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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宅斗修正指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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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痛及心呢?
就造就出来了一个变态叫蒋晔。
往往行为偏颇,性情极端的人,你只要去追溯他的过往,探究他的成长历程,总能发现一些与正常人不同的地方。
而蒋晔的不同,在于他有一个太过极品的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我,看到我,下一章是防盗章节勿买,若是已经买了,也没有关系,会于明天替换上正文。
57
余兰芝约莫着在外头呆够了时候;便准备回去;这时候已经过了吃晌午饭的钟点。
余兰芝当然不会真的不管蒋晔的死活;她觉得他越是在她面前跋扈,她越是得像从前那样对他,这样才能体现她这个母亲的伟大不是!
她从饭店里打包了一碗白粥给他。
进了病房一看,安雨晴正在喂蒋晔喝小米粥。
她便悻悻地将白粥搁置到了一旁。
紧接着余兰芝被余老太爷叫到了外面,狠狠训斥了一番。说她心太粗;说她没有一点儿做母亲的样子,还说甜甜和阿晔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才会托生做了她的儿女。
余兰芝的心情更加不爽了起来,再回了病房,就觉着正伺候蒋晔吃饭的安雨晴格外的不顺眼了起来。
她盯着安雨晴看了半天;没找出毛病;便没事找事地说:“三嫂,大嫂不在家吗?”
安雨晴道:“听叮叮说身体不太舒服,哦叮叮还说了等她爸爸下午出差回来再一块儿过来看阿晔。”
余兰芝找不到话来反驳,便扯着奇怪的声调道:“哦,病了,要不要也来医院住住!”
安雨晴听出了话里的怪味,便只笑了笑不再说话。
余老太爷在一旁气的胃痛,扫眼望去,只见蒋晔的脸色也不太自然,便道:“兰芝,你一会儿要么去上班,要么回家去,阿晔这里先让当当和旭初看着,你晚上再和蒋邦一起过来替换他们。”
余兰芝原想推辞,可连轴在医院和电视台之间转了两天,再不休息休息确实吃不消。
她轻轻摇摆着僵硬的脖子,困倦地伸了伸懒腰,道:“也好,我去做个SPA,睡一觉再来。”
这事就算订下了,余老太爷觉得自己想的很周到,同时留下当当和旭初,当当是女孩子心细可以做到男孩子忽视的事情,而同为男孩的旭初可以做一些异性有别当当做不了的事情。
余家的第二代就是一盘散沙,希望余家的第三代可以互助互爱。患难见真情,这是余老太爷希望三个孩子明白的道理。
蒋晔只喝了小半碗粥,便躺下了,一副昏昏沉沉想要睡觉的样子。
余老太爷见状,便带着其他人要走。
余兰芝临走的时候,怪怪地看着蒋晔道:“要是疼的睡不着就找医生要一片安眠药。好好养着吧,你妈妈也算是小四十了,不比年轻人有的是精力,就当是为我,警惕一些,可不要再出这种吓死人的事情。”
余老太爷真想说她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怎么就不能说点吉利的呢!不悦地道:“行了,行了,在医院里还能出什么事情,咱们快走,让他好好休息。”
哗啦啦人一下子少了好几个,原本显得拥挤的单人病房,突然寂静了不少。
平躺在床上的蒋晔,双眼直愣愣地瞧着天花板。他知道余兰芝还在怨恼他不肯告诉她实情,可他又该去怨谁,又该去恨谁?
怨余兰芝?
确实是怨的。
但无论如何恨不起来。
他知道就算他明明怨她怨的要死,可不管出什么事情却总是自然而然地站在她那一边。或者这是血缘的天性,他无能为力割断。
余当当见病房里空寂的有些尴尬,便踱到了病床前,小心翼翼地问:“表哥,睡不着是吗?要不要我去找医生给你开片安眠药?”
