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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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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一步步朝他走来,跪在他面前,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纤细的手腕忽然被扣住,她抬眸,从她的角度,男人一张面容在逆光中格外高大,一双漆黑的眸子深沉幽暗,仿佛一轮漩涡,把她的心神都给吸引进去了。
  “你确定?”
  她迟疑了一下,点头。
  “不后悔?”
  摇头。
  男人眉梢微挑。
  男人捡起衣服,披在她身上,转身往外走。
  她愣了愣,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男人扭头看了她一眼:“还不跟上。”
  她慌忙小跑跟了上去。
  走出酒吧的时候,她没有错过那些同伴望来的同情又庆幸的眼神。
  抿了抿唇,小跑着跟上前边的人。
  车子停在了酒店门口,原来他是带她来酒店。
  顶级vip套房,男人脱下外套,解下领带,去了卫生间。
  没过多久,男人围着浴巾走了出来,身材健硕结实,胸膛上有不少伤疤,看起来有了些年份,最严重的一道是在心脏附近。
  她忽然有些坐立难安起来,男人走过去倒了杯红酒,淡淡道:“你不洗澡吗?”
  她立刻站了起来,慌不择路的跑进了浴室,男人瞥了眼她的背影,勾了勾唇。
  这个夜晚,留给她唯一的记忆,就是痛,折磨到死去活来。
  睁开双眼,大脑有瞬间的空白,她想了半天,缓缓从床上直起身子,疼的她脸色发白。
  房间里一片凌乱,足以证明昨夜的疯狂。
  她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她终于明白那些同伴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她了。
  若是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还是会如此选择。
  目光一转,落在床头柜上,上边放着一张支票,一后边整整六个零,
  浴室的房间门从里边打开,男人穿戴整齐的走了出来,看到她醒来,挑了挑眉:“稍后会有服务员来送早餐,用完早餐就离开吧。”
  话落抬手看了看手表:“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话落就要抬步离开。
  “纪柔恩。”
  女子忽然开口。
  “我的名字。”
  男人脚步顿了顿,“姓纪?”他喃喃道。
  对这个姓氏格外敏感的他不由得多看了这个女人一眼,容貌秀气小巧,虽然不算多漂亮,但胜在气质清纯,尤其是那眉眼间的倔强,令人着迷。
  压下眼底的情绪,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抬步离开了房间。
  直到男人的背影彻底消失,她才从床上下来,脚踩在地上的那刻,双膝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残暴的男人。”她嘴里暗暗骂着,小心翼翼的移动到浴室。
  洗了澡用过早饭,正要离开,收拾房间的清洁工叫住她:“小姐,请问这是你的吗?”
  清洁工手里拿着一个钱包。
  黑色折叠式的牛皮钱包,只有男人才用这种款式。
  应该是那个人的东西,她点点头:“我男朋友的,给我吧。”
  将钱包交给酒店大堂,不让她写联系方式酒店的人不让她离开,最后留了一个电话号码才得以离开。
  晏南归坐进车里,手下立刻递上来这个女人的所有资料。
  他接过来快速翻看起来。
  纪柔恩,18岁,云州人士,从小父母双亡,跟着姨婆生活,姨婆两年前患了尿毒症,需要支付大量的医疗费用,为此成绩优异正面临高考的她毅然辍学打工,无不良记录不良嗜好,从资料来看,完全就是一个坚强独立、善良向上的女孩。
  “再查。”
  他从不信无缘无故的巧合。
  姓纪?脑海里浮现出纪云涯的面容,眸光渐渐沉下来。
  “长官,这是上边刚刚传达下来的消息,您请过目。”
