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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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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要喝。”阿福眨巴着眼睛。
  “去,小孩子喝什么酒?”西林拍开他的脑袋。
  阿福不依不饶:“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要喝。”
  西林见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就倒了一小碗给他,阿福郑重的捧起碗,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被辣的小脸都皱在了一起。
  “哈哈小屁孩,我就说你喝不了,还非要逞能。”
  “谁说我喝不了了?”阿福轻哼一声,三两口灌下肚,把空碗递到西林面前,骄傲的仰起眉头:“我还要。”
  “嘿你这孩子倒是有点儿本事。”
  阿福喝上了瘾,但三碗下肚,人就醉醺醺的了,躺在草地上嘴里说着胡话,小脸红扑扑的。
  西林踢了他一脚:“臭小子,不能喝还非要逞能。”
  眼角瞥到安静的坐在一边的莫桑,眉梢微挑,端着碗递到她面前:“知道这是什么吗?”
  莫桑静静的看了他一眼,接过来二话不说一口气喝了,前后不过三秒钟的时间,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看着西林。
  西林目瞪口呆,“你……你当这是喝水啊……我上好的老白干啊……。”
  西林最大的爱好也就是喝点酒了,尤爱华国的白酒,从二锅头到老白干,他可是忠实粉丝,见不得人如此牛饮,简直就是浪费。
  莫桑擦了擦嘴,淡淡道:“再来一碗。”
  “你当这是中奖呢,还再来一碗。”西林白了她一眼,忽然被莫桑连酒坛子都给抢走了。
  莫桑直接对着酒坛子吹,看的西林眼都红了。
  莫桑全都喝完,打了个酒嗝,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对比喝了三碗就醉的不省人事的阿福来说,实在是奇葩中的战斗机。
  “你你……你简直不是人。”
  莫桑挑了挑眉,她从没喝过这种东西,虽然味道不怎么好,但后味无穷,喝上瘾了还不错。
  云渺酒量一直很好,但他忘了他已经死了,现在的这具身体,大概是沾不得酒的吧,才喝了一点,这会儿就有些醉了。
  他半撑着脑袋,只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仿佛在云端漂浮着一般。
  他不知道此刻自己脸色红的有多厉害,在篝火下更显嫣红薄醉,仿若朝霞暮彩般绚烂。
  “他醉了,我扶他回去。”莫桑走过去扶住云渺,云渺豁然抬眸,眼底瞬间掠过的警惕阴冷令莫桑心神一颤,下意识送了手。
  知道面前的人没有威胁,云渺眼底的危险瞬间褪去,又变为一汪迷离深邃的汪洋。
  莫桑将他搀扶回帐篷,一路上男子跌跌撞撞,彻底醉的不省人事,两人摩擦间,莫桑第一次离他那般近,近的能触及他温热的肌肤,以及鼻尖漂浮着的若有若无的淡淡清香……
  莫桑心跳如擂鼓,她真希望这一路永远没有尽头。
  然而还是到了帐篷,莫桑把他放倒在床榻之上,给他盖好被子,准备打点水给他擦拭一下脸,刚转身忽然就被男人温热的大掌给拉住了。
  莫桑心跳蓦然漏跳了一拍,半跪在床前,目不转睛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涯涯……。”
  男人唇齿间呼出的热气夹杂着酒气喷薄在她的脸上,她的脑袋一下子就晕眩了起来,另一只手撑着床沿,指甲死死的掐着被单,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她的手被他的大掌紧紧握着。
  他的手仿佛有一种魔力,让她的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涯涯是谁?
  是他喜欢的人吗?
