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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宅斗修正指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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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当当把内存卡递给了隋旭初,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没好气地道:“别问我清楚不清楚,真想知道你就自己看去。”

    隋旭初尴尬地扯着嘴角笑,倒是还算磊落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是我思虑不周,总是让你一个女孩接触这些不该看到的污秽画面,以后我会尽量避免。”

    “其实看看还是可以的,你能不能别总是缠着我问。”一下子听隋旭初说不给看了,余当当自然是不乐意的,她婉转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余当当现在已经知道了□分了两种,一种是骑兵,一种是步兵。骑兵有码,步兵□。

    像最初隋旭初领她看的那个古代带码的就叫骑兵片,那种其实还是挺好看的,有剧情,更有激情。

    像蒋晔和余叮叮的这种是新近兴起的玩意儿,叫做偷拍,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十秒,但胜在可以满足她猎奇的心理,视频里二人的表情变化什么的真实的很,那慌乱惊恐的模样看着就很过瘾。

    哼,谁让他们先使坏的,手下留情的是包子。

    隋旭初也听明白了,敢情这是非常乐意看,就是不愿意说。

    也对,女人的脸皮薄点儿。可是这位,不叫看还不乐意,想来脸皮也薄不到什么地方去。

    隋旭初故意道:“我就随便问问,方水敬给我找来的手机是个不能装内存卡的大砖头,要不你就给我随便讲讲?”

    余当当气的瞪了他老半天,轻启朱唇道了一个字——“滚”。

    大凡男人都有一个劣根性,大都喜欢会说会叫会和他们就某方面做良性沟通的女人。

    许久之后,已经成年的隋旭初和某人做着某项可以让双方都愉悦的事情,做至紧要关头,埋首于某人耳间问:“舒服吗?”

    某人红着脸曰:“滚,不许问。”

    隋旭初不死心,装了小马达似的,玩命加速,又问:“舒服吗?舒服了就说你爱我。”

    某人:“滚滚滚——不爱你、不爱你、我爱你……”

 30

    振鹰中学的生活日复一日,过的飞快;一不小心就到了暑假。

    正式放假这天;通往振鹰中学的山道上;一字排开停满了各式各样的小汽车。

    薄衣薄衫的学生们陆续出了校门,毫不留恋地坐上了自家的小汽车,绝尘而去,大有一去不回头的架势。

    其中却有另类。

    方水敬站在校门旁边;向内张望着;迟迟不肯上车。

    来接他的;是常左和常右的老爹常大河。

    常左和常右各站在一侧车门边,冲他们老爹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常大河是方水敬老爹方千元的得力手下,以前方千元还是黑社会老大的时候;每一回需要做什么暴力事件时,他是拿着各式武器冲在第一个的。现在方千元洗了白,成立了方家的物流帝国,连带着常大河也做了经理很多年,身上的衣服从流痞的混混装换成了人模狗样的西装,但斯文什么的还是没学会的。

    他弹飞了烟头,啜了一口,走到方水敬的身边,“我说大少,还不走?大哥早就在春丰苑订好了位子,大嫂在家等着你要和你一同去呢!”

    方水敬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等会儿,再等会儿。”

    常大河也有点儿暴躁了,问:“等什么?”说着还动上了手,看架势是想强行拉方水敬上车。

    “等我女人不行啊,”方水敬从小没少挨他这个叔叔的打,知道自己就是现在也打不过他,甩开了他的手,跳开了几步,又吼道:“这不是放暑假了,一放就是两个月,我等等她,跟她说两句话告别不行么!”

    方水敬这厢吼完,常左便指着校门喊道:“大少,大少,人出来了。”

    方水敬顺着他指的方向去看,果然看见余当当正拖着拉杆箱往外走,走到校门外没几步,她便停了下来,像他一样向内张望着。

    方水敬知道余当当八成是在等隋旭初,心里挺不是滋味,还是颠颠地跑了过去。

    “当当,”方水敬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余当当面前总是扭扭捏捏的,难道还是发憷?

