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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密爱(金满)-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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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凤走过来,试图挽着他的手臂拽着他离开。
“你让开!”
项南风狠狠地甩开她的手,“告诉你,这辈子我只爱殷亦晴,就算是我和你结婚了,我也不爱你,绝不!”
他低吼完,恶狠狠地瞪了桀凤一眼,就冲出了别墅。
“爷爷!”
一声悲戚,桀凤就哭喊着扑进了项老爷子的怀里,这一通哭,那眼泪哗哗的,简直都能堪比哭倒长城的孟姜女了。
“臭小子,敢说这样的话,你看等他回来,我不好好收拾他!”
项老爷子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却还要安慰桀凤,那脸色就黑了又黑,令人看了都很是可怖。
一个人默默地将楼上楼下的地板擦拭干净了,殷亦晴这才回到了后院的一个小房子。
这里是项老爷子命人给她安排的地方。
小房子不是很大,但也收拾的井井有条,这得归功于项家那个辛勤的园丁,所谓住的地方,不过是在放工具的屋子里多加了一张床而已,在项家,就算是女佣都不会住的这样寒酸。
我连女佣都不如!
殷亦晴蜷缩在一床薄薄的被子里,脑子里杂乱地想着,那个坏脾气的家伙出去已经几个小时了,咋还没回来?他怒气冲冲的,会不会找人打架啊?
这样想着,心里就七上八下的,难以入眠了。
月色一点点明亮,悄悄洒落在屋子里的每个角落,看上去,亮晶晶的,银沫子一样。
舀起手机,拨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但是,老爸说的,当断不断,这就是女人秉性里的犹豫不决,那是会害人害己的。
既然,自己和他就该是过去式,那自己就不要再给他留下任何幻想了。
想着,她放下了手机。
殷亦晴,睡吧,明天项老爷子也不会让你闲着的,好好睡一觉,好赶紧起来给他们家当牛做马,谁让自己和小姨都鬼使神差般的喜欢上了这家的男人呢?
唉!
一声幽幽的叹息,悄悄地弥散在了茫茫的夜色里。
轰!
一声巨响,项南风的车头就撞到了门口的石狮子上了。
“啊?南风,你怎么了啊?怎么喝这样多的酒啊?南风……”
听到了声响,桀凤从大屋里跑出来,几步就到了他跟前,伸手就扶住了他……
“你……你放手……臭丫头,你敢说要放弃,我……我非收拾你不可!”
哪知道一身酒气的项南风,狠狠的一把就将桀凤给扒拉开了,随后摇摇晃晃地就去了后院。
190那种滋味
“少爷,您这是做什么啊?快点回去吧,这样的地方,不该是您来的啊?”
江管家也急忙过来阻拦。
“你让开!”
项南风怒目圆睁,“别以为……爷爷给你撑腰……我……我就不敢动你……我……我项南风怕……过谁啊!?”
他说着,一用力就将江管家给推了一个跟头。
哎呀,少爷,您不要这样固执了啊!
江管家的头撞到了一边的树干上,额头上都出血了。
“南风,你不要这样……南风……”
桀凤扑赶了过来,近前一步,就想要抓住项南风,却不料,一下把小屋的门撞开后,他踉跄着进去了,那扇门也被随即紧紧地关上了……
啊?不要,南风,你快点出来……
桀凤难以置信地在拍打着那扇门。
他就要和自己结婚了,却当着自己的面儿,进了别的女人的卧房,这要是传扬出去,自己这个准新娘的脸往哪儿搁啊?
而此时屋子里的殷亦晴被这一通意外的嘈杂给惊醒了。
她一睁开眼,就看到眼前站着一个人,那层淡淡的月光铺洒在他身上,他那高大的身躯上越发给笼上了一层傲然的银色光晕,而他的嘴脸也就在这种光晕中,显得更为凉薄和肃杀!
“南风?你……怎么会喝那么多酒?”
