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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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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娘则跳了一支难度极高的胡旋舞,令明霞对她更加佩服!

六娘轻轻的一笑退场,在场所有的人都对她曼妙的舞姿惊住了,只有五娘露出了一抹不易被人察觉的轻笑,她这一笑正好被贤王那双火眼金睛捕捉到,贤王一愣,总觉得五娘的笑里颇有深意,他又看了看正在春风得意的六娘,忽然明白了,看来这个六娘要倒霉了……

正文 崭露头角

楚天逸喜欢音律舞蹈大约是秉承的六王爷的喜好,六王爷对于舞蹈的喜爱到达了痴迷的境地,以前六王府的舞姬也是全京城最出类拔萃的,当然六王爷不仅喜欢舞姬的舞,也喜欢舞姬本身,所以他对家里的舞姬都宠爱至极。

其中有一个舞姬是跳胡旋舞的高手,最受他的宠爱。

那时的谢氏已经被扶正有几年了,在六王府的地位渐渐也渐渐的稳固了,可是忽然冒出来这么个舞姬,将六王所有的宠爱都霸占了去,谢氏怎能忍下这口气,于是便趁六王不在家的时候找了个由头将这个舞姬的腿给废了。

六王回来之后气愤异常,当众羞辱了谢氏,还让他当着下人的面给自己跳胡旋舞,谢氏虽然也是大家出身的小姐,对于歌舞也不过是略有涉猎,怎么能跟专业的舞姬相比,所以一个胡旋舞跳的乱七八糟,最后六王撑不住笑的前仰后合,也没有再深究她。

可是此事是六王妃谢氏永远的痛!她将当时在场的所有的奴仆都找了原有遣放了,所以甚少有人知道此事,可是楚天逸却是知道的,当年他当笑话跟慕容雪说了,因此今天六娘表演完了胡旋舞,五娘便知道六娘可能要倒霉了。

果然,六王妃看到六娘跳胡旋舞,脸色有便由晴转阴,待六娘一舞结束,六王妃谢氏的拳头已经攥出了汗。

六王妃勉强挤出一丝的笑意道:“六娘的舞技精湛,连我六王府的舞姬舞姬恐怕也比不过你,不知道六娘是跟谁学的?”

听六王妃如此说,六娘的脸一下红了,可是她却完全不知道自己何处做错了,竟然让王妃恼怒到将她与舞姬相比。

六娘低头颔首,轻声道:“六娘粗鄙,六娘的舞是跟家里的姨娘学的,学艺不精,王妃谬赞了。”显然六娘的话里也是带着气的,虽然她不敢明着反驳六王妃的的话,可是她也不能接受这样的当众羞辱。

六王妃听了六娘的话,冷冷的一笑道:“我倒忘了,六娘本来就是姨娘所生的!”六王妃此话说得六娘顿时语塞。

谢老太太虽然不知道六王妃为什么生气,但是大约明白与六娘表演的舞蹈有关,于是笑道:“六娘就在深闺之中,不知道好歹,竟以为这样的舞能够取悦王妃,其实不过是小孩心性,王妃什么样的舞蹈没有加过。”说完冲六娘厉声道:“还不快退下!”

六娘腥腥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六王妃深吸一口气,没有说话,她也知道单凭一支舞便迁怒于人,自己也有点说不过去了,所以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此事过去之后,现场出现了一片寂静,没有人再提表演之事。

五娘低头只当什么都没有看到,默默地吃着东西,这时一个欢快的声音打破了现场的寂静:“好像林家四娘五娘还没有表演呢!继续吧!”

四娘对贤王的提议感激不尽,此时她已经看出了六王妃对六娘有些不喜了,那自己便有机会了,可是此时没有人提议,他们的表演也便终止了,她便没有了崭露头角的机会,而贤王的一句话正好替她争取了这个机会,她怎么能不感激。

五娘听了贤王的话,则怒目瞪了他一眼,不过贤王完全没有在意,反倒笑的更欢畅了。

四娘款款的走到了琴边,十指灵动,一曲《春江暖》且弹且唱,令在场所有的人都沉醉了。

一曲终了,大家依然沉浸其中,直到贤王首先拍手称赞:“好,好听,林家的小娘子果然是不同凡响,人人都身怀绝技,六嫂,你说对吧!”