    可是自从上次在洗手间门外收拾完他以后,她便再也没有动手打过他了。

    可以说其实他十分想念受虐吗?

    倒不是他有M体质,他们见面的机会本来就少,想要正儿八经地和她说上几句话都不容易,更别说“亲密”的肢体接触了。他绞尽脑汁创造了无数次与她见面的机会,她好像是在刻意躲他一样,不是只匆匆地见上一面,便是连瞧都瞧不到她一眼。这让方水敬的一腔柔情无处宣泄,可是既然是中二病的患者怎么可能放下自己的架子很简单的就陷入了情网呢?

    嘿,歪打正着他的中二病因此痊愈了。

    “当当,”方水敬还在扭捏的时候,隋旭初来了。

    他自然而然接过了余当当拖着的拉杆箱,笑着对方水敬道:“方少,还没走吗?”

    方水敬一看见隋旭初,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越来越觉得隋旭初不顺眼,可是余当当在呢,不好发作,便只能别扭地点点头。

    隋旭初又笑了,道:“那行,方少咱们开学再见。”

    神奇的隋旭初一手拉了两个拉杆箱,腾出了一只手去牵余当当,利落地道:“走,回家。”

    方水敬见他二人绕过了自己,这就要走,不乐意了,赶上前两步,拽住了余当当的另一只胳膊道:“当当,我有话跟你说。”

    隋旭初没有放手的意思,方水敬也没有松手的想法。

    夹在中间的余当当有点愣怔,活了两世,头一回觉得自己是个女人,还是个颇为抢手的女人。

    一旁的常大河一看,哟,这不是二男争一女么!大少什么时候怎么这么熊了,还和别人争起女人来了,关键还不分胜负。

    常大河指使着儿子开了车门,自个儿大步地走了过去。

    还大老远呢,便嚎了一句:“大少,你个熊货,哪儿有那么多的废话可说。”

    方水敬正火气头上,骂道:“滚你妈的蛋。”又虎视眈眈地瞅着隋旭初,“你,放手。”

    隋旭初正冷笑着,手里的余当当飞了。

    只见常大河拦腰扛着余当当就跑了,边跑边说:“大少,你女人我先带回去给大哥大嫂瞧瞧。我们先走一步,你先决斗着。”

    隋旭初扔了箱子去追,常大河已经将余当当塞进了车里,紧接着自己跳进了驾驶位,转着方向盘,留下了一路的汽车尾气,消失在盘旋的山道上。

    方水敬的脸黑臭黑臭的,低吼道:“决尼玛的斗!”

    隋旭初狠狠地瞪了一眼方水敬,拖着箱子找到了余家的司机,吩咐道:“开车。”又转身问方水敬:“目的地?”

    方水敬黑着脸不情愿告诉他,但一想到被强行带走的余当当会不会害怕他老爹,好歹隋旭初也算是余家人,去了能安慰安慰她受到惊吓的小心肝,便老老实实地报了地名。

    隋旭初和方水敬先后钻进了车里,余家尽忠职守的司机却还站在外头向后张望,寻找大小姐和表少爷的身影。

    隋旭初不耐烦地道:“快开车,二小姐被人掳走了,再不去追,出事了你负责吗?”

