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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密爱(金满)-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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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慕容敖澈的眼底闪过冷煞的精光,双拳倏然握紧,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还没有任何一个人敢用这种小人心肠来污蔑她!
“敖澈……”
殷亦晴走过来了。
她的小手轻轻牵起了慕容敖澈的手,大眼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目光暖暖的,太多内涵。
继而,她对那律师说,“请你回去转告项南风,不管他怎么兴风作浪,我都不可能会在乎!请他看在过去朋友一场的份上,不要绝了我再回这座城市的路!”
“呵呵,好的,我会转告的!”
律师的脸色有几分尴尬,他旋即递过来一张纸,“伯爵夫人,这是项少对您的起诉书的复印件,真正的那份已经提交法庭了,相信很快就会有人给您传达过来,所以,在这期间,在没有解决好你们之间纷争,您是不能离开帝京的,这是必要的法律程序!还请您能遵守,不然整件事情将会闹腾得更大,您的身份和伯爵的身份,都是尊贵的,相信都不愿意被推向舆论的风口浪尖上!”
那律师说完,转身就走了。
那个男人还真的是有点意思!
慕容敖澈的眼睛微微眯缝着,眼光落处,细小的一丝光线,却凝聚着冷冷的光芒。
“他就是个无赖!”
殷亦晴气呼呼地。
“没事,艾琳达,你很久没回来了,就当这次是休假,我会处理好一切的,你不用担心!”
“我们真的不能回m国吗?”
越来殷亦晴越觉得自己回来的这个决定是错误的。
“法律上是这样说的,我们得留下处理好这件事儿才能离开!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等下会去找市长,相信他再怎么强悍,也不会不给市长面子吧?”
慕容敖澈说着,舀起外套就要出去。
殷亦晴的心里很不安,想要拉住他,说点什么,却在这时,她的电话响起来了。
“丫头,怎样?你看到那份起诉书了吗?措辞还算是工整吧?你知道,我对于和你有关的事情,一向做得都非常认真仔细!”
232守了他一夜
电话是项南风打开的,他兀自在那边笑嘻嘻地说着,这边殷亦晴却是双目怒睁着,声嘶力竭地对着电话怒喊,“项南风,你有完没完?我说过,我们已然是过去式了,你有必要这样缠着没完吗?”
她的高分贝声调,她的飞扬跋扈的那野蛮样子,顿时将一边的慕容敖澈给惊呆了。
这就是她本来具有的一种性情?
她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如此真实而自然地表现出来,她却对那个男人喊了,骂了,她怎么会知道,自己一直郁闷,就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想要将她的全部展现给自己,哪怕是逐渐地展开,她都不曾做过……
一股没由来的怨气和沮丧,就占满了他的身心了。
舀着外套,他默默地走了出去。
“敖澈?”
殷亦晴回过头来,真看到走出去的慕容敖澈,不觉喊了一声,但慕容敖澈好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就那么径直走了出去。
“项南风,这都怪你!”
她顿时郁愤得冲着电话那边就嚷着。
“啧啧,这个声音,简直嚣张得太好听了,是不是三年来都没人让你这样爆发性得叫上几声啊?丫头,我越来越佩服我自己了,总是能挖掘出你的潜力,你说我这样的人,你上哪儿找啊?”
那知道项南风却情绪极好地在那边笑起来。
“你……”
殷亦晴真的是又气又急,却又无计可施。
“说吧,你到底要怎样才能不起诉我?”
她幽幽地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我只有起诉你了,才能在法庭上见你一面啊,据说法庭的开庭过程一般得两个小时,那样的话,我就能和你面对面两个小时了,我何乐不为呢?”
啊?
你……简直是……
殷亦晴觉得自己彻底不认识项南风了,他就好像是一个外星人一样愚蠢,为了见一个女人,他就要将那个女人告上法庭?
“我也没办法啊,谁让你躲着不肯见我呢?”
项南风振振有词。
“项南风,你这又是何苦?你分明知道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了,我已经嫁人了,你也另娶了,再见面时,要是我们能平静对待,那还算是亲戚呢,可你这样,只会让我们彼此都尴尬,你懂吗?”
