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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情深,首席总裁太危险-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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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汗顺着她的额角滑落,打湿她滑润的发丝。
  乌黑的青丝缠在她白净的面颊,嫣红的唇瓣上,让本就媚气横生的小女人,像是活生生的一朵毒…罂…粟,让人欲罢不能,疯狂的沉溺在不见底的深渊。
  黑的发亮的眸,像是危险的豹子,盯着乔慕晚檀香小口,往外面吞吐细匀的呼吸,眼仁都狂执的瑟缩到了一起。
  “可是小乖,我还没有好!”
  艰涩的蠕…动性…感的喉结,厉祁深仰高的下颌处,有汗珠延展而下,然后滴在乔慕晚的肌肤上,顺着沟壑,往下滚落,落进暗处……
  听着厉祁深的话,乔慕晚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寻去。
  看到依旧剑拔弩张的物什,她生生咽了口唾液。
  “要帮我么?”
  厉祁深在乔慕晚的耳边诱…骗着,又低又沉的声音,和大提琴似的,拨弄出律动音符的弦音。
  乔慕晚想要拒绝,可言而无信的男人,根本就不想听到她给自己的回答。
  不管她帮,或者不帮,他都会强迫她帮自己的。
  问她一句,不过是想试探她。
  不等乔慕晚出声,厉祁深有力的手臂,直接托起她覆上一层薄薄汗丝的雪背。
  越发难以控制的嘤咛声溢出,乔慕晚揪紧身下的chuang单,将她小脸上面的无措,绽放到了让男人越陷越深的境地。
  “真是要命,看你一眼,都让我ying的难受!”
  顾不上去考虑乔慕晚的感受,厉祁深盯着她绯红的面颊,眼中的暗色,如黑夜一般,越来越浓重。
  撑起放在乔慕晚头侧的两个手,在乔慕晚误以为他要离开时,他又一次把她爱得紧密。
  没有准备好就迎上,乔慕晚本能的把厉祁深抱得更紧。
  绯色的一幕幕,流溢出不可控的攀高温度,让云里雾里状态下的乔慕晚,一度已经自己死掉了。
  突然从天堂落在地狱,再重新回到天堂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皮球一样,一直在一种悬空的状态,索然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方向。
  没完没了的jiao…huan,连带着从纱窗中吹拂进来的晚风,都变得格外温柔……
  ————————————————————————————————————————
  年南辰心烦意乱,将车开到了江边。
  和乔慕晚离婚已经过去了八个小时,这个八个小时,对他来说,是从未有过的煎熬。
  本来,在这段婚姻中,自认为最放的开的那个人是他,可是当真的离了婚以后,放不开的那个人居然是他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在意,开始变得在乎,甚至在不知不觉间,任由那个名字,刻进自己的生命中。
  没有穿外衣,年南辰只着了暗蓝色条纹的衬衫,站在有习习晚风吹过的江边,任由墨一样的夜色,将他的发丝吹乱,将他整个人与夜色融为一体。
  心不在焉的点燃烟,猩红的火光,在他的指间燃烧。
  年南辰抬手抓了抓头发,想要尽力将盘踞在胸口处至今都没有散开的郁结消散开,但结果不太尽如人意。
  捻灭手里的烟蒂,他赤红一双在夜色中变得血冷的眸,眺望远方的一切。
  有不甘,有懊恼,有悔恨,有各种灰暗的词汇,不断的在他的脑海中,反复出现。
  捏紧手抓住江边的护栏,他突出的骨节,都泛着白。
  “乔慕晚!”
  颤抖声线,他不自觉的出声低喃这三个字。
  一直以来,他对她的称呼,一向都不尊重,不在乎,时不时还带着贬低,污辱……
  现在念来她的名字,竟然让他觉得好听又陌生。
  他想不通让他们这段徒有其名的婚姻走到尽头到底是谁的原因,但是他此刻嫉妒厉祁深,嫉妒到发疯。
  他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她,以为自己没了她也不会怎样。
  只是现在,心脏某处,莫名有了个缺口,让他连喘息都变得艰涩,困难……
  —————————————————————————————————————————
  在江边站到麻木的地步,直到手机里进了电话,年南辰才有了反应。
  开车回到家里,难得家里没有鸡飞狗跳的吵闹声,不绝于耳的灌入自己的鼓膜。
  年南辰解开衬衫上面的两粒纽扣,上了楼。
  书房的门是虚掩的,透过光亮洒到缝隙里,年南辰看到自己的父亲,此刻颓废的像是个摧朽拉枯的老人,神情倦怠的坐在转椅里。
  气氛压抑的厉害,连带着年南辰的叩门声,听起来都变得怪异的毛骨悚然。
  年南辰进了门,唤了声“爸!”
