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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心如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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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心轻笑了出来,“哪有那么夸张。我不喝,昨天宿醉,还难受着呢。”
“真是扫兴!你看脱离苦海,美男到处是,要是想要,姐明天带你去好地方放松一下,保准你这辈子再也不会惦记以前!”
“我不去,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我要告诉钟鸣,你居然背着他…”
“别提那个没良心的,自从高升之后,一个星期才通了一个电话,两分钟不到…有那么忙嘛…连爱爱时间都没有,我不满意啦…嗷嗷!”
关遂心正准备抿一口小酒助兴一下,差点呛到,这苏若一沾酒就乱说话的毛病又来了。
“[宝雅]现在都有他管,当然忙,薛念走了,好多事情需要接手。”
“大学的时候他一个星期打五天工都照样有时间来哄我…哎,我觉得他现在爱工作比较多,今天薛念这个…明天薛念那个…”
“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他也是为了你们以后可以生活得更好。”
“我又不要那么好的以后,我想要好好的现在。哼,我要报复,我这个星期就去酒吧玩通宵,结识帅哥!要他紧张我!”
季漠北和遂心都无奈地摇摇头,看来钟鸣得可怜了,这女人要作起来是无人可阻挡的。
只有秦靖扬在一旁不语,默默听着,眼里的笑意有些高深莫测。
之后的气氛开始好起来,两个男人之间开始谈商场上的事情,两个女人闷头吃。关遂心爱吃辣,越辣越好。苏若分析说,大抵像她这样的人,平时压抑的太多,找不到什么方式可以发泄,就找极端的方式,比如,她上次去尝试了5%的人类可以吃的变态辣,辣得哭了一场后,换了一身衣服就赶去了别的城市出差。所以在场的,就她一个人津津有味地吃着辣汤里面的食物。
几轮之后,遂心去厨房把几只大闸蟹抬了上来,开始给每人盛汤。
这个汤她她熬了一下午,将猪骨敲碎之后,加上了鸡丝和冬菇,加了几味药膳,是她最擅长的。她盛汤的样子很专注,长睫微微垂下,缓缓地舀汤,一个一个用小碗盛好。她和季漠北算是青梅竹马,大学时候又一直颇受他照顾,多年情谊早已不用言说;苏若长她两岁,算是一起共事开始建立起的革命友情。跟他们在一起,她可以做自己,很惬意,她很珍惜。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知道我爱吃大闸蟹!你比钟鸣那个混蛋好,让我化身做男人来娶你吧,嗷嗷!”某人兴奋地开吃。
遂心浅笑着开始喝汤,她心里真的很羡慕苏若,那是一种很多人无法理解的感觉。
她眸光偷偷看向了旁边那位。秦靖扬将袖子卷起,微微垂眸,正专注地剥着一只蟹,姿势都是极其优雅的,一副清雅淡然的姿态,掩去了强势的气息,多了点居家。
很快一叠蟹肉沾着酱料的装满了小碗,挪到了遂心面前。
她微微惊讶。
“我螃蟹过敏。” 他若有若无的弯了弯唇角,用手沾了沾水,擦干净后,若无其事地开始地喝汤。
“噢,谢谢。” 遂心浅浅笑开,露出两颗梨涡,又蓦得低下头,有点不好意思。
苏若看了季漠北,他的眼神眸色讳莫如深,手中剥蟹的动作停了下来。
。。。。。。。。。。。。。。。。。。。。。。
饭后苏若和季漠北主动请缨要负责打扫洗碗,关遂心想起放在车里的水果,便走去车库。
明亮的火光突然跳跃起来,秦靖扬站在小院子里,轻点了一支烟。他眸光淡然,眼睛微眯着望着那间亮灯的花房,缓缓吐出了一口烟雾。
“昨晚,谢谢你。” 在院子里看见他,想到昨晚的醉酒,虽然窘迫,还是客气地道谢。
他转过身子,院子里的灯光不亮,清冷的月光下成熟英俊的线条被勾勒得无比清晰,狭长的凤眸也望向她。
他眉峰微微一挑,一手夹着点燃的烟却没有再去抽,凤眸轻眯,嘴角勾了抹弧度,“你喝醉了可爱点。”声音很低,又带着些慵懒的玩味。
遂心微怔,脸微红,“我喝多了,就会胡说话。你别放在心上。”
秦靖扬低低地笑了,将烟掐灭,缓缓开口,“会比较诚实。”
她咬紧了唇,脑子快速思索昨晚自己是不是犯蠢说了什么胡话。但愿不要做什么丢脸的事情,可是脑里都是断片的。
他看她低头纠结的样子,沉思了几秒:“你是不是看见我害怕?”
