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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宅斗修正指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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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兴起,20瓶啤酒全进了肚子。
喝得直涨肚,马六瞧了瞧对面的动静,觉得不会出什么叉子,就去卫生间放了泡水。
谁知道,也就是这三两分钟的功夫,武清的包厢已经大门打开,人不知所踪。
马六懊恼的只想抽自己一记耳光,他慌忙拿了车钥匙,往停车场追去。
果然,刚下电梯便瞧见了武清带着身穿紧|身黑色深V裙子的韩纯,坐进了他的那辆银色的玛莎拉蒂里。
马六的心放进了肚子,优哉悠哉地取了车,遥遥地跟在玛莎拉蒂的后面。
武清载着韩纯在主干道上兜了会儿风,便调转了车头往他的秘密别墅开去。
经过一片不甚茂密的小树林,精修的流水庭院后,一栋颇具中式风格的别墅映入眼前,武清的玛莎拉蒂就停在别墅前。
马六的车早就停在了别墅群的大门外,此刻正借着夜色慢慢靠近。
马六避开了摄像头,攀上了别墅的二层,翻进了露台。
屋里亮着微弱的灯光,还放着很是优雅的慢音乐。马六并不知道曲子的名字,却妨碍不了他被音乐感染。
就在他心道着有钱人真会享受的时候,屋里头响起了让他瞬间便热血沸腾的声音。
“哎呀,清哥,你弄得人家好痒,快上来呀……”
马六识得这是韩纯的声音,这声音已经不同于往,扭曲的就似好几年前流行的那个绵羊音,甚至比那个还要嗲,里头还混着愉悦的兴奋。
马六一下子就硬了,听到吃不到,难受的要命。他下意识地往里头挪了挪,一根手指头轻轻撩起了帘子。
奈何窗户是斜对着床的,他只能瞧见床边散落的黑色连衣裙和同样颜色的一条蕾丝小内裤。
马六咽了咽口水,有心想自个儿解决,又怕弄出了声响被人发现,便只能干挺着。
还好,那武清是个快枪手,才没有几分钟便结束了战斗。只见男人的一双大毛脚开门走了出去,紧接着旁边的屋子便亮起了灯,随后传出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这时候,只有韩纯一个人在这间屋里,还是光溜溜的。
马六一想起这个,心思活了,抬脚跨上了窗台,钻进了屋里。
立马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浑身未着寸缕的女人,此刻正背着脸趴在床上,她的双手双脚被缚床沿,肚子下面还垫了一个类似于抱枕一样的圆柱形物体,因此她原本挺翘的屁股撅得更高了,黑色的沼泽里满是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的根|部缓缓下流。
一台高速运转的摄像机正对着她的屁股,摄像机的旁边还有一台银色的镶着裸钻的笔记本电脑,再旁边放着一些杂七杂八的用具,有大有小,有长有短,甚至还有一根小皮鞭。
马六好容易才挪开了眼睛,他没有忘记正事,借着音乐声的掩盖,踮手踮脚地走过去拿了电脑,却又忍不住朝床上看去。
有的时候,人的一念之差便可以改变其一生的命运。
马六听着隔壁仍在哗哗流淌的水声,实在是舍不得眼前这活色生香的画面,他慢慢地挪到了床边,一巴掌拍在了那个他想了很久的翘臀上。
韩纯的身体颤了颤,娇哼了一声,摇了摇屁股。
这时候,马六才看见她那黝黑的□里还藏了个东西,随着韩纯那么一摆,隐隐有滑出来的欲|望,却又被她紧紧一吸,缩了回去,到底还是流出来了一股晶莹透亮的液体。
马六的眼睛更挪不开了,觉得连腿都软了,他用两根手指缠上了那液体,而后滑了进去,来回地抽|插着。
韩纯又哼哼唧唧地叫了出来。马六觉得从未有过的紧张和刺激,他又用另一只手拍打着韩纯的屁股,恶狠狠地想着婊|子就是婊|子,两根手指头已经兴奋成这样了,要是换成大棒,还不得爽到喊破了喉咙。
他正玩得兴起,警惕心早就被色|心一脚踢到了八里地以外的地方,冷不丁脑袋上就挨了一闷棍。
他的意识便定格在韩纯白花花的肉体之上,紧接着是一片黑暗。
武清狠狠地踢了一脚倒在地上的马六,见他不动,这才放下了棍子,而后解开了韩纯的束缚。
韩纯看了看地上的马六,冷笑着捡起了自己的衣服,动作缓慢地往身上套着。