  一直以来,他和乔慕晚这段有其名而无其实的婚姻,最为在意的那个人就是自己的父亲,他能想象,自己和乔慕晚离了婚,自己的父亲这边,是最难以释怀的。
  闻声,年永明掀了掀眼皮,有血丝在苍老的眸中闪烁而出。
  今天知道自己的儿子和乔慕晚离了婚,年永明说不心痛,完全是在自欺欺人。
  一直以来,他都在为自己的儿子维持这段和乔慕晚之间无关爱情的婚约,可到头来,他用尽心机,还是没能好好的维系他们两个的婚姻。
  “坐吧!”
  年永明轻启无力的唇,声音带着很明显的失落情绪。
  年南辰没有坐下的意思,看了眼自己的父亲,伸手抄袋,然后垂眸。
  “爸,我已经和她离婚了!”
  他自知自己和乔慕晚这段维系的婚姻,如果自己不能感化乔慕晚的心,他们两个人之间早晚是要离婚的。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的快,更没有想到,乔慕晚与自己离婚,厉祁深会主动出击帮她。
  在盐城,没有厉家人做不到的事情,厉祁深肯出手帮乔慕晚,这个婚,真就应了那一句,他不想离,也得离。
  想到厉祁深推波助澜的作用,他放在口袋里的手,不自觉的捏紧成拳头儿。
  自己儿子主动告诉了自己这个在自己意料之中的事实,年永明原本的不愿意相信,甚至仅留存下来的一丝念想儿,让他一度觉得这是一个虚幻的梦,只是现在,自己儿子的话,无疑是沾了盐水的皮鞭,将自己最后的这一丝念想,都击了个粉碎、彻底……
  伸手摸到了桌案上的烟斗,年永明往里面放了烟丝,然后将烟嘴含在唇中,点燃。
  年永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抽烟了,今天因为自己儿子和乔慕晚离了婚的原因,重新抽烟。
  看到自己父亲将老旧的烟斗拿出来,年南辰蹙了蹙眉心。
  “你就没有挽留她么?”
  吸了口烟斗里的烟,年永明在虚幻的烟雾阻隔中,开了口。
  如果说自己的儿子之前对乔慕晚没有感情,但是现在,他看得出来,自己的儿子对她动了情,而自己的儿子,目前好像还是一种索然不知的状态。
  年永明的话,让年南辰喉咙发紧的说不出来任何一句话。
  挽留?呵……之前他恨不得赶她走,怎么可能挽留她?
  再说了,她现在找了个比自己牛掰不知道多少倍的男人,就算是自己挽留她,她的心,自己根本就挽留不住。
  年南辰默不作声,让年永明身子往后靠了靠。
  他就知道,自己的儿子压根和自己就是一个脾气,根本就不可能去挽留自己真正在意的人和东西。
  闭上了眼,年永明飞脱的思绪,不知道游离到了多远久之前。
  颤抖着的手指,让他扣住座椅扶手,一再捏住自己几乎要握不住的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再睁开眼时,眼仁中,恢复了矍铄的眸光。
  “你,去一趟乔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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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再去乔家,年南辰心理终究是有一定的压力。
  因为乔茉含的事情,梁惠珍压根不待见他。
  虽然事情不怪他,孩子不是他的,但是不会有哪个做父母的,会看着自己的孩子受委屈。
  好歹自己的女儿和年南辰在一起过,不堪僧面看佛面,他对自己女儿这么绝情,甚至是不闻不问,造成自己女儿现在一种半痴半傻的状态,她这个做母亲的,做不到像乔正天那么大度,还能对年南辰笑脸相迎。
  年南辰一进家门,梁惠珍横了他一眼,直接转身上了楼去看自己的女儿。
  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到现在都还没有忘了年南辰,她保不准年南辰的出现,会不会让不在精神状态的女儿,受到什么刺…激。
  梁惠珍对自己的不待见,让年南辰直感觉自己碰了一鼻子的灰。
  好在乔正天在商场待了很多年,早就把喜怒哀乐都惯于掩盖住。
  “南辰来了啊,来,坐吧!”
