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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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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呼吸。
  也许……也许……
  虽然她早就不抱期待了,可在想到这种可能的同时,心脏还是会不可遏止的抽痛。
  她忽然捂着胸口,明知自己是在作死,还是无法遏制那些想法在她的脑海中疯长。
  见她忽然停下脚步,男人快走几步,见她一手捂住胸口,脸色煞白,嘴唇青紫,指甲死死的抠着衣服,单薄的身体摇摇欲坠。
  脸色大变,快步走过去搀扶住她,云涯想要推开他,可是伸出去的手却软绵绵的再也没有丝毫力气。
  “你怎么了?”一贯淡定的犹如游离在人世之外的男子,眼中少见的染满了焦急。
  云涯眼珠泛红,死死的瞪着他,眼中有大颗的泪珠滚下来,她的呼吸越来越短促,脸色越来越白,男子被她这副模样吓坏了,抱起她就走。
  “你会没事的,坚持住。”
  男人边跑边用撕裂的声音吼道:“医生,医生……。”
  云涯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男人太过慌乱,一不小心云涯从他怀中跳下来,滚落到地上。
  男人目眦欲裂,伸手去抓她,却还是晚了一步。
  云涯摔的脑袋发懵,尖利的声音有些颤抖:“别碰我。”
  男人愣了愣,“你在这儿等我,我去找医生。”
  话落飞快的跑了出去。
  云涯半靠在墙上,局促的呼吸起来,死死的咬着牙齿,脑袋磕在墙壁上,望着落地窗外浓烈的阳光,自嘲的笑了笑。
  她不知道还能看多久的阳光,说不定哪一天一觉就醒不过来了。
  这样也好,这个世界,她早就厌倦了……
  她低低的笑了起来,眼泪滑落脸颊,心口的疼痛缓缓的消散开去。
  忽然眼前一道黑影掠过,云涯忽然被捂住嘴,她咽下了喉间的惊呼。
  那人将她缓缓放下,退后一步,恭敬的垂首:“小姐。”
  云涯静静的看着她,眼珠幽凉,也不说话。
  明月被那样的眼神看的头皮发麻,不由得出声:“当初我不辞而别,小姐要怪就怪我吧……。”
  “你怎么会在这里?”云涯冷声问道。
  忽然双眸一喜:“你找到渺渺了?”
  明月抿了抿唇,低声道:“是。”
  “渺渺现在在哪儿?我要见他。”云涯激动的说道。
  明月皱了皱眉,“少爷现在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小姐请放心。”
  云涯这才注意到她身后跟了一个女人,微垂着脑袋,安静的没有存在感,云涯不仅多看了几眼,这个女人除了个子有些高,胸小了点,其他没有任何疑点。
  “她是谁?”云涯说着不由自主的朝她走过去。
  明月立刻拦在那个女人面前,低声道:“她是我的属下,恐污了小姐的眼。”
  云涯便没有过多的关注那个女人,转开视线,问道:“渺渺情况还好吗?”
  “少爷很好,小姐放心。”
  云涯松了口气,只要渺渺安全,她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云渺静静的站在那里,连呼吸都放缓了。
  她就站在他面前,他却连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现在不是相认的好时机,他克制着心底的冲动,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袖下的拳头紧紧攥起。
  两人还没说几句话,外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明月将一个东西塞到云涯手里,飞快的说道:“小姐,遇到危险就吹响这个东西,有机会我再来看您。”
  话落一眨眼就消失了。
  两人在她面前消失的干干净净,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她的一场梦。
  云涯握着手里的东西,摊开一看,是个小巧的骨哨,用一条红绳穿了起来。
  云涯捏着骨哨,下一刻,无痕找到了这里,身后跟着小南和一个医生。
  无痕目光警惕的扫视着四周,试探着问道:“公主,您怎么在这里?”
  云涯忽然昏迷了过去。
  无痕赶忙接住她倒下的身子,抱起她飞快的往外跑,再也顾不得其他。
  “医生,你快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公主是心脏病犯了,切忌情绪激动,从现在开始,公主必须要静养,只是……。”
  “只是什么?”无痕眉峰紧蹙。
  “公主是过敏性体质,不能随便用药。”
  “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无痕忽然抓住医生的衣领:“公主若有个三长两短,你知道后果。”
  医生哆嗦着说道:“是是,是否考虑给公主实行脱敏疗法?只是过程有些痛苦,或者……寻求中医治疗?我认识一个中医行家,可以请他来给小姐治疗。”
  无痕看了眼病床上昏迷的少女,脸色白的吓人,薄唇抿了又抿,“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一个邋里邋遢背着个破药箱的老头被带了进来,无痕打量了他一眼,冷声道:“好好给公主看病,如果治好了公主,你就立了大功,反之……。”
  威胁意味深浓。
  老头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小老儿尽力而为。”
  话落走到床边伸手就要给云涯把脉,被无痕抓住了手腕,阴冷的说道:“你干什么?”
