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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情深,首席总裁太危险-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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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乔慕晚红了脸的样子,胡巧眉也凑了上来。
“慕晚,你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都已经和祁深有了孩子,结婚是早晚的事情啊!”
乔慕晚也明白这个到底,只不过,她还是觉得自己主动开口提什么要求,总有不妥当的地方。
“还是麻烦爸妈,舅舅舅母做决定吧!”
一听乔慕晚这么说,厉老太太笑了。
“慕晚啊,这都委屈你嫁给我家祁深这个浑…犊…子了,你可以随便提意见啊,不然啊,省得你以后吃了亏!”
“她哪里会吃亏?”
一直都默不作声,神情高深莫测的厉祁深,见自己的母亲抹黑自己,他扯了扯嘴角,吭声。
“慕晚还不吃亏?就你这样的人,能娶到慕晚,你就感谢厉家的列祖列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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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大结局(十五)
“慕晚还不吃亏?就你这样的人,能娶到慕晚,你就感谢厉家的列祖列宗吧!”
说到自己的儿子,厉老太太就忍不住翻白眼,从小到大,她对自己的这个儿子,可是没少操心,现在自己的儿子总算是要结婚了,修成正果了,有人管他了,自己不至于再操心了。
厉老太太胳膊肘就是往外面拐的态度让厉祁深深邃的眉眼,眼底闪过阑珊之意,讪讪的态度,格外的不屑。
看自己儿子对自己不咸不淡的态度,厉老太太瞪了他一眼,然后哼唧着声音,怼了厉祁深一下。
再面向藤嘉闻和胡巧眉的时候,老太太又嬉皮笑脸的继续研究关于两个人结婚的事宜。
就在事情差不多敲定了的时候,厉老太太的手机里进来了尹慧娴的电话。
电话被接通,尹慧娴抽气的声音,带着隐隐的泪腔传来。
“嫂子,潇扬……潇扬那个孩子,开车把人给撞了,现在在交通队呢,你说这怎么办啊?”
听着尹慧娴着急忙慌的声音,厉老太太赶忙安抚着。
“慧娴啊,你先别急,咱们在交通队那边有人,你别担心啊,潇扬不会有事儿的!”
且不说现在厉潇扬是不是厉家的孩子,她是藤家的孩子,就是自己的侄女,不管怎样,她也不能让自己的侄女有事儿。
“我马上给小敏打电话,让她告诉她丈夫,这事儿,他能摆平!”
“不是啊!”
尹慧娴摇晃着头儿,声线一直都在颤抖着。
“是锦江,是他……是他要交通队那边把潇扬关起来的,因为……因为潇扬她撞了邵昕然,撞了锦江的亲生女儿啊!”
一听,厉老太太皱起来了眉头儿。
如果是外人,这事儿还好办,但是这是他们的家事,事情就没有那么好办了。
冷静了自己的情绪,厉老太太继续安抚着,“我现在给锦江打电话,你先别着急,我去问问锦江,看看这件事儿是怎么一回事儿!”
“不用问了,是潇扬那个孩子,是她见不得她爸和我离婚,觉得是邵家的母女,害我们母女流离失所,所以她就打算和邵昕然一起都死了算了。”
说着这话,尹慧娴的心脏,揪紧的疼着,其实就算是和厉锦江离婚了,她都无所谓,但是她真的无法承受自己的女儿出事儿啊。
一想到,自己女儿叫了快三十年的父亲针对她,还不惜让她承受法律的追究,尹慧娴就有说不出的心痛。
听到尹慧娴说厉潇扬是涉嫌故意伤害邵昕然,本就蹙起的眉头儿,拧得更紧。
“潇扬那个孩子,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啊?”
想着,厉老太太也扼腕了起来。
思来想去,她还是暂时安抚了尹慧娴,让她别担心厉潇扬。
“我现在给锦江打电话,再怎么说啊,我也不能让他和自己叫了快三十年的女儿过不去啊!”
挂断了尹慧娴的电话,厉老太太就打了电话给厉锦江。
厉锦江接到厉老太太的电话时,刚送走厉锦涛。
最近几天,他整个人忙得精疲力尽,接厉老太太的电话时,手指都在揉着眉心。
“嫂子啊,怎么了?”
