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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宅斗修正指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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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说人话嘛!余当当收手,站直了,痛快地点头应允。

    隋旭初道:“你收到录取通知书了。”

    余当当:“废话,你又不是才知道。”

    “你学校离家太远,还得坐飞机。”

    说的又是废话,余当当看白痴一样看他。

    隋旭初就又说了:“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先定下来的好,早定我安心。”连方水敬个二货都知道生米煮成熟饭是早煮早安心,以前他不煮,是时机未到,现在火候差不多了,再不煮翅膀硬了飞了可怎么办!

    余当当眨了眨眼睛看他,又眨了眨眼睛看他。

    隋旭初只当她不明白,又特别直白地补充了一句,“我想和你睡觉。”

    还做着手势,双手合拢在了一起,“我想和你搂着睡觉。”

    光睡觉就不想干点儿其他的?这个骗子骗谁呢!

    余当当微微红了脸,没结婚,没订婚,直接睡觉的,在余当当的上一世那叫野|合,这不符合她心里的道德底线。

    正想果断摇头拒绝的时候,熊孩子隋旭初不晓得什么时候,已经偷摸转到了她的身后,换他饿虎扑食了,直接将她扑在了床上。

    问:想要成功将余当当带上床要分几步。

    答:一步,一个飞扑直接压到身子底下就成。

    被压的余当当还有点儿缓不过劲,压人的隋旭初已经开始了前戏。

    他亲吻着她的耳垂,还轻吹着热气。

    余当当只觉后背不争气的已经酥麻,有气无力地道:“滚下去,我拒绝。”

    隋旭初惩罚似的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而后弃之,改攻脖颈。她的脖颈细长细长,说话的时候会随着那颗漂亮的小脑袋轻轻晃动,就像一只漂亮的白天鹅,他老早就想亲她这里了。

    可这里却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几乎是隋旭初靠近的同时,她便开始讨饶。

    讨饶是没有用的~

    隋旭初是铁了心的~

    他一点一点将她的脖子亲了个遍,这才抬头凝视着满脸红潮的她道:“我明天准备去找爷爷,跟他提亲,先让他允许我和你订婚,待你大学毕业我们结婚。他肯定不会同意,我得有砝码,我今天先睡了你,明天就能腰板笔直的和他叫板了。”

    他还能再坏一点,再不要脸一点吗!

    余当当真真是哭笑不得,张嘴才要说话,隋旭初便低头深吻住了她。

    一室的旖旎。

    一室的春光。

    余当当心里的道德底线已经统统见了鬼,他在品尝着她的时候,她又何尝不是在品尝着他。

    有情饮水饱。

    咳咳,还是对方的口水(ˉ﹃ˉ)

    她的顺从,倒是彻底激发了某兽的渴望,简单的亲吻已经满足不了他,便开始撕扯着自己的和她的衣服,希望可以赤|裸相对。

    可是手伸在她的背后,怎么也找不到她的BRA扣,急的手心出汗,还以为扣子在前面,便松了正啃咬她的嘴,低头去看,泥煤前面也没扣,倒是一边的罩罩上各秀了一只憨态可掬的维尼小熊,咧嘴一张嘴呵呵地笑。是笑他笨吗?

    原来本就准备睡觉的余当当穿的是裹胸。

    叫你笑我笨!隋旭初果断扒下了维尼小熊,那什么就映入了眼帘。

    某兽垂涎三尺中~

    某人欲遮~

    果断压住了手,开始上下其手。

    光溜溜的,紧紧拥抱的感觉,真的是爽翻了!

    连余当当也觉得这种无障碍的交流,似乎也还不错。

    可下一刻,便不这样想了。

    “泥煤,好疼,就不能软着放进去再一点点变大吗?”

