男人们,尤其是夜里来这里的,当然是为了寻欢买春,而坐在角落里的那个却是例外,丝丝已经观察他很久了,他来这里近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就一直在喝酒,甚至都没抬头朝这些性感女郎的身上看一眼。
假正经?
她丝丝就不信这世界上有不好色的男人!
在双唇上重抹一次魅惑口红,松开文胸上靠上的系扣,扭着水蛇般的身子走过去,纤长的右手抚在男子肩头。
“帅哥,一个人喝酒闷不闷啊?我陪你?”
女人的声音!
薄景言睁开惺忪醉眼,慵懒的瞥了丝丝一眼:“手拿开。”
“呦,先生是要我把手拿到哪里呀?这里?”
娇媚的说着,涂满鲜艳丹蔻的手指已经娴熟的挑开薄景言的衬衫,游蛇般滑进去,挑逗的抚摸他健硕的胸肌。
“帅哥,你身材可真好……”
酒精的作用令他神情恍惚,还没完全弄明白怎么回事,妖娆的女郎已经骑坐在他身上。
浓郁的脂粉味扑入鼻息,薄景言眉峰危险的耸起。
墨黑如画的眉,英挺的鼻梁,薄削的唇,完美如雕刻的刚毅轮廓……这个男人是天上掉下来的么?
☆、第一百八十九章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刚刚离得远,酒吧里的光线又不够分明,所以丝丝并没有看清他的脸,现在近距离一看,身子都瘫软了。
“好帅,亲爱的,今晚我是你的,你想怎样对我都可以。”
艳红的唇,撩动的亲吻他的脸颊,脖颈,两只饱满的酥胸挤压在他健硕的胸肌上,用力挤压。
“今晚我免费为你服务,想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
湿腻的声音,夹着香水的气息喷入颈中,更加剧了薄景言的厌恶,定了定神,铁钳般的手指用力捏住住女郎的下巴,毫不怜惜的掰着她的脸在自己脖颈中移开。
“我要你——滚开。”
丝丝错愕的看着这个极美的男人,即使下巴被捏的这么痛,还是无法相信:“什么?”
“给我滚!”
失去了所有耐心,薄景言甩开女郎下巴,一把将她从自己身上掀翻下去。
“啊!你有什么毛病?!”
“不是男人!”
“Gay!”
“性无能!”
丝丝气急败坏,骂骂咧咧的走了,薄景言恍惚的看了她一眼,拿过桌上的酒瓶,要倒酒才发现酒瓶已经空了,朝着吧台,醉醺醺的喊:“再来。”
眼前迷迷蒙蒙的,每个经过的身影仿佛都是那个女人,而站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却不是他!
……
手机铃响,薄景言感到头痛欲裂,他接起电话:“怎么样了?”
“总裁,我刚刚请专业的维修师傅看过了,那段数据是人为删除的,数据不能恢复。这件事应该是安保部的内部人员做的,总裁,你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
那边话还没说完,薄景言就挂断了,顺手将手机丢在桌上,俊美的脸上再次笼上一抹愁云。
昨天一早就把云裳宾馆的监控录像送了来,可是,薄景言并没有发现什么,因为下午两点钟到三点钟时段的部分竟然是空白的……
他的妻子和那个无耻的男人应该就是在那个时段去开的房间吧。
在他薄景言旗下的宾馆为他戴绿帽子,这可真是天大的讽刺呵!
“哒!”
门口传来细微的动静,薄景言缓缓抬头,只见一个熟悉的背影从门口匆匆闪过,是童颜!
薄景言脸色不由沉了沉:“都来了,躲什么?”
“偷偷摸摸的事做得还不够多?”
偷偷摸摸?
他是指那件事?
童颜深汲了口气,从墙后面走出来:“我只是顺道过来看看。”
“顺道?原本想去哪?找宁宇澈?”薄景言嘴角勾起一丝讽刺:“来看什么?”
