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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新婚忘记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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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嚣张,借用公事公办来像我宣战,她说:“对不起,夏小姐,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您是林经理的妻子,我确实不该做这样无理的事情,可我也希望您明白,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下属,我只是按照吩咐来办事。请您不要为难我们。”
我笑了,我说:“好啊,既然你是按照吩咐来办事,那就来办吧。”
我干脆直接朝着沙发走去,并且还堂而皇之的坐下。
小秘书尴尬了,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的情况,如果真的喊保安过来,显然是不现实的事情,所以他再次可怜巴巴抬脸找林容深求救。
林容深见我今天似乎是打算来闹场,便说:“夏莱莱,你闹也该有个度。”
我抱着双手看向他,笑着说:“林总千万别这样说,我哪里敢在您面前闹啊,我只不过是在您的秘书小姐面前闹而已,你就任由她来处理我吧,反正您的秘书都有这样大的权利,自然用不着麻烦到您林总。”
林容深听出我话内讽刺的意味,他脸上有了一丝不耐烦,语气也带了一丝警告,他说:“夏莱莱,这是公司,我不希望你把私人的事情带来这里和我处理。”
我说:“有本事你喊保安。”
林容深见我打算来横的,便只能放下手上的笔,从办公桌上起身对秘书说:“你先出去。”
秘书看了林容深一眼,又看了我一眼,似乎还有些不愿意,不过她还是很听话的对林容深说:“是。”便缓慢退出了办公室,并没有关上办公室门。
林容深走到我面前,问:“闹够了?”
我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嘴角带着冷笑说:“你觉得我这是在闹?”
他说:“难道不是?”
我说:“你秘书很嚣张啊。”
☆、125。宣战
林容深说:“你不是比我的秘书还要嚣张?”
我笑着说:“不敢当。”
我觉得再这样纠缠下去也没有任何意思,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看向他问:“你真不同意?”
林容深说:“这件事情还要问吗?答案我不是和你说的很清楚?”
我说:“既然是这样,那我只能采取别的手段。”我话停了停,又说:“现在已经不用劳烦你请保安了,我自己会走。”
我说完这句话,便提着手上的包,挺直自己的背脊从林容深身边径直离开,一直走到电梯门口,发现林容深的小秘书秦卿正在那里等着我,我并没打算理她,眼睛直视着前方旁若无人的按了我自己要去的楼层。小秘书站在一旁开口说:“夏小姐,看来您和我们林经理的感情并不好啊。”
我静静等待着电梯门,连看都没有看她。
她又说:“我觉得您根本配不上林经理。”
她这句话,让我瞬时间将脸侧向她。她没有觉得她这句话是多么的不妥,嘴角带着一丝刺眼的笑,她说:“您说的对,林经理现在是已婚的身份,可从刚才你们两个人谈话方式来看。便证明了你们之间的婚姻关系并没有想象中的愉快,也就是说,如果不愉快的话,不愉快的话,就代表将来肯定会离婚,既然迟早要离婚,那我为什么不能来和你竞争?”
我问:“你想说什么。”
她笑着说:“我要和您公平竞争林经理,虽然我是他的下属,可并不代表下属就不能喜欢自己的上司。”
我觉得有些可笑,我说:“你要和我竞争?”
她毫无疑问的回答说:“那是肯定的。”
也就是说她现在是在和我宣战,我在心里想着,现在的小姑娘还真是越来越勇敢了,比以前的我们勇敢多了,喜欢一个人,不管对方是否结婚。不管对方是怎样情况,喜欢就是喜欢,喜欢就一定要得到,真是赤裸得有些张狂。
好像道德这两个字,根本不再她的字典里。
我也没有生气,虽然她的语气是如此的让我想给她一巴掌,可面对这个时候,你越是暴跳如雷,越是让你在对方气势弱上一大截,而且一个小姑娘而已,我何必和她计较,便大度着微笑说:“好啊,只要你能够拿走,我非常欢迎。”
我说完这句话,电梯门也终于开了,我缓步朝着电梯内走去。
小秘书便站在电梯门外目送着我。
等电梯门关上后,我嘴角的笑便一点点收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向电梯门上倒映出来的我,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受到如此明目张胆的挑战,真是有意思。可惜,我从来没想过要争夺什么,她要就拿走,只要她拿得走。
出了林容深的公司,我正要在路边拦车回去时,我妈便打来一通电话给我,我看了一眼来电提醒,刚喂了一声,我妈便在电话那端问了我一个问题,她说:“詹东是不是死了?”
