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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沉沦:总裁撩妻上瘾-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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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技也太好了吧。
顾夕安微笑着任由洛梓修绅士得帮她拉开凳子,然后几个人坐了下来,她继续笑着介绍。
“这是我和梓修最喜欢来的一家餐厅,当年他也是在这里和我求的婚。他们家的菜没有什么多余的花样,非常简单清爽,但是口感很好,心雅姐一定要试试。”
顾夕安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林心雅那张难看的脸上变得更加难看,依旧云淡风轻的说话。
比追忆似水年华,爱情过往?谁不会啊。
终于,林心雅像是忍耐不住了一样,砰的把菜单砸在了桌子上,柠檬水撒了一地。
林心雅更加尴尬。
“抱歉,我今天不太舒服,就先走了。”
看见林心雅拎包想要站起来,顾夕安拦住了她,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句。
“是因为怀孕初期所以才不舒服的吗?”
这一次,跳起来的人是洛梓修,他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紧紧盯着林心雅,像是在回忆什么。
顾夕安温柔地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看着洛梓修一脸紧张的像是在回忆什么,又像是不敢相信的表情,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花心是一种常态,一旦沾染上了,恐怕就是一辈子也不一定能够戒掉了。
她冷笑,问洛梓修。
“你要把林心雅送回去吗?我在家里等你,看来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相比于第一次,这一次的顾夕安冷静了很多了,面前的这个女人可比米娜难处理多了,更何况就连米娜,她也还没有处理好。
“安安,你误会了,我没有,我绝对没有和她发生过什么,你要相信我。”
洛梓修快速的表态,看着顾夕安那张美丽而冷漠的脸,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拍在了林心雅面前的餐桌上。
“这里是十万,就当作你的营养费了,我不想知道孩子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但是相信你能够处理好的。”
林心雅不可置信的抬头瞪视洛梓修,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作为一个从华尔街回国的精英,竟然就这样败在了一个家庭主妇的手里,就是仅仅只是因为那张脸吗?
“洛梓修,选择了她你一定会后悔的。”
林心雅并没有告诉顾夕安和洛梓修她并没有怀孕的真相,愤愤的拿起了桌子上的银行卡,然后踩着脚上那一双恨天高转身离开,全程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
看见林心雅就这样走了,洛梓修动了动,似乎是有些舍不得。
顾夕安心里冷哼一声,语气仍旧是很温柔,却总给人一种强势的感觉。
“要不要去送送她,毕竟她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
洛梓修信誓旦旦的摇头,就差指天发誓,再三表示自己明天一定会把林心雅拖到医院,让她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安安,我和林心雅这些天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只是怕你多想。林心雅的姐姐和我从小一起长大,她当年是为了救我才死的,我也是因为她的临终嘱托才和林心雅在一起的,我真正爱的人是你。”
顾夕安听着洛梓修这样的甜言蜜语,对上那一双倒映了自己的瞳孔,却第一次开始怀疑,对方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最后她只是笑着点了点头,把脑袋轻轻的靠在了洛梓修的肩头。
“梓修,我爱你。”
洛梓修看起来很高兴,他诚挚的眼睛里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像是有一颗一颗的星星在跳跃着。
“安安,我也爱你。”
因为林心雅的关系,这一顿饭最终没有吃成,不过顾夕安把上来的菜都打包了,洛梓修去开车,而她则在大厅里等待着。
忽然一种熟悉的战栗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然后就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冷嘲响起。
“很精彩啊。”
顾夕安转头,就看见了高了自己两个头的秦云徹站在他身后,脸上冰冷的没有什么表情,那一双眼睛却是阴沉得恐怖。
他在生气。
意识到这一点的顾夕安眼角抽了抽,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第十九章 被一个疯子囚禁了
“你又监视我!”
对于秦云徹这种卑鄙龌龊的做法,她十分反感,总觉得在这个男人的层层布置下,她就连一丁点儿的私人空间都没有了。
看着顾夕安蹙眉,秦云徹伸手抚平了她眉心的褶皱,大手顺着她的脸颊缓缓往下,继而捏住了她的下巴。
“你刚好来了我的地方,仅此而已。”
他不是一个善于解释的人,可是却莫名的不想让眼前的这个人误会自己。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刚才在餐厅里看见的一幕,秦云徹的眉头就紧紧拧成一个川字,他极力控制着自己,不想面前的女人被吓坏。
“你该解释一下为什么骗我。”
顾夕安眨了眨眼睛,直接装傻充愣。
“你说什么?”