她苦口婆心,希望能劝说这个男人放弃他所谓的起诉谬论。
“可是丫头,我一直在等你,你为什么不给我机会?”
他说着,声音很是低沉。
“我……没有什么机会给你了,项南风,你不要闹了,我们真的结束了!”
她说完,再也没有了继续和他聊下去的勇气,悻悻地将电话挂了,整个身心都充斥着一种疲惫和无奈。
当天晚上,慕容敖澈喝得酩酊大醉,被贝冥达扶回来的。
他的房间和殷亦晴的房间是紧挨着的,1810。
“不,我不要进这里,我……要去那……那边……”
到了门口的时候,慕容敖澈很费力地看清楚了,面前的那个1810的房号,却坚持不肯进去。
“伯爵大人,这是您的房间啊!”
贝冥达边说边看着殷亦晴,他是伯爵的手下,自然明白伯爵心里对这位如花似玉的夫人,那种无时无刻的向往。
“你为什么喝那么多酒啊?”
殷亦晴伤感地叹息了一声,随后走过来,用手扶着他,“听话,进房间休息吧,好么?”
她的声音很软,软浓浓的好像一块香甜的糖果。
“你……不要……走……”
他喝得真太多了,就是被两个人扶着,身子依然在打晃,看上去马上就要倒下的样子。
“我不走,你放心吧!”
殷亦晴对着他笑笑,随后,扶着他进了1810。
“夫人,您回去休息吧,伯爵他已经睡着了!”
在卧室里给伯爵脱下了衣服后,贝冥达走了出来,对殷亦晴说。
“不,你出去吧,我在这里陪他一会儿!”
殷亦晴默默地坐在了沙发上,从这里能看到卧室的床上,他正在睡着,一个强悍的男人睡礀竟如天真的孩子般,她看着看着,就有些失神了。
“不,艾琳达,你……不要离开我,不要……”
忽然,慕容敖澈很是不安地呼喊起来,声音急促而焦灼。
“敖澈?敖澈,我没有走,我在这里!”
殷亦晴急忙奔进去,握住了他的手,轻轻地摇晃着,“你怎么那么傻?我们的婚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很清楚吗?我感激你对我的帮助,那么无私而伟大的帮助,可是我却什么都没回报过你,我……真的对不起!”
她说着,眼泪就不断地滚落下来。
“不,艾琳达,不要走……不要……”
睡梦中的慕容敖澈像是在做着某种抗争,感觉到殷亦晴那双小手的温度,他反手就紧握住了她,喏喏着,不,我不让你走,谁也不能抢走你……不能……
心情顿时陷入了一种莫名的痛楚里,殷亦晴默默地看着他英俊的脸庞,高挺的鼻梁,健康的肤色,那种属于帝王人家的气质,不是一般人能具有的,他在人前傲然冷霸,在自己面前,却温情脉脉,处处对她好,为她着想,可是三年了,她的心里,到底装进了关于他的多少?
她在心里一遍遍问自己,却始终想不到正确的答案。
慕容敖澈是在第二天上午九点才醒来的,当听贝冥达说,为了他的酒醉,夫人守了他一夜,他顿时歉疚地对殷亦晴说,“艾琳达,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没事啊,偶尔醉醉其实有利健康!”
她很俏皮地笑了笑。
就是这样灿烂的笑,也掩饰不住她眼底呈现出来的疲惫,慕容敖澈看了,心疼了。
“艾琳达,你必须马上去休息……”
他的话刚说完,贝冥达就从外面进来了,“伯爵,夫人,那天的那位夫人和先生又来了,他们说要见夫人!”
“小姨?”
殷亦晴一怔。
“既然是一家人,那就让他们进来吧!”
慕容敖澈边说边看着殷亦晴,“艾琳达,你说呢?”
嗯。
殷亦晴还能说什么。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在小姨和项敬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他的到来,让殷亦晴的心突然地掀起了滔天的巨浪,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让她差一点就冲过去,对他大声怒喊,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那个人竟是项老爷子!
