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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新婚忘记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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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容深回了一句:“有点事情,你们先走。”
那护士得到他的回答后,没有停留,关上车门,车子便朝着医院的方向开了过去。
林容深继续低眸看向在地下挣扎着起来的我,我还没站稳,脚上的力道还没完全恢复,人忽然朝他所在的方向直接倒了过去,林容深从容不迫的用手抱住了我,我脸正好砸在了他胸口,我听到了他平稳的心跳声。
我刚想挣扎着出来,林容深护在我后背的双手摁住了我,他唇贴在我额际轻声说:“我才下手术台就接到了你的电话,你什么都不说,我以为是你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有点担心。”
他手在我后脑袋轻轻抚摸了两下,声音清清淡淡又轻柔,他说:“好在,我了解你,知道你一定是被吓傻了。”他叹了一口气说:“你性格还是没有变,看似冷静,可遇到大事,就慌得不成样子,这样怎么行呢?”
他语气怎么可以这么温柔。
☆、019。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之后我是怎样回到医院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得得被送去检查了,林容深将我带到他办公室,他看了一眼脸色还有些苍白的我,将屋内的空调到适宜的温度,又给我倒了一杯温热的水递到我手上。
我看向他手上的那只杯子,很简单的私人用品,永远的白色没有任何花纹。
我小声说:“我不渴。”
林容深说:“是吗?”
他窥探出我拒绝的意思,笑了笑将杯子收了回来,转而自己喝了一口水,身体斜斜的倚在办公桌前,看向沙发上坐着的我说:“最近看来还是过的很糟糕。”
我低垂着脑袋说:“你想说什么?”
林容深看了一眼杯内的水,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反问:“我说了你会听吗?”
我说:“当然不会,我和你又没什么关系。”
林容深嘴角勾起一丝笑,他说:“没错,以前还有一层,现在来说大约是两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
我忽然无比后悔自己给他打电话的那个决定,觉得不能再这样待下去了,我还要去看得得。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从沙发上站起来,看向林容深说:“谢谢你今天的帮助,我还要去看孩子,先走了。”
林容深也没有阻止,只是自顾自的喝着那杯水。
我正要去开门时,林容深在我身后突然说了一句:“离婚吧。”
我拉门把手的动作一顿,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扭过头疑惑的看向他,他手上的杯子已经放下了,身体也从办公桌前站直,他微皱眉说:“听不懂?”
我有点慌,语速加快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转身拉门要离开,林容深突然从后面走了过来,直接一把摁住了半开的门,我错愕的瞪大眼睛,感觉身后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可我没有回头,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一回头,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会变得更加暧昧亲近。
林容深手撑在门上,低头专注的看向我头顶,他说:“何必勉强自己,你不觉得现在的你很痛苦?”
我屏住呼吸说:“你什么意思?”
林容深说:“离婚这两个字听不懂吗?”
我终于忍受不了了,愤怒的转过身,声音带着浓浓的火药味说:“凭什么?你说什么我就一定要听?当初你让我滚,我滚了,现在让我离婚?你算老几?你有什么资格来对我的人生来指手画脚?!”
林容深也变脸了,他语气也加重音量说:“夏莱莱,事到如今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我梗着脖子回应说:“我现在很成熟!”
林容深面色冷然说:“成熟吗?我看你还幼稚得像个小孩子,现在你的婚姻状况我们心知肚明,为了要跟我置气却故意去维持,你想证明什么?证明你并不可怜?证明现在的你过得很幸福?证明现在的你很爱你丈夫?可这些看在我眼里,只会让我觉得你这个很失败,很让人觉得你愚蠢。”
我握紧拳头激动得破音了,说:“在你眼里我一直都是愚蠢的不是吗?!只有你林容深是聪明的!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
“难道不是吗?”林容深突然反问我。
我傻了一下,突然意识到在这个时候我不能输也不能有半点异样,便再次大声说:“当然不是!”
