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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重生之娇妻养成-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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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让自己觉得麻烦事很多,只会麻烦他。
    说到底,不还是她自己的自私吗?
    是她不够自信,带着一丝连她都不愿意承认的自卑。
    “我一直也很自私,希望宝贝只爱我一个人,只看得到我一个人。”见她领悟了,他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下次还不能动不动就哭,我心脏受不了。”
    心脏真受不了,她一哭就跟着抽疼,还那么娇的在他面前哭,哪能忍住?
    这小妮子生来就是虐他的,还心甘情愿,巴心巴肝把人宠着。
    她本想很严肃再检讨一遍,这么甜蜜的话语扫过来,一下就不争气地脸红了,小小声道:“本来就是只爱你一个。”
    除此之外,就没喜欢过别人。
    没有人比得上他,也没有人会像他一样对她。

  ☆、387: 想看你,很好看(一更)

“会不会觉得我对你要求太多?”他伸手摸着她的脸,询问道,“觉得委屈吗?不是无条件顺着。”
    她摇摇头。
    丝毫没有一点感觉,唯一有的感觉就是他好,他很好,尤其对她,再也不会出现那么一个人这样对她的。
    所有的娇气都是被他惯出来的。
    要好好抓住顾逸,绝对不能松开他!
    “不想顺着,一个人一味顺着多累,宝贝改变我才能舒坦点。”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嘴角还微微勾起。
    夏欣芸明显一愣,久久不能回神。
    他刚刚是说过,时刻观察一个人很累,时刻担忧也很累,但没想到他现在说这么一句。
    她改变他才能舒坦点?
    想要公平?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便被她否决,顾逸不可能这个样子。
    他们之间哪有什么所谓的公平可言。
    向来不平等的,向来是顾逸付出比较多,若说这是欠,她早就还不轻了。
    “不是为了舒坦…”她想了想,看着他深邃的眼,一字一顿道,“只有我改变了,两个人的相处方式才能改变,以一种更舒坦的相处方式生活。”
    还有就是因为,本身就是她的问题,顾逸自小就不会容许和容忍她任何不好的习惯,有错本身就要改,明知有错却还要惯着,那就是一直错下去。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既然都找到了一种让两个人加深感情并且有很多好处的方式,为什么不用?
    顾逸要是一直无条件的宠着她,还不如说是一种摧毁。
    一旦脱离了他,或者他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那么她还剩下什么?
    夏欣芸说完,没等他回答,又揽上他脖颈,亲昵般蹭了蹭,好一会,特别轻声说了一句,“谢谢你。”
    一直以来,总会在她迷茫的时候给她指引放下,也会在她走错方向的时候会将她领回来。
    他刚刚说足够了解她,甚至将她看得很透,在于想不想说。
    其实,她并没有一点害怕或者反感想要伪装,看透不是更好吗?两人可以以一种舒适的生活方式在生活着。
    本身在他面前就没有隐瞒过,顾逸在她面前也是随她了解。
    这么了解也好,她没有什么隐瞒,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
    “不要谢谢。”
    没什么好谢的,他只是在教他家的宝贝,既然都是他家的了,那就没有感谢这一说。
    夏欣芸自小就很听他的话,只要和她好好讲,她便会听。
    做错了,就会想很多。
    她不是存心这样做,再说,没有两个人天生就完美切合在一起,大多是在不断的磨合。
    她还小,真的还小,但相比同龄人又好太多。