从昨天,他就一直在想着给厉家大哥打个电话,说一说关于邵家母女的事情,不过碍于一直在忙,就没有机会。
“我打这个电话来没有什么意思,我就是想问问你,关于潇扬那个孩子,是怎么一回事儿?”
说到厉潇扬,厉锦江才想到,自己还没有去交通队。
“我听慧娴说她开车撞了邵昕然,你要让潇扬那个孩子蹲监狱啊?”
听着消息这么快就传到了厉家那边,厉锦江皱起来了眉头儿。
之前,他确实有想过追究肇事司机的法律责任,只不过,当他知道肇事司机是厉潇扬的时候,整个人犹豫了。
毕竟,那也是自己的女儿,他还不至于狠心的要坐牢,只不过他是昨天没有时间,所以才一直没有时间管厉潇扬那边,才让她在交通队那里,待了一晚上。
“没有,我昨天晚上没有时间,才没有管潇扬,她才再交通队那里待了一晚上,我没有想让她蹲监狱!”
深呼吸了一口气,她调整了一下情绪,扯了扯嘴角。
“我一会儿去交通队那边,不过你们放心吧,我不会让潇扬那个孩子蹲监狱的!”
有了厉锦江的回答,厉老太太稍稍的安下了心来。
“那行吧,我一会儿给慧娴打个电话,让她别担心!”
挂断了厉锦江的电话,厉老太太又跑腿似的给尹慧娴打了一个电话。
得到了厉老太太这边给自己的答案,尹慧娴一颗悬着的心脏,才稳稳的落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算是暂时处理好了厉潇扬开车撞了邵昕然一事儿,老太太长吁了一口气。
“姐,怎么了啊?”
刚刚厉老太太规避藤嘉闻夫妻的原因,藤嘉闻并没有听到些什么,只是隐约听到了老太太好像提及到了厉潇扬。
“没怎么,就是……”厉老太太眼珠子转了一圈,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
“是潇扬那个孩子,她开车把邵昕然给撞了,因为锦江和慧娴离婚,要照顾邵家母女一事儿!”
藤嘉闻:“……”
“现在潇扬那个孩子在交通队里被羁押着呢,不过锦江那边,说不会追究潇扬的刑事责任。”
一听到这些,藤嘉闻蹙起来了眉头儿。
虽然他和尹慧娴之间谈不上有感情,但是有了厉潇扬这个孩子的原因,再加上自己的妻子胡巧眉也算是知书达理,对待这件事儿,藤嘉闻觉得有可以处理的办法儿。
“我去交通队那边看看!”
说着话,藤嘉闻拿起桌上的大衣,就离开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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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交通队那里时,藤嘉闻正好和厉锦江碰了个正着。
两个目光交汇在一起的时候,两个的神情都怔忡了一下。
不仅仅是因为尹慧娴的事情,更是因为厉潇扬,两个本应该有星星点点亲属关系的两个男人,此刻的处境,有说不出的尴尬。
看着眼眶里满是疲倦血丝的厉锦江,藤嘉闻抿了抿唇,主动走了上去。
“潇扬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对厉潇扬,藤嘉闻谈不上有感情,但也不能说没有感情,有血缘关系的存在,怎么说也都是父女。
看藤嘉闻对厉潇扬的关心,厉锦江心里自嘲的笑了笑。
厉潇扬和邵昕然两个人没有一个是自己的女儿,自己来来回回的为了她们的事情跑,不过是为别人做嫁衣罢了。
实在是没有按捺住心里的凄凉,他嘴上勾起了一抹自嘲的苦笑,手指指了指里面的位置。
“在里面,你自己去看吧!”
有气无力的说完话,厉锦江抬脚就准备离开。
只是不等他从藤嘉闻的身边,擦身而过,藤嘉闻握住了他的衣袖。
“你真的不打算要潇扬那个孩子了?”
叫了三十年的女儿,因为尹慧娴曾经不是有心的背叛就要奔崩离析,这样的结果,实在是难以让人接受。
被问及到关于这个问题,厉锦江的指尖儿颤了颤。
自己真的准备狠下心不要厉潇扬的吗?
厉锦江不清楚,更不知道,他完全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要如何的生活下去。
“她是你叫了三十年的女儿,你当年也做错过事儿,为什么就不能理解尹慧娴?”