这时,武清捡起了一旁的银色笔记本电脑,狠狠地砸在了马六身上。电脑从马六的身上又弹在了地上,武清又狠狠地跺了两脚,原本好好的电脑已经面目全非,他抠出了里头的硬盘使劲摔了几下,将破损的硬盘扔在了韩纯的身上。
“你赢了,这是你要的东西。告诉你老板,这次我欠他一个人情。”
韩纯微微一笑,也不多言,将硬盘塞进了皮包里,又打电话叫了辆出租车,给了武清一个飞吻,径直离开。
韩纯没有去见她的老板,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何许人。她坐着出租车回了自己的家,中途路过牡丹江大桥的时候,她让司机停了一小会儿车。
她捡起地上的石头,将从武清那儿得来的硬盘砸的粉碎,而后将那些碎块扔进了牡丹江,这才又坐回了那辆出租车。
韩纯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她点了根烟,环视着这个不足八十平的家。
韩纯姓韩,她的父亲自然也姓韩。这看似一句废话,但实际上除此之外韩纯并不知道关于她父亲的其他信息。她的母亲在她十岁的时候死于车祸,而后她的生活费便由一个好心的叔叔供给,但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叔叔,直到十八岁那年供给中断。
但是前几天,有人给她打了个电话,那人告诉她她的生父其实是已经退休的前任省委书记韩炳武。
韩纯虽然不关心政治,但也晓得韩炳武已经是七十多岁的老头了,可她今年不过才二十二岁。老蚌生珠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但记忆里她和母亲一直过着甚为清贫的日子。省委书记的女儿,就算是私生女也应该是锦衣玉食不是吗!
她起初以为是恶作剧,直到那人说出了她母亲的死因。看似一起很普通的交通意外,实际上是有人蓄意谋害。还有十八岁那年,高考前夕她在自己的家里被人强|奸,也是遭人设计,其意就是想让她走上一条下|贱的不归路。
她用了整整一个晚上去消化这些事情,起初是怀疑,却忽地想起就在她已经找到撞倒她母亲的司机时,司机家里发生的那场莫名大火。
怀疑便成了笃定,她笃定这一切的一切背后都有一只无形的黑手,推着她深入地狱。
认定了这些,她按照那人打来的号码,回拨了过去。
那人只问她:“想报仇吗?”
早就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韩纯咬牙切齿地道:“想。”
“有多想呢?”那人轻飘飘地说。
韩纯无比坚定地道:“如果报仇必须要付出代价,那么我愿意付出我的生命。”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那人的声音又远远地漂过来,就像真的来自地狱。
他道:“那么,成交。”
韩纯回想起这些,果断地掐灭了烟,拨通了那个神秘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求评》。。
21掌控欲
神秘电话拨通后,这边接起的人是隋旭初。
当然韩纯并不知晓。
她有点儿激动,揉着略微发痛的额角,强行压抑着兴奋道:“你交代我的事情已经办好了。”
隋旭初这厢略微压低了声线,使得声音成熟性感了不少。
他道:“现在收拾东西离开你家,坐火车,随便到什么地方中转,然后再坐火车,再中转,多转几个地方。接着找个技术好的整形中心,把你的单眼皮做成内双的,鼻子再稍微垫高一些,双眉的中间稍高一分的地方,点一颗黑色的约一粒芝麻大小的痣。再增重十斤。搞定了这些以后给我打电话,到那时候我会给你另一个身份。记得,这期间任何人都不要去联系。否则,我就随你自生……人灭。”
韩纯挂了电话以后,平复了一下心情,走进卧室拉出一个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拉灭了灯,不带留念地关上了这个她已经生活了二十年的家门。
韩纯下了楼,又回头望了一眼,此时整栋老旧的楼房隐藏在浓郁的夜色下,就像是那只无形的黑手张牙舞爪地想要淹没她。
韩纯狠狠地跺了跺脚,拉着行李箱消失在夜色里。
从此再无人叫韩纯。
·
再说那厢武清的家里,自韩纯走后,他先是叫来了小区的保安,帮助看守马六,而后又报了警,便一个人坐在客厅里闷头抽烟。
今晚的事就像做梦似的,一开始韩纯告诉他有人想要偷他家里的那些小电影时,他的心里惊讶极了。就连那些和他一起被拍的女人都不知道,她又是怎么知晓这么隐秘的事情?他未动声色,嗤笑着告诉她怎么可能。
