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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情深,首席总裁太危险-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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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通勤人员起身,恭敬的唤着厉祁深,邵昕然也跟着回头。
看到笔挺身姿的男人,修身的白衣黑裤,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型,有情感流溢而出的目光,从她的眼底,倾泻而出。
昨晚,她在昏暗不明的光线下就看到了厉祁深,只是那个时候,她也只是怀疑。
后来陆临川来处理他肇事的事情,真真切切印证了她并不是出现了假想,那个和自己发生交通事故碰撞的人就是厉祁深。
没有去看邵昕然对自己投递过来的殷切目光,厉祁深步伐沉稳,走到了她身旁的位置那里,落座。
优雅交叠两个修长的腿,他姿态慵懒且闲散。
“刘队长有什么想问的,请问!”
礼貌却疏离的声音,让刘队长略显尴尬,他本还想熟络一下,不过看情况,厉祁深似乎不买自己的账。
干笑了两声,刘队长坐下来,拿记事本开始记录与厉祁深的笔录。
两个人攀谈间,厉祁深至始至终都没有去看邵昕然,让目光一直都往他身上流连的小女人,隐约间有心里作痛的感觉。
知道厉祁深时间宝贵,刘队长也顾不上邵昕然,一味的顾着厉祁深这边,之前对邵昕然这个舞蹈界新星的熟稔态度,也变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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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先生,麻烦你跑一趟了!”
“没关系,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先离开了!”
“好,有什么事情,我们再第一时间联系你!”
刘队长将厉祁深送到外面,刚摆手准备目送厉祁深,邵昕然从里面,崴着还没有好的腿伤,追了出来。
“等一下!”
面色很尴尬的追出来,邵昕然礼貌的向刘队长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厉祁深。
“……你车子的维修费用,由我来出吧!”
绞着手指,她看向厉祁深的目光,很复杂。
而这一抹复杂,被厉祁深目光锋锐的扑捉到,不过仅仅是刹那,就被他巧妙的避开。
“不必了,保险公司那边已经理赔!”
口吻很冷淡,和之前一样,让一腔热情的邵昕然,直感觉自己瞬间被泼了一盆凉水,然后把她从头到尾淋湿个彻彻底底。
面容上面的窘迫更加强烈起来,原本那些堵在嗓子眼里的话,就那样的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厉祁深已经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看扬长而去的轿车,邵昕然的心脏处,就像是被一把利刃穿cha而过一般,很疼,很疼。
珍珠粒一样的牙齿咬紧唇,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着了魔一样的追出来。
有着被甩耳光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捏紧了自己的小手。
送走了厉祁深,刘队长又将目光落在了邵昕然的身上
“呵呵,邵小姐,我们继续说你的事儿,年先生现在还没有来这边,我们是等他,还是你先回去,我再联系你!”
没有将刘队长的话纳入耳底,邵昕然的目光,从厉祁深离开,就一直看着前方,没有收回来。
“邵小姐!”
刘队长又唤了一声邵昕然,发觉她眼底不对劲儿的目光,不由得笑了笑。
“邵小姐,这是和厉总认识,还是不认识?”
做交通队队长多年,他能看的出来邵昕然的目光有些复杂,对厉祁深好像认识,但是厉祁深对她的态度,似乎是不以为意,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一个人一厢情愿。
邵昕然收回目光,看了眼刘队长,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刘队长自顾自的叹了口气。
“厉总确实是个不错的男人,不过……那方面有些不检点!”
不懂刘队长为什么这么评价厉祁深,邵昕然蹙紧黛眉,几乎是不假思索的问出口。
“为什么这么说?”
邵昕然的发问,让刘队长猛地意识到自己在不经意间提了一个不该提的话题。
“没什么,就是……呵呵……”
有些尴尬,刘队长赔笑两声。
“你是说他私生活不检点?”