“啊,我没有…”像是被抓住心事的小孩子,她立马抬头对上他的眼,像是在证明自己并非他口中所说。
那眼神清澈得发亮,微微睁大,倔强又固执。
他嘴角笑意渐浓,向她走近了一步。
关遂心发现他似乎正在慢慢靠近她,而且越来越近,温热的气息,他高挺的鼻梁几乎擦到了她的鼻尖,烟草味很浓,她脑子有些晕眩。
身体一颤,心脏乱跳,手上的水果落了地,脸瞬间胀得通红。
秦靖扬悠悠地直起身体,低醇的笑声从他喉间逸出,“就想知道螃蟹的味道好不好。”
“你…不是过敏嘛!”遂心突然意识到他话中的话,还有自己情急的回答,被上了一套!有些羞恼,赶忙把地上的水果捡了起来,瞪了他一眼,转身便想要走开。最近怎么老被这个男人任意摆布的感觉!
手腕上却是忽然一紧,秦靖扬直接拽住她的手,轻轻松松的就将她拽了回去,“我大衣的口袋里有盒子药,你一会自己拿吧。”
“啊…我,早就好了,没事了。”她有些尴尬想抽回手。
“我们可以像朋友那样说话,不要怕我。”
手被牢牢地包裹,她抬眼,他的眼眸清浅点温和。
☆、第15章 再不相见
“我们可以像朋友那样说话,不要怕我。”
“我们可以像朋友那样说话,不要怕我。”
手被牢牢地包裹,她抬眼,他的眼眸清浅点温和。
……………。。
冬至那晚,遂心还是回了关宅。宅子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疏离,大家只是安静地吃了顿饭,各自客套地问候,然后各自散去。期间收到了关子洛敌意的眼神,她选择忽略。
看到关子洛,她想到了秦靖扬。自那晚之后,确实有几天没有再看到他了。
对于这个男人,她居然偶尔会想起。
男人温热的手,低沉的嗓音,那晚的话仿佛还在耳边,缭绕着魅惑,他让她不要怕她。
那个男人在商场上十年,现在可谓是一等一的商人,又怎么会做没有好处的事情呢。
而她,又还有什么剩余价值可以被利用呢。
她眼神蓦得暗了暗。
关鹏山对她和白靳衍离婚的事情没有再谈起,只是微微暗示了一下了可以和乔家的孙子多接触接触。不意外,她看到坐在对面的乔清瞳拿着勺子的手轻微的晃了一下。遂心浅笑着应了声,这个圈子里的婚事大多没有太自由,离婚了,也许又会是一场新的联姻的开始。不过如果对象突然是乔均宏,她倒是松了口气。因为她知道结果。
走的时候她去北苑房间拿了点东西,经过西苑,漆黑一片。看到冯妈欲言又止,原来白哲哲在他们离婚之后,也已经搬出了宅子,对于已经玩厌的女人,她父亲显然没有多作挽留。也好,她也才三十多岁,如今白靳衍已经重新拥有了财富,她再也没有必要委屈自己在这里浪费一辈子了。
“遂心小姐,拿点饺子回去吧,我还做了一些你爱吃的菜,都带回去。你看这些日子你都瘦了。”冯妈心疼地望着她,一脸担忧。她知道冯妈是在担心她离婚的事情。她笑着接过,宅子里就李管家和冯妈都真心待她好。嘱咐他们注意身体,与他们道了别,便开车回市区。
想起简心彤,小姑娘自那次九云阁那次之后就一直在家休息。想着她一个人在桐城也孤单,想去送点饺子,到公寓楼下给了几个电话也没人接,许是跟其他朋友出去了。