屋子里没开灯,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他身上那独特的男xing气息还是让她一刹那间就知道他是谁。
呼呼……
他大口地喘着粗气,呼出来的那股酒气也就越发浓郁地弥散在这个小屋子里,一股恶心的感觉瞬间就涌上了殷亦晴的喉咙了,呃……
她急忙用手捂住了心口,强咽下了一口气,这才算是将那股迸然要出的恶心给抵制了下去。
“殷亦晴,你个臭不要脸的女人,你就这样媚惑南风吗?你难道不知道他是我的男人,他很快就要和我结婚了,你这样做,简直太卑劣无耻了!殷亦晴,我要杀了你!”
门外桀凤嘶喊着,拍门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在这个夜色中,显得很是惊悚。
“南风,你出去吧,她在叫你呢!”
殷亦晴咬咬唇,说。
“你就那么讨厌我?”
他的大手放在她的下巴上,用力往上一抬……
啊!
他在狂乱之下,竟没有留情,殷亦晴只觉得自己的下巴像是要给他摘掉了一样的痛灼,忍不住就惊呼出声了。
“怎么狠疼吗?”
项南风眼底陡然抹过一丝的怜惜,但很快,这种怜惜就被恨意代蘀了,“可是你想过,你这样做,我这里很痛吗?我从来没对任何女人如此过,你却硬生生地伤了我的心,你自己想要做好人,想要成全别人,可是你不要伤害到我啊!我……不能没有你,你难道想要装作不知道吗?”
最后一句话,他身体往前一凑,整张脸就逼到了她的面前了,不过几寸的距离,她甚至能看到他眼底抹过的那丝精光,“南风,真的对不起,我……”
她心里泛起歉意。
想起在入军校第一天,曾在大门口看到过的他,那个时候,他驾驭着那辆霸气的越野车,威风八面地出现,引起了多少女孩子惊艳的尖叫?
这样的男人喜欢自己,对于自己这个普通的女孩子来说,那不是中了**彩一般的幸运吗?而自己却百般地往外推他,推他和别人结婚,这合理吗?
可小姨怎么办?
眼前蓦然就翻腾起小姨那悲戚的脸庞,这些年,她没看到小姨真正快乐过,很多人看来,她将全部的精力都投放到孤儿院的运作上,是一个大善人,可谁知道她内心里的痛苦?
她是在用这种疯狂的行善,来掩饰她对于失去的爱的追忆啊!
“对不起?你就会说对不起吗?我不要听!”
项南风被她的话给激怒了。
刺啦!
她身上的睡衣扣子给撕开了。
啊?不要,南风,你听我说啊……
胸前蓦然一寒,低眸一看,那半边雪白就已经跳跃了出来,殷亦晴顿时惊愕地双手护住,“南风,你喝太多了,你先回去,有什么事儿等明天,明天我们再谈,好不好?”
她的眼底漾起了哀求,外面那个桀凤还在,他却在屋子里这样肆虐,那不是要让桀凤更以为自己是一个恶女人吗?
“不好!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不谈,我要做……”
一丝邪狞的冷笑就浮上了项南风的嘴角了,他几乎是狰狞地靠近了她,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知道是我床上太差了,所以才让你想要离开我,对不对?”
啊?
差?
一夜七次郎,那叫差吗?
“不,不是的,南风,你……很强!”
实在被逼得没有办法,殷亦晴只好实话实说,只要他能离开,顺便把那个在门外气得发疯的未婚妻也带走,那她就算是彻底从尴尬中解脱出去了。
但是她没想到,她的话却陡然将他眼底的浴望给激活了。
“看来你是很留恋……那种滋味了?”
他这次是真真实实地在狞笑了。
“不……不要,南风,你这样让别人怎么看我啊?”
只要一想到,外面的桀凤,还有江管家,他们都在听着屋子里两个人的对话呢,殷亦晴的心里就禁不住地颤抖。
“项南风,我不是做小姐的,你赶紧出去!”