女人都敏…感的,尤其是在xing事儿上,几乎是看刘队长给自己的一个眼神儿,邵昕然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邵昕然一语中的,刘队长不自然的用手蹭了蹭鼻子。
“之前厉总因为交通事故来过这里一次,那次交通事故的主因,是因为厉总和一个女子在车上车…震,然后不甚发生了车祸。”
邵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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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刘队长告诉自己这件事儿,邵昕然几乎是坐立难安,一种心慌意乱的感觉,不断的疯狂生长。
厉祁深和不明女子车…震?她不信,一丁点儿也不信。
厉祁深是怎样一个洁身自好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之前在国外,多少人为了巴结他,不惜将嫩模,明星,各路淑媛送上他的chuang;他都置之不理。
怎么回了国之后,就会发生和女人在一起车…震的事情?她不信,不是她自负或者怎样,是这种事儿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刘队长还在尽职尽责的和邵昕然谈话,可她一句也听不进去,整个人的脑袋里,想得都是厉祁深,还有那个不明身份的女人。
“刘队长,和刚刚那位先生在一起车…震那个女人,是个怎么样的人?”
邵昕然突兀的问出口,让侃侃而谈的刘队长,脸上一僵。
察觉到可能是自己问出口的问题有些突兀,话锋转换的有些快,邵昕然抿了抿唇瓣,换了一种说话的口吻。
“我的意思是,我觉得那位先生很优秀,我……很好奇他的事情!”
一句“我很好奇他的事情”,让刘队长听出来了其中含沙射影意味的话题。
“哈哈!”
看眼前这个矜持的舞蹈界新秀,问起厉祁深那样无以比拟的男人时,也会失了分寸,刘队长忍不住爽朗的大笑两声。
“邵小姐对厉总有意思吧?”
被问及到这样的问题,邵昕然红了脸。
既然自己的心事儿被刘队长看破,索性她也不再忸怩。
嘴角勾起了娇笑,她眼神儿变得媚…惑。
“是啊,所以刘队长愿意给我说说关于他的事情么?”
抬手,邵昕然将手放在了刘队长的手背上。
“好处少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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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从刘队长这里得到些什么实质性的消息,邵昕然忿忿不平的捏紧手指出了交通队。
坐上自己的车子,想到厉祁深回来这边有了女人,一种疯狂生长的极度感,不断的折磨着她。
她不敢想象像厉祁深那样高眼界的男人,会看上怎样的一个女人。
是名门淑媛,还是明星嫩模,还是哪个人家的政界权贵的千金,亦或者是红门之后?
当初厉祁深从国外回来国内,她就和他断了联系,不知道是他故意躲着自己,还是怎样,不管她怎样找办法联系他,也找不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
只是没想到他就在盐城这边,而且虽然她一早就知道厉祁深的身份不简单,但是她的猜测一直都没有得到证实,而现如今,自己知道了他的身份,他的身份得到了证实,自己的猜想也得到了证实,他的身份确实不简单,竟然是盐城霸占头筹企业的总裁。
小手握在方向盘上,她一再捏紧,隐约间,有泛白的骨节,在皮肉间突兀的凸显出来。
她出国八年,和厉祁深认识有一些年头儿,她不信厉祁深不知道她喜欢他,也不信厉祁深对她没有感情。
自己回一趟国,参加一次演出,就碰上这么多的事情,一个厉祁深,一个年南辰,还有自己母亲和年永明的事情,真的快要让她一个头两个大了。
抓紧着方向盘,就好像这是她能握紧的一根救命稻草,自己一旦松开,身体骨就可能会散架,零碎的不成样子。
思绪游离飞脱间,她车窗,被人从外面曲着手指,敲了敲。
抬起头,通过通透的玻璃窗,邵昕然看到车窗外,站立的那一抹挺拔的身躯。
心脏蓦地一颤,她的眼神儿变了色。
深呼吸了几口气,一再将自己乱糟糟的情绪压制下去以后,她伸手,拉开车门,下了车。
☆、第199章:让你欺负我,这是对你的惩罚!
车门外的身影,让邵昕然心脏蓦地一颤,眼神儿也瞬间变了色。
深呼吸了几口气,再去看车门外的男人,她脸上恢复一贯的冷淡。
伸手,她拉开车门,下了车。
站在年南辰的面前,她面容很是平静,让人看不出来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认识的迹象。
“我觉得我们两个人应该好好的谈一谈!”
年南辰脸上没有起伏的波纹,看向邵昕然的目光,和她看自己的目光,如出一辙。
“如果是昨晚交通事故的事情,你找刘队长就好!”
邵昕然淡笑着,对于年南辰,她并不觉得应该有什么事情值得两个人可聊的,尽管他们之间确实有很多该谈的话题。
“我们之间能谈得话题,就仅限于昨晚的那起交通事故?”
