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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天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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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家,我得快回家……”魂不守舍的呢喃着,她慌里慌张的爬起来,穿上鞋子就向外走。
“颜颜!”宁宇澈紧紧拉住她右手,感觉到她冰凉的温度,眉头痛苦的皱起来:“你身体虚,我送你回去。”
“不要。”她回头看向他:“宇澈哥,我自己回去就好。”
她几近恳求的目光仿佛一把无形的利刃,精准的刺在他心上,他忍痛点点头:“好!”
不舍的松开她,看着她柔弱的身影走出门去,宁宇澈攥紧的拳头恨恨的捶在床上,床头竹竿上挂着的药瓶碰撞起来,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昨晚,他就是这样默默守护了她一整夜……她在梦里不断的叫薄景言的名字,一睁眼,就立刻要离开。
他当然知道她是怕薄景言误会,他恨自己这么没用,不但治不好她的病,而且眼睁睁看着她陷入痛苦的煎熬中也无法帮她承担一点痛苦。
薄景言负手站在窗前,深凝的黑眸远望大门的方位。
最近公司在做一项大策划,这些日子他天天忙的焦头烂额,连晚上都睡在公司,而昨天在剧院门口见到童颜和宁宇澈在一起后,他莫名的就想回来看看。
可是,昨天凌晨他回来后,她却不在家!
他控制不住的有些恼火,想打她的电话,才想起手机里一直没存她的号码。
“滴滴滴……”
口袋里手机响,他拿出来,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顺手点开,望见那张图片,薄景言眸中登时绽放出两道危险的寒芒:
照片上那个高大的男人正是宁宇澈,他怀里还横抱着一个女人——童颜!
照片是从左侧拍摄的,宁宇澈的脸只有一个侧面轮廓,而童颜的面部却是清晰醒目,屏幕上,薄景言清楚的看到她闭着眼,面色安详沉静,看样子在宁宇澈怀里很陶醉、很舒服……
拍照地点是在一间门牌号是“303”的宾馆门外,照片的信息显示的时间是:昨天下午六点十二分。
也就是说,那个女人之所以夜不归宿是因为昨晚和宁宇澈去开了房!
薄景言心中忽然像是长出千万根尖刺,烦躁的厉害,攥着手机的手用力收紧,恨不得将手机捏碎。
此时,眼中忽然飘入一条淡影子,他抬头望去,望见出现在门口的童颜,眉心幽冷的锁起。
“咳!”
因为走得太急促,童颜重重的咳了一声,但她仍然没有减速,做贼似的匆匆的穿过偌大的院子。
自从搬到这边来以后,景言一晚都没有回来过,她想他昨晚肯定也没有回来吧,这样,他也就不会发现什么、也不至于误会什么了。
她安慰的想着,忐忑不安的上了楼,推开。房间的门,望见冷冷站在门口的沉冷身影,“啊”的惊叫出声。
薄景言向前走近两步,低头,阴沉的脸几乎贴到她脸上:“昨晚你去了哪里?”
冰冷的字节如雪山山巅的寒风般铺面而来,本就不安的她,更加紧张起来:“我……我去了宾馆……”
意外她竟说了真话,他声音更冷:“跟谁?”
眼前的他,俊美的脸上仿佛笼了一层冰霜,从未有过的冰冷寒澈,他昨晚一定没睡好,不然眼中怎会布满了猩红的血丝?此刻,这双眸紧凝的眸子更显邪肆可怕,童颜被他凝视的瑟瑟发抖……
然而他只是知道她没回来过夜,就已经生气成这样,她怎么还敢告诉他她昨晚跟宇澈哥在一起?
“跟……没跟谁,景言,就我自己。”努力想说的平静,可她语无伦次。
“女人,你不是很会说谎,很会演戏的么,怎么这次开始露马脚了?!”被欺骗的恨意与一种莫名的失落在心中强烈交织,他抓住她的黑色外衣,“嗤”的一拉到底。
“景言,你干什么?”童颜慌了,下意识的向后退。
而他,颀长的手臂一伸,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拉回怀中:“让你记住你是谁的女人!”
