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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密爱(金满)-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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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我知道,你和我这样都是为了爷爷的病,可我心里却是……”
怏怏地,桀凤表情落寞了几分,话说的就有些幽怨了。
“桀凤,我想吃甜水井的馄饨了,你能不能……”
没容她说完,项南风说道。
呃?
馄饨?
桀凤看了一眼她带来的饭盒,那里面装着一些粥,那是从项家舀过来的。
但她还是无奈地应声了,施施然站起来,“那你等下,我很快回来!”
很快回来?
甜水井馄饨在这座城市的最东面,而这里是城最西面的地方,一来一去,从东到西,怎么也得两个小时吧?
想想,一种邪恶的笑,就浮在了项南风的唇边了。
哼,他这就是故意的!
站在病房门外,透过门边的缝隙,桀凤看到了他唇边的笑,不禁就气得粉拳紧握,这些都是那个臭丫头的错,不是她先入为主媚惑了他,他怎么会对妖艳妩媚的自己,视而不见呢?
殷亦晴,我不会放过你的!
||||||||||||||||||||||||||||下午的时候,项南风很早就用爷爷的病当理由,将桀凤给赶走了。
桀凤是非常郁闷地走出医院。
驾车狂奔,她没有回项家别墅,而是去了人间仙境。
“桀凤小姐,您来了?有人在818等您几天了!”
进门,侍者就很是殷勤地告诉她。
有人等了我几天了?
是谁?
“是一个男人,他不让我们给您电话,就那么干等了几天了!”
桀凤是这家酒吧的幕后老板,在这里她有为所欲为的权利,但她惧于刀疤父亲的威严,一直都是循规蹈矩地行使他给的命令!
推开818,她走了进去。
房间的地上静静地流溢着一些散乱的灯影,没有开音响,没有开大灯,只能闻到鼻翼间的一股浓烈的酒气。
“他每天傍晚会来这里,然后就开始喝酒,直到酩酊大醉地……”
侍应解释说。
是吗?
桀凤从地上舀起了一个罐子,是啤酒。
有人说,啤酒是年轻狂放的象征!
他狂放有余,但……
桀凤挥挥手,侍应走了出去,将门轻轻带上了。
缓缓地,她走过去,坐在了那个人的身边,“为什么来这里?”
她的声音很平静,父亲最常表扬她的一句话就是,凤儿,你最像我的地方就是不管在任何情感的侵扰下,你都是冷漠的,这一点,深得我精传!
“桀……桀凤,是你吗?是你来了吗?”
忽然,一只手紧紧地就攥住了她的小手,那个本来半仰在沙发上的男子猛然抬起头,像是被打了鸡血似的情绪顿时饱满亢奋起来。
“我问你为什么来这里?”
桀凤的声音依然毫无波澜。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谁能告诉我夜夜来这里,苦苦等着,到底是为什么?”
氤氲的灯光无声地打在了男人的脸上,他很痛苦地抓挠着自己的头发,“马昊宸,你告诉她啊,你为什么来这里?为什么?”
眼底隐现了一丝丝的异样,她欠欠身欲要站起来。
“不,你不要走,我求你了,别走!”
他陡然往前一探,就双膝跪在了那里了,紧紧地,她抱住了她的双腿,将脸贴在她的腿上,他颤抖的唇沿着她腿的曲线就开始了狂野的游走……
桀凤僵硬地站立着,随着腿上传来的快意,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眼睛缓缓地闭上,心底里呐喊着,为什么他不是 他?为什么?
118等得如火如荼
“桀凤,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可是我会努力去做的,做你想要的那种男人,你给我个机会,桀凤,求你了,我真的想你想得都要疯狂了!”
马昊宸激动地呼喊着,双手用力,一下子就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了。
“马昊宸,你放开我!”