生活像是又突然回到了最初的轨道,离婚后的日子并没有什么不同,每天忙碌工作,之前的几起事件就像是一场幻觉。她不禁开始怀疑,所有的这一切是否曾经发生过。
……………………。。
正在擦干滴水的发丝,听到了敲门声。
打开门时看见他,她居然并不意外。他笑得很和煦,温文沉稳,像冬日里的暖阳。
秦靖扬穿着深灰色的羊毛衫,下面还是西裤,大衣很随意地挂在臂弯里。他提了提手里的保温桶,嘴里呼出一团白气,“想着冬至,不知道你有没有饺子吃。”
头一次,她没有再感到紧张和害怕,嘴角绽放了一抹浅笑,“你忘了,我也是有家的。”
“你回关家了。”是陈述句,而非疑问。
“恩,关家规定每个月月末和一些传统节日是必须要回去的。”
他看她的眼神专注。
“你有时间么?”
“恩?”
“陪我去一个地方。”
………………。。
车最后停在一幢空无一人的洋房前。
遂心打开陈旧的铁栏,院子里的老槐树此刻黄叶凋零,萧瑟不已。她记得小时候夏天,总是满树的雪白,纷纷扬扬地飘落。
打开房子里的灯,一室敞亮,像是走进了一个从前的世界,所有的布置仍和十年前一样,复古典雅,没有改动过。除了有关母亲的东西,都被关鹏山毁掉了。自从母亲死后,这里就再也没有住过人,即使有人来定期清洁,空气里仍然充斥着淡淡的发霉和陈旧的味道。
“自我出生,就一直在这里生活。我母亲去世之后,这幢房子就到了我名下。但是你一定猜不到,十年来这是我第二次来这里。”遂心抚摸着楼梯的扶手,眼神黯淡,“之前一次是我跟白靳衍结婚的时候,为了赎回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差点要把这个房子给卖了。被我父亲拦截了下来,大发雷霆,她说我是个不孝女。我想我父亲应该是很爱我母亲的,烧毁了有关她的所有东西,却仍是留下了这幢房子。所以那个时候,我向父亲要了一大笔钱,足以去支撑我当时本就摇摇欲坠的婚姻。”
“其实我对我的母亲印象真的不深,记忆里就是,她每天都在跳舞、喝酒,依附着比她大三十多岁的男人,享受纸醉金迷的生活,最后死去。”遂心停在一处,“她就死在了我现在所站的地方。其实那天我是看见了,她从楼梯滚落,然后好多血,好多血。可是我昏了过去,醒来之后什么都记不得了,母亲也被火化了。骨灰撒进了大海,连个墓碑都没有。我之后有段时间一直很抑郁,也不爱说话。”
他只是站在她旁边,静静地听着。
眼前的女子模样素雅,淡淡地叙述着自己的故事,“我第一次见到白靳衍的时候,我像是看到了第二个我自己。我追逐他的影子,以为相像的两个人可以互相温暖…可是我错了,他想要的那抹绚烂的阳光,可以将人生照亮的美好,而不是我这样,像是阴暗的沼泽。”
遂心顿了顿,蓦得轻轻笑开,“我生长在一个不健全的家庭,又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没有[关盛]的任何股份,在关家也说不上话。我想你那么成功一个商人,也不会做亏本的生意。所以,无论你和那些人在策划什么,要做什么,要对付谁,我都不想、也不会做你们任何计划里的棋子。”
秦靖扬一愣,眼角微扬,“这是你今天带我来这里想要说的话?”