林容深眼神泛冷说:“你再说一次。”
我觉得我们两个人现在的距离太危险了,便发疯一样推开他,嘴里大声重复强调着不是,可手刚推到他胸口,他忽然反手将我一推,我人便倒在了门上,背脊正好撞在门把手上,我疼叫了出来,可声音才发出半句,林容深便捧住了我脸吻了上来。
疯狂的掠夺着我的呼吸我的唇,我的思维。
他身体紧紧的压住我,两手握住我挣扎的双手,唇用力的吻着我,他稍微用力一分,我便感觉到腰上的疼痛,我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努力的从嘴唇里骂了一句混蛋,可这句混蛋是如此的微弱,到达嘴边又被他的力道给逼退了回去了,到最后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
他的吻太汹涌了,和以前的温柔舒适一点不一样,现在的他带着霸道的占有和侵略,让嘴唇被他咬得几乎要破了,我甚至感觉到口腔内有血腥的错觉。
手死命挣扎,可每挣扎一下,他身体就压紧一分,我们两个人下体自然是紧密相连着,我感觉到他身体内喷发的欲望,忽然也不敢乱动了,只能被他按在那里,任由他吻着我,也不再挣扎。
☆、020。 心慌意乱
也不知道这场吻持续了多久,我感觉林容深的手移到了我腰间,那股被坚硬铁质异物戳到的疼痛感消失了,他吻我的速度也缓慢了下来,反而换成轻轻舔舐着我牙关,我的双唇,到最后,我的颈脖。
有什么异样的东西在我四肢百骸内流窜,我身体有些发颤,甚至提不上任何的力道,我有点害怕了,这种陌生又熟悉的东西我不会不清楚是什么,我强不过林容深,只能哭着说:“你不要这样……”
他还是没有松开我,吻我的方式越来越不遮掩,我的胸口的衣服已经被他褪下去不少,我越发慌了,声音甚至带着哀求的意味说:“容深,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这句哀求刚落音,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我身体猛然一震,林容深在感觉到我身体的异样时,也终于停下了侵犯我的动作。
唇贴在我胸口位置没有动,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皮肤上,看不见他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此时的我,正全身紧绷的听着门外的动静。
这时又再次传来敲门声,并且还有女人的声音,她说:“容深,你在吗?”
我听到声音后,变得更为慌乱了,第一反应想要去推开身上的林容深,可推了好几次,他太重了,又加上只是一门之隔,我根本不敢太过用力,导致我根本推不开他。
我满脸焦急的看向林容深,用眼神示意他从我身上起来。
可林容深一点而不急,反而唇角拉扯出一丝笑,他挨在耳边轻声又暧昧调笑了一句说:“怎么觉得有点像在偷情。”
我他妈第一次是如此想爆粗,这他妈不算吗?你这傻逼在对我进行猥亵你知不知道?
虽然我很想在此时怒吼出这些话来,可现实是我的修养和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允许我如此做,我唯一的办法是用眼神警告他让他放开我。
林容深笑得更加开心了,还好心情的撅了两下我的脸说:“这么惊慌失措,好像挺可爱呢。”
可爱?我在心里冷笑了两声。
很好很好,我深呼吸,再深呼吸,深呼吸了好久,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了,米莉的声音明显也有些不耐了,她反复问了几句:“容深?你在房间吗?你现在在没在房间?我有点事情找你。”
林容深不慌不忙的为我整理好衣领,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开我,顺带着拂了下自己的衣服。
在这几秒钟里,我立马窜到沙发上规规矩矩坐好,刚想整理好姿势换一个比较从容坐姿坐好,可林容深突然就把门给打开了。
当门一开,米粒的声音变得清晰不少,她说:“你在里面干嘛呢?喊你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不在呢?”
林容深笑的从容不迫,看不出任何一点异样,说:“嗯,刚才是有点事。”
米莉有点担心问:“那……有没有打搅到你?”
林容深说:“已经处理完了。”
米莉这才放下心来说:“这就好。”
林容深看向米莉身后的人,米莉便立马说明来意说:“哦,是这样,就是詹德德的父亲说来找你有点事情,正好我照顾那一床,所以就带他过来了。”
我拉衣服的手顿住,在心里想什么情况,詹东怎么来了。
我立马扭头去看,发现林容深没有把门开很大,而且他本身就高挑,站在门口,基本上把外面的一切全都挡住了。
我只听到外面有人说话,我更慌了,詹东怎么来凑热闹了,而且他找林容深干什么?今天好像有点时运不济的感觉。
米莉说明来意,詹东主动开口说:“容深,现在你有时间吧?”