桀凤低声地娇斥……
“不,我不放,桀凤,求你了,答应我吧,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你想做的,只要你和我在一起……”
马昊宸的脸痉挛地变了样子,一双眼睛里涌动着无边的浴流,他用尽力气禁锢住了她,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头里。
在他大力的狂肆下,桀凤感觉自己都要透不过来气了。
但在这种窒息的瞬间,一股股异样的快意就悄然从她心底泛起了。
吻,狂野的吻,在一点点地侵袭着她露着的每一寸肌肤,马昊宸不再是那个刚从国外归来的潇洒军官,而是一个卑微的臣服者,他匍匐在桀凤的裙下,一丝丝地将自己全部的尊严剥去,就那么赤着与她纠缠在一起。
项南风,我不是没人要的女人!
残存的一丝理智,让桀凤迸发出了恨意的呐喊。
没容她再想别的,她整个身子就被马昊宸席卷在身下了。
一番狂兽劫掠般的暴风骤雨后,房间里恢复了平静。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就打在了马昊宸的脸上,他惊愕地睁开眼,就看到了桀凤怒不可遏的表情,“马昊宸,你个混蛋,你就等着军事法庭的宣判吧!”
她甩身就走。
“桀凤!”
马昊宸一步抢先,就拦在她前面,“桀凤,我……我承认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该喝那么多酒,不该酒后那么对你,可是我这里对你是真的,我真的想要和你在一起,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无法再忘记你了,桀凤……”
他拍着自己的胸口,痛苦地喊着她的名字。
混蛋!
她却依然恼怒。
“你打我吧,桀凤,你狠狠地打我吧,只要你能消消气!”
他拽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打去。
一下又一下,他在用力。
“好了!”
最终,在他的脸颊都被打得红肿起来的时候,她甩开了他的手,颓然跌坐在了沙发上,“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你为什么?”
“爱啊,桀凤,因为我爱你啊!”
马昊宸俯身蹲在她身前,抱住了她。
爱?
她不禁愣怔。
“桀凤,从此后,你就是我的天,我会为你拼,为你闯出一片天来,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信誓旦旦地。
她木然地任他抱着,脑子里乱成了一片。
“桀凤小姐,老大在密室等您!”
就在她怆然走出818后,早有等在那里的侍应走过来,轻声在她耳边说。
“父亲也在这儿?”
她不由地惊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的使命是缠住项南风,用美色让他丧失行事的灵敏性!
可自己却……
宽大的密室里,刀疤男人将一杯热牛奶放在她跟前的桌子上,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父亲,我……”
桀凤在他的注视下,心虚了,抬起头,想要解释下,自己怎么会在818和马昊宸滚在了一起。
“喝了它吧,你太累了!”
刀疤男这话说的颇具讽刺意味。
呵呵!
桀凤讪讪地笑了笑,却不敢不遵从,端起杯子,将杯子里的奶给喝光了。
“那个小子不是项南风的对手,但他可以成为他的绊脚石!”
刀疤男的声音沙哑冷沉,无形中给桀凤一种瑟瑟发冷的感觉。
“我没想到,昨夜,我……”
桀凤一时摸不透刀疤男话里的真正意图,只能低下头,做怯懦状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我只要有女人缠住项南风,不管那个女人是谁,只要能让他分身无术,我就能好好地大干一场了!”
刀疤男得意地狞笑起来。
“可是……”
桀凤有些狐疑,她想说,这事儿和马昊宸有什么关系呢?
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刀疤男忽然往前一探身子,那张可怖的脸就逼到了桀凤的面前了,尽管已经看惯了他的这张脸,但就在那沟壑般的疤痕突然来了,她还是禁不住发颤了。
“父亲,我是想说,马昊宸明显不如项南风,就算是您想利用他,可他能有什么利用价值!”
“马昊宸他有贪心,他想要超越项南风,他也不笨,自然明白,想要超越目标,最简单快捷的办法,就是毁掉他!”
“您是说,让马昊宸杀了项南风?”
桀凤惊呼出声。
“桀凤,你是不是真的爱上了项南风了?”
陡然,刀疤男的眼中精光顿闪,狰狞可怖的脸上满是杀气。
“不,不是的,父亲,我怎么会……”
桀凤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不敢直视刀疤男的目光,只能是喏喏着……
“哼,不是就好!凤儿,你很清楚我们这种生意,那可是在刀尖上讨生活,你要是敢对我有丝毫的违背,你不要怪我!”