被他的语气冷到了,童颜发白的指尖不由蜷紧:“看……你。”
“呵呵呵……”
他笑起来,狭长的醉眼眯成一道缝,用意不明的目光在童颜脸上来回游移。是酒还没有醒么?为什么他还是无法分辨出她是真是假?
他其实很少笑呢,以前即便高兴时也只是浅笑,很少像现在这样笑的这么畅快、这么长久……
然而为什么童颜反而觉得毛骨悚然?
周围仿佛忽然就腾起阵阵冷气,像是一条条寒冷的丝带密密匝匝的将童颜缠绕住,她感觉窒闷的厉害,然而,还是迈着小步子缓缓朝他走过去:“景言,你还好吗?”
还好?
怎么能好?
“你说我好不好?!我是不是该感谢你的关心?童颜小姐!”
揶揄的话语犹如冷水般当头泼下,童颜不由颤了颤,忙解释:“我是说,昨晚你去了哪里?”
“这是来兴师问罪么?”他凝眸,眉目间似乎发出一声无声的嗤笑:“童颜,这才是你来找我的真正目的吧?”
轻佻的声音蓄着讽刺,蓄着怀疑,蓄着冷漠,童颜心冷,还想解释什么,这瞬间却倏的望见他衣领上那个鲜红的唇印,张着干枯的小嘴,到了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紧绷的手指无声的颤抖,童颜用力咬紧下唇:“景言,如果这样会令你心里平衡,你在外面随便玩,是我对不起你在先,我不会有半句怨言。”
说的洒脱、说的无谓,可是心里怎么还是像是有什么狠狠的搅在一起,痛的撕心裂肺?
放任他、随便他,这就是这个女人给他的答复,她对他的态度是现在才开始转变,还是其实一开始就无所谓,只是从前隐藏的深、没有表现出来过?
嫉妒、恼怒还有难以言喻的失落瞬间如潮水般袭来,薄景言忽的站起来,恨恨的看着她:“好,童颜,以后我们各玩各的,谁也不干涉谁。”
是被他生硬的语气吓到了么?
童颜身子明显的颤抖了一下,用尽力气在齿缝里挤出一个“好”字。
魂不守舍的转身,正想走,望见不知哪时站在门口的那个女人,双脚像是灌了铅似的扎在原地。
“呵呵,童颜,你也在呢……真巧。”
温书棉走过来,美丽的脸上带着笑,像朵娇艳的玫瑰花,童颜更觉得恍惚,不冷不热的看着她,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浪费。
转眼间温书棉已经走到童颜身侧,双眸含笑:“颜颜,我和景言有些私事要谈,你能不能回避一下呢?”
私事?
虽然早有了心里准备,童颜脸上还是露出一丝异样,昨天温书棉在咖啡馆虽然也说过这样的话,但当时薄景言并不知道她就在一旁啊,而现在这个嚣张的女人竟然当着她的面肆无忌惮的再次说出这样的话……
是在向她示威么?
童颜厌恶的皱眉:“温小姐,景言昨晚没有休息好。”
温书棉笑的淡然,笑的灿烂:“颜颜,景言的事你不需要操心,我会替你照顾好他。”
心里本来就有气,被温书棉这么一噎,童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提高了声音:“温书棉,你别太过分……”
“够了!”
背后那道沉闷的声音突地将童颜的话斩断,她回头,只见薄景言正漠然看着她,菲薄的唇齿间一字一顿的蹦出生冷的音节:
“你忘了我刚刚说过的话么?童颜,我和小绵有事要谈,无关的人请回避!”
好暧昧的称呼!
“好……”
童颜咽下一口苦水,强忍着转回头,这瞬间忽的捕捉到温书棉眼中那丝得逞的光芒,不由嘲讽的笑起来。
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呢?现在的她在他眼中是万般不好。
像是丢失了什么,心里空落落的,努力的不表现出心里的狼狈与难堪,努力的想挽留住最后一点点尊严,可一不留神,肩膀就重重撞在了门棱上。
“咚!”