  他睡着的时候那清冷的眉峰柔软下来,眉目隽秀如画,睫毛长若蝶翼,好看的不得了,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美色,竟会如此勾人。
  莫桑痴痴的看着他,伸出手轻轻的触碰上他的眉峰,有些凉,她如触电般飞快的缩了回来,心脏“噗通噗通”跳的飞快。
  云渺半梦半醒间似是梦到了云涯,她哭着朝他跑来,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条鸿沟,云涯永远也跑不到他的面前。
  他慌了起来,却仿佛被一团迷雾所笼罩,不管如何挣扎,始终走不出这团迷雾。
  他和真正的云渺共享了记忆,所以即使很久远以前的事情,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对云涯的感情,相比原先的渺渺,感受更为强烈。
  一面是怜惜、一面是愧疚。
  两人同卵双生,命运对他们何其不幸,真正的云渺已经死了,而云涯,却什么都不知道……
  云渺不知该如何面对云涯,云涯如果得知真相,是会把他当妖鬼对待……还是痛恨他霸占了渺渺的身体?
  渐渐的,从一个梦渡到另一个梦境,四月的皇宫繁花锦簇,姹紫嫣红,德云殿里海棠依旧,灿烂夺目。
  容宸妃最爱海棠花,曾被评为皇都四大美人之一,蜀姬艳妆肯让人、花前更觉无颜色,以海棠美人之誉艳冠四大美人,所过之处,再美的女子亦会黯然失色。
  作为皇帝的青梅竹马,是皇帝心头的朱砂痣,有情分、有美貌,她宠冠六宫之时,恰恰验证了那句古诗。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当年在民间还有一句谚语流传,生男无喜、生女无怒,独不见容宸妃霸天下。
  甚至连皇后都要对其忍气吞声,足以见得容宸妃当年有多荣宠。
  可是就在她怀孕的那一年,忽然被皇帝冷落,曾经趋之若鹜的德云殿一下子沦为了冷宫,谁都不知道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从天堂到地狱,从宠妃到弃妃,容宸妃的人生可谓是大起大落。
  第二年,容宸妃就在德云殿里低调的产下了一名男婴,那就是大夏七皇子,后来的大夏帝王。
  他记忆中的童年,充满了嘲讽和谩骂,那个他本该称为母亲的女子,总是用阴冷的目光瞪着他,仿佛他不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反倒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彼时他不解,甚至小心翼翼的期待着,渴望她的怀抱和关怀,直到有一次,他被几个哥哥联合设计,被欺负的好惨,小小的孩子头破血流,他期冀能得到母亲的关心,却不知,等待他的、是毕生也无法忘记的噩梦。
  “哭哭哭,你还有脸给我哭?你怎么不去死?”
  从那时起,他知道了,他的母亲和别人的母亲不一样,他没有哭的资格。
  记忆中,那一天的天空很蓝,白云柔软的像棉花糖一样,德云殿里的海棠花在寒风中枯败了一地,天空中飘起了鹅毛大雪,洋洋洒洒,世界一片银装素裹。
  他因为一句话顶撞了她,被罚跪在冰天雪地之中。
  他看到母亲的贴身侍女领着一个全身裹在斗篷里的小人儿从廊檐下走过,小人儿比他略低一些,宽大的斗篷也掩盖不了小人儿消瘦的身形,面容隐藏在兜帽下,一圈白狐毛为其平添了几分玉雪可爱。
  路过他身边的时候,他下意识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
  他注意到他的衣服料子是最名贵的云锦蚕丝,黄金一匹也难求,因为制作工艺繁复,每年只有两匹进贡,连皇后娘娘想要一匹都难得很。
  而他身上的呢,是最低等的麻布。
  小人儿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他听到一声幽幽的……像是小鹿一般的呦鸣。
  “哥哥……。”
  他下意识愣在了那里,小人儿斗篷下的手轻轻拂了拂,那手细白修长,柔软无骨,秀气娇美……
  贴身侍女瞥了他一眼,再看向那小人儿时,软了语气。
  “小主,莫让娘娘等急了。”
  小人儿点了点头,快步离开。
  风扬起他的斗篷,裙摆翻飞,如蝶似浪。
  一行小巧的脚印在雪地里渐行渐远,他盯着那行脚印呆呆的看了很久,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那道细弱的声音。
  “哥哥……。”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他,后来他才知道,那是他同母异父的亲弟弟……


第439 割肉偿母 疯的是你(二更)

  一行小巧的脚印在雪地里渐行渐远,他盯着那行脚印呆呆的看了很久,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那道细弱的声音。
  “哥哥……。”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他,后来他才知道,那是他同母异父的亲弟弟……
  他很少在母亲的宫殿里见到他,母亲把他藏的很深,他偶尔见到他,也总是垂着脑袋,安静乖巧的坐在母亲身边,他总是看不到他的脸。
  他对这个弟弟怀抱着一种很复杂的心态,一面嫉妒他能得到母亲全心全意的爱护,一面又可怜他见不得光……
  母亲的侍女对这个弟弟看的很紧,每次他想接近他时,就会被投以警告的眼神,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捂得越紧,他对这个弟弟就越发好奇。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他凑近那个玉雪般的小人儿,小人垂着脑袋,安静的几乎毫无存在感。
  他好奇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儿垂着脑袋,沉默的像座雕塑。
  “你今年多大了?”
