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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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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奥古纳拉回到自己的房间,将劳德祖宗十八辈都问候了一通,即使如此依旧不能消他心头之恨。
  照了眼镜子,多俊美的脸,现在鼻青脸肿的,让他明天还怎么见人?让他一国王子的面子往哪儿搁?更重要的是、他在公主面前,丢人丢大了……
  心底更是恨死了劳德。
  “西蒙。”奥古纳拉喊道。
  一个健壮的男子推门走了进来,恭敬的弯腰:“王子。”
  “劳德、我明天不想再看见他。”
  西蒙眉头微蹙,犹豫了一下,解释道:“王子,这是在Queen女王的地盘上,我们行事应低调,而且劳德少爷……我们不宜与他为敌。”潜台词就是,这个苦头只能独自吞下。
  奥古纳拉一脚踢翻了身边的凳子,眉眼狰狞而狠戾:“凭什么?这口气我咽不下。”
  “王子,您难道忘了国王临走之前对您说的话吗?况且今晚的事情本就是您不对在先,若让女王知道了,恐怕也不会开心,这对我们国家来说,实为不妥。”
  心底对这个王子委失看不上眼,一没脑子二没本事,只会惹祸,没有长远眼光,更没一点政治头脑,眼里只容得下女人,这样肤浅的王子,如何承担得起振兴一国的重任?
  “你是在指责我吗?”奥古纳拉冷冷的看着他。
  西蒙垂下脑袋:“属下不敢,但属下时刻牢记国王嘱托,要对王子的言行负责,王子莫要辜负国王的信任。”
  一番话说的奥古纳拉有气不敢撒。
  这个西蒙是父王留给他的人,明面上保镖,实际上暗中监视他,说是为他好,还是父王不信任他。
  “是我冲动了,你先出去吧。”
  西蒙离开后,奥古纳拉眼底划过一抹狠戾,暗暗握紧了拳头。
  这个仇、他无论如何一定要报,但却不能让西蒙知道,否则他一定又会拿出那套说辞。
  他要好好想想,如何才能既除掉劳德又能娶到公主……除了劳德之外,还有一个尼奥虎视眈眈,这个人也不容小觑。
  借刀杀人。
  既能除了劳德、又能摘清自己,更没有人跟自己抢公主了,岂不是一箭三雕?
  他简直要为自己的机智鼓掌了,但是如何设计还要细细想想,务必保证万无一失。
  奥古纳拉枕着满腹算计睡去,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感觉不对劲,强烈的第六感让他瞬间睁开双眼。
  漆黑的夜里,只有一双赤色的明球仿佛燃烧着两团火,在黑暗中如此清晰,那是一双眼睛,一双直直的盯着自己的眼睛。
  诡异到令人汗毛倒竖。
  恐惧犹如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他的喉咙。
  在他反应过来张嘴呼救的瞬间,那人手指点在他胸口,瞬间制止了他出口的惊呼。
  他忽然感觉到自己动弹不了了,黑夜茫茫,他察觉到那双赤色的眼珠浓焰翻滚,似是凶兽的咆哮,杀机凛冽。
  白眼一番,瞬间晕死了过去。
  眼中的炽焰缓缓褪去,归于一片幽寂,不屑的看了眼大床上昏迷过去的男子,抬手落在他的头上,一阵红光从他的指间发出,流向奥古纳拉的脑袋。
  奥古纳拉四肢动弹了一下,再也没有动静。
  晏颂收手,冷嗤一声,若不是留着还有用,早就解决了他,但也不能就此放过他,就让他在梦里受尽折磨,感同身受,痛不欲生。
  只是先收点利息而已。
  守在门口的西蒙听到动静敲了敲门,试探的问道:“王子?”
