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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途末路-朝温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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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映结束后,被邀请观看首映的,都在社交媒体上给电影给了很高的评价,安然的作品寥寥无几,短短时间便有不少人联系她商讨合作事项,一时之间她风头无二。
电影正式上映首日,便凭着超强ip以及优秀的演员阵容在首日票房顺利破亿,成为本年度最成功商业片。
徐易远为此倾佩不已,调笑道:“我现在就指着哪天我破产了,你能包养我。”
安然被他给逗乐了,“我为什么要包养你。”
他一本正经的回答,“看在我软硬件都达标的的份上。”
安然细细回味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顿时红了脸,气氛的瞪着他。
安静的咖啡馆里,安然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她收回视线看着对面的肖焱,他前几天全国宣传刚回来。
许久,肖焱这才问道:“你打算跟他复婚吗”
安然想了想点头,肖焱脸色有些狼狈,他艰难的问道:“你考虑好了吗当初闹的那么坚决,现在又这样和好,不怕重蹈覆辙吗”
安然认真思考了一番说:“我以前心头一直有一种隐隐不甘的心态,我总觉得他不爱我,又或者说他没那么爱我。”
肖焱挑眉,“所以呢你想离婚就仅仅是因为心里不甘心吗”
“离婚仅仅是因为那时候的他已经让我绝望了,我以为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
肖焱不知为何,心底有股怒气,“他曾经那样伤害过你,你为什么总能这样轻易原谅他,却从来不愿意去看看身边或许还有比他更好的人。”
这么多年他始终在不远不近的位置守护着她,而她却从未给过他一丁点的机会,或许这便是生活吧,总会有人喜欢你,有人不喜欢你。
不可理喻,毫无道理,又如此的不公平,可是感情里又哪有什么真正的公平,若是万事都如了自己意,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遗憾难过了。
安然沉默了一会,“我知道有比他更好的人,可是当初那个给了我勇气,让我能勇敢面对生活的那个人是他。”
肖焱认真的看着她,垂眸不语,良久叹了口气,临分别前,他轻轻拥抱了下她,“我还是希望你能幸福。”
她眼眶通红,“你也是。”
肖焱上车后,心底难过不已,这世上多的是求而不得,这么多年他心底早已有了最坏的打算,而今听到她那样说,他又仿佛放下了所有过往。
只要她幸福就够了。
正文 第64章 过客匆匆(5)
顾安然回到家的时候,徐易远竟然已经到家了,他陪着徐磊一起玩手柄游戏,最近这段时间里,他都会花很多的时间去陪孩子,甚至是做一些从前绝对不会去做的事情。
安然知道他心底还因为之前徐磊车祸的事情内疚,因此现在都尽力弥补孩子。
徐易远抬头看他,正晃神的时间,他已经被干掉了,徐磊大笑起来,徐易远扔掉游戏手柄,对安然说道:“你回来了”
安然点头,她上前抱了抱儿子,笑着问道:“今天在学校开心吗”
徐磊点头,“嗯,我今天还得了一朵小红花。”
安然笑了起来,“儿子真棒,来妈妈亲一个。”
等徐磊睡下后,安然从房间里出来,见到徐易远还坐在下面,她下楼,见他看着电视,电视里面正在放动物世界,安然想或许他是太无聊了,所以才会看这节目。
她从冰箱里拿了瓶水喝,坐过去跟他一起看电视,过了一会便听徐易远问道:“你今天去干嘛了”
安然胡乱的回答,“没干嘛。”
徐易远垂眸,沉默了一会,“你去见肖焱了”
安然诧异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徐易远看她那副表情,无趣的说道:“我没跟踪你。”