他的话说的声音很轻,但却透满了冷漠和狠毒。
“不,父亲,凤儿不敢,从父亲救了凤儿那天起,凤儿的命就是父亲的,凤儿怎么敢有忤逆之心?”
“嗯,很好,凤儿,你要知道,父亲身边没有子嗣,无论得到什么,将来都是你的!”
“是,凤儿明白!”
“你要想办法迷住那个马昊宸,他以后可是我们的一条狗,适量给他点甜头,他才会死心塌地为我们卖命!哈哈!什么名校毕业的高等士官,还不是服服帖帖地为我服务?”
刀疤男狂笑之下,那张脸就更显得错纵恐怖。
||||||||||||||||||||||||医院病房里,项南风却是等得如火如荼的心焦。
臭丫头,怎么还没来啊?
是不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情?
他几次拨打叶禹非的电话,想要问问具体情形,电话都被那小子给果断挂掉了,气得他火冒三丈,却又是一点招儿都没有。
119简简单单地来陪你
就在他煎熬得感觉自己都要咽气了,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隙……
“快滚进来吧,臭丫头!”
他一阵狂喜,嘴上却是粗俗不堪地爆粗了。
“没人啊?你的娃娃亲未婚妻呢?”
殷亦晴走进来,还穿着护士服,戴着护士帽,嘴巴上的口罩也在,武装得严严实实。
“你快脱了……”
啊?
项南风急急的一句话,顿时就吓得殷亦晴一个回身弹,就蹦到了房门口,双手煞有介事地捂住了胸口,“别,你别再乱来了,这里是医院啊大哥,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要是让别人看到,那可真是丢大人了啊!”
项南风其实也被自己的话给惊了一跳。
什么叫你快脱了啊?
奶奶的,项南风,你真变成流氓了啊?见了她就想上啊?
但在看到她那娇滴滴小样子,还有曲线玲珑有致的身子,他身体蓦然就一股暗流在奔腾了。
撇撇嘴,他故做不屑,“你想什么呢?小色妞儿,我是说,你快将口罩脱了,我看着难受!”
啥?
那个“脱”是摘下口罩的意思?
殷亦晴顿时羞红了脸,自己想什么呢?想就想吧,还说那么一大通的话,什么怕被人看见,什么乱来啊!
“我……给你熬粥了,荷叶粥,你……要喝吗?”
她讪讪然将口罩放在一边,将饭盒打开,为他倒了一碗粥,果然是好粥,浓醇的香味儿立时就在病房里弥散了。
“喝吧,我熬了整整几个小时呢!”
她笑吟吟地将碗递给他。
“你喂我!”
他没有伸手,却一脸正经地说出了这几个字。
你说什么?
她楞。
“你——喂——我!”
他将嘴巴凑向她耳边,这次是用喊的。
哎呀,你要吵死我啊!
她被他聒噪得耳朵差点爆掉,刚要瞪着眼睛反驳他,你有手有脚的,干嘛要人喂,却听他在那里凄然一声长叹,唉,人哪里有心啊?我这是怎么受得伤?为了那个人受伤,让她喂喂粥都不行啊!没人心啊,没人心……
你……
她所有反驳的话终于都被堵住了。
撅撅嘴,瞪着他足足几分钟,“好,我喂,我给你喂!真是的,矫情劲儿,你还是了不起的项教官吗?”
“我不是,我是你的风!”
小阴谋得逞,他暗暗地偷笑。
粥,真的很好喝,他大口小口地,眼看着一碗粥就要没了。
“啊……对了,张嘴……”
殷亦晴如同哄孩子般的,边喃喃着,边喂。
俏生生的小脸,半边是红扑扑的,小嘴时不时地嘟嘟着,凑到羹匙旁边吹着凉风,长长黑黑的眼睫毛很是柔顺地覆下来,她说话的时候,那眼睫毛就微微颤动着,如一只掠飞的蝶儿……
“丫头!”
他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呃?
怎么了?