六王妃此时已经从刚才的震怒中恢复了过来,又换上了和蔼可亲的表情,笑道:“贤王赞的很对,四娘的琴技果然了得,谢老太太真是会调理人啊。”

贤王笑道:“嗯,相比林家五娘定然也不会让我们失望!”

五娘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缓缓的站起身,给六王妃行了一礼,道:“五娘愚钝,既不会跳舞乜嘢不会抚琴,只是偶尔抄写经文,间或在字画上少有留心,若王妃不嫌弃五娘愿给现场画一幅画,送给王妃。”

六王妃听了一笑,这个五娘从刚才便给自己一种与众不同的味道,听她如此说,便知是读书过多的缘故,她不喜欢五娘的从容淡定,但是对她说的作画一事颇有兴致,道:“好啊,来人给五娘子准备笔墨纸砚。”

不一会儿侍女便将笔墨纸砚抬了上来,五娘一笑指着对面的墙壁道:“麻烦诸位姐姐在前面挡上一个丝质屏风吧。”

在场侍女一愣,看了一眼六王妃,六王妃笑道:“看来五娘是想学先贤;要在墙上做画!”

侍女听了便依五娘的安排搬来一个丝质屏风。

五娘走到了屏风的后面,提笔蘸墨,润一润笔尖的墨汁,将笔杆放进了嘴里喊着,脚下慢慢移动,舞出曼妙的舞姿,席上的人们通过屏风看到随着她身体的不断舞动,在屏风上渐渐显出了山脉、流水、小桥、山中的茅屋,当五娘笔落舞停,一副水墨山水图便呈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五娘慢慢的从屏风后面转出,给六王妃行礼,回身落座,这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扭捏造作。

现场再次陷入沉寂之中,楚天逸目不转睛的盯着五娘,好像要从她的身上找出什么谜团一般。

贤王更是被五娘精湛的舞姿和画技所折服,他早就知道五娘肯定不是只有色相的女子,淡淡从她身上透出的与众不同的气质,就知道她定然是个深藏不露的人,可是他却没有想到五娘却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坐在座位上依旧淡然处之的五娘,心里忽然有了一丝的悸动,这些年来他拒绝了太后的多次指婚,为的就是要找一个自己心仪之人白首不离,此时他觉得此人就在眼前了,想到这里,贤王的笑更深了些……

正文 回府

跟贤王有一样想法的还有楚天逸!

他见到贤王两眼放光的样子,忽然就有了危急感,不过他比贤王更有优势,因为今天的这场见面就是为他准备的。

楚天逸站起身对六王妃道:“母亲,林家五娘不但舞跳得好,画也画的好,心思更是巧妙,这样聪颖知礼的女子,儿子倒是从来没见过呢。”楚天逸平日里惜字如金,从老没有这样夸奖过任何一个女人,今天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在在场的诸位小娘子中他中意的是五娘。

他此番话一出口,不但是安国公夫人及苏盈、苏萱惊得愣在了当地,就连六娘也没有想到,自己为了今天这一面费尽心血,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本来六王妃刚才对六娘露出嫌烦之意,谢老太太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如今面对这样的转变,不仅惊喜异常,今天只要是楚天逸选择了林家的小娘子,她此来的目的便达到了,不管他选的是五娘,还是六娘,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四娘听了楚天逸的话以后,心里苦笑一下,男人终究还是喜欢漂亮的女人。

明霞见自家哥哥和皇叔都盯着那个五娘看直了眼睛,嘟囔道:“不就是长的好看吗,有什么了不起!”