她抿了抿嘴,翦瞳平静,没有一丝波澜,“恩。”
“你很聪明。”他走近了一步,抬手,带有薄茧的指腹轻触了上她柔软的嘴唇,沿着优美的弧度缓缓描绘,狭长的凤眸目光灼灼,毫不避讳,“但是不该妄自菲薄。”
遂心别开脸,轻轻开口,“还有,你和我侄女的事情,我不想再有过多的误会。所以,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秦靖扬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看着她。眼前的女子一直是极为隐忍和克制的,似乎只有在喝醉时,才会表现心中真实的所想。
良久,他缓缓开口,“如果这是你所想要的,那么,如你所愿,遂心。”
遂心心口一窒,这是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竟是带着别样的温柔和宠溺。
她仰头看他,水晶灯打下来的光线太亮,她突然有些看不清他的眉眼。
这个男人无疑是危险的,如今的她,实在不该跟他有过多的牵扯。
……………。。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
白靳衍靠坐在沙发上,抽出一根烟点上,白色的烟雾缭绕在精致的脸庞,绝美的眼眸无神地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一旁的手机不停震动,他毫不在意。
今天是冬至,他与姐姐两人静静地吃了顿饺子,又给父母上了香之后,便来到了这里。往年的冬至他都是在关家,望着一群人热闹,心里再憎恨,似乎也能在那份热闹中让自己的觉得自己依旧活着。
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赤luo着白皙的足,只着了一件宽大的男士白衬衫,从后面轻搂住他,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轻声道:“怎么睡不着?”
白靳衍闭上眼,又突然睁开眼,将烟捻在烟灰缸里,一手拨开她环绕在他腰身的手,不动声色地盯着眼前的女人看,眼底一片漠然。
“怎么这么看我?”女人红唇娇艳,妩媚性感,突然被看得心里有些发毛。
“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冰冷的话语,下了一道判决。
女人微怔,仿佛不敢相信听到的话:“为什么?你不是和你老婆离婚了么?”
“从来就与她无关。” 白靳衍掐灭烟,寒冷若冰的眼眸并不看她,起身换了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
女人咬牙切齿,美艳的脸庞此刻闪过狠戾,手一拂,茶几上的红酒瓶滚落在了地毯上,染红了一片,勾勒出了一朵妖异的花朵。
握成拳头的十指泛着青白,“白靳衍,你以为我宋青潭是你睡过了,想踢走就踢走的么?”
……………。
白靳衍将油门踩到极限,在街上飞驰,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发现车停在了[日暮苑]。看着一片黑暗的别墅,想起根本没有人住在这里。划开手机,几十通未接电话和信息,都是关子洛的。他选择忽略,又翻到了前几日秘书给的地址,便调转车头。
这里算是老城区,地处的位置偏静,道路两边都是梧桐树。车子开过一个拐弯处,迎面而来一辆暗灰色的Aston Martin。
白靳衍瞥了一眼,一愣。只是一眼,他就认出了副驾驶座上正在望着窗外的是关遂心,而旁边的人是…
很显然秦靖扬也看到了他,那男人看向了他一眼,竟是朝着他嘴角上扬的一笑。
一瞬间,两车交错而过。
白靳衍猛得得刹车,尖锐的刹车声响彻了宁静的夜晚。
一种被背叛的屈辱感像是一盆凉水当头浇灌下来,愤恨与戾气蓦得涌上了心头,他抓着方向盘的手紧握成拳,目光瞬间寒冷到了极致。