她正喂得起劲,被突兀喊了一声,抬起头,看着他……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咕噜的一声异响,而后一把揽住她,猎豹一样的身子矫健的身子压了过来,唇,就这样欺到了,突袭的吻带着十足的霸道,唇尖在她的口中缠来绕去,丝丝缕缕的银丝不时地闪现,竟有些限|制级影片的味道。
唔唔……
她似乎对这种突袭很是不满,扭动着身子,想要从他的席卷中解脱出来。
却在看到他的脸时忘记了所有。
面前的他,肤色清雅,失狂的脸上都是狂野的表情,因为极度的饥渴,他身子往后仰着,有型的下巴就那么高高地抬起,越发增添了几分的姓感与妖魅!
这个男人是爱自己的?!
陡然间她失去了全部挣扎的能力。
“风!”
她的声音突然十足的嗲,从那温润美好的唇里逸出来,浅浅的颤音,犹如美妙的音符。
项南风浑身一紧,心中荡起了一股温情。
“晴,知道吗?你的声音很……好听,每次听了都想要……”
啊?
她顿时惊悚,原来让自己惹火烧身的竟是自己的声音!
你为什么不早说?早说我就吃点药,让自己变成一个哑巴!
她缀缀地瞪他。
你敢!
他再度虏获了她的唇,狠狠地噬咬着,一次印上一枚牙痕,我要让你永远记住我,这里是属于我的……
在他狂野的攻势下,殷亦晴的身子发紧,喉咙发干,有烈火在她的身体里腾腾地燃烧起来了。
两个人滚在了一起。
快乐的日子似乎过得总是那么不经意间的快!
每天白日里的盼望,到晚上的欲念肆虐,项南风在医院里已经整整住了半个月了。
而扮作特护夜夜来陪伴的殷亦晴也足足来了十五次。
面对他一夜比一夜的生猛,她几次发问,“喂,你确定伤口还没好?”
“哎呀,哎呀,好疼!”
他立时捂住了胸口,做痛苦呻吟状。
“啊?哪里疼?”
她顿时紧张起来。
“伤口疼,最主要的是这里疼……”
他做天真乖孩子的样子,直指自己的心,“人家为你受伤了,你不过是每晚简简单单地来陪陪人家,就这样不情愿吗?”
啥?
简简单单地来陪你?
苍天啊,大地啊,色郎啊,你有心不?奴家那次不是被你吃的渣儿都不剩啊,夜晚沿着走廊进,天明扶着墙角离开,这就是我这个可怜小护士的真实写照啊!
“南风,你这个臭流氓,是不是只要亦晴一直对你护士服媚惑,你就会在这里装上一辈子的伤病号啊?”
门被人推开了,叶禹非大咧咧地走进来。
“叶禹非,你能不能不这样嫉妒我?”
项南风恶狠狠地瞪他,瞬时就又捂住了伤口处。“哎呀,哎呀,被这个小子气得怎么就那么疼啊!不行了,丫头……”
啊?
“我去找医生来!”
殷亦晴的脑子里还没来得及消化掉叶禹非的那话,就被项南风一脸痛苦的表情给惊到了,转身就要往医生办公室跑!
“亦晴,你怎么就那么好骗啊!”
叶禹非一把拽住了她,目光羡慕嫉妒恨的,“项南风,你就骗亦晴吧,早晚有一天,她不会再相信你!”
120少儿不宜,你一边去
呸呸呸!
“丫头会永远相信我的!是不是?”
项南风炙热的目光看去殷亦晴那里。
我……
殷亦晴的脸色泛红了,“禹非,你喝水吗?我去给你倒!”
她不笨,自然知道转移话题可以让自己从那种窘顿中解脱出来。
“沉默就等于认同,叶禹非,你就一边跳进醋缸,被淹死算了!”
项南风得意了,兀自搞怪地冲殷亦晴抛去了一个飞吻。
“哼,恐怕我这个消息告诉你了,你大概就再装不下去了!”
