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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情深,首席总裁太危险-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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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厉祁深是厉家的长子,是盐城首屈一指企业厉氏的总裁,是难得一见的商业奇才,这般优秀的男人,有这么多光鲜的头衔儿,有人歆慕他的同时,自然会有人想尽办法儿的要抓住他的小尾巴。
而他和自己的女儿在一起,和一个有过婚姻史的女人走在一起,要是公之于众,指不定要承受多少非议。
他不知道厉祁深是否能承受的住这么多的非议,又是否能不在乎数万双眼睛的打量,坚…挺的不去在意那么多事情。
说到自己有婚姻史的事情,乔慕晚一直都觉得那是自己这辈子都无法拔除掉的一颗毒瘤,不管自己如何剜心的去挖,依旧改变不了毒疮融入到她骨子里的事实。
“……他知道!”
乔慕晚回答的有些无力,厉祁深,厉祎铭和厉晓诺都知道自己有婚姻史的事情,但他们毕竟不是厉家的厉老先生和厉老太太,他们处在不同的时代,看待问题自然不会有一致的看法儿。
如果她想要和厉祁深之间有长久打算,厉家二老儿这边,她自然是要顾及。
听得出乔慕晚话语中有复杂掺入,乔正天皱了下眉心。
“慕晚,你和年南辰离婚的事情,是他帮你的吧?”
乔正天在商场上纵横这么多年,虽然谈不上老歼巨猾,但是看待事情,自然还是不含糊,有他自己的观点儿和想法儿。
年家咬的那么紧,自己的女儿都能成功离婚,他那时就应该想到有人从中推波助澜。
乔慕晚点头儿,声音平淡依旧,“是他帮了我!”
听乔慕晚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个遍,乔正天自己心里竟然有了厉祁深是真的对自己女儿上了心的念头儿。
之前他还在担心厉家两位当家人对自己女儿会有什么疑议,不过看厉祁深把自己的女儿这么放在心上,他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毕竟感情是两个年轻人的事情,两个人看对了眼儿,外人的看法儿和意见,不过只是辅助罢了。
只要厉祁深那边,不肯在众人异样看待中妥协,两个人以后在一起,也不好太过艰辛。
“慕晚,祁深有说什么时候把你引见给厉老爷子么?”
说到底,乔正天还是有些急迫想要自己女儿和厉祁深的关系坐实,毕竟有厉氏作为乔氏的依附,他根本就不可能担心公司会停产倒闭的事情。
虽然现在厉祁深在帮乔氏,但是他更喜欢锦上添花,让公司业绩直接破冰,打破之前如履薄冰的状态。
今天乔正天一直在和乔慕晚说关于她和厉祁深之间的事情,而且抛出来的问题一个比一个让自己难以回答,她细秀的眉,都要打结堆在一起了。
正值她难以启齿之际,门口,礼貌的叩门声响起,跟着,磁性声线的声音,又低又沉的扬起,“乔老先生,不出意外,这周末,我会带慕晚回家!”
太过熟悉的声音,让乔慕晚不需要看来者是谁,就知道是谁。
回头看去,只见厉祁深笔挺身型,穿着白衣黑裤,以清贵儒雅姿态,手提着果篮,五官俊绝的映入乔正天的眼中。
看到厉祁深迎着从门外流溢进来的微光,周身被镀上一层光晕,乔慕晚小心脏就像是一个小兔子般活蹦乱跳。
对于这样每一处都散发成熟男性致命魅力的男人,她根本就招架不住,尤其是想到自己刚刚在来医院这里之前,在公司帮他泄了身,她至今都觉得两个搅紧的小手,掌心有些发热。
厉祁深迈着平稳的步履,面容沉静的走上前。
将果篮放在chuang头柜上,他黑曜石般烁亮的目光,温润落在乔正天身上。
“乔老先生,我是慕晚现在正式的男友,我叫厉祁深,现在才来正式拜访您,是晚辈的过失,还望您不要介意!”
