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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媛计中计-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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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什么?”常一百死活想不明白,拧着眉头,“第一次见叶霓,我就知道她是祸害。”
“和叶霓有什么关系。你别对她总有偏见。”胡晓非说,“从她的角度也没错。虽然庄殊给她不少好处,可是人家不稀罕有什么办法。”
“就用这办法钓的林赫吧。”常一百说,“没庄殊追她,她也没现在的身价。”说完他还怪眉怪眼看着胡晓非。
胡晓非觉得膝盖有点疼,他也做过姿态追叶霓。他说,“叶霓那人还是有点气节,我给你说,你不了解她。她看不上的东西,别人捧到跟前,她也不稀罕。所以我挺理解她。当初庄殊和她爆出来自己家四府的关系时,我就知道坏事了。这不是硬逼着人家带着他玩吗。”
“那也是叶霓先起的头吧。”常一百说,“她不抢庄殊的地,不就没这事了。”
胡晓非说,“你怎么不说,咱们当初在会所要是不激她,也没现在的事。”
常一百说,“她自己骗的邀请函你别忘了。所以都是她的阴谋。”
“你管阴谋阳谋。”胡晓非觉得常一百有点气糊涂了,“我也生气这事情殃及池鱼,三个楼盘都降价,政府又没有利好,回头别人一准有谣言说楼市不行了,对咱们在盖中的楼盘都有影响。”
常一百说,“我是为这个生气吗?我是不想眼睁睁看着庄殊自杀。”
“这话怎么说?”
常一百冷笑,“昨晚我爸听到风声就说,如果价格低的太多,物价局一定会出面的。他倒好,直接都低于成本价了。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后果你想过没有?”
胡晓非还没听自己父亲说过,不明白这事还能更严重到哪里去,“就是庄殊损失关系,损失钱,也许咱们的楼盘跟着倒霉,还能有什么更严重的后果吗?”
常一百轻蔑地笑,“这三个楼盘定价,地价就算他三万,可他盖的都是高层,最低的18楼,你平摊一下,也就1700,所以真实地价才多少,咱们对外,一直说政府拿了大头,其实也有混淆概念的意思。但现在要是物价局插手,这事情查下去,把这链条曝光了,你说楼价是不是还是得跌。”
胡晓非一听这话,也有些忧心,事情一但放到市场上等购房者决定,那很多时候,就不受自己控制了。他们算的再清楚,也不能控制到精准,他安慰常一百说,“那也得真的跌才行。”也算是安慰自己。
常一百却不买账,追问道,“你给我说老实话,庄殊下一步到底准备干什么?”
胡晓非说,“我怎么知道?他刚回来,都不见我。”
常一百拿出手机拨号,毫不犹豫打庄殊的,响了好多声,却没有人听。
他有些焦躁,这事情对他们间接的影响太大。四大地产商,大家一直同气连枝,有些地方互相照应,没人和钱过不去。庄殊这一次,却是身家性命全都豁出去了,还拉着大家和他一起下水。
简直就和一个赌博的人一样,明明没有运气,却越赌越大。
押给叶霓的筹码越来越多。
可那又什么用?
他继续拨打电话,直到夜幕初上,他和胡晓非去吃完晚饭各自回家。那电话还是始终没人接。
最后无奈,让胡晓非打了叶霓的电话。
“听听他们怎么说。”他催胡晓非。
胡晓非倒是坦然,拨了叶霓的电话,结果是林赫接的,他劈头盖脸就说,“你这发展也太快了点,手机都被你占了,这样不专业你知道吗?”
林赫说,“庄殊来找叶霓,她下楼去了。”
胡晓非的话卡在嗓子眼,一瞬间热血沸腾,“……你们在哪儿?”
“公司?”林赫说,带着笑音,“你不会又想看热闹吧?”
胡晓非讪讪地,“我就是奇怪你怎么没有陪着。”
“你打给叶霓也就是为这事情吧,”林赫闲闲地说,“你为什么不打给我手机?”
胡晓非一愣,“……就是呀,为什么我没有打给你,难道我觉得叶霓比较好说话?”