蒋晔看了看她,想冲她笑笑,咧开的嘴巴有些不听大脑的指挥,笑的很是难看,道:“不用,不是太疼,还挂着止痛棒呢!”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也很微弱,肯定不似先前的中气十足,便显得他整个人也没有先前的那般阴险狡诈了起来。
同情弱者,是女人的天性,哪怕这个弱者只是暂时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余当当叹了口气,很真挚地道:“那表哥你睡会儿吧,睡着了什么都不想心里也会好过的多。”
蒋晔的眼睛忽闪忽闪了两下,鼻子有点儿泛酸,真的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余当当又踱回了隋旭初的身边坐下。
两个人没有交流,病房里安静的就像没有人存在一样。
想来隋旭初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没事找事干地掂起了暖瓶去打热水。
有很长的时间都没见人回来,余当当便出了房门,想去找他。
并没有走出几步远,就见隋旭初立在走廊上,双手做着夹烟的动作,夹着虚空送到了嘴边,深吸了口气,又吐了出来。
余当当笑骂了他一句:“二百五。”
隋旭初拉着她的手,将她拥在了怀中,只抱了一下,又顺势将她圈在了墙边。
他低着头看她。
余当当有些紧张,还以为他要吻她。
这里过过往往的不断人,实在是有些难为情。
余当当下意识想要四处张望,被隋旭初制止了。
他的头伏的更低了,他的唇划过了她柔软的发丝,继续向下。
突然就停顿在她的耳边,只听他道:“不要乱动,我等的人来了。”
余当当的心情哟……真的很想一脚飞踢过去。
但是时机不对,她不是个不懂事的小孩。
不晓得过了有几分钟,隋旭初突然站直了身子,往走廊的那边瞧去。
顺着他的视线,余当当看见一个很高的穿着黑色polo衫的男人,急匆匆地向着电梯那边拐去。
她正想问他那是谁。
隋旭初却突然吻上了她的唇。
很急促的一个吻。
他离开了她的唇瓣,笑着道:“这是你想要的,乖乖回病房,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一会儿回来。”
“滚……”
又来了,又来了,最讨厌的就是他的故弄玄虚。
说清楚那人是谁,他追他是为了什么,会死的吗?
余当当悻悻地回了病房。
·
余天民从W市出差回来,匆忙地赶回家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便要载着刘真芹母女到医院看蒋晔。
刘真芹不想去,就一直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睛一副很不舒服的模样。
余天民看了她一眼,问:“病了?”
“嗯。”刘真芹有气无力地闷哼了一声。
“洪医生来过吗?”
“嗯。”
“那我带着叮叮去医院看看阿晔!”余天民难得的体贴了一回。
刘真芹半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踌躇地道:“合适吗?我看我还是……”
“你就躺着休息吧!”余天民打断了她的话,替她拉平了枕头,让她可以躺的舒服一些。“没事,我看阿晔一天两天也出不了院,等你好些了再去看他,也不迟的。”
刘真芹顺从地点了点头,听着余天民下了楼,发动了汽车,又听着汽车越走越远,她猛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刘真芹得的是心病。
她是真的不知道楚生会下那么狠的手。
那天她从刘家出来,便让楚生开车来接她。两个人开着车子转了一会,实在是没有什么地方好去,便准备去开个房间躲躲清静。至于会在房间里干什么,当时刘真芹并没有想好,只是觉得是个男人就能在外面胡混,女人为什么不行?又想着她这辈子嫁了余天民真是亏得要死。
年轻的时候心高气傲,没跟谁谈过恋爱,便直接栽到了余天民的手里,她和他那会儿可是实实在在的第一次。结婚了以后,也是严守妇道的。没跟哪个男人亲近过,楚生是头一个,就连这次开房也是头一次。
刘真芹也动了那样的心思,是以楚生提议的时候,半推半就。
可是开好了房间,上楼的时候,她居然发现了鬼鬼祟祟跟在后面的蒋晔,当即吓得半死。
她告诉楚生被家里人发现了,也并没告诉楚生那人是谁。
楚生不动声色地和她一起进了房间,安抚好了她,便出了门。临走的时候,还安慰她“一切有我,绝不会有事。”
就是楚生再回来的时候,只说摆平了,也没说是怎么摆平的,倒是一反温柔的常态,不顾她的反对,硬是和她发生了关系。
就是现在想起楚生的疯狂,刘真芹还禁不住面红耳赤。
和他做了一次,叫刘真芹觉得和余天民做的那么多回,全白做了,那根本就不叫做|爱,要时长没时长,要高|潮没高|潮。和楚生的真的是高|潮迭起。
等到刘真芹晕乎乎地回了家,便已经有了蒋晔进医院的事情。
她吓得瘫软在床上,心想着这就是楚生的已经摆平了!这不是杀人吗!可又盼着蒋晔赶紧死,他要不死,她就得死。
可想而知,蒋晔醒来了以后,刘真芹又是怎么样的心情,她都已经有了自我了断的心思,又下不去手,联系楚生也联系不上。她准备在家等警察,没想到真像楚生说的那样摆平了,蒋晔什么都没说。
到底是孩子,估计是被楚生吓破了胆,为了保命什么都不敢说。
那她就更不知道要怎样面对他了。
刘真芹懊恼的要命,懊恼自己为什么偏偏那个时候和楚生去开房,为什么非得要去那个宾馆,为什么不小心非得让蒋晔发现,这不是害人又害己吗!
