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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新婚忘记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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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
我说:“她没有。”
章则听了良久一句话都没说,便将我电话给挂断了,似乎是急着去找张小雅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做什么,站在街头望着马路上的车流如水,这才想起自己好像还没吃晚餐,便整理了一下情绪。拦了一辆车回家,我到到达家里才十分钟中,林容深也跟着回来,见我正在换衣服,他放下手上的公文包问:“出门了?”
我从镜子前转过身去看他。
他看到我脸上情绪后,便挑眉问:“怎么了?”
我说:“出事了。”
林容深听到我这句话,微微皱眉问:“出事?”
我说:“王敏去找张小雅了,张小雅在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后,一直都没看见人,章则都快找疯了,这大半夜的,张小雅会去哪里啊。”
林容深放下手上的公文说:“应该不会有事,也许她只是想自己静一静。”
我朝着他走了过去,拉住他手说:“你不了解张小雅,她这人做事情非常的偏激。”
林容深任由我牵着,走到厨房后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目光悠闲的看向我问:“比你还偏激?”
我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容深放下手上喝了一半的水,又出了厨房朝着书房内走去。因为离吃饭还有半个小时,所以他着手处理着手上的工作,我见他一点都不急,直接将他手上的文件给扯掉,有些不满的问:“你怎么这么淡定?”
林容深抬起脸看向我,见我有点生气,便开口问:“那我该怎样?该像你一样急得团团转?或者嚎啕大哭?”
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张小雅好歹也是我们从读书那会就人认识的吧?而且章则还是你的老同学,你怎么可以一点关心也没有?”
林容深说:“第一,我和张小雅这个人并不熟,所以她失踪会去哪里和我并没有任何关系,第二,章则虽然和我是老同学,可他的家事我已经插手过一次了,不会再插手第二次,第三,我理解你的焦急,可我很明确告诉你。按照一个正常人心里,她现在不会做出什过激的举动,至少暂时不会,至于你们说她会去哪里,语气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担心,还不如去她娘家找人更有效。”
他说完这话。便从我手上拿过被我之前抢过去的文件,继续批阅着。
我说:“可是她娘家那边章则也早就去看过了,没有人。”
林容深翻阅着文件,没有抬脸看我,而是淡淡问了一句:“你确定?”
我听林容深似乎是知道了点什么,立马抓住他的手追问:“你是说?”
林容深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说:“按照正常人的心里。一个女人的正常心情,如果她婚姻出现了问题,没有找自己最好的朋友,那么对方第二选择会是娘家,而且她还怀着孕,就算此时的她再愤怒也清楚孩子是无辜的,自然不可能会让孩子来承担这一份危险,她没有来找你的话,自然是去了娘家诉苦了,至于章则去找,娘家人说没在这里,我想问?你妈知道你丢了?还能够如此淡定的在家里坐着。对自己的女儿不闻不问吗?”
我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张小雅失踪后,她们娘家那边还真是没多少动静,我起初以为是章则是瞒着他们,找了个借口去找的张小雅。
可现在经林容深提起,似乎有些不对劲,就算她们不知道张小雅和章则发生的事情,可既然章则上门问了张小雅的踪影,娘家人必定会怀疑什么。
可张小雅的妈妈和哥哥都没有给过我电话,他们家很安静。
我皱眉说:“你是说张小雅回了娘家,但是她娘家的人帮她一起瞒着章则?”
林容深说:“嗯,可能是。”
林容深虽然用的是可能是这似是而非的答案,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心里已经无比肯定张小雅现在必定就是在娘家,大约是林容深聪明的缘故,一般他说的话都不会有错。
我放下心来不少,第一时间便打算去卧室拿手机给章则的电话,可才走几步,我手便被林容深给拉住,我回过头去看他,用眼神疑惑的问他想干嘛。
林容深皱眉问:“要去哪里?”
我说:“我给章则打电话,通知他,让她别担心。”
林容深将我拉到身边将我按在他身旁,他说:“你就别瞎凑热闹了,好好坐着那儿也不许去。”
我开口说:“可是……”
林容深说:“没有什么可是,很多事情任由它顺其自然比什么都有用,而且章则这件事情做得也确实没有担当,让他多担心也是应该,你现在打电话过去,让章则心里有了底,安安稳稳在家里等着张小雅,你觉得依照张小雅那样的性子会善罢甘休?”