他自问最近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并且像他这种有点钱又留过洋的富二代,谁没有点特殊爱好什么的。在他们那个圈里,他爱好拍小电影什么的真的不算出格,还有人比他玩的更过,没有谁会没事找事地来找麻烦曝光这些。
韩纯便同他打了个赌,他起初还以为这女人不过是想法子叫他带她出台,谁知道他才开了玛莎拉蒂出了茉莉花开,便觉得后面有车子在跟踪他。韩纯也看见了,自语道:“原来他说的事真的。”
他便赶忙问:“他是谁?”犹记得当时,韩纯愣了一下,说是她老板。
他只当是茉莉花开的老板,便不再怀疑,像那种能够开的起来夜店的,都是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自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不过他仍在心里嘀咕自己到底犯着了谁,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直到他打昏了马六,在马六的钱包里翻出了一张溜溜食品工业股份有限公司的出入证。
他记得溜溜食品的老总刘斯谷他只见过一次,年纪和他的大哥相当,娶得是官家小姐,和他们这些留洋派不同,为人保守,外表板正。
他自问自己并没有得罪过刘斯谷,但那老小子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然想害得自己身败名裂,那这梁子就算是结下了。
警察以入室偷窃的罪名将马六收押,武清花了点钱请人在看守所里好好“关照”他。等到刘斯谷将人从看守所里捞出来的时候,便直接送到了医院,伤得不算太重,断了三根肋骨,一条腿骨直接扭曲错位,估计是要落下终生残疾,不过还好命还在。
一个月以后,隋旭初看报纸的时候发现了一条关于溜溜食品工业股份有限公司的新闻,说是其旗下的乳业公司,两批次奶粉涉嫌受到农用化学品双氰胺污染。
隋旭初不动声色放下了报纸,知道这是武清背后的武家出手了,这下刘斯谷就有得忙了。
只有刘斯谷彻底地焦头烂额了,才抽不出空来管余家的事情。
他和余当当都算是活了两世的人,可余当当不如他活得明白,他可是知道很多别人都不知道的事情。上一世的错误,自然不会再犯。
譬如,上一世,刘定便是给了他,安雨晴和武清的交合视频,他便以此视频做要挟,硬是叫安雨晴交出了余江民留给她的股份。
这一世,他又怎么可能叫视频再次落到了刘家的手里呢!
至于韩纯,是刘斯谷的老婆韩琦心同父异母的妹妹,韩旭初是怎么知道的呢?是一次和刘定一起去|嫖|的时候,刘定亲口告诉他的。
隋旭初永远都忘不了,刘定指着身下迷迷糊糊为他口|交的韩纯道:“知道这是谁吗?这可是我的小姨妈。她妈和我妈同岁,在我姥爷家做小保姆的。十八岁的小保姆爬上了男主人的床,下|贱啊!不过下|贱的女人不长寿,我妈花了一百万买了个司机的命,那司机转着方向盘呜呜一撞,下|贱女人就上了天堂。哦,不对,是下了地狱,谁叫那贱人不自量力生下了个贱|种,仗着自己年轻,以为讨得了我姥爷的欢心就有了全世界,惹得我姥姥伤心难过。我姥爷也是,这事都过去多少年了,还记在心里,我妈一怒,前几年找人轮|奸了我这个漂亮的小姨妈,她这才下海做了鸡。别说,技术真不错,等我玩完了,你也来试试。”
那时候,隋旭初到底是没上刘定的这个小姨妈。说不好是因为什么,想来估计是因为她和他同样都是私生子身份,那时候一个住在天堂,一个却活在地狱。
这一世,隋旭初鬼使神差地想拉她一把,这里头有利益在,也夹杂了一些其他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隋旭初收拾好了心情,又检查了一遍书包里头需要带的课本,拿着外套出了冬霜馆。
已经开学快一个星期了,余当当适应的还算不错。其实本就应该没什么大的问题,以前的余当当沉默寡言,根本没有什么朋友,现在的这个余当当只要不出重大纰漏,就绝对不会被人发现问题。
老规矩了,隋旭初要去主宅吃早餐,然后由司机一同送她们四个去上学。
她们在同一个学校,余当当读初一,余叮叮读初二,他和蒋晔则是读初三。
隋旭初放下了书包,进了餐厅,这时,老太爷已经坐在了主位之上。
隋旭初恭敬道:“爷爷,早上好。”
老太爷在报纸后头抬头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听见了。
余当当下了楼,也道了句:“爷爷,早上好!”