这个问题问得我措手不及。
我愣了几秒,然后望着前方那条车来车往的马路,小声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妈在电话内说:“你还打算瞒我多久?”
我再次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妈在电话那段语气无比寒冷说:“你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以为你瞒的很好?你以为你不告诉我,就不会有人告诉我了吗?夏莱莱,你去外边走一圈回来,你去听听附近的邻居都是怎么说你的,说你就是个荡妇,离完婚还半夜跑去前夫家勾引他,却没想到被正妻捉奸在床,导致詹东被妻子杀死,说你就是个扫把星。罪魁祸首,这些难道你不说,你以为别人就会不说?!”
我不知道外界是怎么流传那天的事情的,詹东死的时候,确实闹得很大。那段时间我也根本没有精力去注意这么多,去在乎这么多,听到我妈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我深吸了一口气说:“事情并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什么叫捉奸在床?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污蔑。”
我妈说:“那我问你,你的孩子呢?”
我握住手机的手一紧。
我妈说:“是不是没了?”
我说:“这段时间我正想和你说这件事情,可因为你身体的缘故,所以,我就没有告诉你。”
我妈说:“夏莱莱,你结婚之前我怎么和你说的,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就要好好走?可你呢?不仅没有好好走,还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乌烟瘴气,一团糟,甚至还搞出人命这样的大事!你现在翅膀硬了。是要飞天了是吗?!”
我妈似乎是太激动了,说完这句话后,便剧烈的咳嗽着,我觉得情况不对,立马安抚她的情绪说:“妈,詹东的事情我会亲自过来和你解释。”
我妈说:“你什么都别说我,夏莱莱,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她说完这句话,便直接将电话给挂断了。
我只能迅速往医院赶,到达那里后,我妈正蹲在阳台上不知道在干什么,我朝她走近后,才发现她正往一只盆子内烧着钱纸,边烧,边碎碎念着。起初我并没有听清楚她在念什么,可站那里仔细听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她在念往生经。
念了好一会儿,她听到身后的动静,便转过脸来看我,当她看我站在那里后,没有再管我,继续往火盆里烧着钱纸,等都烧得差不多后,她忽然站起来。想都没想,我甚至都没有料到,她直接便给了我一巴掌。
这一巴掌的力道将我打得瞬间退后了好几步,我妈用手指着我,红着眼睛说:“夏莱莱。詹东到底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害他?!”
我妈其实一直以来,对于詹东这个女婿还是挺满意的,突然听到他死亡的消息,她自然接受不了。也肯定无法接受詹东是为了我而死的这个事实。
她满脸眼泪说:“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你和詹东虽然感情生活不顺畅,可我却始终还很满意他是为什么?你以为我是因为怕你和林容深再一起,所以才会没有嫌弃他吗?夏莱莱,你把我想得太肮脏了,作为一个母亲我并不是这么自私的人,这么多年我始终没有嫌弃詹东与我们家室不匹配的原因,是因为他很会做人,你知道吗?在我生病的时候,而作为亲生女儿的你你浑然不知的时候,是他放下工作。带着我去医院排队检查,我想吃什么的时候,是他想方设法的为我张罗来,每年他为了感谢我当初对他的支持,都要给我一笔钱。说是要还当年我对他的资金帮助,你们结婚这么多年来,你对他不冷不淡,他始终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强迫你什么。一直配合着你这死脾气,你的死缺点,可现在呢?离婚后,你为什么还要去找他?你不是说你爱的是林容深,可为什么还要和他纠缠不清?!现在好了!把他害死了。你高兴了?夏莱莱?你满意了?”
对于我妈的我话,我没有反驳,也没有动作,只是身体呈现一个颓废的姿势站在那里静静听着。
我妈流泪满面,她早就把詹东当成了自己的儿子。
她哭着说:“夏莱莱。我是你妈,所以一直以来,我可以容忍你所有,可唯独这件事情我忍不了,詹东就这样死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没了,你让我怎么接受得了?”