    “恩。”她又应了一声,接下来又说道,“我爱你。”
    “我也爱你。”
    话音刚落,他的薄唇便被另一张小嘴堵上了,带着急迫和生涩,还将他腰勾得极紧。
    顾逸微愣之后,很快回神,嘴角一翘,转身,又把小人儿往床上一压,亲着亲着,手脚都不老实了。
    屋内久久不能平静。
    次日清晨。
    夏欣芸又极其粘人了。
    昨晚的敞开心扉,让她的心口又轻松了一些。
    两人更贴得近了,这样的结果,便是小野猫大早上就无比粘人。
    餐桌上。
    面前摆放着充好的牛奶,还有面包和煎蛋。
    很家常,准备起来也很简单。
    顾逸坐在着,夏欣芸坐在他腿上,以往若是晚上要得那么狠,她必定就会很娇气地抱怨,今天很乖巧,坐在他腿上,就没说过一句责备的话。
    “你不吃早餐了?”顾逸捏了捏她嫩滑的脸蛋,柔声出口。
    她摇摇头,清澈明亮的美眸依旧盯着他,目不转睛,舍不得移开半分。
    闻言,他眉头微蹙,还未说话,便被她的声音打断。
    “想看你,很好看。”她缓缓说道,眉眼微弯,笑意盈盈,抱着他的手又紧了紧,语带很柔,“顾逸,你真好。”
    如说昨天是情绪微乱,迷迷糊糊中听了他的话,内心颇为触动,然后感觉一上来,便把人扑倒了,并且格外有热情。
    那么今天对于她来说,脑子就是很清醒的。
    就是因为这么清醒,所以心底情绪久久不能平复。
    他真好,无法形容的好,无论各个方面,感觉自己总有人带领着,关注着,有时候,可以放肆地胡作非为,心底很笃定,他一定会在身后。
    “不想让你觉得好。”他淡淡开口。
    听着,夏欣芸心又是一虚,眼神闪躲着。
    昨晚,她说了自己的不安,他越好,在她心底便会觉得两人距离越远。
    对于别人来说,他那么遥不可及,对于她来说,他近在咫尺,对她万千宠爱。
    知晓也是自己给自己压力。
    她还在成长,还有很长的以后,正在向他靠近着。
    顾逸也说,他认为的优秀,是她能不平庸活着,有自己的目标和理想,而不是为了追随他。
    那样没意思,
    若是她变成了那个样子,两人之间又不知道变成什么样。
    他喜欢的,就是她,仅此而已。
    “好嘛。”她转头又看着他,笑吟吟,“那我不觉得你好了,我才是最好的,顾逸能够抓住我,那是三生有幸。”
    他的好,她心底知道就行。
    她始终记得,顾逸是她的光,是她这辈子对爱情的唯一憧憬。
    事实上,也正是因为有他,她一直都想被爱情滋润的小女人,有时候觉得幸福得找不着北了。
    那又有什么关系?
    有顾逸在就行,拉着他,实在不行,站在原地,他始终会找她的。
    “喝了。”话音未落,一杯牛奶就放在眼前,他嘴边挂着浅浅笑意。
    夏欣芸哦了一声,十分听话接过来,喝了下去。
    放下杯子,她才想起昨晚的另一件事,“你说你查到了,那送花的是谁?”
    比起昨晚两人的事,这件事当然不重要,但对于现在而言,她还是有几分好奇。
    到底是谁?
    又有什么样的目的?
    “吴牧。”
    夏欣芸狠狠一怔,不确定反问,“吴牧?”
    怎么可能是他?
    一点没预料不到。
    难怪差不多,吴家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视的。
    “恩。”顾逸点点头,看向她,神情十分正经,“昨晚你说他救了你,本来我不知道,你告诉我了,这两件事就可以连在一起。”
    “宝贝,救你很可能不是偶然。”
    这两件事连在一起,就让人有了无限的猜疑。
    吴牧不是什么正经人,而且,这很像他的手段。
    这一招是想英雄救美?
    看来他的心思已经完全显露,他必须提防。
    这一次,他也是直接给了他不小的警告,够吴家两母子忙活一阵了,没有造成什么实际性伤害,他也没有贸然出手。
    夏欣芸一听说是吴牧,又听他说后来的事情可能是存心安排的,心底受到的震惊当然不小,一脸无助看着顾逸。
    “没事。”他扯开一抹笑,揉了揉她的头,“只不过以后有事要告诉我,不能一个人忍着,也别到不能解决的地步才告诉我。”
    他们应该是一体的。
    “好。”她说完,瘪着嘴看着他,整个人又躲在他怀里了,闷闷发声,“以后不会了,我不会在那么做。”
    是她糊涂,自私按照自己的想法。
    觉得会麻烦顾逸或者怎么样。
    早就应该想到,他怎么会觉得麻烦呢?
