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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途末路-朝温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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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不说你自己车祸了?”她的语气满是质疑,强势的咄咄逼人,“你忙,你每天都忙?公司有事?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觉得我好骗?”

    徐易远恼怒,拔高了语气,“随便你怎么想?我不想跟你吵架。”

    他每次总是这样,明明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他,却总是轻描淡写,高高挂起,冷眼旁观,看着她一个人悲伤压抑崩溃,这一切都影响不到他丝毫。

    “你不想吵架,却总是有本事将人逼疯。”

    他冷冷一笑,“谢谢夸奖。”

    顾安然尖叫一声,指着门口的方向对他说:“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徐易远冷着脸看她一眼,几乎没有停留,冷冷转身,擦着她肩膀就走,很快传来开门声以及更大的关门声,接着空旷的房间里恢复了平静。

    安然只觉浑身力气被瞬间抽掉,整个身体再也支撑不起,瞬间瘫软在地板上,她埋着头,将自己蜷缩成婴儿在母体的形状,肩膀轻轻颤抖着,眼泪怎么也忍不住从眼眶里滑落。

    哭声哀戚,低沉而压抑。

    ——

    顾安然整夜未睡,直到早上清晨四点过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即使睡着也不是很安稳,一直重复着许多荒唐怪诞的噩梦,当她再次醒来,宿醉后的脑袋疼痛难忍,满屋酒味还未完全飘散,满室狼藉,她将垃圾收好,接着去浴室洗漱。

    镜子里倒映出一个满脸憔悴的女人,嘴唇开裂,眼睛又红又肿,脸色十分差劲,她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的?将自己弄成一个泼妇的形象,难怪徐易远说难看呢,这副模样连她自己都觉得厌恶透顶。

    她洗脸后,眼睛仍旧有些不舒服,嗓子十分难受,开口说话都觉疼,昨晚一晚在沙发上过了一夜,此刻腰酸背痛,再加之精神不好,便感觉整个人都说不出的难受。

    她去徐磊房间叫他起床,好不容易将他弄了起来,最后自己在梳妆台前化妆,她皮肤一直不错,每天只简单护肤,只是今天的模样太难看了,她不愿意看到自己这样。

    昨晚徐易远摔门离开后,她一直哭到睡着,此刻眼睛红肿。

    顾安然化完妆以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几分陌生,浓浓的妆容,仿佛带着一张面具,她冲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

    早晨八点半,她准时出门,送徐磊去学校,冬日的早晨,路上行人匆匆,安然小心翼翼的开车过去。

    天上还下着蒙蒙细雨,空气带着几分湿气,到了学校后,安然叮嘱了一番徐磊,然后便离开了。

    有雨点飘到她的脸上,学校两边道路一排的梧桐树,有几片焦黄的梧桐叶洋洋洒洒的从树梢飘落。

    安然缓慢的走着,从学校出来后,便上车离开,最后将车开到附近的商场里,她平时一个人时做的最多的便是购物。

    她有一张额度非常大的信用卡,每个月她都会买些大大小小的东西,不过都不是什么奢侈品,所以开支也不算很大。

    她从未开口管徐易远要过钱,因为他每个月往她卡里打的钱便足够她肆意挥霍了,或许是为了显示自己没有亏待她,所以向来出手都很大方。

    似乎这场婚姻在他心中就是一场交易,而他很好的充当着商人的角色,不动心。

正文 第17章 暗涌(5)

    早晨宋怀亮提前了半小时到公司,他之前的工作还有一点没处理好,早上开会需要用到,他过来的时候,整栋楼都静悄悄的没一个人影,结果到了公司发现徐易远竟然比他还早。

    他揉着眼眶,有些狼狈的从办公室里间出来,原本这个办公室很大,不过被徐易远后来割成两间,里间改作了临时休息室。

    徐易远这模样便看的出来昨夜没回家,身上衣服褶皱明显,胡子拉碴,眼底也带着几分憔悴,他洗了把脸,让脑袋清醒几分,也不知道为何,脑袋嗡嗡直响,一直隐隐作痛。

    宋怀亮用水杯给他接了杯温水,关切的问道:“大哥,你昨晚没回家?”