老太爷便放下了报纸,重重地“哦”了一声,敲了敲桌子像故意一样道:“怎么早餐还没好?”
然后又吩咐余当当:“你去催催俆嫂,哦,对了,告诉她我胆固醇高不吃鸡蛋黄。”
“好的。”余当当乐颠颠地去了厨房。
老太爷的目光追随着她,直到背影消失,这才又拿起了报纸。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隋旭初总觉得老太爷是故意的,每回他说自己胆固醇高不吃鸡蛋黄的时候,那个他不吃的鸡蛋黄多半是到了余当当的肚子里。
其实别说是余家了,就是现在的普通家庭也不缺鸡蛋吃,但过过苦日子的老人还是下意识会把自己觉得好的东西省下来,留给自己喜爱的小辈们吃。
这是不是代表了老太爷很喜爱余当当呢?
隋旭初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
转眼之间,余叮叮也来了。傲慢的女王最近似乎想通了,忠犬可以有很多,跑掉了一条也没什么,不就是狗嘛,没了可以再找。更何况是一条没钱又没地位的低等狗。
她进了餐厅连瞧都没正眼瞧上隋旭初一眼,反而热切地盯着楼梯口的方向。
果然不一会儿,蒋晔牵着蒋甜甜下了楼。
还不等蒋晔坐下,余叮叮道:“爷爷,我们今年新开了物理课,太难了。旭初已经在给当当补课了,不如就让表哥给我开开小灶吧!”
蒋晔是物理课代表,余叮叮找他教物理算是找对人了。老太爷点头应允。
但隋旭初知道什么学习物理不过是幌子,余叮叮想要的是单独和蒋晔相处的时间。
他很了解她的心思,或许是想要征服这个强要了她初夜却又根本不在意的表哥,也或许只是想要掌控他。无关身份地位,以女人特有的方式去掌控一个男人,就像她曾经掌控自己那般。
可是,这一次她想要掌控的人是蒋晔,隋旭初已经预料到了她会怎么死。
隋旭初低着头,他不想让人看见自己嘴边的嘲笑和讥讽。
作者有话要说: 求求求,求什么乃们知道。吼吼。。。
22后进式
一天无事。
放了学,果然就见余叮叮钻进了蒋晔的房间。
隋旭初这厢刚写完作业,一抬起头便发现余当当正瞪着书本发呆。
隋旭初利落地收拾好了书本,道:“干什么呢?不好好写作业。”
余当当嘿嘿笑笑,特神秘地特别八卦地说:“哎,你猜,她俩在房间里干什么呢?”
隋旭初自然知道余当当说的是谁俩,他闷哼了一声没有作声。
他是真的不好奇,但余当当是真的真的很好奇,大有想再去听墙角的架势。
他凉笑:“当然是做——爱,怎么又想看了?”
余当当哪里想过他会说的这么直接,清了清嗓子,就当没有刚才那回事似的,两眼专注于课本,不答话。开什么玩笑,想看是想看,但这话能直接说出来嘛!
余当当颇为幽怨,只能灭了心里浮乱躁动的小心思,埋头写着作业。
说真的,她觉得自己活了两辈子还不如人余叮叮活得潇洒,好歹人家真枪实弹地来过,她这个曾经的已婚妇人却只看别人来过。瞧瞧,这就是差距。
余叮叮和蒋晔在房里的那点儿事,隋旭初还真是猜对了。不过他猜中的是结局,却没有料中过程。
换句话说,可能隋旭初压根就不屑去推想其中龌|龊的过程。
蒋晔的房间构造和余当当的差不多,由屏风隔开,一半是学习间一半是卧房。
一进门瞧见的是敞开式书柜和组合书橱书桌,书桌的旁边是一个很大的类似于吧台一样的承物台,上面摆放的是各种各样的玩具,有很多都是限量版。
譬如限量版的擎天柱,譬如最近芭比娃娃的制造商推出的以电影《暮光之城》中三位主角为原型的限量版芭比娃娃。
是的,没有看错,的确是芭比娃娃,这些都是余兰芝为表示母爱搜罗来讨好蒋晔的。
蒋晔将它们一字排开放在那里,自己却很少把玩。
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或者是因为有在孤儿园成长的经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变得很贪心,不管是自己喜欢的还是不喜欢的,需要的还是不需要的,他都想要牢牢地把握在手里。哪怕像这些他从来不曾玩过的玩具,就是这么摆在那里他才能安心。
余叮叮靠在承物台上,没话找话地说:“你这儿玩具还挺多的,送我一个吧!”
