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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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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生烦躁的抓抓脑袋,“我去找个女人。”
云涯眉头皱的更深:“他如果醒来,知道咱们用这种方法给他解药,会不开心。”云涯很了解裴轻寒,骨子里太过骄傲矜持,平时他就不碰女人,又怎会容许自己在这种境况下用女人解药,男人的尊严让他过不了这一关。
“那怎么办?”月生恨不得把白缃缃给活剐了,竟然敢给寒哥下药,活腻歪了。
“怎么了?”傅白随后跑进来,看清里边的情况,惊讶的说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月生走过去超准他的脸就是一拳:“你tm跑哪儿去了,知不知道寒哥被人暗算了,寒哥要是出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这一次,傅白没有躲开,抿唇,脸色阴寒。
“现在送医院也来不及了,先去放一缸凉水,然后多找些冰块来,先给他降温。”云涯吩咐道。
傅白看了眼云涯,低声道:“纪小姐,老大上次救了你,这次,是不是该你报恩了?”
云涯冷冷瞪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最快的解决办法就是找一个女人,而你,刚刚好是一个女人,还是老大救过的女人……。”其实他不想这样做的,但他不想寒哥再受到伤害。
云涯气极反笑,“荒唐,我有男朋友,他即使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也绝不会为了救他背叛我男朋友。”
月生其实是有点认同傅白的意思,可看着女孩义正言辞的凛然模样,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忒混蛋了些,人家只是个女孩子,又有恩爱的男朋友,凭什么这么胁迫人家,这样做跟强奸犯又有什么两样。
他推了一把傅白,冷声道:“胡说八道什么?要寒哥知道,有你好看的,赶紧听纪小姐的,去放水弄冰块去。”
傅白又看了眼纪云涯,见女孩脸色冷的吓人,抿了抿唇,转身出去了。
云涯是真的很生气,这个傅白明显精明过了头,竟然把主意打到她头上,她有自己的底线,这一世,不管有什么理由,她都绝不会背叛晏哥哥,即使裴轻寒于她有恩,即使两人有理不乱剪不断的纠葛,可这些,都不能成为她出卖身体的理由。
不爱就是不爱,今天裴轻寒就是死在她面前,她也绝不会因为救命而献出清白。
这药烈性太强,发作的快,裴轻寒已经渐渐失去理智,双眼血红,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
云涯别开眼睛,对月生吩咐道:“把他带过去吧。”
月生走过去扶起裴轻寒,裴轻寒这时候还残留一丝理智,路过云涯身边的时候,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臂,那手掌滚烫灼人,力道大的几乎要捏碎云涯的骨头。
“你……。”云涯怎么都抽不回来。
裴轻寒用力一拽,下一刻,云涯就滚落在他怀中,他紧紧抱着她,舒服的喟叹一声,唇齿在她脖颈里游移,呼出的滚烫气息喷薄着肌肤……
“你干什么。”云涯挣扎了一下,竟然挣脱不出来。
“云涯……。”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呼喊,嘶哑暗沉,却满含情深。
云涯怔了怔,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他的手已经钻进她衣领,往下游移。
云涯脸色惨白,忽然狠狠咬在他肩膀上,疼的裴轻寒理智回笼了一点,趁他松神的时间,云涯猛然推了他一下,后背抵在墙壁上,气的胸膛急剧起伏。
可恶!
裴轻寒是被药夺取了理智,难道要找他算账?他醒来估计什么都不记得了。
云涯把这笔账全都记在白缃缃头上,你给我疼着,不弄死你我就不姓纪。
“看什么看,还不快把他带过去?”云涯忽然朝月生吼道。
月生哦了声,赶紧走过去架住裴轻寒。
云涯整了整衣领,抬手摸了摸脖颈,感觉浑身都不舒服,就像沾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她脸色有些狰狞,尽量压抑着心底的戾气。
有些想哭。
她的身体怎么可以被别的男人摸,感觉恶心。
虽然那个人是裴轻寒,是她两世的救命恩人,对她有过诸多帮助,可这并不能让她感觉好受些,反而更难受了。
她的身体只属于晏哥哥,谁都不能碰。
云涯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没关系没关系,就当被狗摸了一下。
啊啊啊啊……
——
云涯站在浴室门外,低声道:“把他的衣服脱了,放在浴缸里,水里加些冰块,给他搓着身体。”
春药里多含性激素,轻则性多温燥,重则睾丸萎缩,脑垂体分泌激素失调,造成阳痿早泄,后果不堪设想。
如此烈性的春药,恐怕会留下后遗症。
云涯叹了口气,这个白缃缃,真是害人不浅。
一个小时后,云涯听着里边渐渐没了动静,月生焦急的走出来:“寒哥晕过去了。”
“把他抱到床上。”
裴轻寒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惨白。
云涯把了把脉,低声道:“还好,他身体底子好,没什么大碍,可能会有些肾虚,这段时间多给他吃些补肾的东西,有时间的话,去医院做一个检查。”
傅白看了云涯一眼:“纪小姐懂医吗?”