    徐易远没否认,他头有些疼,揉了揉眼框,又累又倦,连说话都觉十分费力。

    他埋头在办公桌上,嘶哑着声音说道:“待会你找家政帮我把西区的那套房收拾一下。”

    宋怀亮点点头,不免疑惑,“你要去住吗?”

    徐易远点头,“离公司近一些。”

    宋怀亮看了看他,小心翼翼的试探道:“你跟嫂子吵架了?”

    徐易远本来就非常烦躁,想到这件事更加烦躁了,他确实没有精力去与她吵架,可是也不知道她昨晚到底哪根筋不对,一直揪着他撒泼。

    他也不是没有晚回过家,却也从没碰见她这样大吵大闹的,他一直以为她已经默许了两人这种相处方式。

    此刻,他一想到这些头便更疼了。

    徐易远此刻这表情已经说明了这点了,他紧皱着眉头,懊恼的说道:“别提了。”

    宋怀亮又说道:“这么多年了,孩子都有了,还吵什么?”

    徐易远呵笑一声,“你以为我想跟她吵架?你都不知道她大半夜喝的醉醺醺的找我撒疯,声嘶力竭的让我滚。”

    “大哥,虽然我只是旁观者,但是我真觉得大嫂挺好,孩子也给你生了,你多让着她点嘛,不要让她一直觉得,你对这段婚姻的态度是可有可无的。”

    徐易远挑眉看着他,“我不知道你哪里来的错觉,觉得我态度这么不好,但是阿亮我跟她矛盾很多,不是一天累积的,而且她跟我吵架永远只会揪着那几百年前的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说,我听了就烦。”

    宋怀亮摇了摇头,“既然大家过得不开心,不如离婚早点解脱。”

    徐易远低着头,许久才沉声回答,嗓音坚毅,“没有。”

    宋怀亮疑惑的问,“什么?”

    便听他说道:“我没想过离婚。”

    ——

    徐易远动作很快,第二天便有一个中年护工过来照顾孙若愚,中午的时候孙若愚的舅妈过来看她。

    孙若愚的舅妈张海霞是出了名的势利眼,以前孙若愚住在他们家的时候,她每天对她都是横竖看不顺眼,总是想尽办法的找茬,后来得知她搭上高枝了,便又开始对她嘘寒问暖的,那阵势别提多夸张,孙若愚时常看着这个女人一脸谄媚的对自己说话的时候,心底总会有一种说不出的解气。

    张海霞一进病房,便呼天抢地的叫,“若愚,乖孩子,你怎么出车祸了?你不知道可把你舅舅吓死了,这知道消息了马上让我过来看你。”

    张海霞一惊一乍的,心肝宝贝的叫个不停,在问过孙若愚没什么大碍时,才算停住她那冲破天际的怪叫声。

    孙若愚的舅舅对她还算不错,所以这么多年,孙若愚也算感恩图报,遇到他们家经济困难的时候总会救济一下。

    孙若愚住的高级看护病房,里面设施完备,而且还有一个隔间供护工李阿姨住的。

    张海霞一进来,便跟个主人似的指挥李阿姨干这做那,李阿姨有气不能出,只能听她使唤着。

    孙若愚有些尴尬,对她说道:“你自己想喝水去倒就好了,干嘛一直使唤别人。”

    张海霞一脸的理所当然,“我听说这护工可不便宜,这只是端茶倒水的活,这么简单的事情做做怎么了?”

    最后张海霞喝着李阿姨给倒的水,又对她使唤道:“没看到我们若愚这还饿着呢,不知道给买饭过来吗?”