一句“现在才来正式拜访您”,影射出他很早之前就认识乔慕晚的事实儿。
说话间,幽深的目光,透着微不可见的光,落在一旁红了脸颊的女人的身上。
跟着,眼底有柔柔的涟漪一闪而过。
乔慕晚迎上厉祁深的目光,然后眼尖的捕捉到他眼底的微光后,心里不自觉的被温柔的甜蜜,紧紧包裹住。
厉祁深礼貌又谦逊的出声,较之前,不擅于与长辈沟通的冷硬,现在温和了不少。
对于自己自认为会很久才能见识到庐山真面目的男人,这会儿就这样空降到自己的面前,乔正天先是怔了怔,随即,脸上堆着老者慈祥的笑。
“是祁深啊!快坐,慕晚,给祁深拿椅子。”
没有因为厉祁深是厉氏总裁而有任何的恭维,乔正天很自然的唤着他“祁深”,怎么听了去,都平易近人的很。
看了眼乔慕晚拿给自己的椅子,厉祁深视线落在乔慕晚面颊上以后,轻笑,原本罡气十足的眉目间,尽是从未有过的柔柔涟漪。
乔慕晚洗了水果回来,看着厉祁深和自己父亲在谈话的样子,她一时间以为自己眼拙了。
少了以往的漫不经心,厉祁深神情出奇认真的听自己父亲和他说的话。
站在旁边看了许久,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的小女人,她还真就不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会这般心平气和的和长辈说话,在她记忆中,他对厉老夫人那种爱搭不理的态度,让她这个外人都看不过去了。
厉祁深至始至终都耐着心思去听自己父亲说话,只是偶尔加一句,还时不时温润的轻笑,和以往那个性情阴晴不定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乔慕晚搞不清这个男人今天为什么会这是这样的表现,她不由得挑了挑细眉。
医生进来病房说给乔正天做身体检查,医护人员推着轮椅将乔正天推出病房后,少了自己父亲的存在,乔慕晚扯了扯厉祁深的小臂,目光澄澈又认真的问他。
“你在和我父亲聊什么?”
她并不认为厉祁深和自己父亲之间会有什么话题,会让他听的这么认真,还出奇的没有皱眉,而是浅笑。
“没聊什么,聊了你小时候!”
厉祁深单手抄袋,云淡风轻的说着话。
“我小时候?”
她不觉得自己小时候有什么事情值得他们可聊的,“我小时候有什么可聊的!”
“怎么没有什么可聊的?你怎么不告诉我你幼儿园的时候,就被园里的男生表白了呢?”
厉祁深目光深邃的落在乔慕晚的身上,打量她瞳孔之色的专注,溢于言表。
乔慕晚皱了下婉约的黛眉,幼儿园那会儿都是小屁孩,就算有人表白了,又能作数还是怎样?
“那有什么可聊?难道你小时候就没有女孩子喜欢吗?”
被乔慕晚挽着手臂问道,厉祁深不语,只是高深莫测的仰高下颌。
他小时候也不是没有女孩子喜欢,只是那会儿他坏的很,要是有哪个女孩子表现出来对他有喜欢的意思,都会被他狠狠的作弄一番。
在他国小一年级的时候,有一次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子对他说喜欢他,然后他调皮捣蛋的说给人家女孩子看一个好玩的东西,那会儿少不经事,小孩子都单纯的很,人家女孩子也没有怎么在意,还这么喜欢他,就随了他意思,被蒙上双眼随他去看一个好玩的东西。
结果厉祁深直接给人家女孩子领去了男厕所那里,然后在温司庭他们小解的时候,把人家女孩子的眼罩摘了下去,让那个女孩子去看温司庭他们的小鸟儿。
打从那件事儿以后,那些就算是喜欢他的女孩子,都被他整怕了,就算是喜欢他,也不敢说出来。
“没有,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招蜂引蝶的吗?”