忽又一想,蒋晔总不会是有先见之明专程去堵她的,自然也不是一直尾随她,毕竟她也不是专程出门和楚生约会,只是一时兴起。那蒋晔好端端的去宾馆干什么?
58
刘真芹懊恼的事情有很多;唯一不懊恼的是已经和楚生发生了关系。
除去一切的危险因子;这让她原本已经枯竭的生活再一次春满大地。
世上到底是没有十分好的事情;她一面享受着偷情的乐趣,一面倍受煎熬地忍受着忐忑的心。
她实在是躺不下去了,便爬了起来,略微收拾了一下房间,就去了余叮叮的卧房;打算帮她整理整理房间。
余家是有钱不错,可现在必经不是从前那样的奴隶社会了;做主子的除了吃喝拉撒睡,其他的一律不用自己动手处理。
余家对待外人其实还是挺和善的,佣人们只用做好了外宅的事情;卧房里头的还是无需过问的。
其实这样也顶好;不止于没有一点儿的隐私了。
刘真芹将余叮叮换下的脏衣服扔进了脏衣篓,又顺手帮她整理着凌乱的化妆台。
姑娘都这么大了,还是不知道收捡,什么东西随便乱丢,一个化妆台上到处是用过的没用过的纸巾。
刘真芹将东西分门别类的放好,又擦了擦台面,看起来才舒坦了许多。
刘真芹抱起脏衣篓就行外面走,可是越想越不对,化妆台上有一样东西特别眼熟。
刚刚没有仔细看清楚,她又折了回去。怪不得眼熟,这是纯爱宾馆免费放在前台任顾客取用的小包纸巾,上面印有宾馆的地址和订房电话。
而纯爱宾馆就是她和楚生幽会的地方。
当初会选择它,纯粹是因为它的名字,和|性|有关的纯爱是干净的也是疯狂的。
刘真芹握着纸巾袋缓缓地坐在了化妆台前,这是不是解释了蒋晔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去纯爱宾馆的原因!
他并不是一个人去的,他是和她的女儿一起去的。
至于去干嘛?刘真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
那么叮叮看见她和楚生了吗?还有叮叮和蒋晔难道是真爱?
此时的余叮叮若是知道她四十岁的老妈还相信真爱和纯爱,一定会呕死,一大把年纪了难道还看不透男人的本质吗?
男人=黄瓜。
现下,余叮叮看着自己用过的黄瓜,缠了半身的白布条躺在那里,想笑,就是没敢。
太讽刺了有没有,那么着急的说有急事赶她走,敢情就是赶着去作死!该,挑起了别人的欲望不灭火的男人,活该就是这种下偿。
余天民和余当当坐了挺长时间,余兰芝和蒋邦来了。
余兰芝进门的第一句话不是询问蒋晔怎么样了,有没有不舒服等等关心的话,而是先问余当当:“旭初呢?”
余当当想说去打热水,但余天民父女都坐了快一个小时了,打热水只是在走廊的那头,又不是在两公里之处。
余当当正犹豫着怎么说,门响了,隋旭初一手热水瓶,另一手掂着几份外卖,立在门边。
余兰芝给蒋晔从家里带了点白粥,隋旭初给他带了份合记的瘦肉粥。
合记的粥挺有名的,尤其是鱼片粥,经常有人开着车跑很长的路专程就为去喝上一口鲜。但蒋晔受的多是外伤,怕影响伤口的愈合,退而求其次也是为了保险起见隋旭初替他选择了瘦肉粥。
两份粥摆在了一起,蒋晔选择了那碗瘦肉粥。
这多少又让余兰芝感觉不快,她很小气地想他喝谁的粥就让谁喂他去吧!
还是24孝妻奴蒋邦不声不响地摇起了病床,一勺一勺地喂给蒋晔吃。
余天民和余叮叮走的时候,余当当和隋旭初也跟着走了。
余天民取了车,叫她们上车。
隋旭初却摇了摇头,说是和安雨晴约好了要去金鼎,余天民便只载着余叮叮,踩响了宾利的油门,呼啸而去。
余当当问隋旭初:“咱们打车去金鼎?”