她气得直接朝着床边走去,坐下后,便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放声哭了出来。
我就站在那里听着,没有任何反应。
这件事情所有人都在指责是我的错,是啊,我不该那天晚上和林容深吵架后,便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我也不该跟着詹东回家,如果我没有跟他走,如果在他朝我扑过来的时候,我能够早点察觉到他,反推开他,事情根本就不会变成这样,他根本不会死。
我才是杀人凶手,罪魁祸首。
我听着我妈的哭声,身体有些发软的从阳台门框上缓缓滑落,双膝便跪在了地上,望着火盆内姿态万千的火焰,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妈哭得声嘶力竭,哭到后面,她看向跪在地下如失了灵魂的我,问:“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现在好好和我说清楚。”
那些画面到现在对于我来说,稍微回忆一下都像是有刀插在心口,我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摇着头,声音沙哑说:“妈,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我妈激动的说:“怎么能够过去!活生生的人啊!就这样没了,我不搞清楚情况,我怎么肯罢休?你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事情是怎样发生的。”
我用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出第一句话,我说:“詹东是为了救我而死的……当时……当时……”
我声音在发颤。
“当时这件事情发生的很突然,时间也很短暂,他妻子忽然拿了一把刀来杀我,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人就被詹东推开了,他胸口被刀给刺伤,流了好多的……血。”
☆、126。我没疯
我妈听到这惊心的话,立马打断说:“这些事情我都知道,我是问你,你为什么要去找詹东!难道真如他们所说的那样旧情复燃吗?”
我无比迅速的否定说:“当然不是!我和詹东离完婚后就没有任何关系了,那天我之所以会和詹东碰面完全是因为!”
我话说到现在,我又停了下来。
我妈似乎是听出了一丝猫腻,她问:“因为什么?”
我声音沙哑说:“没什么。”
我自然不可能让她知道我和林容深从结婚第一天就吵架的事情,更加不可能让他知道,林容深对我态度上的转变,因为这场婚姻是我当初坚持选择的,如今真的出现了问题,我并不想让她担心,我只能打碎牙往肚子内吞,轻描淡写开口说:“那天我和林容深发生了点口角,我半夜怀着孕跑了出去。当时无处可去的我恰巧和詹东碰上了,他见我大半夜的在外面,又怀着孕,所以才会带着我回以前我们两个人共同拥有的那套房间里提供我暂住,我那个时候根本没有多想。因为我和詹东之间只是普通朋友,又加上那个时候自己无处可去,所以才带着一丝侥幸在那里住了几天。”
我痛苦的皱着眉头,语气微有些激动说:“我根本没料到那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甚至没料到李婷会一言不发带着刀子来了这里,我甚至都不清楚詹东是怎么样被她的刀刺中的,等我反应过来他人就已经流了好多血。”
回忆到那个场景我至今都还无法平静,我说:“妈,你知道吗?我宁愿当时死的人是我,如果是我的话,现在我根本就不会成这样,我完全不用承受这么多,死了多好啊,就什么压力烦恼都没有了,哪里像现在的我……”
我冷笑一声说:“活着真是一件痛苦有麻烦的事情。”
我妈听到我这句话。吓得立马从床那端走了过来,到达我面前说:“你少给我胡说八道,什么叫活着是件痛苦的事情,难道你想让詹东为你白死吗?”
我倒在地上,将自己团团抱紧,有些疲惫的将脸埋在双腿间,我闷着声音说:“妈,如果那天我没有和林容深吵架,没有一气之下离家出走,这一切是不是都会变得不一样了。”
我妈问:“那外界说詹东的妻子将你们两个人捉奸在床是怎么一回事?”
我说:“那都是瞎说的,根本没那回事。”
我妈问:“真的?”
我说:“您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张小雅。”
我妈听到我的解释后,又问:“那你和林容深为什么要吵架?我可记得那段时间你们才刚新婚。”
我只能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拉,说:“因为一点小事情发生了点口角,您应该知道我的性格。”
我妈有些恨铁不成钢说:“你怎么都到了这个时候,这样的岁数了,还不懂事?你这脾气什么时候能够改改?刚结婚就离家出走,你以为是过家家好玩呢?”