  蹙了蹙眉,他接过来看了一眼,忽然,眉头松弛开来,勾了勾唇。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见你一面还真是不容易。”忽而,耳畔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挑眉看去,旁边一辆轿车内,车窗缓缓降落,露出男人冷酷俊美的侧颜。
  “阿颂啊,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晏南归含笑问道。
  “整日流连女人堆里,我不知道你是靠什么站稳脚跟的?”晏颂冷嗤道。
  “哦,那你要试试吗?”晏南归挑眉笑道。
  车子开进军事训练基地,开到大操场上,两人下车,晏南归晃了晃脖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晏颂脱掉外套扔在地上,一步步朝他走去。
  “上一次我手下留情,这一次,你可不会再有这样的好运气了。”
  “那就使出你的全力。”晏颂冷笑一声,迅疾如风,拳风刚烈。
  晏南归上次确实收敛了实力,要不然,晏颂不可能那么轻易就将他揍得满头包,可以说是晏南归刻意隐藏了自己的实力,在这个家里,他才是隐藏的最深的那个人。
  包括晏颂都被他给骗了。
  真不愧是出身最尖锐的特种部队,不同于上一次的绣花枕头,这一次,打的晏颂连连败退,忽然长腿横劈而来,那腿风携带着劲猎的风声劈来,晏颂抬臂隔挡,脚步蹬蹬后退,煞然止步。
  抿了抿唇角的淤青,晏颂冷笑了一声,“有两把刷子。”
  忽然暴突而起,发起强烈攻势。
  打到最后,两人一身伤,却也没分出个胜负出来,一同瘫倒在地上。
  晏南归半撑着身子,“你小子不错,上次我就看出来了,比你爸强。”
  晏颂冷冷瞥了他一眼:“我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你瞎扯,这是任命,是你自己看,还是我宣读?”
  话落晃了晃手里的档案。
  晏南归挑了挑眉:“还没怎么着呢就摆起了领导架子,不错不错……,这方面跟你爸倒是挺像的。”
  “晏南归,请注意纪律,这里不是你嬉皮笑脸的地方。”晏颂声音冷沉,语气威严。
  晏南归耸了耸肩,蓦然站直了身子,背脊挺得笔直,仿若一杆枪般。
  侄子变领导,这种感觉真tm的不爽,晏南归心底那个郁闷,恨死段天德那只老狐狸了。
  宣读之后,晏颂冷冷看着他:“你不服?”
  晏南归笑道:“哪敢呀。”
  “七叔,我知道你心底不服我,但我告诉你,我站在这个位子上,我就一定会承担起这个责任。”
  晏南归笑着看了他一眼:“我信。”
  “现在有一项绝密任务需要执行,如果你不行,我不勉强你。”
  “你小子跟我还打起哑谜来了,说吧,我听着呢。”
  晏颂看扫了眼四周,转身坐进了车里,晏南归整了整乱糟糟的头发,走了过去,坐进了车里。


第348 一错再错 赫连家主(一更)

  云涯从病房内出来,就见晏星领了个男人过来,眼神警惕的扫着四周。
  云涯笑道:“大娘带着萱萱回去了。”
  晏星立刻道:“云涯姐姐你太给力了。”
  云涯扫了眼那个男人,男人朝她礼貌的笑了笑,眼神隐有焦急的往病房内探去。
  “这位是?”
  晏星立刻介绍道:“他就是我给你说过的杜先生,来看大姐的。”
  然后晏星指着云涯介绍道:“她是云涯,我大哥的未婚妻。”
  杜蔼自然是对她的大名如雷贯耳,鼎鼎大名的nyx医生,晏锦能不能醒来全都靠她了。
  他感激的看着云涯:“纪小姐,麻烦您了。”
  云涯含笑道:“没什么,你进去吧,注意时间,大娘应该快回来了。”
  杜蔼点点头,迫不及待的推门走了进去。
  云涯朝晏星使了个眼色,晏星跟着走了进去。
  云涯站在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往里看去。
  杜蔼一步步走到病床前,几步距离,对他来说却显得十分吃力。
  她沉静的睡着,脸上有一道十分可怕的伤疤,头上缠了一圈圈纱布,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声微弱到几乎不可闻。
  晏星看了他一眼,没有错过男人眼底的震惊和痛惜,那一刻,心脏像是蓦然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似得,翻着尖锐的疼痛。
  眼神骗不了人。
  大姐,你究竟错过了一段怎样的姻缘?