隋旭初道:“去金鼎干吗?”
合着刚才是鬼说要去金鼎?余当当气的咬牙切齿。
隋旭初又道:“这么大孩子了,怎么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都听不出来呢?”
说话的时候,他伸出了大手摁了摁余当当的头。
余当当不悦,抬脚就去踢他。隋旭初慌忙跳着想躲,可是躲过了这只脚,去没能躲过那只,还真被踢中了腿弯。
他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
使了多大的力气,余当当心里明白,便冷哼着道:“行了,别装了。”
隋旭初略显艰难地爬了起来,缓缓地蹬了蹬腿,“刚才被蒋晔的亲爹踹了一脚,还没缓过劲儿。”
“蒋晔的亲爹?刚才穿黑色衣服的男人?”余当当见他的腿还能动,就专捡好奇的问了。
“你不是说叫方水敬找了,找不到他吗?”
隋旭初:“他改名字了,伪造了一份新的简历,换了职业。他现在叫楚生,是美乐剧团的钢琴演奏师。”
“你还打不过他?”
“跟踪的时候被发现了,我不如他熟悉地形,他玩了阴的。”隋旭初顿了一下,忽尔咧开嘴笑了笑道:“我猜刘真芹的姘头就是他,也是他弄伤的蒋晔。估计他是想直接把蒋晔弄死的,后来发现了他是他儿子。我好奇的很,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他这么恨余家。”
余当当撇嘴道:“你都不知道那就更没人知道了。”
隋旭初仔细的想了想,上一世他和楚生有过一面之缘,应该是蒋晔留学归来了以后,余家开了接风宴,楚生当时负责宴会演奏。
隋旭初当时并没有太注意他,毕竟任谁凭空想象,怎么也想象不出他会是蒋晔的生父。
只记得去洗手间的时候,偶见他和蒋晔一前一后从洗手间里出来。这在当时看来也没什么奇怪的不是吗,他又不是女人,去男洗手间是很正常的事情。
现在想起来当时蒋晔的神色并不自然,而且不久之后蒋邦就生病了。
一直以来,隋旭初还是挺同情蒋邦的,觉得他和余江民一样,是余家为数不多的纯粹好人。
是不是又印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隋旭初略微想通了一些事情,招呼着余当当:“快走。”
“去哪儿?”余当当快步跟了上去。
“回家。”
“怎么回?”
“坐公车。”
“刚才为什么不坐大伯父的车。”余当当颇有怨言。
隋旭初:“不愿意。”
两个人辗转坐了一个半小时的公车外加步行了二十分钟,终于回了余家。
余当当累得半死,不悦地数落隋旭初,“没事找罪受。”
隋旭初却道:“我的二小姐,小的上的可是军校,毕业了也就是个一月领几千块的小军官。你跟着我做了小军官太太,没有豪车,就得坐公车,没有豪宅,就得住破公寓。我是怕你到时候一下子接受不了,提前让你适应适应。”
“谁要跟你!”余当当的嘴比鸭嘴还硬。
隋旭初拉了她的手,前后摆摆,道:“就你这号的,不跟我谁要啊,吃的又多,头脑简单,关键是四肢还不发呆,”
余当当想反驳,可貌似他说的都对,便气结地暴了粗口:“滚你妈的蛋。”
恰逢迎面走来了安雨晴,没听见前面的话,独听见了这一句。心道着怪不得别人说生个儿子娘挨骂,倒霉的躺枪了。又不好发作,干脆只当这一句也没听见。
是夜,安雨晴躺在余江民的臂弯,惆怅地道:“旭初这孩子以后肯定怕老婆。”
余江民:“不能吧,他挺有主见的,又不苟言笑。”
安雨晴叹了口气:“你不知道,他铁定会怕的。”
余江民又道:“那以后你给他寻个软弱好欺负的不就行了。”
安雨晴又不能说老婆已经内定了,只能两眼望天,继续感慨:“儿大不由娘呐。”
至此,蒋晔的剑桥已经飞舞着小翅膀越飞越远,而还躺在病床上的蒋晔铁定已无法追赶。
还有楚生的提前出现,刘真芹的意外出规,这些隋旭初始料未及的事情,不知道要带着余家走向什么样的未来。
而他的军校也已经开学在即。
军校不比其他大学,全封闭式的管理可以磨练人的毅力,唯一的不好就是出入不自由办点啥好事坏事的都不太方便。
不过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余当当那的振鹰中学也是军事化管理,她不回余家,防备的人只有余叮叮一个,就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想来也挺悲哀的,家最温馨的港湾,却成了最危险的地带。
这是余家所有人的悲哀。
还有很多事情也是隋旭初无法预料的。
譬如,他去了军校,军训还没结束,余叮叮便被送到了大洋彼岸的一所女子中学,其速度之快让所有的人始料未及。
刘真芹老早就有送余叮叮出国的打算,可那个时候她想留她在余家争继承权。可现在刘真芹转变了策略,她要让余天民去争,就算余老太爷再不待见他,他都是他的儿子,还是长子。
再譬如,同住在一所医院的刘定和蒋晔建立起了一块儿嫖|娼的深厚友谊。
人生啊,就是水缸里按葫芦,这头按下去了,那头又起了,不可能停止这样那样的小麻烦。
所以,打起精神迎战吧,少年!