  他怕这个王子拎不清,再做出什么傻事来。
  没有听到回应,谨慎起见,还是推门看了一眼。
  房间漆黑一片,借着一线月光,隐约见得大床上躺着一个人,看大致轮廓正是王子,睡的很熟。
  西蒙松了口气,这才关上门离开。
  所谓的火云龙,实际上是一股强大的上古力量,如今这股力量与他肉体合二为一,他的肉体必须承受千百次的淬炼才能与这股力量融合,每一次都要经受非人的痛苦,经过七七四十九天,他才能与这股力量真正的合二为一。
  他依靠星长老交给他的心法,正在逐步稳妥的控制这股力量,每夜子时是修炼的最佳时机,日日不可间断。
  盘腿坐在宫殿之顶,晏颂缓缓收手,待那股真气游走丹田,抬头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仰面躺了下来,一只胳膊枕在后颈。
  回味着、那个吻。
  不由得勾起唇角,眸光温柔。
  云涯,再等等我。
  这时远方的广场上响起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晏颂起身望去,原来是守卫换防,经过他的观察,这座岛上虽然看着守卫松懈,实际上暗中隐藏着不少兵力,仅仅这座五层宫殿,暗中就不知道被多少兵力保护着,若不是他拥有了火云龙的力量,可化为无形,这座宫殿,他根本就混不进来。
  晏颂眸光沉寂,Queen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他曾想过杀到她的房间,凭借神力将她制服,虽然冒险,但也不失为当前最好的办法。
  但他不能这么做,一来不清楚她的真正实力,二来……Queen对云涯做了那么多禽兽不如的事情,怎能这样便宜了她,他要一点点的瓦解她的势力,让她引以为傲拥有的一切化为泡影,这才是对她最深的打击。
  他所做的一切,又怎抵得上她对云涯所做的千分之一呢?
  晏颂忽然皱了皱眉,似有心灵感应般,他似乎察觉到……云涯此刻的痛苦。
  不好……一闪身,消失在黑暗中。
  下半夜,云涯果然又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说着胡话,小南知道公主身体不好,晚上经常起高烧,晚上守夜的时候十分尽心,她第一时间发现公主发烧,立刻摇醒了阿华,让她去请张华生。
  阿华揉着惺忪的睡眼,跌跌撞撞的跑去敲张华生的门。


第465 避如蛇蝎 我在这里

  下半夜,云涯果然又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说着胡话,小南知道公主身体不好,晚上经常起高烧,晚上守夜的时候十分尽心,她第一时间发现公主发烧,立刻摇醒了阿华,让她去请张华生。
  阿华揉着惺忪的睡眼,跌跌撞撞的跑去敲张华生的门。
  张华生对此并不意外,淡定的应了下来,让阿华先回去守着。
  阿华见他如此沉稳,不由得悄悄的松了口气,公主若有个三长两短,她们全都活不了。
  有这位神医在,公主一定可以转危为安的。
  张华生先给云涯诊了脉,不用问就知道又是受了凉,这孩子身体一直在调养,但底子太差,又忧心劳神,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子现在到底有多脆弱,张华生心底又气又怒,这些女仆是定不敢懈怠的,肯定是云涯又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儿。
  虽生气,但更多的是怜惜无奈。
  他写了方子让阿华下去熬药,因为云涯经常生病,各种珍稀的中草药一直有备无患。
  服侍云涯用了药,好在人虽然昏迷着,药全都灌进去了,期间一直迷迷糊糊说着胡话,张华生耳朵贴近了些,听到她念叨着什么哥哥哥哥的,不由得乐了,感情病的昏迷了还不忘情哥哥……
  张华生让小南和阿华去休息,他一个人守着云涯,小南和阿华这些天看下来,知道张华生是个很稳妥的神医,待公主很好,便也放心了,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小心的带上房间门。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余一盏床头灯散发着昏黄的灯芒,映的空旷的房间多了几分静谧。
  大床上,少女双眸紧闭,脸颊苍白,眉峰隐忧,似是在睡梦中也不安稳。
  张华生看着少女的睡容,叹了口气。
  师姐……她的眉目像极了你,你若知晓了,也定会心疼她的……
  这孩子、多么像当年的你啊……不仅容貌、性子也像。
  那些封存在脑海深处的记忆不期然的跃上心头,却像是插在心上的一根针,每每想起,都泛起细微的尖疼。
  张华生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终于脑袋一歪,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纱帘轻轻飞扬,夜色如酒、令人沉醉。
  一道身影缓缓自窗前现身,他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如果有人看到,定然会以为见到了妖怪。
  男子一步步走来,脚步踩在地板上,却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但踩下的每一步,却又分明稳健如山。
  终于走到了床边,他垂眸望着昏迷的少女,眸色微动。
  蹲下身体,抬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面容,从眉眼到下唇,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那苍白的面容,眼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
  良久,一声叹息幽幽散在黑夜里,听来,如此怅惘。
  如今我这副模样,又该以怎样的面目来见你?你若是知晓真相,会不会把我当成妖怪,避我如蛇蝎?