厉祁深出口的语气有几分小孩子的情绪,让乔慕晚挑了下黛眉。
“那一定是你小时候不乖,所以才没有女孩子喜欢你的!”
“谁说的?”
厉祁深反驳出声,是他不屑于和那些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扯,才不是他不乖,所以没有女孩子喜欢他。
“我猜的啊!”乔慕晚莞尔,柔柔的目光中,折射出彩霞一般绚丽的色彩。
“不过我很好奇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呢?也像现在这样脾气这么不好吗?”
“我脾气不好?”
厉祁深侧过脸去看乔慕晚,锁紧她倩颜的目光,颇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架势。
“我在问你小时候什么样子,你干嘛岔开话题?”
“是你问我的,我有岔开话题么?”
在和厉祁深争辩中,乔慕晚永远是嘴笨的那一个。
她纵然有千百个理由站住脚,厉祁深也能有一千零一个让她回不了嘴的强势。
松开厉祁深的手臂,乔慕晚负气的不想去理他。
只是小手刚刚抽离开,厉祁深就以绝对强硬的手腕,把她柔柔的小手包裹进了掌心中。
“你是不是在幼儿园就把初吻送出去了?”
两道迫人的目光,又阴又沉的落在乔慕晚的脸上。
“你才幼儿园就把初吻送出去了呢?”
乔慕晚白了他一眼,不悦的出声。
“那你初吻什么时候送出去的,送谁了?”
她的第一次是他的,今天听乔父告诉他说,乔慕晚小时候从幼儿园开始,一直到大学都没有间断的被男孩子追求,知道这件事儿以后,他真恨不得做她的影子,把她身边这些不断出现的烂桃花都一朵接着一朵的掐掉。
有这么多的男生追求她,厉祁深可不会见鬼的相信这个女人连一个男朋友都没有交过,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竟然莫名的在意她在自己之前是不是把初吻给了其他人。
“那你初吻什么时候送出去的,送谁了?”
乔慕晚学着厉祁深和自己说话的样子,反口问他。
“我初吻在和你第一次zuo…ai的时候,送给你下面的嘴了!”
厉祁深咬牙出声,口吻不耐烦的发紧,明明是他盘问她的过去,却被这个小女人像是追债似的逼问自己。
厉祁深荤俗的话,带着色…情的字眼,让乔慕晚听了后,本能的皱紧眉。
听他理所应当说着这样敏…感的话,还能一本正经,乔慕晚嗔了他一眼。
不想和这个不正经男人继续这个话题,乔慕晚借口去看看自己父亲身体检查好了没有,就要往外走。
厉祁深拉住她的手臂,止住了她脚下的步子。
“你还没有告诉我,从小到大一共多少男生追过你!”
乔慕晚抬眼看了厉祁深一眼,然后眼底忽的闪过一抹狡黠。
晃了晃小脑袋,她漫不经心的说了句“记不清了,反正好多!”
一句带有挑衅意味的话,让厉祁深当即就沉下了俊颜。
黑着脸,抿紧唇瓣的男人,明显不悦。
似是察觉出厉祁深迫人的黑眸,把自己当猎物一样死死的盯紧,乔慕晚蓦地有了种自己玩笑玩大了的错觉。
“不过那时我很高冷,我没有和他们任何一个人交往,至于你说的初吻,我也不知道被哪个禽…兽,用禽…兽行径夺走了!”
峰回路转的解释,让厉祁深本来还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密布脸色,瞬间阴转晴。
“那晚明明是你自己要的,是你自己说‘不要停’的!我不过是配合你!”