林容深说:“如果我说没有呢。”
这么不客气的回绝,詹东有些尴尬,他干干的笑了两声说:“你什么时候有空?”
正当我心乱如麻时,站在门口的林容深突然侧脸看向了我,我立马对他摇摇头,示意让他不要让詹东进来。
林容深接触到我的眼神,他笑意不明的又侧过脸看向门外,声音无比清晰的回了詹东一句:“现在就有。”
☆、021。旧识
如果当时我手里有一把刀,我一定毫不犹豫从林容深背后扎过去,上一秒我还天真的以为,很多事情他都已经放下了,对于我的成见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应该也淡化了不少,毕竟他这段时间除了在语言上偶尔嘲讽我一两句以外,基本上没有太出阁的事情发生。
可现在,我只能在心里冷笑自己的天真,他怎么可能会有改变,他是林容深啊,与我有不共戴天仇恨的林容深。
门外的詹东听到林容深有点拿捏不准的话,愣了几秒,才笑着说:“谢谢,我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
林容深笑得亲切说:“请进。”
詹东有些意外他突然变得友好的语气,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深究,林容深便已经从门口移开,回身对房间内的我相当温柔说了一句:“莱莱,你丈夫来了,难道你都不准备打声招呼吗?”
詹东刚抬起的步子瞬间一迟疑,就连一旁的米莉听了林容深的话都有些意外了,她连忙问了一句:“容深?里面还有人?”
林容深淡声说:“嗯,有。”
林容深说完,便朝着饮水机旁边走去,最后一道防线消失后,而我自然也暴露在詹东和米莉的眼前。
现在的我虽然有点慌,毕竟刚才所发生的事情根本无法让我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可表面上看上去还是算很镇定,我从容的迎接着米莉和詹东投向我的眼神,并且还小声说:“我正想打电话让你过来一趟呢。”
在倒水的林容深在听到我这话时,眼里闪过一抹笑,不过很快他又继续若无其事继续手上的动作。
詹东在看到我在林容深办公室内,脸色变得很奇怪,说生气又谈不上,说怀疑也不是,不过我们这么多默契,唯一值得被称赞的,就是在敏感的时候都不会大吵大闹,而是会给彼此维持着面子,不会当着众人的面爆发。
詹东从门外走进来后,便顺势坐在了我身边,回应我说:“我是来找詹东问问得得的情况。”
我说:“我刚才也是为了这事情来的,他说得得没事,只是轻微的脑震荡。”
詹东点了点,对我说了一句:“辛苦了。”
我声音内带着一点愧疚说:“是我没有照顾好得得,又发生了这种事情……对不起。”
我们两人正说这话时,林容深便递了一杯水给詹东,在詹东去接他手中的杯子时,他说:“虽然是我去的事故现场,可孩子的主治医生并不是我,你们两夫妻是不是都找错人了。”
我和詹东脸上同时闪过一丝尴尬。
一直被忽视在外的米莉,似乎有些不甘心自己被抛在局外,到达林容深身边后,便拉住他手说:“容深,你和他们都认识吗?你都还没有和我介绍他们呢。”
米莉脸上带了一丝埋怨和责怪,脸上满是小女儿的娇嗔。
林容深拍了拍她脑袋说:“抱歉,忘记你从小生长在国外,一直没有和你介绍。”
他带着米莉从沙发上坐下来,便看向我和詹东说:“这两位都是我的旧识,用以前的关系来说,詹先生算是我的妹夫,不过现在……”
林容深意味深长说:“勉强只能算是旧识。”
米莉似乎不了解林容深的家庭情况,惊讶的看着我,又惊讶的问:“那这位小姐是你的妹妹?”
林容深解释说:“按照当时她母亲和我父亲的关系来算,应该算是。”
米莉有些没听明白,嘟囔着说:“什么关系来算?难道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吗?”