关遂心,难怪那么着急着要离婚,难怪…果真是后悔了,又投向了那个人的怀抱。
有根针一样的东西扎进了他的胸膛,绵绵地细疼,让他莫名的心慌。
他突然抬手一拳狠狠地砸在了方向盘,刺耳的鸣笛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响起。
………………。
也许今夜注定将有人无法入眠。
关遂心拿起那盒未拆封的药,怔怔地看着,半晌,又轻轻放回了抽屉。
白靳衍坐在车里,烟雾弥漫,狠狠吸着,眼神没有焦距,一旁手机还在不停震动。
秦靖扬静静地靠在椅背上,望着一张老相片,平静的眼眸没有一丝情绪。
☆、第16章 一吻附带荡漾小剧场3
关子洛这几日心情很糟糕,秦靖扬总是在忙碌,白靳衍更是连她电话都不接了。
秦靖扬一向不冷不热难以琢磨,这四年她早已领教,可是越是得不到的,她关子洛就越是想要,这个男人她是要定了。白靳衍一向对她言听计从,为什么突然…难道…美眸微眯,脑子开始快速思考任何一种可能性。
徐秘书拿了一叠文件和材料走进办公室,她瞥了一眼坐在大班椅上的女人,娇柔靓丽,顾盼生姿,一身柔黄色洋装衬得明艳…冻人。还好办公室里暖气十足。
徐秘书轻轻蹙眉,不可否认,这个女人确实比遂心漂亮,只是遂心更加温和近人,令人说不出的舒服。想到好好的姻缘许就是被眼前这个女人给破坏的,她对关子洛也没什么好脸色。
“靳衍还在开会嘛?要到什么时候啊…我都等了一个半小时了…”
“抱歉,关小姐,这样的会议一般会持续3,4个小时。” 非常公式化的回答。
“要那么久?靳衍可是一向不舍得让我等的…”关子洛不自觉地提高音量,软糯的声音在徐秘书耳里可是一点都不受用。
“您再耐心等等吧。”真是够矫揉造作!徐秘书放下东西冷冷留下一句话,便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死秘书!待会让靳衍炒了她!居然这个态度!真是够窝火。
关子洛手一拂,打翻了办公桌上的杯子,茶水洒了出来,她赶忙将文件拿开,一个文件袋落地,掉出了一些照片。
关子洛疑惑地捡起一看,脸色立马变得铁青。居然是秦靖扬抱着一个女人进酒店房间的照片!再仔细翻看别的,里面果然是关遂心!
她捏着那叠照片,手不住的颤抖,死死地盯着两个人亲吻的照片,恨不得把照片烧出个洞来。
“砰!”得站了起来,拿着那个文件袋快速走了出去。
徐秘书看见关子洛怒气冲冲地拿了一个文件袋走进了电梯,她哑然地望了望旁边刚结束会议一脸阴霾的白靳衍。
…………………。。
法国的著名珠宝品牌[ONE&ONLY'旗舰店入驻[微扬时尚广场]的开幕典礼和酒会突然从DRAGON MA公关公司转交到了[宝雅]手上,天降的大case让遂心的团队连续加班了五天,总算把场地设计和策划全部定了下来。
转眼,连圣诞节都一瞬而过,忙得头晕眼花也就没多在意。只在那天收到了季漠北的包裹,和以往的每年一样,一个水晶球,这次是来自挪威的。今年是第11个。
[微扬]隶属秦氏旗下,所以从上午9点开始她们几个就在秦氏大厦的会议室里了。
苏若在大屏幕前继续汇报。
离那晚已经过去几天,再次见到秦靖扬,他还是比较客气,但是明显疏离了些。
他西装革履,大部分时间都在听,表情认真,修长的手指偶尔轻扣桌面,提出几个疑问。
虽然他仍是一副温和的样子,即便是同桌吃过一次饭,苏若明显还是被他的气场给震到了,在几个回答上都结巴了。
因为时间仓促,能有这样的准备已是上乘了,所以他大抵上应该是非常满意的。
会议结束后,因为离开幕还有一个小时。关遂心和苏若就近在秦氏底层的开放式咖啡店叫了两份brunch,趁机补充能量。
“诶,你跟那个秦总怎么回事啊,怎么今天看见两个人就跟陌生人一样的?”苏若一边吞着三明治一边问。
遂心淡淡瞥了一眼苏若,“我跟他本来就没…”
突然,一个柔黄色的身影冲到了桌旁,遂心刚想抬头,那人已经拿起桌上喝了一半的果汁,往她脸上泼了上去。
脸庞上的果汁开始徐徐滴落在白色套装上,一身的狼狈。苏若尖叫着站起,赶紧从旁边抽了些纸巾给遂心,朝着来人低吼,“关子洛,你是不是疯了!”