低沉的声线中,他已将她外衣剥落,抓住她毛衣的衣角,向上掀起。
“别……”她来不及反抗,身上一冷,她的毛衣被他顺着头部硬生生脱掉了。
上半身只剩件文胸遮掩住私密部位,几乎全部的姣好肌肤都暴露在外,而他,有力的手臂紧缠住她身子,大手毫不回避覆盖在她左胸柔软的高峰上。
童颜瞬间面红耳赤,条件反射的推他:“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说呢?”薄景言眉心皱起性感的纹路:“当然是做昨晚你和宁宇澈做过的事。”
什么!
她惊惶失措:“景言,昨晚我和宇澈哥什么都没做。”
“呵呵呵。”他干笑起来:“刚刚还说昨晚就你一个人,现在就不打自招了?”
“嗡!”脑袋里像是有个马蜂窝忽然炸开,童颜彻底乱了,她总是这么聪明、这么深不可测,似乎她任何的谎言他都能轻而易举的看破。
“我其实……”无助的看着他俊冷的脸,想解释什么,却发现事到如今怎么解释都是错。
眼中的她,干枯的嘴唇张开又合上,苍白憔悴的小脸上满是惊恐与无奈……是知道已被他拆穿,编不出更高明的谎言了,所以害怕了,无言以对了?
薄景言本想嘲讽她几句的,可是脑海中倏然浮现出一副她和宁宇澈**纠缠的画面,浓郁的失落感忽然如潮水般涌来,他唇角弯弯的勾起,愤怒的凝视着她,竟憋闷的说不出一句话。
这一刻,童颜忽然感觉到他的身子在颤抖,而她看他的目光,仿佛是受伤的……她不禁开始担心:“景言,你怎么了?”
她多么希望薄景言能记起来她,记起来他们之间的过往,她之前也试着和薄景言说过,可是薄景言只是冷笑一声骂她疯了。
他凝眸,匆匆敛起那抹失落,覆在她胸上的左手忽的下垂,重重抓住了她右手,同时,他用右手利落的解开自己的领带。
她诧异的瞪大眼睛,还没弄清楚他要做什么,他早已用领带将她手腕牢牢缠住,扭到她身后。
“景言,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好吗?”她怕的厉害,声音几乎颤抖。
可他不理会,黑着脸,闷不吭声的将她的右手也扭到背后去,用领带将她右手腕也牢牢缠住,再紧紧的将两只手绑在一起。
身子剧震,他已将她横抱起来,几步走到床边,将她扔在床上。
☆、第一百五十章 三年前的事情
“啊!”床垫很柔软,但是她从接近半米高的地方仰面落下,后背压在被绑缚的双手上,有明显的疼感和强烈的眩晕感。
深深皱了皱眉,她定了定神,紧接着愣住:
他正站在床边,身上的西装外衣已经落在脚下,上身只穿着件黑灰系搭配的衬衫,而就连这件衬衫上面的几个扣子都已经解开了,古铜色的健康肌肤大片的绽露出来,而他的右手还在解更下面的扣子……
这个男人,竟在她面前脱衣服!
高档的名牌衬衫丢落在地,薄景言精壮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出来。
精美的线条,健壮而不过分的肌肉,黄金分割的身材比例,她所爱的这个男人,简直比模特还要完美。
然而,接下来,他竟毫不犹豫的脱下裤子,毫不犹豫的连底裤也脱去,硕大而挺立的男性呈现在她面前。
她的眼睛瞪圆了一圈,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
“很喜欢看?”