安然点了点头,便听他继续说道:“有人拍到你们一起了。”
“那又怎样”她反问道。
徐易远心底有一股怒气怎么也散不去,他冷笑了一声,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嘴,又觉得自己现在将自己弄的十分卑微,不愿意再去说一句软话。
他心底有些郁闷,手上拿着遥控器一刻也不停的乱按,安然也沉默的看着他,过了一会终于忍不住说:“你现在是在生气什么”
“我没生气。”他冷声说道。
“那你现在是在干嘛”
徐易远停下手中的动作,“无聊而已。”
安然点了点头,“我跟他”
她还未开口,电视的音量便被他调到很大,整个屋子里都是电视讲话声,过了几秒后他才将电视声音恢复到正常,他起身,丢掉手上的遥控器,“我不想听到关于你和他的任何事情。”
他径直上了楼,留下安然愣在原地,她呆坐了一会,将电视节目看完以后,才关掉电视上楼睡觉。
这一晚睡的都不是很安稳,第二天早上起来,徐易远已经收拾整齐准备出门,他站在穿衣镜前戴领带,因为心烦气躁,他脸色还有些臭。
安然走过去将他领带给系好,认真的看了看点头说:“已经好了。”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对安然说了声谢谢。
徐易远最近诸事不顺,除了他自己情绪不好以外,做什么事情都很烦躁,比如今天高官会议的时候他便频频走神。
其实徐易远向来是个很专注的人,虽然今天开会的时候他跟以往一般,面无表情的听着会议主持人发言。
甚至中途还问了一个很关键的数据资料,下面的员工回答的战战兢兢的,生怕他会黑下脸来。
不过宋怀亮却还是非常明显的看出来徐易远在走神,不过他对于徐易远走神还能保持着清醒表示佩服。
最近几天安然能明显的感觉到徐易远似乎在回避自己,他仍旧尽可能的推掉应酬早点回家,却又不会与她有过多交流。
他的态度飘忽不定,安然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这天晚上当她将儿子哄睡着以后,出来见到徐易远躲在阳台上抽烟。
他最近心情都不好,又无处发泄,只能过过烟瘾,在浓墨的夜色下,他背影透着几分清冷孤寂,安然静静地看着他。
一会他转过头看到了安然,沉默着掐掉了手上的香烟。
安然走了过去问他,“你最近怎么了”
他摇头,“没什么。”
他语气敷衍,透着股烦躁的情绪。
安然挑眉看他,“那你是在烦躁什么”
徐易远更加烦躁了,他忍不住问道:“要不然呢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每天哈哈大笑才算是正常的”
安然看了他一眼,看着外面的夜色,微风拂过,传来栀子花的香味,“徐易远,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我嫁给别人,彻底跟你说再见。”
夜色下,徐易远的脸色愈发苍白,他双手死死的握紧,他努力压抑着心底的某种冲动,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与安然真的说再见,他从未想过有这一天,即使是在他们之间关系最差的时候。
在他心里,他早已将安然当做了自己生命的一部分,永远都无法割舍的掉,他可以去当做不在乎的成全她,却怎么也不愿意在心底真的跟她说再见。
说到底,他舍不得她,他不愿意失去她,这么多年的相处,她仿佛成为了他身上的某一部分,若要彻底割断,必是伤筋动骨一般的疼。
徐易远呼吸粗喘,安然的目光平静,直直的看着他,似乎透过他的身体看到了他的内心深处。
徐易远咽了咽口水,接着上前,他身材挺拔高大,一下挡在她的面前,安然身后靠着墙,下一秒,他低头,双手捧住她的头,直接吻了下来,封住了她的嘴唇。
安然挣扎了几秒,挣扎不开,他的吻很急切而粗喘,带着炙热的气息,散发到她整个身体的神经末梢。
许久,他停了下来,呼吸粗喘,直直的对她说:“不要嫁给别人。”
安然不语,他又急切的说道:“我们复婚。”
“为什么”
“我们复婚。”他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有些急。