我说:“你的意思是?”
林容深说:“女人性子心软,张小雅现在处于愤怒中,就算章则现在跪在她面前哀求,也不见得这件事情就能够解决,可如果章则为了张小雅急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躲在暗处的张小雅未必会视而不见,多少是存在感情的,苦肉计在这个时候才是最有用的一剂药,这么有用的一剂药,你却要亲手去拔掉,那我可以和你在这里说一句这样的话,他们之间肯定没有挽留的余地。”
☆、167。苦肉计
听到林容深如此一说,我忽然觉得他的话也不是不无道理,女人的弱点就是心软,当一个男人跪在你面前苦苦哀求你原谅她,她未必会觉得很感动,反而觉得这个男人怎么如此无用?
所以这样的方法是行不通的,可换过一种方式,当章则为了找张小雅茶不思饭不想。生活一片混乱狼狈,甚至因为失去她,而变得无比落魄,变得他不再像他,好像没有了对方就活不下去了一般。
在这样的情况下,女人的心就像刚从冰箱内拿出来的冰激凌一般,必定一点一点融化,一点一点动摇,到最后一击必中。
就像林容深所说,这是一剂良药,不仅能够让女人心软,还能够让女人那颗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
在心里想。看他根本不能我,没有我的他根本活不下去,我对于他来说是如此的重要,然后勉为其难的原谅她,他以前出轨的事情她虽然介怀,可又能既往不咎,因为无论之前的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什么东西都不去她重要,她都能够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活不下去了,那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比她重要?
女人就是如此虚荣,如此的自我欺骗,这就是一个女人对于感情的全部心里。
我突然发现林容深这种人真是可怕,竟然可以将别人的心里摸得如此之清楚,那以前的我在他眼里是不是完全透明?
林容深见我望着他皱眉沉思着,便问我怎么了?
我反应过来,立马摇摇头笑着说:“哦没什么。”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很多了。”
林容深能够算中张小雅躲在娘家,可现在的章则未必能够算到,他在找了张小雅整整四天后,人就像是疯了一般,班也不去上了,神情也变得无比恍惚,将该找的地方全都找完。再也没有什么地方可找后,他便呆呆的坐在房间里,望着他和张小雅的婚床发着呆。
房间内内的电视机,二十四小时播放着新闻,新闻内大都是给处地方所发生的意外事故,或者自杀事故,每一条新闻播报出来,都让人汗毛一颤。
而章则就那样呆呆坐着,也不说话,耳朵仔细听着电视机内的声音,双目无神的模样。
我站在他面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且担心的望着他。
我想了想,现在自己该做的事情大约就是去厨房给他倒杯水了,我出了卧室后,给章则倒了一杯水,然后再次走到他卧室,蹲在了他面前,将手中的水杯递给了他,章则没有接。也没有任何反应。
看到他这幅模样,我只能将手中的水杯放在桌旁,站起来对他说:“你这个样子也不是办法啊,章则。”
他动了动眼皮,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他说:“我是不是错了,我是不是不该和小雅在一起。是不是根本不该和她结婚。”
章则问出这些话,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从道德来说,他在和别的女人拥有孩子后。结婚这样的事情就需要变得无比慎重许多,至少在结婚之前,你就应该清楚而坦诚的告诉对方这点,好让对方有选择权,来决定要不要和他结婚。
而他选择了隐瞒,这应该属于骗婚这一类,他让张小雅变得毫无选择的余地,他给她的完美婚姻的假象在婚后直接被捏碎,可对方却变得毫无退路。
这种事情,根本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
也可以说他是因为太爱张小雅了,所以爱到不顾一切,爱到想隐藏他的不堪。好如愿以偿的和他在一起。
我知道爱是自私的,可是这种自私带着伤害,很严重的伤害。
我对章则说:“你应该坦诚的。”
章则苦笑的摇头说:“我一旦坦诚,那我们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我无言以对,只能沉默的看向他。
章则抬起脸看了一眼房间内的电视机,新闻正在播放一条女人因为生活压力巨大跳楼的消息,他小声的问:“小雅会不会……”
“她不会做这样的傻事的!”