    余家的司机一听慌了,赶忙跳进了汽车,一边发动,一边问隋旭初:“旭少,咱们要不要通知老太爷报警。”

    方水敬抢着道:“不要,不要,这是误会,误会。”开玩笑,这事要是闹大了,方余两家都掉了面子,那他这辈子都别想和余当当有进一步的发展了。

    隋旭初想了一想,亲自给余老太爷打了电话,交代了事情的始末。方家在本城是一个特殊的家族,由于他黑转白的历史,很多名门望族不肖与其接触,但也不愿意与其有过节。他和余当当与方水敬的接触,由他嘴里告诉余老太爷比老太爷从别人嘴里得知,对他和余当当有利的多。再加上此次的明抢,就更能说明了余当当和方水敬之间,不过是方水敬的一厢情愿。表名了这些,隋旭初便不怕别人会拿这件事大做文章了。

    至于报不报警,得不得罪方家,由余老太爷自己决定。

    电话那边的余老太爷沉吟了片刻,交代隋旭初:“小孩子多交一些朋友没什么不好,你去接当当回来吧,转达我的意思现在当当还小,一切以学习为重。”

    隋旭初答了声“好”,便挂了电话,这时才猛然想起来还在学校的蒋晔和余叮叮要怎么回家。他自然不会好心的再打电话去提醒余老太爷,反正离振鹰中学两三公里远的地方,有公交车可搭。不过看这渐暗下来的天色,蒋晔和余叮叮要不加快了速度,势必是赶不上末班车的。

    不过,明明他还在收拾衣物的时候,就见蒋晔已经拎着箱子出门了,却迟迟不见其和余叮叮出校门,指不定两人躲在什么地方做什么呢!

    这两位一个是隋旭初前一世的小情人,另一个是死对头,不得不说,隋旭初对他们真的真的很了解。

    蒋晔是在男女生区域的交叉路口劫走了余叮叮,直接带着她七拐八拐到了男女生通用的上公共课的大教室。这时候,学生们都忙着收拾东西回家,教室是绝对不会有人的地方。

    蒋晔迫不及待地褪去了余叮叮的裤子,余叮叮娇嗔地道了句:“看你急的。”

    也就默默地转过了身,顺从地撅起了屁股。

    其实余叮叮哪里知道蒋晔的心思,他确实迫不及待,但并不是单纯的想做那回事。而是自打被隋旭初吓过一次以后,每天早上晨|勃竟不似先前那般的坚硬,甚至有的时候根本就勃不起来,他急需找余叮叮证明。

    余叮叮感觉到蒋晔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提枪就上,而是磨磨唧唧地不知道在后面干着什么。

    她有点儿不耐,回了头,瞧见他正在撸着自己的那家伙,而他手里的那家伙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的昂首挺立,相反蔫搭搭好像不在状态内。

    蒋晔感觉到余叮叮的目光,憋红了脸,又转回了她的身子,拉着的她的头往自己的□摁。

    余叮叮不是未经人事什么都不懂的女孩了,她知道蒋晔的这个动作是要她给他口|交。

    按照余叮叮的心思,这个事她是不爱的,毕竟两个人交|合,又不费劲又舒服的是她,但是口|交,真心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

    余叮叮有点儿不情愿,甚至还有点儿嫌弃。

    蒋晔一心急,一只手捏着余叮叮的腮,直接塞了进去。道:“别用牙。你让我舒服了,我也会让你舒服。”

    余叮叮惦记着那点子销魂的滋味,便只能卖力地弄了起来。

    不知道弄了有多长时间,蒋晔有了一点儿反应,便急急地从她嘴里抽了出来,摁着她就想往洞里捅。

    奈何,杆刚到球洞口,再一次偃旗息鼓。

    蒋晔觉得自己简直是在自取其辱,烦躁地提上了裤子,对余叮叮道:“昨晚熬夜了,今天不在状态,先回家吧!”

    余叮叮心里的火早就被他撩拨了起来,却得不到满足,心里头又痒又烦。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校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学校的学生大都已经离开,门口停了稀松的几辆汽车,一眼瞧出哪里还有司机的身影。

    而与此同时,隋旭初和方水敬到了春丰苑的门口。

 31

    余当当早就被常大河带到了方千元定下的叫做春风和煦的包厢内,常大河叫自己的儿子常左和常右看着她;又和方千元耳语了几句;便去方水敬的家里去接大嫂赵雪娟去了。

    方千元上下打量着余当当,笑道:“你是水敬的小女朋友?”

