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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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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给渺渺留下一部手机,如果她打来电话,震动声渺渺是可以感受到的,不需要他说话,他只要用手指扣三下地板,她就会知道他是安全的。
  她告诉渺渺,这是她们两人之间的暗语,这个世上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手机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在越来越漫长的嘟嘟声中,云涯的心也渐渐下沉。
  遂即她安慰自己,也许渺渺在玩拼图,在看图书,没有注意到手机震动也是正常。
  可是渺渺是多敏感的孩子啊,正是因为先天聋哑,他对外界的感受敏感的让人心惊,怎会发现不了她放在他随身衣兜里的手机震动呢?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通了,云涯一喜,遂即眯了眯眼,并没有先开口。
  良久的沉默。
  云涯屏气凝息。
  “云涯吗?”一道悠缓悦耳的女声响起,夹杂着轻慢的笑意,却陡然间,令云涯如置冰窖。
  她克制着自己冷静下来,甜甜的问道,“奶奶,渺渺呢?”
  “渺渺啊,他很好啊,怎么,你担心我会对他怎样吗?”云姝笑意温柔,落在云涯而中却如寒冬大雪笼罩了她的世界,手足一片冰凉。
  “你让他接电话。”云涯声音也逐渐冷了下来。
  “纪云涯,你觉得渺渺能接你的电话吗?他不仅是聋子,更是个哑巴,你莫不是傻了吧?呵……。”云姝讥讽的说道。
  “你把手机给渺渺就好,至于他能不能接不在你的考虑范围之内。”云涯声音冷的结冰。
  “好,我给……。”她笑着,声音逐渐远去。
  云涯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克制着自己不哭出声音来,后悔,她真的好后悔,为什么要留渺渺一个人在家,明知云姝心存恶意,渺渺没有任何自保的能力,甚至连开口求饶都做不到,纪云涯,你为什么要留渺渺一个人在家?
  如果渺渺出了什么事,她终此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
  不,她会和云深云姝同归于尽,然后去陪渺渺……
  沉默、还是沉默,这一刻,静的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更能听到手机里传来的、那一声微弱的呼吸。
  是渺渺……
  她眸光忽而一沉,推开隔间的门,大步走出来。
  姜锦弦刚打开门,正准备走出来,下一刻一道小身影猛然出现,朝她的胸口一推,她整个人忽而往后栽去,背脊狠狠的撞在墙壁上,疼的她眉头紧蹙。
  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姜锦瑟震惊的抬眸,便看到纪云涯冰冷幽深的眸子静静望来,吓得她心口一窒,连接下来要说的话都忘了。
  “云姝,如果你动渺渺一根汗毛,我就在她身上划一道口子,如果渺渺出了什么事,我不介意拿整个世界为他陪葬,你别逼我。”云涯对着手机,用最平静的声音说道。
  女孩明明是那般甜美可爱的容貌,落在姜锦弦眼中,此刻却如来自地狱的幽魂,她忽然想起几天前在门口不小心看到的那一幕,和此刻无限重合,她内心忽而升起一股恐惧,仿佛被人掐着脖子,连叫都叫不出来。
  “说话,你哑巴了?”
  她很清楚姜锦弦对云姝意味着什么,姜锦弦从某个方面来说,就是另一个云姝,是云姝幻想中的完美存在,她怎能容许自己心爱的作品出现一丁点瑕疵呢?