他嘲讽的声音传来,童颜才意识到什么,“啊!”的慌叫一声,紧紧闭上眼,小脸早已羞得通红。
“都跟别的男人做过了,还装什么不经人事?”他冷朝着,上了床来,从正面揪住她的蕾丝文胸,毫无技巧的霸道用力扯下。
雪白的美好登时显露出来。
两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般,羞涩莹润,散发着种令人无法抵制的清香气息。
薄景言冷眼一眯,她胸口约两厘米的位置一朵盛开的玫瑰花是那么的刺眼,往下一看,果然,腹部也有一朵玫瑰。
两朵盛开的花朵如同争相斗艳般,但这一幕也刺痛了薄景言的双眼。
回过神的薄景言不禁蹙眉,为什么自己会知道她的腹部也有有刺身,这种感觉就好像他很了解她的身体一样。
难道,他们之前真的认识。
新婚夜他看过她这里一次,那次他黑着灯,他也并没有看仔细,而此时,他的目光却停留在那里,身体里忽然腾起一种滚热的躁动。
感觉到自己的暴露,她睁开眼,想阻止什么,然而,撞上他滚热的视线,更加羞赧的说不出话。
他在看她,不是新婚夜的那种冷漠与讨厌,而是这样的炙热、甚至带着些许**,他是对她有感觉了么?她是该接受还是反抗?
失神间,他已解开她的腰带,重重的,将她下半身的衣服一并脱掉。
全身上下没有一丝遮盖的绽露在他眼下,而他,也是不着寸缕,第一次这样、而且又是大白天,童颜只感到无尽的羞耻。
然而,她双手被绑在身后,动不了,她只能尽力的蜷曲起身子,想要遮住些羞涩地带。
“新婚不到一周就跟情夫上床,你这样的女人还知道羞?”
冷声奚落着,他双手分握住她两腿,用力向两边分开,不给她留一点适应时间,猛的俯身,重重抵入她干涩的身体。
“啊!”
撕裂般的疼,比新婚夜那次更剧烈,更清晰,童颜痛叫着,身子不住颤抖。
她的反应如此痛苦、如此剧烈,他顿住,忽然就想对她温柔。
可是,昨晚她明明和宁宇澈……想到这里,嫉妒感如火般燃烧起来,他闷哼一声,在她身上毫不怜惜的大幅动起来。
“啊,不要,疼……不要,啊……”
她痛苦的看着他,干燥的嗓子里发出无助的哀求。
然而,薄景言黑着脸,仿佛一只脱缰的野马,在他体内一味的冲撞,每一次都直抵最深处。
疼,如同火烧,如同炼狱,如同撕裂她的猛兽,将她拉入深不见底的黑洞……
可是,随着他不停的动作,体内偏偏有种不受控的异样感觉蔓延开来,她更加害怕起来:“不要……”
拒绝的声音,经过干燥的嗓子,彻底失了控,化作了尴尬的呻吟。
她是怎么了?
怎么会这样?
用力的咬紧嘴唇,她痛苦的看着在自己身上不断攻城略地的他,不敢再说话。
眼下这个女人,羞得通红的小脸被几缕凌乱的黑发包裹,紧紧咬着嘴唇,嗓子里隐隐发出低低的声音……他本是想羞辱她的,可她隐忍而憔悴的模样,竟令他欲罢不能。
他垂头,滚热湿软的薄唇含住她晶莹的耳垂:“你很喜欢我这样?嗯?”
滚热而魅惑的声音仿佛撩动人心的琴音,令她忍不住全身震颤。
而他的手已握住她柔软,霸道的玩弄,抚摸,唇瓣含住她大半个左耳,时而用舌尖轻轻舔舐她的耳垂,时而用牙齿挑弄的嗜咬。
“嗯!”
紧张的身子用力绷紧,麻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她忽然连疼痛都已感觉不到,有的只是那种奇怪的仿佛飘上云端的喜悦感。
一如三年前,耳垂,是她的敏感点。
他所爱的这个男人简直是个恶魔,如此轻易的就掌控了她的身体!
她能做的只是把身体绷得紧紧的,咬紧牙关,不发出一点羞耻的声音。
“既然喜欢叫,为什么不叫出声?”