整个身子都为之战栗起来,怎么竟然一点都感觉不到疼呢,笨拙的推开那扇还在战栗的门板,逃也似的跑出去。
早就警告过自己不该来的,早知道这样的情况下只会自取其辱……为什么一早起来还是不争气的跑了来?
童颜啊童颜,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丢脸?
“嗒、嗒、嗒……”
门外快频率的脚步声迅速远去,薄景言甚至能想象到她仓皇而逃的模样。
本该对她不在乎的,可是为什么自她出现在眼前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违背了自己?
本该对她漠不关心的,可是为什么看到她苍白憔悴的脸、看到她受伤抽搐的样子,心,还是这么痛?
……
吃过早饭后,童颜强打起精神来到了那家咖啡馆。
服务员远远的就认出了她,热情的跑下台阶迎向前:“小姐,你可真积极,我刚才还在想你今天会不会来呢,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
童颜哭笑不得:“你们经理……”
“哦,张经理失踪了。正巧今天是发工资的日子,怎么也联系不上,我们也都着急呢。”
接待员的话又多又快,童颜哂笑:“失踪的可真是时候。”
“可不是么……”服务员无害的笑,看清童颜怀疑的神色才明白她的意思,忙解释:
“小姐弄半天你是怀疑我啊,要我对天发誓你才肯相信是不?我们都报警了,我们公司一群人可着急了我告诉你,下月的口粮还没着落呢,小姐,小姐,喂,咋招呼不打又走呢?小姐……”
童颜倒是想打声招呼再走,但是这接待员的话又多又快,她哪里插得上嘴?
失落的低着头,正在盘算下一步该怎么办,接待员的嘀咕声又从身后传来:
“唉,看来这月的工资只能直接去和温小姐要了,你说这事弄得……”
温小姐?
童颜蓦地止步,迅速转回身去:“你刚才说的温小姐是哪个温小姐?”
“还能是哪个温小姐,我们的上司呗!”
“温书棉么?”
接待员两眼一亮:“是啊,小姐,你认识她啊?”
童颜全明白了。
那个女人是不是要把她逼上死路才肯罢休呢?
……
周围是覆着霜雪的白色墙壁,脚下是冰凉的地板,冰块般向上渗着冷气,咖啡馆的经理张成军蜷缩在角落,全身不住颤抖。
“铿!”
铁门上的窗户被打开,张成军饿狼见了兔子似的朝窗口扑过去:“这是什么地方,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我可没权利放你走,老老实实呆着吧,这是你的午饭,别饿死。”
一块冷面包从窗口丢进来,随着生硬的声音落在张成军脚边,他低头看了一眼,心里一寒,颤颤的说:“把我带来的那个人在哪里?我,我要见他!”
男子放下铁窗,转身要走,听到张成军这样说又折了回来:“你要见宁总?”
☆、第一百九十章 三天前那件事是你策划的吧
宁总?
“是他,应该就是他,你告诉他我知道错了,我愿意把真相……真相告诉他。”
“还真是见了棺材才掉泪呵,晚了!等他回来再忏悔吧!”
什么?
张成军心里“咯噔”一声,吓得声音都哑了:“我还要在这里关多久?他什么时候回来,喂,人呢?我要冻死了,喂!”
“放心,宁总回来前你死不了……不过他回来后就难说了!”
“铿!”
铁窗被重重放下,张从军两腿发软,“咚”的蹲在冰冷的地面上。
那个“宁总”不就是昨天和童颜在他店里喝咖啡的那个男人么?
昨天大清早这个“宁总”就找上门去问了他一些问题,他不肯如实回答他就逼迫着他来到了这个冰窖般的地方……
这个“宁总”究竟是什么人?如果知道他是这么一个惹不起的主他宁愿冒得罪温小姐的风险也不敢做那件事啊!