  老头立刻跳了起来:“我不把脉怎么知道病人的病症?又怎能对症下药?既然信不过我,老子还不看了。”话落背起药箱转身就走。
  无痕薄唇抿的死紧,“慢着。”
  “是我不对在先,给老先生赔罪了。”
  老头哼了一声,捋了把乱糟糟的胡须,路过他身边的时候狠狠瞪了他一眼:“我是看这女娃可怜,要不然才懒得管你们这些破事儿。”
  无痕沉默不语。
  老头坐到床边,扭头瞥了眼无痕:“我看病的时候不喜欢外人在场,会影响我的判断。”
  言外之意就是,请你出去。
  无痕瞥了眼云涯,“那就拜托老先生了。”
  话落转身走了出去。
  房间里恢复到安静,老头跷着二郎腿,一脸吊儿郎当的模样。
  “丫头,别装了,人都走了。”
  云涯动也不动。
  ‘嘿,你还给我装上瘾了,非逼我使出杀手锏是不是?”话落指间银光闪烁,朝着云涯脑袋扎去。
  云涯瞬间睁开双眼,往旁边一滚,避开银针袭击,无奈的说道:“师父,你谋杀亲徒啊。”
  没错,面前这个吊儿郎当不修边幅的老头子,就是她的师父,张华生,也是华神医的师弟。
  张华生双手叉腰,环视了一圈,“啧啧……你现在混的不错嘛,还什么公主的,知不知道老子整天过的什么日子?乞丐都比老子混的好,发达了也不想着师父,你这个不孝徒。”张华生指着她额头骂道。
  云涯嘿嘿笑了笑,爬过去给他锤着肩膀:“师父您老人家那是不为名利所动,体会民间疾苦,否则就凭您的本事,得该被多少大人物争着奉为上宾,我这什么公主,师父您就不要讽刺我了。”
  “行行行,你这小嘴就是会说。”张华生叹了口气。
  云涯问道:“师父,您怎么会在这里?”
  “还不是你师伯联系我,我才知道你出了事,就想办法混进来了,你这丫头,我才多久没见你,就把自己的身体糟蹋成这个样子了,你是不是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
  云涯忽然抱住他,语气哽咽:“师父,我好想你啊……。”
  张华生咳嗽了一声:“行了,别给我来这套,男女授受不亲的知道吗?”
  “您是我师父是我长辈,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妥?”云涯撒娇的说道。
  虽然她和师父相处不多,大部分时间他都是隐匿的,但依旧不损他在云涯心中的形象,那些在异国他乡的孤独岁月里,是师父给了她家人的温暖。
  师父性子跳脱,不知道什么原因流落到国外,那时候她背著书包从街头走过,街头散布着一些乞丐,她每次路过都会扔一些零钱进去,师父就是那些乞丐的其中之一。
  有一次她给师父的碗里扔了零钱,他忽然冲上来抱住云涯的双腿,嘴里语无伦次的说道她天庭饱满、骨骼清奇,非常适合学医,要收她为徒弟,云涯当时还以为他是神经病,就差报警了。
  现在想来,还觉得十分有趣。
  后来她发现这老头有些与众不同,跟老顽童似的,暗中观察,发现他确实身怀绝技,就真的拜他为师,云涯要带他离开,给他安稳富足的生活,却被他给拒绝了,他当时怎么说来着?已经习惯了这样流浪的生活,以天为被以地为席,风餐露宿,潇洒自足。
  他确实教了云涯很多,但大部分时间云涯都找不到他,大概有两年的时间吧,云涯彻底没有了他的消息,也许像他说的那样,又流浪到哪个城市去了。
  直到她得知他是华神医的师弟,医术丝毫不比华神医差,云涯才恍然发觉她这个师父来头有多大,可有着这么强大的背景,不去光宗耀祖,却在异国街头流浪,实在是有够奇葩了……
  乍然见到他,云涯又惊喜又亲切。
  “好了,我有半年没洗澡了,你就不嫌脏?”张华生笑着瞥了她一眼。
  “我怎么会嫌师父脏呢?”云涯笑道。
  “你这小嘴跟抹了蜜似得,就会说好听话哄师父。”张华生伸手点着她额头嗔道。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男子低沉的声音传来:“老先生,公主怎么样了?”