云涯将裴轻寒的手放回被子里,淡淡道:“略通一二。”
傅白知道她心底还生自己的气,也有些过意不去,仔细想想,自己刚才确实有些过分了。
但他也是关心则乱,再说了,给她个亲近老大的机会,有什么不满意的,外边多少女人做梦都想要的机会,可这个女人偏偏不稀罕。
就在傅白心底腹诽的时候,云涯看向月生:“带我去见白缃缃。”
提到这个女人,月生就恨的牙痒痒,“这次老子绝对要活剐了她。”
傅白正要跟上去,月生瞥了他一眼:“你留在这里看着寒哥。”
这小子贯爱怜香惜玉,不能给白缃缃任何可趁之机。
——
阿凌把白缃缃关在库房里,任凭这女人如何大喊大叫都不搭理她。
就没见过这么贱的女人,竟然给裴爷下药,可真是活腻歪了。
一想到是因为自己的疏漏,才给了这女人机会,她就又气又恨,要是真让白缃缃得了手,她绝对要呕死。
“阿凌姐,你放我走吧,我给你好多好多钱,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放我走吧。”白缃缃苦苦哀求道。
她实在没想到,都到那种程度了,裴轻寒竟然还不愿碰她,她到底哪里不好,让他这么嫌弃。
想到这里白缃缃就气的吐血。
一想到纪云涯和月生那杀人的眼神,她心底就不安,现在必须要走,难道还要等他们秋后算账?
可不管她如何哀求,阿凌就是不搭理她。
她心底抱着一丝残存的希望,她是白家大小姐,他们绝对不敢动她。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白缃缃立刻竖起耳朵。
“把门打开。”
是月生的声音。
白缃缃心脏抖了抖。
下一刻,门“吱呀”一声开了,光线投注进来,她下意识抬手遮在眼上。
只见一道纤细的身影逆着光线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高大的犹如黑熊一般的月生。
“纪云涯。”白缃缃咬牙启齿。
“啪”打开开关,房间一下子亮堂起来。
云涯看向坐在地上衣衫凌乱的白缃缃,眸光掠过她耳侧那只蝴蝶发卡上,在灯光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眸低掠过一抹幽冷的寒光。
“白缃缃,你为什么会接近裴轻寒,需要我点出来吗?”
她走过去,抬手去摘那只蝴蝶,白缃缃挥手打开她的手,却被云涯反手握住手腕,那力道明明很是轻柔,却不知为何,疼的白缃缃倒抽了一口凉气。
云涯另一只手把发卡摘下来,放在掌心打量。
“这是我的,你还给我。”白缃缃伸手就要去抢。
云涯冷笑了声,“白缃缃,我也有一只一模一样的,好巧不巧,十年前就丢了,我记得,是跟裴轻寒在一起的时候弄丢的,你说,是不是很巧呢?”
白缃缃眸光闪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是我的发卡,你还给我。”
云涯猛然把发卡砸在她脸上:“裴轻寒失忆,不记得我,所以你就以我的名义接近他,真是好手段啊,你怎么不告诉他你叫纪云涯,冒充就冒充的像一点啊,这么low的手段,就别出来恶心人。”
蝴蝶的金属翅膀划过白缃缃的脸,疼的她尖叫了一声,手忙脚乱的去捡掉在地上的发卡:“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嫉妒我跟轻寒就直说,谁冒充你啊,你多大脸?”
云涯猛然拽住她的头发,疼的白缃缃尖叫,云涯逼迫她抬起头来,盯着她的眼睛。
眸光漆黑幽冷,暗无天际。
“白缃缃,我最讨厌说谎,更讨厌别人冒充我,你一再触犯我的底线,我真想活剥了你,可惜,今天没带趁手的刀具,就先放你一马。”
她勾唇笑着,抬手拍了拍白缃缃白净的脸颊:“看来是经过精心打扮的,女为悦己者容,岂能浪费了?那么迫不及待想让人上你,我岂能不满足你的需求?”