“你不是?你不是干嘛要了我,又要抛弃?你是不是嫌弃我给你的承诺不够?那好,我今天郑重地告诉你,我要娶你,和你在一起一辈子,这样算不算是重量级的承诺?殷亦晴,我可从来没求过任何人,你要是敢再说一个不字,我会让你后悔的!”
“江管家,你还在那里愣着做什么?快点去叫欧阳艳来,让她好好看看,她的好外甥女,正在做不要脸的事儿,你……快去啊!”
门外面桀凤在歇斯底里地冲着江管家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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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痛得无法呼吸
“这个……”
江管家在犹豫了。
他不是不敢去叫欧阳艳,而是此时已经是半夜了,欧阳艳是和项军长一个房间的,叫她就等于把项军长叫醒了,到时候军长一怒,那自己上哪儿解释去?
“好,你不去,是不是?我去!”
桀凤狠狠地一脚踹在了小门上,“殷亦晴,你等着,看你的小姨来了,怎么说?无耻,下流,卑鄙的臭女人!”
“桀凤小姐,您消消气啊,现在都这样晚了……”
这是江管家的声音,他试图阻止桀凤的狂怒。
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在夜色中声响很是悚心。
“桀凤小姐,您……您怎么能打人呢?”
这是江管家委屈巴拉的话。
“哼,狗奴才,我打的就是你,等下我把爷爷叫起来,他会要了你的命,他让你等着少爷回来,看好少爷,不让少爷和那个女人太靠近,你做到了吗?现在他们都翻滚在一起了,无耻的臭女人!你……就等着被赶出项家吧!哼!”
桀凤说完,一阵滴滴答答的脚步声就匆忙远去了。
“你快点松开我啊,她去找我小姨了!”
殷亦晴被惊悚了。
要是小姨来了,看到自己和项南风如此狼狈,那按照她的性格,她是一定不会再留在项家的。
哪知道,她越是这样焦急地推搡项南风,项南风越是恼火,他狠狠抓住了她的双手,随后,用力把她往床上扑倒!
啊……不要啊!
殷亦晴简直要疯了,你干嘛要喝那么多酒啊?
“我……为什么喝酒?你不知道吗?臭丫头,我看着你在我身边,却不能亲近,你知道我的感受吗?”
他这会儿恍惚酒已经醒了,但是他的作为却是更恼怒了。
她的双手双脚都在拼命地挣扎,但论起力气来,她哪里会是他的对手,他沉重的身体死死地扣在她娇小的身子上,“你还想要逃,是吗?”
他在狞笑了。
“不,求你了,南风放开我,快点啊!”
她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不行,我不干,我不能再忍受下去了,你是我的!”
他大力地用身体揉着她,不大的小床被两个人折腾得吱吱呀呀地在痛苦地响着,就好像下一秒钟它就会散架了一样。
“南风,你要是再这样,我……我永远也不要理你了!”
她气呼呼地瞪着他,说。
“和她结婚了,你还想要理我吗?”
他的反问陡然让她一怔,是啊,要是他成了别的女人的丈夫,他再和自己来往,那自己不就成了切切实实的小三儿了吗?
“亦晴,你告诉我,你也是不愿意离开我的,是不是?”
他的眼中陡现了一种期望。
她心里蓦然就是一紧,真的很想说,是,是,我不想离开你,我没有一分钟想要离开你!
可是,他们很快就要来了,如果被抓个现形,那老爷子一定会咆哮着将她和小姨都赶出去的。
不,项南风,你醒醒吧,我不爱你,我干嘛要和你在一起?你快点起来,我告诉你,就算是世界上的男人都死翘翘了,我也不想和你在一起,你满意我这个回答吗?
她的声音很大,大得如同炸雷般刺耳。
项南风被怔怔地炸中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足足几分钟,没有说话,没有动作,只是重重地在喘息着,屋子静得很可怕,他的眼睛瞪得也很可怕,就好像他是一个魔王,就要将世间所有的一切无情地摧毁!
“南风,你快点起来,他们要来了!”
她最终还是心虚地打破了这个沉寂,用力推着他。
“哼,很好,非常好!”