  张华生咳嗽了一声,“等会儿,我在给她针灸呢。”
  门外没了声音。
  “长话短说,我这段时间就留在这里了,一来呢这里伙食比较好,吃喝不愁了,二来看看你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三来呢……就是师兄的嘱托,好好看着你这丫头,一天到晚净会给我胡闹。”
  “你就是为了吃的才来的是不是?”云涯不满的问道。
  “你说呢?”张华生双手抱胸。
  “算了,跟吃货较什么劲。”云涯翻身躺了下来。
  “丫头啊,你这病不是小事,我以前就给你说过,你看看,你还是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非要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你才高兴是不是?”张华生叹了口气,在云涯耳边絮絮叨叨起来。
  云涯捂着耳朵,不听不听不听……内心深处,悄然划过一抹暖流。
  “从现在开始呢,我要开始调理你的身体了,你现在这身体啊,就跟那绷紧的弦似得,说不定什么时候,“砰”的一声就断了,你死了不要紧啊,你留我老头子孤零零一个人,谁给我养老送终?谁给我哭坟烧钱?你得死我后头才行啊?”
  “听师兄说,你跟晏家的小子恋爱了,你是认真的是不,正因为这样你才更要打起精神来,养好身体,要不然还没等到你结婚那天就嗝屁了,你亏不亏啊?”
  云涯听他提起晏哥哥,心口猛然抽疼了一下。
  “有师父在,保准你活到九十九,但前提是,一定要听我的话,听到了没?”
  “哦。”云涯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张华生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这才是我听话的乖徒儿。”
  眼看时间越来越久,无痕终于忍不住推门进来,却见云涯已经醒了,而那位老中医正坐在床边嘴里絮絮叨叨说着什么,见他进来猛然住了嘴,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懂不懂礼貌?进来怎么不敲门?”
  “抱歉,我忧心公主的病情。”
  看在这男人态度还算好的份上,张华生不跟他计较,慢悠悠收拾着药箱。
  无痕快走几步,问道:“公主的病,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
  无痕深吸口气:“还请老先生明示。”
  “这女娃本来就有非常严重的心脏病,切忌情绪激动,否则说过去就过去,我可不是在唬你,我今儿给她施了几针,暂时稳定住了,但保不齐以后还会再犯,所以我要每天都给她针灸,半个月的疗程看看情况再说,另外。”
  拿了副方子给他:“照着这方子抓药,一天两副,许多东西都要忌口,我都写下来了,以后在她的食物中不准出现这些东西。”
  无痕认真听着,把方子和那张密密麻麻写着忌口食物的单子一一看过,牢牢记在心中,方对张华生恭敬的说道:“麻烦老先生了,我现在就让人去熬药。”
  看了眼云涯,转身快步离去。
  张华生笑道:“这小子还不错,是不是喜欢你?只是总戴着个面具,装酷啊。”
  云涯不想回答这个脑残的问题。
  “不过话说回来,你出了这么大的事,那个小子干什么去了?也太不负责任了吧,就这一点就不过关,以后等我见到他非得好好的修理他一顿不可。”
  这边,酒宴正酣。
  “今日天色已晚,我已安排好房间,各位住下,等明日一早,我就安排船送大家离开。”
  奥古纳拉可不想走,他心心念念着那个公主,如果娶不到她,这趟不是白来了?
  吃完饭,回到给他安排的房间,他去隔壁找米莱登,说出了自己的考虑。
  “别轻举妄动,我看她是看上了桑雀的儿子,你和尼奥都不在她的计划之中。”米莱登今日算是看明白了,合着他的儿子来就是当陪衬的。
  “劳德?”奥古纳拉想到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劳德,不屑的说道:“就凭他?拿什么跟我争?”
  米莱登瞪了他一眼:“别给我胡来,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这里。”
  “父王,反正这一次,我是一定要娶到公主的。”话落头也不回的离开。
  米莱登气的捂住胸口直翻白眼。
  奥古纳拉站在门口想了想,跑去敲尼奥的房门,尼奥穿着性感的睡衣,露出胸口大片胸毛,斜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的问道:“王子这么晚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这奥古纳拉虽然脑子有些问题,但皮相实在是不错的,浓眉大眼,棱角分明,关键是年轻,卖相挺不错的。
  奥古纳拉没注意到尼奥眼眸深处的幽光,咳嗽了一声说道:“你也想娶公主是不是?”