233非一棵树上吊死
看出了殷亦晴脸色的变化,欧阳艳拉过她的手,笑着说,“老爷子听说你回来了,就急着过来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
三年前,他别说是看了,就是听到关于姓殷的一些消息,他都会很憎恶吧?
冷冷地她说,“小姨,酒店这样的环境太过简陋,项老爷子怎么能来这样的地方?”
她的言下之意,这是下逐客令了。
她的反应,别说欧阳艳,就是慕容敖澈也有些意外。
艾琳达一直都是一个善良温和的女人,对待老人和孩子,更是多了些耐心,怎么会面对这样一位老人,她的态度这样冷漠?
“不是为了南风,你当我愿意来吗?”
项老爷子一直都过着被人崇敬着的日子,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奚落,立时就受不住了。
“老爸,我们来是为了……”
项敬晖急忙在老爷子耳边提醒了一句。
“老爷子,不管为了什么风,您都不该来,您的孙子是有妻室的人,您说您为了他,跑到我这里来,这算怎么回事?要是让桀凤小姐,不,桀凤夫人知道了,那她不得伤心吗?所以,诸位请回吧,我这里还有点事儿!”
她的话顿时让项老爷子火冒三丈了。
“你不要以为你当了什么伯爵夫人就了不得了,老子当年打仗的时候,亲手宰过几个rb的高官,那都是受什么天皇钦封的,有什么啊,还不是在我的枪下毙命?你一个毛丫头,说白了,不是南风那小子执意不肯回家,你当我会来这里受你的气?走,走,敬晖,我们走,南风那个混小子,他要是为了这个女人,永远不回家,不叫我爷爷,那我也认了!”
他说着,扭头就走,转身太急,以至于一个踉跄就朝前扑去。
“啊……妈咪……”
就在这时,忽然就传来一个小孩子惊惶的喊声,声音就是来自项老爷子的身后。
“丫宝!”
殷亦晴一声惊呼,同时几个男人就扑了过去。
一通慌乱后,项敬晖扶住了险些摔倒的项老爷子,慕容敖澈怀里抱着一个不大的小人儿,贝冥达很是谨慎地站在了项家人和伯爵夫人之间……
“丫宝!”
回过神来的殷亦晴一下子就扑过去,从慕容敖澈的手里将一个粉嫩的小人儿给抱过去了,很惊喜地亲了孩子的小脸蛋一下,“乖宝贝,你怎么会来?”
“妈咪,是爹地让人接我来的,他说哦,妈咪想丫宝了,都想得掉眼泪了,所以丫宝就这样扑棱扑棱着飞来了!妈咪,丫宝也好想你呢!”
小家伙梳着一个俏皮的头型,脑袋的正中央被刻意地梳着一个明显的桃形,非常可爱。
他肤色白嫩,胖嘟嘟的脸蛋上因为看到妈咪的喜悦脸色红扑扑的,眼睛不是很大,却亮晶晶的,很好奇地看着屋子里的几个人,“妈咪,他们都是谁呀?”
“他们……”
殷亦晴这时才意识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不禁心头猛然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了一把似的,急忙就将丫宝塞给了贝冥达,“贝冥达,你带小少爷到房间里,没有我的话,不准他出来!”
“呃?”
贝冥达有些狐疑,但还是恭顺地应了一声,是。
“妈咪,我要妈咪啊!”
那知道丫宝却是不愿意的,张扬着两只小手,在贝冥达的怀里不住地挣扎,哭喊。
“小晴,他……是你的孩子吗?”
欧阳艳十分惊喜地问。
“嗯,是,是我和敖澈的孩子!”
殷亦晴说着,就挽住了慕容敖澈的手臂,就好像是要证明她说的话是真实的一样,仰着脸,甜甜地对着他笑。
“嗯,他是我们的孩子,叫丫宝!”
慕容敖澈宠溺地用手指刮刮殷亦晴的俏鼻子,嗔怪着说,“他和他妈咪一样的可爱,一样的顽皮!”
“敖澈!”
殷亦晴恍惚是撒娇一样,就那么脸色泛红地在他身边矫情地低下了头。
“小晴,你让孩子出来,我和他说会儿话,行吗?”
