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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天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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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颜苦笑,比起那些有钱人来,她穿的衣服是普通,却也是她自己拥有的衣服中最好的了,上次景言送她的那身是高贵,可那是温书棉不要了的,她早已扔在了衣橱的最深处。
“哼,丢人现眼!”童颜表情越是痛苦,薄婷婷越是得理不饶人,抬起巴掌“啪”的甩在童颜脸上。
“这一耳光是我还你的,给我记住,我薄婷婷不是你这种贱女人能随便欺负的!”
气呼呼的喊叫着,还想再甩童颜第二个耳光,却忽然望见从童颜身后近百米院外的商店里走来的宁宇澈,赶忙收手,转身就走。
童颜逆着风,无神的看着薄婷婷渐渐远去的身影:“薄婷婷,现在我们两清了,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忍让你的无理取闹!”
薄婷婷脚步缓了缓,顾忌到宁宇澈,没敢停留,加快脚步走远了。
今天这场宴会是薄家的大合作商举办的,刚刚她也在大厅里,里面发生的一切她都看到了,宁宇澈扶着童颜离开时,她一直偷偷跟在他们身后,直到宁宇澈离开后,她才敢向前找童颜的麻烦。
她本来就看不惯童颜,又爱慕宁宇澈,见到宁宇澈跟童颜这么亲密,更是火上浇油,所以把气都撒在了童颜身上。
寒风无情,吹痛童颜火辣辣的脸庞,犹如刀割,比起心中血淋淋的伤痕,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想离开,然而却仿佛深受重伤般,不想说话,不想走路,只想这么站着,犹如一只孤单的木偶。
做个木偶还好,起码不会心痛。
“颜颜,刚刚那个女人是谁?”关切声中,宁宇澈从童颜身后走过来,看清她的脸登时倒吸一口冷气。
她左半边脸苍白犹如白纸,右半边脸却通红一片,像是要滴出血来,而她目光忧伤呆滞,像是经受了什么致命打击,憔悴的令他的心狠狠揪痛起来。
“那个女人打你脸了?”宁宇澈的声音都在发颤,薄婷婷走的急,他只看到她背影,没看到她打童颜,也没看到她正面。
他眼中清晰的疼,令她不安,她恍惚笑笑:“有点痒,自己挠红的。”
太了解宁宇澈的性子了,如果他知道薄婷婷打她,他一定会去找她算账,她绝不想把事情闹到那种不可收拾的地步。
身为医生的他,怎会看不出挠和打的区别,她不过是想隐瞒他罢了。
宁宇澈心中暗暗叹息,假装被她瞒过了,轻笑:“以后可要小心点挠,这样一张俊俏的小脸可不好看了。”
“嗯。”她也笑笑,宁宇澈总是小心翼翼的宠着她,一如三年前薄景言对她那般。
“趁热喝吧。”他为她插上吸管,将刚买的那杯热豆浆递过来。
她双手捧住,吸一口,馨香的味道和着温热的气息便在肚子里扩散开,将整个身子都供的暖烘烘的。
见她脸色好了些,他也放下心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宇澈哥,我该回家了。”她抬起头,满目的歉然。
若不是薄婷婷出来搅局,刚刚她就已趁机溜掉了,她与他,还是不见面的好。
“给我一小时的时间好吗,我有些话想对你说。”他垂头,诚恳的看着她。
他声音温柔,清癯的眼眸里都蓄着请求的意味,眼前这个男人从来都这么疼他,宠她,就算是怕景言误会,她怎么忍心连他这么点的要求都不答应?