我闷不吭声在那里听着,我妈骂了我好久,甚至还往我身上打了好几下。我都在在那里默默承受着,最后她似乎是觉得责怪和伤感也没有用了,只能将我从地下给拉起来,对我说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让我别再多想了。
她又问,是不是还在和林容深吵架,我没有回答他,我妈说让我回去第一件事情便是给林容深道个歉,还说,闹到现在也该知道休止了。
她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应答着,当我出了我妈那里,我走在马路上想,我和林容深之间的婚姻根本不是用道歉便可解决的。
我和他之间从一开始就是一条死路,根本没有出口可以让我们走出去。
林容深不准我收养得得,又不肯离婚,那我自然只能找方法另外解决,我答应过詹东的事情,我自然是不能随意敷衍,我直接从我们的新房搬离了出去,没有通知他。也没有给他任何一通电话,而他这段时间始终都没有回过家自然是不清楚的。
我搬到了我以前所租的那栋房子内,因为我交了半年的房租,所以,那房子还是存在的。只是里面很久都没有住过人,到处均是灰尘,我花费了一天的时间将房间给打扫干净后,便又抽了一天的时间去了詹东的老家,并且在到达的当天我亲自拜托人去请詹东的舅舅舅妈见面。
詹东的舅舅舅妈起初并不愿意来,对于他们来说,现在的我就相当于他们家的仇人,他们没有像上次在葬礼上动手打我已经算是不错,怎么会还会愿意来赴我约,所以为了让他们来和我吃顿饭,我使用了一点特殊的手段,让替我去请詹东舅妈舅舅的人先不要说是我请他们吃饭,而是声称是分配詹东遗产的律师想和他们聊聊。
而且詹东的律师我们也认识,自然也是提前托他打了一通电话给詹东的舅舅来让二老出来一趟。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确实是来和我赴约了。不过在看到是我,并不是给詹东分配遗产的律师后,詹东的舅舅直接就愤怒了,冲上来似乎就想给我一巴掌,不过被詹东的舅妈给拉住了。
我始终很淡然的坐在那里。
又加上餐厅内的服务员不断往这边观望,詹东的舅舅才收回了手,带着自己的妻子转身就想走,似乎不想多看我一眼。
不过在他们转身正准备离去的时候,我轻声说:“贾先生难道真不打算坐下来和我聊聊吗?”
贾正元没有停,我又在后面说:“今天聊的,是关于得得的抚养问题,难道贾先生想替詹东养大这个孩子吗?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詹东的妈妈现在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了,贾先生也有这么大年纪了,真的还有能力来抚养这个孩子?”
贾正元在听到我的话。终于停下了脚步,他带着妻子转身看向我问:“你想要抚养得得?”
我说:“是这样没有错。”
贾正元说:“你以为我会同意将孩子给你这个女人来抚养吗?”
我说:“贾先生我想谈下去,你就会发现,这是为了得得好,也是为了您好。”
贾正元冷哼一声说:“你就死心吧,詹东死于你这个女人的手中,孩子,我是更加不会交到你手上,你这是在白日做梦。”
我笑着说:“您真不打算坐下来好好谈谈?”
贾正元这样的人,一看就是非常硬气的人。甩下一句:“不用。”便带着自己的妻子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他离开后,我并不着急,而是找到一通号码给对方发了一条短信,短信发送完毕后,我才招来服务员买完单后。便离开了这里。
我也并不急着回去,而是在这里的县上找了一家旅馆住下,第二天早上,我接到了一通陌生电话,电话内的人说想约我中午一起吃个饭。
我想都没想。微微弯起嘴角说:“好,中午见。”
电话挂断后,我便换衣服为今天中午的饭局而准备着。
当对方赶了来了后,我打量了他良久,发现和贾正元是挺像的,只是比贾正元矮小了很多。
他也看向我,打量了我几眼,便嘿嘿笑了两声和我打招呼说:“我是贾正元的儿子贾振峰,詹东的表弟。”
我说:“我知道你。”
他也不问我是否可以坐在对面,直接拉开椅子一屁股坐在桌旁。还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的喝了一大口后,便说:“夏小姐的价钱能够给多少。”
我说:“只要你能够将得得的抚养权给我,价钱随便你开。”
他有点不相信问:“是真的?”