六王妃微微一笑,虽然她也欣赏五娘,可是欣赏不一定会中意她当自己的儿媳妇。

“天逸赞的极对,母亲也觉得林五娘的画和舞都是好的,来人呐,将家里上好的雪缎赏给五娘几匹。老太君果然是会调理人,这几个小娘子我看着各个都好,没事的时候,不防带她们多来我这里走动。”

六王妃是久经事情的人了,她不会因为一支舞而完全否定了六娘,也不会应为一幅画而接受了五娘,她要跟她们多接触几次再下结论。

虽然六王妃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可是看楚天逸的态度,显然已经做出了选择,所以五娘便成了在场的其他小娘子的眼中钉肉中刺。

一场宴到了未时才结束,谢老太太提出告辞的时候,安国公夫人也一起与他们走了。

六王妃只是将他们送出了会客厅,便道累了,命楚天逸替自己好好的送客。

楚天逸将她们送至大门口,贤王也像跟屁虫一样跟了出来,毫无顾忌的向五娘告别,五娘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刚要踏上后面的马车,只听谢老太太道:“五娘随我坐前面,我有话要跟你说。”

五娘无奈,只好跟随老太太上了前面的暖车。

六娘冷冷的看了一眼五娘的背影,手中的帕子已经绞成了一根绳,嘴角一扬,露出了一抹狠绝的笑。

送走了林家与安国公家的人,楚天逸对贤王道:“皇叔如果还没有尽兴,我陪皇叔再饮几杯如何?”

贤王叹了口气似乎有点遗憾的道:“没有了美人,再喝也没有意思,我走了!”说完便径直出了六王府。

在回程的路上,谢老太太拉着五娘的手笑道:“很好,你今天的表现很好,我看的出来,世子已经看上你了,六王妃可能还不放心,要多见你几面,你以后要越发的小心,只要你能顺利的嫁进六王府,我也算完一头心事,也算对得起你死去的姨娘了。”

五娘一笑,刚要说什么,忽然马车震动了一下,“怎么回事?”谢老太太不悦的问道。

赶车的车夫道:“奴才不小心压倒了一个石头上,让老太太受惊了。”

谢老太太虽然生气可是也没有再出言责怪。

可是五娘忽然觉得那里不对,因为马车很明显的比刚才快了很多。

她微微的一掀车帘,对谢老太太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透过那一丝丝的缝隙,五娘看到坐在前面赶车的竟多了一个人。

正文 遇袭

五娘努力使自己保持镇定!不过神色还是有些慌张。

谢老太太看到五娘震惊的样子,知道她们肯定遇到了麻烦。

她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五娘,五娘咬了咬嘴唇,打算冒险一问。

当五娘掀开车帘的时候,一下愣住了,与车夫并排坐在前面的这个背影,看上去竟然像贤王。

“你是何人?为何上了我林家的马车?”五娘屏住呼吸开口问道。

那人一回头,果然是贤王!

五娘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下了,旋即,心里又不由得升起怒气!

只见贤王一脸的笑意,道:“本王护送老太君与五娘子回府!”

五娘满脸怒意,这个贤王还真是里脸皮厚,堂堂一个王爷竟然给人赶马车。

谢老太太一听贤王在给她们赶车,也是一惊,赶紧撩开帘子道:“贤王殿下这万万使不得,殿下还是快点下车吧!”

“要是我下了车你们恐怕就回不了林府了,你们不防回头看看,后面的那辆车是不是已经不见了,不过你们放心我已经命人报了官,相信她们很快就会被人救了的。”贤王依然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可是他话音一落,谢老太太赶紧掀起车窗上的帘子朝后一看,果然,六娘与四娘乘坐的马车不见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光天化日之下是谁如此大胆。

谢老太太还没有来的及说话,只听“啪——”的一声,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了一支箭,插在了马车门前的木框上。

吓的谢老太太赶紧坐回了座位上,“是何人如此大胆,竟然在天子脚下打劫!”

贤王道:“谢老太君,现在先别管谁打劫了,我先带你们到安全的地方吧!我们不得不改道了。”

在经过了一阵颠簸之后,马车渐渐的停下了,这时只听贤王道:“老太君,可愿到本王的别院改乘本王的马车回府?”