    有关她的事,他向来都重视得很。
    得不到消息,那才是真正的担心和牵挂。
    她才不要他时刻担忧和观察她。
    很累的。
    “恩,不过以后的话,如是我不在,宝贝在面对吴牧的时候,还有要多留个心眼,不单单是他,不认识和不熟悉的人都一样。”他又叮嘱了一声。
    她自然很是乖巧地应下。
    不用顾逸说她心底就已经觉得很可怕。
    吴牧居然算计她,无论出于什么样的目的,都让人心底发毛,想起来不自觉就寒毛竖起。
    对她的做法还算满意,顾逸微微上扬一抹笑,“好了,这件事可以放下了,吃早餐吧。”
    再不吃可就凉了。
    “那你也吃。”她说着,拿起面包,给他掰了一块,送到他嘴边。
    这种喂食的行为,两人之前有不是没做过,大部分是顾逸在喂她。
    这是情侣间的一种小情调吧。
    顾逸张嘴,不仅吃面包,连同她的指尖也含了进去,轻轻一咬,夏欣芸整个身子一僵,莫名的电流瞬时席满全身。
    她猛然瞪圆双眸,对上他染上丝丝笑的眼,快速抽了出来,嗔怪道:“你怎么这么讨厌?”
    “不讨厌,很喜欢。”他应下,心情颇好。
    她娇气般冷哼了一身,在他怀里转过身子,不理他了,啃着面包,假装不在意身后之人。
    没多久,他环着她的腰,向前一凑,语调极其轻柔,“宝贝这是不理人了?”
    话虽这样说,心底却没有着急,倒像是与她玩闹。
    小野猫没说话,以沉默表示抗拒。
    “真是不理了?”他又问,“所以早餐也不给我吃了?”
    他胃不好,这丫头记得的。
    没办法,有时候得用阴招。
    达到目的就行不是吗?
    果不其然,夏欣芸听见他的话,眼底挣扎着。
    她自以为的很久,其实只是过了十几秒,便已经妥协,端起另一杯牛奶,转过身,“你把这个喝了,不然一会对胃不好。”
    话语间的关切隐藏不住。
    “恩。”
    顾逸不动声色的笑了。
    小野猫就是再任性,总有人治不是吗?
    在某个人的面前,乖顺得就像宠物猫似的,不过,这哪是宠物猫,也太被娇惯了。

  ☆、388: 你想问她和你哥?(二更)

四月上旬,微风徐徐。
    下课铃声响起没多久,陆陆续续有学生从教学楼走出来,有结伴而行的男女生,也有牵手搂肩的情侣,亦或是一个人行走着。
    “夏小姐。”一道男生传过来,声线浑厚,让小部分人纷纷回头。
    夏欣芸原本没有太注意,那人又唤了一次。
    这时,她才停下脚步,转身望去。
    吴墨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就站在她不远处,面容没什么神情,模样生得清秀,周身气质又偏清冷,散发着一种道不明的气息,还有些让人不敢靠近,但仔细看看,又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乍眼一看,在人群中,吸引人眼球得很。
    许是上一次吴牧给她的阴影太大,看见吴墨,她心底咯愣了一下,第一个反应就不想理,尽管吴墨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对她一直也比较有礼貌。
    但从吴家出来的人,游走在刀尖在,性子能有多柔软?
    若是不狠,那样的坏境他也活不下来。
    “夏小姐。”吴墨走到她面前,温声道,“我能和你谈谈吗?有些事,我想和你说。”
    这么久不出现,其实她做了什么,他都知道。
    一直在暗中默默观察着。
    这次要来见她一下。
    “什么事?”夏欣芸心底起了防备之心,看了一下周围,人来人往的,“这里就可以说,你说吧,我听着。”
    就算她救过吴墨,但两人也就见过那么两次。
    人心是最难揣测的东西。
    既然是谈谈,在哪不可以?
    她眼神里的防备吴墨是看到了,想起吴牧对她做的事,顾逸查到也肯定与她说过,这么防备也实属正常。
    他看一下周围,与她说:“这里有些不方便,外面风其实也挺大。”
    “没事。”她摇摇头,“你有什么就说吧,我一会还有事。”
    她本就与吴墨没有什么交际,他能有什么事情与她说,想不出来。
    谨慎一些总是好的。
    见她如此坚持,吴墨也没有再强迫,“那我们往那里走吧。”
    他说着指了指教学楼的大厅,天是阴天,冷风还吹着,会有点凉。
    夏欣芸想了想,率先往教学楼里走去,毕竟是在学校四处都有监控,教学楼里面学生人来人往,他也做不出什么。
    原本没有那么防备,但是自从顾逸与她说之后,不得不让她防备。
    吴牧居然连这种设计她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下一步还有什么不能做?