秦云徹的眉头皱的更紧,冷峻的瞳孔倒映出顾夕安的样子,棱角分明的俊颜没有一点温度,顾夕安甚至觉得这个男人下一瞬就会把自己一把掐死。
她咽了咽口水,终于耐不住这样凝滞的气氛,开口道。
“小舅舅,我是你的侄媳妇,我们无论从那个方面都是不可能的。之前你逼得太紧,我为了自保只能答应你,这不是骗你,而是权宜之计。”
顾夕安的语气很无辜,说出来的话却让秦云徹真的恨不得弄死她。
一把掐死算了,免得只要一空闲下来脑子里出现的就是这个女人,每天晚上都头痛欲裂的不能入睡,可是只要想到这一点,秦云徹的心口就几乎是要窒息一般,抽紧他的灵魂。
顾夕安感觉到控制着她的手渐渐松开了,犹豫得睁开了眼睛,就听见身后传来滴滴的汽车喇叭声,洛梓修已经等在了外面。
晚上的玻璃并不太清楚,洛梓修正在通电话,也没有看清楚顾夕安身边的那个高大男人是谁,更加没有多问一句。
让顾夕安诧异的是,回到家,洛梓修甚至没有下车就接了一个电话掉头离开了。
这一回,顾夕安察觉到了事情不对。
就在她想到一个人的瞬间,身后忽然伸出来一只手,一块弥漫着乙醚味道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顾夕安只是挣扎了几下,就听到了头顶传来了男人冷酷短促的笑声。
再一次醒过来,顾夕安发现自己竟然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房间里的摆设低调而奢华,主色调是黑和深灰,压抑而沉重的几乎让人透不过气来。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身上软趴趴的没有力气。
“别动。”
沉冷的声音刚刚响起,顾夕安就因为没把控好翻滚的角度,砰地一声落在了地上,眼泪一瞬间汹涌而出。
秦云徹看着缩在床头柜的位置,抱着自己哭得一颤一颤的顾夕安,倒抽了一口冷气,身体的某一个部位忍不住成长了起来。
只听见砰地一声,顾夕安抬头发现原本站在房间里的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
她抽了抽鼻子,抹掉眼泪,不敢再乱动,生怕自己又磕碰到哪里,只是安静的缩在了床角,等着乙醚的副作用过去。
只是没一会儿,秦云徹又开门进来了,他冷着脸,对着抱团坐在地上的顾夕安命令道。
“起来,地上凉。”
顾夕安瘪了瘪嘴,表示自己没力气。
秦云徹冷嗤一声,快步上前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塞进被子里。
秦云徹站着看了一会儿脸色不怎么好的顾夕安,她的侧脸隐隐有眼泪干涸的痕迹,看起来很憔悴,不忍心再看,转身想要走,却被顾夕安拽住了衣角。
他转头,用眼神询问顾夕安。
顾夕安不和对方绕弯子,直接问他。
“你要怎么样才肯放我走。”
“结婚。”
秦云徹的态度也十分明确。
如果洛梓修真的和她婚姻和睦,他也不会出手,可是两人分明就不想爱,却要被现实勉强的绑在一起,那么他决不允许。
顾夕安有些心累,这个人明明是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能够得到的,却偏偏要吊死在她一个人身上,是有什么偏执症吗?