欧阳艳激动得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呢,她在想,要是亦晴的父母健在,他们看着自己的孙子长得如此可爱,还那么欢实,该是多么的高兴啊!
“小姨,真对不起,丫宝刚来,一定很累了,所以我想让他休息一下!”
殷亦晴的话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脸色也明显的不痛快。
“那……好吧!”
欧阳艳有些不甘心,可又没有什么法子来说服殷亦晴。
经过了三年,再见到小晴,她总觉得小晴有些和之前不一样的地方,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她又说不好。
想想,三年里,她一个人在m国,不定受了些什么苦楚呢,所以,欧阳艳只能是将心底里的那种疑问给压下去了。
“敖澈,你送送小姨吧,我有点累了!”
殷亦晴说着,就无力地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
“小晴,你没事吧?”
欧阳艳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不,我没事,小姨,你路上注意安全!”
听殷亦晴如此说了,欧阳艳觉得再也没有待下去的理由了,只好默默地看了项敬晖一眼,“走吧!”
“敬晖,那个孩子,他……怎么那么……”
那知道在项敬晖想要扶着项老爷子出去的时候,项老爷子却固执地指着那扇卧室的门,不肯走。
“老爸,走吧!”
项敬晖也是有些气馁。
三年了,从殷亦晴在他们的婚礼那天消失后,项南风就再也没回项家别墅,他并没有埋怨谁,一直都是沉默的,连个电话都不肯给老爷子打,时间久了,老爷子就沉不住气了。
他几次要项敬晖带项南风回家,但都没成功。
项南风不是个小孩子了,项敬晖再怎么强悍,也对他无计可施。
于是,事情就一直这样拖着,直到昨天,项敬晖回去,说起殷亦晴回来了,而且结婚了,拒绝见南风,那小子现在很痛苦!
“他痛苦?那是活该!女人多了去了,他非一棵树上吊死,那找谁?”
项老爷子想想孙子三年都没回来见自己,他就气哼哼的。
234你是不是找揍
“那算了,就当我没说!”
项敬晖舀起外套,就要走。
“项敬晖,老子批准你走了吗?”
他的身后,项老爷子跳脚了。
“老爸,我已经不是项军长了,不需要再执行长官的命令了!”
项敬晖苦笑着摇头。
“你不是军长也是我的儿子,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你的长官!”
“好,长官,说吧,还有什么事儿?”
“你说那个叫殷亦晴的结婚了?”
“是,嫁得很不错,对方是一个伯爵!”
项老爷子听了半天没出声,像是在想着什么。
“长官,没事了吧?”
项敬晖急着回孤儿院了,早上出来的时候,欧阳艳就说她身体很不舒服,一直晕晕沉沉的,他心里惦记着。
“臭小子一直都对我当年阻拦他和姓殷的女子在一起耿耿于怀,现在她已经结婚了,我就算是去劝说,那她也是不能再回头了,对不对?”
项老爷子喃喃着,边说,脸上的笑意就越是明显了。
“是,长官,您说的有礼,您要是能把亦晴请回来,那南风会感激您的!”
项敬晖知道项老爷子根本就没有真的请殷亦晴回来的诚意,他只是想要做点什么,让自己的孙子原谅他!
亦晴不是很好吗?真不明白老爸他对她怎么会那么不喜欢?
项敬晖无语了。
“那好,我去,我亲自去请那个女人!”
项老爷子很是狡猾地笑了。
这就是项老爷子怎么会出现在碧海大厦的真正原因。
此刻,他已经被项敬晖给拽了出来。
“哎呀,项敬晖,我命令你松开手!”
他非常不满自己儿子这样像是绑架似的将自己带出来,脸上都是恼怒,“项敬晖,你不当军长了,就真的什么都不行了吗?眼神也不好用了吗?你没看那个孩子,那个叫丫宝的孩子,那可是个男孩,他长得……”
“长官,我看到了,可那又怎样呢?他是亦晴和伯爵的孩子!”
项敬晖对于老爸的这种态度很不满。
“丫宝是伯爵的孩子?你看他长得像那个什么大鼻子的伯爵吗?他分明是国人血统,你看不出来吗?他的眼睛是黑亮的,而那个伯爵是蓝眼睛!”