    孙若愚不好意思,她这个舅妈在哪都这样,所以她向来不喜欢她。

    等李阿姨走了后,张海霞在房间里转悠着,嘴里发出啧啧的惊叹声,“我说若愚啊,你这可真有福气,这病房装修的跟公寓似的,这得多少钱一天啊?我估计肯定不便宜吧?”

    孙若愚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是徐大哥帮忙办理的住院手续。”

    张海霞眼睛一亮,“这侄女婿可真不错。”

    孙若愚脸色泛红,“舅妈,你不要乱叫,人家都结婚了。”

    张海霞坐在她旁边,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对她说道:“若愚你是不是傻啊,就算结婚了还能离婚呢,而且你看你这么好条件,身材样貌才华,那样不是顶顶好的,那徐大哥对你这么好,你可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到时候你只需要稍微努力,那人不就是你的了吗?”

    孙若愚脸色通红,这些事情她以前就只敢放在心底想想就算了,可是经过张海霞这么一说,她那颗被压抑的心又开始萌动起来。

    她纠结的说道:“可是徐大哥对我好,仅仅是因为我姐姐的缘故。”

    张海霞拍了拍大腿,不争气的看着她,“你这傻孩子,怎么这么傻呢?你跟你姐姐长得多像,他现在对你这么好,说明他还喜欢着你姐。”

    在此时此刻,孙若愚不得不承认,她心里带着隐隐的嫉妒,嫉妒自己的姐姐,即使离开已经这么多年了,徐大哥还对她念念不忘,她就有那么好吗?

    “可是他喜欢的是姐姐,不是我啊。”她有些难过的开口。

    张海霞眼里泛着精明的光,“你见过他老婆吗?”

    孙若愚摇头,她从未见过,也不曾听徐易远提起过他老婆,她只知道他与他老婆是门当户对,商业联姻,现在有个儿子,其余都一概不知,因为徐易远从不会对她提起自己的私事。

    “丫头,舅妈可是将你当作亲女儿一样看待,你呀对男人还是太嫩了,你现在最大的对手不是你姐,而是他家里那位,这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要想得到他,你便要先摸清楚对手的情况,利用好自己手中的牌,这样才能出其不意,一招致命。”

    孙若愚脑袋里混混沌沌的,“可是徐大哥从来不对我说他私事,他对我好也仅仅是出于道义。”

    “所以啊,你现在手上最好的一张牌就是你姐啊,你姐人都走了,他这心里肯定永远都只记得她的好,男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那个才是最好的,不管身边的再好,心里总是会想着那个得不到的,所以你就利用这点,还有什么自己得不到的。”

    “怎么做?”她连忙问道

    “你可以先摸清楚他老婆是什么性子,如果是那种泼妇型的,你就要装可怜扮无辜,用你的乖巧懂事衬托她的泼妇,这样你做什么男人都会自然的维护你,如果是那种豪门小姐温婉型的,这种你只需要给她几个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假象,到时候他们就会出问题,这样你趁虚而入,不是很简单吗?”

正文 第18章 貌合神离(1)

    很多时候我都不太懂得究竟应该怎样去经营一段婚姻,有人说婚姻就像一场博弈,总要棋逢对手,势均力敌才能维持下去,有人说婚姻是宽容与理解,细水流长,岁月静好,可是这些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适用于自己,幸福的婚姻总是相似的,不幸的却各有理由。我以为用我的方式去认真对待,对他好就够了,然而有时候就连这都是一厢情愿的想法。

    ——from顾安然的blog阅读权限:不公开

    接下来几天,顾安然都没再见到徐易远,从头至尾,他也不曾向家里来过一个电话,安然自嘲的想,想必在他心底,有家没家都是一个样吧?