心不由软了,她点点头。
他欣慰的笑笑,脱下风衣,为她披在身上,扶着她向他停车处走去。
不远处停在花坛旁的黑色轿车中,男子放下手中的高清相机,墨镜下那双锐利的眸子,紧盯着童颜和宁宇澈。
……
厚厚的积雪覆盖了这片陵园,四周望去,一大片荒芜的白。
“你还记得我妹妹么?”宁宇澈走在童颜身边,垂眸看着手机相册里笑靥如花的小女孩。
“恩。”童颜点点头。
“我妹妹那时才十一岁,是肺病,当时医学不发达,还没等到确诊她就去了。”想起伤心事,宁宇澈声音苦楚。
童颜暗暗伤怀,却不知该如何劝慰。
“我恨自己留不住她,我恨自己没有用,所以那年我不顾家人的反对考入了医科大学,我发誓,再也不再让病魔夺走我在乎的人。”
说话间,他看向童颜,声音不由温柔下来:“你的症状和当年我妹妹的一样,我相信这是上天刻意的安排,颜颜,是上天知道我一直活在惋惜与悔恨中,所以又重新给了我一次机会,要我在同一种病前挽留住你呢。”
“颜颜,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治好你的病,就算是你帮我解除了心结。”
同情,感动还有被关心的暖意瞬间占据了心田,若是单纯的帮他,她当然会毫不留情的答应。
可她清楚自己的病有多严重,治好的可能性几乎是零,若是这样,她不但无法帮他解除心结,反而会给他更大的负担。
“宇澈哥,对不起……”
她感激的抬头看着他,想要委婉的拒绝,他却提前打断她的话:
“相信我好吗?颜颜,我一定能治好你的!”
宁宇澈双手搭在她肩头,激动的握住她瘦弱的肩膀。
肩头被他捏的很疼,她不由轻轻颤动,抬头的瞬间,又对上他眼中的毅然决然,这一刻,她心中的坚持彻底崩溃。
“嗯。”她抿紧嘴唇,点点头,泪水瞬间绝了提般滚落下来。
她不想死,她想像个正常人一样健康的活下去,努力的去追求生活、追求爱情,可是上苍给她的时间,太短太短……
“颜颜,我弄疼你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对不起……”他彻底慌了,仓皇的用手擦拭她脸上的眼泪,可是还没擦干,更多的眼泪又从她眼中流下来。
“颜颜,别哭了好吗?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心疼的说着,他将她揽在怀中,任她滚热的泪水湿透胸口的衣衫。
她是不该与他靠这么近的,如果景言知道了,说不定又会误会什么,可是,此时,她太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怀抱。
……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安静的坐在副驾上,不说话,也不动,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这就是哭过后的平静后吧,这个小女人虽然外表柔弱,内心却很要强,他之前他从没见她这么这样哭过,平稳的开着车,宁宇澈亦保持着沉默,留给她充足的自我痊愈的时间。
临上高架桥时,他忽然又从后视镜中看到了那辆黑色轿车。
在宴会厅外时,他就注意到花坛旁停着这样一辆轿车,而他载着童颜去陵园的路上,他也见这辆轿车远远跟着,而现在,它竟还跟在后面……
也就是说,这辆车一直在跟踪他们!
不动声色的记住车牌号,这件事,他会去查个清楚。
天渐暗下,夕阳余晖照进客厅,在童颜憔悴的脸上涂上一层浅红的光晕。
这个周六的白天眼看的就要落幕了,她也该回自己独守的空房,早点休息了。
无力的起身,正要转身,却看到一条高大的黑影走进门来。
“景言?”她惊喜的瞪大眼睛。
他逆着光走来,面部笼罩在阴影里,仅是这挺拔的轮廓就足以令人想入非非,她脸上不觉露出微笑,心中无论有多少失落在望见他的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
眼前的她,站在夕阳的光影中,正对他灿烂微笑,纵使不算多美,却也令他有一瞬间的心动。
然而只在下一秒,他脑海中却浮现出另一幅画面,心骤然一寒,沉声低吼:“还有脸叫我,女人,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童颜不觉一凛,笑容僵在脸上。
晃神的功夫,他已走到她面前,低头,刀削般的薄唇几乎贴到鼻尖脸上:“说,你和宁宇澈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此刻她才发现,原来她的脸幽冷的怕人,而他黑洞般的双眸里仿佛有千万把冰剑,似乎随时都会向刺来,她瞬间懵了:“什么?”
