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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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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呵呵冷笑了两声:“我是醉了,我只有醉了才tmd能鼓起勇气站在你面前,我是你儿子,你亲生儿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面色十分痛苦:“你知道吗?我曾经怀疑我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当时我有这个想法的时候不是羞愧,而是惊喜,我一厢情愿的以为奇迹会发生在我身上,所以我偷偷拿了我们两个的头发去做dna鉴定。”
云姝瞳孔骤然紧缩了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云深嘲讽的笑了:“亲子关系概率值为99.999%,呵……呵呵,我们是亲母子,亲母子啊……,可是天底下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狠心绝情的母亲,我生下来的时候你怎么不掐死我。”
“啪”云姝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脸上,气的手指都在颤抖,脸皮急剧起伏着,那脸色在灯光下,青白青白的。
“你知道你自己在胡说些什么吗?”
云深被这一巴掌打的清醒了些,他想,他有些理解云涯了,他有一个这样的母亲,而云涯,有他这样的父亲,果然,血缘里的东西改变不了……
他有什么资格责怪云涯,说到底,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这些话我憋在心底很久了,我整个人都快憋疯了,我受不了了,再忍下去我要疯了。”他忽然抓着头发,痛苦的说道。
云姝叹了口气,“深儿,你醉了,等你睡一觉醒过来,你会后悔今天晚上说的话,回去吧,妈就当这些话从来没听过。”
后悔吗?云深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一刻,他不后悔。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阵轻响,云深皱了皱眉,抬眸看向衣帽间方向。
云姝推了他一把:“我要睡了,你还不赶紧回去?”
云深抿了抿唇,忽然推开云姝,大步朝衣帽间走去。
“站住,你给我站住。”云姝追不上他,不由得大吼道,可惜云深根本不听她的。
站在衣帽间门口,里边的一切一览无余。
云深忽然阴森的笑了,扭头瞥了眼云姝。
云姝被那样的眼神看的怔住,“深儿,你别误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妈,虽然我恨你又怕你,可有时候我也很佩服你,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痴情的女人,为了那个人,守了一辈子的身,真该给你颁个贞节牌坊,然而现在看来,你真是让我恶心。”
你真是让我恶心——
云姝脸色猛然白了,随后阴沉如雨。
云深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身快步离开了房间。
“砰”一声,门被重重甩上。
云姝身子晃了又晃,双腿一软,扶住床边瘫了下来。
衣帽间里,一道人影探出头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坐在地上的云姝,抿了抿唇:“姝儿,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你放心,我会去给云深解释的,一定不会让他误会你的。”
云姝呵呵冷笑了两声,“你觉得他会信吗?”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在卧室里,能干什么?
苏安同看着跪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女人,忍不住走过去蹲在她身边,俯身要去抱她。
云姝猛然推了他一把:“给我滚开。”
苏安同措不及防下被推的歪倒在地上,他一脸受伤的看着云姝:“姝儿……。”
云姝忽然仰天笑了几声,那笑声,阴戾又悲凉,令人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她忽然侧眸看了眼苏安同:“这么多年,我究竟在固守什么?现在连我最亲的儿子都说我恶心,是啊,我确实恶心,可是,我也不能白白背负了这罪名。”
苏安同被她眼中的疯狂惊住了,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下一刻,云姝脱了自己的衣服,爬到床上躺下来。
“苏安同,我今天就满足你的心愿,从高中的时候起你就想上我,四十多年了吧,我今天就满足你这个愿望,来吧。”她的声音,冷静的不像话。
苏安同下意识退了一步:“姝儿,你冷静点,我不想你后悔。”
云姝猛然直起身子,嘲讽的看着他:“怎么?现在怂了?那你当年为什么有胆子强奸?啊,我忘了,你也是被冤枉的呢,今天给你这个机会坐实这个罪名,你这些年的牢也不算白做了。”
苏安同摇头:“当年是我对不起你,我不冤枉。”
“苏安同,你根本就算是个男人,你这个懦夫脓包怂货……。”云姝一叠声的谩骂。
苏安同袖下的手握紧。
“我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你都没胆子上,你就是不行,根本不算男人。”
苏安同双眼发红,大吼一声就扑了上去。
有那么一刻,云姝眼角滑下一滴眼泪,即刻没入鬓角不见,然后渐渐的,那双眼被疯狂的情欲染满。
禁欲了一生,一刻开放,那就跟泄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云姝越来越猛,好像有用不完的体力,而本来就没多少时日的苏安同,被折腾的出气多进气少……
——
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
云深一路走回书房,姜锦瑟迎面走了过来,刚要开口说话,云深根本没看她一眼,“砰”的一声甩上书房的门。
脱下外套,狠狠的摔在地上,云深来回在房间踱步,跟个无头苍蝇似的。
他虽然害怕云姝,可对她,却有本能的敬畏,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禁得住欲望的诱惑,这么多年清心寡欲的生活,他当真以为她对那个男人有多爱,甚至觉得这样的云姝让他有几分心疼,就是这几分心疼,让他甘愿被乖乖牵着鼻子走。
结果,这个女人竟然私底下……
云深有一种被欺骗的愤怒,这股愤怒逐渐引爆他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愧疚,像石油被点着了一样,一触即发。
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恨他?有什么资格报复他?又有什么资格毁了我的人生?