59
过完了元旦;余当当所在城市的第一场雪来的有些晚;飞扬的雪花蝴蝶一样漫天飞舞;落在地上却是积不住的,不一会儿就化成了水,和着路上的泥泞,已不复先前的美丽。
穿着一身笔挺军装的隋旭初已经收拾好了衣物,准备回余家过寒假。他今年已经大二;较之刚入学的时候,又高了一些;黑了一些,壮了一些,举手抬足间已经有了成熟男人的魅力;也因此获封了军校一枝草的荣誉。
这时;宿舍楼下传来了汽车鸣笛声。
同寝的小伙伴探头向下望了望,道:“嘿,豪车,找谁的,找谁的?老隋是不是找你的?”
隋旭初淡淡笑笑,摇了摇头,他一早就跟安雨晴说过了,不需要来接,他自己会搭公车回去。
众小伙伴又调侃了几句,往下望的小伙伴突然很兴奋地道:“嘿,还是一美妞,别说话,别说话,听听叫谁呢!”
一听说是美妞,又有几个小伙伴纷纷走向了阳台。
可见豪车的杀伤力,还及不上美妞。
而后,那几个一齐向下望的小伙伴,一齐回了头,用羡慕妒嫉恨的口吻道:“老隋,找你的。”顿了一下,又有人道:“老隋,你什么时候傍上了这么个有钱的美妞,连声招呼都没打,太不够兄弟了。不过,兄弟们就不追究你谎瞒军情的事情了,给兄弟们透个底,你卖身了吗?”
“滚犊子。”隋旭初笑骂了一句。其实不用他们说,隋旭初也听到了有人叫他的名字,声音那么耳熟,不是余当当又是谁呢!
他忘了他们家无组织无纪律的女人,并不止安雨晴一个。这不,他墙裂要求了安雨晴不准来接,却忘记了墙裂要求这个小女人。
隋旭初快步走向阳台,挥了挥手,示意他听见了。
要不,再让余当当叫下去,整个学校都该议论纷纷了。
事实上,已经迟了。
就余当当开的那辆亮蓝色的保时捷,已经够扎眼了。再加上身材够正,只见她一米七的身高踩了一双厚底的红色毛短靴,和那一身米白色的长款羽绒服,瘦高瘦高的衣服架子,别提往那一站多有范了。
女人身材好了,配上普通的脸袋已经叫漂亮了。何况底下的那位脸袋已经不能用普通来形容了。其效果真的很震撼,基本上每个宿舍窗口,都有向下望的小伙伴。
隋旭初原本想叫她进车里去等,想想还是算了,还是他赶紧撤的好,幸亏现在已经放假了,就算挺多人看见,等到再开学的时候,估计也忘得差不多了,这一幕要放在开学的时候,得被人议论多久啊!
隋旭初慌忙拉着行李箱,和同寝的小伙伴们说了拜拜,就赶紧往楼下奔去了。
隋旭初才将系好了安全带,余当当已经发动了汽车。
“什么时候考的驾照啊?买的吧?”隋旭初嘴贱地调侃了一句,算是见面礼。
还不等余当当说话,隋旭初便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余当当还不满十八岁啊!哪里来的驾照?敢情这货是无证驾驶。
隋旭初又赶紧道:“停车,停车,换我开。”
“怎么了,我技术很好的,连三婶都夸我技术好。”余当当觉得上辈子跟隋旭初就有仇,一见面还没高兴完呢,他就开始给她添堵来了。
“快点儿停车。”隋旭初又强硬地重复了一遍。“没有一点儿安全防范意识。你是未成年人你懂吗?你没有驾照叫无证驾驶你懂吗?是犯法的你懂吗?”