“呵。”他冷笑:“你既然和宁宇澈两情相悦,为什么不干脆嫁给他?”
他的语气嘲讽而鄙夷,他的目光幽冷而不屑,就好像她在他眼中有多肮脏、多不堪,她更是慌了神:“景言,你到底什么意思?”
“不见棺材不掉泪是么?女人,你以为你和那个野男人偷偷摸摸就没有人知道是不是?”冷然在口袋里拿出手机,将屏幕凑到童颜脸上。
清晰的望见那张照片,童颜登时呆住。
照片的背景是一大片皑皑白雪,而她和宁宇澈就站在雪地里,她垂头埋在他怀中,身上还披着他的外衣,他则用双臂环抱住她身子,那么温柔,那么呵护……
这不正是今天上午她和宁宇澈在陵园时的情景么。
当时她哭的昏天暗地,完全忘了避讳男女之嫌,却万万没想到,就是这短暂的一幕竟被人暗中拍了下来。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他对她的误会已经够深了,这一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张着干枯的小嘴,愕然看着他,眼中不由露出惊恐的目光。
“女人,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唇角生冷的抽搐,薄景言冰凝的眸子阴鸷怕人。
☆、第一百五十九章 竟不自觉的想要对她温柔
就在近一小时前,却又有陌生号为他发来这张童颜和宁宇澈亲密拥抱的照片,他当时脑袋里几乎完全空白一片,毫不犹豫的就赶回来质问她。
而她,一开始竟是死不承认,就连表情和语气都那么无辜,那么逼真,直到他拿出证据,才露出惊恐的表情……
这个女人原来是这么善于伪装,这么会骗人!
之前她对他的那些笑容,看他的缱绻目光、甚至眼神里流露出的爱慕,是不是也是刻意伪装出来的?
心中像是有什么忽然破碎,化作莫名的失落,骤然凝结成恨。
“无话可说了,哑巴了?”他咬牙,蓦地一把推在她身上。
“啊!”
童颜惊叫一声,柔弱的身子甚至重重趴在沙发上,想爬起来,健壮的他早已覆身而下,将她牢牢挤压住。
沙发虽柔软,她还是被他沉重的身子压的喘不过气,竭力的想挣扎,却感觉他有力的大手摸向了她腰部。
“景言,你要干什么?”她惊叫,话音未落,就感觉下身一凉,裤子都被他强行褪到了腿弯处。
“让你记住你的身份。”薄景言低沉的声音夹着清凉的气息扑在她耳边。
触电般的麻痒感迅速沿左耳袭遍全身,她身子不由轻颤,来不及反抗,耳垂已被他轻轻嗜咬住,与此同时,她感觉到他修长的手在她**的腿部向上游移。
“别,景言,不要,啊……”敏感的耳垂忽然被他故意咬了一下,她痛叫出声。
“不要什么?”薄景言滚热的薄唇紧贴着她白皙的脸颊蹭动。
他口鼻里薄凉的气息撩动的在她耳边、发间萦绕,心像是被什么挠了一下,隐隐的悸动。
“说……”他有意轻佻玩弄:“不要我做什么?”
他的声音明明是冷的,却掺着撩人心魄的魅惑,令她禁不住的面红耳赤,努力压抑着身体里那种怪怪的感觉,声音轻颤:“不要碰我!”
“呵。”他冷笑,身下的她在害怕的颤抖,这正是他想要的。
“啊!”异样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娇弱的身子一阵剧烈痉挛,她忽然有种失控的眩晕感。
“很享受是不是?”他嘲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如同被当头泼了一头冷水,她瞬间恢复了清醒,扭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声音几近恳求:“景言,别这样对我好么?”