……
早已经过了吃饭的点,米线馆里人并不多,童颜坐在角落的位置,用筷子挑弄着砂锅里的的线,目光有些呆滞。
这里的米线很对味,以前每当没有胃口或心情不好的时候她就会来这里,米线夹着热汤暖烘烘的吃下去,所有的愁绪就烟消云散了。
可是这一次怎么就食不知味?
“嗒、嗒、嗒……”
前方传来清脆的脚步声,视野中依稀有一条纤瘦的红色身影,童颜左手托着腮没有在意。
这身影越来越近,竟然拉开桌下的椅子毫不犹豫的坐在了童颜对面……这才觉察到异样,她慵懒的抬头,看见这张娇美无限的脸,疲惫的眼中瞬间充满抵触:
“温小姐也来这种地方吃饭?还是,又是巧合呢?”
温书棉朝童颜手边的砂锅里瞥了一眼,浅笑:“童颜,我是特意来找你谈谈。”
“呵呵……”童颜讽刺的笑,抬手指向门口的牌匾:“这家米线馆的位置够偏僻的是不是?”
大概猜到了童颜想说什么,温书棉浅抿着粉嫩的小嘴只是平静的瞧着童颜。
“这么偏僻的地方,你是怎么找来的呢?”童颜放下筷子,一瞬不瞬的瞪着面前这个女人:“温小姐,我其实一直都怀疑你是不是安排了人监视我,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你的掌握呢?”
心莫名一颤,温书棉忽然有些紧张,不是因为童颜的话,而是她现在的眼神……
此刻的童颜纵然是满脸的疲倦与憔悴,目光却这么清澈、这么凌厉,带着浓郁的仇恨与敌意,就像一把锋利的刀似乎随时要将她温书棉千刀万剐。
温书棉还是第一次发现眼前这个女人也有这么可怕的一面,暗吸了口冷气,却仍笑的平静、笑的优雅自然:“呵呵呵,童颜,如果你这么想我也不想解释。”
不解释……
是默认,是不屑一顾?
还是,她温书棉觉得自己所做的这无耻的一切都理所应当?
童颜用力舒一口气,放松着失控的情绪。
“景言有很久没回家了吧。”温书棉终于切入了正题。
童颜讽刺的笑笑,想起自从那件事后薄景言已经连续三天三夜没回家过夜的事实,全身的血液仿佛凝结成冰。
纤秀白嫩的双手优雅的交叉,自然的放在桌上,温书棉无害般看着童颜,笑的这么骄傲、这么美:“颜颜,昨晚景言在我家过夜,他应该没告诉你吧。”
纵然自从温书棉出现的那一刻起,童颜就知道她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意;纵然,早已做好了承受任何打击的心理准备,可这一刻童颜的心还是狠狠的疼起来……
就算现在她和薄景言之间有些误会,但她正在努力的调查不是么?
事情的真相还没有清楚不是么?
“颜颜,你不肯接受事实,我能理解,可是你为什么不给景言打个电话?我说的是真是假,你亲口问问他不就清楚了么?”
婉转的声音幽幽传入耳中,这么慢条斯理、这么胸有成竹。
童颜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口袋,却没有勇气去掏手机,这三天的时间里她没少打过薄景言的电话,可他从来都是拒接。
而温书棉是这么高明,就仿佛早就料到了她和薄景言之间会发生的一切……用力咬紧牙关,童颜冷冷朝温书棉看去,苍白的唇齿间发出生冷的字节:
“温书棉,三天前那件事是你策划的吧!”
童颜语气生硬,根本不是疑问,而是成竹在胸的笃定,这倒令温书棉很意外:“童颜,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许多。”
这是变相的承认了呢,这个女人是觉得她不能把她怎么样,所以才会这么坦诚、这么肆无忌惮吧……
童颜皱了皱眉,无声的将右手边那瓶辣椒油攥在手中。
“是我做的,可是童颜,你又有什么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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