余当当悻悻地将车停到了一边,她觉得自己今天就不该来,就应该叫他自己拖着行李箱,转四趟车,再走几十分钟的山路,累死他个大坏蛋。
两个人互换了位置,隋旭初熟练地驾驶着汽车,开出了校门。
余当当奄奄地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不说一句话,隋旭初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这是在闹脾气呢!
便道:“姑娘挺大岁数了,就是不懂事,说你还不是为你好!”
余当当听了无动于衷。
隋旭初瞥了她一眼,又嬉皮笑脸地道:“谁给你画的眼妆,没我给你画的好看,赶明儿我还给你画哈。”
余当当还是不搭理他。
恰逢这时候,遇见了个红灯,隋旭初停好了车,笑道:“看来要使绝招了。”说着,飞快地在余当当的脸上亲了一下。
余当当嫌弃地使劲擦了擦他亲过的地方,隋旭初给气乐了,咂咂嘴道:“绝招都不好使了,肯定是有外遇了。”
余当当真想骂他,可她最近换风格了,走的是名门淑女风。主要是最近总被余老太爷带出去参加各式的宴会出席各式的活动,装淑女装的久了,装成了习惯。
“专心开你的车吧!”余当当特没气势地说了句这话,就在心里怨恼起自己来了,范呢?高贵冷艳的范去哪里了?
想来是见到了隋旭初,又一下子跌回了原形。
余当当在心里叹了口气,告诉自己还是别装了,装生气又装不像,就别在这儿别别扭扭的惹人笑话了。
她想了想道:“你吩咐我的事,我一件也没落下。据侦探公司的人说刘真芹还在和楚生交往,前一段时间刘真芹去做妇科检查,据说是想查查到底是什么原因她生完余叮叮之后,就再也怀不上了。蒋晔那边没什么太大的动静,和刘定过往甚密,按照你的交待已经拍下了他和刘定一起参加□派对的视频。要看吗?劲爆的很啊!还有,余兰芝和蒋邦的关系时好时坏,总的来说如胶似漆的日子没有冷战的日子多。哦,对了,今天余大小姐从大洋彼岸飞回来过寒假。家里的司机载着家里的其他人,都接她去了,所以我才自己开车来接的你。”
要知道这是余叮叮出国以后,头一次回来,家里的人表面上都挺欢喜的,主要是余老太爷欢喜,其他的人真也好假也罢,欢喜的样子是得做出来的。
隋旭初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问:“蒋晔的视频你看了?”
侦探公司发过来叫验收,她总不能不验。余当当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点了点头。
谁知道,隋旭初似笑非笑地瞟了她一眼,道了三个字“不学好”。
给余当当闹了个大红脸,她不岔地道:“老娘不学好,也是拜你所赐。”
隋旭初悠然地转着方向盘道:“我的二小姐,形象,注意淑女的形象。快把老娘那两字咽回去,咱就当没说过!”
余当当觉得若有一天她英年早逝,一定是被隋旭初气死的。不过,他的下场也不会比她好到什么地方,她一定会让他死在她死前的那一秒。
车厢内传出来了某正经的准军官的哀嚎声,下一刻就是求饶声。“当当,君子动口不动手……尼玛,叫你动口但你别咬人呐,要不,你还是动手吧!……喂,不许手和口一齐动。”
要不是保时捷开着车窗,过往的人们可以瞧见里头发生的“惨剧”,光听动静,还以为青天白日的在大马路上车震呢!
隋旭初和余当当回到余家的时候,余叮叮已经到家了约莫一刻钟。
余家的大人们围着她,好似她是原方来的尊贵客人,陪吃陪喝陪聊天。余叮叮不是一年半前的那个余叮叮了,她的成长可以用光速来形容。
只见她端庄雅丽地坐在那里,微笑着同每一个人说话,那气质俨然一个年轻版的刘真芹。
刘真芹是乐在了心里,心想着要早知道送这孩子出国能变得这么懂事,她早就应该狠心将她送出去,也省得留在家里被这些豺狼虎豹们围攻了。
想起余叮叮可能和蒋晔有一段,刘真芹的心里就像是一口茶水没咽下去,哽在了心里,不止心里难受,还有些反胃。
一说起反胃,也不知道那个专治妇科病的老中医开的药方到底怎么样?她想怀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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