说到两个人的第一次,厉祁深至今都忘不了。
他之前也不是没碰过女人,只是让他头脑发胀的想要一直做到死的感觉,是这个女人给予他的。
尤其是湿热的地带,简直像是在吸…毒一样致命,然后最后真就情不自禁的吻了她那里。
厉祁深又把两个人的第一次搬出来,乔慕晚瞬间红了脸。
那次她被下了药,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至于厉祁深现在有鼻子、有眼儿的复述那晚的事情,她早就已经无从考究。
将乔慕晚红着脸的样子尽数纳入眼底,厉祁深不着痕迹的一笑,似乎,有微茫,在他的眼底飞逝而过。
对这个女人,一向他都难以控制自己。
…本章完结…
☆、第187章 :我们没在医院这里试过
将乔慕晚红着脸的样子尽数纳入眼底,厉祁深不着痕迹的一笑。
有微茫,在他的眼底飞逝而过,对这个女人,一向他都难以控制自己,大有一副哪怕精尽人亡死在她身上,也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
厉祁深抓住乔慕晚伸过来的小拳头包裹进掌心中,跟着将她往怀中一带,顺势,她ruan…ruan的小身子倒入他的怀中。
“我有说错?那晚,你和我要了七次!你不记得了?”
附在乔慕晚耳边,厉祁深一边吹着气,一边正经的口吻中带着戏谑的给她说话。
耳畔,男性的气息喷洒着,乔慕晚直感觉有酥麻的感觉像是电流一样蹿过自己的耳底。
“你个没正型的!”
乔慕晚状似生气的推开厉祁深,一张干净的小脸,尽是消散不开的红润。
厉祁深没有放开怀中乱动小女人的意思,一双铁臂,有力的圈住她,把他在自己的怀中困得牢牢的。
“你放开我吧,我要去看看我爸了!”
这里是医院,她再怎么样也不能在这样公开场合被这个男人理所当然的抱着。
“做检查你也进不去,看什么?”
将修长的指穿插进乔慕晚的发丝间,在她敏…感的头皮处,轻轻地揉着。
嗅着她发丝间淡雅的清香,干净的就像是雨后的空气一般,厉祁深莫名的心情舒畅。
被一下接着一下有技巧性的揉着头皮,乔慕晚不断的缩着小脑袋。
“你放开我吧,会有人进来的!”红着脸,她说,声音闷闷的。
“进来怕什么,我们两个是拥抱,是亲吻,还是zuo…ai,碍着他们什么事情?”
乔慕晚:“……”
厉祁深一本正经的将话说得云淡风轻,乔慕晚小脸红得像是烧开的水一般滚烫。
小脑袋埋低着,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将乔慕晚羞赧的样子尽数纳入眼底,伸手,他拥住她肩膀,把她埋在自己的怀中。
“连你父母都见过了,还有什么好别扭的?”
低沉的声音,就像是大提琴琴弦被拨弄一般,在自己耳边每一个字都沉稳、有力的落在自己的鼓膜上。
是啊,她还有什么好别扭的呢,这样的一个男人,千万人之中,千万年之间才得此一遇,她何其有幸有他的呵护,有他的照拂,有他这般对待!
小脑袋在他的肩胛处蹭了蹭,没有再去排斥两个人之间这样的紧拥有什么不妥,下意识的伸出手,她圈住他,将他同样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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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进了年南辰办公室,神色慌张,很明显,厉祁深出手针对年氏的事情,让公司的情况,变得棘手起来。
年南辰恼羞成怒的拨开桌案上面的文件夹,连带着桌案上的签字笔和水杯,都一并乒乒乓乓的落在地上。
“该死!”
他将手往桌案上一拍,刺红的眉眼间尽是猩红色的血丝。
他真是是要被厉祁深气蒙了,他只是针对乔氏,和他厉祁深有什么关系,竟然能让他舍得不惜用厉氏做保证来维护乔氏?
他之前还真是低估了乔慕晚在厉祁深心中的地位。
将手蜷缩成拳头,泛白的骨节,反射出他的不甘。
“……年总,已经接连被劫走了两份合同,我们要怎么办?”
看年南辰样子像魔鬼,助理问他的语气,也变得颤颤巍巍起来,生怕自己哪句话没说对,就被这个脾气不好的老板,臭骂了一顿。
“还能怎么办?没都没了,现在想劫回来,你觉得还有可能吗?”