那双眼睛太吓人了,白缃缃几乎不敢直视,她尖叫道:“纪云涯,你要干什么?”
云涯冷笑了一声,蓦然松手,白缃缃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阿凌姐,最烈的春药,你能弄来吗?”云涯忽然开口。
阿凌立刻道:“小姐稍等。”转身快步离开。
还是纪小姐给力,收拾这种贱人,就得这么狠。
云涯扭头看向月生:“月生,我记得你好像有一只爱犬。”
月生疑惑的看向云涯,他是有一只宠物,纪云涯怎么会知道?
“是,叫将军,跟了我好多年了。”
云涯轻轻笑了:“月生的爱犬肯定和你一样,威猛健壮,是犬中之王吧。”
月生立刻骄傲道:“那是,我的将军可是西班牙加纳利犬,我费了好多劲才驯养成功的。”
这种西班牙加纳利犬是由斗犬进化而来,十分凶悍好战,在许多国家被禁养,也是世界上伤人最多的犬种,轻易不被人驯化。
“有点好奇,能不能带来让我看看?”云涯轻声问道。
现在?
对上那双期待的眼睛,不知怎的,月生就有些不忍拒绝,“成,我现在就让人带过来。”神经反射弧颇大的月生还根本没反应过来,扭头去后院牵他的将军去了,将军除了月生外,根本就不让生人靠近。
白缃缃察觉到不对味儿,不可思议道:“纪云涯,你要干什么?”
云涯勾唇轻笑:“你心底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白缃缃手脚剧烈颤抖起来,“你……你疯了。”
“我没疯,是你马上就要疯了。”云涯挑了挑眉,转身走了出去。
白缃缃立刻扑过去抱着她的腿:“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云涯侧眸睨了她一眼,眼神幽凉:“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是圣人的话,可惜,我不是圣人,在我这里,犯了错,就必须十倍百倍的惩罚回来,你,懂了吗?”
话落一脚踹开白缃缃,冷笑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不多时,阿凌端着一杯水走了过来,对云涯道:“纪小姐,你绝对放心,这种药是个人就逃不过。”
云涯笑了笑:“给她灌一半儿。”
阿凌犹豫了一下,“纪小姐,我们这么做,不会有什么事吧?”
云涯漫不经心的说道:“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阿凌咬了咬牙,端着水杯转身进去了。
云涯站在门口,听着里边传来白缃缃的尖叫声,然后一巴掌落下来,人就老实了,扣着喉咙想把灌下去的水吐出来,可惜,这个时候已经没用了。
阿凌端着剩下的半杯走出来。
这时,月生牵着他的将军走了过来。
这是一头成年雄性的西班牙加纳利犬,身高足有70厘米,浅黄褐色的皮毛,头大且颌骨肌肉异常肥大,有力的方形头宽度与长度接近,嘴鼻宽长,颈部肌肉发达,胸宽深力气大,臀部微向上翘,看起来极为凶恶精神。
阿凌吓得赶紧往一边退去。
云涯笑着走过去,将军刚才还呲牙咧嘴,一脸凶相,云涯一走过来,不知怎的,就老实了下来。
云涯蹲在他面前,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将军竟然还十分温顺的蹭了蹭她的掌心。
这一幕让阿凌和月生都非常惊奇。
将军除了月生外谁接近就吓谁,他是被经过驯养的,没有月生的命令轻易不咬人,不过也绝对不会露出这么温顺的一面,简直见了鬼了。
云涯笑道:“将军,初次见面,我送你一个礼物好不好?”
将军其实很通灵性,人说的话它都能听得懂。
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云涯。
云涯朝阿凌伸手:“把杯子端过来。”
阿凌惊讶了一瞬,却还是听话的递了过去。
云涯喂将军喝了,轻轻顺了顺他的皮毛,附在它耳边低声道:“随便你玩,但记着,千万别把人弄死了哦。”
将军两只前爪刨着地,咆哮了一声,像是在回应。
月生皱了皱眉,“你喂它喝的什么?”
云涯眼珠子转了转:“月生哥,将军这么多年,是不是还没交配过?”