他纤长的手指捏住她下巴,用力将她的小嘴掰开,同时,一阵更加剧烈的冲撞。
“嗯……”隐忍在嗓子里的声音,瞬间解禁出来,令她自己都觉得羞涩。
她恨自己在所爱的男人面前这样,可是,她没有办法,她控制不住自己……
是想耍弄她的,可是,她的声音竟更加撩的他难耐。
她的紧致、她的温暖、她身上淡淡的馨香,甚至是她强忍的颤抖,都美好的令他吃惊,他不自觉的有种意外的惊喜。
原本打算一直冷落她、疏远她,直到与她离婚为止,他从未想过自己会碰她,可是,此刻,因为嫉妒跟她结合后,他却有种从未有过的美好感觉,就好像他和她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不自觉的开始陶醉、不自觉的开始沉沦,与她的第一次,他竟然与她一同达到了最高点,将炙热的精华全部倾洒在她体内。
过度的疲倦与迷醉,令童颜有些眩晕,他还趴在她身上,滚热的呼吸与她呼吸交融在一起,他的心跳,他的一切,都离她这么近。
他要了她,三年后第一次拥有她,即便是在这么不堪的情况下,她仍该感到欣喜不是么?
“吃了它。”冷漠的声音忽然传来。
她还未清醒,已感觉到嘴里被他塞进了什么东西,她本是仰着头的,失神间不自主的咽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童颜惊慌的看着薄景言,他眼中仍然有些许未褪去的**,可他的脸已变得这么冷漠。
“避孕药。”淡漠说着,薄景言自童颜体内抽离:“别怀上我的孩子,我不想离婚的时候彼此都麻烦。”
其实,他是什么用意他不必说的这么清楚童颜也明白,但他偏要在她疼痛的伤口上撒上一把海盐,似乎她越是痛苦,他就越痛快,童颜失落的看着他,眼中满是疲惫与感伤。
此刻的她,憔悴无力,仿佛一只破碎的洋娃娃,而她的目光如此忧郁、如此伤感,正与她四目相对,薄景言心中忽的就滋生出一丝的疼。
该死,他怎么可以对这个女人心生怜悯!
“以后离别的男人远一点,你毕竟是我薄景言的妻子。”他解开绑在她手腕处的领带,下了床。
是她听错了么,他的声音里竟然蓄着种温柔,就像三年前他疼她时惯用的语气?
童颜心中笼罩的阴霾一瞬间烟消云散了,受宠若惊的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柔声说:“景言,这辈子我不会爱别的男人。”
孤寂的背影明显的怔了怔,薄景言皱起眉头,迅速打理好自己,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童颜躺了几分钟才恢复了些力气,坐起来,不由想起刚刚与他亲密结合的画面,她小脸登时骚红起来。
他说,她是他的妻子,不可以靠近别的男人,他的语气是温柔的,贴切的……
这是否意味着,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已经有所改变?是否意味着,他会慢慢的亲近她,甚至可能记起来他们相爱呢?
憧憬着,向往着,童颜痴痴的傻笑起来。
……
薄景言站在书房的窗前,心终于缓缓平静下来。
正想要转身,视线里忽然飘入一条身影。
是那个女人——他的妻子
她穿着件白色外套,小心翼翼走在白雪覆盖的院子里,孤单而幽静,薄景言看着她,有一瞬间的失神,忽然仿佛看到远处她的身影飘飞过来,和梦里女孩的身影完全重叠在一起。
他很清楚,三年前他丢失了一段记忆,但是他已经找回来了不是吗?温书棉和记忆中的女孩一模一样,可是现在这个童颜却说是他三年前爱的人。
他想要调查,却无从下手,因为涉及三年前的人和事似乎都消失了,唯一和自己亲近的周桐宇也被不见了踪影。
薄御风曾告诉他童颜是他爱的人,但是薄景言认为这只是薄御风对温书棉的偏见,而且,就算是他爱过童颜,为什么他会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看着现在的童颜,他心中生起了从未有过的情愫,但是大脑时刻告诫他——我的爱人,温书棉
☆、第一百五十一章 他是在关心她吗?