    照顾着某人的感觉,不敢乱动的某兽,憋的好辛苦,思索着某人的超高难度要求,悲催地摇了摇头。

    “办不到啊就是办不到。”

    说话的时候,伴随着某项运动,还挺有节奏感的。

    某兽忍不住,小马达加速。

    某人叫:“不行,不行,慢点。”

    听话的某兽,减速,继续忍。

    没过一会儿,某兽又忍不住,小马达继续加速。

    某人又叫:“不行,不行,再慢点。”

    听话的某兽,减速,还是忍。

    以上重复无数次。

    某兽终于带着欲念迸发了。

    第二天早上,余当当还没睡醒的时候,隋旭初真的去找了余老太爷,密谈许久。

    至于到底谈了些什么,天知,地知,一老一少两只狐狸知。

    后来,余当当无意中问起的时候,隋旭初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我告诉他政|府要在东边建新区,那块地稳涨。”

    余当当嗤鼻不信,仔细想想,余氏的确在这一年购进了东边的一大块土地,也就深信不疑了。其实后头还有一句话,隋旭初没有告诉她,他是这么跟余老太爷说的“那块地涨了,证明了我的价值,你就得把当当嫁给我。你用当当换我的价值,这生意不赔,孙女是你的,还多了个会挣钱的孙女婿。”

    ·

    又过了快一个月,眼看着立马到了有血泪还有欢笑的开学季,刘真芹母女终于要出院了。

    余当当和安雨晴一家子一同去接她们出院。

    余点点还是那个余点点,不过比才生出来的时候,漂亮了许多,也重了不少,都快八斤了,小脸袋也长开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像极了刘真芹,特别的乖巧可爱,逢人就笑。

    瞧着余当当一直抱着余点点乐呵的小傻样,隋旭初酸不溜溜地道:“搞不好,长大又是一个余叮叮。”

    要不要这么的煞风景!

    余当当白他一眼,继续逗着余点点傻笑。

    俩傻妹!隋旭初放弃了死黏着余当当的机会,留了余当当一个人在婴儿室抱着孩子,听护士姐姐讲解如何护理小婴儿,自己去了刘真芹那边。

    东西已经收拾妥当,出院证明也已经办好。

    余天民道:“那就走吧!”

    “等等,兰芝说她一会儿过来,咱们等等她。”说话的是刘真芹。

    病房里的其他几个人一听见“兰芝”这两字,脸色明显僵了一僵,好像她是什么传染病似的。

    不了解详情的刘真芹觉察到了不对头。

    余天民冲她无奈地一笑,解释道:“兰芝提出了要和蒋邦离婚,还闹上了法庭,因为这事和爸爸也大吵了一架,好多天没有回过家了。既然她说要来,咱们就等等她,等她一块儿回家。”

    最后一句话,他是冲着余江民和安雨晴说的。不管怎么闹,到底还是妹妹,给个台阶她下,让她回家,再调解一下余老太爷那边,父女嘛,恨不起来的。哪怕这个女儿摆明了就是来讨债的。

    安雨晴和余江民均点了头。

    那厢,护士姐姐的讲解已经完毕,余当当抱着余点点,还有新请的保姆跟在身后,一齐走向病房。

    对面走来了一个男人,余当当总觉得他很是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与之擦肩而过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那男人看了看她怀里的余点点,又看了看她,快步离开。

    近距离的照面,余当当还是想不起来男人是谁,但他身上的那种熟悉感又挥之不去。

    她想不起来,同样看见男人的余兰芝,却想了起来,快步地追赶着男人的步法。

    余当当很是意外在这里看见余兰芝,便出声叫她:“姑姑,姑姑,这里。”

    余兰芝没有理她,与之擦肩。

    余当当又回头喊了一句:“姑姑,你去哪儿啊?”

    余兰芝仍旧没有理她,只顾一心追赶。

    这个时候,余当当陡然想起来了男人是谁。

 72

    余兰芝慌慌张张;尾随那男人到了医院的门口。

    男人的身影隐在繁杂的的人潮中;竟消失不见。

    余兰芝心急如焚,四下找寻。

    这时候,蒋邦驾着车载着蒋晔和蒋甜甜;到了医院的门口。

    蒋邦是来弥补的;余兰芝以家庭暴力的罪名将他告上了法庭并且起诉离婚;余家人虽然不满她家丑外露的径径,对他也是颇有微辞的。

    毕竟他动手打了人,打的还是余老太爷的掌上明珠。这些日子里;余家的人当着他的面没有说什么难听的,却没人给过他好脸色。

    就是今天;他来医院,也多半是热脸贴冷腚。

    但他还是来了,他希望余兰芝也好其他的余家人也罢,能看在女儿的面上,打消离婚的念头。他终归还是爱着余兰芝的。

    一下车,眼尖的蒋甜甜看到了一脸无措的余兰芝,正立在医院的大门口,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就像是突然间弄丢了心爱娃娃的小女孩,有懊恼,有悲伤,还有茫然。