早到了发情期,可这主儿也是个挑剔的,月生也忙,到现在还搁置着。
“就当给将军长点儿经验,月生哥,你不准生我的气。”云涯说着,打开门,朝将军招了招手。
“亲爱的将军,记得我刚才的话哦。”
将军嗷了一声,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
紧接着,里边就传来白缃缃惊恐的尖叫声。
阿凌咽了口唾沫,手脚发颤,看着云涯的眼神已毫不掩饰恐惧。
最毒女人心,这句话真是亘古不变的真理,看着温柔优雅的少女,没想到骨子里那么毒。
不过她不仅没有丝毫反感,反而觉得痛快,真是见了鬼了。
月生反应过来,震惊道:“你疯了,将军会咬死她的。”
云涯淡定一笑:“不会,将军很听话,不会弄死她的。”
惨叫声一浪高过一浪,云涯听着,唇畔浮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亭亭玉立在那里,像画儿一般美好。
这声音,才是天籁,真好听啊~
------题外话------
不知道会不会过~现在暴力都不敢写了:>_<:
第144 手下败将 不得超生
这是白缃缃这辈子最深的噩梦,不、上辈子下辈子,前后八辈子都忘不了的噩梦。
凶恶的狗头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脸,那种感觉,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啊啊啊啊……。”从惊恐的尖叫、到不由自主的呻吟,强劲的药力让她早已忘记今夕何夕。
云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耳边是一阵阵的浪吟,间或伴随着将军的狂吠,那声音,兴奋的不得了。
阿凌颤抖着手给云涯端上来茶,云涯朝她微微一笑:“谢谢阿凌姐。”
明明是那么温柔的笑容,阿凌手一抖,差点洒了。
月生在客厅焦躁的走来走去,忽然抓了把头发,一屁股在云涯对面坐下。
云涯勾了勾唇:“舍不得将军?”
月生眼底划过一抹戾气:“真是便宜了那贱人。”
他的宝贝将军,第一次竟然献给了这种女人,想想就糟心。
不过不得不说,这一招够狠,够绝。
他抬眸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女孩,正端着茶杯轻抿,动作优雅轻慢,气质如水般温润,沁人心脾。
面容在氤氲的茶雾里,显得越发秀美绝伦,让人叹一句国色天香。
这个女孩,总是让他意外。
绑架她的时候,她只有五岁,没有像同龄的孩子一样哭闹,反而十分冷静的跟他共进退,当时如果不是她,也许他那晚就死在那儿了,从某个方面来说,她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了。
她总是这样独特,聪明、冷静、狠绝。
月生心想,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站在寒哥身边。
“嗯,确实便宜她了。”云涯附和着点点头,说到底还是爽了,不过从天堂到地狱,只有一线之隔。
希望白缃缃心理承受能力好点,别那么快崩溃,那就不好玩儿了,她还给她预备了一份惊喜呢。
渐渐的月升中天,依旧没有任何停歇,叫声甚至越来越高亢。
手机滴滴响了一下,云涯拿出来点开屏幕。
来自晏哥哥的微信消息。
【睡了吗】
云涯勾了勾唇,【没有晏哥哥的goodnight,怎么能睡着】
手机上闪现视频聊天。
云涯犹豫了一下,挂断了。
【刚洗完澡,少儿不宜】
【哼哼,看都看完了,还有什么少儿不宜的,再说了,我不是少儿,我是男人】
【没成人之前,你还不能叫男人】
月生看着云涯嘴角那抹甜蜜的微笑,犹豫了一下,问道:“是你男朋友吗?”