林容深笑了,拍着米莉的柔顺的脑袋说:“当然没有,她母亲曾经只不过是我的继母而已,不过,这段关系当我的父亲死的那一天开始,自然就已经断裂,所以现在也顶多是认识。”
米莉说:“可是我从来都没听你说过这些啊。”
林容深轻描淡写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无关紧要的人,所以也就没提。”
我和詹东脸色再次一变,无关紧要这四字,真是要多不客气,就有多不客气,不过仔细想想,也确实,他从来都没有把我妈当成过他林家的一份子看待过,以前是,现在更不用说了,直接退化成无关紧要。
看来今天这通电话,还真是自取其辱,我和詹东坐在他办公室,从某一方面来说,相当于在自己打自己耳光。
一旁的米莉心思单纯,自然是听不出林容深讽刺,还满脸好奇的打量着我,对我微笑说:“我叫米莉,我们上次见过的,夏小姐还记得我吗?”
我笑着说:“当然记得,你是林容深的妻子,我怎么会不记得。”
我这句话一出,米莉的脸色腾得一下变得通红,她惊讶的重复我那句话内的关键词,她说:“妻子?”
我说:“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米莉满脸羞涩又紧张的想说什么,一旁没说话的林容深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对米莉温和的说:“这么久了,还不适应吗?”
米莉脸更加红了,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她说:“可是……”
林容深抬手看了一眼时间,提醒米莉说:“你有一床病人该量体温了。”
☆、022。爆发
坐在沙发上的米莉忽然恍然大悟,抓住林容深的手腕看到手表上的时间后,便焦急的大喊着:“来不及了,来不及了,肯定又会被护士长骂了。”慌忙的喝了一口桌上的水,和我们打了一句招呼,便毛躁的小跑着离开。
林容深坐在沙发上一脸无奈又忍不住疼爱的笑说:“毛毛躁躁。”
走了一个喋喋不休的米莉,房间内的气氛很明显的冷了下来,我和詹东坐在沙发上都没说话,林容深更加不是一个聒噪的人,更加不会有什么话说。
他就用那种不咸不淡的脸色看向我和詹东,似乎在等着我们先开口。
我觉得这样的局面,只有越早结束才是最安全,我第一个开口对詹东说:“得得应该已经检查好了,我们先去看看吧。”
詹东看了我一眼,点头说:“走吧。”
我和詹东同时站了起来,我对林容深说:“今天多谢你救了得得,我们就不打扰林医生了。”
林容深说:“没关系,只希望下次再有类似这种事情发生,别再把医院电话播成我的,毕竟我只是一个医生,并不是急救中心。”
听到他的话,我拳头猛然握紧,隔了好久才咬牙切齿挤出一句:“这次是失误,林医生请放心,下次再也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我说完,便拉着詹东走了出去,林容深也没有再说挽留的话。
等我们走远得差不多后,詹东突然直接甩掉我的手,冷声问:“你怎么会在他办公室?”
我早就知道今天这些事情不会这么容易过去,我心内也火大,反问:“那你又为什么来找他?”
詹东冷笑说:“不来找他的话,我怎么找得到你?得得还生死未卜,你却在他办公室和他谈情说爱,夏莱莱,孩子不是你亲生的所以你不心疼对吧?”
我说:“你什么意思?”
詹东说:“你说我什么意思?第一次也就算了,我念你带孩子没有经验,可同样的事情发生了第二次,如果你真接受不了这个孩子,你之前可以和我说,何必来勉强你自己?”
我被詹东的话气得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我说:“詹东你还要不要脸?你的孩子你的前女友有问题,你却反过来指责我没有带好他?前几个小时可是你这个亲爸将他扔在了陌生的酒店不管不问,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这个后妈没有尽到责任?还有,你的前女友还好吗?死了没?现在是特殊情况,我要不要大方的将你借出去,让你好好尽到自己做前男友的责任呢?”
詹东同样也被我气得脸色发青,他大声说:“夏莱莱!你现在凭什么说我!得得出事的时候,你不打电话给医院,打给林容深是什么意思?他是120吗?如果你想和他旧情复燃你可以早说,何必借用孩子的健康来为自己搭桥牵线?你的心怎么就这么恶毒?”
我和詹东之间的那层薄膜,终于在今天彻底被撕破,我们两个人像平常的夫妻一般,不顾时间不顾场合用最恶毒的语言来相互指责中伤对方。
周围人来人往,视线全都投在我们身上,本来神情激动反驳我的詹东,忽然瞄到我脖间的一丝不正常,他冲过来,将我衣领往下拉,看到我胸口那些红痕后,他额头的青筋瞬间暴起问:“你还想说什么?!你还有什么好说?!夏莱莱!你他妈还要不要脸了?!”