    蒋甜甜和蒋晔商量好似的齐齐叫了声“妈妈”,余兰芝充耳不闻。

    蒋甜甜率先跑向她。

    可是这时,余兰芝发现了马路对面的男人。

    他侧着身子立在报亭前打电话。

    真的特别的像他。有特别激烈的感情在余兰芝的胸腔里翻滚,她居然湿了眼眶。

    绿灯亮起的瞬间,她抬脚便想过马路。

    一路小跑到了她面前的蒋甜甜伸着抱住了她的胳膊,用快哭出来的声音道:“妈妈,你怎么这些天都没回家,我都想你了。”

    余兰芝低头望着她的圆圆小脸,愣了愣神,急急地道:“甜甜,妈妈现在有事,咱们等会儿再说。”

    她拨掉了蒋甜甜的手,想要过到路的对面,可是信号灯已经变成了红色。

    川流不息的汽车从余兰芝的面前驶过,路对面的男人已经挂掉了电话,沿着马路慢悠悠地向前走着。

    余兰芝害怕他会就此走掉,令她无法追赶,就在红灯还剩不足十秒,看准了路口旁边已不再有车,她拔腿向路的对面跑去。

    路对面的男人停了步伐,转身面向了她,伸手去拦出租车。

    余兰芝终于看清楚了男人的模样,微微有些不同,可她还是认出了他就是楚竞。没想到中年的楚竞会是这个样子,一如年轻时的精神,也一如年轻时的帅气。

    不由自主的,她也随着他的转身而停下,停在了路的中线。

    起初只是猜测,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真的可以再见到他。没有想象中的怒视,也没有想象中的决绝,她就这样立着平静又失神地注视着他。

    若是余兰芝能够一口气跑过斑马线,肯定可以与那辆急驰而来的120擦身而过。

    但她停下了,120却没能及时刹住车。

    余兰芝还没弄懂自己面对楚竞为何如此平静,便被一股巨大的冲力撞出去了老远,鲜血像一朵五月盛开的太阳花,耀眼的令人无法直视。

    人与人的牵绊,你施予人的是好,往往得到的也坏不到哪里去。有受过伤的怨女会埋怨地道:“我认识他,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不曾想她的那个他也是这般想。

    这话适用于余兰芝和楚竞,也适用于余兰芝和蒋邦。

    还有,余兰芝并没有死。这才适用于祸害活千年的定律。

    ·

    尾声

    余老太爷觉得余家的不和全在一个钱字上面。

    钱是个好东西,可以换来很多很多自个儿想要的东西。

    钱,除了能够满足人的一日三餐,还能够满足人心,那无穷无尽的贪欲。

    钱,说白了欲也,人心底的魔。少了不行,多了也不行。

    余老太爷痛定思痛,做出了一个让很多人心底流血的决定。

    他将除余氏霓裳之外的其他资产很公平地分成了六份,无偏无向,分给了余家第三代的六个孩子,也不管那孩子是姓蒋还是姓隋,一律与姓余的一视同仁。

    而将余氏霓裳捐给了政/府。

    一时间,引起舆论一片哗然。

    有人说他傻,还有人说他无私。

    余老太爷并在在乎外人怎么说,至于内人,早已无话可说。

    余家又像二十多年前,各家没娶媳妇时一样,和和睦睦了起来。

    老大家,余老大天民改了浪荡公子的行径,每天按时上下班,不敢不认真啊,公司不是自己家的了,迟到早退到了一定的次数,会被劝退有木有。老大媳妇刘真芹,得照看孩子的有木有。

    老三家,安雨晴想拍戏了拍戏,不想拍了就推着余江民满世界的旅行。

    余兰芝,许是被车撞坏了脑袋,一下子顿悟了不少。

    虽说到底和蒋邦离了婚,但坚持要了蒋甜甜的抚养权,没有将她变成蒋晔第二。可不,蒋甜甜还没有成年,若将她给了蒋邦,那老爷子分给她的那笔财产岂不是要落到蒋邦的口袋了。余兰芝很自负地想,甜甜跟着她,她会代管甜甜的财产直到她成年,她当然不会要甜甜的财产,蒋邦也说他不会要,但她不信任他。至于余兰芝自己,虽然一条腿终生残疾,但身残志坚,仍旧活跃在主播的岗位上,并且慢慢向幕后转型。