云涯“嗯”了一声,目光始终没从屏幕上移开过。
月生有些失落,看来她和男朋友感情很好,寒哥没机会了。
云涯和晏颂一聊起来就没完,有人要看他们的聊天记录,绝对要肉麻死。
这时,声音渐渐停了下来。
【晏哥哥,我要睡了,晚安】
将手机放随身斜挎的小包里,云涯起身朝库房走去。
刚打开门,一股淫靡的味道扑鼻而来,夹杂着一缕恶臭,令人作呕。
下一刻,将军抖擞着身子蹿了出来,他看起来十分精神,围着云涯打转,嗷嗷嗷叫个不停。
云涯蹲下来,笑着摸摸他的脑袋:“幸苦你了。”
将军乖顺的蹭着她的小腿,月生已经见怪不怪了,将军也是爱美色的,云涯长的漂亮,他就巴巴贴上去,不由得暗骂了句色狗。
“将军,过来。”月生冷喝道。
将军下意识哆嗦了一下身子,小心翼翼的瞥了眼月生,最后垂着脑袋,迈着小碎步走了过去。
云涯推开门。
昏黄的灯光下,仓库里一片狼藉。
地上,躺着一个女人,地上扔着零散的衣服碎片,她身上很多划痕,像是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划破,有血丝沁出来。
下身不加掩饰的铺陈于眼前,其肿胀程度令人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身下一瘫莫名的污水,夹杂着尿臊气和恶臭气,扑鼻而来。
她昏迷了,脸色苍白如雪,静静躺在那里,娇弱玲珑的身躯,如同风雨中被摧残的嫩荷,令人不胜唏嘘。
阿凌端着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来,白缃缃手指蠕动了下,疲惫的睁开双眼。
睁开眼的一瞬间,眸低划过一抹怨毒,如同九州地狱的恶鬼,阴森恐怖。
“滋味如何?”云涯掏出白色的帕子捂在嘴上,立在那里,如同一朵纯净的白莲,美好圣洁。
那双清澈美丽的眼睛里,却浮起一抹与外表极为不符的嘲冷笑意,深刻如入灵魂。
“纪云涯——。”白缃缃近乎低吼般念出她的名字,声音嘶哑的不像话:“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云涯弯唇笑了笑:“这个世上没有鬼,只有人心才有鬼,你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不要给自己的懦弱找借口,你活着是我的手下败将,死了,一样不得超生。”
转身走到角落里,从阴影里拿出来一个相机,笑着朝白缃缃晃了晃。
“最好守口如瓶,否则,这份劲爆的录像带,一分钟,传遍世界上每一个角落。”
白缃缃瞳孔骤然紧缩,牙齿把下巴都咬出血了。
话落不再管白缃缃如何咒骂如何怨恨,转身,轻飘飘走了。
阿凌走了进来,把衣服胡乱的套她身上,眼中满是嫌弃,摸一下就恶心。
“白小姐,自己能走吗?”
白缃缃撑着站起来,刚走了一步,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巨痛令她脸色倏然惨白,身形晃了一下,眼看就要往地上栽去。
阿凌往旁边一闪,才懒得扶她呢。
“啪”一声,白缃缃摔在地上,痛的她尖叫。
阿凌冷冷勾了勾唇:“白小姐,请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白缃缃狠狠咬了咬牙,把屈辱全都吞到肚里,爬起来,一步步往外走。
“哐当”,铁门自身后合上,一门之隔,却是两个天地。
白缃缃咬牙,拖着残破的身子,往大路走去。
随便拦了辆出租车,刚坐进去,司机捂着鼻子叫道:“什么味儿?怎么这么臭?”
白缃缃脸色十分难看,“废话少说,把我拉到地方,给你十倍车费。”
有钱不挣是傻子,司机开着车,忍不住皱眉:“怎么那么像狗身上的味儿?”
白缃缃双拳紧握,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拼命忍着心底的恐惧和滔天恨意。
一下车,就扶着墙壁呕吐起来,吐得昏天暗地。
“还没给车钱呢。”司机生怕对方赖账。
白缃缃指甲狠狠掐进掌心里去,扭头吼道:“叫什么叫,给我等着。”
“嘿,你朝我吼什么吼,赖账还牛逼了是不是?”说着就要从车上下来。
这时,管家快步走出来,看到白缃缃立刻担忧的迎过来:“我的大小姐啊,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夫人担心死了。”
“把车费给他。”白缃缃说道。
管家看了眼那司机,从兜里摸出一张百元钞票给他,司机嘿嘿笑道:“小姐说了,是十倍,所以,应该是五百块钱,这一张,不够。”
白缃缃恨恨咬牙:“给他。”
管家瞪了眼司机:“先等着,我马上让人给你送出来。”
住这么大的别墅,一看就是有钱人,所以也不怕对方赖账。
管家扶着白缃缃走进去,鼻尖忽然耸动了一下:“小姐身上什么味儿?”怎么这么臭?
白缃缃脸色一僵,猛然推开管家,飞快的朝别墅内跑去。
管家小跑着追上去:“小姐,有件事忘了跟您说,下午有两个警察来,点名要找你……。”
——
云涯随手把录像带扔给月生:“当个留念,没事儿可以欣赏欣赏你家将军的风采。”
月生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没事儿放给我家将军看。”
这时,傅白从二楼栏杆处探出脑袋:“老大醒了。”
卧室内,裴轻寒缓缓睁开双眼,眼底掠过一层寒光。
“白缃缃呢?”