蒋晔端正地坐在书桌前,像是没听见她说话一样,特别认真地在写英语作业。
余叮叮觉得无趣,走过来戳了戳他的肩膀。
蒋晔还是没有动,直到写完了要写的最后一个英语单词。他动了,不过是收起了作业本,将英语课本又往后翻了一页,默读了两遍明天要学习的内容。
蒋晔就是这样,知道自己并不聪明,便勤下功夫,笨鸟先飞。
按部就班地做好了这一切,蒋晔抬了头,眯着眼睛望向余叮叮。
今早她要求他给她补习的时候,他就知道那不是本意。
经过那荒唐的夜后,他便想不能再同她有任何瓜葛,但她却上感着自己送上了门。
蒋晔移开了眼睛看向房门,再次确定已经反锁,从书包的夹层里摸出了一盒杜蕾斯。
蒋晔:“脱了裤子,别脱上衣。”
他的话里不带一丝情感,也不复那夜的急切和颤抖,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平静的像是在说“我们一起吃个饭吧”一样平常。
虽然这也是余叮叮想要的,但她却受不了这样的直接和屈辱。
这和她想的不一样,她以为自己在他眼前这么晃悠着,馋着他,他一定会想尽了办法来哄她讨好她。
谁知……
余叮叮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蒋晔把玩着杜蕾斯,挑了挑嘴角,笑道:“不愿意,那就请你开门出去,还得记着以后离我远远的。”
余叮叮没有动,很显然离他远远的也不是她想要的。
蒋晔不喜欢磨蹭的女人,他抬手看了看表,算着离晚饭的时间还有不足半个小时,又算了算自己一次需要的时间。
他不再说话,直接站了起来,走向余叮叮。
这过程,余叮叮一直没有动。他便把这个当成了默许,抬手褪下了她的裤子,而后一把将她翻转了过去。
他想和她做这种事是不错,却不代表做这种事的时候想看见她的脸。
虽然余叮叮长相不错,但或许是因为血缘的关系,他怕和她做的时候,会不自觉想起余当当的脸来。想着心爱人的脸和别的女人做|爱,完事以后会更加的叫人暴躁烦恼。不如不看。
蒋晔采取的是后|进|式。
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和人做|爱,也是余叮叮第一次尝试这种体|位。
有避|孕|套的润滑,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进入的也很顺利。
话说后入式体位是最原始的活|塞|运动招式,参见狗狗、猴子、大猩猩等等。
这个招式是野蛮的,却往往更具有征服力。
没有掌控住人,反而被人掌控。起初还觉得羞辱的余叮叮迷失了,她忍不住地想自己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嗯……啊……还是先享受完再说。
强烈的挤压感叫蒋晔忍不住提前爆发,他看了看时间十三分钟半,稍觉不太满意。男人都希望自己可以一次一天,更希望可以连|御|数女,哪怕活到了八十岁,还是希望自己可以金枪不倒。男人就是如此地忠诚于自己的老二。
意犹未尽的蒋晔正欲提枪再战,又想起没时间了,便摘了雨衣,哆嗦哆嗦,自个儿清理去了。
好在这会儿余叮叮也想明白了,也没指望蒋晔能对她态度好点儿,她也自个儿简单收拾了一下,还没等蒋晔从卫生间出来,便提脚离开。
一出门,余叮叮将好碰见提早回来的余兰芝。
余兰芝今儿的心情特别的好,台里闷声不响就下了通知,提她做了副台长。她得了消息,辞了饭局,乐颠颠地回来想和家人一起好好庆祝庆祝。
一路上她便想,怪不得自己前半生的命运坎坷,原来好运全部集中在了后半生。
事业顺风顺水,又有一个聪明孝顺的儿子,她从前的自卑痛苦全部变成了骄傲幸福。就连她那么痛恨的贝斯手,此刻也变得不是那么可恶起来,毕竟没有他,又哪里来的孝顺儿子。
刚进家门,余兰芝便看见蒋甜甜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熊出没》,有点儿寂寞无聊的样子。余兰芝觉得很意外,平时的时候,蒋晔都会陪着她。就算蒋晔在学习,也会将蒋甜甜带在身边。
余兰芝问:“甜甜,你哥哥呢?”