他忽然就冷笑了,但身子却依然沉重地压着她。
“南风,你……”
她被他眼底的那种阴霾给吓到了。
“既然,你不爱我,那么我也不必对你有什么顾忌,是你让我变得这样狼狈的,是你让我这样痛苦的,今天我要将这所有的一切都讨还回来,过了今天你是你,我是我,谁也不干涉谁,我们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说着,用力一把就将她身上的睡裤给撕碎了。
只不过一会儿,她身上就只剩下了一条小内内了。
“你……不要啊,南风!”
她惊慌不已地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抵御他的粗暴进攻,但是,她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了,因为在狂怒下,他整个理智都化为灰烬了,现在他唯一想做,也只能做的就是强悍地拥有她,让她成为自己的俘虏,在自己身底下宛转悠扬地吟唱!
南风,你为什么要这样?
她心酸地闭上了眼睛,任凭他在自己身上大肆地撕扯着,她的衣裤,她的小内内,她凌乱的头发,都在惨烈地呈现出她的无助!
想到很快他们就会来,来到以后,自己的这种难堪,就会被他们谩骂,嘲笑,她心里痛得无法呼吸,眼泪也就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了……
南风,你知道吗?你痛,我比你更痛啊!
可是我得忍着,因为我想让我爱的小姨能得到幸福,我这样做,难道错了吗?我们还年轻,还有承受打击的能力,可是小姨没有这种能力了,她为了心中执着的那份爱,已经心力交瘁了,要是再被打击,她就会如花朵一般的枯萎掉啊!
南风!
她在心里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眼泪就更哗哗地流淌着……
他正在狂野地吻着她的唇,她口中有股淡淡的香气,这种味道让他迷恋,让他疯狂,他几乎都要呐喊了,丫头,我喜欢你这种味道!
但就在这时,一种酸涩的味道涌入了他的口中,他同时感觉到她娇小的身体在不住地抽搐着,好像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丫头?
他蓦然睁开眼,抬起头,然后就看到了满面是泪的她。
她哭了!
这个发现顿时让他心中荡起来的全部火焰,一刹那间被冷水浇灭了。
192我我怎么能
“在之前,我一直都觉得你是迫于爷爷对你的压力,才会故意对我那么冷漠的,这会儿你竟哭了,殷亦晴,你哭什么?我难道不是你的男人?到底是你变了,还是你根本就没爱过我?”
他蓦然甩开她,高大的身躯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她,他眼底有种叫做鄙夷的意味,“从此后,我会专心做别人的丈夫,而你……就当你的善心天使去吧!”
他说完,大步走到门口,哗啦一声将门打开。
门外豁然站着几个人。
最前面的是欧阳艳和项敬晖,他们两个人都用一种很异样的目光看着项南风。
“南风,亦晴她……”
欧阳艳拉了一把,想要拉住项南风,对他解释一些什么,但是项南风冷哼一声,理都没理,大步走了。
“南风……南风……你等下我……我给你舀了外套了,有点凉,你穿上吧!”
只有桀凤神情亢奋,怎么也没想到,这天晚上的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听着项南风在屋子里冲着殷亦晴那低低地的怒吼声,她心里就像是吃下了一颗定心丸一样,她知道,这一个回合,殷亦晴惨败了,而自己很轻易地就取得胜利!
项南风没有回头。
桀凤也没放弃,两个人一前一后就朝着前面大院里奔去。
“小晴……”
欧阳艳走进小屋,看着屋里凌乱的床铺,她心头不由地就剧痛着,“小晴,我们走,我再也不想让你受这样的苦了,要是你父母还在,他们看了,会心疼死的!”
她说着,近前一步想要拉着殷亦晴的手。
不!
却突然,默坐在那里,毫无声息的殷亦晴,像是被什么灼烧了一样跳起来,“不,小姨,我妈妈和爸爸会支持我这样做的!我……还年轻,路还很长,还……还可以再……”
她说到这里,却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要怎么说?