“我疯了?你怎么不问问关遂心她这个jian货做了什么?”关子洛手用力一甩,一叠照片摔在了遂心身上,“你贱不贱?四年前抢了我的靳衍,现在又要跟我抢靖扬!你一个舞女的女儿,是不是心理阴暗变态啊,就喜欢抢别人东西!”她刚从白靳衍办公室出来,气冲冲地走进秦氏大楼,本来是想找秦靖扬的,忽得就看见了靠着落地玻璃而坐的关遂心,胸腔里的熊熊燃烧的怒火便再也控制不住,以往优雅的面具也彻底撕裂。
遂心捡起其中一张照片,居然是她抱着秦靖扬拥吻!脑子轰得一声仿佛炸开了,有些不知所措,迅速回想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难道是那天酒吧喝酒之后?
关遂心脸色也有些难看,刚想起身想解释,关子洛一步上前就是一巴掌。
关遂心没有反应过来,生生挨了一下,脸立即红肿了。苏若一着急在一旁冲了过来,“啪!”反过去狠狠扇了关子洛一巴掌!
“你,你居然敢打我!”关子洛不可置信地看着苏若。
“我活了二十六年,还没有见过一个晚辈敢打长辈的,你爸妈怎么教你的!!”
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也冲了过来,抬起手臂,“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关遂心的脸被打偏了过去。
白靳衍胸膛起伏,眼底是一片阴鸷。
关子洛一看来人,脸色一僵,立马美眸含泪,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样子,“靳衍,她打我!从来没有人打过我!”白靳衍看着关子洛白皙的脸上的红印,顿时心疼不已。
他瞥见地上的照片,想到昨晚的情景,嘴角一片嘲讽,“难怪非急着闹着要离婚,看来是找到了更好的金主。”
苏若想开口却被关遂心拦住,她抬眸冷冷地望着眼前这对伉俪情深。关子洛柔弱地依偎在白靳衍怀里,楚楚可怜,白靳衍心疼关切的眼神。她突然就笑了,笑得她自己感觉都心痛。
“那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前夫,还是我侄女的情人?我为什么要离婚你心里清楚,要指责我,先去回想一下你自己做过什么。”脸火辣辣地疼,遂心突然开口,一字一句,轻轻脆脆。
白靳衍看着她清亮的翦瞳一怔,黑眸冰冷,“我们的事情与子洛无关,你不该打子洛。”
“我去!你哪只眼睛看见遂心打了?打那个疯女人的是老娘我!白靳衍,你是不是脑子坏了?那个女人拿着别的男人照片来质问遂心!你是不是嫌自己头上不够绿?管管好你的女人!你看的得她脸上的印子,你看不到遂心脸上的么?还有什么金主不金主,你现在可以这么拽,你扪心自问是怎么得来的!你真好意思!”一旁的苏若看不下去了,冲过来护着遂心,唯恐白靳衍又做什么,“秦靖扬就比你这个没脑子的好!所以你女人也抢着要他!”