  她不由得替大姐感到遗憾和可惜。
  “锦儿。”他忽然抱着她的手,眼泪滚落下来,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晏星叹息一声,默默退了出去。
  “当年一别,没想到再见面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些年,你究竟受了多少苦?”
  他忽然狠狠拍着自己的脑袋,“都是我的错,是我当年太过懦弱,不敢鼓足勇气,否则你也不会……。”声音充满悔恨自责。
  他忽然笑了,抱着她的手摩挲在自己脸颊上:“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你骂我书呆子,不敢反抗包办婚姻,那时的你,是那么自信明艳,自卑的我,根本就配不上你,一错再错,终究是把你错过了。”
  “你不知道,其实那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很早以前,那时候你还在上高中……。”
  男人喋喋不休的声音缓缓飘荡在病房内,通过那些话语把人的思绪带回很多年前,那时年少飞扬,正值青春……
  晏星擦了擦眼泪,抽着鼻子:“原来他早就喜欢大姐了啊,大姐如果当初嫁给他,现在一定过的很幸福。”
  她虽然不喜欢奶奶,但不得不说,她看人的眼光就是毒辣,大姐所托非人,而她强烈反抗的包办婚姻,却一直为了她守到现在。
  云涯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高远天空。晏星擦了擦眼泪,抽着鼻子:“原来他早就喜欢大姐了啊,大姐如果当初嫁给他,现在一定过的很幸福。”
  她虽然不喜欢奶奶,但不得不说,她看人的眼光就是毒辣,大姐所托非人,而她强烈反抗的包办婚姻,却一直为了她守到现在。
  云涯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高远天空。
  黑夜终将过去,黎明终会到来,无论有多少苦难,都在上天给你关上命运那扇大门的时候,给你打开一扇窗。
  从医院回去,云涯想到华神医,外出采药走了有大半个月了吧,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云涯吩咐司机将车开去东巷。
  华神医的院子就在巷子最深处,一个小四合院,门头挂着两个破灯笼,在风里吱吱呀呀,仿佛随时都能不堪冷风而掉落下来。
  巷子太窄,车子开不进去,云涯让车子停在巷子口,准备走进去。
  云涯注意到旁边还停了一辆黑色的轿车,有种低调而神秘的感觉。
  云涯瞥了一眼便抬步朝巷子里走去。
  门口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身后站着一个打伞的黑衣保镖,派头很足。
  听到脚步声,那人扭头望来,看到云涯,眼眸微眯,眼底骤然划过一抹流光。
  云涯目不斜视从那人身边走过。
  木门剥落了漆面,铜环生了锈,看起来很有年代感。
  云涯伸手叩响了铜环。
  “吱呀”一声,门打开一条缝,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探头望来,虎头虎脑的,很是憨厚。
  他疑惑的看了眼云涯,打了个手语。
  原来是个哑巴。
  云涯一下子就看懂了,不由得笑了笑,朝他打着手语。

  小男孩很惊奇她竟然懂手语,然后朝云涯点点头,关上门跑了。
  云涯耐心等待着。
  很快门开了,小男孩示意她进来,云涯朝他笑笑,抬步走了进去。
  彻底隔绝那人探究的身影。
  木门重新在眼前合上,男人眉头紧蹙,朝身边人吩咐道:“去查查这人的身份。”
  院子很小,地上架子上到处晾晒着草药,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正厅里,华神医正在全神贯注翻腾着医书,不时抓着草药放在鼻尖嗅嗅,十分认真。
  “不对不对……还差了一味药,是什么呢?”他喃喃自语着,眉头紧蹙。
  云涯走到他身边,见他正在配药,目光扫了一圈,在药柜里抓了一点洒进去。
  “胡闹什么?”华神医赫然怒吼。
  见是云涯,蓦然回过神来,咳嗽了一声,“你怎么来了?”