  “没错。”尼奥坦然承认。
  “我们合作,先把劳德铲除,然后我们再公平竞争。”
  “你脑子有问题吧,我凭什么跟你去对付劳德?”尼奥嘲讽道,再说了,别看那个男人沉默寡言的,实际上可一点都不好对付,奥古纳拉这是引火烧身呢。
  “就凭女王看上了他,想要公主嫁给他。”奥古纳拉斩钉截铁的说道。
  “就算这样又如何?公主不是还没有嫁给他吗?要去你去,困死了,我要睡了。”话落打了个哈欠,忽然关上门。
  奥古纳拉碰了一鼻子灰,暗暗咒骂道:“可恶,你这个胆小鬼,睡吧睡吧,最好睡死你,那样公主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门内,尼奥不屑的勾了勾唇,蠢货,想让我去对付劳德,你以为人人都跟你那么傻?
  困死了,先睡一觉再说,说不定明早起来会有奇迹发生呢?
  奥古纳拉越想越不对,他怎么能走呢,他一定要见到公主一面才甘心,走出房间,他往二楼看了一眼,听说公主住在二楼,不过到处都有人把守,要怎样才能见到公主呢?
  他想了一个法子,在一楼的大厅跳起了舞,借以吸引公主出现,可他跳的腿都抽筋了,公主愣是连个影子都没露,那些佣人和护卫看着他的眼神就像看笑话一样。
  “对了。”他忽然灵光一闪,跑了出去,再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喇叭。
  “啊……我尊贵的公主殿下,您的美丽,就像阿尔卑斯山上最纯净的莲花,这命中注定的相遇……是上帝赐给我最宝贵的礼物……。”
  男子深情款款的声音透过喇叭一直久久的在整座宫殿里回荡,来来往往的佣人忍不住朝他投去目光。
  “公主殿下,我对您的爱,就像那永远屹立在世界之巅的珠穆朗玛峰,我是祥云,将会永远的陪伴着你……。”
  “如果你是月亮,那我就是围绕着你而生的星星,我的所有光亮,只为了你而绽放……。”
  疯子、神经病!
  这是此刻所有人对奥古纳拉的评价。
  房间隔音效果很好,但还是有声音传来,云涯不由得问道:“外边什么声音?”
  小南摇头。
  无痕亲自去煎药了,师父休息去了,只有小南在房间里陪着她。
  云涯起身就要出去看看,刚打开门,子鱼管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笑眯眯说道:“公主身体可好些了?”
  “我没事,外边是什么人在说话?”门一开,声音更嘹亮的传来。
  “搅扰了公主休息,是我的不是,公主放心,很快就没人打搅您了。”
  子鱼管家高大的身体将门口堵得严丝合缝,云涯冷声道:“她人呢?我要见她。”
  “现在恐怕还不可以,女王有很多事情要忙,但请公主放心,等女王忙完了事情,我一定将您的话如数转告。”
  子鱼管家永远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让人生气都觉得无奈。
  云涯转身回了房间。
  子鱼眸光微闪,转身朝楼下走去。
  奥古纳拉拿着大喇叭还在卖命的吆喝,那说出口的话听着就让人觉得牙酸。
  “王子殿下,夜已深了,您该回去休息了。”子鱼笑眯眯的提醒道。
  没有见到公主,奥古纳拉怎么可能会甘心,不由得说道:“不见到公主,我是不会回去的。”
  “王子殿下,您在这里一直喊也不是办法啊,公主是不会听到的,依我看,您还是回去休息吧,如果您真想见到公主殿下,也不是没有办法……。”
  奥古纳拉双眼一亮:“你有办法?”