    围着大圆桌依次而坐的其他几个男人一听这话;眼神全都挪到了余当当的身上。

    可以这么说,凡是在座的都是跟随方千元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都是看着方水敬长大的叔叔伯伯,也全是揍过小方水敬的。与方水敬的深厚感情是建立在打与被打,教与被教的基础之上的。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在座的除了方千元这个真爸以外;全都是和方水敬没有血缘关系但感情至深的假爸爸们。

    假爸爸们的脸上很明显都写满了八卦;余当当心想着这些人怎么瞧着都不像电视里演的那些收保护费的、砍人的、放火泼油漆的凶神恶煞的黑社会混混呢!

    不过余当当也总算知道为什么方水敬这么八卦了,敢情跟这么一票八卦的男人学的。

    余当当被这么多人注视着;还能镇定地摇了摇小脑袋,确实是勇气可嘉。

    方千元看见她的回应,心道着果然如大河所说水敬那小子越来越熊了,连喜欢的小女生都搞不定了,倒是没有生气,又调笑着问:“你个子这么小,就上高中了,你一定是你们班最矮的学生。幸好我们水敬块头大,将来可以互补。”

    余当当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好了,心想方水敬的爹想的还真够远,她可没准备跟他的宝贝儿子有什么共同的将来。当然碍于别人人多的情况下,这些直接损坏她利益的话,她是绝对不会说的。

    余当当不想废话,说话只捡重点,纠正他道:“我今年上初一,九月份开学上初二。”

    这下方千元笑不出来了,直接有废了方水敬的心思。高中生早恋他不反对,男人嘛年轻的时候便能有喜欢的女人,就意味着趋近成熟,心思也会安定下来。作为他方千元的儿子,早熟是见好事。

    可尼玛熊孩子也得找个岁数相当的,快成年的谈谈。那熊孩子能耐,找了个初一的,初一的啊,尼玛他怎么不去幼儿园找一个呢!

    包厢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默,常左和常右守着余当当寸步不离,心里头却点起了蜡烛,为方水敬祈祷着。

    ——今晚我们都是方水敬。

    一直到常大河接来了赵雪娟,方千元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赵雪娟路上已经听常大河说过了,方水敬二男争一女的“英雄事迹”,一进了包厢,首要的事情自然是要好好地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女生,让向来都不肖主动追女生的方水敬为她打架。

    现在孩子的长相还真不好说,有的过于成熟,眼前这一只倒是稍显幼|齿,不过虽然人还没长开,过于精致了点,但好在够漂亮。

    赵雪娟自然而然地坐在了方千元身边的空位上,开口问:“孩子,你姓什么?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

    传说女人和男人的大脑构造不同(←_→看到我,看到我,这个传说绝对是不靠谱的。),是以脑回路不同,问问题的切入点就更加不同了。

    余当当在心里哀叹了一声,刚刚应付完了那个,又来了一个。唉,还是碍于别人人多,她只能老老实实地答:“我姓余,我叫余当当,我爸爸妈妈已经过世了,跟随爷爷一起生活。”

    方千元的第一反应是,姓余,本城姓余的有钱人不多,难道是半山坡上的那家?

    女人的心肠要比男人软的多了,赵雪娟的第一反应是心疼。将心比心,有了孩子的女人最看不得的就是可怜的小孩。

    她唏嘘了一声,看着余当当的眼神就更加柔和了。

    这时候,隋旭初和方水敬已经来到了春风和煦的门前。

    方水敬拉了一把冲在前头的隋旭初,意思是想叫他稳重一点儿。其实他也是好意,他老爸虽然金盆洗手了很多年,但是杀气和余威还是在的。当然他怕的不是隋旭初万一得罪了他老爹,要受皮肉之苦。怕的是会连累余当当的好不!