    吴墨虽然与他没有什么交集,但是两人是一家人,她如今都搞不清楚他们有什么样的目的,只能四处小心。
    走到了教学楼门前的大厅。
    “说吧。”夏欣芸看着吴墨,又一次开口。
    “吴墨那边您要小心。”他没有多犹豫,便出声。
    语气非常恭敬,听到她耳朵里觉得很不适应。
    对于他说出这样的话,也感到十分地诧异。
    跑来叮嘱她小心吴牧?
    着实有点奇怪。
    见夏欣芸皱着眉头,吴墨语气保证,“他是他,我是我,无论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打您的主意,而且,会尽全力保护您。”
    话语间,闪烁着决绝,没有一丝反悔的可能。
    “为什么?”她觉得疑问又十分不解,“就因为我救了你一次?”
    不是第一次发现他的恭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雇佣来的保镖,专门负责保护她的安全。
    救了一次就当牛做马还?
    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信。
    “恩。”他肯定的说着,“这是第二次,您第二次救我,所以,无法还清,只能这样。”
    这是他想过最好的理由,最能说服别人的理由。
    “第二次?”她挑了挑眉,疑问出言。
    “恩。”他点点头,“您可能忘记了,第一次是三年前,在Q市中学后面的小吃街,我出了车祸,您把我从驾驶座拉出来,然后打了120。”
    “是你?”
    说着,上上下下瞄了他几眼,丝毫没有感觉一点像,那时候,只记得开车的是一个男孩,高高瘦瘦,皮包骨的,她都能将人扶出来。
    她记得当时她还在高中,因为顾逸回来,她出去见他,不料碰到车祸,车子已经漏油,都等着警察来,她一看,觉得不行,然后直接上前将人扶了出来。
    心在想想,她还挺胆大。
    恩,还热心肠不怕死。
    当时告诉顾逸的时候,还被他狠狠骂了一顿。
    汽车漏油爆炸了怎么办?
    可能是当时年纪还小,她没想到这一层,只想着还有人在里面。
    “是我。”吴墨点点头,“这条命,是您给的,有任何事,您都可以告诉我,我会不留余力的帮。”
    就算不告诉,他也会在暗中观察。
    “就是举手之劳,你也不放在心上。”夏欣芸说完,面色有些尴尬道,“你还是正常叫我就好,我听着不习惯。”
    您来您去的,吴墨比她大吧?
    这么叫,听着不是很怪异吗?
    “好。”他直接应下,“不管你承不承认,这份恩,我都会还。”
    “不…”夏欣芸话说到一半,眼眸一亮,戛然而止,又看了吴墨两眼,小心询问出言,“你…真的能帮我吗?无论什么事?”
    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试试不就知道了。
    “恩,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他毫不犹豫说着。
    “就吴牧,还有那个高媛,他们是不是掌握着吴家,还有吴尘,他的情况怎么样?”夏欣芸丢出一堆问题。
    吴墨虽疑惑,但还是如实回答:“是掌握着将近一半,吴尘身子正在恢复。”
    “那你呢?你在吴家掌握多少?有没有话语权?”她又出声。
    语调里,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急切和希望,让吴墨想不明白,只能接话,“四分之一,话语权,也算有一点。”
    他最近两年才掌握吴家一些家产,而高媛接触了近二十年,什么生意都敢做,而他不沾黄毒,发展自然就慢了许多。
    吴尘对他也是试探期,说白了,培养起来挡枪的。
    假装表面对他看重,实际上是让他与高媛母子相杀。
    尽管被利用,他从中也能获得更多权利,现在正是考验他这枚棋子好不好用的时候。
    听吴墨这么一说,夏欣芸仿佛燃起了一线希望,便又开口,“你和吴清玥接触得多吗?”
    “你想问她和你哥?”吴墨直接就挑破了话题。
    夏欣芸狠狠一怔,没想到他这么直白就说了出来。
    心底肯定不会这么快就信任吴墨,她也不过是试探性问问,没想他居然知道。
    他知道是不是就意味着高媛母子也知道?
    “只有我知道,其他人还不知道。”
    似是看穿她的顾虑,吴墨又缓缓出言。
    他有在暗中观察保护她,这件事也是偶然发现。
    闻言,夏欣芸也是松了一口气,既然已经说开,那她只能继续道:“不知道这件事你了解多少,如果我哥要和吴小姐在一起,吴家那边,你能帮吗?最好是和平解决,阻止高媛插手这件事情。”
    这件事主要就是高媛和吴牧,周晓丽就是怕夏博朗牵扯到里面。
    “很难。”吴墨说完,解释道,“吴尘洗白的财产,全部归吴清玥继承,还有一些他名下的股份基金,百分之九十以上归吴清玥所有,不过现在高媛还不知道,以后肯定会知道。”
    这么大的比例,高媛如果知道,不可能不行动。
    吴清玥一死,就剩他们斗,再怎么说,也比让吴清玥一个人拿这么多钱好。
    别以为高媛没有胆子,为了利益,这根本就变成了小问题。
    就算她掌管吴家多年,但鲜少有大量的钱财途径她的手,大部分还是由吴尘握着,若是这些钱给吴清玥,她怎么可能甘心?