邵昕然:“……”
“你不觉得你有很多事情,应该向我做一个说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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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慵懒,闲散,暖融融的打着人的身体上。
弯曲小径处,两旁的树木也像是在午憩一般,懒洋洋的耷拉着枝叶。
“嗯……”
邵昕然有些跟不上年南辰的步子,再加上她昨天伤了脚踝和小腿的原因,走起路来,吃力的很。
年南辰回过头,看到邵昕然蹲下身子,正在皱眉揉着脚踝,他蹙眉。
“还能走路么?”
蹲下身子,他伸出手,本能的去就触邵昕然的脚踝处,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这个行为举止,带有某有暗意不明的悸动。
娇…嫩肌肤的脚踝处落下指腹带着薄茧粗糙的揉…搓的触感,邵昕然娇柔的呼痛一声。
“疼!”
昨晚她本应该留院观察的,就算是不留院观察,也应该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养伤,只是她根本就按捺不住自己心里某种情感的宣泄,就来了交通队这边,找了莫须有的名义,让厉祁深来了这边。
听到自己耳畔有恍若很多年前一般娇弱的呼痛声,年南辰蹙紧眉。
十二年前,那时的年南辰只有十九岁,邵昕然只有十六岁。
正值年少花季,两个人也像今天这般逛公园。
“嗯,南辰,我好痛,崴了脚!”
下一个小山坡的时候,邵昕然不小心崴伤了脚,连带着穿着雪纺白裙,也被旁边的枝桠刮开了布料。
走在前面的年南辰,听到身后的邵昕然在唤他,他转身,看到蹲坐在地上的小女孩哭得气若游丝,他走上前安抚着。
最后,看邵昕然走路困难,他直接将她背在后脊背上,走了好远一段路给她送去医院那里。
那时的两个人,关系融洽,彼此间没有瞪一次眼,红一次脸。
而彼时,再重逢,过往的场景在两个人的脑海中闪烁而过时,心境早就与过往不停。
年南辰顿住手里去揉邵昕然脚踝的动作,本就蹙起的眉峰,因为邵昕然一声和十二年前如出一辙的声音,心尖儿处,就好像突然被刀子片甲不留的割掉一块肉。
松开邵昕然,他起身,神情淡漠。
因为刚刚自己对她还有旧情的关心,自己自责的皱起锋锐的眉。
“不过是伤了脚踝,伤没好就不要出来,你现在这套,对我来说,不起任何作用!”
对于邵昕然现在的行为举止,他本能的规划为这是她为了勾…引自己的小伎俩。
当年,她崴伤了脚以后,在医院那里,他们吻在了一起,后续行为举止更加放…荡,甚至离开医院以后,两个人直接去酒店开了房。
为此,年南辰对于她现在的行为,除了厌恶外,只剩下毫不留情的恶寒。
年南辰的话,让邵昕然皱眉。
她现在什么也没有做,不过是伤了脚踝,就被他说成是自己要勾…引他,不由得,邵昕然心里嗤笑。
对于年南辰,她现在虽然不可否认还有感情的存在,但是那种感情绝对不叫爱。
她现在爱谁,喜欢谁,她很清楚,对于年南辰,只不过是还有这么多年以来的感情存在,毕竟当初,狠下心那个人是她邵昕然。
踉跄着身子站直了身体,邵昕然看向年南辰的目光,有一抹复杂在眼底闪过。
“你觉得我是装的?”
她冷笑着,嘴角的弧度,有些张扬。
“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受伤?若不是拜你所赐,我昨晚会出车祸么?若不是拜你所赐,我会伤了腿,以至于这周的演出都参演不了么?若不是拜你所赐,我母亲用得着大半夜赶去医院那边,整夜都提心吊胆的担心着我么?”