我话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发现自己太冲动也太肯定了。
果然下一秒,章则便皱眉问:“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又怎么这么肯定的回答?”
我表情有些僵硬的说:“你不要吓我,小雅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怎么说她肚子还怀着孩子。她不想着自己也该想想孩子。”
章则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他有些无助的低垂下脸说:“该找的地方我都找了,不要找的地方我也找了,她能够去哪里呢。又能够去哪里呢,她这么激动的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真的很难说吧……”
我只能安慰章则说:“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你都几天几夜没睡觉了,东西也不吃这样下去怎么能够行?”
我望着他摇摇欲坠的模样,只能开口说:“不如这样,我去给煮碗面条填填肚子吧?”
他不说话,我怕自己会忍不住说出一些什么来,最后想了想,还是出了房间,去了厨房为他准备面条。
可当我端着面条再次从厨房内出来后。卧室内没有了章则的人,我又在各间屋内找了一圈,还是没有他的人,我想着他应该又是去找张小雅了,只能在心里谈叹了一口气。
也许这个世界上有坚定的感情,却没有忠贞不渝的人吧,章则喜欢张小雅这么多年,也确实需要非一般的勇气,而这样的勇气,可也曾动摇过。
他对张小雅的感情确实值得钦佩,可多少也带了一丝不干净的缺憾。
终究是人无凡人。
章则离开后,我也不好在他家里久留,为他收拾了一翻乱糟糟的屋子,锁上门便从房间离开。
可才走到他家楼下,我便接听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电话内的人问我是否认识手机的主人。
我心内当即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便立马说:“我认识,他是我朋友。”
电话内的人又说:“麻烦您过来一趟,他现在人在医院。”
我皱眉询问是怎么一回事。
电话内的人说他在冲出马路的时候,不小心被一辆小轿车给撞了,现在在医院进行医治。
我赶忙问对方严不严重。
电话内的人说撞断了腿,有点轻微的脑震荡,其余都还算好。
听到这个消息,我自然是不能停留,立马马不停蹄朝着章则所在的医院赶去。
赶去的时候,章则被医生从手术室内推了出来,他紧闭着双眸躺在床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赶忙问医生他怎么没有了反应,医生说章则太累了,又加上有些轻微的脑震荡,所以,现如今陷入深沉的沉睡中,还对我说并没有多大的关系,让我不要担心。
我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着医生将章则送入病房后,我站在外面看了一会儿在心里想,这个样子也够惨了吧?
章则到了这个份上,其实离人不人鬼不鬼也差不了多远了,一切都如林容深所说的那样发展。
那么现在就差张小雅了吧?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不让张小雅知道,似乎也太不值了,总需要什么东西来牵引一下,这苦肉计大约才会凑效。
我在医院内为章则办理好了住院手续,又交了钱后,便出了医院直接在楼下拦了一辆车,赶往张小雅的娘家。
到达那里时,张小雅的娘家正大门紧闭,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我抬手敲了两下。
☆、168。蛇打七寸
我又敲了两下房门,里面还是没有什么动静,正当我以为没人时,可这扇门就在此时被人拉开了,是一个八岁大的小孩子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在门口看我,而且一开口便问我找谁。
我打量着那小姑娘,发现她和张小雅的哥哥有几分相似,以前也听过他哥哥有孩子的这件事情,便也猜到这个孩子的身份。
我在心里动了一个念头,便缓缓蹲下身。对面前的小姑娘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姑姑在家吗?”
果然下一秒,小姑娘满脸纯真的回答了一句:“在呢,在房间内哭着呢。”
话一出口,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第一时间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睁着滴溜溜的大眼睛看向我,明显是清楚自己说错话了。
我望着她这副模样,微微一笑,林容深的猜测果然全都得到了证实,张小雅确实在娘家。
正当我和小女孩说这话时,卧室的房间内传来一句:“圆圆,你在客厅内干嘛啊。”
当张小雅的妈妈从卧室出来,看到孙女儿正拉着门站在门口时,吓得迅速走了过来,刚想问她怎么能够私自把门打开。可看到我站在门口后,她嗓子内的话,瞬间被她吞咽了下去,有些发愣的看向我。
张小雅的妈妈自然是认识我,张小雅结婚的时候我们还见过面,她大约没料到我会突然来这里,看我的眼神没有以前的热情,反而有丝戒备,她将孩子搂在怀中,小声问:“莱莱,你怎么来了?”