    安然最近几日刷卡频繁,她的信用卡是徐易远的副卡,所以每次刷卡后徐易远那边都会收到银行短信。

    徐易远记得她喜欢买些东西,但从来数额都不大,他也从未过问过她买了些什么,不过有时候她会记得给他买些衣服领带之类的东西,他放在家里,有时候会穿一次,不过最后也忘记了究竟哪件是她买的。

    徐易远的衣服很多都是助理给置办的,他对衣服只追求质感与舒适程度,每个季度都会订购一批,而又有很多他从来都没穿过。

    一个星期,两人都没再见一面,也不曾通过电话,顾安然克制自己不去想起他,或许他心底对她也有诸多不满,比如她竟然让他滚。

    想必这世上还没有女人敢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周五下午顾安然便接到了婆婆王雪琪打来的电话,上周王雪琪陪徐易远父亲去美国看病去了,徐父这些年身体便一直不好。

    如今一周不见徐磊,便觉十分想念,一回到家便立即给安然打电话,让她晚上接着徐磊到家里吃饭。

    安然带着徐磊过去的时候,王雪琪还正在厨房帮忙,徐父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他带着老花镜,虽然头发已经稀疏花白,但是看着还是一个很威严的老人,不难想象年轻时是怎样的风姿。

    安然礼貌的叫人后,徐父点了点头,让她在一边坐着,安然向来不习惯这样的场合,总有几分小学生被老师训话的画面感。

    徐父属于不怒自威的那种,即使身体不行了,气质却丝毫没变,顾安然倒有些佩服徐易远,每次面对他总会顶嘴。

    徐父用十分轻松的语气问了安然最近状况,顺便两人聊了会关于当下的热点新闻,国家大事,安然虽然语文不错,但是这样的谈话还是让她倍感汗颜。

    “易远在做什么呢最近?”

    安然想了想还是不在长辈面前说他的坏话,“还是跟以前一样,听说他最近刚完成一个项目。”

    徐父哼了一声,似乎对徐易远有些不满意,两父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是见面少有不吵架的,最后闹的不欢而散的更是十分平常。

    安然借着去厨房帮忙的借口离开了客厅,最后徐父又问一边的徐磊,“小磊,上周生日过的怎么样啊?”

    徐磊过了一周了,好不容易那天的不愉快忘记了大半,如今又听爷爷提起,不由有些委屈起来。

    “爸爸都没给我唱生日歌。”

    徐父脸色微变,“爸爸没回来吗?”

    徐磊摇头,“我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了。”

    徐父脸色愠怒,但是面对孩子到底没说什么,直到饭菜上桌后,徐易远才回来,他穿着一件黑色长款大衣,发丝濡湿还夹杂着外面的湿气。

    顾安然带着徐磊去洗手准备吃饭,刚给孩子滴了几滴洗手液,徐易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顾安然现在不想跟他吵架,所以默不作声,徐磊看了看他,叫道:“爸爸。”

    顾安然给徐磊洗了手,然后擦干净,牵着他出来,徐易远人高马大的堵在门前,她丝毫没办法过去。

    她恼怒的抬头看着他,见他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噙着笑意,又或者是看她此刻故作无视的态度太幼稚了,不小心取悦了他。

    徐易远对徐磊说道:“徐磊,你先过去吃饭。”

    徐磊哦了一声,看了看妈妈,迫于爸爸的淫威,还是听话的走了。

    安然不想在这样的场景下跟他吵架,因此小声的对他说:“你让开。”

    他看了她一眼,讥诮的说道:“你现在给我摆什么脸色?”

    顾安然冷笑,“我怎么敢给你摆脸色,你给我机会了吗?”

    徐易远呵笑出声,“是谁那晚叫我滚的?”

    安然瞪着眼看他,眼眶微红,她知道那晚的自己像个神经病一般,她的那些情绪崩溃,在他眼里不过是无理取闹,甚至毫无理由。

    明明就是他的错,可是现在却倒像自己变成了那个错的人,“那你要我怎么样?难道看着你每天不回家,是不是还要问候一下你在小三小四那里过得舒心吗?我这个正房才算称职是吗?”