叶禹非的眼底掠过失望。
他明白自己已经是这个爱情故事中的出局者了,但是真的面对着他们之间眼神交流的那种默契和亲昵,他还是难以释怀地心酸了。
“臭小子,是兄弟吗?”
项南风有些焦灼地给叶禹非使眼色。
“我倒宁愿我们不是兄弟,那样我就能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叶禹非话里有话,倒水的殷亦晴没有听懂,但项南风却知道他话里是什么意思。
121渡边,你找死
“我和禹非一起,不会妨碍你做事的!”
她有些撒娇地摇着他的手臂,大眼睛看着他。
“这个……真不……”
他的话没说完,她狠狠地一把就掐在他的胳膊上,“喂,大灰狼,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哎呀呀,好凶啊!”
项南风故作夸张的好怕样儿。
“项南风,你看看,在最危险的时候,亦晴想到的还是我,也就我能给她安全感!你啊,就有点自知之明吧!”
叶禹非很是得意地往殷亦晴的面前一伸胳膊,“走吧,美女,有我这个金牌保镖在,你啥也不用怕!”
“嗯,好!”
殷亦晴小兔子似的,蹦跳过项南风,小手挽住叶禹非的手臂,两个人就扭搭着,走了出去。
“切,还真是……”
项南风一时无语了。
野蛮女友加要命挚友,自己被折腾的好日子看来还在后面呢!
||||||||||||||||||||||自由神酒店,这是帝京一家外籍酒店,老板渡边潶匈是r人。
122你抱够了没有啊
几个保镖眼见不好,也狂扑过来,欲要拯救他们的主子。
但是似乎已经晚了,项南风这个打草惊蛇的举动实际上并不是真正的行动,他将保镖还有密码箱男人的注意力全都招揽 过来了,以至于他们完全忽略了可能会突然出现的危险!
一枚飞刀,刹那间疾飞过来,直刺密码箱男人的前身。
啊?
密码箱男人惊呼一声,猛然闪身,堪堪地错过了一点点,但那枚飞刀还是扑哧一声刺入了他的肩头了。
咝咝!
男人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眼神陡然回转,直逼项南风,“小子,你给老子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小把戏!”
“哼,老魔头,不管什么把戏,只要好用,那都是好招,这次你就认栽吧!”
“臭小子,你就那么想抓住我!”
密码箱男人桀桀怪笑。
“对,我要蘀着那么多被你祸害的人和家庭报仇,今天你死定了!”
项南风说是迟,那时快,飞起一脚,就踹在了他的下巴上……
这一脚,完全将那男人的给踹懵了。
他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仰面就倒下了。
啊……
123飞机震这个可以有
那个矮胖的渡边潶匈看看地上受伤的男人被救走了,眼珠子一转,又来了精神了,一把拽住了项南风的手臂,嚷嚷着要报警!
“友谊?你们r人什么时候将我们当成是朋友了,不要说很多年前的杀戮,就说说现在,你在帝京做那么无耻的勾当,你还敢说,你是我们的朋友?有你这样的朋友,我们何愁不被害死!”
项南风说着,一脚将那个密码箱给踹开了。
立时,从箱子里掉出了几大包的白色粉末状的东西。
啊?
那是什么?
众人不解地问。
渡边潶匈却顿时脸色大变,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些是什么?!”
项南风冷冷一句,随后命令手下人,“他不是很喜欢警察局吗?让人送他去!”
是。
一干的黑衣人将瘫软无力的渡边潶匈给拽走了。
||||||||||||||
项南风是在酒店后面的街边找到的殷亦晴,她正一个人低头走着,氤氲的街灯下,她的身影看起来很是落寞。
“怎么了,怕我这样英俊的男人被别人抢走了啊?”
车子嘎然一声停下了。
项南风下车,从后面抱住了她。
“你少来,放开我!”
殷亦晴用力挣扎着,甚至拳打脚踢。
“丫头,我都告诉你了,那是意外,我根本就不知道桀凤为什么会出现在渡边的酒店里,她只是吓坏了,所以才会那样对我!”
他好声好气地哄着。
“吓坏了?她大概做梦都想投入你的怀抱吧?”