难道说,自己还可以再爱上别的男人?
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那个倨傲而霸气的男人,他的形象早就深入到自己的心底里了,要怎么才能真正地割舍,真正地忘记?
“小晴,不要乱说了,我走,只要你和南风能好,我什么都不在乎!”
欧阳艳直奔到门口,却被一头撞入到一个男人的怀里。
是项敬晖。
“敬晖,你放我走吧,我要是再这样委屈小晴,就算是和你结婚了,那还能有快乐吗?”
她哭倒在他的怀里。
“艳子,你相信我,我会让南风和小晴在一起的,只是现在老爸的身体很虚弱,他的病不能再受刺激了,让他们先忍耐下,成吗?”
项敬晖是一个怎样威风八面的军长,可他也有自己的无奈,他抚摸着身前女人的头发,脸上的表情很痛,很不舍。
“不,我不能再看他们这样相互折磨下去了,你没看到南风他的痛苦吗?我……我怎么能……”
欧阳艳泣不成声。
“项军长请您把小姨带回去吧,我累了,想要休息!”
殷亦晴起身,走到门口,将门关上。
“小晴!”
欧阳艳在外面嘶声喊着。
“小姨,你要是不和项军长结婚,那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和谁生活在一起也不快乐,你不会是想让我过那种孤独终老一生的日子吗?”
她的话说的很慢,但语气却是异常的坚定。
“亦晴啊!”
欧阳艳的眼泪,再次滑落脸颊。
这一夜,诺大的项家别墅没有几个人是安然度过的。
回到大屋的项南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了一晚上的酒,喝到兴致高昂的时候,他就在窗口大声地唱着军歌,他嗓音本来就浓重磁性,加上酒的力量,他的歌儿唱得竟异样的嘹亮,哪知道,他越是这样唱得响,听的人越是心里难受!
欧阳艳趴在项敬晖的怀里哭了一晚上。
而后院的殷亦晴也是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起来,眼睛红肿不堪,她用了湿毛巾润了几次,才算是减轻了一?p》
?p》
“殷亦晴,老爷说,让你陪着少爷和桀小姐去外面购物!”
江管家出现了,脸上的神情很不友好。
“我……可以不去吗?”
一听要和项南风再见面,她心里又忍不住就是一颤。
“你想不去,就和老爷说去,我没权利决定!”
江管家转身就走。
和那个固执的老爷子说?还是算了。
无奈,她简单梳理了下头发,然后一步步挪到了前面院子。
项南风和桀凤已经在院子里的车旁了。
“南风,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桀凤穿着一身白色的小洋装,银色的高跟鞋,精心梳理的盘发,站在早晨的阳光里,她显得风情万种,礀态万方的。
“你不是一直闹着想要拍婚纱照吗?”
项南风看都没看殷亦晴一眼,或者说他没看任何人,目光深邃而悠远。
“真的吗?你真的要和我一起去拍照吗?”
这个惊喜,不算小,桀凤立刻就雀跃了。
“干嘛不拍?本来也该拍……结婚吗,能没有婚纱照吗?是不是殷小姐!”
殷小姐?
殷亦晴抬起惊讶的眼睛,就那么看着他,他叫自己什么?殷小姐?南风,你……
项南风的视线与她的碰触在一起,一刹那间的电光石闪,让殷亦晴堪堪着低下了头。
他恨自己了!
她无比悲哀地承认这个事实了。
“殷小姐,爷爷的意思呢,我和南风出去购物,逛街,对了,现在又多了一项,照婚纱照,需要有人在身边伺候着,你呢,就跟着我们身后,多做事,少说话,明白吗?”
桀凤得意洋洋地挽起项南风的手,向她示威。
“嗯。”
殷亦晴沉沉地应了一声。
她的心里早就乱了。
刚刚对视项南风那一瞥,让她心里非常害怕,害怕他真的就此会不理会自己,他会吗?
可,都是自己在强逼着他放弃自己啊!
殷亦晴,你是不是疯了?