年轻时候的事情,谁都会有说不出的曾经,就包括藤嘉闻自己自身,也从来不否认自己有冲动的过往。
甚至于,他完全可以理解尹慧娴被厉锦江抛弃时,内心是多么的孤独无助,甚至是想到这样的办法来引起他的注意,虽然办法欠妥当,但是一个有丈夫,却和没有丈夫没有什么两样的人,内心都是脆弱的,脆弱的人,都会犯错误。
耳边充溢着藤嘉闻的话,厉锦江却没有任何的心思去听。
这里面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不过有人清楚,所以也不会有人理解他的做法儿,他前半生已经亏欠邵家母女太多了,如果在邵萍最后的时间里,还继续做一个无情无义的负心之人,他会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无法抬起头儿来做人。
抿紧着唇,厉锦江一再把放在衣兜里的手指,握紧成拳头,拂手,他撇开了藤嘉闻的手,然后一声不吭,抬脚,迈开步子,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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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嘉闻心里窝着火的找到了厉潇扬,看着她已经被放出来了,一颗悬着的心脏,稍稍松懈了下来。
藤嘉闻刚准备抬脚上前和厉潇扬以父亲是名义和她打一声招呼,身后,尹慧娴情绪激动,隐隐透着颤抖声线的声音,传来。
“潇扬啊!”
说着话,尹慧娴走上前,一把抱住了厉潇扬。
待母女二人的情绪宣泄了好一会儿,才发现站在这里的藤嘉闻。
尹慧娴注意到藤嘉闻的存在时,脸上的表情着实不自然。
不仅仅是因为当年的事情,更是因为在厉潇扬的面前,她总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无处遁讯的小丑一样,在他的面前,没有地方可以藏匿。
颤抖了几下睫毛,她埋低着头,完全不知道该和藤嘉闻说些什么,来化解这些尴尬。
到最后,还是藤嘉闻哽咽着声音,从嗓音中,生涩的挤出话。
“我们……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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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昕然从车祸中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个没有生气的布娃娃一样,窜着单薄的病号服,站立在窗边,目光空洞无神的看着窗外萧条的一切。
她醒来就得到了消息,自己被推进抢救室的时候,因为医院血源不足,自己从自己亲生父亲那里取得了血。
而这个自己所谓的亲生父亲并不是一直自称为自己父亲的厉锦江,而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厉锦涛。
不过她转念把事情一想,也就没有觉得哪里有不对劲儿的地方。
自己当初和厉锦江鉴定的那份报告,就有说两个人的DNA双螺旋结构存在相似的地方,想来,就是因为厉锦江和厉锦涛之间是亲兄弟的关系。
虽然有了厉锦江并不是自己亲生父亲一事儿让自己心理上得到了安抚,不过……自己的生父是厉锦涛,这和自己的生父是厉锦江,完全没有任何的差别。
反正两个人都是厉祁深的叔叔,自己喜欢上厉祁深,就是等同于喜欢上了自己的堂哥。
想到自己处在的位置,心里自嘲极了的苦笑着。
或许命运就是这么喜欢和她开玩笑,让她好不容易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丝曙光,又恶生生的把这丝存在的曙光阻断,让自己没有任何可以看到光明的可能。
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进来的人是厉锦江。
许是没有想到邵昕然这会儿已经醒了,他神情怔忡了一下,但转瞬,还是尽可能让自己面色平静的走上前去。
“昕然,你醒了啊?觉得现在身体怎么样?医生不是说让你在chuang上休息,你怎么下地了啊?”
看着腿上绑着石膏的邵昕然,厉锦江忍不住心疼。
说起来,厉潇扬的那个女儿还真就是心狠,居然把邵昕然的两条腿都撞废了,医生说,她再也没有机会跳舞了。
说到邵昕然再也无法跳舞了,厉锦江的心脏,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重击了一番似的,让自己浑然没有了知觉。
听到有人的声音传来,邵昕然赶忙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让那些不争气的眼泪,憋回去。
厉锦江发现邵昕然哭了,更是心疼的不行。
推了轮椅过来,他每一步都像是行走在刀刃上面一样,生生的疼着。
“昕然,要是想看外面的风景,坐轮椅,你这么站着,真的是太累了。”
听厉锦江这么说,邵昕然苦涩的一笑。
自己都已经被证实了和厉祁深之间是堂兄妹的关系,还要这双对自己来说没有任何意义的废腿干什么。
“不用了,反正这双腿也已经废了,连走路都做不到,还要它做什么!”