大厦底层的人不多,可这么大的声响仍是引来了一些旁人的注视。
白靳衍一黑,这个传闻不是第一次了,这几天他心烦意乱,所以一直躲着关子洛。刚才看她急忙从办公室出去,还是心软,便跟了过来。
关子洛马上泪流满面,“不是的,靳衍,你别听她胡说,我只爱你一个人!你一直知道的!秦靖扬,是爸爸和爷爷逼我的,你知道的,我们这样的人是没法子选择的!当年要不是关遂心下药,我们又怎么可能会分开…”
遂心突然什么都不想听下去了,没有任何意义,她捡起照片放进文件袋,转身离开。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砸出了一个口,血汩汩地向外涌出。那一刻,她真的想一辈子都不要再见这两个人了。
“遂心,你等等我。”苏若急急地后面追着,怕她出事。
一个人坐在安全通道的台阶上,她让苏若先去开幕现场,自己需要理清一点情绪。
忽然门被打开了。
一个年轻的男人微笑着望着她,递过来一块冰毛巾。
遂心淡淡地道谢。
“秦总去开幕典礼了,他说办公室的休息室里衣服都准备好了,关小姐还是上去清洗休息一下吧。顶层不会有其他人。”说完,又递过来一张电梯的卡,便又离开了。
秦靖扬…他又知道了么?为什么每次那么狼狈的时候都要被他看见。
遂心捂住脸,疲惫至极。
那晚,她对他说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这个男人…
简单的清洗过后,换上衣服,很合身。在衣服旁边,有一支小药膏,上面的纸上写着:可用,如果不想晚上被人盯着的话。
笔迹工整端正、苍劲有力。
眼里一酸,刚才那么心痛也没有流泪,突然现在特别想哭,她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软弱。
哎,心里终究是有了些涟漪。
………………。。
开幕典礼非常成功,晚上酒会上,与对方品牌的高层相谈甚欢。她看到了王夫人,仍是雍容华贵,紫罗兰色的礼服衬得人更加光彩夺目。
遂心心里有些疑问想单独问她,好不容易等她周围的人散去。跟着她,从电梯出来,便没了她的踪影。
她看到那边有个房间没有关门,应该是一间贵宾休息室。
外间空无一人,听见里间有声音,遂心轻轻地走了进去。
结果看见秦靖扬正坐在里头的沙发上抽烟。
“你怎么在这里?”难怪从刚才就没见着他了。
他抬眸,显然有些讶异,但很快恢复平时温和的笑。不语,只是安静地抽着烟。
遂心有些尴尬,琢磨着估计他也不想看见她,“那我…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
刚想转身离开,腰间一紧,被一道力道拉进了怀里。遂心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怀里,他却力道一收,将她固定在怀里,缓缓开口,“脸上还疼不疼。”
遂心一愣,停下了挣扎,撇开了头。她脸上的红肿虽然稍微消去了,用了几层粉底粉饼才遮盖好,酒会的时候,仍是引来了一些眼光。
“你放开我,我要走了。” 她的声音轻不可闻,又带着些便扭。
“吧嗒”,有人走了进来关上了门。
“我好想你。”女人娇媚的声音传来。
“恩。”低沉的男声,有些熟悉,遂心却一下子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刚想出去,已经来不及,外面的两人应该是靠在了门上就开始办事了。
低低的女人的shen吟声传来,逐渐加大声音,“你轻点…门都要被你撞坏了…啊…”
那男人低低地笑着,“轻了怕是满足不了你…”
那声音,王夫人?
遂心显然是吓着了,只是一墙之隔,也没有门,外面的战况越演越烈,男人闷哑的粗喘和女人媚骨的娇吟。她紧闭双眼,小脸胀得通红,好尴尬,活春宫,还是你知道的人,脑子里的画面一顿混乱,却又止不住冒出来…
秦靖扬将她紧紧圈在了怀中,两人靠站在墙角。他低着头,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耳边,薄唇若有似无地轻微碰触,阵阵微痒。她身子微微紧绷,本就喝了酒,周身男性的气息,温暖宽阔的男人胸膛,加上外面的男女的yin糜声简直是极强的催化剂。遂心觉得心头开始燥热,自己身子一阵发软,下身居然可耻地开始有了些湿意。
怀里的女子小巧的耳垂都红透了,秦靖扬浅浅地笑了,稍微放松些力道,灼热的大掌缓缓移动到了她的腰侧,轻轻地撩过,惹得她一阵颤栗。遂心呼吸加重,不自觉咽了口口水,咬着嘴唇,缓缓抬眸,眼里有些意乱情迷,又带着委屈,询问他该怎么办。
他垂下头,唇轻轻吻上了她小巧的下巴,遂心轻微地向后躲闪了一下。他并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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