  每每想到这里,他就难受的几乎要呼吸不过来。
  云涯睡梦中忽然不安的动了动,猛然抬手抓住晏颂的手,嘴里无意识的呢喃:“晏哥哥……。”
  晏颂的心随着她的这一声称呼,刹那间柔软成了一团,唇畔勾起轻柔的微笑,蹲下身子和她脸贴脸。
  “我在这里。”
  ——
  女王得知云涯又病了,眉尖难得的蹙了蹙,不知是真的为女儿身体担忧、还是又想到了什么。
  “动用一切医疗资源,务必医好她的身体。”女王的语气永远是那么的高高在上、无喜无悲。
  子鱼管家垂下脑袋,恭敬的回道:“来的那个神医就不错,公主的身体被他调养的很好,只是昨晚公主洗澡时受了凉,神医说是公主从娘胎里带来的隐疾,小时隐而不发,加之公主忧心劳神,触动了隐疾,这才来势汹汹,但神医说他会医治好公主,女王毋须劳神。”
  女王眼底机不可察的划过一抹阴戾,整个房间的温度瞬间降了几分,子鱼管家心底纳闷,到底哪里惹得女王不快了?
  “那就好,需要什么、一定要满足了他,不能委屈了我的女儿。”这句话倒是透露出几分慈母心,但不知为何,子鱼管家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公主体弱多病,本就可怜了,摊上这样的母亲,他心底更生几分怜惜。
  女王是个优秀的统治者,但绝对不是个贤惠的母亲。
  女王不想在这上面多说,便转移了话题。
  云涯这一觉睡的格外漫长,一直到临近中午时才悠悠转醒,她睁着一双眼,迷茫的望着天花板,昨晚……
  见她醒来,守在床边的张华生笑问道:“身体感觉怎么样了?”
  云涯转了转眼珠,见他眼底红血丝未散,映着两鬓霜华,更添憔悴,知晓他昨夜定守了一夜没睡好觉,心底不觉惭愧。
  “师父,是我身体不争气,让你也跟着受累。”
  “知道就好,我这半截身子都要入土了人了,跟你折腾不起了,所以以后给我小心些,别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儿,否则师父早晚跟着被你折腾死。”
  小南有眼色的端着药碗进来,张华生接过来试了试温度,“起来,把药喝了。”
  云涯乖乖的起身,正要接过碗,张华生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你还有力气?”
  云涯动了动手指,好吧,经过一夜高烧,虽然退烧了,但全身酸软乏力,抬都抬不起来。
  云涯乖乖的喝了药,躺在床上看了眼窗外,今天天气有些雾蒙蒙的,看着想要下雨,让人的心情也跟着抑郁起来。
  “师父、我这样的身子,还能有几年好活呢?”云涯语气幽幽。
  “呸,别给我瞎胡说,你是要砸了师父的招牌是不是?听师父的话,你这病就是胡思乱想出来的,离了这腌臜窝,师父带你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好好休养,你定然能活个长命百岁的,知道吗?”