她把话说得无比的凄凉,自己的脸伤了,现在双腿也废了,她真不知道,自己的后半生儿是不是应该在“残疾人”的头衔下面生活。
想到自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追求幸福的权利,她连死的念头儿都有了。
自己爱的,是自己的堂哥;自己的生身父亲,她完全不想认;自己的母亲,也将不久于人世。
她觉得她所本应该拥有的一切,已经完完全全不在了,整个人就像是濒临死亡了一样,再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了,这样的挣扎,不过会加速自己的死亡,让自己本来就是伤痕累累的心脏上面,再多出来几道口子罢了。
听着邵昕然自暴自弃的话,厉锦江很想开口说他会找全球最好的医生给她治疗,可是不等她把话说出来,邵昕然自己主动开了口。
“我现在能不能见见我妈?”
她现在真的是什么都不想了,只想见到自己的母亲,就这么简单。
见邵昕然可以说是没有了任何念想,只想见到自己的母亲,厉锦江点头儿应允了。
说着话,厉锦江出门,向医生询问了现在能否见邵萍。
再得知可以见邵萍,厉锦江没有任何的犹豫,推着邵昕然的轮椅,带她去了邵萍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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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外面等我吧。”
邵昕然沙哑着声音对厉锦江说了话以后,自己手动着轮椅,进了病房。
一进自己母亲的病房,她就嗅到了鼻息间,尽是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
隐忍的皱着眉头儿,邵昕然转动着轮椅,到了chuang边。
看着脸上罩着个大大氧气罩的母亲,邵昕然的心脏,钝钝的痛着。
“妈……对不起,是我害了,是女儿不孝,是女儿害了你!”
看着原本还有可能被救治的母亲,现在完全是无药可救,她真的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坏最坏的孩子,自己非但没有能让自己的母亲享受到一天的好生活不说,还让自己的母亲,陷入到了舆论的漩涡。
想到这里,她流着泪,把自己母亲扎着针管的手,握紧到了自己的掌心里。
感受着自己母亲杳无声息的手指,冰凉一片,她觉得的自己都要因为自己母亲手指的冰冷,让自己陷入到了冰窖之中。
“妈……”
她如诉如泣着,声音,就像是绵延的曲调,沁着无尽的凄凉……
“妈,您知道吗?您活不久了,而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我伤了脸,现在又伤了腿,我可能连站都站不起了,妈,您知道我有多无助吗?生平第一次,我没有了再活下去的念头儿。”
她哭噎着,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住的滚落而下。
“妈,我不是您的好孩子,我害了你,我自认为我和厉祁深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很遗憾,我是他的堂妹,这点儿我无法否认。我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这辈子注定有了遗憾,我告诉自己,不要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可是妈,我……注定了要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
说着话,她放下握着自己母亲的手的手,将自己的手,颤颤巍巍的伸到了邵萍的氧气罩上面。
“妈,您放心,黄泉路上,您不会孤单的,昕然会陪着你的,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不想自己走黄泉路,太黑,我害怕,所以妈,我们……一起上路!不管在哪里,我们母女都要在一起!”
说着话,她原本颤抖指尖儿的手指,变得坚定不移起来。
不再又任何的迟疑,她掀开自己母亲脸上的氧气罩,取了下来……
随着邵昕然把邵萍脸上氧气罩拿下来,旁边供氧的仪器,警铃大作了起来。
“嘀嘀嘀……”
红色的警铃,红光乍现,急促的响着,可是邵昕然已经听不见了,她的眼眶变得猩红,只有自己手里握着的这把水果刀,晃着明闪闪的银光……
看着自己母亲尽是被岁月风化的脸,沧桑不已,她扬起唇,笑了——
“妈,我这就来陪你!”
说着,银色光芒,从她的手腕中,刺眼的在半空中划出一道血痕……
…本章完结…
☆、第397章 :大结局(十六)
“还真就是拿自己当老顽童啊,也不看看你自己个什么个德行,黄土都埋到你脖子了,还想当伴娘,我看你这辈子是当不了伴娘了,你要是想当,下辈子吧!”
厉锦弘一边凉凉的说着风凉话,一边抬起脚,下了楼。
“嗳,你说谁呢啊?”