安然推开了他,他愣在原地,眼底有些受伤的情绪,“你不愿意吗”
安然笑了起来,“徐易远,你总是这样,什么事都是按照你自己的意愿,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算是现在,你说想复婚就一定要复婚,你有没问过我的意见”
徐易远脸色晦涩,“那你呢愿意吗”
“你就从来不知道对我说一句好听的话吗对你来说,说一句我爱你就这么难吗”
安然眼眶微微泛红,直到现在,她纠结于此的不过就是那一句我爱你,他从来不曾对她说过,她永远记得徐易远的那句love,那份被他送给别人的爱。
徐易远急切的说道:“难道对你来说,我的行动还不足以表明吗还是你觉得那一句什么都不是的,廉价的话比什么都重要”
安然心底有些怒气,忍不住回道:“廉价的廉价的只被你送给一个人,再也收不回来。”
徐易远烦躁的扯了扯头发,怎么也说不明白,安然直接转身准备离开,被徐易远给拉住了手腕。
他语气带着恳切的哀求,“安然,你相信我这一次,我比任何时候都认真。”
安然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清风刮过她的脸颊,她声音飘忽,“徐易远,你要知道,我不可能永远都在原地等你的,我也会累了,也会想要休息,如果真的等到这一天,我不可能会再回头的。”
徐易远脸色颓败,“为什么你就不愿意相信我是十分诚心的想要跟你重新在一起”
安然忍不住呵笑一声,“徐易远,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要重新开始,你这个人似乎将什么都看的很重要,又好像什么都不重要。”
“婚姻你可以当做一场交易,你根本不爱我,却还是愿意娶我,以前你跟贺翔称兄道弟,好的跟什么似的,现在他一倒,你就跟从没认识过这人一般,翻脸无情。”
她看着他,“在你心里,到底什么才算是重要的我真的不懂你。”
徐易远脸色微变,他想了许久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正如安然所说的,或许是一直以来他的人生太过顺遂了,以至于他对待什么都抱着功利心态。
结婚如此,交友也是如此,他的心里总会有一根天平,时刻提醒着自己,当他发觉自己的付出与回报不成正比的时候,他会开始考虑是否结束这段关系。
“安然,在我心里,从没将你当做是别的什么人,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的家人,比任何人都重要,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开始算不上光彩,但是以后我会努力弥补,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我很后悔,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我想以后能够改进,你能不能够还在原地等我不要走太远好吗”
他的语气近乎哀求,安然勾起唇,“如果是从前,你告诉我这样的话,我做梦都会笑醒过来,你知道吗一直以来你对于我来说就好像一个梦一般,你现在说这样的话,我本来应该很高兴的。”
徐易远脸色更加灰败,仿佛听到了死刑宣判般,面无血色,他急切的抓住安然的手腕,他强硬的想要留下她,“那现在呢现在我对你来说是什么”
正文 第65章 过客匆匆(6)
现在呢现在他对于她来说算什么呢安然想,他是她孩子的父亲,她的前夫,或者说是别的什么人呢但是无论怎么说,她都不可能将徐易远当做一个无关紧要的生命过客,他存在她生命刻度里,密不可分,划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又怎么能假装轻描淡写的去不在意呢
徐易远很沮丧又难过,最近这一连串事情,都让他不受控制的被推着向前走,很多时候言不由衷,迫不得已,导致事情演变成如今的模样。
他的人生就仿佛一场荒诞可笑的悲喜剧,他总是自以为是,自负自傲,以为自己掌握了所有主动权,现在看来,这一切的后果不都是由于他这性格造成的吗