说到底,这一切的根因源于他年南辰,而不是她邵昕然,如果可以,她情愿自己只是安安静静的回到盐城,参加这次的演出,与年南辰没有任何的交集。
“不用把我想的这么不堪,既然你觉得我邵昕然在你眼里就是个人尽可夫的jian人,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自己是受害人,还被年南辰这个始作俑者刮皮刮脸的数落自己,邵昕然捏紧手指,转身,捏着手指,步伐不稳的往原路折回。
听到邵昕然把话都归咎到自己的身上,年南辰原本还平淡的面容,瞬间晴转阴。
“嗯……”
邵昕然的肩膀倏然被年南辰按住,跟着拉着她转过来,让她迎上自己目光的注视。
一种似乎有刀子般飒然阴冷的目光,从他的眼眶中,迸射而出,让邵昕然直感觉年南辰这一刻和八年前一样,是一个本性难移的疯子。
当年,她不声不响的离开,年南辰后知后觉的发现以后,发了疯一样的找她。
关于她和其他男人上chuang的事情,她没有给自己一个解释,以至于年南辰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那会儿,为了找邵昕然,他大闹机场,甚至于,哪怕耽误飞机的飞行时间,他也要把过了安检的邵昕然抓出来问个清楚。
而那时,邵昕然根本就没有过安检,只是在一旁,冷眼看他疯狂的行为举止,直到他被协勤人员带有,自己才出现。
两个手,就像是魔爪一样抓住邵昕然的肩膀,阴狠的力道,大有一副要把她肩膀处骨骼,撕碎的狠劲儿。
“没有什么好谈的?你还真是好意思说出来这些话,你欠我多少解释,你自己不清楚么?”
甩手,年南辰遒劲儿的力道,将邵昕然直接就甩在了公园一旁的座椅那里。
身体羸弱的跌坐到长木椅上,邵昕然疼得小脸都肉紧的堆在了一起。
年南辰居高俯下的将双手撑在邵昕然身体两次,一双眸,带着无名的火焰,火势燎原一般盯着邵昕然一张局促不安的的脸。
“其实说到底,我还真是感谢昨晚发生的那起车祸,不然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我以前不知道的事情!”
且不说昨天晚上的车祸,让他重新碰到了邵昕然,还有就是他父亲和她母亲的事情,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的重大新闻。
虽然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父母的感情不和,甚至到了那种随时都会剑拔弩张对峙不行的状况,却不想,这其中的原因,并不是自己的母亲嚣张跋扈,而是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好父亲,一直在外都有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初恋的母亲。
想到这一系列只能出现在言情小说里的故事情节,就这样真真切切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年南辰想笑,肆无忌惮的笑。
抬起手指,他勾起邵昕然的下颌捏住在掌心间。
“你早就知道我父母和你母亲在一起的事情是不是?”
对于年南辰的质问,邵昕然无从辩驳。
她确确实实知道自己母亲和年永明之间的事情,只是她并不知道年永明是年南辰的父亲。
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时间里,她没有见过他的家人,自然而然,她不了解他家里的人员组织情况,更不用说年永明是他父亲这件事儿。
见邵昕然的瞳仁中是默许的目光,年南辰心里说不出是怎样一个凌乱的感觉。
原来,她从一开始接触自己,就知道她母亲和他父亲的关系,所以,她当初接触自己,完全是带着某种目的性的。
而这种目的性,肮脏而不可告人。
母亲勾…引自己的父亲,女儿勾…引自己,母女二人一起针对他们年家,年南辰不敢往下想这里面是怎样一个复杂的关系,他怕,他怕他会因为当初对邵昕然的善待,让自己深陷自责的泥沼中无法自拔。
邵昕然见年南辰眼底掀起风暴,她轻动嘴角,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下颌被他用一种狠到恨不得捏碎的力道,牢牢的扼住。
“呵……你们母女二人真是好本事啊!”
“放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他是你父亲,如果我知道他是你父亲,我当初就不屑与你认识!”
她一直都以为年永明是自己独自一人,而他一直没有和自己母亲堂堂正正的走在一起是碍于自己的关系,之前她也没有想那么多,她也是昨晚才知道她母亲和有妇之夫走在一起。
“当初不屑和我认识?应该是你知道年永明是我爸,你才故意和我走在一起的才对!”