  小人儿摇头。
  “喂,你是聋子还是哑巴?”他终于不耐烦的吼道。
  小人儿像是被吓住了一般,猛然瑟缩了一下,他很生气,他又不是野兽,有那么吓人吗?
  “哥哥……。”他细声细气的叫了一声,很神奇的,他的心在他的叫声中,柔软了一片。
  “你只会叫哥哥吗?”他口气不屑的说道。
  “喂,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的脸?既然是我的亲弟弟,那就该继承了我的俊美潇洒……。”
  小人儿小手捏紧了衣摆,柔柔说道:“不能让人看到我的脸,尤其是哥哥……。”
  “喂,歧视是不是?凭什么不让我看,是不是长的太丑……?”他说着就伸手去挑他的下巴,小人儿快步后退,“哥哥……不行……。”
  他越不让看,他就越好奇,就像欺负小孩子的大灰狼似得,小人儿紧张的带了哭腔,不小心跌在了地上,脑袋撞在桌角上,小人儿咬着牙,愣是不哭出声音来。
  他慌了手脚,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母亲冲了进来,一个巴掌狠狠的扇在他脸上。
  “风儿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剥了你的皮。”女子疾言厉色的吼道。
  他被打懵了,指着小人儿梗着脖子叫道:“他是你的儿子,难道我就不是吗?”
  “还敢给我顶嘴?夏荷,把他给我拉下去打,打到认错为止。”
  小人儿拉着女子裙摆,低声说道:“不怪哥哥……是我的错……母亲不要罚他好不好?”
  他恼恨的叫道:“我不要你假好心。”话落跑了出去。
  从那之后,他再没见过他。
  他恨他,同为母亲的儿子,待遇为何天差地别?他曾嫉妒曾怨命运不公,直到他渐渐长大,那些年少的不忿、终归被时光所填平。
  “你这个贱种,配坐上这个位子吗?只有风儿,他才是最合格的皇位继承人,我的好儿子,多谢你为你弟弟劈清道路,等他君临天下的那天,我会为你……多烧些纸钱的……。”
  “也好,你总算还有一点价值,最起码,给你弟弟打下了江山,你的功劳我都记着,等你死后,我会让风儿多给你烧些纸钱的,感谢你这个哥哥为他所做的一切……。”
  死不瞑目。
  他死的那天,灵魂在寝殿里久久不散。
  烈日当空,却忽然乌云罩顶。
  一人跌跌撞撞的跑进来,锦衣华服下纤秀的身材仿若纸片般风一吹就倒。
  “风儿……你看,我把天下夺回来了,从此以后,你就是大夏皇朝的君主,再没有人敢质疑你的身世……。”
  女子满手鲜血,却瞪大双眼,眼底闪烁着兴奋的焰火,一步步朝他走来。
  “不……。”他撕心裂肺的大吼一声,指着她的鼻子。
  “你这个疯子……你亲手杀了哥哥……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哥哥活着,你把哥哥还给我……。”
  他扑过去,摇着他的身子,那人却躺在大床上,满身满身的鲜血,双眼紧闭,再也不会醒来。
  “哥哥……你醒过来……你醒过来啊,我不要你死……。”
  “风儿,你在干什么呢?他阻挡了你的路,他必须死。”
  “你给我闭嘴。”他气急攻心,脸色煞白,身形摇摇欲坠。
  “风儿。”女子担忧的走过来。
  他一把拂开他的手,看着她的眼神像看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那样的眼神令女子无比受伤。
  “风儿,母亲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你怎么能不理解母亲呢?”