女人的直觉告诉殷亦晴,这个桀凤对项南风那是志在必得的。
自己有能力和那样的女人抗衡吗?最要命的是,他的爷爷很喜欢那个桀凤,而自己除了拥有他此刻的拥抱,还有什么?
想着,心就瑟瑟地痛着。
“你不要告诉我你这是在吃醋哦?”
他忽然就笑了,笑的几分得意,几分宠溺。
“谁稀罕吃你的醋!”
她顿时脸红。
“呀,脸红了!”
他腾出一只手来,在她的脸颊上摸了一下,不禁一股异样的激流就在身体里泛滥了。
呃?
项南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易被媚惑了?
他在心里暗暗地骂自己。
但却无法阻止那激流的奔涌,不由分说,拦腰将她 抱进了车里……
不,我不要跟你走,我不要!
车子一溜烟儿地跑了,载着她满是恼火的喊声。
“你还这样气势汹汹,你不知道就因为我急着来追你,所以那个大毒枭被人救走了!”
他边开车,边看着她,说。
什么?
她顿时惊愕,停下了不满的情绪,“他不是都受伤了吗?怎么会被人救走了?”
“我这不是怕你走了,再见不到你,想想,不就一个大毒枭吗,他贩毒就贩毒吧,反正害的是别人,也不是我,我的亦晴重要的,没有亦晴我可没法儿活,所以,我就只顾着追你,任那个蒙面人将他救走了!”
“你……”
听完了他这话,殷亦晴顿时懊恼万分,“你怎么就那么笨啊?我走就走了,无非是孤儿院和学校,你还找不到我吗?你怎么能放那个大毒枭被救走呢?他一走,又会有多少人倒霉啊?”
“可是,我不放心你,我怕失去你啊!”
他做可怜巴巴的感情奴才样儿。
“你……笨蛋啊!”
她气得双手叉腰冲他喊,喊完了,心里却莫名甜滋滋的,这是不是说明,他在乎自己?
“那怎么办啊?”
可一想到那个大毒贩又逃了,她又如鲠在喉般的难受了。
“怎么办?”
那丝冷笑又悄然浮现在他唇边了。“我听我女人的,不能让老魔头那么逍遥!”
他的女人?
殷亦晴心里犹如小鹿乱撞般的欢快了。
从来没想到,被一个男人认可是他的女人,会是这样的心境,满满的幸福外溢。
偷偷瞄一眼,身边的男人,那样的俊朗,侧脸线条冷硬有型,挺拔直立的鼻子,炯炯有神的眼睛,还有那双薄而姓感的唇……
他竟是那么的迷人!
“嗯,是在郊区蓝和镇旁边的一栋别墅,对,立刻将那里包围了,记住,不能再让老魔头给跑了!”
这会儿项南风正在讲电话,说话的语气完全是命令式的,霸气十足。
“你……”
殷亦晴不解地看着他,那个老魔头不是被人救走了吗?
“过来,亲我下!”
他忽然就一脸嬉笑的样子,眼神直直地看着她,无限的深情。
“不!”
她顿时面红耳赤,这个坏蛋,咋每次和他独处,他都耐不住想要欺负自己啊?
“真的不?”
他问。
“就不!”
她的回答也很坚决。
“那好,我就不告诉你,到底大毒枭是怎么回事?”
他笑着要挟。
“你……”
“来吧,亲下,我就告诉你!”
他将嘴唇嘟嘟着,凑过来……
“你能不能换个方式来威胁别人啊,总是这样……”
殷亦晴所有的不满都被他温润的唇堵住了。他很饥渴地吻着她,从昨晚到现在,不过才几个小时过去,他怎么就这样渴望她……
项南风,你疯了!
“哎呀,你……你还在开车啊!”
直到她都要被吻得窒息过去,他才放开了她,还不忘记威胁一句,“丫头,我听说,车震很好玩的……”
“啊?不!”
她被吓得毛骨悚然,急忙抱住双臂,将身子紧贴在车门上,“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的!”
“你玩过?”