他才不信她不知道这些事情,叫年叔叔叫的那么轻车熟路,自己听了,都会莫名觉得她出口的口吻,俨然是把自己的父亲,作为她的父亲。
乍想到这个想法儿,年南辰神经突然一绷紧,连带着身体,也像是被人点了xue一样,蓦地僵硬住。
邵昕然叫自己父亲为年叔叔,她母亲还和自己父亲有一腿,而她生父的身份,她至今都不清楚,有极大的可能,自己的父亲就是她的父亲。
被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儿惊吓到,年南辰的脸,不自觉的煞白一片。
如果说,自己的父亲,真的是她的父亲,那么……自己和她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而两个人之前不止一次发生过xing关系,如果他们两个人真的是兄妹……
年南辰目光倏然一凛的落在邵昕然的脸上,眸底掀起的惊骇,就像是突然爆发的风暴,让他整个人的神经,都因为这个可能存在的假想猜测都像是拉满的弓弦一样绷紧。
收到年南辰非比寻常的目光对视,邵昕然的心头儿也不由得一颤。
她和年南辰认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目光,而他突然的目光,给自己一种莫名的不安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就像是疯狂生长的苔藓一般,很强烈、很强烈……
“你……是你妈和谁的孩子?”
年南辰问出话的声音,声线都在剧烈的颤抖。
他不敢再顺着他突然冒出来的这个想法儿继续往下想去,似乎自己再多想一秒,整个人就可能会疯掉。
年南辰突然抛出来的问题,让邵昕然蹙了蹙眉。
只是不消一会儿,她就猛然明白了年南辰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自己!
她不是没有问过自己的母亲,自己的父亲到底是谁,只是自己的母亲从来不告诉自己,自己要是追问的急了,她就会以泪洗面。
就因为这样,邵昕然以后不敢再继续问自己的母亲,生怕她问了以后,自己的母亲会心里难受。
今天被年南辰一问,她也莫名的被蛰了神经。
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但是并不排除自己父亲有极大的可能就是年永明。
“……我……我不知道!”
邵昕然的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如果自己的父亲真的是年永明的话,那么她和年南辰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想到这里,她也乱了理智。
邵昕然不确定的回答,让年南辰心里变得越发不安起来。
两个人的目光,一个忐忑不安,一个如狼似虎的对视着。
“唔……”
年南辰倏地一把甩开邵昕然,她的身体又一次咯到了长木椅的边沿,疼得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等到她从酥…麻的疼痛感中反应过来,只见年南辰的身影已经出了自己目之所能及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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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祁深开车回到家里时,乔慕晚还在恹恹的昏睡中。
从昨晚到现在,她被厉祁深给折腾的差点散了架,整个人就像是走了一趟鬼门关似的。
没有让张婶做饭,厉祁深上了楼,进了房间。
看还在埋头大睡的乔慕晚,光luo着盈白的身体,流苏一样的青丝从她的肩头儿洒下,黑白分明的视觉冲击感呈现在他的感官世界里,厉祁深不自觉的放柔了目光。
他走上前,掀开薄毯的一角,修长的指,顺势滑入了薄毯中。
没有束缚的娇躯上,每一处都像是上帝最完美创造一般落在厉祁深暗色的瞳仁中。
掌心wo住盈shi的粉雪,感受温…软的触感,他眼底折射出某种肆无忌惮的目光。
睡得酣畅的乔慕晚,直感觉自己置身在云端,整个人的小身子都轻飘飘的发软。
忽的有一块巨石落在她的心口处,压得她有些喘不上来气,然后随着心口处,越发沉重的力道,她睡得不再安稳,总觉得自己要有一种云端*的无力感。
惺忪的睁开迷迷蒙蒙的眼,颤抖着的睫毛间,乔慕晚视线不清明的看见一抹颀长的身躯,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目光,打量自己的小脸。
胸口处,清晰的疼痛感还在蔓延,乔慕晚不满意的抬手去打厉祁深。
“你拿开!”
她被折腾的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却还在自己这里兴风作浪。
“真敏…感!”
自己掌心间傲立的粉盈,渐渐的变ying,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样,厉祁深嘴角荡起风情万种的笑纹。
明白厉祁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乔慕晚也没有什么再继续睡下去的心思。
“你怎么这么惹人厌啊?”
坐起小身子,她抗议的去推厉祁深,谁曾想,自己的两个小手,就像是两团棉花一样软…糯无力,推到眼前男人的心口上,直接被反手擒住。
抓着乔慕晚的两个小手,厉祁深坐在chuang上时,把她顺势一带,整个人就软的没有骨头似的倒在他的怀中。
“你确定你讨厌我?而不是喜欢我?”