  云涯勾唇冷冷一笑,从包里拿出一柄用来做手工课的小刀,看起来如同儿童玩具般没有任何杀伤力,然而落在云涯手中,能成为杀人的武器。
  她握着刀朝姜锦弦手臂狠狠划下,那白皙的肌肤瞬时破开一道口子,血珠沁出,令人触目惊心。
  姜锦弦后知后觉的感到疼,忽然哇的一声就哭了,云涯把手机对准她的嘴,勾唇残酷一笑:“你的好干妈她要眼睁睁的看着你死,你的嘴不是很甜吗?求饶啊……。”
  这一刻的纪云涯,在此后数年,一度沦为她的噩梦,她不解,明明是个如此甜美高雅的小女孩,为什么能拿着刀毫不犹豫的划在她的手臂上,那样疯狂而决绝的神色,仿佛有着与这个世界为敌的勇气。
  “云姨……云姨救我……。”她现在想不了那么多,只知道疼的要命,也害怕的要命,下意识的求救。
  良久后,手机里传来云姝咬牙切齿的声音:“好……真好,纪云涯,你给我住手!”


第082 百倍还之

  “我只要渺渺平安,否则杀人的事我也是干的出来的,你不是很清楚吗?”云涯说着,瞟了眼姜锦弦。
  姜锦弦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眼神,隐藏在昏暗的角落里,那双漆黑的瞳孔犹如深不可测的幽潭,牢牢撰取她全部的心神。
  她像被施了定身术似的,无法动弹,更无法说话,那双可怕的眼睛所释放的杀气和压迫让她忘记了反应。
  她比云涯虚长四岁,身高也差很多,她如果拼力一搏,根本不用怕对方,然而她太害怕,害怕的忘记了所有本能的反应。
  很快,手机里传来云姝压抑着愤怒的声音,云涯甚至听到了那咬牙切齿的嚯嚯声:“你的渺渺安全的很,一个傻子罢了,我还不至于脏了自己的手。”
  云涯心底松了口气,面上却不动声色,抵着姜锦弦脖子的小刀甚至又逼近了两寸,姜锦弦害怕的抽噎起来。
  “你最好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如果我回去发现渺渺身上有任何伤口,我必会十倍百倍报复在你的好女儿身上。”
  话落不再听云姝气急败坏的粗喘,挂了电话。
  再抬头,那张精致的面容染满温柔的笑意,抬手撩了撩姜锦弦鬓边滑落的碎发,姜锦弦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她还不如不笑,因为那笑容真的太渗人了。
  “阿弦姑姑,云涯刚才跟你开玩笑呢,吓住你了吧。”女孩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澄澈又干净,闪烁着真诚而明亮的光芒,让人看着心里就熨帖的很。
  然而姜锦弦却浑身起鸡皮疙瘩,头皮发麻起来。
  云涯目光落在姜锦弦脖子上,白皙细嫩的肌肤上,一道细红的印子触目惊心。
  云涯顺手把小刀放在包里,然后抬手给姜锦弦理了理衣领,完美的遮盖了那道痕迹。
  手臂上滴答滴答滴血,云涯从包里翻出一条手帕,将她手臂上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女孩垂着脑袋,从姜锦弦的角度,能看到女孩白皙秀气的鼻梁,以及那逆天浓密的睫毛。
  她的神情很认真,有种圣神般的美好。
  姜锦弦忽然觉得伤口处又剧烈的疼痛起来。
  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云涯拉下长袖,遮挡住伤口,这才去牵姜锦弦的手。
  “阿弦姑姑,我们走吧,别让白阿姨等着急了。”
  她的神情,平静的像是之前的威胁和杀机全然不存在,直到走出卫生间,呼吸到新鲜空气,姜锦弦才像是完全活过来了一般,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她的一场梦,然而手臂上的刺痛提醒她,一切都不是梦。
  她抬眸看了眼走在身侧的女孩,抿了抿唇,压下心底惊惧,静静走在她身边。
  “白阿姨。”云涯走过去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白苒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闻言看了两人一眼,“怎么去了那么久?”