  “啊啊啊啊……。”他抱着脑袋,疯了一般大叫起来,叫声尖利刺耳,仿佛夹杂着无数的绝望和痛苦。
  “容秋忆,你这个疯女人,我呸……不要再满口为我好的虚伪言论,这只会让我听着无比的恶心,你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让我和哥哥从小分离,沦为你手中的棋子,弑夫杀子,谋朝篡位,一桩桩一件件,你万死难辞其咎。”
  他一步步逼近,女子摇头:“风儿,谁都可以误会母亲,唯独你,你不可以……。”
  “我只恨是你所生,古有高澧割肉偿母,今天我就还给你。”他忽然从袖筒里摸出一把匕首,匕刃寒光闪烁,乃是吹毛断发的利刃。
  目光死死的瞪着她,匕刃朝准雪白的藕臂,狠狠划下……
  利刃拉开肌肤,血珠争前恐后的涌出来,犹如开在雪地上的红梅,妖艳凄绝。
  女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疯了。”
  “疯的是你。”
  “你这个自私自利无情无义的女人,我和哥哥前世究竟作了什么孽,这辈子投胎到你的肚子里,受此折磨,哥哥孤苦一生,没有人爱他,我来爱他,我不想他死后还在地下孤苦无依。”
  他丢下匕首,将大床上尸体早已冰凉的男子背在背上,他那样羸弱,男子高大的身体压下来犹如一座大山,他双膝一软,一下子趴伏在地上,他慌忙转身抱着男子:“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男子耷拉着肩膀,永远不会回应他了。
  他艰难的背起他,一步步朝殿外走去,行走而过的地上,留下一行血迹。
  “哥哥,我们回家……。”
  走到殿门口的时候,天边乌云翻滚,腾腾如千军奔涌,狂风袭来,吹的殿门哐当作响,那长风吹起他的长发,束发的玉冠脱落,一头如墨长发在狂风中翻舞飞扬。
  泼墨青丝下,竟是一张如画娇颜。
  漂浮在殿顶的灵魂看清女子的容颜,忽然震惊的瞪大双眼。
  这张脸……
  电闪雷鸣、狂风大作,他忽然被一股风力吸走,直直飞向天空的一轮漩涡中去……
  “妹妹……。”
  他大叫一声,忽然从床上直起身来,浑身冷汗,额头大汗淋漓。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面颊苍白若雪。
  帐顶的灯光为整个帐篷里洒下昏黄的灯芒,夜色清寂,四下一片幽凉。
  抬手捏了捏眉心,梦里的一切急速远去,梦到了什么?他现在竟然记不得了……
  只知道,那个答案、是让他恐惧的,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只大手,搅动了他命运的漩涡……
  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实在是糟糕极了。
  几乎在他睁眼的瞬间,趴在他床边的莫桑就醒了,担忧的望着他;“做噩梦了吗?”