湛黑的眉眼间,牵起坏坏的涟漪,让本就够窘迫的乔慕晚,一张脸像是煮沸的水一般红霞满布。
气恼不过,她埋首,将小脑袋探到厉祁深的怀中。
顺着他微微敞开的领口处探去,小手将白衬衫往旁边一拨,自己红艳的唇,就向他纹理分明的胸口贴去。
厉祁深皱眉闷痛一声,低垂着黑眸去看时,只见乔慕晚咬住自己,用小豹子一样的牙齿,正中红心的衔着自己的颗粒。
忽的一阵湿润,他再定睛一看时,乔慕晚正在用粉…nen的小舌,在他的周围刷过。
舒服的感觉,让厉祁深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膨胀。
听到一声细碎的低吟声溢出厉祁深的鼻息,乔慕晚有些恼,自己本来再惩罚他,却不想他竟然能这样享受。
用细细的贝齿又一次咬住红心,厉祁深享受的声音,变了调。
收紧牙关,她咬的用力起来,大有一副我要咬掉你一块肉的架势,但是自己ruan绵绵的身体根本就提不上来任何的力气,用了几下力气,就没了力道。
不想就此放弃惩罚这个男人,乔慕晚吸了吸气,不死心的衔住他。
疼得厉祁深猛地倒吸一口气,他想要抬手抓住这个作怪的小女人,乔慕晚却先她一步支起了自己的小身体。
“让你欺负我,这是对你的惩罚!”
拿起一旁的纸巾擦拭自己嘴角处的银丝,她自己也不自觉的红了脸。
没有因为乔慕晚对自己的“惩罚”吹眉瞪眼,厉祁深低头看了眼自己红了一大片的胸口,轻笑出声。
“这种‘惩罚’,对我很适用,小妖…精,下次再想‘惩罚’我,支会我一声,我配合你!”
突然有了种,自己反过来被调…戏的愤懑感,乔慕晚不知为何,忽的觉得自己用这种方式惩罚他,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谁需要你的配合啊?”
往一边歪着小脑袋,她不想去理这个坏心眼的男人,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是一个小鹌鹑似的,每次都偷鸡不成蚀把米。
“怎么不需要我配合?那种事儿没有我配合你,你会舒服?”
☆、第200章 :我妈要给你介绍男朋友?
“怎么不需要我配合?那种事儿没有我配合你,你会舒服?”
厉祁深嘴角处笑意未减,眉波间荡起万般风情。
一再刺…激乔慕晚的话语,让她红了脸的同时,脑海中不断重复出现从昨晚到今早的每一个片段场景。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疯到不断的去想这样一幕幕激情如火的场景。
“你别说了!”
闷闷的出声,拿过一个枕头向厉祁深丢去,她红红的小脸都埋在两个手心里了。
她就知道,自己和这个男人不说话是最好的,自己似乎只要说任何一句话,都会被他拿曲解的意思来呛自己。
拿开枕头,厉祁深看乔慕晚的样子,拉着她往自己臂弯里带。
吻了吻她的发丝,他沉声,带着磁性问道:“害羞了?”
乔慕晚不语,继续用小手,抱住脸,样子要多窘迫就有多窘迫。
素颜的脸,漫天的红润,一丝不差的落在一双冷沉的目光注视下。
厉祁深轻笑了下,也不再逗她。
“好了,起来穿衣服,我带你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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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别别扭扭地穿好衣服,知道张婶在这边以后,恨不得将地扒出来一道缝,然后自己把脸埋…入地缝间,不出来。
“有什么好躲的?张婶又不是外人,你和我的事儿,你觉得瞒得了一时,能瞒得了一世么?”
厉祁深伸手去拉站在门边,不肯下楼的乔慕晚。
不同于厉祁深的坦然,乔慕晚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忸怩。
虽然她也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好忌讳的,但是自己脸皮薄,心里那份至始至终都作怪的娇羞,还是让她不想与张婶面对面的碰头儿。
看鸵鸟心理的乔慕晚,就像是一个恨不得让自己整日缩在龟壳里的小乌龟,厉祁深挑眉。
“chuang单都是张婶洗的,她知道你和我的事儿,你没必要有这么多心理压力!”
一听说chuang单都是张婶帮忙洗的,乔慕晚更是羞得不行。
“你不是说饿了么?还磨蹭什么,下楼!”
手搭在门边,不管厉祁深说什么,她都有些小别扭。
见乔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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