  “怎么?师伯好像不乐意见到我啊。”云涯挑眉问道。
  “你一来就给我捣乱。”华神医佯装无奈的说道。
  “哦,师伯觉的我是捣乱的吗?那我现在就走。”话落起身要离开。
  华神医看着盘子里的药草,眸光忽而一亮:“你这加的是什么?”捻起来吻了吻。
  “当归啊。”
  “对,我怎么没想到呢,邪实正虚、邪实宜攻、正虚宜补,当归益气补血,扶正祛邪,使攻不伤正。”
  话落赞赏的看着云涯:“做得不错。”
  云涯扬了扬眉:“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徒弟。”
  华神医摇头笑了笑,把药草扔给她:“给我捣药。”
  云涯苦着脸:“不是吧。”
  “别废话,快点,我还等着用呢。”
  云涯撇了撇嘴,撸袖子坐到一边乖乖的捣药。
  “外边那个人是谁啊?”云涯开口问道。
  “讨厌的人,别管他们。”
  “三七。”华神医忽然开口。
  云涯还以为他要三七呢,正要起身去找,就见那小男孩颠颠跑到华神医面前,捧住他递过来的草药,把它晾到架子上。
  原来这孩子叫三七。
  “弄完了没。”华神医抽空抬头,云涯把捣好的药递给他,华神医接过来倒进碗里,开始炼药。
  云涯坐在一边看着,华神医一边朝火炉里扇着蒲扇,扭头问道:“你太爷爷最近怎么样了?”
  “还好,老人家年纪大了,身体总是有些不方便的。”
  “有你在,我也放心几分,最近晏家事情多,你自己多注意一点。”严肃的语气夹杂着一抹关心。
  云涯笑着点头。
  云涯一直呆到中午,走的时候那人还站在门口,见云涯出来,抬眸忘了过来。
  云涯若无其事的离开。
  “小姐,后边有人跟踪。”司机开口说道。
  “不用管。”云涯淡淡道。
  直到车子开进晏家,男人降下车窗,看着晏家巍峨的门头,眉头越蹙越深。
  “晏南陌的儿媳妇?”
  这样一来,事情就有些难办了。
  三天后。
  早上睁开眼的第一件事云涯在心头默念:这一天终于来了!
  “明月。”她迫不及待的下床,开口喊道。
  阿芸走进来:“小姐,这两天我都没见到明月姐姐,她是不是又被小姐派出去执行任务了?”
  明月不在?
  云涯仔细一想,好像这几天确实没见到过明月的影子。
  云涯心头有些不安,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这一天,云涯都坐卧不安,干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心力,连医院那边邀请她参加个什么讲座她都给直接拒绝了。
  她抱着渺渺的照片,一看就是一天。
  暮色降临,天地逐渐被黑暗吞噬。
  就在云涯急不可待的时候,明月终于姗姗来迟。
  “你去哪儿了?”
  云涯焦急的问道。
  “小姐恕罪,有些前期准备需要做。”
  “什么准备?”
  明月看了眼云涯,“布阵需要对方亲近之人的血来开启阵法,血缘越近,准确率就越大。”
  云涯赶忙伸出自己的袖子:“当然是用我的,我和渺渺同卵双生,这个世上再没有人比我与他更亲近。”
  明月点点头:“到时会有些疼,小姐忍着。”
  云涯不在乎的笑了:“疼怕什么,只要能找到渺渺,多疼我都不怕。”
  明月看着少女明媚的笑颜,忽然笑了。
  “我们现在就开始吧。”云涯迫不及待的说道。
  明月看了眼窗外暮色四合的院子:“还需要等到凌晨,那是阴气最充足的时候,适合助我布阵。”
  凌晨凌晨还需要等到凌晨。
  云涯看看时间,才六点。
  “小姐莫须急躁,少爷不会有事的。”明月出声安慰道。
  那么久都忍过来了,这一会儿就忍不了了吗?云涯深吸口气,在书桌后坐下,拿起毛笔写字。
  很快,整个人平静下来。
  “小姐睡一会儿吧,等时间到了我再叫您?”