听得出自己老伴儿有埋汰自己的意思,厉老太太不依不饶的迈开步,往楼梯口那里迎去。
懒得理自己这个一蹦三丈高的老伴儿,厉锦弘白了她一眼以后,兀自迈开步,往沙发这边走来。
看厉锦弘威仪神态的下了楼,乔慕晚起身,向他礼貌的颌首,叫了一声“爸!”。
“嗯。”
性情不冷不热的回了乔慕晚一声,厉锦弘走到沙发那里,坐了下来。
“今天怎么就你过来,那个浑…犊…子呢?”
知道自己公公嘴巴里的浑…犊…子指的是厉祁深。
“公司今天临时有文件要他处理,他去公司了。”
怕乔慕晚怀孕,自己在水榭那边待得太无聊,厉祁深今天去公司之前,就给她送老宅这边来了。
“这大周末的还有事儿,平时怎么没看他有多忙?”
厉锦弘嘴上虽然没有说,心里却是在抱怨厉祁深不拿时间来多陪陪乔慕晚。
听着厉锦弘哼哼唧唧的话,乔慕晚不语,只是弯唇浅笑着。
“晚上在这边吃饭吧,一会儿我让你妈给老二和晓诺打电话,让他们都回来。”
对厉锦弘没有什么疑议,乔慕晚点了头儿。
“一会儿给你爸妈那边打个电话,问问他们两个最近有没有空?”
厉祁深和乔慕晚的婚事儿差不多已经定下来了,虽然结婚这种事情是男方家主持操办,但女方那边有什么要求,他们还是要尽可能的满足。
猜到了自己准公公传递给自己的话是什么意思,乔慕晚应允,“我一会儿就给我爸妈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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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给乔正天和梁惠珍打了电话,被告知明天有时间,厉锦弘就接过来电话,一改之前拿乔的样儿,张口闭口都是“亲家公”的唤着乔正天。
厉老太太在一边把自己老伴儿的神情都看在眼中,不屑的撇了撇嘴。
再挂点电话的时候,厉锦弘就张罗着厉老太太,让她去超市买菜,说明天家里要来客人。
对于厉锦弘埋汰自己,不让自己做乔慕晚伴娘的事情,厉老太太还耿耿于怀着,不屑的白了他一眼。
“不是不让我给慕晚当伴娘那会儿了?要买菜你自己去,我懒得伺候你。”
厉老太太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想到明天乔慕晚的父母会来,心里还是欣喜的。
“我说你这个老太太这会儿拿什么乔啊?你不是早就张罗着要慕晚的父母来家里吗?不是你一蹦三丈高那会儿了啊?”
学着厉老太太反问自己的样子,厉锦弘也用同样的语气回着厉老太太。
“我哪里张罗了啊?”
厉老太太极力否认着,然后生怕厉锦弘再继续扒自己,让自己无地遁寻,就悻悻地上了楼。
再下楼的时候,厉老太太却换好了一身衣服。
刚刚厉老太太上了楼,自己左合计、右合计着,合计了老半天,最后还是换了衣服下了楼。
厉锦弘坐在沙发里,看着心口不一的老伴儿,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哼唧了一声。
“走啊!”厉老太太走上前,看自己老伴儿不搭理自己,出了声。
“你不是爱搭不理的么?这会儿瞎张罗个什么劲儿?”
对厉老太太翻着眼皮,厉锦弘对厉老太太的表情要多不屑就有多不屑。
一听自己的老伴儿这么说话,厉老太太气势汹汹的就走上前。
“嗳,我说你这个老…浑…犊…子,耍什么威风呢?”
说着话,她抬手,就拎着厉锦弘的手臂,拉他起来。
乔慕晚在一旁,把家里这两尊大佛的动作行为都看在眼里,下意识的拧了拧眉头儿。
心想着,自己也能陪厉老太太去买菜,就不麻烦厉锦弘了。
“爸,妈。”
乔慕晚走上前,意欲拉架,厉老太太却不让她掺合。
“慕晚,你怀着孕呢,别乱动,我能收拾这个老…犊…子。”
理所当然,厉老太太还误以为乔慕晚是要上来帮自己。
实在是拗不过厉老太太那股子死皮赖脸的劲儿,厉锦弘最后还是妥协。
厉老太太和厉锦弘出了门,临走之前,厉老太太还不忘嘱咐乔慕晚,“怀着孕呢,别到处乱走,老实儿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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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没有了两位老人在,乔慕晚自己待得也无聊,就坐在沙发那里,盖着毛毯,织起围巾来。
厉祁深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去老宅接乔慕晚的时候,进门就看见乔慕晚窝在沙发里织着围巾。
刚把围巾织好,乔慕晚眼睛有些酸痛,就抬手揉了揉。
正巧这时儿,厉祁深走了过来。
感觉到头顶有一道笔挺的身影落下,她抬起头儿。
随着她抬起头儿的动作,厉祁深坐在了她身边。
伸手,他很自然的拥住她的肩头儿,把她抱入怀中。
“在干什么?”