我脸上带着微笑说:“阿姨,小雅在您家吗?”
张小雅的妈妈第一反应便是否认说:“没在啊,她怎么会在我们家。”似乎为了让自己的反应更加逼真,她又问:“怎么了?你们最近怎么都来我这里找小雅?难道是她出什么事情了吗?”
如果刚才不是试探了张小雅的侄女,对于她妈妈的话,我还真会有点自我怀疑的想是不是自己弄错了,不过,小孩是不会说谎,她妈妈现在这样的反应对我并不起作用,我看了一眼房间,微提高音量说:“阿姨,章则出车祸了,很严重,现在断了腿,还有脑震荡,到如今还昏迷不醒。”我想了想又在后面添了一句:“他这几天为了找小雅整个人几乎都疯了,已经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昨天因为几天几夜没有休息和吃东西,又疯了一样跑出去找小雅,可谁知道。人还没走多远,就被一辆私家车迎迎面撞了过来,将他撞进了医院。”
我这番话,让张小雅她妈脸色瞬间惨白,她捏住孩子肩膀的手都在不自觉的握紧,很明显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大条,而章则会发生这样严重的事情。
我见她没有说话,又继续说:“阿姨,这件事情不是开玩笑的,章则现在随时都会有危险,他妈妈那边我们根本不敢去麻烦,可现在小雅因为和章则吵架又失踪不见,这边的情况真的很危机,您能不能帮我找找小雅?”
我这句话一落音,我们身后传来什么东西落地声。我和张小雅的妈妈同时回头去看,声响是从卧室内传出来的,张小雅的妈妈立马转换过头看向我,转移我注意力说:“我不知道小雅在哪里,根本没有人和我说过这件事情,你走吧。”
她说完,就要关门,我立马伸出手将门给按住,对张小雅的妈妈说:“这件事情真的很紧急,医院说章则现在的情况非常的危险。阿姨,我求您了,您帮我们找找小雅吧,这几天的情况成了这样,不能再乱下去了。小雅现在肚子内还有章则的孩子呢,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可怎么办才好?”
我和张小雅的妈妈,一人从里面推着门,一人从外面推着门,两个人相互使着力道,小女孩便站在一旁拍着手替我们笑着喊着加油。
就在这混乱的场面中,房间内卧室内那扇房门忽然被人打开,张小雅眼睛红肿的站在门口看向我和她妈妈。
她小侄女一看她出来,立即停止了拍手掌,迅速朝着张小雅走去,并且还拽住了她的手喊了一句:“小姑姑。”
我和张小雅的妈妈在听到这声小姑姑的时候,都同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回头去看。
张小雅面无表情着,人在短短几天内看上去瘦了不少,她也看向我。
我借此机会,根本不管拦住我的张妈妈。朝着张小雅冲了过去,立马拉住她的手说:“小雅,原来你一直在家,你怎么不吭声?你知道章则是怎么找你的吗?他为了找你,人都快疯了!”
张小雅并不理会我激动的话,反而开口问我:“他死了吗?”