    方水敬的心里心心念念的可都是他的小女神。

    隋旭初一把甩开了他的手,低声警告道:“一会儿你少火上浇油。”

    隋旭初也害怕,谁家的父母不向着自家的孩子,他怕余当当一口咬定了不喜欢方水敬,那方水敬万一又非得说喜欢,方千元再匪气上身,一心强抢。若成了既定的事实,就是余老太爷出马也无济于补,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虽然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很小,但概率也并非是零。

    推开了包厢的门,隋旭初站立在包厢的正门口,挺拔的身姿像苍翠的雪松,坚毅的脸庞透着钢铁般的光芒。

    方千元的目光在推门声响起的那一瞬间,便被这个年轻人所吸引。

    上一世,隋旭初见过方千元几次,这个即使不温不怒都散发着那种摄人心魄气息的男人,不能简简单单用狠角色三个字来形容。

    他有着从低处滚爬的经历,也有着站在高处俯视一切的资本,他毒辣的眼光,精准的算计,给人留下了及其深刻的印象。

    知道为什么隋旭初不愿意得罪方水敬了,便是因为他了。得罪了他的宝贝独苗,地狱的十八层,随君挑选。

    隋旭初在方千元的注视下,稳了稳心神,装着有一些慌张,还有一些装腔作势,自报家门道:“余氏老三的继子隋旭初,我来接我妹妹回家。”

    在本城内配的上称呼余氏的,也就只有半山坡那个余家了,结合了刚才余当当说的自己无父无母,方千元已经知道她是余家那个亡故的老二的孩子了。

    想那余海民也算是个能人,可惜为人太过坦荡,受了别人的算计。

    就在这个时候,方水敬越过隋旭初,向包厢里头探了探头。

    方千元像瞪着仇人一样狠狠剜了一眼,他这个整天只会惹是生非的儿子。

    方水敬看见了他老妈,便大着胆子走了进来。先叫了声“妈”,又弱弱地喊了声“爸”,便迫不及待蹦跶到了小女神的旁边,左右检查了一下,确定了没有少根头发,这才冲余当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余当当可没有笑脸给他,正急着想要脱身呢!就在刚刚乍看见隋旭初那一刻,她便跳了起来,想往隋旭初身边去,奈何被常左常右拦住了。

    余当当也像瞪仇人一样瞪了他一眼,撇了撇嘴问:“我可以回家了吗?”

    方水敬挠了挠头,可怜巴巴地看向了方千元。有他老爹在的地方,他说话比放屁还不如。

    方千元虽然生气,但事已至此,总不能不管不问。

    方千元招了招手,示意隋旭初进来说话。

    他先道:“小伙子,这次是叔叔的人办事不周,你不要责怪。叔叔问你,你和妹妹被叔叔请来做客,可有知会余老太爷一声?”

    隋旭初:“爷爷说了,我们小辈儿们多交交朋友那是好事,不过我妹妹还小,才十二岁,一切应当以学业为重。”

    听见隋旭初再一次证实了余当当的年纪,方千元的脸再一次抽了抽。就连坐他旁边的赵雪娟也哭笑不得地看了看她儿子,心道,才十二啊儿子,你不是喜欢奶大丰满成熟的御姐么,怎么两三月不见,换口味,改好干瘪萝莉了!

    像是听见他老娘心里话的方水敬,特没水准地来了一句:“爱情是没有年龄界限的。”

    方千元掂了掂手里的茶杯子,真想砸过去,给他开个瓢,瞧瞧头骨里头装的是水啊还是水啊!但真心舍不得,便冲着赵雪娟道:“瞧瞧你娇惯出来的好儿子。”

    赵雪娟没有辩解,倒是白了他一眼,方千元便适时封住了嘴。

    赵雪娟上前了几步,拉住了余当当的手,亲热地道:“这孩子,我越瞧越喜欢。”而后,又转了头对方千元道:“千元,你明天去一趟余家,一方面给余老太爷陪个不是,一方面跟他说说让当当给我做干女儿好不好?”