☆、023。冷战
我真没想到他会有这突然的动作,说实话,我有点防不胜防,甚至连解释反驳的话都来不及准备。
詹东也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将我推倒在墙壁上后便转身离开了,剩我一个人茫然无措的站在那里。
我一个人在众人的眼光中走到洗手间内,将胸口的衣服往下扒,看到那些暧昧的红痕后,我在心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出了医院。
回到家后,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沉思了很久,一直从下午到天明,不出意外,之后那几天詹东果然没有回家,他一直都是这种人,遇到他不想面对的事情,他永远都是选择和我冷战,从来不问我解释,也不给我机会解释。
不过我们从来没有哪一年会像今年一般冷战得如此频繁,我自然也没有去找他,我觉得有些东西你越解释别人越觉得你心里有鬼,而且在这件事情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对不起他的地方,他前女友自残在他面前,他如此慌乱又着急的抱着她冲出了饭店,连自己儿子都不顾了,我没有介怀,还尽到一个做妻子的责任为他将儿子领回来,在这方面我已经够对得起他了。
在我和詹东冷战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时,我妈来了我家,见房间内冷冰冰,放下手上的东西便问我詹东去哪里了。
我给她去厨房倒了一杯水,淡声回答说:“我不知道。”
我妈看了一眼我的脸色,接过我手上的水杯,便欲言又止的看向我。
我不知道她今天突然来是什么意思,但也不打算去了解,开口问她要不要吃面。
我妈说了一句随便。
我带上围裙正要进厨房,我妈在我身后问:“夏莱莱,詹东在外面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了?”
听到他这话,我立马转过身来看她,意外的问:“你怎么这样说?”
我妈说:“他最近是不是一直在医院?”
我说:“得得生病了,所以在医院。”
我妈想说什么,又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我望着她半晌,便问:“你是不是想说他在医院照顾一个女人?”
我妈惊讶的问:“你知道?”
我说:“那是他表妹,因为身体不舒服,又没有亲戚在这边,所以只能让詹东去照顾。”
我妈松了一口气说:“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这件事情呢,我也是听家里隔壁一个老太说的,她说她星期天去医院检查身体的时候,看到了詹东。”
我并不想让我妈太过来了解我的婚姻,到时候她掺一脚,詹东的妈妈掺一脚,根本就不是我和詹东两个人的事情了,而是两个家的事情,那场面一定会鸡飞狗跳。
我说:“家里的老人就是爱嚼舌根,好了,没事的话,我就去厨房煮面了。”
我妈倒也没说什么。
我们用完午餐后,我妈说自己缺几件裙子,想去逛商场,我想着反正自己也没多少事情,便陪她一起去了,母女俩在商场里逛了好久,都觉得有些累的时候,便也没有再继续下去,各自回了家。
我刚放下东西坐下,便觉的自己腰特别疼,正想着是什么原因时,此时手机内传来一条陌生的简讯,我打开一看,里面的内容是:“想我了吗?”
看到这几个字,我就火大,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便撑着腰回房间换衣服,再次出来时,手机内此时又接收到一条短信,内容是:“不回答就代表想我。”
这人到底有完没完?
我直接将手机关机,不打算理会。
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腰疼得更加厉害,连床都下不来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趴在床上便用座机给我妈打了个求助电话,等她赶到后,看到我背部肿得老高,便尖声问我怎么回事。
我哪里敢告诉她,是前几天我和詹东吵架时,他把我推的。只能撒谎闪了腰,我妈看到我连爬都爬不起了,嘴里嚷嚷着这样不是办法,便打了救护电话。
当然在选择医院时,我们都默契的选择远离林容深所工作的地方。
大约那天詹东下手真有点重,而我自己情绪太激动所以也没有怎么注意,一轮番拍片检查下来,医生和我说伤到颈椎了,可能要住院。
医生说要住院那我也没办法,那就只能住院。我和詹东冷战,这段时间他又要在医院照顾他的前女友和儿子,自然是没时间来照顾我,我这边一切大小事都是我妈在办理。
她一边办理,一边唠叨着我这就是懒得后果,所以身体才会那么脆,随便一弯腰都可以伤得这么重。
念叨完我的身体,又念叨詹东是怎么回事,我住院了也不来看我,到底是表妹重要还是妻子重要来着。
我躺在床上悠闲得翻着手上的杂志,说:“我又不是要死了,找他干嘛啊,他还要管理公司,还要照顾得得,我已经和他沟通好了,所以他才没来的。”
我妈给我收拾着床上的杂志叹了一口气说:“你妈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你的,所以这辈子才要来给你做牛做马。”
我笑了两声,没说话,继续翻着杂志,这时我手机又响了,我妈刚想去拿,我忽然警铃大作,对我妈说:“您别碰!”