我说:“当然是真的。”
他笑着说:“既然是这样我就不客气了。”他朝我伸出手一个手指。
我说:“一百万?”
他说:“不,是一千万。”
听到这个天文字数。我冷笑了一声,什么都没说,直接提上自己的包转身便想走,他立马拖住我问:“你干嘛去啊?”
我说:“看来贾先生根本没有诚意谈啊,一千万拿孩子的继承权。我估计就算你有办法将詹东的全部遗产给吞入自己口袋都没可能有这么多钱。”
贾振峰嘿嘿笑了两声说:“你不是说随便我开吗?”
我说:“你觉得我有能力承受这个价?”
贾振峰说:“听说你老公是大公司内的老板,这个价我想肯定是能够承受的。”
我冷笑说:“这是还要谈下去,还是就此算了?”
贾振峰说:“那你能够给我多少。”
我说:“五百万。”
贾振峰皱眉说:“这么少。”
我说:“我如果觉得少咱们可以不谈。”
我转身要走,他立马在我身后说:“五百万就五百万,钱什么时候给我。”
我停下脚步。转身我看向他说:“你什么时候搞定这件事情,我自然什么时候给你钱。”
贾振峰说:“行成交。”
贾正元虽然是块硬石头,可他的儿子可不是这样的人,都这么大岁数了,还窝在家里游手好闲便知道。只有从他身上突破,得得的抚养权才有可能落在我手上。
和贾振峰见完面后,很意外的,林容深给了我一通电话,他问我在哪里。
我说:“我已经搬出去了。”
他说:“我正要问你这件事情。”
我说:“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双方都冷静下来挺好的。”
他说:“你在想办法拿詹东孩子的抚养权?”
我说:“是。”
林容深冷笑一声说:“夏莱莱,你有点天真了。”
他说完这句话,直接便将电话给挂断了。
我望着手机笑了笑想,是不是天真,到那天就知道了。
我给贾振峰一个月搞定得得的抚养权,现在詹东已经死,而得得的亲生母亲又因为杀人锒铛入狱,孩子的抚养权自然落在了詹东母亲手上,可很显然,詹东的母亲现在因为眼疾的缘故,自然也是自身难保,孩子被托付给了贾正元照看。
我想,贾振峰这样的人,应该会有办法可以从詹东妈妈手上拿到抚养权。
和贾振峰聊好后,我自然没有再这边我多停留,又坐上火车回了M市,到达那边后,我便和谭姐谈工作的事情。
谭姐有些意外问我为什么突然想要工作了,她想了想,又问我是不是和林容深的矛盾还没有好。
我很老实的告诉谭姐说,我和林容深的矛盾这辈子都不会好,我还和她说,我已经准备律师打算起诉离婚。
谭姐听到我这话,尖声问我:“夏莱莱你疯了?!”
我很冷静的回了一句:“我没疯。”
☆、127。离婚
谭姐说:“那你告诉我个要离婚的理由。”
我说:“这从头开始就是一个阴谋。”
谭姐说:“什么阴谋?”
我说:“谭姐,林容深从结婚前和结婚后就是两个人,他这样的招数,从以前我就经历过。”我冷笑的说:“他想干嘛,我很清楚。”
谭姐在电话内说:“莱莱,婚姻不是儿戏,我虽然不明白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你们才结婚几天?你们就要离婚?”
我知道谭姐会觉得不可思议,她不清楚我和林容深之间的情况,也不清楚以前发生的事情,她自然是会不理解我,如果换做是以前。他想折磨下去那就折磨吧,反正我也无所谓,可现在我要领养得得,他不同意。那这个婚只能离。
我说:“谭姐,这件事亲我想的很清楚,你知道吗?自从我和林容深结婚后,他的态度和以前便骤变。”我冷笑一声说:“他又再用以前的套路来对付我,这个婚要想离成,可能根本没那么容易呢,所以你先不用担心,我只是暂时这样说说。”
谭姐叹了一口气说:“莱莱,你和林容深结婚三个月都没有,现在就要离婚,我觉得你必须深思熟虑。”
我并不想和谭姐谈论这个问题,因为在她们眼里我是在发疯。是在不知所谓,我们之间的症结只有我自己清楚。
我转移话题说:“最近工作忙不忙?”