方才她一直脸朝下,此刻她扭过了头,正与她面对面,近到两张脸几乎贴在一起。
这个女人,脸上总病态的苍白,几缕凌乱的黑发垂落下来,更显的憔悴病态,令他不自觉的就想去疼她,怜她。
然而,此时她的目光伤楚而缱绻,就仿佛在看她至爱的恋人……
又是这种目光!
若不是他清楚了她和宁宇澈之间的关系,这一次,他怕是又被她蛊惑了!
“你还想伪装多久?”璀璨的眸子骤然冷凝:“童颜,你把我薄景言当傻子么?”
他沉冷的声线夹着身上散发的冷意,如致命的风雪,瞬间将她包围。
刚刚她明明看到他眼中有温和的光芒闪过,她还以为他心软了,会放过她了,可是转眼间他就变得更加阴鸷冷冽,令她防不胜防。
她爱的这个男人是有多善变啊,童颜看着他,眼中的请求不由化作明显的错愕与失落。
“从来没有人敢像你一样一再挑战我的底线,女人,为了宁宇澈,你是不是连命都敢不要?”薄景言沉声说。
强行的进入,带起她灼烧般的痛和强烈的不适,她低低的痛叫一声,看着面前这张俊冷的脸,声音憔悴而无奈:“景言,我和宇澈哥之间真的是清白……”她被突如其来的感觉冲击的说不下去。
“景言,别这样,啊……”她看着他,因为极力隐忍,脸色更显的憔悴可怜。
“求我。”他勾唇冷嘲,听到她叫“宇澈哥”,本就压抑的心中更像是被泼了盆冷水,玩弄她的想法就愈加强烈。
什么?她的景言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呢?
心重重一沉,童颜眼中晃过浓浓的伤楚。
“求我。”他手上加大了动作,俊冷的脸随之埋进她雪白的颈中,刻意的吮吻她馨香的肌肤。
绝不可以那么卑微,那么低三下四,可是身体怎么忽然滚热的厉害,他身上的气息,唇齿间的温度还有指尖的温柔,都如撩人的火焰般,将她整个身子都点燃。
她本就敏感,况且对于这个他所爱的男人,她没有一点免疫力,而此时他的吻又刻意变得更加火热,令她全身滚烫的似乎要燃烧起来,身子失了控般不安的发颤。
如果再这样下去,她无法保证自己不彻底失去理智!
她用力的抿抿嘴唇:“求你。”干燥的嗓子里,却禁不住发出不和谐的呻吟。
他满意的停了停,滚热而魅惑的温度似火般扑入她颈中:“求我什么?”
“求你,求你……停下……”她彻底失了控,这个俊美的男人就像是个魅惑人心的幽灵,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的身体掌控。
无所谓了,既然他喜欢这样,她照做,反正在他面前,她已经低入尘埃,无所谓了,不过就是在他眼中再低贱,再卑微一次罢了。
“呵呵。”他邪肆嘲讽,顺手解开自己腰带:“请求无效。”
这一刻,她恍然明白他竟在耍弄她!
她和他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呢,这样的契合,就算没有温度,没有享受,又有什么不对?可虽然这样想,为什么泪水还是汩汩流淌下来。
这样的情况下,身下的她怎么反而变得安静起来,安静的令他不安。
薄景言沉冷的脸微微一颤,动作不禁放慢了许多。
因为嫉妒,因为愤恨,他只是想教训她,好让她牢牢记住她的身份,可是与她融为一体后,感觉却变了,竟禁不住的想要将她征服,竟不自觉的想要对她温柔。
可是,她和宁宇澈……
想到此,浓郁的嫉妒再次涌入内心,潮水般将心中那丝怜惜彻底冲散,璀璨的眸子失意的凝起,他加快了律动。
浓郁的快感将其他所有的感官都淹没的模糊不清,她的身体仿佛飘起来,飞入云端去,又坠落下来,似是沉入厚厚的棉絮里,他竟给了她种毫无预兆的愉悦感。
意识渐渐模糊了,然而,她还是在他沉重的撞击下清楚的感觉到,他只是在发泄,她无法做到在这样的情况下去放纵去享受。
咬紧牙关,失控的飘忽与内心强烈的排斥做着痛苦的煎熬。
“如果有下次,绝对不会这么轻松就饶过你。”沉冷声中,他匆匆转身。
这样“教训”自己不检点的妻子,他本不该内疚什么,可是为何看到她孱弱而颤抖的身子,心中会不安的厉害?