    方千元点点头。这是个两全其美的弥补办法,即表达了歉意和诚意,又保全了小丫头的名声。就是不知道余家那老头子愿不愿意和他方千元有瓜葛了。

    赵雪娟又招呼了隋旭初,“孩子,你也来,一会儿吃完饭,我让司机送你和当当回家。”

    隋旭初清楚没有拒绝的余地,走了进来,搬了个凳子坐在了余当当的身边,悄悄地握了握她的手以示安慰。

    这一世,说不好是好还是坏,不愿意碰见的上一世的渣成了余当当的粉,还莫名其妙地要结干亲。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乎隋旭初的预料,他因此惴惴不安,却又因为环境的改变对未来的不确定感而斗志昂扬。

    吃过饭以后,方千元亲自送隋旭初和余当当回家。这时候,余江民夫妇,余天民夫妇去参见朋友的慈善晚宴还没有回家。于是,方千元自然而然地见到了余老太爷。

    余老太爷客气地请他喝了会儿茶,两人从书房出来的时候,余老太爷吩咐余当当:“二丫头,送送你干爸。”

    得,这就成干爸了。余当当不敢抗命,亲自送了方千元出门。

    此时,余兰芝刚刚接了蒋晔和余叮叮回转。

    气急败坏的余兰芝一进门,便冲着余当当走去,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再抬手时,隋旭初冲了上去,余兰芝毫不留情,这一巴掌打在了隋旭初的脸上。

 32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表哥的!”余兰芝还不解气,还想去打余当当。

    也不怪乎她会生气;天黑以后她接到了蒋晔的电话;电话里他很委屈地说司机只接走了余当当和隋旭初,他和余叮叮还在学校门口无法回家。

    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一开始余兰芝并不是十分相信;但也在第一时间驱车去接了。

    到的时候只见蒋晔与余叮叮两人衣衫破损,面上有伤;仔细一问,说是两人遇见打劫的了。

    气就更不打一处来了;觉得儿子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一回家又看见余当当好好地呆在家里;便彻底相信了蒋晔和余叮叮的话;认定了肯定是她故意让司机将蒋晔两人扔在校门口的。

    便有了出手教训余当当的意思。

    隋旭初将余当当紧紧护在了身后;任由余兰芝打骂着。

    正要出门的方千元愣怔了一下,赶忙上前去拉。

    余兰芝并不认识方千元,一把拍掉了他的手,不客气地道:“你是谁?凭什么管我们的家务事!”

    方千元很是尴尬,他总不能说他是余当当今天才认的干爸,就算是干爸再亲,也不是亲爸,还是外人,还是亲不过她们同进余家门的人!

    方千元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余兰芝怎么说也算是余当当的长辈,挨打是肯定不能还手的。可是也不能如此干挺着硬挨呀,余当当便哭叫了起来。

    “姑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呀?爷爷,救命啊,我要被姑姑打死了。”

    她在叫“爷爷救命”的时候,那眼神瞅着的分明就是方千元。

    方千元觉得这丫头真的是个人精,小小年纪便知道了攻心计。她要叫的是“干爸救命”,他还会掂量掂量到底救不救她的命,她一叫“爷爷”,想起她的身世,他的心都跟着颤了,还怎么忍心看她挨打呢!