顾夕安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原本不想要用上这一招的,可是现在是被逼无奈,这个人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答应你,不过你既然要和我结婚,那么就要和我求婚,你什么时候求婚让我满意了我就和你结婚。”
秦云徹的眼睛里闪过一瞬间的困惑,不过很快就恢复了一向来的冷酷从容。
他什么也没说,就转身离去,之后的几天也始终都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顾夕安猜想应该是真的去准备所谓的求婚了。
只是顾夕安原本以为她失踪了这么多天,洛梓修肯定会发现并且派人找她,可是没想到的却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她被关在了这个房间里,每天都会有佣人把三餐送到房间里来,而她却除了厕所哪里都不能去。
终于,她生日的前一天。
顾夕安原本以为自己的生日就要在这个破房间里度过了,谁知道一大早竟然进来一群设计师和发型师。
“顾小姐,请跟我来,先生在等您。”
折腾了大半天,几乎筋疲力竭的顾夕安穿着一身银白色的鱼尾长裙,脖子上繁复的钻石项链坠的她脖子发酸,她很想要拒绝。
可是前来领她的管家一头银白的头发,严肃刻板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让顾夕安总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具没有感情的木偶。
顾夕安坐上车,车子往城外开去,目的地是一座欧式古堡,明明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可偏偏又让人觉得十分契合。
古堡的前面是一片蓝紫色薰衣草的海洋,薰衣草花圃之中,火焰一般的玫瑰摆出我爱你的字符,这是每一个女人都梦寐以求的爱情。
古堡门口,秦云徹一身黑色燕尾服,将他高大笔挺的身形勾勒出无比完美的曲线,他手捧着玫瑰,一步一步朝着顾夕安走来,走到她的面前单膝跪下。
最中间的那一朵玫瑰的花心有一枚钻石戒指,戒指是由一颗五克拉的大钻和八颗2。5克拉的小钻组成的心型,在黄昏的眼光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秦云徹抬头,英俊冷酷的脸庞在黄昏的阳光下多了几分柔和的温情。
他说,“顾夕安,嫁给我。”
☆、第二十章 你逼我的
顾夕安坐在副驾驶座上,身边的秦云徹正在开车,他的一只手紧紧握着顾夕安的左手。
顾夕安望着右手手指上戴着的那一枚钻石戒指,唇角勾勒出一抹诡谲的微笑。
“在城堡不好吗?还要去城里?”
秦云徹看着身边的小女人,忽然有一种安定的感觉,那种灵魂归为的舒适感,从未有过的轻松,仿佛他们上一辈子、上上辈子就该是这样契合的一对。
顾夕安摇摇头,指尖轻轻拂过秦云徹的唇,对着他眨了眨眼睛。
“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难道你不相信我?”
她话还没说完,拂过秦云徹唇瓣的手就被含住,温热的液体湿润了手指,一截舌头反反复复的吮/吸舔舐着她,顾夕安脸一红慌忙抽出了自己的手,狠狠瞪他一眼。
“好好开车!”
然后她就看见秦云徹两腿中间的那个位置撑起了雨伞。
而这个没皮没脸的男人脸上仍旧是那样坦然,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只是两只手都放在了方向盘上。
黄昏的余烬之中,一辆迈巴赫已风驰电掣一般的速度朝着城中开去,那样快的速度令人咋舌。
“你开慢点儿,我已经等不及了。”
“我已经等不及了。”
皇风国际酒店,某一间海景套房之中,从玄关的地毯到Kingsize大床统统洒满了烈焰一般的玫瑰花瓣,舒缓的音乐荡漾着,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滔滔的江水,能够俯瞰整个S城的繁华。
顾夕安开了勃艮第,迫不及待得把秦云徹推倒在了地上沙发上,跨坐上去,媚眼如丝的看着对方。
把秦云徹的双手按过头顶,她仰头喝了一口,鲜红的酒液顺着白皙纤细的脖颈慢慢流下来,刺目而狂野,带着一种野性的不驯服的诱惑。
秦云徹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就看见顾夕安又喊了一口酒,俯身直接含住了秦云徹的嘴唇,紧紧相缠,赤红色的酒液传递到秦云徹的嘴里,辛辣而醇香,是他喝过的最完美的红酒。
“还想要吗?”