下次?既然他这么不信任她,她到底要怎样小心翼翼才会不再引起他的误会,黯然的情绪堵在心口,趴在沙发上的她,隐隐颤动。
“别忘了吃避孕药。”
他的声音已经离她很远,漠冷的意味却仍然清晰,总能轻描淡写的就刺痛她的心。
“砰!”
沉闷的关门声响过,她才支撑着坐起来,看着那扇被他关紧的房门,用毛衣的袖口擦拭满脸的泪水。
怕他知道她哭过,怕他看到她狼狈不堪的样子,更怕他见她这样非但不会同情她,反而会冷漠的挖苦,所以,确定他离开后才敢爬起来。
空气里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的麝香味,红肿不堪的那里仍然火辣辣的疼,她苦涩的笑笑,在沙发扶手处拿过抽纸,小心的打理自己狼狈身子。
……
脸上冷漠的伪装在关门的顷刻间褪去,只剩下清晰的疲惫与失落。
点一根烟,深深吸着,却无法消除胸口的窒闷。
以为冰冷的对她,心里就会平衡,就能安静,然而事实却不是这样,“教训”了她,他心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压抑了。
紧闭起眼眸,脑海中却再次呈现出她和宁宇澈在雪地里拥抱的画面,仿佛一对相爱的情侣,那么默契、那么般配,突然心乱的厉害,重重的将刚吸了几口的烟摁进烟灰缸里。
……
童颜冲过了澡,换上干净衣服时,天已经黑了。
出了房间,禁不住的望向他的书房,那扇门仍然紧紧关着,他应该从进去就没再出来过。
这个时间他一定还没吃晚饭呢,她该叫他吃饭的,可是,想起他的疏冷,她就连关心他都不敢。
还在犹豫,门倏然“咔”的被推开了。
“景言……”她惊叫着抬头,看清门口那人的脸,脸上的慌乱瞬间化作惊恐:“怎么会是你?”
站在门口的人,不是景言,而是他,这个清冷如风的神秘男子,那个知道自己一切的人。
他只是浅浅勾唇,垂着水墨般的星眸,默默打量她的脸。
景言是不久前才回来的,而且是一个人,她确定他回来之前他的书房里没有人,可这个男人明明就站在眼前,昏暗的夜色中,寂静的就仿佛没有呼吸……
没有呼吸!
☆、第一百六十章 她竟与自己有一张同样的脸
童颜被自己的念头吓的来:“你怎么会在景言的书房里?他呢?”
“我刚刚杀死了他。”他微启薄唇,清韵的声音幽幽扑落在她惊恐的小脸上。
“什么!”
脑袋里“轰”的一声,童颜用力将他自门口推开,慌乱的跑进去,黑暗的房间里只见薄景言纹丝不动的躺在旋转椅上,真的像是死掉了。
“景言,你还好吗?”
她彻底慌了,惊叫着扑向前,抓住她左臂用力摇晃他的身体“景言,景言,你怎么了,你醒醒啊,景言,咳咳咳咳……”
太过焦急了,气息淤塞在肺部,她开始剧烈咳嗽,强烈的窒息感充斥在心头。
“薄景言对你就这么重要?”一直默然站在门口的唐深这时走过来,清泉般的眸中隐隐浮起一丝异样。
童颜抬头看他一眼,匆匆的又将视线移回薄景言身上:“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只是睡着了而已。”他无味浅笑,不过是消遣她一下罢了,却不想她竟着急成这样,非但咳的呼吸困难,甚至看他的目光都带着恨意,看来他这个玩笑是开大了。
他在睡觉?