  子鱼自知说错话,赶紧捂住嘴。
  奥古纳拉眼珠子转了转,悄悄拉着子鱼走到一边,子鱼挣脱开他的手,警惕的看了眼四周,“王子殿下,请注意身份。”
  奥古纳拉摸出一块玉石塞到他手里:“先生,只要您告诉我怎么才能见到公主,我一定会报答您的。”
  这玉成色还不错,在市面上也能有个几百万的价值了,用来贿赂女王的管家已经很给面子了。
  子鱼赶紧把他的手推回去,正了神色:“你这是在羞辱我。”
  “先生,我是真的爱慕公主,您就给我这个机会吧。”奥古纳拉开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子鱼抿了抿唇,“这玉我是不会收的,我是为了我们家公主着想,我告诉您个内部消息吧,其实女王想在你们三人之中选出一人作为公主的丈夫,现在正在考察期,你如果真的想娶公主,明天就留下来,把事情挑破,你们三个人公平竞争,到时候你积极表现,用真心让女王对你刮目相看,你就成功一半了。”
  原来如此。
  奥古纳拉勾了勾唇,女王只是不好意思挑破这一点,到时候他提出来,女王顺水推舟把三人留下,最起码第一步已经成功了,他再逐个击破,把尼奥和劳德打败,公主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奥古纳拉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先生,真的多谢您了。”
  子鱼笑了笑:“如果王子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先生慢走。”
  转过身来,子鱼管家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笑意。
  “你的野心未免太大了。”桑雀冷眼盯着坐在对面的女人。
  茶雾氤氲中,女子精致的面容显得有些模糊起来,纤纤玉手执着紫砂茶壶,给他的茶杯中注满,一举一动,有着说不尽的高贵风流。
  “喝点茶消消火。”
  桑雀哪里喝的进去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的茶水沁出,女子神色未动。
  桑雀一腔怒气无处发泄,最终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却被烫的不住的伸着舌头。
  “你我联手,可称霸世界,你有技术,我有人,岂不美哉?”女子笑吟吟说道。
  “你太天真了,这其中哪儿有那么容易?”
  “不是我天真,是你太胆怯。”
  桑雀愣了愣,叹了口气,一下子卸了肩膀:“我再有半年就要卸任了,折腾不起了。”
  “那又如何?真正掌控全局的人,从来都是隐居幕后,站在高处的人,那是当靶子的。”
  桑雀斜了她一眼:“那你又为何急着独立?”
  “因为我厌倦了,站到台前,我有那个实力。”
  一句话,说的霸气测漏。
  桑雀不禁对这个女人刮目相看,“所以接下来呢?”
  “你觉得我女儿怎么样?”
  这话题转的让桑雀楞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她的意思,脸色立刻就变了。
  “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同意的。”顿了顿接着说道:“你拿录音威胁我也没用。”
  儿子是他的命,他不会让儿子娶这个女人的女儿,否则就是害了他。
  “怎么,觉得我的女儿配不上你儿子吗?”女子嘲讽的勾了勾唇。
  “因为她太像你了,一个隐藏的毒蛇,我怎么能让她祸害我的儿子?”桑雀想到远远看到的那个女孩,相比她的母亲,要更加的高贵优雅,公主这个词语,似乎是为她量身设定的。
  见识过那么多国家的公主,或胖或瘦,或美或丑,却从没有一个公主,有她那样独一无二的风华。
  她是配得上劳德的,只是可惜了……她偏偏是这个女人的女儿。
  “是吗?你问过你儿子的意见了吗?”女人似笑非笑的说道。
  桑雀心底一凛,面上却斩钉截铁的说道:“我相信我的儿子。”
  “那我们、拭目以待。”

  桑雀冷哼一声,起身离去。
  女子悠然静坐,看着窗外月明星烁,勾唇轻笑。
  子鱼悄然走进来,伏在她耳边低声道:“主人,已经安排好了。”
  女子慢悠悠抿了口茶,眸光深不见底。
  “对了,公主说要见您。”
  女子轻哼一声,慢悠悠起身,“走吧,别让我的宝贝女儿等急了。”
  子鱼愣了愣,以为她还是像以前一样,直接拒绝了,反应过来快步跟了上去。
  云涯喝了中药,苦的她眉头直皱,无痕立刻把准备好的蜜饯递到她面前:“含一个到嘴里就不苦了。”
  云涯摇摇头:“不用了。”
  这药有多苦,这人生就有多苦,若不能挺过去,接下来的路还怎么走?
  无痕抿了抿唇,将盘子搁在了桌子上,接过她递过来的药碗:“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他刚转身,就见房间的门忽然打开,女子高昂着头颅走了进来。
  无痕愣了愣,“见过女王。”
  女子摆了摆手:“下去吧。”
  无痕扭头担忧的看了眼云涯,见她面无表情的坐在床上,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心底叹了口气,离开了房间。
  房间内一瞬间归于寂静,在这针落可闻的安静中,女子的鞋跟踩在地板上发出建立刺耳的声音。
  头顶阴影落下,仿若黑暗瞬间笼罩了她的世界。
  云涯有一瞬间呼吸不过来。
  她手指死死的抓着身下的被子。
  “我听说你病了,现在好些了吗?”