  云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事,你去休息吧。”
  莫桑倒了杯热茶放在他床头的凳子上,这才离开了帐篷。
  云渺揉着眉心,披着衣服走出帐篷,小岛的深夜无比清幽,唯闻不知名的虫鸣为这个夜色增添了几丝雅趣。
  之前烤肉的篝火散发着微弱的哑火,星月低垂,仿佛一伸手就够得到。
  夜深人静,脑子就越发清晰起来,他闭上双眼,让大脑陷在回忆中。
  忽然,他双眼微睁,眼底绽放一抹犀利的光,目光如寒星射向某个方位。
  手中石子飞快掷出,只听一声闷响,一道黑影倒在黑暗中。
  莫桑压着一个人走过来,踢向那人腿弯,弯腰跪在地上。
  云渺挑眉望向跪在地上的男人,手中把玩着一块圆润的鹅卵石,长眉入鬓,漫不经心中满是锋冷杀机。
  那人并不说话,垂着脑袋一副认命的样子。
  云渺忽然勾了勾唇,摆摆手:“放了他。”
  莫桑不解道:“主人……。”
  云渺挑了挑眉,莫桑不敢再说什么,狠狠瞪了眼那人,“滚吧。”
  那人抬眸深深的看了眼那夜中独坐的少年,满身清华绝傲,眉尖染了霜色,幽凉孤冷。
  一闪身,眨眼就消失在黑暗中。
  莫桑手脚发凉,这人……
  她震惊的看向那个少年,少年抬头看了眼天空,唇畔含了一缕淡淡的浅笑。
  “是你回来了吗?”
  ——
  云渺只在岛上呆了几天,等石油开采趋于稳定之后,便随西林的船舰继续往东走。
  莫桑因为要稳定哈桑族人和穆纳族人,必须留在岛上,她站在海边,看着那艘大船越行越远,直至在海平面上化为一个小黑点,最终失落的垂下了脑袋。
  随后打起精神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她一定不能让他失望。
  大船在海上航行了三天,三天后,来到一个小港,这里是个不大不小的海港城市,连着内陆,等西林在补充物资的时候,他带着阿福去城里逛了逛。
  去之前他先给两人做了一番打扮,抹黑了脸,长衣长裤,裹着穆斯林头巾,走在大街上倒也不引人瞩目。
  云渺之前一直在海上逃亡,还没好好欣赏过这个世界的风土人情,带着阿福在城里一通瞎逛,找了个露天的茶馆,点了两杯水。
  阿福看着邻桌的点心,不由得眨巴着双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云渺。
  云渺无奈笑道:“小馋猴。”
  指着邻桌的点心,朝老板开口道:“这样的点心来一份。”
  热情的老板立刻端上来点心,云渺正要给钱,出来的时候迪伦给了他一些当地的纸钞,一摸之下才发现,刚才给这小子买吃的,早花完了。
  老板看他拿不出钱,脸色立刻就变了。
  阿福吐了吐舌头,飞快的往嘴里塞着点心,一边还含糊不清的问道:“大哥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跑啊。”云渺话落人瞬间如同一支离弦的箭般飞了出去,阿福张着大嘴目瞪口呆,他反应也是极快,在老板抄家伙之前,一溜烟的蹿了出去,走之前还不忘把最后一块点心顺走。
  阿福瘦的跟精猴儿似的,人也跟猴子似得利落,三两下就把老板甩在了身后。
  老板振臂一挥,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伙儿拿着家伙什的人,杀气腾腾的追了上来。
  阿福欲哭无泪:“不就喝了两杯茶,吃了一盘点心,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追我们吗?”
  满条街因为两人的逃亡鸡飞狗跳。


第440 不择手段 在所不惜

  老板振臂一挥,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伙儿拿着家伙什的人,杀气腾腾的追了上来。
  阿福欲哭无泪:“不就喝了两杯茶,吃了一盘点心,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追我们吗?”
  满条街因为两人的逃亡鸡飞狗跳。
  “跑啊,我看你们往哪儿跑?”茶馆老板手里掂着根棍子,笑眯眯的看着被堵在墙角的两人。
  阿福拦在云渺面前,一脸无畏的说道:“大哥哥,我来保护你。”
  茶馆老板身后跟着十来个手里拿棍棒的人,惧是一脸凶煞。
  阿福实在是不明白,这老板脑子是不是有泡?那两杯茶一盘点心值多少钱,至于带这么多人追几条街吗?