  张华生瞪圆了眼睛,脸上的小胡子一抖一抖的,颇有几分可爱。
  “可是身在漩涡之中,我已脱不了身,她不会放我走、而我……没有找到渺渺、没有报了仇、又怎能安心离去呢?”
  云涯语气平静之中、却又夹杂着一丝与年龄不相符的沧桑。
  身在这样的棘荆之中,她早已身不由己。
  云涯好累好累,如果一觉睡过去,再也不用醒来该有多好?
  “你这小娃子,年纪轻轻怎么一副悲观想法,报什么仇?人活一辈子,有什么坎儿过不去?你怎么总是不把为师的话放在心上,让为师看着……。”好生心疼。
  跟自己的亲妈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闹个不死不休,张华生虽然极为厌恶那个女人,更厌恶那个女人对云涯所做的一切,但更不赞同云涯把自己禁锢在仇恨之中,有的人,就是非要拿贱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脑子一根筋,把自己困在围城中,终其一生都走不出来。
  他不愿云涯一辈子活在仇恨里,他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的时候,虽然她有着超脱年龄的沉稳淡静,但那双眼睛,却是如碧海蓝天般干净的不像话。
  他希望她的目光、永远干净清凉,而不是如此刻一般,被仇恨和阴郁填满,如这窗外的天气一般,灰蒙蒙的让人看了难受。
  更何况,就算为了师姐……他也希望这个孩子一辈子顺遂无忧,平安喜乐。
  “师父。”云涯淡淡的垂下目光,显得格外安静乖巧。
  “我的命运从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如果能逃离这个漩涡,我求之不得,可是我不能走。”
  那些仇恨的种子、经过岁月的灌溉,早已在她心底生根发芽,长成了参天大树,根须深植在她的骨血之中,日日夜夜折磨提醒,无法释怀、唯有杀戮才能平息。
  这条路注定孤独、她已没有回头路。


第466 终将辜负 求而不得

  那些仇恨的种子、经过岁月的灌溉,早已在她心底生根发芽,长成了参天大树,根须深植在她的骨血之中,日日夜夜折磨提醒,无法释怀、唯有杀戮才能平息。
  这条路注定孤独、她已没有回头路。
  “别想那么多了,现在养病重要,你这先心病也不是没有办法治,只要好好将养,活个百八十岁不成问题,总之有师父在,不会让你死的。”
  张华生抬手给她掖了掖被子,语重心长的说道。
  云涯心底再清楚不过,这样的病,医学上是无法根治的,也许哪天一觉就睡过去了、更要忌情绪激动、抑郁、就像一把时时刻刻悬挂在她头顶上的长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
  她看着自己这双手,柔嫩细白,修长优雅,美好的像是艺术品一般。
  这双手……救了很多人、却最终、救不了自己。
  闭了闭眼,轻轻叹息了一声,“其实这一生、老天已待我不薄,我没有什么好遗憾的,唯独一个人……我终将要辜负他了……。”
  眼底的哀伤浓的几乎要化开。
  张华生心底揪紧着难受。
  前世啊、他终究离她而去,临死的时候,她其实是释然的,多好啊、他就算知道她死了,也最多难受一下罢了,她只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看透了她的“真面目,”最终哀莫大于心死,决绝离她而去。
  因为她的自卑、她的惶恐、她的不安、终于一步步把他推出了她的世界。
  最终,她还是辜负了他的深情。
  而今生呢,她一开始对他敬而远之,她从地狱而来,没有资格拥有一段美好的爱情,更不想把他扯进这个漩涡里去,但是那样烈如骄阳的男子、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人的男子……是她前世今生求而不得的执念,她想、她也许可以的、可以拥有幸福的……
  然而她错了,错的离谱,她是被上天诅咒的孩子,带着罪恶降生,这样满身罪恶的人,怎么可能拥有幸福呢?