林赫在对面,拿着电话笑,这世上心口不一的人太多了,他怎么可能不防备。他盯着墙上的电视,里面监控频道有大厦门口的图像。
显得清楚。
距离公司不远,车旁,庄殊下了车,叶霓从大厦出去,她站在门口不动,他一步步走向她。
林赫长长呼出一口气,有些事的结局早已注定,只是有些人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当局者迷,没有入局,如何能够明白这种荒谬的痴狂。
至少他自己暂时还没有到这境地。
他忽然感到一种危机感,庄殊这样拼命搏杀,不管不顾。会不会令叶霓觉得,有人比自己更爱她……
他死死盯着那画面,今晚庄殊为什么来找叶霓,是来亮底牌的吗?
☆、166|夏听音作品
金叶成立了半年多,叶霓觉得,如果真的失去,她一定会有些伤感。所以这次,当庄殊拿自己的生意和她置气时,她就有些震撼。
站在楼下,夏风清润带凉,她看着庄殊。
他从停车场走过来,身上是黑色的衬衫,眉色浓黑,令人一时间,觉得他越发捉摸不透。
看他一步步走近,叶霓不知怎么的,想到上次在医院,他和自己说的话,“一起开发四府,好不好。”那一天的他,脸上带着自信满满,和此时一点也不同。虽然他气色还好,但有种穷途末路孤注一掷的悲壮,令叶霓觉得很抱歉。
这明明不是她要的结果。
庄殊在她面前站定,“吃饭了吗?”他开口就问她这个。好像再气再怒,他也只是对林赫。
叶霓心里有种大人对赌气孩子的无奈,“……吃了。”她说,林赫陪她吃的工作餐。
庄殊盯着她,好像好久好久没见那样,好一会,他说,“吃了就好。”
叶霓微微松了口气,还好他没说,他还没吃。
庄殊说,“出去走走。”他指了下旁边的停车场。
叶霓没动,抱歉地说,“我们公司楼上还在加班呢,我不知道你要过来。我们快该要上广告了。咱们就在停车那边说话吧,这会其他公司大部分都下班了。那边也没什么人。”
她解释的很细。
庄殊若有所思看着她,等她说完,他说,“以前你这么和我说的时候,我觉得很高兴。现在才想明白,其实你是不愿意得罪我。是不是?”
叶霓说,“我也不是不愿得罪你……”
她难得,斟酌了一下措辞,“咱们到底也认识这么长时间了。其实我也没什么朋友,你们几个,虽然说不上亲近,但比起别人,毕竟对我而言更熟悉。”
她和这帮家伙认识半年了,你来我往,她也并不是绝情的人。
庄殊和她心思一处,想到那样的认识,那样的结缘,为什么偏偏她的心里就是没有他。他一直不愿相信,直到那天,看到她和林赫,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叶霓先一步往旁边走,那里介于和林赫公司的大厦之间,几层的停车场,安静,也近他们公司。站在大厦门口说话有保安一直会看。
叶霓没有进停车场,站在外头可以看到天,一样无人打扰。此时已经下班,停车场里面空落落的。只停着少数几辆车。
庄殊跟着她,走在她身后,盯着她的高跟鞋,心里却是那一天的她,林赫回来,她看到林赫的那一瞬,整个人都发光般刺眼,为什么偏偏要是林赫。
自己明明这次比林赫动心的更早。
叶霓站定了,“这地方挺好,还可以吹风。”她看向庄殊,看他只是盯着自己,眼神难明,她也没了敷衍的心思,说道,“……其实你今天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如果你不介意,直说就行。”
庄殊掏出香烟,叼在嘴上,后退几步点燃,“你已经收到消息了。”
叶霓看他掏出火机来,是一个都彭,指尖火光一闪,一秒钟,夏夜更热。
她从那火光转开目光,脚下挪了一步,说,“不然你不会来。”
风迎面吹来,脸上的碎发都干脆地被吹去脑后,庄殊手里的烟,也被吹往她身后的方向,俩人方向一致,那二手烟,就没机会熏到她。
如果人的烦恼也可以这样吹走,那该多好。
庄殊弹了弹烟灰,说,“你猜的到我来找你是为什么吗?”