这样的情况下,谢老太太还有什么不同意的!

“如此多谢贤王殿下,来日定当重谢!”谢老太太道。

五娘与谢老太太换乘了贤王的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的回到了林家。

就在他们回来的同时,六娘、四娘也被官府的人送了回来,两人都吓得花容失色,四娘更是哭的哽噎难鸣。

谢老太太拉着四娘与六娘的手问道:“你们可是被贼人抓到了,可有受委屈?”

六娘道:“幸好官府的人及时赶到,贼人刚刚的劫了我们的车轿,便被官府的人打跑了,不然我们便没脸活着回来了。”说完眼圈一红,抽抽噎噎哭起来。

谢老太太听了六娘的话,长舒一口气,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如果他们被贼人糟蹋了,就算是活着回来,谢家也不能容留她们了。

正在这时,林秦氏、刘姨娘、二房的李氏都闻风赶了过来。

他们先问候了谢老太太,紧接着,林秦氏便走到五娘、四娘身边,煞有其事的道:“我听说你们被贼人劫持,可有那里受伤,若受了委屈别憋在心里,跟母亲说,母亲定然给你们讨回公道。”说完拿手里的手帕拭了一下眼角不存在的眼泪。

五娘在心里冷冷的一笑,面上不动声色的道:“母亲多虑了,五娘并没有受伤,也没有受什么委屈,只是四妹与六妹或许收了些惊吓,我与老太太得遇贤王相助,平安归来!”

林秦氏一愣,与老太太同乘一车的竟然是五娘,而不是六娘,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们被贤王救了?又是那个贤王!!

林秦氏脸上的厉色只是在一瞬之间便消失了,笑道:“那真你们真是托老太太的福了,还好有贤王相助,”说到这里,她脸上的笑容一迟,道:“好像上一次五娘去清风庵遇到贼人,也是这个贤王帮助,我们五娘与这个贤王还真是有缘啊!”

五娘一笑道:“母亲说的极是,好像女儿出门经常会遇到贼人,可是每次都会遇贵人相助,不知女儿这算是灾星环绕还是福星高照?”

五娘轻轻的一句话便将林秦氏要强调的重点给悄悄的转换了。

“怎么?以前五娘也遇到过过贼人的袭击吗?”一直没有说话的谢老太太问道。

五娘走到谢老太太的身边,轻轻的一揖,要了要嘴唇,满眼含泪的道:“是,五娘前段时间去清风庵还愿,在半路上遇到了一伙贼人的袭击,幸好被贤王与六王世子碰到,将贼人抓住送到了官府。”

谢老太太一听,问道:“可知贼人是谁?”

老太太此话一出口,林秦氏浑身一颤,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刚才自己为什么要提起五娘上次遇袭的事情。

五娘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林秦氏,正好迎上林秦氏望过来的目光,五娘嘴角一翘,收回目光,对谢老太太道:“那贼人被抓住时,曾自称是友潘表哥,不过他蒙着面终究没有看清楚那人是谁,五娘身在深闺自然也没办法去道官府打听此人的底细,不过后来听说母亲派哥哥去询问了,想必母亲对此事更为了解。”

林秦氏早就料到五娘会将秦友潘的事情说出来,可是他没有想到五娘会将问题转到自己和林知仁的身上来。

“你既知道,那你来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吧!”谢老太太回京之后,发生的一桩桩的事情,已经让她对林秦氏极度失望了,若五娘被袭之事与她有关的话,她不会再顾忌什么。

林秦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措辞了,迟疑了一下道:“媳妇是派仁儿去官府问了,听闻袭击五娘的那些人不过是山间的草寇,为了图财才在路上打劫,与友潘并没有什么关系,许是五娘杂乱之中听错了!”

“当时大多数的贼人都已经逃了,只剩下一个贼人头被六王世子擒住了,现场并不杂乱,女儿怎么会听错?何况贤王与六王世子也在场,他们也都听到了,难道他们也听错了?”五娘可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林秦氏。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林秦氏看了过来,林秦氏此时如芒在背……

正文 演技派

“究竟怎么回事,找仁儿来问问就一清二楚了。”谢老太太深叹了一口气道。

林秦氏回身对红秀道:“快去将大爷请来这里!”