对于她的话,我愣了两三秒,说:“现在正在医院躺着,情况怎么样,根本不好说。”
张小雅说:“他死了最好。”
听到她的话,我也不好接什么,只能转移话题说:“你跟我过去看看吧。”
她没有说话,没有说去也没有说不去,很沉默的站在那里。
虽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张妈妈很生气,可章则毕竟是张小雅孩子的父亲,又是她女儿的丈夫,以后的两个人会怎样谁都说不住,现在最起码是她女婿,又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也觉得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她立马走了过去,对张小雅说:“躲了这么多天也够了,该解决的事情是一定要解决的,你不也不能老在娘家哭一辈子。现在他出事了,你再生气也没用,还是人要紧,你就随着莱莱去看看吧。”
其实张小雅主动从房间内走出来了,便证明她其实是对章则有感情的,不然对于我刚才的话,不会有那么激动的反应。
虽然她对自己母亲的话仍旧面无表情,可良久后,她还是开口说:“这件事情我自然要和他决绝,我是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的。”
张妈妈叹了一口气说:“是啊,总要解决的,早解决,晚解决,都是解决,你赶紧过去看看吧。”
张小雅最终在她妈妈的说服下同意和我一起去医院看章则,在去的过程中,我坐在出租车上问张小雅她打算怎样解决这件事情。
张小雅起初并不说话,可隔了好一会儿,她和我说,她现在根本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也更加接受不了章则对她的欺骗和有个五岁儿子的事实。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只能劝和不劝分,毕竟有了孩子,就有了牵绊,多少还是要为孩子考虑的。
我开口说:“章则其实是真的很爱你。他之所以会有这一出,完全是五年前你给他的拒绝太狠了,所以他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你生气也没用啊,毕竟他是在你们没在一起时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并没有在你们婚内或者交往内闹上这出啊。”
张小雅说:“莱莱,你不觉得章则和詹东以前的事情一模一样吗?”
我顿了一下。
张小雅问:“我想,詹东那件事情你至今都无法释怀吧?而且最终选择了离婚,你都咽不下去,何况是我?”
我说:“我们是不一样的,我不爱詹东所以……”
张小雅说:“你不爱詹东,都咽不下去这口气,何况是我?”
我说:“所以你现在是要和章则离婚?”
张小雅没有迅速回答我,而是看向窗外,眼尾瞬间流下一大串眼泪。从侧面看,可以看到她眼白内的红血丝。
半晌,她望着窗外说:“他瞒了我一件这样大的事,可想而知他还有多少小事没有告诉我,男人第一次不蛇打七寸,以后他会顺着杆子往上爬的。”
☆、169。算计
我有些没听明白她这句话,不过,也没有多问,我相信她现在任何一句话从口中出来,都存在不理智,所以说出的话,多半也不会太认真。
车子到达医院后,我带着张小雅上了电梯,找到了章则的病房,本以为一切事情全都会按照林容深设想的那样顺利。可谁知道,刚到病房门口,我和张小雅都同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看向房间内的人,章则已经醒了,正靠在床上无法动弹,而他床边坐了一个人,外加一个五岁大的孩子。
这个人便是王敏和她的儿子王小聪。
房间内很安静,谁都没有说话,至少我们到达房门口的时候,是这样的情况,只有小孩子正坐在地下玩着手上的玩具。
那孩子看上去脸色白得有些不正常,非常的瘦弱,小小的手臂上全都是乌青的小斑点,有点类似于被针头密集扎过的伤口,他自顾自的坐在地下玩。而两个大人便相对无言的坐着。
虽然没有对话,可这样的画面让本来对章则有了一点同情和态度软化的张小雅直接炸了,她侧脸看向我问:“这就是你和我说的他很严重?”
我没料到章则会这么早醒,我动了一下嘴唇想说什么。
张小雅冷笑的看了王敏和她的孩子一眼,说:“看来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很啊。”
她甩手就走,我立马拉住她,我说:“小雅,你冷静点。”
张小雅冷着脸,这样的画面就相当于她的死穴,稍微戳一下,她用这么多天平复下来的心,就像迅速膨胀气球,里面的气体不断在充盈,充盈到她喉咙口,她爆炸了,我用力甩掉了被我抓住的手,捂着胸口,狰狞着脸对我咆哮说:“能不能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能不能?!”