  乔家并不知道乔慕晚已经离了婚的事情,听年南辰一说,乔正天先是怔愣了一下,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
  他一直都是知道乔慕晚这个女儿,虽然表面上温温婉婉,对自己和梁惠珍言听计从,但是他明白乔慕晚骨子里的小倔强,小偏执,一旦爆发,她就不会任由任何人,任何事阻碍她的行为,她的决定。
  听完年南辰把和乔慕晚离婚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完,他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但是当听到年南辰说希望自己劝劝乔慕晚,为了年家和乔家声誉着想,不要和自己离婚的话,乔正天忍不住用目光打量了一番年南辰。
  矍铄的目光,变得炯炯有神,尤其是迎上年南辰的眼睛时,乔正天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南辰,你说,为了年家和乔家的声誉着想不想和慕晚离婚,我听这话,里面怎么有了另一番的含义?”
  虽然年南辰没有提及他现在对乔慕晚是怎样的感情,但是乔正天作为过来人,他从年南辰的话里,还是听出来了他现在对乔慕晚已经是三百六十度大转弯的态度。
  甚至,他以年家和乔家为幌子的话,听在他这个做父亲的耳朵里,有几分可笑的意思。
  自己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自己虽然否决不了他在商业上的强硬手腕,也否决不了他可能会比年永明把年氏治理的更好。
  但是就他现在先毁了自己的二女儿,现在又反过来对自己的大女儿百般挽回,让他这个年近花甲的老人儿,对他有说不出来的厌恶。
  虽然他做不到像自己的妻子一样把自己的嫌恶摆在脸上,但是他先后染指自己的两个女儿,真的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厌恶至极。
  还没有认清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喜欢上乔慕晚这个事实,乔正天的话,让年南辰还在解释。
  “爸,乔氏现在本就存在债务危机,可以说,我和慕晚的婚姻,是维系乔氏正常运作的根本,如果慕晚和我离了婚,不仅仅是对年家的声誉有影响,对乔氏以后的恢复也有很大的阻碍!”
  乔氏方面,现在还会有企业原有和他们合作,很大程度上,都是年氏在中间做帮衬。
  如果没了年家在里面做接应,乔氏的状态会变得更加的如履薄冰。
  乔氏,又一次听到年家人把乔氏搬出来做挡箭牌。
  之前乔慕晚要离婚那会儿,年永明拿乔氏威胁自己,乔茉含怀孕那会儿,年永明还是拿乔氏威胁自己。
  现在大女儿离了婚,二女儿变得疯疯癫癫,他们乔家已经是一片混沌的状态,还被用公司作为相要挟的筹码,乔正天垂放在体侧的手,都不自觉的捏紧。
  自己的两个孩子都过得这么不幸福,自己要公司最后又能怎样。
  经过这件商业联姻的事情,乔正天真的看透了很多的事儿。
  没有什么事情,会比让自己的两个孩子,让自己和自己的爱人过得幸福更重要了。
  让公司做大、做强,做得风生水起,不过是为了撑了面子,让乔家在盐城有地位罢了。
  但是就是这样,就算乔氏搞得再大,再强,自己的家人都过得不幸福,又能有什么用呢!
  乔正天收敛住情绪,再抬起眼时,他笑了笑。
  “南辰,你现在还叫我一声‘爸’,有些不妥,毕竟慕晚已经和你离了婚!”
  年南辰:“……”
  没有料到乔正天会开口说出来这样的话,年南辰怔了怔。
  “南辰,既然慕晚都已经和你离婚了,那就代表慕晚和你、和年家再有任何瓜葛了。我虽然是慕晚的父亲,但是慕晚毕竟有她自己的决定,我这个做父亲的,不好从中阻拦,而且……”
  乔正天威严的直了直腰板,继续道:“乔氏现在的情况,你也能知道,已经是无力回天的状况,年氏再怎么帮衬,乔氏也不可能再继续维持下去!”
  “之前有慕晚和你的婚姻做维系,现在你们离了婚,说句难听的,你们年家也不能再继续帮乔氏,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奢求了!乔氏以后会怎样发展,我就听天由命好了,至于你和慕晚的事儿,慕晚自己不肯和你复合,我们乔家这边也爱莫能助!”
  乔正天虽然说话的口吻委婉,但是字里行间流露出来不屑管你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本就没有从梁惠珍那里讨到甜头儿,现在再听乔正天的话,年南辰直感觉自己今天来这里,就是自讨没趣。
  他本就是个不会收敛住自己情绪的人,因为乔正天的话,他已经在努力隐忍自己的情绪。
  在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情绪之前,年南辰站起了了身,说了句“打扰了”,便往门边走去。
  只是他刚走到玄关那里,二楼楼梯口那里,传来乔茉含的声音。
  “南辰,是你吗?是你来了吗?”