而今这一切酿成的苦果终于由他亲口吞了下去,懊恼悔恨已经不足以表达他的情绪了。
那晚以后,安然与徐易远之间关系便又疏远了些,安然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明明知道他不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是心里总是不甘心,她不想让自己的原谅在他看来太廉价。
有时候又觉得委屈到极限,无处发泄。
周末的时候徐磊被送到他奶奶家里去了,最近几天徐易远又忙,晚上苏颜邀请安然去参加一个舞会,安然本拒绝,奈何耐不住对方恳求便同意了。
安然甚少会参加舞会,才结婚的时候徐易远有时候会碰到必须要她出场的场合,她才会去,大多时候她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徐易远又从来不勉强她。
到了酒店宴会厅安然才知道今晚的舞会档次很高,到场的都是商界名流,青年才俊,两人坐了一会,便有人邀请苏颜去跳舞,安然表示不用管她。
她一个人在角落里坐着,舞会装饰十分漂亮,灯光灿烂,两边摆放着精致的点心小吃,酒水一应俱全。
安然去取了杯红酒过来,她抿嘴喝了一口,味道不错,她微微眯着眼,带着几分慵懒,有男人过来搭讪都被她给拒绝了。
过了一会她起身打算去上卫生间的时候,头脑微微昏眩,她懊恼自己贪杯,晃了晃头,恍惚之间看到舞池中央徐易远轻拥着一个年轻女人在跳舞,她怀疑是自己眼花了,眨了眨眼,确实没错,她的角度还能看到徐易远棱角分明的侧脸,他对面的女人妆容精致漂亮,微微抿嘴笑着,笑容恬淡矜持。
安然又觉得酒意一下涌到了大脑,她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又觉得自己此刻站在这里有些多余,起身的时候甚至将桌上的酒杯碰到,清脆的玻璃脆响,哗啦一下在地面上碎成花。
她起身直直的向外走,徐易远似乎看到了她,他扔下身边的舞伴从大厅里快速追了出来,安然穿过长长的走廊,到了后面庭院。
徐易远在身后叫她,“安然。”
安然脚上步子不停,走的很快,直到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脚踝剧烈的疼,让她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徐易远几步上前,蹲下身,语气有些急,“让你走这么快。”
安然委屈又生气,再加之身体的疼,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徐易远脱了鞋,用手给她捏了捏脚踝,他动作十分轻柔,蹲在地上,安然还能看到他的头不出来,身上的晚礼服水里一泡,此刻跟没穿一般紧贴着她的身体曲线,徐易远微微眯着眼,脱了西装外套给她穿上。
安然心底无比郁闷,为什么今晚一晚上她都一直在出糗,倒霉,闹笑话。
她紧紧的抓着外套,很快打了个喷嚏,徐易远皱了皱眉,他强硬的将安然抱在怀里,安然抗拒了几下,生气的问,“你干嘛”
徐易远神色平静,“我怕你感冒了,去房间里换件衣服吧”
安然裹着徐易远的外套,跟着徐易远去酒店客房,她此刻无比狼狈,幸好电梯里一直没人,只有他们两个。
开了门后,徐易远将房间里的窗帘拉上,又对她说:“去冲个澡吧。”
安然犹豫了下,徐易远又说:“我会一直在外面等着,我让人送衣服过来。”
安然这才点头,进了浴室,她放了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觉得有几分羞耻,她烦躁不已。
过了一会,她关掉水,浴室敲门声响起,安然开着一条缝,徐易远从外面将购物袋递给她,“换上吧。”
安然打开袋子的时候,只觉得更加羞耻了,里面是一件连衣裙,内衣都一应俱全,一想到徐易远让人去买这些东西,她脸色便更加发烫。
当安然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徐易远坐在沙发上,长腿微微交叉,他拿了一条毛巾,给她擦头。
安然心底烦躁,一刻不停的动,徐易远提醒她,“不要再动。”
他语气略带威胁,安然安分了许多,只得任他给自己擦头,徐易远突然问道:“安然,你刚才是吃醋吗”