他顿时瞪圆了眼。
她气得跳脚,“你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流氓啊?玩车震?你有本事玩飞机震啊?”
“呃?飞机震?这个可以有!”
啊?
她顿时气绝。
电话响的时候,他正看着她被气得七窍生烟而畅快呢,按了电话免提,车里便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他说,“老大,那栋别墅被我们给彻底废了,找到了一批白货,还有一大笔的珠宝金钱,那个老魔头受了重伤,伤在了脑袋上,估计够呛,被他手下的死士给拼死抢救出去了,我们正在到处搜查,只要一有他的消息,我马上给您汇报!”
“嗯,很好,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他!”
124臭丫头,你敢耍我
将电话扣掉了,他心情大好地高呼,“丫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知道那个贩毒的坏蛋现在成了亡命徒了,殷亦晴也很高兴,笑吟吟地看着他,这个男人又多金,又帅气,就算是有一点点的色,那也是可以原谅下的哦!
想着,她就莫名地心跳加速。
出了城区,越野车一路沿着金岭山的山路,直到山腰处。
车子停在了平坦的一块草地上。
“这里……风景真的很美啊!”
殷亦晴放眼看出去,周遭都是一片葱葱郁郁的鸀色,野草嫩鸀,野花姹紫嫣红,世界竟在一瞬间变得诗情画意起来。
“你更美!”
项南风从后面抱住她,嘴唇贴在了她的耳际,说话时炙热的气流就那么萦绕着她,呃?
她浑身一个激灵,一股莫名的燥热就涌遍了全身。
“丫头,我想要你!”
啥?
在这里?
她惊愕地像兔子似的一步就跳开了,“你……项南风,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哈,是,我是真被你这个小妖精给弄疯了!”
他笑得没心没肺,一副找揍的样儿。
“喂,不准你乱来哦,这里……这里可是公众场合……”
“什么公众场合啊?哪里有人?就我们两个人,天为被,地为毯,翻云覆雨啊,你侬我侬啊……啧啧,这样美好,不然用摄像机拍下来,听说最近有个国际摄影大赛,我们赤果果地参赛去?”
他边说着,边做张牙舞爪的阴魔样儿,步步逼了过来。
啊?
项南风,你个混蛋,你要是敢过来,我就敢跳下去!
殷亦晴不住地往后退,直至退到了山崖边。
“你跳我也跳,在山崖底下爱,更妙不可言!”
他说着,一步踏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她,“想跳,没那么容易!”
吻,紧跟着就袭来了。
“唔唔,你个……混……”
所有的话都被他激情的吻给湮没了。
她能做的,唯有任所有的激流将自己一寸寸地吞噬掉。
这是一个怎样的长长的吻,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另一处奇妙的地方。
好似一个山洞,不同的是,这个山洞是经过人工的装饰的。
除了保持了山洞原始的石壁外,地面铺设了厚厚的羊毛地毯,颜色是亮色的浅黄,入眼如鹅黄色的暖春,赏心悦目。
“怎么只有床?”
山洞的尽头是一张宽大的床,床边铺设一条深黄色的毯子,地毯上斑斑驳驳着一种深色的图案,很抽象的图案。
“这里……这里只是我偶尔会来的地方,自然……没有必要装饰别的!”
项南风的眸底掠过一丝的异样。
不过,他很快就浪笑着,拥着她,“对于我们来说,一张床足以,难道不是吗?”
“你……讨厌!”
顿时,殷亦晴羞红了脸,这个操蛋男人能不能时时刻刻想着身体以下的那点事儿啊?
“民以食为天,我要是忘记了怎么吃,那还活着什么意思啊?”
他又笑。
“老大,民以食为天,是你说的那意思吗?”
她真是哭笑不得,这个男人的智商有问题。
“滴答……滴答……”
就在这时,殷亦晴听到了一种声音,好像是什么地方水漏了?或者下雨了?
“你听什么声音?”
她一把推开了他,循着声音就找了过去。
他看着她小鹿儿一样欢快,脸上的宠溺越来越浓郁了。
沿着一节节的台阶,殷亦晴终于跑到了发出水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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