  抑制不住像是小鹿一样欢快的声音,乔茉含赤着脚,手里抱着个枕头儿,“噔噔噔”的跑下楼。
  看着自己疯疯癫癫的女儿跑下楼,乔正天当即就黑了一张脸。
  拉不住自己的女儿,梁惠珍也跟着干着急的跑下楼。
  刚刚她本来是去看着自己的女儿,怕自己的女儿因为年南辰的到来会发生什么事儿,只是自己去洗手间一趟,回来就不见了自己女儿的踪影。
  乔茉含一路小跑到年南辰那里,一脸嬉笑的抱住了他。
  “南辰,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终究来看我吗?你知不知道,没有你在,我一个真的好孤独,好寂…寞呢!”
  乔茉含撅着小嘴,樱唇一张一合间,眼眶隐隐有委屈的泪花要闪烁而出。
  看着眼前面色极度苍白的乔茉含,年南辰莫名的有些烦。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个女人改变了态度,改变了看法儿,改变了一切的一切。
  “南辰,你看啊,这是我们的孩子,你看他长得像不像你,尤其是眼睛和鼻子这里,我觉得和你像极了!”
  乔茉含指着自己手里的枕头儿,傻乎乎的开着口。
  因为乔茉含的话,年南辰一再的皱眉。
  他不知道乔茉含是真傻还是假傻。
  孩子不是他的,这个女人现在在自己面前装疯卖傻,让他觉得做作极了。
  乔正天的话还在自己的耳边盘旋着,年南辰本就气不顺,再被乔茉含这么一闹,他直接没好气的拨开她。
  “疯了就去疯人院,在这里五迷三道,恶心谁呢?”
  一听年南辰的话,乔茉含当即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你说我,你居然这么说我,哇唔……”
  乔茉含不依不饶的哭出声,让紧随而来的梁惠珍,心肝都因为她的哭声,颤了颤。
  这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就算乔茉含再怎样做了不自重的事情,她这个做母亲的,也至始至终都不忍心责备她。
  “年南辰,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就算是不喜欢茉含了,也不至于现在这样对她吧?你要是还有良心,你就摸摸你的心窝子,想想茉含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到底是因为什么!”
  梁惠珍对年南辰不友善的吼道,跟着把自己受了伤痛的女儿,抱入了臂弯中。
  “茉含不哭,走,和妈上楼去!”
  她不想自己的女儿再继续受到年南辰的刺…激,拉着乔茉含就往楼上走。
  好不容易见到了年南辰,乔茉含根本就不配合梁惠珍。
  “不,我要听他和我把话说明白,我不相信他变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啊,他之前对我那么好,那么喜欢我,我不相信他现在对我这个样子!”
  乔茉含哭得气若游丝,让梁惠珍一时间也不敢确定自己的孩子到底是真傻,还是在装疯卖傻。
  听乔茉含的哭声,听得心烦意乱,乔正天虽然也不忍心呵斥自己的孩子,但现在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情,他不想再看见。
  “还闹什么?还不和你妈滚回楼上去!”
  发生未婚先孕的事情,孩子还来路不明,任由谁知道,都会耻笑他乔正天教女无方,才闹出来这样丢尽颜面的事情。
  “我不……”
  乔茉含反击出声,她现在完全想不通年南辰对她的的态度转变到底是怎样一回事儿。
  她虽然任性,虽然跋扈,但是自己就这样被当成是破鞋一样丢开,她委屈,她不甘心。
  听着乔家三口人,你一言、我一语,心情不好的年南辰,懒得听他们三个人的附和。
  没有离开时和长辈打招呼的热忱,也没有将目光落在乔茉含的身上。
  年南辰拉开房门,直接就走了出去。
  房门被打开,他刚迈开脚步,正好碰到了迎面正在抬手准备叩门的乔慕晚。
  许是没有想到乔慕晚会在这个时候回来这里,年南辰看到她时的神情有些古怪。
  从昨天她从民政局离开以后,自己就没有看到过她。
  他与她离婚,就包括上法庭做家暴宣判,他都全程没有看到她,而且昨天给她打电话,电话都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现在突然看到这个女人,他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同样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遇到年南辰,乔慕晚的神情微微有些错愕,但定了定神儿以后,清秀的小脸便恢复淡淡的无所谓。
  反正自己对这个男人本就没有感情,现在两个人已经离了婚,他们之间更是没有什么所谓的关系可言。
  嘴角莞尔的勾着浅笑,她目光平视,没有看年南辰的意思,径直往屋里走去。

  ☆、第175章 :你和你上司的关系很好?