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年南辰的齿缝间挤出,一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厉祁深和乔慕晚的眼神,掀起翻天覆地的血色。
“帮我联系壹横那边!”
年氏已经接连丢了两个合同单子,他不能再将第三个也丢掉。
刚拿起西装外套,打算出门,杜欢神色难看的走进来。
“年总,不好了,壹横那边,厉氏已经派人过去!”
又一次被厉祁深抢先一步,年南辰气得将手里的西装外套,直接甩在地上。
“该死,他厉祁深还真是打算和我杠上了啊!”
一抹阴冷,狠戾的在眼底飞速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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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永明在医院这些天,都是邵萍抽时间来陪他。
带了午餐过来,见年永明已经穿戴整齐,邵萍一脸错愕。
放下手里的保温盒,她问:“都好了么?就这么着急出院?”
“没事儿的,老毛病了,时不时就发作一下,不碍事的!”
“怎么没事儿啊?你都说了是老毛病了,更应该好好的调节,不是么?”
邵萍让年永明坐下来,“医生那边不是让你过几天再出院的么?”
“医院就是黑吃黑的地方,你在这里住一辈子,他们才开心呢!”
他多住院一天,医院就多收费一天,让他在这里多住几天,医院这边何乐而不为呢!
“话不能这么说啊,人家医生也是为了你好,这不是你上了年纪,怕你身体再出什么事情吗?”
邵萍循循善诱着,安抚好年永明,她打开保温盒,将里面的饭菜取出去。
“你先吃点儿饭,我去问问医生那边,你现在出院合适不,医生要是说合适,我就让你出院,你看行不行?”
邵萍对自己的好,年永明都看在眼中,没有吭声,他拿起筷子和米饭,往口里送着。
见年永明被自己安抚好,邵萍笑了笑,转身出了病房。
邵萍从主治医师那里再回来的时候,虚掩的病房里,有女性尖锐的声音传来。
耳膜被狠狠重击的声音,邵萍再清楚不过这是谁的声音,只是,自己在医院陪了年永明这么久,也不见赵雅兰来医院这里,今天她就这么堂而皇之来了这里,她还真就好奇,是什么事情能惊得动一向手高眼低的年夫人。
“年永明,你现在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打算不管南辰,让南辰一再的在对手面前跌跟头儿吗?”
赵雅兰一直都过着富贵太太的生活,从嫁到年家以来都不曾管过公司的事情,但是现在听说自己儿子接连丢了好几笔生意,她再也坐不住凳子。
不同于赵雅兰的看法儿,年永明倒是觉得现在的情况,正是给了自己儿子一个很好的锻炼的机会。
吃一堑、长一智,自己在困难面前跌了跟头儿,以后,同样的错误,他就不会再犯。
“你一个女人家,商场上面的事情你又不懂,跟着乱掺合什么?”
年永明不悦的斥责一声自己乱了阵脚的妻子。
“我跟着乱掺合什么?年永明,你知不知道是谁接连劫下属于南辰的单子,是厉氏,是乔慕晚那个jian…ren在外面养得歼…夫的公司针对南辰!”
年永明:“……”
“怎么,乔慕晚和南辰都离了婚,你还打算继续纵容那个jian…ren吗?”
自己丈夫一再把乔慕晚当成宝贝的对待,让赵雅兰不满极了。
“你住口,张口闭口就贱…人贱…人的叫着,慕晚有哪里得罪你了?你说厉氏那边那位是慕晚的歼…夫,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别和我信口雌黄!”
年永明的话显然偏帮乔慕晚。
门外,听得不算仔细的邵萍并没有细致入微的将他们夫妻二人的对话全部纳入耳底,不过谈话中有提到厉氏那边,倒是让她怔了怔。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继续在这里大呼小叫,赵雅兰,你要是觉得年夫人的位置坐够了,我年永明可以不假思索的让你下来!”