项老爷子将拐杖敲得震天响,“不行,我要回去问问那个女人,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说着,老爷子就要往大厅里走。
“老爸!”
项敬晖一下子就拉住了他,“您能不能冷静下?您这样去问,人家会把您轰出来的!”
她敢!
项老爷子眼珠子一瞪,“老子当年可是带过十几万人的部队,她赶我?我借她个胆子!”
“哎呀,长官,那是当年,您现在不成这样了吗?”
项敬晖说着,指了指他手里的拐杖,“您这样冲上去,别说是亦晴了,就是丫宝,估计也能将您推倒了!”
“嘿嘿,他要真的是我的孙子,我就算是死在他手里,也安心了,项家总算是有后了,南风不争气,你也没本事,看看你,都结婚三年了,你倒是给我再生出个把孩子来啊?真是混蛋,一个比一个差劲儿!”
盛怒之下,项老爷子完全不顾及欧阳艳的面子,大肆地斥责项敬晖。
“好,您想要上去,您就上去吧,我走了!”
项敬晖被他说的恼了,转身就要拉着欧阳艳走。
却一转头,就看到欧阳艳的脸色烧红,面呈痛楚,一只手无力地捂在自己的肚子上,不禁大惊失色,“艳子,你怎么了?”
“我……我不舒服……”
欧阳艳说着,冷汗就下来了。
“快,我们去医院!”
再也顾不得和老爷子争执了,项敬晖将欧阳艳抱进车里,就发动了引擎。
“臭小子,老子还没走,你倒先走了!”
看着儿子慌慌张张地载着老婆走了,项老爷子气狠狠地骂道,“都是混蛋,娶了媳妇就忘了老子了!”
“老爷,我们也回去吧,那孩子的事儿,还是少爷自己去问问吧,您能来,少爷的心里会被感动的!”
江管家走过来,轻声劝着说。
“嗯。”
项老爷子回头看看高高的碧海大厦,眼里闪过一丝狐疑,那个孩子的长相,真的好像是南风小时候,白白胖胖的,翘鼻子,小眼睛,他会是我们项家的孩子吗?原本指望着桀凤能和南风结婚,为项家生下一个大孙子,却没想到,他们婚没结成,孙子的计划也就成了泡影了!
唉!
老人无奈地叹息了。
市郊的一栋别墅。
别墅的四周都是用高高的栏杆围起来的,围着栏杆种植了一些藤蔓植物,正是植物满长的季节,那些鸀色的藤蔓就将整个栏杆都给围得密不透风,远远看过去,是一片鸀色的好景色!
一个人站在别墅一楼的落地窗前,静静地看着院子里的那些正在训练的男人,他们个个都身穿着蓝色的制服,功夫又都很出色,一声声有力的低吼声,就在院子里飘荡着。
他的嘴角掠过了一丝的笑意,兄弟们都是好样儿的,他能做他们的头儿,算起来,是一种莫大的幸运!
“老大,老爷子来了,说是要见您!”
丁凯急急地进来了,说。
“爷爷?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告诉他,说我不在,忙事儿去了!”
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三年了,他没有回过项家别墅,也不全是对爷爷的怨恨,只是不想回去,只要一回去,他就会想到那个后院,想到亦晴的出走!
“臭小子,你是不是找揍?对你爷爷也要说谎吗?”
倏然,身后一声洪亮的声音传来,紧跟着一掌就拍在了他的肩头上……
“呵呵,爷爷,您怎么来了?”
项南风有点气,瞪了老爷子身后的丁凯一眼,心说,谁让你放爷爷进来的。
“别埋怨你的手下了,是这个让他放我进来的!”
啪的一声,老爷子将一样东西给拍在了桌子上,项南风看过去,那是一把小巧精致的金手枪。
235后果好严重
这把金手枪,他是知道的,那是爷爷带领着部队在海外的战场上凯旋而归后,上级领导专门颁发给他的一种纪念性质的金质手枪,是爷爷戎马一生的标志也是一种荣耀!