云深忽然想起那个男人的脸,是苏安同,云姝的初恋情人。
这个世上不存在巧合,任何的巧合背后一定埋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商人的天性让他警惕起来。
他心底有一个猜测,一个疯狂又大胆的猜测。
那一刻,他又惊又喜,这是他的救赎,他唯一的机会……
人生处处有反转,他希望老天听到他的心声,让奇迹发生在他的身上。
姜锦弦半夜去爬书房,然而这次她偷偷打开门进去,一道高大的身影立在窗前,不知站了有多久,满身寒落和寂寥。
她心底柔肠百结,抬步就朝他走去。
云深忽然转身,姜锦弦惊了惊,她从来没见过云深那么冷酷的眼神,那眼珠深处犹如万年寒潭,没有丝毫温度,让她的心刹那间冻成了冰块。
“哥……哥哥……。”她下意识开口喊道。
“离开这里。”薄唇冷冷吐出四个字。
姜锦弦心脏抖了抖,抬步朝他走去:“哥哥,我好想你,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你不走,好,那我走。”云深捞起外套,大步离开了房间。
他现在看到任何女人,都觉得虚伪恶心,一刻都不想看到她们。
姜锦弦愣了愣,下一刻猛然扑过去抱着他的背,还没捂热,突然就被云深一把推开,也不管她摔在地上手背上蹭出来血,转身就走,冷漠又绝情。
姜锦弦不可置信,哥哥到底怎么了?最近情绪都不对劲,难道是因为她没有听他的话,退出比赛吗?
一定是这样的,她快步追出来,想要解释,然而走廊里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姜锦瑟自从上次动了胎气后,肚子就总是一抽一抽的疼,晚上睡不着觉,听到门外似乎传来动静,挣扎着坐起来,打开门看去,就看到云深消失在拐角处的背影。
这么晚了,去哪里?
她现在对云深已经不抱希望了,现在她唯一的希望是肚子里的孩子。
然后,她就看到从书房里追出来的姜锦弦,下意识皱了皱眉:“阿弦?”
“这个时候,你怎么从书房里出来?”她警惕的问道。
姜锦弦迅速冷静下来,换上一副笑脸,“不是要总决赛了吗?我想让哥哥帮我走走门路,让我比赛的时候能有个好名次,谁知道哥哥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走了,好像是颜秘书打来的,姐,你说哥不会是去见颜秘书了吧?”
一句话成功转移了姜锦瑟的注意力,牙根紧咬:“果然是这个贱人。”
姜锦弦眼底划过一抹嘲讽,面上却担忧道:“姐,你现在怀着身孕,伺候不了哥哥,他去找别的女人解决生理需求也正常啊,但是你知道吗?在古代,正室怀孕后,是无法跟丈夫同床的,然后丈夫就会被小妾们瓜分,正室咬烂了手帕也没用,但后来,她们想到一个固宠的方法。”
姜锦瑟眼睛一亮,猛然抓住姜锦弦的手:“什么方法?”