    夏欣芸一听,也觉得十分震惊,看向吴墨,“那你…”
    她最担心的就是这样,人都是有私心的,这涉及吴墨自身利益,所以一开始她才没有明说,因为不知道可不可信,被他知道了,那也没办法,只能说。
    “吴尘把我提拔起来就是为了给吴清玥挡枪。”吴墨淡淡出言,语调里没有情绪,好似不把这当一回事。
    当然,挡枪是需要能力的,他能力越强,便会越受吴尘的器重。
    这就是这几年他为什么接手了吴家越来越多的场子。
    夏欣芸:“…”
    这下她更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吴墨的身世她也知道一些,挺可怜,现在又遭受这样的待遇,心底又怎么甘心?
    要他帮吴清玥,那么,失去的就是他自身的利益。
    他会帮吗?
    她心底没有太大的把握。
    毕竟,这个涉及的事情太大,若是报恩,还的恩情是挺大的。
    又沉默了一会。
    “如果你想帮她,我只能说尽力。”吴墨话语轻轻说。
    夏欣芸瞪大眼,望向他,不可置信,“你肯帮我?”
    “我说过,你有任何事都可以来找我,我会竭尽全力。”他郑重其事说着。
    就算现在办不到,他也会尽量去做。
    “那这件事应该怎么做?”她没有高兴太早,而是接着问。
    吴清玥继承那么多的财产,高媛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没准还会赶尽杀绝,那这个时候,就很危险了。
    这件事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他们败,或者我败,只能留一方。”他面无表情说着。
    夏欣芸倒吸一口凉气,犹豫一声,“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这也太残酷了,让吴墨那命去还,她还没有狠心到那种地步,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的事情,何必冒这个险,无论吴墨说的是真是假,如果真的这么帮她,那么这个人情对她来说就还得过于重了。
    “其实帮不帮你这个忙,都是要这样。”他说着,还是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将脸别到一边,继续道,“我的使命都不会变,若是胜了,吴家就是我掌管,如果输了,我照样在吴家待不下去,当然,吴清玥也过不下去。”
    若是他败,吴尘给吴清玥留的后路,不过也是保命,想要顺利继承这么多财产根本就不可能。
    吴尘没有明说,但他又不是任人掌控之人,这些早就清楚。
    在他原本计划中,没有想保护吴清玥,他不想做的事情,永远没有人能强迫他。
    吴家,他也没有多想继承。
    一堆烂摊子。
    “就没有谈判的吗?”夏欣芸皱着眉头,问。
    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她还是有些接受无能,干嘛要你死我活?
    上次她听夏博朗说,吴清玥是想脱离吴家的,只是吴尘不肯,既然都愿意脱离,那么放弃一点财产是不是也就肯?
    如果用这些能换来平安,有何不可?
    “可以,付出的代价会比较大,但我和高媛母子还是要斗,再说,高媛是眼底容不得沙子的类型,我认为还是解决掉,以免留下后患。”
    吴墨话音未落,夏欣芸嘴角一僵,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如此轻松说出来,解决掉?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看向他,她心底有点恐慌,会不会他一个不高兴,也将她解决掉?
    想起来就发寒。
    不过,他上次受伤是不是也是被害?
    难道高媛已经对他动手了?
    “如果你想帮她,目前只有一个办法。”吴墨看向她,眼底一寒冽,“那就是我解决他们。”
    于是,夏欣芸沉默了。
    难道要她同意?
    那是间接杀人。
    虽然她心底认为的解决不知道是不是和吴墨认为的一样,但黑道那点事,总会有伤亡的。
    给她内心的冲击很不小,脑子里别提多乱了。
    “你不是说你现在的实力没有他们强吗?那不是很危险?”无论吴墨最后有没有帮她,但是他能这么说,还把这些事情告诉她,想来真的打好了帮她的准备。
    她也不可能将他往死路上推吧?