……
这座别墅位于城市南郊,院外是大片的杨树林,院子里满是雪松和各种花草,空气清新干净,虽然外面有些冷,但这里的空气令童颜觉得稍稍舒适些。
“你丢了东西。”
清朗的声音在身后传来,她回头,望见那个站在雪松旁的高大男子,不禁一愕:“你在叫我?”
“这是你的吧?”男子缓缓走向前,摊开右手,掌心里赫然露出一个精致的项链。
“啊!”童颜惊叫一声,伸出小手,一把将项链在男人手中抓过来,紧紧攥在手里。
男子勾唇,无声笑笑。
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童颜歉意的抬头看着男子:“对不起,我有些无礼了。”
“它对你这么重要?爱人送的?”男子眯起眼睛来,声音一直是淡淡的。
“恩,算是吧。”童颜也笑笑,看着男子的脸倏然有些发呆。
眼前的男子穿着一身灰色的清洁工制服,戴着灰色的鸭舌帽,如果从远处看,他的大半张脸都被帽檐遮住,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特殊,可现在童颜自下而上却将他整张脸看的清清楚楚。
浓黑如墨的剑眉,规则如蒲扇般的修长睫毛,璨若黑宝石的眸子,高挺的鼻梁,微尖的下巴……这个男人俊美的简直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重要的东西要守护好,不然丢了会抱憾终身。”发现童颜目光异样,他的眸子微微眯起,清韵的语气如淡淡的清风。
“哦,谢谢。”
她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一种对美好事物的欣赏,但对上他的目光,童颜还是尴尬的收回视线。
“不必客气,薄夫人……”他似有意味的挑挑墨眉,转身就走。
他自身边走过的瞬间,童颜闻到一种类似竹林晨风的气息,清香而好闻,她觉得这种气息很熟悉,可是她记不清究竟是在什么时候闻到过。
男子回到雪松旁,拿起放在那里的扫帚继续打扫起积雪,清冷孤傲的气质完全收敛,就像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清洁工人。
童颜觉得他很奇怪,看着他背影想了一会儿,想不清楚,转身向前走去。
她没有看到,男子在她转身的时候在口袋里拿出手机来,手机屏保上是个可爱女人,女人的脸,跟童颜的脸一模一样。
忽的起了风,一阵寒意袭来,童颜弯下腰重重咳了一声。
人生真是无常,三个月前她还像正常人一样为了美好的生活而起早贪黑呢,但那次体检结果,令她懂得了珍惜生命。
吸气、呼气,努力抑制下肺部的疼痛,直起身子才发现那个项链在刚在咳嗽时脱手落在了脚边。
弯腰,重新捡起,小心翼翼的将它放进里衣口袋中,又紧紧拉上拉链才放下心来。
刚刚的男子说的没错,她的人生中真正值得珍惜的东西本来就不多了,如果她把这个项链弄丢的话,她真的会抱憾终身呢。
薄景言站在窗前,看着远处那瘦小的白影。
她就站在院子里的水塘边,如一株孱弱的小草,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而她偏偏如此倔强、如此坚强,她飘飞在逆袭的寒风中的丝丝黑发,如撩人的马尾,一次次扫在他心上。
看着她,他倏尔失神。
此时,她转身,该是想走,一不小心,脚下一滑,身子向后便倒下去。
“小心!”薄景言惊叫出声。
可是隔得这么远她怎么能听得到?紧接着,他眼睁睁看着她的仰面摔进水池里,他的心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毫不犹豫的跑出去。
“砰!”