    至于楚竞,据说离婚后的蒋邦找过他,告知了他实情,不企求他的原谅,只企求他能与余兰芝重新走到一起。

    蒋邦的脑壳是不是坏掉了不得而知,楚竞的脑壳是完好无损的,他没再出现在余兰芝和其他余家人的面前,而是满世界飞来飞去的实现着自己的音乐梦想。

    有些人,已经彼此纠缠了半生,不如放彼此一条生路,过好自己的后半生。

    而余家的第三代们似乎也各有各的精彩,没了你死我活的继承权之争,也就没了相互祸害的理由,各自在各自的领域里风生水起地祸害着别人。

    各自又手握着余老太爷给的还算丰厚的财产,潇洒又自由地挥洒着青春。

    至于以前的那些糊涂帐,就让它随着流逝的青春埋藏在云里,化作雨最终流向大海。

    其实谁的肚量也并没有那么大,不过是很难有机会再聚在一起。大学还没毕业的蒋晔也去了国外,和余叮叮一个在澳洲一个在美洲,中间隔着浩瀚的太平洋,鞭长莫及刚好准确地诠释了这一现象。

    余当当和隋旭初自然还在国内,但是苦逼地开始了异地恋,一年见四次,寒假暑假五一国庆。寒暑假还好点,五一国庆,隋旭初最怕的,刚和余当当抱在一起,她大姨妈突然造访,白瞎了那整整一盒的“工作服”。

    说多了都是泪……~~o(》_

    作者有话要说:木错,正文完结,番外会陆续放上来。感谢一直陪伴左右潜水的不潜水的,留言的不留言的姑娘们,特别感谢几乎章章留言的小蔷薇,和炸弹不手软的肉鬆,是二位的鼓励,致使我咬牙写完了崩坏的女主成了打酱油的这文,感谢你们的不离不弃。

    最后,新文计划于10月8日首发,到时候会放上地址。

 73

    一年一度的亚洲巨星电影节;在Z圳开幕。

    “丁妙;看这里。”

    “丁妙,丁丁,擦那唉哟。”

    ……

    从加长的凯迪拉克走下来的丁妙;微微笑着;不停面向红毯两边的粉丝和记者们摆着Poss;时不时的还会送上香吻,引起人群的一阵悸动。

    红毯那头的解说男主持小小地尖叫了一声:“哇,现在走来的是丁妙;我的女神。她今天穿了一条深V深红的晚礼裙,哇;才看见还是露背的,后头比前头露的更多,真敢穿啊,不过谁叫人家身材好呢,是吧,沈秋。”

    “我说白潮,你是在糗我是不是,唉呀,我要向大会投诉,投诉你踩压鄙视同行,明年的亚洲大会我一定不会再和你一起主持了。”男主持身旁的女主持沈秋嗔道。

    白潮继续调侃:“得了,明年是不是咱俩,谁知道呢!你呀,就珍惜眼前,赶快介绍一下丁妙。”

    沈秋道:“天啊,还有人不认识丁妙?”

    “惯例,惯例,要不要咱俩杵在干啥。”

    沈秋笑道:“好的,好的,惯例。丁妙,韩籍华侨,二零一四年于韩国出道,主攻大陆市场,先后出过《喵!妙》《情》等中文专辑,唱而优则演,又先后参演了《我的女友会打人》《我的老师太性感》等叫好又卖座的影视剧,其中最著名的莫过于今年夏天热播的《大宋庞妃传》,将一代奸妃的爱恨情仇演绎的活灵活现……”

    这时候的丁妙已经来到了两位主持的面前,白潮欢喜雀跃向她行着跪拜大礼,嘴里道:“庞妃娘娘,奴才给您请安。”

    丁妙捂嘴笑道:“你是那个宫里的小太监,怎地这般眼熟呢?”

    一旁的沈秋哈哈大笑:“我说白潮你怎么这么眼熟,敢情是个小太监。”

    白潮颇为幽怨地看了看沈秋,又紧接着对丁妙道:“瞧庞妃的眼神,出门没带隐形眼镜吧,奴才就是服侍您的小喜子呐!”