    “恩,起码要三年,而且吴尘要活过三年。”
    吴尘就算因为身子的原因不管事了,但吴家的核心还在他手里,若是吴尘不提拔放任他,那就更难了,他无法拥有与高媛母子抗衡的能力。
    现在若是对抗起来,自保绰绰有余,扯上吴清玥,很难说。
    因为吴清玥手里是没有一点实权的,对于吴家的事情,她根本就没有参与过,但吴尘对她很愧疚,所以又想把大多家产交给她继承。
    要吴清玥放弃继承恐怕还容易些,但是让吴尘不要她继承,这恐怕是难上加难。
    这么一说,夏欣芸沉默了,只能开口,“既然这样,那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三年,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但是除了吴牧,她想不到什么办法了。
    吴清玥还继承这么多的财产。
    牵扯的事太过复杂。
    “好。”吴墨应着,语气又略带恭敬起来。
    夏欣芸正陷入自己的情绪,哪会注意听。
    “对了。”她回神,“吴墨给我送花的事你知道吗?”
    对方点点头。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上一次,是不是存心设计别人抢我包,然后出来又帮我抢回来?”见他知道,她又问出声。
    这是常人做的事情吗?
    光想就已经让人害怕。
    “想得到你。”吴墨说着,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整个人眼神都阴冷下来。
    这是他最无法容忍的事。
    是侵犯,最大的玷污,是肖想!
    夏欣芸瞪大眼,她不是没有设想过这种可能,送花是追求,但吴墨用的是得到这个词。
    这个差别非常大。
    得到?
    想起来,她不仅反感还泛着恶心。
    见她如此,吴墨深如无底洞的黑眸闪了闪,抬头望向她的那一刻,情绪一下全都收敛了起来,“吴牧你要离他远一些,他会不择手段达到他的目的。”
    这件事不是说说而已。
    据他所知,这种手段他没少耍。
    夏欣芸本就害怕,被吴墨这么说,抿紧唇没有说话。
    不择手段?
    那是什么意思?
    她在极力克制自己的害怕,不想表露在别人面前,可吴墨一下便看出来了。
    心底更是下定决心,这次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她。
    所以他必须要强大,一定要!
    夏欣芸不知道最后是与吴墨分离的,神情恍恍惚惚,第一时间便拨通了顾逸的电话。
    “怎么了?”顾逸接了半天的电话,唤了她一声,接下来,便是一阵沉默。
    直觉告诉他,这个丫头心里头压着事。
    夏欣芸斟酌了一下语句,将刚刚与吴墨的谈话也一字不漏告诉了他。
    她答应过不会瞒着他,再说,这么大的事,她一个人也解决不了,一定要告诉他的。
    顾逸在另一边听着,神情也冷肃不少。
    “怎么办?”一下知道的信息量太多,她自己都有些慌了。
    吴清玥与夏博朗的事,她自己的事,充斥在她脑海里,不是她不想冷静,该如何冷静?
    虽说吴家涉黑,做得事情也不正当,但是有人在她面前直白的说就不一样了,她很感激吴墨能帮她,若是失败了呢?
    这种事情,让人想起来就觉得十分心惊。
    “顾逸,你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那头他没有说话,她又问出了声,语气有些不冷静。
    刚刚在吴墨面前,她是隐忍着,现在在顾逸面前,所有的情绪都显露了出来。
    恐惧,害怕、不安、无措…
    “无论他说的是不是真的,现在都不是你瞎着急的时候,因为你改变不了什么。”顾逸语气平静与她说了这么一句。
    吴墨对夏欣芸的态度着实让人起疑,两次救命,所以要舍命报答?
    说实话,虽然理由合情合理,但他觉得可信度不大。
    换一种思考,若不是这样,他又是为何要这么与夏欣芸说?
    吴墨告诉夏欣芸的有些话,依照他思考的角度,一般情况下,吴墨肯定不会轻易出口,因为这会威胁到他自身安全。
    要么,自信到极致,要么,就是如他所说,来报恩还人情的。
    一语像是点醒了夏欣芸,她微微收敛起情绪,没有说话,过了半会,呢喃般出言,“那你说怎么办嘛?”
    她知道自己不该着急,但是她应该怎么办?
    “先说夏博朗,吴墨说三年,那么,时间还很长,最坏的结果不是就是现在两人分手了,做好最坏的打算,期待好的结果。”
    “至于宝贝,你听我说,无论是怎么样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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