她下意识的反驳,“没有。”
他笑了一下,“那你生气什么”
安然更加生气,想到自己刚才的狼狈模样,徐易远又解释道:“只是一个生意场上的人。”
“我才不生气,你不用告诉我,你跟别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徐易远挑眉,抿嘴看着她认真的说道:“安然,我除了跟你有关系,跟别的女人都没有关系。”
过了许久,她都没说话,徐易远放下吹风机,揉了揉她头发,软软的,很舒服,他抱着安然的脑袋,声音低沉,“复婚吧。”
“我要考虑一下。”她挑眉,语气挑衅。
徐易远点了点头,“你要考虑多久总要给我一个时间吧”
“不知道时间是多久我要看你表现,或许我明天早上起来就答应你了,又或者一辈子都不想答应你。”她此刻有恃无恐。
徐易远深吸了口气,“好吧,如果你考虑好了记得告诉我,我是无所谓,反正就是等一等,大不了一辈子。”
晚上回去的时候从车上下来,安然崴了脚不能走路,她对徐易远说:“你背我。”
徐易远嗯了下,笑着点头,“好啊。”
徐易远蹲在地上,安然跳到他的背上,她的双手缠着徐易远的脖子,脸埋在他宽阔的后背。
“我重不重”
“不重。”
“那你以前怎么不愿意背我”
徐易远怀疑的问,“没有吗我记得结婚的时候我把你从酒店十八楼背了下来。”
安然笑,“你竟然记得。”
“当时感觉快累死了,永生难忘。”
安然捶他后背,“那我就罚你以后也要背着我。”
“求之不得。”
夜色很美,让人沉醉,男人的步伐沉稳,声音低沉,那四个字如甜蜜的蜜糖般浓郁在心底久久化不开。
那天之后安然果然感冒了,徐易远强制她这几天不准出门,安然感冒后在家都带着口罩,也不敢跟徐磊待在一起时间长了,怕徐磊也被她传染了。
徐磊想念妈妈,时常在身边念叨,“妈妈,你多久才能好起来呢你好了以后我们再去游乐园。”
徐易远在一边对徐磊说:“你要再乖一点,听话一点,妈妈就好的快起来了。”
徐磊哦了一声,后面几天果然很听话,就这样过了几天,安然感冒才好利索。
周末的时候徐易远开车一家人去游乐园,一路上徐磊都叽叽喳喳的非常兴奋。
徐磊说:“妈妈我要问你们一个问题,小明的妈妈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叫大毛,二儿子叫二毛,三儿子叫什么”
安然非常配合的侧着脑袋问他,“三毛”
然后又问徐易远,徐易远摇头,“小明。”
徐磊十分得意,“是小明啦,妈妈你们好笨。”
徐易远笑道:“不是你妈妈笨,而是这家人取名字太不融洽了,这小明一看就不是亲生的”
安然笑了起来,让他别胡说八道,随后徐磊又叫妈妈,“妈妈你问我一个问题”
安然想了想,想起自己小时候经常碰到的问题,“一斤棉花和一斤铁哪个重”
徐磊很快速的回答,“当然是一样重啦,妈妈你这问题太幼稚了。”
安然在不知不觉中竟然被儿子嫌弃智商了,徐磊又叫徐易远说个问题。
徐易远想起之前看过的一个笑话问两人,“你,我,他,爱,四个字,组成一句话是什么”
安然想了想说:“我爱你。”
徐易远挑眉,勾唇回眸一笑,“我也是。”
安然十分郁闷的看着他,怀疑他是故意的。
徐磊认真的扳着手指头,“爸爸,少了一个啊,那他呢”
“关他屁事。”徐易远回答。
安然板着脸,摸着徐磊的小脑袋对徐易远说:“不准说脏话。”
徐易远开着车,听着后座两人的说话声,眼眉上扬,突然笑了起来,窗外景物飞逝,如同那时光浮影一般匆匆掠过。
人生来来往往,每天都会有机会与很多人擦肩而过,有些人会在身边停留一阵子,然后匆匆告别,而有些人却会长久留在我们身边。
当我们还是小孩的时候,总以为身边人都不会离开,后来才会发现,父母会离开,朋友会离开,爱人会离开,最后孩子也会离开,人生就如同一粒种子,抽枝发芽变成苍天大树,飘落一地落叶,最后又慢慢枯死老去。
当拥有的时候学会珍惜,无愧于心,即使分别也不会留有遗憾,人生短暂而又漫长,每个人都是身边的匆匆过客,而最后陪伴在身边的,又会是谁呢
正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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