  她不能哭、不能笑、不能愤怒不能悲伤……除了默然接受,走向那条既定的道路,她还能做什么呢?
  她不负天不负地不负任何人,唯独负了他。
  晏哥哥、对不起啊……涯涯不能再陪你走下去了,走了这么久、我好累好累,我想歇歇了……
  看到她脸上温柔到漠然的表情,张华生一阵心凉,“云涯……你不要吓为师啊……。”
  这孩子精神是有点问题的,一旦钻进死角,就麻烦了。
  但这问题、除了她自己想通,旁人就算磨破嘴皮子也是白搭。
  云涯温柔的微笑,恬静美好的仿佛天使一般,却令张华生心惊不已。
  “师父,你在担心什么呢?”
  “云涯。”张华生叹了口气,“不管你做出什么选择,师父永远站在你这边。”
  “谢谢师傅。”语气格外温柔,却又分明没有丁点情绪。
  ——
  张华生离开云涯的房间,嘱咐小南和阿华务必要好好看着云涯,他注意到云涯胳膊上的旧伤口,恐怕这孩子有自残倾向,她的精神问题已经非常严重了,搞不好这孩子还能做出更疯狂的事情来。
  小南和阿华自是不敢怠慢,寸步不离的守着云涯。
  张华生直接闯去五楼,却在楼梯口被子鱼管家拦下,子鱼管家笑眯眯道:“神医,有什么事吗?”
  张华生冷着脸,沉声道:“我要见纪澜衣。”
  这个名字早已是个禁忌,没有人知道,这个人怎么会……?
  子鱼管家瞬间眯起眼睛,自他身后闪现两个士兵,来势汹汹。
  子鱼管家挥了挥手,准备先把这人抓起来再审讯。
  张华生冷哼一声,甩了甩袖子,“你去问问你的女王大人,还认不认她的母亲?”
  子鱼管家谨慎的打量着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穆青瓷。”张华生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个名字。
  子鱼管家意识到这人身份不同寻常,可能和女王有某种渊源,不敢怠慢,先吩咐将人扣押起来,马不停蹄的跑去禀告女王。
  很快,张华生被子鱼管家恭敬的请上了五楼。
  子鱼管家将他带到后,就转身关上门离开了。
  张华生走了两步,看到站在窗前的那道婀娜身影,冷笑了一声:“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如此糟蹋云涯,死后可有脸去见你母亲?”
  女子抚了抚宽大的裙摆,背影颇有股飘逸的风流。
  “抱歉,母亲于我,不过是个陌生的词语。”语气平静中夹杂着一抹嘲讽。
  “你的母亲是个品德高尚的女子,她温柔美丽、忠贞善良,怀胎十月饱尝艰辛才将你带来这个世间,却不是让你为祸,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折磨利用,她若活着,看到你如今这副模样,会有多心痛?”
  “可惜、她已经死了。”玩味的勾了勾唇,女子转过身来,眉眼桀骜冰冷,犹如九天之上的凤凰,高高在上、目无下尘。
  “正是她的善良毁了她,死的那么惨、啧啧……。”女子语气嘲讽,眉眼冷漠。
  张华生为这个女人的冷血感到可怕,要有多冷的心肠、才会在提起自己的亲生母亲时、用这样随意而讽刺的语气评判。
  “我不许你侮辱她。”张华生双拳紧握,吹胡子瞪眼睛。
  “呵呵。”女子笑了笑,笑声意味不明。
  张华生握紧了拳头,深呼吸一口气。
  “适可而止吧,我不求你改邪归正,但是云涯、她是你唯一的女儿,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骨肉,你就真的忍心这样折磨她?她的身子已经经不起折腾了,我带她走,走的远远的,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的面前。”
  女子认真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摇头笑笑:“可是她未必如此想,你的一厢情愿,着实可笑。”
  “那是她没想明白。”张华生斩钉截铁的说道,“她早晚会想明白的。”
  “你可以问问她,是愿意跟你走,还是留下来、做一个尊崇无量的公主?”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自己生的女儿,她太了解了。
  嘴角轻轻勾起,女子笑的玩味而冰冷。
  “但愿你不后悔。”张华生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这个女人太难琢磨,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摸不到套路又怎能求胜?