  满腹心事的她没有发现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以及姜锦弦格外苍白的脸。
  “碰到一只讨厌的小老鼠,耽误了点时间,不好意思,让白阿姨久等了。”云涯礼貌的笑笑。
  白苒也没顾得上追究高档咖啡厅里怎么会有老鼠这种bug,喊来服务生准备结账走人。
  一路上白苒都显得心不在焉的,进了家里也没顾得上坐在客厅沙发上脸色阴沉的云姝,便一脸疲色的匆匆上楼。
  云涯和姜锦弦随后走进了客厅。
  一看到云姝,姜锦弦立刻飞跑过去,扑到她怀里小声抽噎起来,到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仿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得,那柔弱的模样,极易勾起人的怜惜心。
  云涯漠然看了一眼,抬步就朝楼上去。
  “站住。”云姝忽然开口。
  云涯停下脚步,并未回头:“奶奶,有什么事吗?”
  云姝一下一下温柔的拍抚着姜锦弦的背,出口的话却冷沉如冰。
  “纪云涯,你胆子越发大了,真以为靠着那些可笑的舆论就能自保?”
  姜锦弦眸底划过一抹暗色,把脸埋在云姝的腿上。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女孩背脊挺得笔直,年纪虽小,可已风骨尤佳。
  坚定的声音随之传来,明明软绵绵的没有几分力气,却犹如一口大钟,沉甸甸的压在人的心头,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
  “必百倍还之。”
  眼睁睁的看着涯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云姝眼底划过一抹冰冷的杀机。
  “云姨,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您了,那一刻,我真的好怕……。”姜锦弦怯生生说道,往云姝怀里缩去,双手牢牢抱着她的腰,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那依赖的模样,霎时让云姝心软成一片。
  “阿弦乖,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到你、那个小贱蹄子,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咬牙切齿的声音落在姜锦弦耳中,仿若天籁。
  压下眸底的笑意,姜锦弦犹如一只猫儿般依偎进云姝怀中。
  ——
  云涯手指颤抖的打开门,卧室一如离开时那般干净整洁。
  她放在门顶的一根头发掉落在地上,这证明,确实有人进来过。
  床上是空的,游乐区是空的,书柜前也是空的。
  她一眼扫过整个房间,渺渺呢?渺渺你在哪里?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只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儿歌声忽然响起,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听来,分外明晰。
  云涯一怔,飞快的朝阳台跑去。
  渺渺正蹲坐在阳台上玩着一只儿童电话,摁下相应的键会响起不同的儿歌,渺渺被激发起了兴趣,一个一个的摁下数字,虽然听不见唱歌,却笑的很是开心,那笑容在阳光下,干净明亮的,照亮了云涯黑暗而冰冷的世界。
  似有感应般,云渺抬眸,看到了云涯,他忽而咧着嘴笑了,晃了晃手中的玩具,那神情好似再说。
  涯涯,这个真好玩儿,你也来和我一起玩吧。
  他的世界,永远那般单纯而美好,无忧无虑,没有烦恼没有仇恨没有痛苦。
  她弯起唇角,走过去蹲在他身边,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渺渺,刚才有人进来过吗?
  渺渺蹙着眉,似是在很认真的回想,然后笑着点点头。
  ——那,她和渺渺说什么了?
  渺渺笑容更盛了一些,灿烂的像是窗外如火的骄阳,云涯眼睛刺痛,慌忙垂眸掩下眸底的酸涩。
  可是她又不想错过渺渺说什么,抬眸盯着他的唇。
  ——她说我很聪明,要送我很多玩具哦,涯涯,她是不是很喜欢我啊。
  那样天真的神情,让云涯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半晌,她点点头。
  ——是啊,像渺渺这么聪明乖巧的男孩,是谁看到都会喜欢的。
  云渺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开心极了。
  在云渺看不到的角度,云涯眸底划过一抹凝重。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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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3 未雨绸缪(二更)

  彻底确定渺渺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云涯心底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是她的威胁奏效了,还是云姝本来就没打算朝云渺下手。
  毕竟对于一个先天聋哑又痴傻的孩子来说,即使下手也没有什么成就感,云姝绝对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但无论如何,这个家都不能继续呆下去了。
  ——
  晏家,管家晏叔送来请帖。
  晏叔是从京城跟过来的老人了,打小就服侍晏南陌,对晏家忠心耿耿,前段日子回老家祭祖去了,昨儿才刚赶回来。
  庄曦月翻开一看,不由得冷笑:“这个云姝,真是有意思,不让我认云涯做干女儿,转眼就认了别个小姑娘当干闺女,这不是明摆着跟我作对吗?”话落把请帖丢到一边去,越想心里越来气。
  晏叔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想了想问道:“少夫人指的是纪家的那位小姑娘吗?”