    拉也拉不住,方千元干脆地站在了隋旭初和余当当的身前。

    其实余当当不来这一式,就在余兰芝才将出手打人的时候,吴嫂看情况不对,已经溜去请老太爷了。

    无奈老太爷觉得体乏,已经躺下了。

    等到老太爷披着白绸衬衫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方千元已经挨了余兰芝好几下,心里的火气已经膨胀的快要憋不住了。

    “住手。”余老太爷喝道。

    余兰芝停了手,却先行哭道:“爸爸,当当是你孙女,阿晔也是你的外孙啊,你怎能偏心成这样。退一步讲就算你不疼阿晔,那叮叮呢,叮叮可也是你的孙女。当当和旭初坐车回来了,却把阿晔和叮叮扔在了校门口,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怜叮叮和阿晔碰上了打劫的,幸好他们机敏,若不然哪还有小命回来。”

    余老太爷没有理她,歉意地跟方千元说:“方先生真对不住,我教女无方,让你看笑话了。”

    方千元这时候大概也了解了余当当挨打的原因,敢情还是因他“劫走”她而起,便更觉尴尬。

    眼看现在已经升级到人家的家务事了,他捂着发痛的脸,纵使心里有一万个不高兴,也不好发作出来,便道:“老太爷这事儿因我而起,我挨几下无所谓,但是当当和旭初挨打就太亏了。再说,他们还是孩子,即便是犯了错,也得问问缘由再来进行惩罚。这一上来便打,不知道是不是余家的家教太严,还是欺她是孤苦无依的孩子?余老太爷,恕我说句不该说的话,连我这个不是余家的人都看不下去了。老太爷,你莫要见怪,还是那句话,今天的责任全在我,改日我携了重礼,再来跟您谢罪。今天,我就先行告辞。”

    方千元走了,但说过的话犹响在余老太爷的耳边,更像是打在了脸上。

    他看向立在余兰芝身后的蒋晔和余叮叮,只见两人都带了点伤,眉宇间流露出的是委屈和伤心,也是动容的,便道:“今天放学当当出了点意外,我便让旭初坐车去追了。我人老了,老糊涂了,心里急了一件事,就会忘记了另一件。是我思虑不周,向你们两个道谦。”

    老太爷都这么说了,蒋晔和余叮叮还能说什么呢,一个红着眼眶叫外公,另一个更会演戏,直接掉下了眼泪。

    余老太爷拍了拍余叮叮的背,以示安慰。而后便用拐杖指着余兰芝道:“你去给当当和旭初道谦,什么都不知道就不分清红皂白的打人,你是欺负她没有爸爸,还是欺负我是个一只脚踏进了棺材的废人。她今天受的惊吓不比阿晔和叮叮少,还要被你打,就像你问我的那般,阿晔是你的儿子不错,当当也是你的侄女,你疼你的儿子没有错,但也不能如此轻贱自己的侄女,你的二哥在天上看着呢!”

    老太爷的话说的极重,余兰芝涨红了脸,她的骄傲却使她迟迟不愿低头认错。

    蒋晔深知她的秉性,便道:“当当,对不起,你原谅我妈妈吧!她脾气不好,看见叮叮差点儿被人占了便宜,也是一时气糊涂了才会这样,你知道的她平时对你和叮叮都很好的。”

    蒋晔的话说的很漂亮,甚至将余兰芝发怒的原因推到了余叮叮的头上。

    余当当可不吃他那套,捂着因被打而灼热的脸,低垂着眼睑道:“我怎么会怪姑姑呢,为人父母的,紧张自己的孩子那是人之常情。再者,不管怎么说,事情是因我而起,我受点责骂也是应当。”

    话又被她说了回来。

    余老太爷听了心里越发不是滋味,气争败坏地道:“兰芝,你年轻的时候任性也就罢了,如今你的孩子长大了,可你还是如此的任性,对阿晔是这样,对当当是这样,对谁都是一个样。你想在意的时候便捧在手心当宝,不想在意的时候就一脚踢开。你懂什么叫人之常情吗?懂什么叫包容和责任吗?我明天就跟蒋邦说,让他带着你们给我搬出去。”

    这下余兰芝也急了,懊恼地叫了声“爸爸”。

    她怎么可以搬出去住呢,一旦搬离了大宅,就意味着远离了余家的权利中心,她又是个女儿,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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