姜锦弦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就是进献更年轻美丽的女子给丈夫,然后用这个女人的身体笼络住丈夫的身心,这个女人的命都拿捏在你手中,所以不用担心她会叛变,取而代之,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姐,你拍过那么多宫斗剧,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姜锦瑟犹豫了下:“这……不行啊,现代又不是人命如草芥的古代,这个办法根本就行不通。”
“我言尽于此,怎么做就是你的事儿了,等哥哥被颜秘书抢走,姐你就等着哭吧。”打了个哈欠,“我困了,先回去睡觉了,姐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话落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姜锦瑟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被姜锦弦几句话扰乱了心神,早就忘了要质问姜锦弦的话。
脑子糊成这样,也难怪会被姜锦弦耍的团团转。
——
云姝这一仗尤为生猛,足足一整夜还未停歇,苏安同早就昏过去醒过来再昏过去。
他现在的体魄已经经受不了这死命的折腾了,简直要了老命。
早晨,第一缕阳光穿透窗帘投注而来。
苏安同脸色惨白惨白的,躺在床上躺尸。
云姝撩了撩长发,从床上下来。
都说男人的精液才是对女人最好的美容,这话果然不错,云姝终于知道,她以前都错过些什么,好在,现在也不算晚。
洗澡的时候,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闭了闭眼,克制着心底的戾气,快速擦干身子穿上衣服。
虽然一夜没合眼,精神头却尤其好,脸上重新焕发了容光。
云姝细细描眉上妆,收拾好一切,看着床上昏迷未醒的男人,冷笑着勾了勾唇。
早饭的餐桌上,云涯忍不住多看了云姝几眼,“奶奶,你是打玻尿酸了吗?为什么我觉得你比前两天显得更年轻了点呢?”
云姝抬手摸了摸脸,勾了勾唇:“是吗?”
云涯点头,问姜锦弦:“阿弦姑姑,是吧。”
“没错,妈,我也觉得你今天有些不一样了。”
一个憋了一辈子的老女人,这一朝释放出来,当然不得了,云涯心底冷嘲,心想云姝这女人到底是被刺激到了,否则踏出这一步有点难。
不过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毒品的刺激……
欲壑难填,你以为是享受,实则是催命符。
——
苏安同醒来时,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昨夜的一幕幕涌进脑海,他躺在床上,薄唇勾起一抹幽凉的笑意。
在狱中的时候,被狱友欺负已经成了家常便饭,而这个欺负的程度,恐怕没人想象的到,这包括出卖一个男人的尊严,现在想来,仍是他人生里最可怕的噩梦。
已经很久没有跟人做过了,尤其是女人,他现在胃一阵阵上涌,犯恶心。
爬起来,他从扔到地上的裤子兜里掏出来一个小包,打开,里边是几粒药碗,他捏了一颗放到嘴里,药丸遇水即化。
吞咽了一口唾沫,他眼底划过一抹残酷的笑意。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他立刻把药收起来,假装在穿裤子。
进来的是冯叔,他目不斜视的将一套新衣服摆放在床上,低声道:“这是夫人让我送来的。”
苏安同虽然赤身裸体,却没一丝尴尬羞恼,朝来人温和的笑了笑:“谢谢。”
冯叔干咳了声,赶紧收回视线,转身离开了。
心底却道,夫人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啊,恐怕要晚节不保了。
苏安同勾了勾唇,抱着衣服进浴室洗澡,没多大一会儿,走了出来。
而这时,云姝也打开房间门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苏安同薄唇微抿,五六十的老男人,竟然在他脸上看到一丝羞赫,看起来还挺纯情的。
“姝儿,昨晚我们……。”
“昨晚我们怎么了?”云姝挑眉望来,面色温柔,眼底却一片冰冷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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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次了,再来一次可要吃不消了,累死:>_<:
第134 反目成仇 过桥抽板
苏安同怔了怔,想不到她会这么快变脸。
“昨夜我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你肯收留我我已经很感激了,我不能再留下给你添麻烦。”话落就要离开。
“出去送死吗?”云姝薄唇扯出冰冷的弧度。
苏安同脚步微顿。
“可是……我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
云姝冷哼了一声:“你已经给我添麻烦了,现在说这话不觉得晚吗?”
“男人果然是禽兽不如的东西,提上裤子就不认账?”抬手轻抚了一下鬓边碎发,一个简单的动作,蕴满着无限的风情,那丰满的身材随着她往后倾扬的动作展无遗漏,简直令人血脉喷张。
苏安同狠狠吞咽了一口唾沫,艰难的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你……你什么意思?”