  晏叔也算是看着她和晏南陌长大的,见证了两人的爱情,夫妻俩对这个老人都打从心底里尊敬,语气不由得软和下来。
  “没错,云涯我很是喜欢,想着自己没女儿,而云涯现在又没了母亲,我就想认她做干闺女,把她当亲生女儿疼,谁知云姝那老巫婆竟然不同意,转而就认了另一个小女孩当女儿,这不是打我的脸是什么?”
  庄曦月是正经书香门第出身,从小受到严格教养,是最标准的名媛淑女,能让她冒出老巫婆这种明显带有个人色彩的词语,可见她对云姝的芥蒂有多深。
  晏叔想了想,又问道:“如果少夫人真的喜欢纪家小小姐,又为何非要把她认做干女儿呢,女儿终究是要嫁人的,而媳妇儿,则会陪你一辈子。”
  庄曦月眼睛一亮:“我是这样想过,可两个孩子都太小了,说这些岂非太早?”
  晏叔眼睛眯成一条缝,偶尔划过一抹精光,看起来跟个老狐狸似得。
  “不早了,我记得三少爷跟少夫人你们五岁的时候就手拉手海誓山盟了,现在的孩子都早熟,一点都不早。”
  被晏叔揭短,庄曦月脸皮有些红,“晏叔,你提这些干什么,要是被孩子们听到,我这个当妈的可一点威严都没了。”
  晏叔嘿嘿一笑:“实话实说,少夫人您哪,也得跟上时代步伐,再说这纪家小小姐我也见过,那长的真是一个标致,那聪敏劲儿跟少夫人您小时候一样一样的,怪不得您喜欢她,我一个老头子看了也喜欢的不得了,现在还小,等长大了那还了得,不知道多少小伙子排队等着求娶呢,您要是下手晚了,这好媳妇儿就是别人家里的了。”
  晏叔的话说的庄曦月有些意动,依云涯那条件,晏叔说的那场景是铁定会有的,所以她要未雨绸缪,儿媳妇可比干女儿亲多了。
  “明晚我就带舸儿去参加宴会,感情要从小培养,嗯,就这样……。”
  晏叔愣了愣,怎么是小少爷?
  不等他再说什么,庄曦月已经风风火火的起身,朝楼上走去。
  少夫人你是不是搞错了?明明大少爷才和纪家小小姐配一脸……
  ——
  听说能见到云涯,晏舸兴高采烈的拍着手。
  晏颂正在翻书的手顿了顿,不动声色的听着门外的动静。
  “舸儿,明天晚上一定要听话知道吗?多找机会和云涯姐姐玩儿。”庄曦月温温柔细致的交代道。
  “嗯嗯。”晏舸点头,遂即又问道:“哥哥也去吗?”
  透过门缝,庄曦月看到晏颂正伏在桌案前看书,那清瘦的背影挺的笔直,隐隐已有少年人的风姿。
  想了想,庄曦月摇摇头:“哥哥快期中考试了,得复习功课,所以就不去了。”
  晏舸面上露出几分失落,心底窃喜。
  哥哥不去,就没人和他争云涯姐姐啦。
  “咔嚓”一声,铅笔断了。
  这点细微的声响并未引起门口两人的注意。
  晏颂垂下眼眸,然而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
  ——
  “苒苒,你怀孕了,不要再喝咖啡这种东西,对胎儿不好。”
  “苒苒,很高兴能遇见你,你神色看起来憔悴很多,他对你不好吗?”