    丁妙也笑,配合道:“哪里是我没带隐形眼镜,分明是你私瞒了我跑去整容了。”

    沈秋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电视机前的刘真芹也笑了。恰巧余点点牵着余老太爷溜湾回来,刘真芹虽然不舍,但还是果断地关了电视,唯恐余老太爷看见了动气。

    余老太爷有点儿气喘遂端坐于沙发上小歇,刘真芹奉上了茶。

    余老太爷叫着一边儿玩去了的余点点:“三丫头,你说你大姐铁定又得奖,不是嚷嚷着着回来看!”

    已经八岁的余点点还是小个一点点,连换牙期都比同龄人晚了那么一点点,缺了颗门牙,说话有点儿露风。

    “我都知道她铁定得奖还看多没意思,我等着看我二姐和老外们比设计衣服,你要看你让我妈给你开。”

    刘真芹听着一老一少的对白,杵在那一时没敢乱动,这是开呢还是不开。

    余老太爷没吭声,倒是带上了老花镜。

    刘真芹眉开眼笑地打开了电视机。

    颁奖典礼整整耗了一个半小时用于播广告及颁其他的奖,余老太爷居然破天荒地没有嚷着换台,也没有嚷着人老了容易疲惫。

    终于到了揭晓最佳女主角的时刻,当颁奖嘉宾念出“丁妙”的名字时,余老太爷杵着拐杖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正沉浸在喜悦当中的刘真芹心里一萎,只当老爷子又生了气,便跟在他的身后,想要为自己的大女儿辩解几句,却意外地听见余老太爷小声地咕噜:“丁妙,这艺名起的还算凑合。”

    刘真芹脚步一顿,笑了。

    颁奖典礼结束,丁妙婉拒了某公子某富二代等的庆功邀请,回了下榻的酒店。

    一打开套房的大门,外间卧房连那个大的可以两人共浴的浴缸里都没有人。

    丁妙居然有些失落,默不作声地坐在似乎还残留着那坏蛋气息的沙发上。

    背后却响起了脚步声。

    只听那坏蛋道:“你忘了还有阳台。”

    丁妙一怔没有说话。

    那坏蛋又道:“看来叮叮是有那么一点点舍不得我。不过,比不上我舍不得你多。为了你我可是丢掉了好几千万的生意,专程包机飞来的。”

    丁妙扭头去看他,笑道:“难得我有表哥这么有钱的死忠粉。”

    “有钱算不上,死忠倒是真的。”坏蛋半调笑半认真地道:“咱们分开的这些年,一开始不管我和谁做脑子里不想着你的模样硬都硬不起来,这两年更好想也硬不起来,可昨天一到了你这儿可不就是坚强如铁了!”

    丁妙怎么可能轻易相信坏蛋的话,不过昨天瞧他那冲动猴急的模样,倒是像有一阵子没碰过女人了。

    恰逢自己最近感情空窗期,又因为明星的光环,不敢随便找男人,也好长时间没过那回子事了。

    两人到了一起,当真是久旱逢甘露。

    丁妙一想起这个,微微有些脸红。

    坏蛋便适时地道:“叮叮,好好考虑一下我的提议,你跟了我,经济上就算你退出演艺圈,我也养得起你,再给我五年的时间我还可以打造出一个不比余氏霓裳差的服装王国。生活上我有心理障碍,很难治愈,肯定忠于你。床第间你我又是这么的契合,你还犹豫什么呢?”

    丁妙在心里清算着坏蛋的资产,不得不说坏蛋是很有商业头脑的,率先做起了军装风女装,仅仅几年的时间便将老太爷给的资产番了几番,在业内强势力足。就是去年,她还做了坏蛋企业的产品代言。

    坏蛋见她犹豫,决定丑话说在前头。“当然,跟了我,不会有名份也不会有孩子。一是因为你我的关系,二是因为父母对我的影响,我不信任婚姻,也不想生下一个像我一样的怪物和变态。”

    丁妙突然笑了,想起了自己的奇葩姑妈,也想起了自己的风流父亲,还想起了刘真芹生完余点点之后的发福身形,自己对待婚姻对待孩子又何尝没有心理阴影!

    “那咱们是不是要喝一杯庆祝一下两个怪物走到了一起?”

    “你同意了!”坏蛋装着很惊喜,其实心里早就笃定了她无法拒绝,只有怪物才了解同为怪物的心思,但他还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他在等她开出条件。

    果然,就见丁妙点了点头,微笑道:“我要你的一半身家。蒋晔,你舍得吗?”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是的,到这里叮晔的就结束了,半开放式结局。表表千万表用锅盖打我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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