谢老太太看了林秦氏一眼,道:“慢着!”

林秦氏被谢老太太犀利的眼神一望,忍不住低下头,不过旋即又若无其事的抬起来,此时她必须要撑住,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承认,她已经做好了打算,就算等会林知仁道出秦友潘,她只要死咬住不承认,老太太便那她没有办法。

红秀此时已经迈出了房门,听到谢老太太的话,又不得不停下脚步。

“金嬷嬷你去跑一趟吧!”谢老太太眼神往后一斜对身后的金嬷嬷道。

谢老太太的这句话让林秦氏一下愣住了,她没有想到,谢老太太已经打算不给她留脸面了,她可是林家的大房长媳,竟然当着这么多的晚辈和下人给她没脸。

谢老太太的这句话明摆着就是对她不信任。

林秦氏咬了咬嘴唇,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冷冷的看了一眼五娘,这一切都是由卢氏这个贱人的女儿造成的,没想到卢氏死了,留下的这个小贱人却如此的阴毒,几次三番都着了她的算计,看来以前自己太轻敌了。

五娘抬眼迎上林秦氏的目光,嘴角微微一笑,目光犀利而坚定。毫无惧色。

不知道为什么,当林秦氏接触五娘的这个目光的时候,总觉得这个眼神里包含了对她的无限仇恨,让她感到惊恐,难道她知道了卢氏的死因,想到这里林秦氏心里一凛,旋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她知道了卢氏的死因,那她那一段时间定然不会再去济世堂抓药了,如果她没去抓药,那贾大夫应该会告诉她啊,为什么贾大夫一直都没有说呢。

林秦氏想到这里,不由得一惊,没想到自己竟然疏忽了这么重要的事情,难怪这个小贱人这段时间一直与自己作对。

如果五娘已经知道了是自己让贾大夫在药里动了手脚,那她便更加留不得了。

林秦氏此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还在想着如何惩治五娘。

这时金嬷嬷带着林知仁从外面进来了。

林知仁跪地给谢老太太行了礼,又给林秦氏与李氏行了礼,才笑着对谢老太太道:“不知老太太还孙儿来有什么重要的事?”

谢老太太看了看林秦氏道:“听说前几天,你替你母亲道衙门跑了一趟!可有此事?”

林知仁一愣,望向林秦氏,林秦氏不动声色的看了五娘一眼,林知仁快速的收回了目光,道:“不知道老太太指的是哪次?”

“哦,难道你为你母亲跑了好几次的衙门吗?”谢老太太问道,语气没有什么起伏,但是让在场的人听了,都感到不寒而栗,好像什么都瞒不过她一样。

林知仁笑道:“前几天孙儿因为友潘表哥与人打架的事跑了一趟衙门,为他上下打点了一番,总算是将人弄出来了,刚入秋的时候,因为五妹妹被贼人打劫的事,仁儿也去了一天过衙门,为的是打探贼人的底细!”他说到这里适时的停下了。

五娘看着林知仁精湛的演技都忍不住要为他鼓掌了,瞎话编的一套一套的,还脸不红心不跳,自己当年怎么就想没有大脑一般,会相信他的那些鬼话呢,如今后悔已经晚了。

谢老太太看看林知仁,又看看林秦氏,林秦氏低眉顺眼的站在当地,就好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

“你可问明白了,是什么人袭击你五妹?”谢老太太端起手边的茶吹了吹飘在水上的茶末,问道。

“倒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就是成立的一个地痞,外号好像叫什么癞狗的,被家里的媳妇赶出来了,没钱花天酒地了,所以就干了这么一件蠢事,究竟也没伤着人,被关了几天便放了,孙儿已经派人警告过他了,相信他以后不干再犯了。”林知仁便笑便说道。