  “苒苒……我很想你……。”
  稀薄的阳光穿透咖啡厅的落地窗洒落在年轻的男子身上,长身玉立,清逸绝伦,那双漆黑的眼睛一如既往的干净而宠溺,在他的眼中,她永远是最重要的那个人。
  心疼的快要无法呼吸,她如同搁浅的鱼儿,大口大口的喘息。
  她忽然睁开双眼。
  床头开着一盏壁灯,昏黄的灯芒洒照而来,她拥被而坐,那单薄的身影,莫名多了几分孤独凄凉。
  身旁的位置空着,云深又一夜没回来。
  自从结婚以来,云深晚上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即使回来也是宿在书房,仿佛这个新婚妻子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正合她意。
  自决定嫁给他的那刻起,她就明白,自己此生再也无法拥有一段为爱而生的婚姻。
  垂下睫毛,她薄唇微勾。
  这样不是很好吗?
  公司保住了,哥哥嫂子几千白氏员工再也不担心会丢了饭碗,而她呢?拥有云夫人的名头,走到哪里都是一片艳羡的目光。
  很好。
  她在心底一遍遍告诉自己,白苒,你做的很好,很对。
  可是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都会梦到那双眼睛,那个清亮而温暖的怀抱,那道温柔而干净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声道:“苒苒、我想你。”
  她控制着下一刻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指甲狠狠掐紧掌心肌肤里去。
  她从小惧怕黑暗,每晚睡觉都开着一盏床头灯,直到有一天,一个少年带着光明走进了她的生命,从此,她不再惧怕黑暗,因为有他在的地方,就是白天。
  可是现在,她的世界,再次一片漆黑。
  她一手落在小腹上,喃喃自语:“你也觉得妈妈做错了吗?对不起,我的孩子……。”
  ——
  同一时间某栋公寓内,男子洗过澡围着浴巾走出来。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男子点开一开,是一条微信消息。
  ——小叔,你在干嘛啊。
  男子勾了勾唇,没有回复,把手机又放回原位,一边拿着毛巾擦头发,一边走到窗前俯瞰这个城市的夜景。
  不经意间,看到胸前一排齿印,他皮肤本就白,所以显得很是触目惊心,虽然明显已有些时日,却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痕,如此清晰的烙印在他的心上。
  手指拂过那道伤疤,仿佛触摸到了那日她的妩媚、她的疯狂……
  那是两人第一次在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她喝醉了,心情很不好,意乱情迷间,一切发生的水到渠成。
  那是他的第一次,她却明显老道很多,一路都是她在带着他,在欲海里沉浮翻滚……
  后来的后来……
  他垂眸笑了。
  男人在这方面大抵都是天生的老手,她伪装的所有强势在他的攻势下彻底瓦解,他第一次看到她那么脆弱那么美的模样,他发了疯似得一遍又一遍……
  他记得那日她滚烫的肌肤、她妖娆的眉目,她眼底浓到化不开的柔情,情到深处,她狠狠咬在他的前胸。
  “你这个骗子……。”
  窗外一阵冷风吹来,所有的旖旎妄想,在这一刻全变为了稀薄的凉风,一阵一阵往他心底钻去。
  夜,如此漫长,他的心,已荒芜长草。
  “叮……。”手机提示又有微信消息发来,静默了半晌,男子走过去点开微信。
  ------题外话------
  说好的二更来啦
  以下是小剧场——
  晏叔:大少爷明明和纪家小小姐配一脸,夫人您莫不是眼花了吧,怎么乱点鸳鸯谱?
  庄曦月:呵呵……让他娶云涯,简直美死他了,门儿都没有,不、是连窗户都没有!