云姝笑了笑,充满蛊惑的意味,手指轻轻将挽发的簪子抽掉,霎时满头乌发倾落而下,越发衬得五官明艳而妩媚。
勾了勾手指:“过来。”
鬼使神差的,苏安同同手同脚的走了过去。
云姝蓦然笑了,“你个傻样。”
她轻叹了口气:“昨晚,是你的第一次吧。”
苏安同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袖下的手紧握成拳。
云姝一把拉过他,手指顺着他的衣服往上游走,媚眼如丝:“难怪那么多次都找不到门路,我就知道,你这辈子,心底只有我一个人。”
她应该停下现在这无意义的举止,然而,不知为何,只要一看到他,她体内的血液就在沸腾,肌肤麻痒难当,心底就像一只小蚂蚁在钻来钻去,很难受,只有靠近他,那种感觉才会消解……
虽然她拼命的告诉自己,停下,必须要停下,然而隐忍多年的自制力,此刻荡然无存……
从晨光破晓到月上中天,苏安同觉得自己要死了,他看着身上始终处于兴奋状态的女人,双眼发绿,脸色在昏黄的壁灯下显出几分青白,跟鬼一样。
恶心的要吐了,还不得不装成高潮的样子,就这样依旧没有停歇。
真是憋了太久了。
门外,冯叔焦急的走来走去,这都一天了,夫人怎么还没出来?里边时不时穿来羞人的声音,连绵起伏,就没有停歇的时候。
这个苏先生别看年纪一大把,手段可真是了得,连一向清心寡欲的夫人都栽到他身上了,冯叔不得不佩服。
姜锦瑟再糊涂,也察觉出什么了,不由得暗骂老蚌回春,真够不要脸的。
不过现在家里也就云姝才能护住她,所以她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说了,这个家里有她说话的地方吗?
半夜,云姝看着身下昏死过去的男人,晃了晃脖子,从床上下来,什么也没穿就走进卫生间。
洗澡的时候,水落到她身上,她猛然颤抖了一下,然后肌肤麻麻痒痒开始扩散开来,她轻哼一声,缓缓蹲下身子,身体难耐的扭曲起来。
好难受……
她眼角瞥到桌子上放着的用来修剪毛发的小剪刀,拿过来朝着手臂上狠狠划下,霎时那刺痛冲淡了体内那种麻痒的感觉,令她忍不住舒服的喟叹出声。
血丝顺着水流滑落到地上,随着变淡冲走。
换好衣服打开门走出来,冯叔立刻走过来:“夫人,晚饭已经给您备下了。”
云姝淡淡的点头,抬步朝餐厅走去。
冯叔偷偷打量了她几眼,虽然打扮的容光焕发,可眼下的青黑一眼就能瞧出来,不由得心惊。
慌忙垂下脑袋。
客厅,云姝安静吃饭,吃了几口就没胃口,对李婶吩咐道:“给我泡杯茶来。”
李婶赶紧去办。
直到喝上那清香四溢的菊花茶,她才舒服的眯起眼睛,整个人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李婶和冯叔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惊讶,又不动声色的垂下脑袋。
“深儿呢?今晚上回来了吗?”
“先生没有回来。”
“给他打电话,就说我病了,让他赶紧给我回来。”
李婶打过去电话,原话转告,结果云深只来了一句:用病去医院,他还忙就先挂了。
李婶无奈的看向云姝。
云姝冷笑了声,好啊,一个两个的都跟她作对。
不过好在她还有孙子,只有孙子不会跟她作对。
第二天,云姝要带姜锦瑟去医院做产检,姜锦瑟脸色僵了僵,遂即笑道:“妈,我昨天刚去过,今天就别去了吧。”
“检查结果呢?”云姝挑眉问道。
姜锦瑟回房间转了一圈回来,“也不知道被我丢到哪儿去了,这会儿找不到了,反正没什么事,就说孩子发育的挺好的。”
云姝还想再说什么,这时李婶拿着她的手机走了过来,云姝一看手机号码,眯了眯眼,起身离开餐厅。
姜锦瑟重重松了口气,遂即又好奇起来,什么人打的电话,看云姝紧张的样子。
没过一会儿,云姝背着包匆匆出了门。
家里就剩姜锦瑟一个人了,哦,还有一个云姝的老情人,不过那个人从来没他踏出过屋子,吃饭什么的都有专人给他送进去。
姜锦瑟无聊,打开电视看了起来,刚好是姜锦弦那个节目的重播,姜锦瑟专门等着姜锦弦出场。
这是她第一次看姜锦弦唱歌,不得不说歌声真的很有吸引力,怪不得被粉丝和媒体评为天使歌姬,站在舞台上那种光芒万丈自信从容的模样,很是吸引人眼球。
姜锦瑟一面欣慰,一面心底又不舒服,以往总是懦弱不起眼的妹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秀了?