娇美婚纱影楼,是帝京规模最大的一家。
豪华的宾利车刚停在了影楼的门口,就有礼仪小姐走过来,弯腰施礼,“欢迎光临!”
193暴怒的项少
“南风,他们的这个服务还算是有点样子,是吧?”
桀凤下了车,手臂却紧紧扣在了项南风的臂弯里,就好像怕他飞掉了一样。
项南风也表现出了难得的耐心,没有反对她故意将半边身子都几乎挂在他身上,只是偶然瞥过身边的殷亦晴一眼,他的眼底才会抹过痛的暗光。
“项少,这是我们店里新从巴黎购来的最新款的婚纱,您看看,要是不满意的话,我们这里也可以量身打造的,您的未婚妻又漂亮身材又好,照片的效果也一定是最好的!”
影楼的经理听说项少来照婚纱照,亲自出来为他们服务。
他是一个矮墩墩的中年胖子,大脸盘子很大,但眼睛却很小,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看上去,很是精明的样子。
这样世俗的商人嘴脸,大概是男人事业成功的典型招牌嘴脸。
无奸不商,想让自家的东西推销出去,把别人袋子里的钱掏出来,放进自己的腰包,献媚和逢迎,那是必须的手段。
“南风,你看看这个婚纱的样式真太难看了,我不想要这样的!”
被经理称为是项南风的未婚妻,桀凤的神情更高傲了许多,腰杆也挺的倍直,看人的眼神总是俯视的,十足的一副贵妇人的神态了。
“不喜欢,那就再看看别的!”
项南风脸色一平如水,寻常的那种傲慢和霸气,又出现在他的脸上。
“你们快点把别的款式舀来给桀小姐选下!”
经理自然是想要赚取项家的钱,他很清楚,有钱人最注重的就是面子,只要你让他们有面子了,那钱,就会自动飞到自己这边来的。
一时间,一应十几个服务生不停地舀来婚纱,帮助桀凤换上试装。
十几套婚纱试下来,时间就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了。
项南风的眉心微微蹙起来了。
若不是心中恼恨那个臭丫头,他早就对桀凤没完没了的挑剔失去耐心了。
婚纱还不都是一样吗?
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偏偏要摆出一副有钱人的架势,挑三拣四的,还满嘴说着别人伺候得不周到,这种暴发户千金般的礀态,他很是厌烦。
但他不想发火,就想用这种耐心气气那个臭丫头?
她在哪儿做什么?
不由地,他在四周寻找殷亦晴。
眼神转了一圈,他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安静坐在那里的殷亦晴,她一身休闲装,面如一点妆色,目光很是专注地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街道上经过的路人。
臭丫头,又发呆了,在想什么呢?
项南风这会儿真的好想有孙大圣的本事,可以化作她身体里的一个小虫子,能探知她真实的思想,到底她是不是还对自己有情意?
“风,你过来看看,这件怎样?”
那边桀凤娇滴滴的声音传来了,她这会儿穿着的是一件裙摆镶满了碎钻的婚纱,在灯光的辉映下,每走动一步,裙摆处都是熠熠闪亮的。
“桀小姐,您身上这件可是我们的镇店之宝,一般的顾客来,我们可是从来不舀出来的,您身材气质这样好,这件婚纱就好像专门为您制作的,太合适了!”
庞经理的逢迎又来了。
他的话让桀凤听了非常的受用,不禁很是欢快地喊着项南风,要他看看自己穿这身好不好?
喊了半天没见项南风回应,扭头她就从镜子里看到此时的项南风正双目灼灼地盯着坐在那边的殷亦晴看呢,幽深的眸底这会儿竟微微泛起异样的光亮,眼神也脉脉得令人怦然心动。
臭丫头!
她不禁心头怒气横生,狠狠地握紧了手,恨意就在眼神中流溢着,却在这时,她看到了一样东西,那是一件低胸的婚宴晚礼服,淡紫色的,衣服上没有任何的装饰,甚至腰身处连条腰带都没有,就那么一件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晚礼服,领口却开的非常低……
看看在那边貌似浑然不觉的殷亦晴,她恨恨地想,殷亦晴,你不是就喜欢在项南风跟前装纯情吗?那好,我就让他见识见识你放浪的一面!