傅白赶紧道:“老大放心,纪小姐已经处理过了,那女人下场够惨,我是真没想到,纪小姐会那么狠,啧啧……。”
裴轻寒愣了愣,一些记忆逐渐回笼。
那个拥抱,那具柔软而熟悉的娇躯,勾起他内心深处的眷恋……
抬手揉了揉眉心,他叹息一声:“把尾巴处理干净,别给她惹来麻烦。”
“是。”傅白心想,走了个白缃缃,来了个纪云涯,不过这个纪云涯看起来比白缃缃要厉害多了,不知道能在老大这儿撑几天。
门推开,云涯走了进来。
“纪小姐。”
裴轻寒眸光望了过来,灯火朦胧,他有些看不清她的脸,但那绰约曼妙的身形,如同时光里开的正盛的一朵海棠花,美妙不可言说。
“好点了吗?”她的声音亦是十分的温柔动听。
十年前和十年后,没有太大变化。
抿了抿唇,他低声道:“好多了,谢谢。”
云涯笑了笑:“你救了我几次,应该是我向你道谢才是。”
这么生疏的语气,令裴轻寒心底泛起一抹不舒服的感觉,他稳定了一下心神,转而问道:“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云涯点点头:“确实有点事。”
她从包里摸出一张照片,递给他:“认识上边的人吗?”
裴轻寒接过来,放在眼前睁大双眼仔细看。
云涯看他睁大双眼想要仔细看清的模样,皱眉问道:“你的眼睛又看不见了?”
裴轻寒无所谓的笑笑:“老毛病了。”
应该是当年落在眼里的石灰没有及时清理落下的后遗症,听月生说要想根治就必须要换眼角膜,看来她要给玛丽打个电话了,依玛丽的人脉,想要找到合适的眼角膜,应该不难。
这是她欠裴轻寒的,她要亲手还给他。
裴轻寒视力模糊,又不是真的瞎了,仔细辨别出照片里的人,正是前些天云姝要他从国外带回来的那个少年。
全程都十分顺利,只是回国后发生了一点意外,人丢了。
这是他的失误,这样的情况下,他是不可能再接受云姝的东西。
“是他?”
云涯笑容幽凉:“裴先生并不陌生,两天前,你的人将他从德国带回来,能瞒过当地联邦警察和黑道势力的眼,将人送上飞机,看来裴先生在国外也挺有影响力。”
语气满是嘲讽。
裴轻寒捏着照片的手紧了紧,抬眸看向她,“他是你什么人?”
云涯笑了笑:“我孪生哥哥。”
裴轻寒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遂即自嘲的笑了笑:“对不起,我不知道。”
云涯也不是怪他,毕竟不知者无罪,但总的来说,他也要负一部分责任,云涯今天来就是想要告诉他,以后要再动渺渺,就从她尸体上踏过去。
“是谁?”
裴轻寒抿了抿唇:“云姝。”
意料之中的答案,云涯嘲讽的笑了笑。
“云姝是你奶奶,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怪不得一开始觉得这少年有几分熟悉,却原来,他竟然是云涯的孪生哥哥,眉目间是能找到相似的地方。
“对于疯子来说,杀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云涯从他手里抽出照片,淡淡道:“我今天就是告诉你,如果谁敢伤害我哥哥,我会跟他拼命。”
话落,扭头离开。
走了两步,侧眸,半边脸颊在乌发的修映下,秀美绝伦,却也漠然无情。
“你的眼睛,会好的,就算是报答你十年前的恩情。”
话落头也不回的离开。
裴轻寒伸出去的手无力的垂下,空落落一如他此刻的心。
报答?
这是个多么无情的词语,因为不想有纠葛,所以报答之后,划清界限。
可是怎么办?他不想要报答,想要你永远欠着我。
——
云涯走出裴家别墅,夜色深沉,她顺着小路走下去。
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随着她慢悠悠的脚步,始终跟在她身后,如影随行就是这么来的,孤独的深夜,也只有影子陪着她。
杜山开着车子缓缓跟在她身后两三米的距离。
夜晚有些凉,裹紧了身上的衣服,云涯慢悠悠踢腾着路边的小石子。
不知道走了有多久,到了下一个路口,云涯站在路边等红灯。
车子一辆辆驶过,卷携而过的气流拂起她的长发和裙摆,幽凉的夜色里,飘渺如风,绝美如画。
手机滴滴响了两声,有信息发送过来。
云涯拿出来点开,一个陌生的号码。
看到发来的信息,云涯眸光微眯。
【纪云涯,知道我是谁吗】
云涯手指点在屏幕上,飞快的发送过去。
【麦铮,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儿吗】
卧槽卧槽卧槽……真tm见了鬼了,麦铮靠在床头上,吓得一下子就蹦了起来。
扭头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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