她边剧烈咳嗽着边将手背伸到薄景言鼻子下,感觉到他匀称平稳的呼吸才放下心来,与此同时,她感觉到一只手轻放在自己背部,不轻不重的拍打。
他的手法温柔而细致,她仿佛感觉到一股薄荷般的清凉自他掌心透入自己肺腑中,令她恍神间就平静下来。
她偏头看向他,眼神仍然担忧:“为什么他都不醒?”
他轻挑墨眉:“我给他下了点安睡的药。”
这个好看的男人说的这么清淡,这么无谓,就好像他对景言做什么都理所应当一样,童颜的神经却再次绷紧:“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害他?”
“呵。”他眉头轻锁,嘴角微翘起一泓不羁:“他薄景言在你眼中或许高高在上,但在我这里,他连被我害的资格都不够。”
连景言这样优秀的人都不放在眼里,这到底是怎样一个清高孤傲的男人啊。
童颜错愕的看着他,这一刻,正对上他清冽的眼眸,心不由隐隐动了一下,他的眸子黑亮透彻,仿佛一块不染任何杂质的晶石,里面似蕴藏着无尽的凌厉,却又不露锋芒,只流露出几许清冷与疏离,就仿佛尘世间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
与他对视,她不自觉的就有种清凉感,仿佛缓解了内心的那份痛感。
“跟我去见个人,我会把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他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无声的站起。
她抬头看向他:“去见谁?”
“去了你就知道了。”清冷的声音清晰的传来。
她疑惑的蹙眉,这一瞬正望见他眼中那两汪浓郁的忧郁,她的心像是被什么触动了一下,竟倏然觉得伤感。
似是怕她发现什么,唐深漠然转身,背对了她。
这一刻,寒风自窗口袭来,寂寂夜色中,他的身影更显得沧桑孤寂。
这个男人难道心里有什么放不下的伤心事么?童颜看着他怔了片刻,不想打扰他,又放不下薄景言,只好无奈的笑笑:“可以帮我把景言扶到床上么?”
他没回话,沉默转身,俯身,扶起薄景言就向门外走去。
“就放这里?”
“恩,轻点放,谢谢。”
童颜指引着唐深将薄景言放在床上,然后小心的为他脱去外衣,盖好棉被,一切妥当了,抬起头来才发现唐深在盯着她看,目光怪怪的。
“怎么了?”她疑惑。
“三年前的事,为什么不跟他说。”他的声音淡淡的,给人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
“说过,他不相信。”童颜不禁苦笑,三年前的事情对薄景言来说是陌生的,而自己,却仍然活在他三年前的温柔里。
唐深悄然敛起眼中的柔和,他转身,快步向外走去。
她照顾薄景言时的温柔贤淑模样,令他恍惚觉得眼前的她就是浅儿,可转眼间梦醒了,留下的只是无尽的惋惜与心疼……
他转身前那一瞥里饱含的痛楚,触动了她:“你去哪里?”
“我去院外等你,一刻钟后见。”淡淡留下一句,他头也没有回。
“喂!”她想叫住他,可他早已出了门去,顺手将门也紧紧带上。
她还没有答应要跟他走,他就这么走了?
她忙起身,一直追到客厅门外,站在二楼的护栏前看下去,只见一条颀长的身影匆匆穿过光线黯淡的客厅,迅速消失在外面的夜色中。
这样的情景怎么这么熟悉?