林秦氏听了林知仁的话以后,心里长舒了一口气,眼圈一红,滴下泪来,又赶忙偷着抹掉了。

可是在场这么多人,她的这个小动作能满的过谁的眼睛,大家都知道这次是老太太轻信了五娘的话,冤枉了大太太了。

五年冷冷的笑了一眼,果然是母子啊,都是演技派。

谢老太太看着林知仁良久没有说话,随即叹口气道:“都下去吧!今天的事我会彻查的,此事不会就这么揭过去的。”

此事过后,林家便有了一个传言:五娘被贤王看种了,谢老太太见五娘前途不可限量,便一味的偏袒五娘,连大太太的脸面都不顾了。

名声这个东西,你看重它,它便重要,你不看重它,它便什么都不是,好的名不会给你带来你想要的利,坏的名也不会对你造成敌人想看到的损。

五娘再活一世,什么名,什么利,对她来说都是过眼云烟,活下去,报仇,让那些人得到应有的报应,便是她的终极目标。

虽然翠儿每日因为那些流言又是喜,又是忧,可是五娘却每日依然如故。

没事的时候抄抄佛经,看看书!

她在等,等下一个阴谋的来袭!

她知道林秦氏现在对自己已经是恨之入骨了,肯定会想办法将自己除掉,不然她怎么能睡安稳呢。

过几天便是林秦氏的生日了,五娘已经为她准备好了礼物,相信这一次林秦氏就算不死,也会九分无气,不然她难以向死不瞑目的小梅交代。

五娘看着手中崔嬷嬷送回来的东西,轻声一笑,她以为送回来就可以万事大吉了吗,没那么简单!

“翠儿!”五娘抬眼望了一眼守在她身边的翠儿,接着道:“你抽个时间再将这些银两给崔嬷嬷送过去。”

翠儿有点不解的道:“小娘子,看来崔嬷嬷是铁了心的忠于太太了,我们再花钱也不会为我们办事的,我看还是算了。”

五娘一笑道:“她现在已经为我们在办事了。”

正文 庆生辰

翠儿临行前,五娘对她道:“如果崔嬷嬷说什么难听的,你就对她说有因果才会有报应,其他的一概别说。”

翠儿虽然不解,可是依然按照水蓝的嘱咐去做了,到了下午便将银子又送到了崔嬷嬷的房中。

崔嬷嬷一见翠儿给她送了这个来,脸色一下就变了,她知道自己已经被五娘算计了,在做什么也没有用了,于是冷冷的对翠儿道:“放下东西,回去告诉你家小娘子,多行不义,有因果,早晚会有报应!”

翠儿听了之后,反唇而击道:“崔嬷嬷,这正是我们小娘子要对你说的,有因果才有报应,这便是你的报应,留着这些钱准备棺椁吧!”

以前翠儿没少受崔嬷嬷的欺压,自从五娘上次病愈后才渐渐的好些了,现在她见崔嬷嬷诋毁五娘怎么能不生气,而且她已经向五娘进言崔嬷嬷不会投靠五娘,五娘却依然让自己将银钱给崔嬷嬷送来,翠儿暗自揣度,五娘子定然是要离间崔嬷嬷与太太之间的关系,若太太知道崔嬷嬷收下了五娘给的银钱,以她多疑的性格,肯定轻饶不了崔嬷嬷。

崔嬷嬷自然也明白,五娘这是要借刀杀人,上一次五娘送来银子的时候,林秦氏已经很不高兴了,虽然知道自己又将东西送还了五娘,可是崔嬷嬷知道,从那时起,林秦氏已经对自己不信任了,不然也不会因为小事迁怒自己,将自己打成这样。

翠儿走了之后,崔嬷嬷便做好了打算,将自己的女儿香草叫道身边,把五娘给她的那些银两连同自己平日里的积蓄都给了她,并嘱咐了她几句便命她速速的去了。

果然香草走了不久,林秦氏便派人过来了……

第二日是林秦氏的生辰之庆!