  晏叔:唉……大少爷您自求多福吧,追妻路慢慢,老头我帮不上什么忙了。
  晏颂:妈,我怀疑我是你充话费送的,不然这种好事儿怎么不想着我?晏舸那傻子,他除了会傻笑还会什么?云涯嫁给他那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好白菜被猪给拱了(愤恨)
  庄曦月:不,你是买白菜送的,白菜一毛钱一斤……你算算你自己值多少钱吧,牛粪好赖还能施肥,猪好歹还能哼哼两声,你呢……哎,让我扶墙消消气去……
  晏颂:卒(┬_┬)


第084 自求多福

  ——小叔,你怎么不理我呀,好伤心(哭脸)
  这个小丫头,男子勾了勾唇,手指点在屏幕上。
  ——有事吗?
  对方飞快的回复——没事就不能问候一下我亲爱的小叔吗?快说,是不是在想女人?
  不得不说,对方真相了。
  而一向清心寡欲的男子一反常态的承认了——嗯。
  正抱着手机的宁子衿看到这个字,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我艹,小叔不会被盗号了吧。”
  她盯着头像上那个卡哇伊的卡通和尚,脑海里浮现出一副画面,长夜漫漫,美男子对月相思,情不自禁的撩起衣服……
  这画面……艾玛咋越想越让人流鼻血呢?
  “俗话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我小叔那么帅,那么有魅力,多的是女人献身,我在凰夜等你,来吧,这里大把的妹子等你撩,一个人有意思吗?”
  对方几乎没有犹豫的回道——不了,我要睡觉了,不要玩太晚,早点回家。
  宁子衿想到什么,猛然踢了一脚歪在沙发上玩消消乐的宁子期:“你刚才说云家怎么了?”
  宁子期头也没抬的说道:“云深他妈认了个干闺女,明晚在华都酒店举办一场宴会。”
  既然是云家办宴会,那么那个女人也一定会出现了?
  宁子衿勾了勾唇,修长的手指飞快的点在屏幕上。
  ——明晚云家认干亲的宴会,我缺一个男伴,小叔你陪我去好不好嘛~
  看到这条消息,男子愣了愣,遂即鬼使神差的回了一个字。
  ——好。
  宁子衿得意的勾唇,小叔对那个女人果然痴情,否则以前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参加这种宴会的,不禁他不会参加,宁家所有人都不会参加,但是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云深有笔账没算,白苒这个女人又勾引她小叔,明天一定要狠狠的教训他们一顿,否则她宁字倒过来写。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宁子衿下意识蹙了蹙眉,厉声喝道:“猴子,你tm给我滚进来。”
  很快一个麻杆瘦的男子点头哈腰的跑进来,一脸谄媚:“宁爷。”
  在江州,能被尊一声宁爷的,也就只有宁子衿这个奇葩的女人了。
  “外边怎么回事?不知道我宁爷在这儿吗?你这个管事儿的不想干早说,多的是人想上位。”
  猴子赶紧回道:“宁爷消消气,是有那不长眼的小杂种不知道宁爷您的威名,这才在这儿闹事儿,您千万别动气,小的这就去把人轰走。”
  宁子衿一脚朝他屁股踢去,猴子麻溜儿一闪,嘿嘿一笑,就蹿了出去。
  “贱样儿。”宁子衿咕哝了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没有任何消息,不由得失落的叹了口气。
  宁子期换手期间抽空瞟了她一眼,嘲讽的勾了勾唇:“你丫欲擒故纵这招压根没用,叶枫那是谁,盛华太子爷,旗下那么多娱乐公司,多少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妞儿,一个个想爬龙床急的眼都红了,人家叶枫一夜睡七个一年也睡不完啊,早把你忘哪个犄角旮旯里了。”
  宁子衿一脚踹过去,宁子期早有预感,闪身一避,完美躲过,手中还不忘刷两把,听着那魔音般的音乐声,宁子衿心头烦躁。
  “我跟你说,我下午的时候还看到一条叶枫幽会嫩模的新闻,可惜手慢没截屏,等我再看新闻已经莫名其妙消失了,你在这儿伤春悲秋,呵呵,那个男人左拥右抱,宁子衿,给我拿出你宁爷的气势出来,你可别跟小叔似得,为了一棵歪脖子树放弃整片大好森林。”