  乔慕晚嘴角莞尔的勾着浅笑,她目光平视,没有看年南辰的意思,径直往屋里走去。
  她和年南辰离了婚,乔家这边还不知道,她一直都是乔家乖乖女的形象,第一次这样没有和他们商量就擅作主张,说到底,自己这么任意妄为,没有顾及到乔家父母的感受,今天来这里,也是和乔家人把事情说清楚。
  她抬脚,步子刚迈进去,年南辰便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跟着往后一扯,她孱弱的身子,往后趔趄。
  “砰!”
  房门被合并上,一道门板阻隔了乔慕晚与乔家人。
  年南辰扯着乔慕晚远离了主屋这边,然后大手抓住她的腰,将她牢牢锁在自己的臂弯中。
  想到这个女人刚刚见到自己时,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年南辰心底里,本就有火焰在积压,这下子,有了火焰横扫一切的架势。
  身体突然固定在男人的臂弯中,乔慕晚下意识的闷痛出声。
  腰身被按住,她动弹不得。
  抬眸迎上年南辰一双盛怒的眸,她抿了抿唇瓣。
  “一如夫妻百日恩,怎么,现在和我离了婚,连句话都不屑和我说了么?”
  年南辰嘴角扬着冷笑,猩红的眼,恨不得似利刃一样将乔慕晚刺穿。
  他倒还真是小瞧了这个虚伪皮囊的女人,平时看她一副乖乖女,不喜与人争、与人抢的姿态,现在离了婚,就像是浑身长了刺的刺猬似的,准备随时伤害自己。
  看向年南辰讥笑的眉眼,乔慕晚不想和他说话。
  扯了扯自己的手腕,她试图从年南辰的桎梏中挣脱出来。
  发觉乔慕晚和自己挣扎的动作,年南辰把她抓的更紧。
  “做夫妻的时候不让我碰,现在离了婚,还这么抗拒我对你的触碰,乔慕晚,厉祁深碰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立贞…洁牌坊吗?”
  想到乔慕晚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年南辰的心弦绷得紧紧的。
  他从来都是一个要面子的男人,自己的妻子就这样毫不忌讳的出…轨,还被拍下来那样的照片,他到现在还能这样心平气和的和她说话,年南辰真心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提及厉祁深,乔慕晚心里不免起疙瘩。
  之前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三分难以抗拒,七分懊悔自责,但是现在,她不必在因为和厉祁深走在一起而承受年南辰的指责。
  他们离了婚,彼此都是自由之身,她没有必要再继续承受他的污辱,甚至是蔑视。
  乔慕晚恼火的一把甩开了年南辰抓住自己的手腕,然后不惧怕的迎上他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目光。
  “年南辰,我们都已经离了婚,留点最后的尊严给对方不好吗?就像你说的,一如夫妻百日恩,就算你瞧不上我,但是你说这些话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是个男人,心胸和度量就这么小吗?”
  曾经,她嫁到年家的时候,也试着认命的去接受这对自己来说不公平的一切,不过慢慢的她发现,不管是不是厉祁深出现在了她的生活中,她对年南辰永远没有感情可言。
  被乔慕晚的话说得神情怔愣,年南辰僵硬着身体站在原地,嘴角抿成一道线。
  回望着乔慕晚黑白分明的眼仁,他越发的觉得自己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小女人。
  他不知道是不是厉祁深改变了她,但是他真的不认识这个小女人了,甚至觉得这个小女人对他来说,变得陌生。
  收回目光,乔慕晚不再去看年南辰,转身就往主屋里走去。
  徒留年南辰一个人,像是雕塑一般,身体僵硬的站在那里。
  ——————————————————————————————————————————
  乔慕晚回到主屋,努力平复了下情绪,才去按门铃。
  好在刚刚乔家父母去安抚情绪激动的乔茉含,以至于没太注意乔慕晚这边。
  是家里的帮佣给乔慕晚开得门,她在玄关那里换了鞋子后,走了进去。
  她抬头,迎上正好下了楼的乔正天。
  同样看到了乔慕晚的存在,乔正天勉强挤出来一抹笑。
  最近乔家真的发生太多的事情了,多到让他有些吃不消。
  “回来了啊,慕晚?”
  “嗯!”