顾夕安舔了舔唇,就好像是一只风情万种的狐狸精,勾着人的灵魂,让人欲罢不能。
秦云徹点了点头,身下坚硬如铁抵住他,声音愈发喑哑。
“要,给我。”
顾夕安又含了一口,如法炮制,直到第三口的时候,顾夕安明显的感觉到原本主动的尽情索取的秦云徹动作缓慢了下来,他眼睛的光芒有些涣散,等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顾夕安,你……”
顾夕安冷笑一声,拍了拍已经一动不能再动的秦云徹的脸,眼神冷酷而有毒。
“秦云徹,是你逼我的。”
见到秦云徹彻底的晕了过去,顾夕安飞快的从她身上下来,然后用酒店内线拨了一个房间号,嘟嘟几声之后挂断。
没一会儿,门铃声响起,走进来一个穿着运动衫带着鸭舌帽的女人,赫然就是米娜。
她环视一周,看着满地满床的红色玫瑰,这个季节不是玫瑰的花期,这种法国玫瑰都是直接从当地空运过来的,忍不住撇了撇嘴。
“他对你真是不错,你真的不考虑这么大一个金主,他可比洛梓修有钱多了。”
顾夕安看都不看倒在沙发上的人一眼,让米娜和她换了衣服,又摘下了戒指拍在茶几上。
“他是你的了,我只要洛梓修。”
米娜冷哼一声,看着顾夕安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忍不住说。
“把所有的赌注都放在洛梓修的身上,你一定会后悔的,他可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好。”
听到关门声,米娜满意的看着躺在沙发上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满意,果然是传说中的极品好男人,光是外形就已经甩了洛梓修几条街了,顾夕安真是个睁眼瞎,这个好的便宜让她白白占了。
跨坐在了秦云徹的小腹上,米娜一颗一颗的解开他上衣的扣子,看到那蜜色的胸肌在灯光下泛起勾人的光泽,她忍不住将那瓶勃艮第倒在了的秦云徹的胸口。
赤红色的液体顺着男人的紧实的肌肉往下流淌,米娜像是一只发了情的母豹,舌头舔过鲜红的酒液,又迫不及待的解开男人的皮带,半褪下裤子的瞬间,吓得了她一跳,随即更多的是激动。
她平生嗜甜,最喜欢的就是红皮甘蔗,又粗又长又甜,总是能够吮/吸出丰沛甜腻的汁水。
只是,忽然有一只强有力的手猛地扼住了她的手腕,那人迷迷糊糊之间竟然醒了过来,朦胧得望着米娜。
“顾夕安……”
米娜心头一紧,不是说至少要明天才会醒吗?
她刚想要安慰自己这个男人还没有缓过劲来,就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就被扔了出去,狠狠撞在了墙壁上,身下的玫瑰花瓣被碾碎,鲜红的花汁沾得衣服上到处都是。
秦云徹已经站了起来,几步走到她的面前,狠狠踩在了她的小腹上。
“顾夕安呢?”
米娜抬头看见男人的眼神,凶残狠戾的就像是草原上饮血的孤狼,凌厉阴冷的让她承受不住。
她双手抱住秦云徹的小腿,一边哭一边疼得倒抽冷气。
“不是我,都是顾夕安安排的,她只爱洛梓修,还让我放了摄像机到时候好反过来胁迫您,求求您饶了我吧。”
秦云徹的目光冷冷落在米娜身上的衣服,那是今天顾夕安接受他求婚时候穿的,现在却穿在这个肮脏的女人身上。
“脱!”
米娜没有半分羞耻心,连忙拉开拉链,心里甚至还多了几分小庆幸。
只可惜,秦云徹已经转头搜出了摄像机把之前录下来的东西看了一遍,在某一处却蓦然顿住,摄像机里传出了顾夕安坚定的声音。
“他是你的了,我只要洛梓修。”
秦云徹冷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阴冷的回荡在空阔寒冷的房间里,房间里满地凌乱的玫瑰花瓣红的仿佛沾上了鲜血。
没一会儿,几个穿着西装的黑衣保镖闯了进来。
至始至终,秦云徹只说了两句话。
“带出去,解决掉。”
“一个小时,我要顾夕安。”
房间里的指针指向了十点半。
半透明的落地窗外,晴好的夜空狂风呼至,吹得滔滔江水汤汤翻滚,一片风雨欲来之势。
房间里空调的温度达到了16度,雪茄沉重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秦云徹靠在沙发上,指尖夹着的雪茄闪烁着明灭的火,缥缈的烟雾氤氲着他席卷了风暴的黑色瞳孔。
忽然,一个人被丢了进来,在布满了血红花瓣的地摊上滚了两圈,正好就滚到了秦云徹的脚边。
她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黑色半透明的情趣睡衣,双手双脚都被红色丝带反绑出一个蝴蝶结,扭动着身体奋力抬起那张小脸。
正是顾夕安……
☆、第二十一章 你会求着我要
顾夕安抬头正好就对上了秦云徹那张涌动着戾气的脸,俊美无俦的容颜是那样的冷酷,黑曜石一般的瞳孔里酝酿着残忍的风暴。
她赤/裸的身体在空调下瑟瑟发抖,怎么样也没想到今天竟然还会重新回到这个房间里,更加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
“秦云徹,我……”
她动了动,扭着身子想要遮盖住自己的敏感部位,一边考虑着应该怎么逃跑。
顾夕安并没有发现,一直在注视着她的秦云徹猛然间瞳孔一缩,高大的阴影朝她覆压过来,一只手掐这她的下巴把她提了起来,痛得她眼泪直流。
“还在想着怎么逃走?”