听着厉祁深问,乔慕晚微微支起来了一些身体。
拿着自己刚织好的围巾,她绕过厉祁深的脖颈,挂在了他的脖颈上面。
“给你织的,喜欢吗?”
她望向他,清澈的明眸中,尽是期许的目光在闪烁。
回望了乔慕晚一眼,厉祁深抬手,用修长的手指,附上了围巾。
黑色系的围巾,是亚麻织成的,摸起来很有质感。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可能是觉得黑色比较衬托这个男人的气场,再加上入冬的原因,乔慕晚从厉老太太那里学会了织围巾,就在刚才无聊的时候,织了一条黑色的围巾给他。
指下的触感很暖绒,厉祁深再抬起头儿看向乔慕晚的时候,轻扯开薄唇——
“我没有系这种东西的习惯!”
虽然说盐城的冬天还是很冷,但是他实在是不喜欢脖子上围个这样的东西!
听着厉祁深说自己不喜欢系围脖,乔慕晚的心里,不免有些受伤。
这么长时间以来,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好,她全部都看在眼里,她不说不懂得感恩的女人,别的事情,她可能为他做不到,不过这样为他织围巾的事情,还是可以做到的。
只是没想到的是,这个男人居然不喜欢。
贝齿轻咬了下唇瓣,乔慕晚有些挫败,抬手,就准备拿回了那条围巾。
“既然你不喜欢,那就算了!”
见乔慕晚要把围巾取下来,厉祁深忽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没说不喜欢,我只是不习惯系围脖!”
乔慕晚:“……”
“不过既然是你送的,那我就试着习惯去系它!”
抓住了乔慕晚的小手,制止住了她要取围巾的动作。
原本还失魂落魄的小脸,因为厉祁深几句话,几个动作,就瞬间消弭了,在短暂的错愕后,取而代之的是浮现出来了一抹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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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厉锦弘有留他们两个人在这边吃饭,厉祁深今天本来还打算带乔慕晚出去吃,不过听了乔慕晚说要留在这边吃饭,他也就没有说什么。
等着厉锦弘和厉老太太回来的空挡里,厉祁深在一旁办公,乔慕晚则是为家里的两位老人,织着围巾。
一阵短促的手机震动响起,扰乱了原本的静谧。
厉祁深看文件的动作一滞,抬起头,看向乔慕晚。
乔慕晚想不到这会儿会是谁打电话给自己,就看了眼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着厉锦江的电话号码,她看了一眼厉祁深,没有走开,当着他的面儿,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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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接通了电话,厉锦江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嗓音很是疲倦的说了四个字。
“邵萍死了!”
有些始料未及邵萍会突然离世,乔慕晚不解的蹙起了眉头儿。
虽然因为自己父母的死去,她怨邵萍,但是她现在已经离世了,逝者已矣,她根本就谈不上什么所谓的高兴。
“怎么回事儿?”
对乔慕晚没有任何的隐瞒,厉锦江如实的将情况告诉了她。
“邵萍她……她有和我说过,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虽然她深知你可能不会原谅她,但是她因为你,真的虔诚的忏悔了大半辈子。”
乔慕晚:“……”
“慕晚,二叔不想说邵萍有哪里是对的地方,但是逝者已矣,二叔希望你,不要再因为你父母的事情感伤了,一切都过去了,那是上代人的恩恩怨怨,你们这辈子应该活在现在的生活中,而不是过去的生活里,不是吗?”
其实这些道理不用厉锦江说,乔慕晚也懂,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她什么事情如果再看不开,就是对她自己最大的惩罚。
抿了抿唇,乔慕晚再开口时,声音极淡。
“什么时候出殡?”
“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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