  十点多了,云涯焦虑了一天,明明很疲惫,精神头却十分好,时间越临近,她越是平静。
  闻言摆摆手:“我没事。”
  明月见此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十一点半,明月给云涯披上一件大衣,将她从上到下裹得严丝合缝,背着云涯飞出了晏家。
  车子一路疾驰,在西区郊外的一片空地上,却是摆了炭火,将四周映得明亮。
  云涯从车内下来,分针指向五十。
  只见一个全身裹在黑色斗篷里的人忽然现身,全身皆黑,从黑暗里走来,诡异而神秘。
  那人走到明月面前,恭敬的弯腰,低沉的声音有种浑厚而古朴的感觉,“小姐,您来了。”
  云涯看向明月。
  明月抿了抿唇,向两人介绍:“柳叔。”
  云涯笑着点点头。
  柳叔抬头望来,斗篷下,是一张略显老气的脸,温和的对云涯笑了笑。
  云涯对明月的身份越发好奇起来。
  真的很神秘啊。
  “都准备好了吗?”明月边走边问道。
  “禀家主,都准备好了。”
  明月脚步微顿,侧眸看了他一眼,沉声道:“告诉你多少次了,在小姐面前,不许叫我家主。”
  柳叔赶紧改口:“是,小姐。”
  “在小姐面前,我永远不是什么家主。”明月喃喃自语。
  柳叔犹豫了一下,说道:“小姐功力尚未完全恢复,而启动阵法则会消耗大部分功力,一个不当更会反噬自身,十分危险,还是让属下来吧。”


第349 血海深仇 都是骗子(二更)

  “在小姐面前,我永远不是什么家主。”明月喃喃自语。
  柳叔犹豫了一下,说道:“小姐功力尚未完全恢复,而启动阵法则会消耗大部分功力,一个不当更会反噬自身,十分危险,还是让属下来吧。”
  “不用。”明月淡淡道:“我自己来。”
  柳叔叹息了一声,“等待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了消息,只是家主……小姐,您还不告诉她吗?”
  “现在还不是时候。”明月看了眼始终安静跟在身后的云涯,抿了抿唇,低声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主人,其他的,容后再说。”
  只见中间的空地上画了一个巨大的圆形符盘,一条长线横行交错,最中间的交错点上,摆着一张供桌,而在那供桌之上,摆放着瓜果点心及香炉,香炉里插着三根香。
  柳叔变戏法似得变出一个包袱,抖开,只见那是一件黑底红云纹的鎏金长袍,月光下,那衣服上泛着金光,将一只腾空的四爪金蟒映照的森严微冷。
  明月穿上,转身,冰冷的眉目多了几分高高在上的尊贵,周身缭绕着神秘的气息,头顶圆月,手持法杖,目光犹如穿透古老的岁月,流淌着亘古不变的河流。
  那满身尊贵,令人想不由自主的跪伏在她的脚下。
  云涯远远看着,眼底划过一抹讶然。
  十一点五十九分。
  明月忽然高举法杖,圆月就在她的头顶,那一刻,她看起来是那么凛然神圣。
  她嘴里不知在喃喃自语着什么,隔得太远云涯并没有听清,但她的神态无疑是十分虔诚的,就像在对先祖祭拜,紧接着,忽然平地刮起了长风,将她的衣袍吹的临风而舞。
  一挥袖子,三根香忽然点着了。
  她忽然开始跳起舞来,那舞不是优美的,但却有一种古老的神韵,云涯在书上看过,古人祭拜天地时,舞干戚羽仑,那是在十分正式的祭天仪式中才会使用,比如皇家和十分讲究的大家族。
  随着她的舞蹈,黑夜仿佛一头巨兽,在她的身后张开血盆大口,仿佛等待着随时将人给吞吃入腹。
  夜、如此漫长……