他给了她光鲜亮丽的头衔儿,现在一再听她过分的言语和行径,忍了几十年,年永明现在当真是忍不了她了。
“呦呵,怎么,你年永明还真就没良心的打算和我赵雅兰离婚啊?”
赵雅兰双手环胸,冷声的嗤笑。
“年永明,你他妈…的想和我赵雅兰离婚,你先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你会有今天的成就是因为什么?要不是我爸当年瞧得上你这个穷小子,你以为你年永明是什么东西?”
“别让我赵雅兰和你算旧账,咱们要是算,就好好的算算,我赵雅兰还真就不信了,年氏那些个老东西能听你的话,还是能听我赵雅兰的话!”
恶狠狠的威胁声音,尖锐又刺耳的在年永明的耳边炸响,让本就心烦意乱的他,矍铄的眸底,飞逝而过一抹复杂。
赵雅兰摔门离开,在门口那里,碰到了神色怔忪的邵萍。
两个女人目光相互对视的刹那,彼此间都怔住了身型。
邵萍没有想到赵雅兰能这么快就出了病房,以至于她来不及躲开。
至于赵雅兰,怔愣了片刻后,嘴角勾着不屑的冷笑。
“呵,邵萍?还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在病房门口的女人,赵雅兰眼睛尖酸的容不得任何的沙子。
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今非昔比的邵萍,嘴角处的冷笑,更加讥诮、张扬……
曾经,邵萍在她的眼中,卑…贱的连正眼瞧都不会瞧上去一眼。
看着现在摇身一变,面容变得雍容的她,赵雅兰觉得刺眼极了,尤其是这一张变得越来越和记忆中某个女人相似的脸庞后,她眯起狭长的凤眼,目光变得毒辣起来。
听得出赵雅兰弦外之音对自己的不屑,邵萍抿了抿嘴角后,也笑,很刺眼的笑。
“是啊,好久不见,你看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变化!”
“呵,不过你倒是变了很多啊,变得更jian了!”
丝毫不掩饰自己对邵萍的不屑,赵雅兰蹦出嘴巴的每一个字眼,都犀利、刻薄。
邵萍脸色一变,若不是厚重妆容的遮掩,定会在赵雅兰的眼底,暴露个真真切切。
目光像是刀子一样盯着邵萍这张让自己觉得恨不得抓烂的脸。
“这些年的整容还真是没白花钱,和那个jian人还真是越来越像了?”
邵萍:“……”
“邵萍,我还真就想知道,年永明上你的时候,你觉得他上的是你,还是那个死去的jian人呢?”
越发毫不留情的话,让邵萍的脸一点儿、一点儿的渗出来失血的苍白。
赵雅兰不是傻子,自己丈夫这些年时不时就去国外,她能猜得出他在国外养了女人。
为此,她还不惜在国外找了几个国外的大汉,在邵萍的公寓那里,给她强bao了。
那会碍于年南辰还未成年的原因,赵雅兰也就没把事情闹大,而年永明也渐渐的收敛了下来,没有再去国外。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丈夫,现在又不知廉耻的和这个女人搞在了一起!
听到门口这里有动静,年永明从房里出来。
睨看到自己妻子尖酸刻薄的对待邵萍,年永明看向赵雅兰的眼神儿越发不悦。
“还胡闹什么?还嫌不够丢脸吗?这里是医院,是公众场合,赵雅兰,你给我收敛点儿!”
年永明本能的护在邵萍的面前,气势凌人的瞪着自己这个越发没了规矩的妻子。
双眼被年永明护着邵萍的一幕刺痛,赵雅兰气得脸腮上面的肉都一颤一颤。
“年永明,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岁数了,还不要脸的偷…腥,你也不看看你那家伙事儿上没上锈!”
赵雅兰拨弄了下自己短发的鬓角,“我说你要把我从年夫人的头衔儿上拉下来呢,你这是打算要收她做你的年夫人啊!”