优秀的,让她这个一向骄傲的姐姐,也有点嫉妒。
意识到自己这种心态,不由得苦笑,连小妹都嫉妒,真是没救了。
给她剥橘子的李婶说道:“阿弦小姐长的真是越来越漂亮了,那眉眼像极了姜小姐,真不愧是亲姐妹。”
姜锦瑟皱了皱眉。
她从小就长的出色,十里八乡有名的美女,但阿弦,刚出生的时候皱巴巴的,眼睛也小,根本就不算漂亮,而且,她跟阿弦虽说是亲姐妹,可却不是一个爸爸,姜椿先是嫁给了她爸爸,在她八岁的时候爸爸出车祸死了,赔偿的一大笔钱都被爸爸家的亲戚给瓜分了,孤女寡母被扫地出门,后来被一个好心的鳏寡大叔收留,这个大叔就是阿弦的爸爸。
这个大叔对她和姜椿都很好,把她当亲生女儿疼爱,她也在心底把这个男人当成了亲生父亲。
但是在阿弦两岁的时候,这个大叔出门被流浪狗咬了一口,突发狂犬病死了,之后母亲没有再嫁,就一直在那里住了下来。
直到有一天,她发现一个秘密,为此她跟母亲大吵一架,离开家独自去江州闯荡,一开始她是真的恨母亲,可是后来,经历的多了,她理解了母亲,这是身为女人的无奈,她又有什么资格怪她。
说到底,阿弦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她怎么能嫉妒妹妹呢?她过的好了,她自然也水涨船高,真是的,连妹妹的醋都吃。
想到这里,她摇头失笑,起身回房间休息。
躺在床上,她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从床头柜的夹层里拿出来几张纸,看着上边的检查结果,深深的叹了口气,眉间的忧愁盖都盖不住。
纸兜不住火,早晚会暴露的,该怎么办?
躺下来,她满腹心事,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她给遗忘了,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呢?
她梦到她刚出道的时候参演了一部宫斗剧,她饰演一个恶毒的妃子,将掺了麝香的香包送给了刚怀孕的宠妃,结果这个宠妃果然流产了,当然,最后也查到她头上,被皇帝下令毒酒赐死。
当时的道具都是真的,荷包也是真的麝香荷包,当时那东西在她手中过了一遍,助理就赶紧让她去洗澡换衣服,女人绝对不能沾这种东西,否则会影响怀孕,那个味道她一直记在脑海里。
姜锦瑟猛然惊醒了过来,愣怔了半天,她终于反应过来,目光落在她刚才枕着的枕头上。
缎面刺绣,绣功精致无双,将龙凤呈祥的图案绣的栩栩如生,犹如活的一般。
姜锦瑟猛然把枕头拿起来,凑在鼻子下仔细嗅了嗅,面色忽然大变。
惊吓了一样把枕头远远的甩了出去。
天哪,上边竟然有麝香。
她竟然枕了这个枕头一年。
那味道很淡很淡,和她的发香体香混在一起,根本就闻不出来,要不是她忽然做了这个梦,想起麝香的味道,她根本就发现不了。
麝香短时间接触不会如何,但如若长时间接触,轻则流产,重则不孕,她不是不孕了,她是直接孩子畸形了……
姜锦瑟脸色蓦然变得十分难看,这个枕头是姜锦弦送给她的,说是她亲手刺绣,祝愿她跟云深百年好合。
会是阿弦吗?
不、一定是有心人利用的阿弦,想要她姐妹俩反目成仇,可是她忽然想起那天半夜阿弦从云深书房追出来,一直被她忽略的逻辑这个时候也上线了。
当时都快十二点了,什么时候不好说,偏偏挑了那个时候?
她不想怀疑阿弦,阿弦可是她的亲妹妹,她全心信任的人,如果连她都背叛她了,她该怎么办?
以前一直被她刻意忽略的细节此刻都涌了出来,她忽然想起纪云涯曾说过的一句话,那个人,就在她身边——
原来纪云涯早就知道了,只有她还跟个傻子似得,被耍的团团转。
只要一想到姜锦弦平时在她面前的嘴脸,还故意把脏水往颜玉真身上泼,就是为了转移视线,也真够煞费苦心了。
这个贱人……
姜锦瑟气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全心全意对她,她竟然背地里暗害她,竟然还勾引她姐夫,简直不要脸到极点了。
她想起前几天她在浴室滑倒的事情,是了,在这个家里,除了姜锦弦,还有谁能办到,她这是迫不及待要下手了啊。
好,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
姜锦瑟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撕烂她的脸,然而她理智还在,知道这样做于事无补,只能让姜锦弦更得意忘形。
躺了下来,她给苏叶打电话,这个时候是半夜,苏叶正睡着呢,声音还有些迷迷糊糊。
“姜姐,怎么了?”