  乔慕晚应了声,跟上乔正天的步伐,进了客厅。
  很清楚乔慕晚今天来这里是和自己说关于她和年南辰离婚的事情,乔正天倒也没说些什么,很自然的听乔慕晚和自己说“爸,对不起!”这四个字。
  乔慕晚和年南辰离婚这件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管怎样说,站在两家人的立场上来看,乔慕晚确实有些不理智。
  毕竟之前她说要和年南辰离婚,当时他这个做长辈的,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现在突然付诸于行动,乔正天终究始料未及。
  拿起茶盏,抿了口茶,乔正天平复了一下心绪,看向乔慕晚。
  “慕晚呐,你倒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毕竟也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先对不起你的!”
  自己的两个女儿和年南辰之间现在这样鱼死网破的关系,乔正天自认为自己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果然当初自己不听年永明的支配把乔慕晚嫁到年家,现在或许又会是另一番景象。
  只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买,现在与年家断绝一切来往,或许是最理智不过的解决办法儿。
  长叹了一口气,乔正天悠悠开口:“慕晚,既然这婚也离了,咱们就离了吧,爸也不希望再看到你和你妹妹两个人因为年南辰变得关系僵化!”
  他就这两个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虽然乔慕晚是养女,但是他还不能偏心到为了亲生女儿,把和自己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养女往火坑里推。
  没想到自己父亲看待自己与年南辰离婚这件事儿看得这么放得开,乔慕晚堵在嗓子眼里那些想要说出口的话,一时间竟然变得不再有用。
  本以为自己不计后果,不管乔氏,不管自己父母感受的和年南辰离婚,会让自己的父亲对自己有所反感,却不想,自己的父亲在这件事儿上,竟然看得这么开。
  察觉到乔慕晚面色的不自然似是因为某些事儿,乔正天揣测到以后,慈祥的笑了笑。
  “慕晚呐,你是不是在关系公司的事儿啊?”
  没有否认,乔慕晚点了点头儿。
  现在她和年南辰离了婚,年家完全有理由不再去照拂乔氏,这样以来,本就如履薄冰的乔氏,可是说到了一种雪上加霜的状态,长此以往下去,乔氏会破产,是迟早的事儿。
  “傻孩子啊!”
  乔正天叹息一声,然后故作轻松的开口:“之前,我一直都觉得只有公司的事情稳定了,这个家才能安稳下来,但是实际呢,你和茉含过得不好,公司就算是跻身盐城富贾之家又能怎样啊?”
  以往为了争名逐利,乔正天根本就没有想过商业联姻就是一场滑不可稽的笑话,但是经过这些事情以后,他觉得只要自己的妻女过得开心,过得快乐,那些名利又算得了什么呢!
  听乔正天的话,乔慕晚心里不安的感觉,渐渐的平复了些,但想到公司就这样拱手倒闭,她心里终究有起伏的疙瘩,硌的她心里难受。
  ——————————————————————————————————————
  安抚好乔茉含,梁惠珍眼角含着泪珠的下了楼。
  在楼下看到乔慕晚,她神情怔忪了下,随即抹了抹眼角的泪,努力让自己神情保持自然的走上前。
  “慕晚来了啊?”
  正在与乔正天聊天的乔慕晚,听到身后有温婉的声音,她起身唤了声“妈!”
  打从上次在医院那里见到自己流…产的妹妹,这会儿也有好久自己没回来这个家里了。
  向梁惠珍打听了自己妹妹的情况,听她说乔茉含的情况不是很好,乔慕晚暗自捏紧了自己的小手。
  且不说乔茉含怀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年南辰的,就她被年南辰抛弃,再到被杜欢陷害而流产等一些列事儿发生在二十二岁的她的身上,怎么听来,都残忍异常。
  虽然乔慕晚知道自己的妹妹跋扈,尖酸,他发生这样的事情也算是她自己作出来的,但是和自己生活在一起这么久,她不可能不担心她。
  “哎,你妹妹现在这样儿,全都是那个年南辰害的!”
  之前对年南辰的感觉还算不错,但是有了乔茉含的事情以后,梁惠珍打心底里厌恶他。
  甚至想到他和他父亲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脸,她脸腮上的肉都气得一颤一颤。
  “事情都过去了,你就少说两句吧!”
  乔正天横了一眼碎碎叨叨的妻子,虽然现在乔家和年家断了关系,但是以后在商场上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他作为乔氏的董事长,还不想和年家撕破脸。
  梁惠珍收到自己丈夫给自己的眼色提醒,悻悻地闭上了嘴巴。
  楼下三个人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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