    她口不择言,又开始胡说八道,徐易远脸色十分难看,面容凌厉,“顾安然,不要给我胡说八道。”

    她笑了起来,“自己做了什么还怕我说吗?”

    “我不想跟你说话。”他似乎确实生气了,转身便走了,顾安然靠着墙壁,逼着眼眶里的眼泪不掉下来,她又用水洗了脸,等情绪稳定了几分才出去。

    这顿饭顾安然食不知味,王雪琪见她瘦了许多,十分心疼的说:“安然,你多吃点,怎么觉得你瘦了好多。”

    安然挤出一丝笑,“我最近减肥。”

    王雪琪嗔怒,“你们这些年轻女孩,怎么一个个都想瘦成竹竿,那有什么好看的,安然,我还是喜欢你胖一点。”

    安然点头说谢谢,徐磊眨巴着眼睛,从他面前挑了一块肉递给安然碗里,体贴的说:“妈妈,吃肉肉,长肉肉。”

    饭桌上几人都笑了起来,王雪琪说道:“咱小磊真乖,知道疼妈妈了。”

    徐磊拍着胸膛,“我已经长大了。”

    安然笑着摸了摸徐磊的脑袋,“乖乖吃饭。”

    晚餐后,天色已经很暗了,徐父发话让安然几人在老宅留宿,安然不想再折腾,便同意了,她原本想着或许徐易远会自己要回去,没料到他竟然也跟着留了下来。

    晚餐后保姆帮忙收拾厨房,王雪琪去拿了新的床单被褥,老宅里房间很多,安然虽然不经常住,但是他们的房间却是一直都有定期打扫。

    王雪琪给铺好床以后,回房间见丈夫徐开良在房间生气,她问道怎么了,徐开良对她说道:“我刚才问徐磊,那孩子说徐易远好久都没回家了,你看他们刚才吃饭那模样,多半又是徐易远那小子做了什么事。”

    王雪琪连忙劝道:“你别听风就是雨的,我待会找机会问问儿子,是不是跟安然吵架了,这两口子哪有不拌嘴的,吵吵就过去了。”

    徐开良脸色不好,“我是怕徐易远那小子别玩火*,到时候哭都来不及,他也不想想自己有什么本事,安然能喜欢上他,还不知道珍惜。”

    王雪琪可听不得他说自己儿子不是,“别把我儿子说的一文不值的,再差那也是你亲生的。”

    “他就是被你从小惯的。”徐父说完便不理她了,自己在一边看自己的书。

    王雪琪去将徐磊抱过来,“小磊,晚上跟奶奶一起睡好不好啊?”

    徐磊有些想要跟妈妈一起睡的,“可是,我想陪妈妈一起。”

    王雪琪笑着哄他,“妈妈要跟爸爸一起睡好吧?小磊就跟奶奶一起睡。”

    徐磊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王雪琪牵着他去洗漱,一边八卦的问他,“小磊,平时在家里,爸爸都几点回来的?”

    徐磊摇头,“不知道,妈妈说我睡着以后。”

    王雪琪只觉得脑门直跳,“那爸爸平时在家多吗?”

    徐磊又摇头。

    等照顾徐磊睡下后,王雪琪去客厅拿水,徐易远竟然还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王雪琪看到他这模样便气上心头,恨不得拿起手中的水给他泼过去。

    她克制住脾气问道:“徐易远,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给我滚去睡觉。”

    徐易远幽幽的看了她一眼,“我怎么发现,现在全家都对我横竖看不顺眼是吧?”

    王雪琪没好气,“你也知道?你说说自己做的什么事?有哪个有家庭的男人会像你这样每天不归家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在外面有了女人了。”

    徐易远嗤笑一声,“我看你们这样是巴不得我有了是吧?”