  圆月忽然被乌云遮掩,天地刹那间陷入黑暗中,就这一瞬间的功夫,明月忽然抬眸望来,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云涯心脏忽然漏跳了一拍,下一刻,就见明月忽然朝她伸出手,她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她的方向飞去。
  “血。”低沉浑厚的声音幽幽飘荡在天地间。
  云涯伸出手臂,用早准备好的小刀毫不犹豫的朝自己的手腕割去,瞬间血流如注。
  只见那流出的血被一股力量牵引着,流淌到半空中去,血珠幻化为一个奇怪的符号,定格在半空。
  云涯忽然被一股力量推出这个圈子的范围,她没站稳,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云涯拿出准备好的止血药,倒在伤口上,简单包扎了一下,就见明月忽然将手杖驻在圆圈中心,口中厉喝:“启。”
  那一刻,天地都仿佛震颤了一下。那血珠忽然一分为四,飞散到圆圈的四角,并且以相同的速度沿着白线前行,吞噬了白线,最终汇聚到一起,又开始以四条线往中间聚拢。
  等四条血线相聚一点,随着明月的手势,以圆圈为范围,忽然散发出一阵白光,狂风四起,明月站在白光中心,袍摆飞舞,发丝凌乱,仿若天降的神氐。
  那光芒刺眼到令云涯下意识闭起了双眼。
  世界忽然一片平静。
  云涯缓缓睁开双眼,就见明月站在血阵中间,忽然“哇”的吐出一口血,有手杖支撑,才没有倒下来。
  云涯飞快朝她跑去,“你受伤了?”
  明月擦了擦嘴,笑道:“我……我终于感应到他的位置了。”
  云涯喜极而泣:“他在哪儿?”
  “在……。”明月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这时柳叔走过来,将一枚药丸塞到明月嘴里,“您现在不能说话,调息运气。”
  明月深吸口气,盘腿坐下,开始运功调息,柳叔在她身后盘腿坐下,伸出双掌落在她背上,缓缓为她输送着内力。
  凌晨的风很冷,云涯裹紧了大衣,手腕火辣辣发疼,又冷又累,然而此刻她的脑子却异常的清醒。
  她看着明月,不知不觉中就睡了过去。
  不久后,明月睁开双眼,柳叔收手,低声道:“您这次强行运功,造成血脉逆转,以后不能再轻易运功,必须要好好调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没事。”明月起身,她是赫连家族天赋绝禀的奇才,七岁就达到玄天一脉,被长老称赞乃是千年难遇的奇才,十五岁出关,以一己之力平定家族内乱,手刃了篡权的堂兄胞姐,从此稳坐家主之位,在她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失败。
  唯独那一次……
  深吸口气,她不能倒下去,主人还在等着她,此生,她一定要助他报那血海深仇。
  走到云涯身边,弯腰将她抱起来,见云涯有苏醒过来的迹象,飞快的点了她的睡穴,云涯又再次睡了过去。
  “你去准备吧,近期就动身。”明月吩咐道。
  “是。”柳叔想说什么,最终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消失在黑暗中。
  明月抱着云涯坐进车内,垂眸看着云涯恬静的睡容,眉头紧蹙起来。
  她感受到主人的存在,但因距离太过遥远,并不太清楚,但凭借着感应,她也能找到。
  第二天,云涯揉着脑袋坐起来,想到昨晚的一切,她激动的跳下床,“明月?”
  她开口喊道。
  没有人回应。
  她跑到窗边:“明月?”