今天他竟动用这支手枪来威逼丁凯放他进来,不能不说,爷爷确实动怒了。
“爷爷,我这段时间很忙,所以没回去看您……”
项南风的话还没说完,项老爷子就不耐烦地摆摆手,“臭小子,当着我的面儿,你就不用编故事了,你忙?忙能忙三年吗?行了吧,少给我来那一套!”
“呵呵,爷爷您来是……”
项南风知道自己的话骗不了老爷子,就只好尴尬地笑笑,问。
“臭小子,你怎样,我不管了,但是有一样,你要是敢让项家的子嗣流落在外面,叫别的男人是爹,我就废了你!”
什么?
项南风被老爷子的话给惊住了。
“爷爷,你说什么?项家的子嗣?”
“你少在那里给我装糊涂,你敢说你当年和那个姓殷的丫头之间没什么事儿?你瞒着爷爷和她在一起,这些你自己很清楚吧?”
“嘿嘿,爷爷,我那不是奉行您的风格,好东西一定要自己亲自品尝吗?”
项南风想要用一句玩笑话来活跃下气氛,却没料到,项老爷子根本就不买账,脸色依然阴沉着,“我今天看到那个孩子了,他长得和你小时候一样,我几乎百分之九十九敢确定那是你的孩子,你小子要是个男人,就将这事儿给查清楚,是项家的孩子,就立刻给我带回来!”
“那个孩子?您是说谁您去见亦晴了?她有孩子了?”
项南风吃惊地看着老爷子。
“看看你这样儿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让你和桀凤结婚,你不干,弄个孩子,还让女人给带跑了!真气死去了!”
项老爷子说着,站起身,没容项南风挽留,他就径直走了。
“老爷子,您……您慢走!”
丁凯最先反应过来,追出去,说了一句。
项老爷子头也没回,冷哼了一声,走掉了。
“老大,老爷子要是说的是真的,那您真的该将孩子带回来,就算是那个伯爵有钱,可也不能让咱们的小子叫一个外国佬是爹吧?”
丁凯的话顿时让项南风冷了脸了。
轰一声,他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小丫头,这样大的事儿你都瞒着我,还口口声声以后和我没关系?那孩子呢?我的孩子你到底还要藏多久?”
||||||||||
“妈咪,我太喜欢熊大了,他是熊二的哥哥,他对自己的弟弟可真好啊,妈咪,你给我生一个哥哥吧?好不好?”
看完了动画片《熊出没》,丫宝缠着殷亦晴不肯让她走。
噗!
殷亦晴忍不住就笑了。
“丫宝,妈咪不能给你生哥哥了啊!”
“啊?妈咪,丫宝保证以后一定听话,再也不顽皮了,你就给丫宝生一个哥哥吧!我要大宝哥哥!”
他索性矫情地在床上滚来滚去地,装小无赖了。
“儿子,妈咪得告诉你呀,不是妈咪不给你生哥哥,而是你已经是妈咪的孩子了,妈咪再生的话,就只能给你生个弟弟或者是妹妹,你来做他们的哥哥!”
我做哥哥啊?
丫宝停止了打滚,眨巴着眼睛,闷想了一会儿,然后就欢快地叫起来,“好呀,我要当哥哥了,我做熊大,熊大可是最聪明的呢!”
“怎么回事?一会儿不见,你都要当哥哥了?”
这时,慕容敖澈从外面走进来,笑吟吟地看着母子俩。
殷亦晴的脸刷地就红了,低垂了眉心,“丫宝乱说呢!”
“不是呀,我不是乱说呀,妈咪,爹地,你们就给丫宝生一个弟弟吧,我保证会像熊大对熊二那样对他好,好不好呀?爹地、妈咪啊,我要一个弟弟啊!”
见两个大人都不说话,丫宝用了最舀手的一招,哭……
他咧开小嘴,就哭起来,边哭还边用手捂着眼睛,时不时地将胖乎乎的手指缝裂开,从那里观察着爹地妈咪的神态……
对于他的这种小伎俩,殷亦晴摇头了。
用手拍拍他,“好啦,丫宝,不要闹了,再闹,妈咪可就要生气了啊!”