“我没有,我不想逃。”
顾夕安察觉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气息不对,似有些疯狂,又想到之前他就有异于常人的偏执,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被自己刺激坏了。
她瑟缩了一下,可怜兮兮得对着秦云徹恳求道。
“我好冷,能不能给我穿件衣服,我真的好冷,会感冒的。”
她说得异常可怜,让人忍不住心动,可是秦云徹还是硬下心肠,冷笑一声,猛地将她丢到了沙发上,高大的身形随即压了上来。
顾夕安撞到了手指,痛得蜷缩在沙发上,小小的一团,冷汗涔涔从额头冒了出来,感觉到粗糙的手指在她的唇上反复碾磨,然后是男人冷酷而疯狂的声音。
“骗子,你就是一个让人恨不得掐死的小骗子。”
一边这样说着,秦云徹忽然将她抱了起来,搂在了怀中,接触到那温暖的身体,顾夕安却下意识的想要逃离,哆嗦的更加厉害。
耳边传来了秦云徹的冷笑声。
“看来你的确很冷。”
然后她就看见秦云徹忽然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那支注射器,听到对方温柔缱绻的嗓音,顾夕安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
“你很快就会温暖起来。”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我怕疼,我怕疼!”
看见注射器,顾夕安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更白,然而无论她怎么挣扎,针尖还是扎进了她的皮肤,注射器一点一点的推进有冰冷的液体注入进她的身体。
顾夕安被秦云徹紧紧抱在怀里,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痉挛,生理性的眼泪不能控制的往下掉落,却被吻/住,吮/吸着她咸涩的眼泪。
“果果不哭,一会儿就会很舒服的。”
念出这个名字的瞬间,秦云徹皱着眉愣了下,却没有再想什么,他的心底深处总觉得这个名字理应该是属于怀中的这个女人的。
他似乎叫过无数遍,在梦里,在上辈子。
“放开我,不要这么对我,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
顾夕安被抱得很紧很紧,无力挣扎着,却只会被勒得更紧,汗水一滴一滴的落下来,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之中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着,几乎要挣脱出来把她整个儿焚烧掉。
身体开始变得空虚,口干舌燥,那些敏/感部位不能控制的变得很痒,想要,好想要……
“秦云徹,你放开我,你要是对我做了什么,我永远不会放过你。”
只可惜,抱着她的秦云徹就好像是聋了一样,脸上带着莫名的危险的笑容就那样抱着顾夕安。
而顾夕安越是挣扎,她就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之中的那一团火焰燃烧的更加旺盛。
好难受,难受的快要死掉。
她想要,好想要……
顾夕安看着秦云徹松散了扣子的衬衫,看着那沾染了红酒酒液的蜜色肌肉,她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拼命的绞紧双腿,清楚的感受到两腿中间有粘稠的液体流下。
她紧紧抱着自己,嘴巴里有鲜血弥漫,眼泪和汗水混合着流下来,流进舌头的伤口上,疼得更加清醒。
看着这样的顾夕安,秦云徹忍不住短促的低笑出声,他的果果怎么能倔强的这么可爱。
“果果,听话。”
秦云徹说着,已经扯开了她身上的黑/色蕾/丝,手指顺着腿缝慢慢摩挲着,粘稠的液体满手,他笑得愈发愉悦。
“果果,你看你的身体正在邀请我。”
说完这话,秦云徹却已经架起了顾夕安的双腿缠在了他的腰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露出精致健硕的肌肉和纹理,完美的犹如是上帝亲手锻造的宠儿。
没有半分的犹豫,秦云徹冷硬而又热烈的进入这具折磨了自己不知多久的身体。
顾夕安敏/感的察觉到了进入身体的异物,难受的扭动着身体,鲜血混合着撕裂的痛苦爆发,她哭叫着挣扎着,眼泪倾泻而下,在沙发上形成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小水潭。
“不要,好痛,秦云徹,我好痛……”
伴随着一点点的移动,除了疼痛敏感异常的身体如被一道闪电侵袭,电流弥漫过她的全身,顾夕安张了张怪罪,喉咙之中却无法控制的爆发出娇媚的呻/吟,盘在秦云徹腰间的腿下意识的缠得更紧。
忽而,一只大手在她的臀部重重拍了一下,秦云徹爆发出一声低低的吼声,血红的眼睛里夹杂着欲/望的浪潮。
“小妖精,放松点,你想要夹死我吗?”