  张华生最终挫败的走了。
  他站在晨光中,深深的叹了口气,师姐啊师姐,你分明是那么好的女子、却为何生出了一个这样的女儿?
  造化弄人啊。
  空旷的房间刹那间沉静下来,女子静默的立在窗前,暖风拂过她的裙摆,在晨光中飞扬出绚烂的弧度,绝代风华的背影,透露出铁血一般的冰冷薄情。
  “后悔吗?”
  一声轻轻的呢喃消散在风里,映着女子唇畔浅笑,恍然如梦。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
  “主人,小姐这里暂时没什么危险,属下会留人暗中保护她,但我们不能再此地久留了。”
  少年沉痛的闭了闭眼:“她又病了。”
  想到她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忍受着病痛带来的折磨,就恨不得代她承受。
  “属下刚刚才看过,小姐已经没有大碍了,张神医留在小姐身边为她调理身体,他是小姐的师父,更是华氏一族的后人,医术高绝、有他在,主人可放心。”
  虽然如此,但他又怎能安心离去?

  他的妹妹,从小将他呵护长大的妹妹,没有过过一天安心的日子,如今为了他,又踏入了这个狼窝,每每想到她所受的折磨,就恨不得冲进去把罪魁祸首大卸八块。
  可是他如今除了忍耐,什么都做不了。
  “主人,我们若想救出小姐,就必须强大起来,到那时,Queen也只能乖乖的交出小姐。”赫连明月低声劝道。
  少年拳头握紧了又松开,眸光浮浮沉沉,最终眸底有什么东西沉淀了下去。


第467 珠玉在前 好事将临

  奥古纳拉王子平时起得早,今天都快到中午了,怎么还没有起床?
  偶尔起晚一次也没什么,更何况奥古纳拉王子这样懒气的年轻人,西蒙给王子找了个理由,便留人守在门口,转身离开了。
  今日整座宫殿气氛十分低沉,女仆走路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发出一丁点声音。
  他好不容易才打听到,原来是公主生病了。
  想到那个美丽高贵的少女,没想到她身子骨那么单薄,王子对她心心念念的,有种不娶到就誓不罢休的决心。
  国王既然把王子带来,那就是乐见其成的,这个Queen有些神秘莫测的,连桑雀都卖她面子,更显得厉害,国王想要通过和Queen女王的联姻进而摆脱桑雀的掌控,但就不怕刚脱狼窝又进虎群吗?