    王雪琪一巴掌拍在他身上,“少给我扯这些,你最好给我规矩点。”

    徐易远委屈,“我真是比窦娥还冤。”

    王雪琪坐在他旁边问道:“你跟安然吵架了?”

    徐易远不禁佩服他母亲大人的好眼色,“没什么事。”

    王雪琪又对他说:“易远,夫妻吵架本是常事,但不能因此伤了彼此感情,我知道你心里有自己的心思,但是你不能做什么对不起安然的事情。”

    徐易远笑了起来,“我说到底谁是你亲生的,肯定不是我吧?”

    王雪琪没好气白了他一眼,“我倒宁愿安然是我亲闺女,那孩子从小没爸妈,这嫁到我家来了,我当然要将她当闺女一样了不能委屈了她。”

    徐易远求饶,“行行,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他不耐烦的语气让王雪琪更加抓狂,“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啊?徐易远你给我说说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你知道你能娶到安然是多大的福气,当时多少人钟意她。”

    徐易远挑眉,意味不明的说:“说不定现在还有人钟意呢。”

    “你什么意思?徐易远你不会吃醋吧?”王雪琪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徐易远连眼皮都懒得掀了,懒懒的呵笑一声,“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王雪琪又想起了什么,“这说起来啊倒真是,你不知道现在肖焱他妈看到我说话都酸溜溜的。”

    徐易远不想跟她说话了,直接起身上楼准备睡觉去了。

    ——

    顾安然本睡着了,结果过了没多久又被浴室里的哗啦啦水声给吵醒了,她睡眠质量向来不好,浅眠多梦,以往在家的时候,徐易远每天无论多晚回家,她总会知道的,也说不清为什么,他只要回来了,她心里就安定了,便又会很快睡过去,而如果他没回来,那一晚她都睡的很糟糕,因为有意识,所以即使他很早就走了,她也都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回来过。

    所以此刻,她又醒了过来,当浴室里的水声停下来以后,徐易远趿拉着拖鞋,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接着一具带着微凉气息的身体钻入被窝里,顾安然不动声色的闭着眼,虽然睡了很久,但是她的手脚仍旧一片冰冷,安然从小就体寒,手脚冷,冬天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男人的身体带着浓浓的荷尔蒙男性气息铺面而来,他手臂一捞,将她抱在怀里,这是他求欢的标志,安然猝不及防,猛地睁开眼睛。

    黑夜里,只见他双眼璀璨夺目,散发着一股掠夺的光芒,安然太熟悉他这样的目光了,她此刻完全没有心情,而且是在两人连续一周以来的冷战情况下。

    他呼吸逐渐灼热,安然被他困在怀中,原本冰凉的身体逐渐滚烫起来。

    安然闭着眼,沉声说道:“你下去。”

    不过她这话说得毫无威慑力,反而让徐易远色`情的笑了起来,“下哪里去?这里吗?”

    他说着身下的坚硬恶劣的顶了顶安然,安然脸色绯红,心底更多的是恼怒,这个男人能随时随地的发情,她有什么理由去相信他面对别人不会如此呢?

    她语气更加冷硬,“徐易远,你如果要发情找别人去,别来惹我。”

    徐易远冷笑了声,“我发现我的老二就是喜欢找你,它一见到你就很兴奋。”

    顾安然被他流氓的话气的脸色更红,愤怒的骂道:“你滚。”

    她这次说滚,他却偏不滚了,在他的拉扯下,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被踢下床了,安然只觉的整个人如溺水一般,四面八方的水流朝着她涌来。

    她紧紧的抓住身上的男人,在他愈发用力的撞击下,她如同溺水般呼吸困难,她的脑袋不时撞到头顶的雕花床栏,她头晕目眩,仿佛已经濒临极限的时候狠狠的在徐易远背上抓了一爪。

    徐易远闷哼一声,动作更加粗暴,在这样的撞击下,两人都已彻底释放,徐易远全身冒着汗,两人身体粘在一起,水乳交融。

    安然已经全身没有力气了,她疲惫不堪的瘫软在床上,指尖泛白,她额头冒着细密的热汗,方才还全身冰冷的身体,经过这么一番激烈的运动后,整个人都滚烫炙热起来。

    徐易远摸了摸方才被她抓了一爪的后背,眦了一声,打趣道:“我还不知道你抓人这么厉害,指甲那么尖,你故意的吧?”