倏地,童颜回想起过去的一幕。
那还是她和景言结婚的第二天,晚上她扶醉的不省人事的景言上楼梯的时候,两个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薄家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就是在那晚,她第一次感觉到有人温柔的抚摸她,她惊醒后发现一条颀长的黑影穿过客厅。
童颜看着空荡荡的客厅,转瞬间,忽然清楚的记起那晚那条身影跟刚刚男子的身影几乎一模一样。
她顿时明白了男子身上那种竹林晨风般的清新气息,她为什么总觉得熟悉。
难道过去的许多个深夜里那些令她感觉温馨,感觉温暖的梦,其实根本就不是梦,而是真实的发生过?
难道那个一次次在深夜里对她善意呵护的人,竟是他?
可是她与他素不相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无数个疑问在脑海里不停辗转,终究抵不过自己的好奇心,她为薄景言关好了门匆匆下了楼去。
……
出了院子,童颜四处张望了许久才发现那个颀长的身影,他就站在路边的法国梧桐树下,路灯昏暗的光线在他孤单的身上投下斑驳的影,更显得他沧桑落寞。
缓缓的,她走到他身旁,抬头看向他,清澈的眼中含着些许防备:“你是怎么在这座院子里进出自如的?”
院门口设有警卫室,里面每个警卫都有极高的专业素养,陌生人是绝不可能自由进出的。
清冽的目光在她脸上匆匆晃过,他只是浅勾起唇角,似是无心理会她。
又是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高,就仿佛她是在无理取闹,而他根本不屑与她计较,童颜嘴角勾起一丝无奈,不依不饶的追问。
“你经常深夜进我的房间,为了什么?那晚你给我打过针还是抽过血?你到底是谁?究竟想对我做什么?”
“呵呵。”他忽然轻笑,却不看她,目光越过她头顶看着远处黑寂的夜空:“我如果想对你不利,你现在怎么可能还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
她恍然怔住,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
是的,他若是想害她的话有的是机会下手,况且从第一眼看到他,她就潜意识的觉得他对她没有敌意。
然而,他的行为实在太神秘,太诡异,她怎么能不心生疑惑?
“但是你若是想要利用我,我也会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因为我死了对你没好处。”
心有不甘,还想问他些是什么,开口之前却望见他满目太过浓郁的伤感与忧郁,这一刻,她忽然觉得他寂寥的可怜,竟不忍打扰他。
远处传来鸣笛声,灯柱晃过,一辆黑色轿车在梧桐树旁停下。
他回过神来,顺手拉开车门:“上车吧。”他终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她看着他微微犹豫了片刻,终于点头:“好。”
他清澈的目光,令她心安,她相信这种善意不是能伪装出来的。
……
郊区这片未开发的地带仍然下着雪,大片被雪覆盖的雪松犹如一个个高傲的雪人,就在雪松林的的正中央,竟有座三层别墅。
车子在这座别墅下放慢了速度,门口几名端着枪的庄严武警整齐的敬礼后打开了大门,车子缓缓开了进去。
“唐深,到了。”司机提醒道,声音温和而恭敬。
“恩。”他淡淡应一声,为童颜打开车门:“走吧。”
她疑惑的应一声,随他下了车去。
进了别墅,他的神色忽然变得凝重,默不吭声的走在前面。
“你叫唐深?”童颜问。
他沉默片刻,目视前方:“是,唐深。”
唐深,跟他的气质很配,深沉而不失优雅。
她正在想,他忽然停下了脚步,她也随着停步,只见他面朝一间房间的门,一名护士打扮的女子就守在门外。
“唐深,你来啦。”女子礼貌的对唐深点点头,又朝童颜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了。
童颜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
“没什么。”女子迅速恢复了平静,打开了门,声音里隐隐有几分惋惜:“去看看她吧。”
童颜越来越是疑惑,看了唐深一眼,得到他以目光默许后,小心翼翼的走进去。
这似乎是间监护室,白色格调的房间正中放着张大床,一名戴着氧气罩的女子正仰面躺在床上,眼睛紧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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