  “给我闭嘴。”宁子衿大吼一声,忽然就朝外边走去。
  宁子期勾了勾唇,这女人要拿人泻火了,那些找死撞上来的,自求多福吧。
  今晚来闹事的是一帮七八岁的小孩子,最大不超过十岁,猴子认得这些孩子,都是附近孤儿院的,平时偷鸡摸狗的事儿没少干,警察都拿他们没法。
  本来猴子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虽然这群孩子明显是有预谋来的,可在这群五大三粗训练有素的男人面前,明显不够看。
  “一帮小兔崽子,毛长全了没?就学人家闹事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猴子明显不想跟这群孩子计较,就想让人把这群孩子赶出去。
  这时宁子衿走了过来,猴子赶紧迎过去,把事情一说,宁子衿目光在几个孩子身上转了一圈,最终落在一个垂着脑袋,显得很是安静的一个小男孩身上。
  “把头抬起来。”
  男孩抬起头来,长的偏黑,不过五官还不错,就是那双像狼崽子一样的眼睛很不招人喜欢,从小到大,宁子衿不知道被这样的眼睛看过多少次了,在一个孩子身上看到,反倒是第一次。
  她感兴趣的勾勾唇:“小弟弟,是什么人让你们来的,你只要说了,这凰夜,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一切费用都包在我身上,怎么样?”
  男孩冷冷一笑,“呸”一口口水吐她脸上:“贱人,有本事就杀了我们。”
  宁子衿眸光一冷,整个大厅都感觉冷了几分,她忽而笑了,抽出纸巾漫不经心的擦了擦脸。
  “有骨气,我喜欢。”
  “你个小兔崽子,连我们宁爷都敢骂,真是活腻歪了。”猴子说着一撸袖子想上去干架。
  宁子衿瞟了他一眼,猴子立马整个人呆怔在原地。
  宁子衿缓缓走到男孩面前,垂眸俯视着他的眼睛,微微勾起唇角,那样清丽的眉目,让她看起来像高中生一般清纯无辜。
  “小弟弟,你要知道,没人能在我的地盘上闹事,让你来的那个人一定知道这个规矩,前几天青龙帮那些小喽啰就像你现在这样,可很快,他们就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他跟你们有深仇大恨吗?为什么要这样害你们?”
  男孩并没有被蛊惑,一双黑亮的眼睛毫不露怯的盯着宁子衿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休想挑拨离间,我月生就是死,也绝不会背叛他。”
  宁子衿微微眯起眼睛:“聪明又重情义的孩子,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月生?真是个好名字。”
  月生背脊挺的笔直,气势峥然,站的跟一杆枪似得。
  “你们走吧。”宁子衿忽然开口。
  月生愣了愣,还以为这个传闻中很厉害的女人会打他们一顿,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放他们离开,月生警惕的看了她一眼,这个眼神令宁子衿“噗哧”一下就笑了。
  “小弟弟,你们这群童子兵,还不值得我费心思,走吧走吧,以后有机会再来玩,只是可别再这么缺心眼的闹事儿了,你们是好运气碰到了我,否则,你们今天可没这么轻易的走出这个门。”
  离开前,月生回头看了她一眼,声音铿锵有力,含着无上的坚决力度。
  “总有一天,他会成为你最强有力的对手。”话落头也不回的离去,几个孩子赶紧跟上。
  宁子衿摇头失笑,真是一群小屁孩。
  斜了猴子一眼:“派个人跟上去看看,切记,别以为是孩子就放松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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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有另一重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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