“明天上午咖啡厅见面,我有事吩咐你做。”
苏叶听出她语气里的冷厉,不动声色的应了下来。
第二天上午,苏叶在咖啡馆见到了一身低调打扮的姜锦瑟,容色憔悴,老了好几岁,站出去都没人敢相信是曾经明艳照人的国民妖精。
姜锦瑟挑下墨镜,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最近过的还好吗?”
苏叶笑了笑:“还好,姜姐呢?怀孕了,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
姜锦瑟冷冷的扯了扯嘴角,搅拌着咖啡,苏叶担忧道:“姜姐,您现在还怀着身孕,不能喝咖啡啊。”
姜锦瑟端起来抿了一口:“嗯,味道不错。”
苏叶有些傻眼。
姜锦瑟也不解释,转了话题:“凰夜的顾城,是不是跟你有些交情?”
苏叶愣了愣,没想到她会忽然提起这个,抿了抿唇,低声道:“是我前男友。”
姜锦瑟笑了:“这就更好办了。”
从包里拿出一叠人民币推到她面前:“这些钱你拿着,我让你帮我办件事。”
苏叶赶忙摆手:“姜姐吩咐我就是了,这些钱我不能要。”
“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办事也有用到钱的地方,只要你能帮我把事情办成,我不会亏待你的。”
苏叶犹豫了一下,“那就多谢姜姐了,你要我做什么事情?”
——
苏叶不可置信的抬头:“姜姐……你……。”
姜锦瑟眯了眯眼,“怎么,很难做到吗?”
苏叶摇摇头:“不,姜姐对我诸多照顾,能为您做一点事我很开心,只是,她是你的妹妹啊——。”
姜锦瑟冷笑了一声:“她背叛了我,这是她应该付出的代价。”
苏叶犹豫了一下,“姜姐,有件事憋在我心底很久了,我很早就想告诉你,可又怕你不能接受,这件事有关于锦弦小姐,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姜锦瑟猛然坐直了身子:“什么事,你说。”
苏叶抿了抿唇:“当年,你的母亲去世的时候,你因为有事分不开身,让我代替你会老家料理后事,你还记得吧。”
姜锦瑟点点头:“没错,怎么了?”
她直觉苏叶接下来说的事情可能是个大秘密,双眼都兴奋了起来。
苏叶似是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犹豫了半晌,说道:“我偶然发现,锦弦小姐……。”
——
姜锦瑟嘴角勾着得意的笑,离开了咖啡厅。
姜锦弦,敢欺骗我,害我的孩子,就要准备好承受后果。
我绝对要让你,生不如死。
你给我等着。
苏叶慵懒的靠回椅背里,看着姜锦瑟消失的背影,翻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抬手揉了揉眉心,发了半晌呆,她拨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响了几声就接通了,对方似乎很忙,声音遥远的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喂,我是顾城,请问你是谁?”
她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下意识眯起眼睛,眼底恍然有水波晃动。
“阿城,是我。”
——
车子缓缓停在酒楼门口,云姝从车上下来,服务员恭敬迎出来。
云姝报出房间号,服务员领着她,朝二楼包厢走去。
门口,一个高大的男人正站在那里,看到走来的云姝,温和的笑道:“云夫人,先生已经恭候多时,请。”
说着,打开了包厢门。
房间内,坐着一个男子。
满身清冷寒气,犹如皎洁的寒月,可望而不可及。
听到脚步声,男人挑眉望来。
“裴先生。”云姝笑了笑,“久仰大名,没想到您本人竟是如此年轻。”
男人眉目清寒,指了指对面的位置:“云夫人,请坐。”
云姝也不客气,坐了下来。
“裴先生,我废话也不多说,咱们直接开门见山。”云姝话落,看到男人依旧清冷淡漠,心底暗暗赞叹。
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推到他面前。
“从国外帮我带一个人回来。”
裴轻寒目光落在那张照片上,照片上是一个俊俏的少年郎,看角度像是偷拍,虽然像素有些模糊,然而少年脸上天真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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