谭姐说:“嗨,挺好的。”
我说:“我看了你们的节目,反响都挺好的。”
谭姐说:“收视率有点惨淡。”
我说:“才刚开始,而且又是新闻内,自然没有娱乐节目那么火热。”
谭姐说:“嗯,我也知道急不来,不过会坚持下去的。”
我说:“是啊,急不来的。”
谭姐问:“你要回来工作?”
我说:“对,休息了这么久,是该工作了。”
谭姐欢迎的说:“赶快来,少了你这搭档,我浑身不舒服。”
我在电话这端大笑了出来,谭姐听到我的笑声,有一刻的沉默,良久才说:“莱莱。你终于好起来了。”
我们两个人之后聊了一些别的,谭姐说我什么时候想工作了,随时欢迎我过来,我们挂断电话后,我便坐在沙发上想,也是该振作了,毕竟悲伤并不是你颓废的理由,既然你还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你所需要负责的事情,总要努力去完成。
之后那几天我便在网上咨询的律师事务所,想了解一下律师所的行情,了解了好久,发现望春事务所有个律师在婚姻官司这方面还不错,便抽了个空过去咨询了一下,那方的律师说,我们这个婚姻官司很容易离。像我这种不要求财产没有孩子牵绊的人,只要有办法证明感情破裂处离起来是非常的容易处理。
他在得知我们已经分房睡了两个月,便说得更加的信心十足,说只要决定好了。一旦委托给他,他立马就去和我丈夫谈和离的问题,如果对方不同意,在进行上诉。
其实我心里暂时也还没底,要和林容深离婚只是暂时的想法,要付出行动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便和律师说我可能还要考虑一段时间。
那律师说让我考虑好后便告诉他。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着和林容深离婚胜率会有多高,正望着车外沉思着时,包内的电话响了,我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伸出手从包内将手机拿了出来接听,刚喂了一声。电话内便传来米莉的声音,她问我现在在哪里。
我看了一眼四周回答说:“我在新光路这边。”
米莉在电话内说:“莱莱姐,正好我有点事情找你,你赶紧过来一趟。”
我说:“什么事啊?”
她说:“你别管,赶紧过来就是。”
她说完这句话,似乎是想起自己还没告诉我地址,便又在电话内说了一遍地址,地址给完便很迅速的挂断了。
我还有些没搞清楚米莉找我什么事情,想了想,只能对司机说让他改道去艾徳商务会所。
等车子停在那里后,我从车内下来,站在商务会所的大门口四周看了一眼。发现并没有看到米莉,我只能打来一个电话,她在电话内得知我已经到了艾德的楼下,便说了一句她立马下来。
差不多两三分钟的时间,大厅内匆匆走出来一个人,那人便是米莉,她看到我后一句话都不说,便拽着我朝着里面走。
我被她拽得步子都有些不稳。只能在后面喘着气跟着,问她要带我去哪里。
米莉一句话都不说,直接将我拽到电梯口后,才停下脚步对我说:“你到了那里就知道了。”
她表情挺凝重的。我发现了一丝不寻常,开口问:“到底什么事情?”
米莉心情似乎不是很好,没有回答我问题,正好电梯们开了。她将我拽了进去,电梯一直往上升着,很快便停在十一楼,米莉将我从电梯内带了出来,直接朝着一间房间走去,刚到达门口,便正好看到坐在房间内的林容深还有简庭,外加几个陌生的男人和林容深的小秘书。
几个人似乎在聊着公事上的问题。小秘书正在一旁轮流给桌上的男人倒酒,倒到林容深面前时,她温温柔柔一笑着问:“林总,您好像不能喝酒。”
正在和别人说话的林容深。在听到小秘书说话时,便淡淡说:“嗯,换杯茶。”
小秘书笑着说:“好,这里的猴魁还不错。”
林容深了一句随便。便从她脸上移开视线,继续和对面的人说着话。
因为门口有个拐弯处,他们并没有站在这里良久的我们,米莉同我一起看向房间内。她在身边小声说:“看到了吗?这小妖精还挺有本事的,将一屋子的男人哄得开心得不得了呢,刚才坐在那里的我,看她一直在和林容深暗送秋波。我这么好的修养都想直接往她脸上扇耳光了。”
我没有看过林容深应酬,也没有跟着他出来应酬过,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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