蒋甜甜瞧见她回来,高兴地很,张着小手就跑了过来。
她乖乖地答:“哥哥在楼上教叮叮姐姐学习。”
余兰芝没有多想,便抱起蒋甜甜上了楼。
将走到三楼,便碰见了正|欲|下楼的余叮叮。
余叮叮像是吓了一跳,面色古怪地叫了声:“姑姑。”
余兰芝:“这孩子,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余叮叮想的自然是幸好那事结束的早,若不然可就坏了。
她微微笑笑,“姑姑,我正想表哥最后教我的那道题呢。姑姑,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余兰芝总觉得哪里不对,又上下打量了一遍余叮叮。她今天穿了条米黄色的裙子,因为早春天凉的原因,下面着了条白色的打底裤。瞧得出来,上下皆是名牌,端庄又大方,很符合刘真芹的审美标准。头发梳的是时下小女生们流行的公主头,更显得她漂亮得体青春逼人。就是脸色有点儿不对,红得有些过分,就像是刚刚做完剧烈运动似的。
余兰芝没有表现出怀疑,她扯着嘴角笑道:“哦,今天台里没什么事。”
恰巧这时候,余叮叮觉得没有彻底清理干净的下|体|黏黏糊糊的很是难受,不自在地动了几下后,里头竟又似流出了一些液体。
余叮叮急着去洗澡,便同余兰芝告别。
余兰芝瞧着她下了楼,瞧着她脚步虽略显虚浮,但也没敢往别处去想,便径直去了蒋晔的房间。
余兰芝推门进去的时候,蒋晔方从卫生间里出来。他刚刚洗过脸,额前的几缕发丝还带着水珠,饶是这样她还是一眼便瞧见了他异样的脸色,和余叮叮一样的双眸带水,面色潮红。
蒋晔的眼神略有些慌张,在瞧见她的那一刻,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叫“妈”,而是迅速调转了眼神看向方才他和余叮叮活塞运动过的地方,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这才笑着道:“妈妈,让我猜猜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蒋晔是很了解余兰芝的,他知道她能提早回家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家里有重大事情发生,另一个是她工作顺利心情愉悦需要和人分享她的成就和快乐。
或者这就是母子连心。
也是因此,余兰芝也是非常了解蒋晔的,了解到能够通过他的举动洞悉他的内心。她环视着仿佛还弥漫着暧昧气息的房间,最后将眼神定格在蒋晔方才看过的地方。那里真的很整洁,一点儿都看不出方才的淫|乱场景。但余兰芝还是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深深地看了蒋晔一眼,没有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23忠诚度
当晚,余兰芝便进了余老太爷的书房,二人谈话谈到很晚。
第二天一早,余老太爷便宣布了一个重大的消息,他要将余当当四人转到军事化管理学校振鹰中学,今天便是他们去原先学校上学的最后一天。
这让隋旭初大感不安。“臭名昭著”的贵族学校振鹰中学,上一世他们可没有念过。坏处目前不知道,唯一的好处是他不用再费劲心思去教余当当防身术了,振鹰中学里头学习是第一科目,体能武术则是第二科目。
上一世,余当当那个渣的人神共愤的未婚夫方水敬,便是就读于振鹰中学,他比他们大了两三岁,想来这时候应该早就去了高中部。
余当当可是兴奋的不得了,她早就厌烦了在家在外都演戏的状态,如今可以换个新环境,以本我的状态开始新的生活,当真是乐事一件。还有军事化管理,她首先想到的便是上一世的兵营,那里是女人根本无法踏足的地方,好奇心理所当然地战胜了对未来不可预知的恐惧感。
但她瞧着隋旭初不善的脸色,留了个心眼,第二节下课做课间操的时候,她溜去了初三,想找他问问,提前交流交流。不打无准备之仗,这是她的习性。
余当当到了初三(三)班,她站在教室的后门向内张望,在清一色穿着校服的男生背影里,想要寻找隋旭初,不是件特别容易的事。
余当当拉了拉靠近后门坐着的男生,“同学,帮我叫一下隋旭初。”
那男生头都没抬,便吼了一嗓子,“隋旭初,你马子找你。”
隋旭初回了头,瞧见了缩头缩脑的余当当,站了起来。
路过那男生的时候,他道:“二货,想马子想疯了,这是我妹妹,亲的。”
余当当也听见了这话,撇了撇嘴,没有吭声。
两人去了教室外的走廊上,四周站着三三两两说话的学生,看见他俩过去,笑嘻嘻地自动挪了挪,似乎是谁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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