  到处都没有人。
  云涯忽然慌了起来,明月她……
  不、不会的,明月不会离开她的,她还要带她去找渺渺,她怎能独自一个人离开。
  然而事实就是,明月忽然失踪了,云涯找不到她。
  云涯为此沮丧了几天,有种被明月利用了的感觉,她一直守在自己身边,是不是就是因为她的血能助她尽快的找到渺渺?
  现在用完血就把她甩了,自己拍拍屁股走了。
  “骗子,混蛋……。”云涯嘴里骂着。
  “小姐嘀嘀咕咕一个人在说什么呢?”阿芸好奇的问道:“奇怪,这几天怎么没见到明月姐姐了,她还说要带我上天呢。”
  “别跟我提她。”云涯跑到床上,用被子蒙着脑袋,心底委屈的厉害。
  差一点她就能见到渺渺了,死明月,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
  阿芸吐了吐舌头,转身退了出去。
  刚走出屋子,就见晏颂从外边走进来,“晏少爷。”
  晏颂点点头,与她擦肩而过。
  “那个……晏少爷您等等。”阿芸忽然出声叫住他。
  晏颂转身,静静的看着她。
  “那个,是这样的,小姐这两天心情不好,晏少爷小心点……。”别惹到小姐了,小姐不轻易发脾气,但一旦发起脾气来,那绝对是世界末日啊。
  晏颂蹙了蹙眉,点头:“多谢提醒。”
  “那我就不打扰了。”阿芸转身离开。
  晏颂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这才抬步走进去。
  云涯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脑袋,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晏颂走到床边,坐下来,柔声道:“有什么烦心事可以和我说,我们一起解决。”
  云涯往里边翻了翻,不吭声。
  晏颂在她身边躺下来,轻轻拍着她的背:“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云涯背脊僵了僵。
  “对不起,给我一段时间……。”
  云涯忽然掀开被子坐起来,指着门口“走啊,你走啊,你还回来做什么?你们统统都走,走的越远越好,永远别回来才好。”
  她双眼圆睁,显得那么愤怒。
  晏颂心脏一疼,下意识就要去抱她,云涯猛然推开他,跳下床就跑了。
  “云涯……。”晏颂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激烈,飞快的追了上去。
  “云涯,你给我站住。”他三两步追上去,不费吹灰之力就追上了云涯。
  “你放开我。”云涯奋力挣脱开他的手,然而那只手掌那么用力,把她骨头都捏疼了。
  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怎么的,云涯眼珠跟串珠似的滑落下来,晏颂最见不得她掉眼泪,不由得哄道:“别哭了,我很快就回来。”
  云涯抬袖擦了擦眼泪,忽然,晏颂眸光一凝,目光落在云涯手腕上缠着的绷带上,上边血迹晕染,刺痛了他的眼。
  他眉眼陡沉,语气冰冷:“这是什么?”
  云涯甩开他的手:“不要你管。”
  晏颂深吸口气,柔声哄道:“云涯,你究竟怎么了?”
  “你不是要走吗?走吧,我的事不用你管。”话落转身跑远了。
  晏颂叹了口气,追了上去。
  云涯坐上车,司机问道:“小姐去哪儿?”
  去哪儿?
  京都这么大,她竟然找不到一个容身之所。
  “东巷。”
  晏颂开车跟在后边,云涯情绪反常,究竟发生了何事?他想到云涯最近的行踪,昨晚上跟明月出去,他派去保护云涯的人被甩开了,所以他根本不清楚昨晚明月带着云涯究竟干什么去了,而云涯手腕上有伤口,明月究竟带她干什么了?
  可惜现在根本找不到明月。
  到了东巷,云涯走路过去,那个人还站在门口等着,云涯不仅佩服起这人锲而不舍的精神了。
  她跑去敲门,三七见是她,立刻让她进来,“砰”关闭了木门。
  晏颂追过来,见那等在一边的男人,蹙了蹙眉,从此人身边走过,抬手敲门。
  男人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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