  “正愁没人呢,你们可巧送上门来了,给我绑起来。”老板大手一挥。
  老板身后走出来一个纹身男,一看就不好招惹。
  瘦高个的少年看着弱不禁风的,剩下的就是一小孩子,对付这样的人一个人就够了,老板好整以暇的看着。
  阿福是见过大哥哥的功夫的,特别厉害,对付这些人简直就是小意思,谁知道云渺忽然举起双手:“我投降。”
  阿福震惊的嘴巴都合不拢,回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身后的少年。
  却见少年双手高举:“我有朋友在附近,老板能不能通融一下,让他们送钱过来。”
  云渺本就长的精致柔弱,这样一看,还真是手无缚鸡之力啊。
  老板多瞅了几眼,双眼忽然绽放一抹光亮,“哈哈哈哈,多少钱老子都不要了,老子就要你,给我带走。”
  兜头两个麻袋罩来,阿福最后看到云渺投过来的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大哥哥这是要搞什么?
  两人被装进麻袋里系口,扛在肩膀上,随着走路一颠一颠的,颠的胃里冒酸水。
  云渺虽然眼前一片黑暗,但他五识俱灵,刚才他可不是带着阿福真的在这座城市瞎逛,走过的街道地图一一印刻在他的脑海里,变得立体起来,比如现在,从原地往西直走100米出了巷子,又往北走二百米,听的路边似是有行人经过,却对此视而不见,足以见得这些人在这座城里有着不小的影响力,要不然如此招摇过市,民众却无动于衷。
  将两人塞进一辆车子里,走了大概有十分钟,渐渐不闻车声人声,直到车子停下,两人被带下车,扔进了一间房里。
  两人头顶的麻袋解开,却见之前那茶馆老板蹲下身子掰着云渺的下巴左看右看,啧啧叹道:“这小脸,极品啊。”
  云渺垂下脑袋,缩着肩膀一脸害怕的模样。
  那老板笑了开来,轻轻拍了拍云渺的肩膀,云渺低垂的眸底飞快的划过一抹阴冷。
  “小兄弟啊,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啊……。”老板循循善诱的说道。
  云渺只是垂着脑袋,单薄的肩膀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起来。
  老板轻哼一声,“把他给我好好打扮打扮,咱们发财的机会来了。”
  话落离开。
  阿福还没来得及给云渺说句话,云渺就被两个人给带走了。
  先是给云渺洗澡按摩,还带spa护理,整个人做的香喷喷的,云渺全程就当享受了,这样的事情他又不是没做过。
  最后给云渺换上了一身棉布长袍,腰间系了带子,越发显得少年单薄羸弱,仙气飘飘。
  给云渺穿衣服的大爷一脸奇怪的瞅了眼这个少年,那神情骄矜孤傲中带着点儿理所应当,仿佛他就是个伺候人穿衣的奴才似得,这种感觉真是bi了狗了。
  换好衣服,那老板又进来看了一眼,见这少年已不似之前的灰头土脸,洗干净的脸精致如玉,秀雅绝伦,气质纯净中不乏高贵,清冷中带着点儿孤傲,真真风华正茂,让人移不开眼。
  “好好好。”老板绕着云渺走了一圈,连说三声好。
  云渺垂眸敛目。
  时间到,云渺被一人引领着走出了房间。
  他被带到了一个舞台之上,台下坐着大概十来个女人,均是盛装打扮的贵族女子,云渺目光不动声色的饶了一圈,心底大概有数了。
  唇角微微翘了起来,脸上覆着面纱,没有人看到那棉纱下血腥阴凉的笑容。
  那少年即使不露真容,单凭那修长如竹的身姿,纯净飘逸的气质,已让台下的女子尽皆心折。
  “今儿这压轴的货色不错,我要了。”一个高鼻深目,美艳性感的女子举起了手中的号码牌。
  老板嘴角得意的翘起,就知道这货能卖个不错的价钱。
  “呦,罗茜公主,你不是喜欢肌肉男吗?什么时候改胃口了?”一个满脸雀斑却满身珠宝的微胖女子捂嘴笑道,眸光嘲讽。
  罗茜公主,y国皇室出了名的风流公主,即使已经结婚,依旧不改风流本色,公开养男宠,罗茜公主的丈夫爱尔德伯爵软弱无能,彻底沦为笑柄,只要是罗茜公主看上的男人,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极的拐上床,她以前重口味,偏爱肌肉壮男,现在怎么突然改风格了,对这种柔弱小白脸感兴趣了?