    安然不想搭理他,哑着嗓子恶狠狠说道:“你活该。”

    她声音本就轻柔,此刻疲倦至极,听在耳边,没有半分怒意,反倒带着丝娇嗔,如同小女人撒娇时说的话。

    徐易远没半点生气,反而笑了起来,顾安然也不知道他笑什么,完全没兴趣听他说话,一个人蜷缩在一边闭着双眼。

    徐易远也不知道是恶趣味还是怎样,修长的手指带着挑逗意味的在她身上游走,她皮肤又白又细,摸着触感非常好,顾安然忍耐了几秒,终于忍不住骂道:“你还想怎样?做也做了。”

    徐易远脾气向来不好,今天已经被她冷嘲热讽过几次,也没了心情,无趣的说:“没情趣。”

    顾安然回他,“别的女人是不是很有情趣?”

    徐易远又开始烦躁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自己知道。”

    徐易远冷笑一声,“没什么意思,说话就别拐弯抹角的,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不妨直接说出来,夹枪带棒的,你不嫌累我还累。”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知道。”她咕噜一声,不想再跟他交流。

    徐易远却被她挑起了怒火,“我做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了,你倒是说说看?”

    安然眼底有些疼,有些涩,她还能说什么出来,说他不爱她吗?这件事她不是一直都清楚明白吗?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她背对着他不说话,两人都这样沉默着,徐易远有些气恼,对她油盐不进的模样更加恼怒,索性直接转过身睡觉去了。

    他们向来沟通不良,大概这么多年最有默契的事情便是在床上的时候,只有在这种时候,安然才会觉得,他的眼里有她。

    ——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外面天色大亮,三层窗帘微微拂动,徐易远坐起身,揉了揉脑袋,头还有些疼,他光着脚,走到窗前,庭院里许多花草凋零,带着冬日特有的枯黄,零星的雪花洋洋洒洒的飘落。

    他在浴室洗过澡后,下了楼,只有徐磊一个人趴在地上玩遥控车,徐易远下来他看了他一眼,然后理都没理他,继续玩自己。

    徐易远被气到,走了过去两腿拦住玩具车前行的方向,徐磊不跟他说话,又转方向,不过徐易远总比他快一步,最后无可奈何,他生气的说:“爸爸,你挡路了。”

    徐易远没好气,“你妈呢?”

    他摇头,“不知道。”

    徐易远觉得自己不受待见了,他去冰箱找了瓶水喝掉,然后又回书房里玩了一会游戏,这是他读书时期的书房,后来也一直没改动过,所以还是原来的老样子。

    徐易远玩了一会后便听到下面传来了说话声,他将游戏手柄扔在一边,靠着栏杆,对王雪琪说道:“你们大早上怎么就不见人了?”

    王雪琪没好气,“你以为都跟你一样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我们可没少爷你那么好福气。”

    顾安然没说话,回来后便坐到徐磊旁边陪着他玩,保姆将早餐做好后,几人便在餐桌吃饭,徐父受朋友之邀,早晨便出发走了,所以家里只有他们几人。

    吃过早餐后,王雪琪说要去寺庙里祈福,今天冬至,她吩咐保姆晚上做羊肉汤喝。

    外面还在小雪,这片地方里平时便很少有外来车辆出入,顾安然牵着徐磊刚走到门口,便见一辆黑色bmw驶了过来,最后又停在几人面前。

    车窗摇下,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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