我被她这表情给吓到了,还有的音量,当即便傻站那里,愣愣的看向张小雅。
而张小雅摸了一把眼泪后,一句话都没说,抱着肚子迅速小跑着离开,病房内不断传来章则焦急的呼唤声。
可张小雅早已经没有了踪影。
我突然发现林容深的话说得没错,这样的事情最好不要插手,因为你稍微插上一点,反而赶不上事情的变化,我本以为是想趁着章则情况最坏,王敏无法得他受伤的这个间隙里,立马第一时间将这苦肉计给使出来。不仅最安全,也是最有效的几个小时,只要把我好了,张小雅和章则这场风波必定也将过去一大半。
只要两个人感情没有了缺口,之后会发生什么那都不重要。
可我没想到王敏这个女人这么厉害,章则才出车祸多久,她就得到消息赶来了。
现在好了,本来准备好的苦肉计,到现在变成一把插入张小雅心口的刀。
事情越来越复杂,他们之间好像走得也越来越远。
林容深劝我的果然不错,顺其自然才是解决事情的方法,我站在那里叹了一口气。
走进了章则的病房,他还在激动的喊着张小雅的名字,可惜张小雅早就听不到他任何的话,我语气无比冷淡的说了一句:“人已经走了。”
章则皱眉说:“她这几天都藏在哪里?她没事?”他想了想。又激动的说:“你怎么在这个时候把她带了过来?!”
我说:“应该是我问你,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在这里?”
王敏听到我和章则相互质问的对话,她悠悠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笑着说:“不好意思,是我过来没有给你打一通电话,让小雅误会了,真是不好意思。”
虽然是道歉的话,可脸上并无半丝道歉的内疚,我和她相互打量着,我嘴角弯起一丝笑说:“看来王小姐时间算得很好很微妙啊。”
王敏也同我笑容天真说:“今天这件事情恰巧是巧合。我只是运气好,大约是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吧,帮了我们母子一程。”
我说:“你到底想得到什么?让他们两人离婚?”
王敏说:“并不是,我只是单纯的想报复而已。”
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侧过脸看向病床上躺着的章则。眼睛内幽幽的情绪变得深沉复杂无比,她说:“作为一个母亲,我只是在报复他对一个孩子的薄情而已。”
她说了一句如此意味深长的话,而坐在地下一直玩着玩具的小男孩,忽然捂着心脏小跑到王敏面前,用苍白满是针孔的小手拉着她衣角,声音怪异的说了一句:“妈妈,我又难受了。”
这句话,让本来还很得意的王敏脸色变得有些紧张了,她立马蹲下身,捂着小男孩的心脏问:“这里疼吗?疼得很厉害吗?”
小男孩似乎是怕王敏担心,扑在她怀中后便摇晃着脑袋说:“我要回去了,妈妈。”
王敏听到孩子这句话,二话不说,便将他抱了起来。朝着病房门口走去,可快出门时,她又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章则,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眼睛内全都是怨恨,那些怨恨代表了她全部的语言与情绪。
她收回视线后,便抱着孩子迅速离开了。
之后孩子怎样了,谁都不清楚。
房间内只剩下我和章则,我们两个人谁都没说话,最后我只能很无语的离开了这里。
回去后,我觉得心情差到了极点,喝了好几杯水才将自己的情绪彻底给压了下去。
恰巧林容深回来了,保姆给他开门的时候,有些事多的压低声音对林容深说:“太太心情好像有些不好。”
林容深在听到这句话时,他挂衣服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从衣架出回头看我,不过他在看了我一眼后,便又继续手上的动作,换好鞋子后,走到我身边坐下,仆人去给他倒了一杯水。
他看我这幅模样,便开口问我:“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他,我怕他骂我蠢。
不过他早就料到了怎样一回事,接过仆人递过来的水杯。悠悠的喝了一口问:“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
我想到章则之前质问的话,现在还一肚子的火气,我说:“果然是吃力不讨好。”
林容深哼笑了一声说:“看来,还真是这样。”
我解释说:“我本来是想趁着章则最严重最惨的时候趁热打铁,可谁知道,就在今天,正好在那个时候杀出来一个王敏,好好的苦肉计,反而变成了一把杀人刀,而且真如你所说,两方都在埋怨我。”
林容深抬起手落在我几乎冒着怒气的脑袋上说:“我之前就提醒过你,感情的事情不好帮,就算你和张小雅是很好的朋友,可再要好的朋友,也该有底线,当你踏破这条底线帮忙就成了多管闲事。”
我倒在林容深怀中,叹了一口气说:“也许吧,我只是不想让张小雅和章则越走越远。”
林容深将我搂紧在怀中,手抚摸着背脊,有些感叹的说:“你啊,永远都是要吃亏后,才知道自己是错。”
我心情很低落说:“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我发现人怎么算都始终算计不过天。”
林容深很认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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