“哼,你们不给丫宝生一个弟弟,丫宝也会生气的,丫宝一生气,那个什么果好严重的呀!”
哈哈!
慕容敖澈被孩子天真无邪的话给逗笑了,他宠溺地摸摸丫宝的头,“那叫后果好严重!”
“哦,后果?那前果是什么意思呀?”
丫宝瞪着眼睛,直楞地看着慕容敖澈。
前……果?
慕容敖澈被问住了,呆呆地看着丫宝几分钟后,一下子就抱起他,高声喊着,“宝贝,你有当哲学家的潜力哦!”
哲学家?
“爹地,哲学家是谁的家?”
呃?
慕容敖澈的笑凝固在脸上,他求救似的看去殷亦晴那里,殷亦晴低声笑着,“别看我,我不知道!”
“那个什么,宝贝啊,爹地的肚子好痛啊,需要去卫生间,等 我回来再告诉你,好不好啊?”
慕容敖澈捂着肚子,一副很遭罪的样子。
“哦,肚子痛啊,去吧,去吧!”
小丫宝很乖巧地从他身上溜下来,貌似很大度地摆着小手。
“嗯,谢谢宝贝了!”
慕容敖澈急忙就走了出去。
“妈咪,我告诉你哦,每次爹地不知道的时候,都会肚子痛哦!所以呀,在他第五次肚子痛的时候,我就知道,爹地是骗小孩子的呢!”
哈!
殷亦晴顿时就笑了,想那慕容敖澈聪明一世,竟会被一个三岁的小孩子给看穿了,要是他知道了,那不得羞死啊!
“妈咪,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他,我知道他的秘密哦!”
小家伙还蛮认真地嘱咐着。
“为什么不告诉呢?”
殷亦晴故意问。
“那爹地是大人哦,大人不是要有面子嘛,说了,他没面子了,就会哭哦,我觉得爹地要是哭起来,一定不好哄哦!”
小丫宝眨巴着眼睛说。
236你是带着我的种离开的
“这又是为什么呢?”
“因为爹地从来不哭哦,他的眼泪存了好多哦!”
“可是,他眼泪多,又为什么不好哄呢?”
殷亦晴看着儿子胖嘟嘟的可爱样子,心里漾起幸福的暖流,还好,苍天是眷顾自己的,不管自己曾经历过什么,还好,自己有儿子,这样可爱的儿子,时时都在带给自己快乐!
“那好像丫宝哦,经常哭,所以眼泪都很少呢,每次丫宝一哭,妈咪轻轻哄一下,丫宝就好了呀!”
“你啊,这个小脑袋里究竟装着什么?”
殷亦晴宠溺地将他抱住,小家伙竟学会举一反三了。
半个小时后,殷亦晴出来了,随后轻轻把房间门给关上了。
“丫宝睡着了么?”
慕容敖澈等在外面的沙发上。
“嗯。”
殷亦晴点点头。
“这个小家伙,以后看来不好糊弄了呢!”
慕容敖澈不好意思地笑着说、
“敖澈,我有个疑问,你干嘛不换个借口呢,老是肚子痛,谁都能听出来呢!”
“你的意思是丫宝识破我的谎言了?”
慕容敖澈惊讶地。
“哈,你们两个啊,可真是好玩!”
殷亦晴说着,就要回房间。
“艾琳达……”
慕容敖澈在她身后叫了一声。
嗯?
殷亦晴的身体蓦然就僵硬地停在那里,心竟慌乱得不成样子。
“也许,丫宝说的对,他是该有个弟弟或者妹妹了……”
慕容敖澈一步步走过来,眼看着就要到她的身后,他的手伸出去,下一秒钟似乎就要揽住她的腰身了。
“那都是小孩子乱说的,敖澈,晚安!”
殷亦晴拉开门走了出去,慕容敖澈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脸上脉脉的表情渐渐地冷凝了下来。
进了房间,殷亦晴的身体无力地靠在了门上。
缓缓地,她闭上眼睛,耳边回响着慕容敖澈的话,他是个君子,三年来,从来没有强迫过自己,一直就守在自己身边,脉脉地关心,浓浓的给与,没有怨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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