听闻刘姨娘办的格外热闹,不但请了戏班子,还有耍把戏的,大家都盼着好好乐一乐。

不过,因为有老太太,而且林秦氏今年还不到五十,也就没有邀请亲朋好友大办。

只是一大早,由刘姨娘领着,卢氏与家里的诸姐妹去给林秦氏行礼祝贺,每人都奉上了自己的礼物。

“前几日我出去逛,碰到了一件极好的东西,自己要了来又不舍得用,留到今日,献给太太庆生辰最好!”刘姨娘说着便双手捧上了一个小小的精美雕花红木盒。

林秦氏将盒子一打开,顿时满室飘香。

“这是什么香,怪好闻的!”林秦氏一打开便喜欢的不行了。

果然是女人没有不喜欢香的。

“听闻是拿桂花、黄兰花紫玉兰、玫瑰几十种花做成的,无论是放在香炉里,还是熏衣服都是极好地,这让我详细说,我可说不上来,总之太太喜欢就好了。”刘姨娘笑道。

林秦氏又放在鼻下闻了闻,抬眼看了看刘氏,脸上的笑变得有些机械,心里五味杂陈。

与刘氏交换了一个眼神,心照不宣般的勉强一笑。

紧接着二娘送上了自己为林秦氏秀的一件中衣,料子一看就是上好的雪缎,针脚细密,几支粉色的山茶花娇艳欲滴。

林秦氏的名字中有一个茗字,所以她极爱茶花。

二娘的这件中衣也是做到了她的心眼里去了。

接下来三娘、四娘、皆有礼物,都是自己平日里做的,一个是加厚的棉衣,一个是镶边的棉外套。

六娘送上的是一个蜀锦缎子做的棉鞋,蜀锦可是不是一般的东西,六娘竟然舍得用这个给她做鞋面,自然是精心准备了。

六娘见林秦氏喜欢,便笑道:“伯母,我这个不算什么,一会儿我母亲还要来给您祝贺生辰呢。”

林秦氏喜得忙道:“有老太太呢,我还什么生日不生日的,还让你母亲想着。”

六娘退下之后,笑着对五娘道:“五姐,你为伯母准备了什么礼物,我看你日日埋首在房里也不出来,一定藏着好东西了。”

五娘一笑,“东西倒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在我们府不多见罢了。”

五娘说着从袖中拿出了一个喜上眉梢青白玉佩,恭敬的送到了林秦氏的面前。

只听“哗啦”一声,林秦氏竟然一不小心将手底下紫姝刚刚给她沏的茶给碰到了地上。

“啊——”二娘惊声一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可是她的眼神中依然写满惊讶。

“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林秦氏声音颤抖的问道。

五娘一笑道:“谭家当铺里买的,女儿没有很多银钱,可是又想给母亲准备一件像样的东西,心里想着那里或许会有些好东西,故而去逛了逛,没想到真让女儿碰到了一件好的,听谭家当铺的老板说,这个喜上眉梢玉佩的主人已经将它放在当铺里十三年零七个月了呢,想来它的主人已经仙去了,不会再来赎回此玉了。”

林秦氏听后赫然一拍身边的桌案,冷峻的眼神寒光凛凛的朝五娘看了过来,“这就是你的孝心,竟然拿死人的东西给我祝寿,你这是诅咒我吗!”

五娘故作惊讶的道:“母亲怎么这么说,那些个从古传下来的宝贝不都是死人的东西吗,可是大家还不都是争相买回家,何来诅咒一说。”

五娘一席话说得林秦氏一时间无言以对,刘姨娘笑着上前劝解道:“太太,想来五娘也是一片孝心,巴巴的花了钱弄了这么个东西来送给太太,她小孩子知道的少,太太就多担待她罢了,况且今天是太太的好日子,别因为小事生气了。”刘姨娘说完示意五娘说句软话。

五娘接过刘姨娘的话道:“太太是大房的主母,自然是有容人之量,定然不会跟五娘一般见识的!”说完之后五娘不卑不亢的看着林秦氏,看的她心里发慌。

这时候有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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