我妈被我的音量吓得手持在半空,她看向我说:“你要死啊,叫得那么大声。”
我干干的笑了两声,说:“您把手机拿给我一下就好了。”
☆、024。拜你所赐
我妈见我如此紧张,脸上自然是不满,但还是拿起手机递给了我,顺带嘟囔说:“你这几天的手机怎么回事,垃圾短信怎么这么多。”
她说完,便拿着我的脏衣服去了浴室。
确认她不会回来后,我松了一口气,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做贼一般将短信打开,里面又传来陌生的简讯,内容是:“二十五号了,月经来了吗?”
我看到这短短的一行字,心里的无名火越发大,现在我婚姻变成这样和他有撇不清的关系,他还想干嘛?
我指尖无比用力的在键盘上按下一行字:“关你什么事?”
短信发出去后一秒,对方又发了过来:“你说呢。”
我说:“说你个大头鬼。”这几个字我打出来,又发现不对,想了想,又全都删掉,重新打了一行字,我说:“请你远离我的世界。”
这条短信发出去后,我等了十分钟,林容深再也没有发过来了。
这几天他一直都在用短信对我进行骚扰,让我不胜其烦,现在终于安静了,让我觉得挺好,真的挺好,也不用再害怕被我妈知道我还和林容深有联系。
下午的时候,我妈将我病房内的东西该洗的全都洗掉后,便接到了一通电话,隔壁邻居找她打牌的电话,她自然没有什么耐心在医院守着我,叮嘱照顾我的特护两句后,提着包风风火火离开赶去了棋牌室。
可她才离开没多久,我病房内就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这个人自然是……林容深……
当时趴在床上的我,还以为是看错了,仔仔细细盯着门口的人看了好久,发现没错就是他,真的是他。
他怎么来的?他来干什么?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瞪大眼睛看向他,林容深就斜斜的靠在门上打量着床上无比狼狈的我,像是在打量一条咸鱼,我们两个人对视了很久,林容深说:“看来现在的你有些伤痕累累。”
我说:“拜你所赐。”
林容深挑眉说:“是吗?”
我说:“你来干什么?”
他说:“看你死了没有。”
我说:“我命硬得很。”
他说:“看出来了。”
他说完这句话,站直身体走到我病床边,等我还没反应过来,我突然感觉到腰间一股巨大的疼痛袭来,我疼得直接嚎叫了出来。
林容深面不改色在我腰间按了好几下,完全无视杀猪般的尖叫声,边按还边说:“叫得还挺有活力的。”
我面容扭曲的说:“你王八蛋,那里很痛啊!你别乱按!”
林容深在我背部的手力道轻了不少,他说:“我是个医生,你觉得我会乱摁?”
我强调说:“你是个妇科医生!
林容深笑了,他说:“我以前是外科。”
我再次强调:“可你现在是妇科!”
他手终于从我腰上收了回来,因为我背部有药油,所以他那双十指修长的双手自然被弄脏了,他抽了几张纸巾慢条斯理擦着,看向趴在床上仍旧面色扭曲的我说:“看来你离残废又进一步了,我是不是该恭喜你。”
我说:“我渴,帮我按铃。”
他打量了我两眼,笑了两声,去厨房给我倒了一杯水出来,我怕他会主动喂,赶紧说:“我还想上厕所,你让特护来一趟吧。”
可我这句话刚说完,林容深居然自己喝了那杯水。
我瞪大眼睛看向他,他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还问我:“怎么?”
我指着他手上那半杯水说:“水不是给我的吗?”
他说:“我有说是给你倒的吗?”
我气若游丝的说了一个“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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