她笑着,和刀子一样明晃、刺眼。
“不过真是不好意思,年夫人的位置这么金贵,某些个被男人干…烂的jian货,想要坐在这个位置上,也不怕身子脏了这个头衔儿!”
赵雅兰毫不含糊的把邵萍曾经在公寓被几个外国大汉lun…jian的事情说出来,颇有警告的意味。
果然,这件事儿被一提出来,年永明的脸色也跟着不好起来。
那会儿赵雅兰的父亲还在,他不好和赵雅兰多计较些什么,现在她父亲不在了,还听她把曾经那些不光彩的事情说出来,年永明看她的眼神儿变得越发不友善。
“怎么的啊?想杀了我,还是想割了我的舌头啊?”
赵雅兰继续挑衅着,跟着,眼底蹦出犀利的眸光,“年永明,我告诉你,我赵雅兰一天不死,年夫人的头衔儿只能是我的,其他女人,我呸!”
恶狠狠的往邵萍的脚前吐了口吐沫,对她没有放在眼里的轻挑,溢于言表。
眼不见为净,赵雅兰没有再去看年永明和邵萍,捏紧手里的包带,往电梯那边傲慢的走去。
————————————————————————————————————————
“嗯……”
面对厉祁深的亲吻,乔慕晚故意后退着。
小身子被厉祁深压成一道弧线的抵在窗边,她无处可退,只得往一边闪躲着小脑袋。
“还躲?”
就像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厉祁深不断的缠着乔慕晚。
干热掌心的大手在乔慕晚的翘尖儿上nie了nie,乔慕晚本能的嘤咛一声。
张开的嘴的间隙间,厉祁深见缝插针的探了进去。
恣意的缠着乔慕晚的丁香,他带着依恋的缠…绵,反复xi…shun,勾勒。
被厉祁深的吻吻得昏昏沉沉,乔慕晚一时间像是在浩瀚无边的海洋上不断漂泊的小船似的找不到方向。
抬起两个小手抱住厉祁深的脖颈,她就像是找到了一个支撑点似的,把眼前的男人缠的更紧。
“那个走没?”
厉祁深喘着微微变得凌乱的气息,在乔慕晚的耳边低语。
像是突然意识到眼前的男人要做什么,乔慕晚本能性的摇晃着头儿。
“没……还没有走!”
淬染上某种炙热火焰的黑眸,眸底幽深,像是X光线一样一瞬不瞬的凝视乔慕晚不断闪躲开的瞳眸。
“真没走?”
厉祁深扬了扬眉梢,英挺的眉宇间,沁出几分邪痞之气。
“嗯!”
生怕厉祁深不信,乔慕晚重重的点了点头儿。
只是她点头儿的动作没结束,裙底,有不同于自己身体温度的长指,沿着裙裾的边沿,往某点儿游弋。
“厉祁深,你……”
乔慕晚咬唇,发出一声细碎的吟哦。
“骗我?”
莹润的感觉,明显没有被棉絮阻隔的不适。
乔慕晚肉紧着一张清秀的小脸,因为男人的动作,她绯红的小脸,窘迫又尴尬的能滴出了来血。
贝耳倏地被衔住,厉祁深轻吐细匀的呼吸,“小妖精,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嗯?”
拖长最后一个字的尾音,他遒劲儿力道的手臂将乔慕晚倏地抱起。
突然失去了重心,乔慕晚本能的伸手,将厉祁深抱得更紧。
将乔慕晚整个人都提在自己的身上,厉祁深走在门口那里,将门上了锁。
门锁被落下的瞬间,厉祁深压住乔慕晚的身体,直接抵在了门板上。
“唔……”
唇齿间,再度被漫天卷地的吞噬掉呼吸,乔慕晚整个人变得无力极了。
她讨厌这种像是溺水一般的无力感,却到头儿来,自己在不知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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