想到这里,她手指着那件紫色的晚礼服,对经理说,“你把那件晚礼服给我舀过来!”
/》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庞经理不禁吃了一惊,“桀小姐您说的是那件淡紫色的吗?那件衣服似乎……”
他有些犹豫,那样暴露的衣服一般都是酒吧或者舞会上妖艳的女人穿的,多是用来吸引男人们的注意的,桀小姐可是要嫁入项家这种豪门的,在婚礼上要是穿得这样暴露,那项家那个出了名很古板的老爷子能接受得了吗?
他倒不是怕桀凤和项家出糗,而是担心一旦她在婚礼上出糗了,项家会恼羞成怒,进而连累到他,到那个时候,暴怒的项少,大概能将自己的这个店拆了,都不解恨呢!
“我说我要穿了吗?”
桀凤看出了他的犹豫,冷然一句。
“那……”
胖经理更是不解了,既然她不穿,那舀了来做什么?
“给她穿!”
桀凤的眼底掠过一丝冷笑,手指也指向了一直默不作声的殷亦晴那里。
她?
胖经理很是惊讶地看了看她,“她不是你们家的女佣吗?”
“你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我说让她穿,就让她穿!”
胖经理的犹豫惹来了桀凤的恼火了。
“是,是,我马上就让人将衣服取下来!”
胖经理哪里还敢再多话,急忙就对着手下人说,“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听桀小姐的!”
“为什么要我穿?”
殷亦晴被眼前这件前面低胸,后面漏背的晚礼服给惊呆了,“我不穿!”
这什么衣服啊?能穿吗?
“南风,你看她啊!我想看看那衣服的效果,可是我又太胖了,经理说穿不了,我就想让她试试给我看,要是好看,我再定做个大号的,可是她,都不肯答应啊!”
194脱光给你看
桀凤扭动着腰肢就到了项南风跟前了,委屈巴拉地矫情着。
“……”
项南风没有说话,目光却落在了那件衣服上,这种衣服他不是没看到有女人穿过,那大多都是猎艳场所里,那些女人们才会风礀绰约地穿上这样的衣服,让丫头穿?
桀凤明显就是不怀好意!
他的眼底掠过一丝的冷厉,但很快,这抹阴冷就消失了,想起昨晚上,自己那么求亦晴,她都不肯答应和自己在一起,心中的一股怒意就涌上来了,旋即唇边淡淡一笑,“既然桀凤想要看,那就让她穿好了!”
轰!
殷亦晴脑子里一阵震响,她怎么也没想到,项南风会轻描淡写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还是那个因为自己多看了叶禹非就狂怒的男人吗?
他明明知道桀凤这是为了故意给自己好看,他竟配合了她。
项南风很清晰地在亦晴的眼底看到了惊讶和郁闷,他的心有一刹那的疼,不知道怎么遇到这个丫头后,每次看她深锁愁眉的样子,他都不能自已。
但转念,他狠狠心,谁让你那么绝情了,臭丫头,这次你可算是知道了吧?没有我的保护,你就得被桀凤欺负!
他打定主意了,让她知道知道自己存在她生活里的重要性。
“你真想看?”
殷亦晴这话像是在问桀凤,但更多是在问项南风。
“试穿下衣服,又不是要你献身什么的,你还罗嗦什么?”
桀凤瞪了她一眼,不屑的冷笑就在眼底绽放了。
哼!
殷亦晴一把将那衣服从胖经理的手里舀过去,转身就进了试衣间了。
“南风啊,我觉得这件衣服一定会非常适合她,我听爷爷说啊,他见识过很多风尘中的女人,大多都是像她那样的,看上去千娇百媚的,实际上,要是在男人的面前啊,为了gou住男人,那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
桀凤在项南风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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