水面那层薄冰被撞碎,娇弱的身子落进冰寒的水里,突如其来的湿冷令她瞬间不停抽搐。
“咳咳咳……”
寒冷沁入肺腑,牵起肺部的病痛,她痛苦挣扎,窒息。
“救命……呜……咳……救……”
干枯的双手无助的拨弄着水上的破冰,却抓不住一根救命稻草,她只感到无尽的冷与疼,只能绝望的沉入水底……
难道她这一生就这么完了么?她甚至都没有机会好好照顾他一次。
黑暗、窒闷,只有没有温度的水拼命的向口鼻里灌,她想呼救,但出不了声,她想挣扎,但四肢仿佛都僵住了。
这就是生命的尽头吧,这辈子,她最大的遗憾就是还没有让他知道她有多爱他。
“砰!”
水面处仿佛传来水花溅开的声音,没过多久,她感觉到一只有力的臂膀环住了她的腰,带着她向上游去。
她看不到,但她感觉到了,是她的景言,她就知道他不会抛弃她的,他在她最危难的时候来救她了呢!
“呜!”
水花溅开,薄景言迅速将她拖出水,令她脸朝下趴在地上,焦急的用手掌用力拍打她的后背。
“哇,呜,呜……咳咳咳……”
连连吐了好几口水后,她边咳嗽着,边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身子一震,她已被他横抱起来,有清凉的液体落在她眼角,她定了定神,竟发现是他鬓角上滴下的水滴。
“景言……咳咳……”她咳嗽的厉害,后话说不出来。
她竟然又一次这样称呼他!
薄景言不满的看向她,想提醒她,对上她缱绻目光,责备的话却硬生生噎了回去。抱紧了她,加快脚步向前走。
她一定很冷,就算是他一个健壮的大男人,只是在水里停留了片刻,就已经冷的全身颤抖了,何况她一个弱女人,还在冷水中浸了那么久……
任何一个人在这样的情况下都应该是痛苦的才对,可是,她看他的目光竟然是温柔欣喜的,就好像在看自己所爱的人。
这个女人又是在伪装么?
刚刚在房间里与她欢爱过后,她说她这辈子不会爱别的男人的时候,他觉得她是在欺骗他,想要蛊惑他,所以那时他觉得厌恶,冷然的离开了房间……而这一次,谁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伪装的这么逼真!
薄景言内心忽然有种怪怪的躁动感。
匆匆走进浴室,薄景言放下童颜,随之拧开了开关。
花洒中温热的水瞬间喷洒在头顶,阵阵暖意迅速流经头发、脸庞、包裹了僵冷的全身,很快就令她暖和过来。
其实自从被他救出水后,她就没有再感觉到冷,这一路,他第一次这样抱她、抱的这么紧,仿佛他很关心她、很在乎她,她觉得幸福、觉得欢快、觉得温暖,怎么还能感到冷呢?
可是,她还没在他怀中待够,怎么就到浴室了呢?
“脱掉衣服。”他看着她,如往的面无表情。
她怔了怔:“这样挺好……”
“脱衣服。”他淡淡的重复一遍。
虽然他仍是不动声色,但她知道他这样的男人把话说第二遍意味着什么,况且穿着衣服淋浴总是不舒服……她呆了片刻,羞涩的将湿漉漉的衣服一件件除下。
他也早已褪尽衣裳,与她面对面站着。
空寂的房间里只剩下水流喷溅的声音,淅淅沥沥犹如一只只小手抓,不停挠着童颜不安的心。
白蒙蒙的蒸汽隐约遮掩了她羞涩的身体,可是,他站的距离太近,而他的目光,太炙热。
“咳咳……”她紧张的咳嗽两声。
“你为什么总是咳嗽?”他问。
她更紧张起来:“有点着凉,没什么的。”
“还冷吗?”他又问,目光始终定格在她脸上,隔着越来越浓的水雾,这张脸仿佛化作了多年前那张稚气而可爱的脸庞。
“不冷了,谢谢。”童颜笑笑,水流进嘴里,都感觉是甜美的味道,她没有听错,他在关心她呢。
“多冲一段时间,这样对身体会好,以后一个人别去水塘边。”淡淡说着,他后退两步,扯过浴巾,快步走出了浴室。
“咔!”门清脆的关上。
童颜用力的扭了自己胳膊一把,疼,这不是梦,刚刚她的景言真真切切的在关心她呢?