  女子漫不经心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仿如一个魔咒,打开云涯尘封心底多年的梦靥。
  云涯深吸口气,仰头看着她,缓缓勾唇:“让你失望了,暂时还死不了。”


第444 荣光未来 重蹈覆辙

  “让你失望了,暂时还死不了。”
  “你非要用这样的语气和妈妈说话吗?”女子深深的叹了口气,目光温柔的望着云涯。
  “不要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看我。”云涯冷冷勾唇。
  “妈妈?你觉得你配吗?”
  “我这满身病痛,不是拜你所赐?你现在假惺惺的,演给谁看呢?”
  女子摇头叹了口气:“世人都可以不理解妈妈,你怎么也能不理解妈妈呢?”
  “那你理解过我吗?”云涯豁然从床上站起来,跳下来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从小到大,我和渺渺被你折磨的还不够吗?你究竟还要折磨我们到什么时候?你这个魔鬼、疯子、凭什么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
  云涯双眼血红的瞪着她,单薄的身体轻轻的颤抖起来。
  “就凭我、给了你们生命。”女子自顾自的笑起来,眉眼寒凉,笑意温柔。
  云涯闭了闭眼,“所以我们就应该像玩偶一样任你摆布吗?”
  “可惜,你没有从新选择人生的机会了,这就是你的命运,接受吧。”女子温柔的呓语静静的在她耳畔响起,云涯忽然捂住耳朵,“滚,你给我滚出去。”
  “我给了你生命,给了你这副身体,给了你高贵的身份和无人企及的荣华,你就该乖乖的,听我的摆布,否则,地下室里那四个人的下场,看的还满意吗?”
  云涯抱着自己的身体,缓缓蹲在地上,单薄的肩膀瑟瑟发抖起来。
  女子冷厉的眼神居高临下的望来,不屑而嘲弄:“你是孙猴子,我就是如来佛,这辈子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安心的当好你的公主,我会给你一个荣光无量的未来,否则……。”
  什么都不说,威胁意味已深浓。
  否则什么?
  生不如死的折磨……还是蚀骨钻心的绝望……
  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
  空旷的房间安静的针落可闻。
  死寂般的苍凉。
  云涯呆呆的坐在地上,紧紧的环抱着自己的肩膀,脑海中一遍遍的回响着她的声音。
  “呵呵……。”她低低的笑起来,笑声苍惘而悲凉。
  前世她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重来一生,她不会再重蹈覆辙。
  眼底的迷惘被坚定所取代,纪澜衣,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我是你的女儿,你有的,我都有,你没有的,我也有。
  比如狠毒、比如残忍、比如……薄情!
  ——
  今日的加冕仪式有摄影团队全程跟拍,却不是如传言那般进行直播,而是会根据这些素材剪成一个30秒的短片,放在国际电视台黄金时段进行播映。
  30秒的短片中,前十秒钟收录这个海岛的风景,大海天空,瑰丽奇绝,充分展现了大自然的神奇秀美,中间展现军事实力,万民朝拜,高台之上盛装凛然,一闪而过的身姿绝艳风华,配合着雄浑的音乐,让人心中生出震撼来。
  短短的三十秒短片,既有山川秀美,又有霸气宏伟,合二为一,展现出一种君临天下的高贵风华。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今天是紫荆国的公主的加冕仪式,晚上八点整,在国际电视台开始例行的新闻节目之前,用30秒的时间插播了这条短片。
  短短时间内,在网络上引起巨大的讨论,然而讨论的最多的不是这个国家风景有多美,军事力量有多强大,而是那一闪而过的、连脸都没看清的公主,有着多么令人沉迷的魅力。
  有一种人就是这样,短短的一秒闪逝的镜头,就能紧紧的抓住每一双看到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被吸引。
  奥古纳拉心里想着事儿,一晚上都没睡,天刚蒙蒙亮就从床上爬起来了,非常细心的洗脸,挑了一身好看的衣服,短发梳的油光裎亮,做好这一切,看着镜子里精气神十足的男人,满意的笑了笑。
  打开房门,恰好对门的房门也开了,四目相对,奥古纳拉瞬间就像遇见猫的老鼠,竖起了全身的刺。
  劳德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走了,那完全无视的眼神令奥古纳拉一阵气闷,对着他的背影划拳。
  “牛气什么?看把你给得意的。”奥古纳拉翻着白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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