  公主,听着是高贵,实际上没一点实权,她这个q国国务卿之女吊打她。
  罗茜公主高昂着头颅,一脸不屑的说道:“我喜欢什么东西?关你屁事?”
  眼看底下马上就要吵起来了,老板赶紧站出来说道:“两位贵人不要再争执了,罗茜公主第一次竞拍……出价五百万,接下来还有人出价吗?”
  罗茜公主是这里最大的主顾,他可不敢得罪,还有薇拉小姐,也是万万不能得罪的,两人一直不对盘,可别在这里打起来。
  能卖五百万,这已经超出他的预期了。
  就在他准备敲下榔锤的瞬间,一道沉稳的声音忽然响起。
  “一千万。”
  犹如平地惊雷。
  老板惊喜的看向声音来源。
  罗茜公主一听有人要跟自己抢,双眼怒睁,豁然回头望过去。
  薇拉饶有兴趣的回头,她最乐意看到罗茜吃瘪。
  那人坐在阴影里,看不清脸,只看到大约的身形,玲珑曼妙,虽然看不清脸,但那无形之中散发出的威压,令罗茜和薇拉同时心神紧缩。
  “敢跟我抢人,你知道我是谁吗?”罗茜站起身来,一脸高傲的望去。
  薇拉勾了勾唇,罗茜这人呢,就是胸大无脑,此人看着来头不小,没搞清楚对方的身份之前就先彻底的把人得罪,作的一手好死。
  站在那人身边的男子微微一笑,显得儒雅而绅士,“价高者得,这是规矩。”
  “什么破规矩,我看你就是故意跟本公主过不去。”罗茜指着那人鼻子骂道。
  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跟她讲规矩,再说了,五百万已是极限,她拿不出更多的钱了。
  “原来是公主,不过这里向来是不讲身份、只凭筹码,如果公主能出得起更高的价,此人便是公主的了,如若公主要凭身份压人,传出去,公主置皇室颜面于何地?”
  “你……。”罗茜气的脸色铁青。
  那女子端起茶杯,慢悠悠抿了一口,姿态优雅而高贵。
  “罗茜公主,人家说的有道理,公主又怎么样,在这里就要讲这里的规矩,否则传出去,你这个公主可要颜面尽失了。”薇拉说着捂嘴笑了起来。
  罗茜公主气不过,三两步走过去,“我就拿身份压人了怎么着?敢跟本公主抢人,本公主教你们重新做人。”
  “哦?教谁重新做人呢?”一道淡淡的反问声蓦然响起,声音里甚至还夹杂着一抹轻笑,却蓦然令人全身汗毛倒竖。
  罗茜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女子抬眸望来,那张脸终于曝光于她的眼中,看清那张脸,罗茜困惑的瞪大了双眼,不知想到什么,忽然不可置信的指着那个女子,声音因震惊而添了尖利。
  “你……你是敏代夫人?”
  什么?敏代夫人?
  薇拉惊讶的望去。
  老板吓得双腿打摆,怀疑自己听错了,啥?竟然是敏代夫人……
  敏代夫人虽然低调,但她的名号,在世界上可是响当当的。
  她的丈夫出身y国皇族,是贵族中唯一的royalduke,在y国一手遮天,连女王都要看其脸色,不过在三十九岁的时候染了恶疾而亡,敏代夫人就成为了遗孀,但这个女人十分之厉害,丈夫死后,因为没有子嗣,就把丈夫在外的私生子认回来,养在自己名下,继承了丈夫的爵位,她手腕心智都不缺,在y国政坛具有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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