喜悦感如潮涌般把心脏灌得满满的,她禁不住开心的笑出了声,幸福的泪水哗的流淌下来。
景言,你知道么,你要你肯对我一点好,就算爱的再艰难、再卑微,我都觉得开心快乐。
匆匆将全身擦拭干净,薄景言换好衣服,快步出了房间。
他绝不该碰那个女人,这本是他的底线,如果说第一次是他得知她和宁宇澈在外面过夜后的对她的惩罚,那么,他绝不该再想与她有第二次才对……
可是,刚刚在浴室里与她赤身相对时,他又开始燥热难耐、蠢蠢欲动,如果不是迅速远离她,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继续把持!
他不是个随便的男人,身边从来都没少过如花美眷的投怀送抱或是暗献殷勤,然而,他从没失控过,就算跟温书棉的唯一一次,也是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而那个叫童颜的女人,虽说长得美艳,身材姣好,况且还那么有心计,他该继续冷落她,疏远她,甚至是讨厌她,恨她的……可他怎么觉得似乎自己有种奇怪的感情失了控?
不安的深吸口气,薄景言在口袋里取出手机,再次翻开那条彩信,提取出发件人的号码,打出去。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缓缓放下手机,薄景言璀璨的眸子紧眯起来:
偷拍童颜和宁宇澈在一起的照片,发给了他,紧接着又关机,做这件事的人显然是不想被人查到身份,而会是谁,对他的事这么了如指掌,那人这样做又是出于怎样的目的?
……
☆、第一百五十二章 走慢点,别累着我们的孩子
两天后。
童颜找到了一家公司做职员,毕竟自己之前的明星身份比较特殊,所以现在能找到一份正经的工作已经很不错了。
“啊,童颜!”望见走进办公室来的童颜,人事部的赵倩倩那副黑框眼镜下的小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早就知道你要来上班,没想到真的是你啊大明星,结婚可是人这一生难得的大喜事,你怎么不跟你先生多享受几天二人世界啊,才一周就回来上班了?”
“他工作忙,所以我提前回来了。”童颜放下包包,在工作桌前坐下,赵倩倩这自来熟童颜也淡然一笑。
“也是,颜颜,嫁了这么有钱的男人还上什么班啊?在家做个全职太太,让薄总养着就行了。”赵倩倩立马就和童颜套近乎,这可是薄太太,薄景言的老婆。
“呵呵,我不想靠别人养。”她笑的仿佛自然,心中却默默消受着无奈。
又何尝不想陪在他身边,哪怕只是为他洗衣做饭,只要能天天看到他,哪怕他对她冷淡一点、疏远一点,她也会觉得幸福、觉得满足,可是,他连这样的机会都不肯给……
自从那天在水塘里将她救出后,他就像在她的世界里消失了,这两天,他的身影再也没在她的视线里出现过,忙碌工作,总好过在家独守空房。
下午,接近下班时间的时候,办公室虚掩的门被推开了,其中一个稍胖的男子先走了进来,笑容可掬的对门外的男子说:
“薄总,这就是她的工作地点。”男子平静的点点头。
一个上午在忙忙碌碌过去了,这份工作一点也不比明星的工作轻松。
“颜颜。”
熟悉的声音,仿佛琴弦颤动的尾音磁性而好听,童颜难以置信的回过头去,正对上他清澈的目光,平静的心中登时起了波澜:“景言,是你?”
“快下班了,我来接你回家。”薄景言看着童颜,嘴角浅勾起来。
他的目光这么柔和,他的笑容这么俊美、这么亲切,这还是那个一直冷她、远她的薄景言么?
“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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