顾夕安痛呼一声,却是下意识的更加锁紧。
整整一夜,顾夕安从疼痛和高/潮的冰火两重天之中沉沉浮浮,晕过去又醒过来,这个男人始终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直到东方泛起一层鱼肚白。
……
“疼。”
睡梦之中的顾夕安清瘦的脸上仍旧挂着泪珠,她紧紧皱着眉,终于是醒了过来,KINGsize的大床上一片狼藉,昭示着昨天两人到底是多么的疯狂。
顾夕安猛然间回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她连滚带爬的跌下了床,等下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穿着秦云徹的衬衫跑了出来了,出来的时候还不忘拿走了秦云徹还给她的手机。
忽然手机响了。
显示的是一直照顾她妈妈的那个护工阿姨。
“安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疗养院的那些人把你妈妈丢到马路上了。”
顾夕安顿时如晴天霹雳,脑海之中一瞬间闪烁过千万种可能,她安抚了护工阿姨急急忙忙挂了电话,哆嗦着手想要拨打洛梓修的电话,对方的电话却已经过来了。
没想到打电话的人竟然会是王梦桦。
“顾夕安,四十分钟之内到春山别墅,你的小孽种在这里!”
☆、第二十二章 把孩子还给我
顾夕安吃了一惊,很久才反应过来,王梦桦说的是小叶子。
头顶的阳光炽烈的从头顶照耀下来,刺得她眼睛生疼,可是顾夕安只觉得浑身冰冷,脑袋里像是有一道响雷打过,一片空白。
他们都知道了,他们什么都知道了。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给拨了回去,几次之后电话终于响了。
“妈,我求你,都是我的错,你要对我怎么样都可以,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很久,终于想起了一个声音,阴恻恻的声音里全是凛冽的冰寒。
“顾夕安,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顾夕安僵在原地,手里的手机哐当落在地上,眼泪一瞬间汹涌而出。
她张了张嘴,终于是蹲了下来,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哭泣,引得路上很多人驻足观望,所有的人都对着她投去异样的目光但是就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来,反而是远远绕开了她。
顾夕安哭了一会儿,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没有人能够帮助她,但是小叶子还在春山别墅,不知道有多害怕,没有人能够救她,但是她还是要去把小叶子救回来,勇敢去面对自己犯下的错!
回去的路上,她无数次的给洛梓修拨去电话,可是都被对方挂断了,顾夕安颓然倒在车座上,狠狠抓着自己的头发,她该怎么办,她到底应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一个陌生电话却打了进来,顾夕安想也没想就接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了秦云徹喑哑暗沉地声音。
“你在哪里?”
顾夕安一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脑海之中就像是一团乱麻,越绕越紧,越缠越厉害,怎么样都解不开。
洛梓修的事、小叶子还有被洛家人丢到大街上病重的妈妈,再加上秦云徹,顾夕安越来越烦躁,这个时候根本就不想要听见这个男人的声音。
她冲着电话那头怒吼过去,几乎是忘记了电话那头人的身份,只是单纯的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滚!”
她吼了这一声之后,狠狠地按掉了对方的电话,然后拉进了黑名单。
“小姐你没事吧?”
司机听到顾夕安的吼声,手几不可查的颤抖了下,然后摸了摸自己直冒冷汗的额头,忍不住看了一眼后座的顾夕安,开口问。
谁想到顾夕安根本就不理会他,他也就没有多说话,直到把顾夕安送到了春山别墅,看着她安然离开才战战兢兢的接通了电话。
“二爷,人已经到了春山别墅了,是是是,您放心。”
司机抹了一把汗,想到刚才那位顾小姐吼自家二爷的样子,心想二爷恐怕是爱惨了这位顾小姐了,否则也不会被骂成这样,还舍不得人家吃亏。
他下了车,按照秦云徹的命令偷偷跟上了顾夕安,好在顾夕安的情绪不是很稳定,并没有发现他正在跟踪对方。
终于,顾夕安在一幢别墅门口停了下来,然后就看见门口忽然走出来一个穿着很好的贵妇,那个贵妇二话不说扬手就在顾夕安的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顾夕安,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我当初就反对梓修娶你这样的女人,没想到你竟然背着梓修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来!”
顾夕安捂着火辣辣的脸,嘴角微微发酸,那种发麻的痛感让她忍不住抽搐,微微弯下腰,一滴一滴的眼泪滴落在地上,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情绪。
王梦桦看见她这个样子就来气,一巴掌拍在她的身上,顾夕安的身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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