叶霓说:“上次你想和我谈谈,就有办法令我必须去找你。”
庄殊看她,好像意外她这时候翻旧账,他说,“所以你就干脆从家里搬了出来,从此再也没人可以成为你的负担,对不对?”
叶霓低头,“我对家里人还是挺当一回事的。你怎么能用负担这种词。”
庄殊抬头笑,“你可以一个月都不见他们一次,有钱了连忙加倍还给他们,这种亲情……”他看着叶霓,“或者我应该说——你是个有责任心的人。”
“对家里人有责任感是应该的。”叶霓没追问他怎么知道那些。
“可惜他们不领情。你大哥到现在都觉得他没错。”庄殊说完一个停顿,好像忽然明白过来她为什么说这个,“你想告诉我,你哥哥的事情,是你生我气的关键吗?”
叶霓平静地与他对视,“不至于那么夸张。”
“和我说真话。”
叶霓说,“一部分原因吧。”她抬头,看到今晚没有星,“有时候,大家只是立场不同,咱们那时候又不认识。换个人,也许也觉得不打不相识。不过我不是那样的人。做朋友可以,但伤过我一次的人,我就很难再以其他的姿态敞开心怀对待。”
庄殊怔怔地看着她,许久,指尖传来灼热,烟头烧了手,他都不知道动。
伤她一次就记仇。
他伤过她多少次?
“还是说你的来意吧。”叶霓平淡地说。
庄殊根本无法从刚刚那段话的震惊之中走出,感情是会变的,曾经他对她可以无所顾忌,但今晚他来,却是发现自己始终不忍心看她失败,才会走这一趟。
“我这段日子不在,一直想咱们俩认识之前的事情。我做过令自己后悔的事情,我总想知道,如果换一种方法和你认识,那么现在会不会有所不同。”
叶霓说,“人面对危险规避,是本能。”她低头,看着庄殊脚下。
庄殊随着她目光下移,看到那烟头,已经不知何时被扔掉,是自己无意识松的手,落在了脚下。疼了,自然就松开了手,甚至是在自己也不知道的时候。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那烟头,好像那是自己拒绝接受的现实。
叶霓静静地站着,不催他,也不说话。身后有摄像头,她不用想,也知道某些人一定在监视她。
走神的空档,风裹着庄殊的声音飘来,“真的没有机会了吗?纵然我比他更早动心?”
声音很轻,轻的如果不回答,就可以散去,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叶霓想摇头,生生停下,空了几秒,她说,“做朋友有时候可以更长久,大家共同成长,经历事情,好像我们上一个项目的形式,见证这个大时代。那样多好。”
对面的男人沉默。
叶霓知道他在衡量。大家都有无数的事情,她不想他把心思无止境的浪费在自己身上,才和他说这些话。
“不行!”庄殊终于想好了,“你还不够了解我,这对我不公平。”
叶霓想说,这事情哪里有公平不公平的。
庄殊说,“咱们先不说别的,还有的是时间,你以后会知道谁更能保护你。——你先回去告诉他,把金叶的股份让一部分给我们公司。”
叶霓愣住,随即心里猛然又有些难受。
这又是何苦呢。
“就算我让了一部分给你,可是控股方还是林氏。”她苦口婆心,“我那公司又不是真的什么蓝筹股。”
“你不明白是为什么吗?”庄殊反问她,直接的。
“我明白。”叶霓说,“你心里有气。”她的语气带着无奈的了然。
庄殊听出她话里的无力,瞬间心软,明知道她心并不向着自己,他还是想对她说,“我是咽不下这口气,你想想,在我给你说了那样的话之后,林赫是不是算摆了我一道,偷偷摸摸。”
叶霓条件反射就想反对,又不想勾庄殊的火气,她说,“我们心平气和地说,当初成立第三方质保公司,就是想大家可以一起发展,我一片苦心,你们俩总这样……”
“你让他把股份让一部分出来。”庄殊说。
“那又有什么用呢?林赫不会同意的。”叶霓也说实话。
庄殊再次失望,她的心,始终都无法多向着自己一点。可是,谁让他先伤了她呢。
他多看了她几眼,带着隐忍,“那我等着你来找我。”
叶霓看他想走,有些急了,“你闹这样一场,硬要别人降价,就是为了我们公司的股份?”