  但有一点国王是肯定的,一个未知的未来和一个走向覆灭的未来,宁愿选择前者,最起码自己拥有了主动权,不会显得那么被动。
  但王子想要娶到公主,前有劳德和尼奥,显得困难重重,两人珠玉在前,就算风流如尼奥,其身价就比王子高了不少,虽听着是王子,然不是所有的童话故事里王子和公主都能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现实往往是残酷的。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解读,劳德是桑雀的独生子,桑雀对这个儿子看的很重,对他的婚姻应该会慎之又慎,而尼奥、说好听了是大公,在Y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在敏代夫人的压制下,永远没有他的出头之日,如此一来,反倒是王子最有胜算了。
  如此这样想着,便见到劳德从房间内走出来,和从对面房间出来的尼奥撞了个碰头,两人皆为青年才俊中的翘楚,尤其劳德,俊美无匹,举手投足威严霸冷,一身经战场岁月磨砺出来的铁血气质令人不敢小觑。
  两人站在一起,一下子就把花枝招展的尼奥给比了下去。
  西蒙默默垂下眼睑,退开一步。
  “劳德少爷,早上好啊,看你眼下的黑眼圈,昨夜没睡好吗?”尼奥似笑非笑的问道,看谁都一脸风流的笑意,惹得劳德眉头微蹙,心底泛起淡淡的不喜。
  越过尼奥,大步往前走去,似是不屑搭理。
  尼奥也不在意,笑眯眯的跟在他身后。
  路过奥古纳拉房间门口的时候,尼奥朝西蒙问道:“你家王子还没起吗?这都什么时候了?没想到王子还有赖床的习惯。”
  西蒙不卑不亢的回道:“王子昨晚喝了点酒,便想让王子早上多睡会儿,不忍叫醒他。”
  “你倒是个体贴的属下。”尼奥这话虽笑着说的,语气却夹杂着三分讽刺。
  西蒙闻言笑笑,并不接话。
  眼角觑过劳德冷峻的侧颜,暗暗捏了捏手心,这人昨晚把王子打了,第二天竟然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也够嚣张的。
  尼奥看看劳德再看看西蒙,抿唇笑了笑,自是知道劳德昨晚为了公主把奥古纳拉给打了的事情。
  本以为这家伙是个不解风情的主儿,没想到也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时候啊。
  那也得看那红颜是什么级别的了。
  这时一人走过来,身后随行两个冷面士兵,见到劳德和尼奥立刻笑眯眯的走过来。
  “劳德少爷和尼奥大公都在,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女王请三位过去一趟,现在请随我走吧。”话落做出一个恭请的手势。
  劳德抿了抿唇,当先迈步走了出去,尼奥扭头看了眼西蒙,笑道:“还不把你家王子叫起来?”
  西蒙还未回答,子鱼管家已笑道:“既然王子还未起,那就不要打扰他休息了。”
  西蒙:“……!”
  王子要知道、非打死他不可。
  三人一前一后的离去。
  西蒙想了想,敲了敲门,试探着开口喊道:“王子……?”
  王子有很严重的起床气,若被人吵醒,绝对会大发雷霆。
  半天没有人回应,西蒙感觉不太对劲,推门走了进去。
  大床上躺着一个人,睡的很沉,等走近,他才发觉王子脸色红的不正常,眉头紧蹙,手指紧紧的扣着被单,几乎将那锦被都划出了痕迹。
  “王子?”西蒙心脏一沉,快步走过去摇醒他。
  “王子你快醒醒?”
  王子始终双眼紧闭。
  西蒙手背贴在他额头上,触手的冰凉令他猛然打了个哆嗦,这太不正常了……
  西蒙刚准备去叫人,猛然被王子抓住了手腕,指头抓的死紧,疼的西蒙猛然蹙眉。
  奥古纳拉终于睁开了双眼,眼底密布的红血丝吓了西蒙一跳。
  茫然的看了眼四周,最后眼珠定格在西蒙身上,西蒙松了口气,立刻问道:“王子,您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奥古纳拉撑着身子坐起来,抬手揉了揉眉心,只觉得脑袋疼的要炸开了,乱七八糟的画面从脑海里走马观花般飞快的闪逝,却快的根本抓不住。
  “头有些疼……。”
  西蒙立刻想到劳德,难道昨晚他打王子那一顿,把王子的脑子打出毛病来了?这就麻烦了……
  “西蒙,我……。”奥古纳拉想说什么,却发现脑子一片空白,卡在了那里。
  “我好像做了个噩梦,非常非常可怕的噩梦,可是我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奥古纳拉脸颊苍白,眼底惊魂未定,苍白的唇微微颤抖起来。
  西蒙以为王子是没睡醒,发癔症呢,悄悄松了口气,安慰道:“既然是梦,那就不是真的,而且我听人说,梦都是反的,恰好证明王子好事将临。”
  奥古纳拉讷讷道:“真的是这样吗?”
  虽然意识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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