他看着她不语。停车场暗,叶霓也无法准确看到他的表情。
两人无声僵持了一会。
她有些不耐地说,“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互相置气,总拉无辜的人加入你们的游戏。”
庄殊不知道她是不是装糊涂,他不给她机会,看着她说,“这次我不是为了他!”
他不是为了那股份,他是为了她!
叶霓的周围安静了一瞬,她从他的眼里,话里,看到听到了自己不想看到的东西。
男人对女人的执着。
她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想问为什么。
她不想听更多的表白。
庄殊说,“叶霓,你那块地,之前我已经让人去办土地证了。农业用地变成商业用地,我以前,确实对你用的有些手法不好。可现在不一样了……”
叶霓看着他,惊讶地愣在那里。
他望着她,走前一步,目光深而沉。
庄殊终于可以目光坦然地锁定她,他说,“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了吗?千辛万苦,不过想看你一个笑脸。”
可林赫,无声无息就把公司和叶霓都弄走了。
土地转用途非常非常艰难。叶霓不知道他用了多少关系,什么关系。
叶霓不去衡量这件事对自己的意义,只衡量这件事庄殊付出了多少,慢声说道:“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是这件事,真的不是像你说的那样。这样吧。我替林赫拿主意,金叶那边的股权让给你们百分之十,这样大家还是好朋友。”
庄殊说,“不够。”林赫有百分之八十的股权,才给他们百分之十。要换过其他人,都不好意思开口。
他说,“我在你心里,也不过是这个比例吗?”
叶霓有些恼怒,其实她根本不需要什么土地证,她也不喜欢庄殊这样咄咄逼人的样子,她说,“那不是我的公司,我答应的再多有什么用,你觉得林赫会答应吗?”
“他会的!”庄殊转身走。
“庄殊!”叶霓在后面叫他,“你一定要这样,让大家看咱们的笑话吗?”
庄殊立着不动,“看咱们的笑话”,“多动听的词,可惜中间还多一个人。”他继续走。
叶霓气的一跺脚,真是不识好歹,她追了几步,在庄殊上车前按住车门,“你以为我是稀罕什么土地证?我告诉你,你不用帮我们办。”
庄殊的眼神一瞬间沉郁了下来。
叶霓说,“你想用降价的策略,等林赫的楼盘卖不出去,等他去找你。我都知道。可是不行!”
她有些急,手下意识拍了拍车门。像要拍醒他。
庄殊看着车门上白皙的手指,一瞬间,那柔软的感觉又回到心底,上次在医院,他拉过她的手,她的手很软。他说大家一起开发四府,她错愕后,烦恼地双手捂着眼,那样娇气娇怯。
午夜梦回,一遍遍在自己梦里出现。
眼前的人,应该每晚睡在自己的怀里,这手,该被自己光明正大地握着。他几乎想也没想,动作比思想更快,那按在车门上的手就被抓住。
柔软的好像一下能融进自己骨血里。手指挣扎,他猛力捏紧,小手能被捏断。
叶霓错愕喊道:“庄殊!”
庄殊猛然大力一拉,叶霓一下被拉到怀里,脸颊直接磕在了他的胸肌,那么硬,叶霓疼的眼泪差点下来,“你干嘛?”
身子和手原来一样软,希冀到尽头是绝望,庄殊虽然告诉自己不放手,但是这一刻,他却觉得如果不这样,也许再也没机会靠的这么近。
不管不顾,伸手去抬她的下巴。
叶霓大惊,她奋力抬手推他,“庄殊!”
庄殊一反身把她压在车上,抬手又去捏她的下巴。
叶霓顾不得后背被磕疼,抬脚踢他,庄殊的大手挪到她腰上,发力压着她的胯骨,自己猛力一抵,把她夹在了车门上。
叶霓顿时花容失色。
抬脚再没法蹬到他。下巴瞬间被猛力捏住,他下身压着她,毫不犹豫低头,她闻到香烟的味道,陌生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绝望到浑身都绷紧,等着侵犯来袭。
吻,却落在额头!
他停在那里不动。
狂风暴雨忽然就停止,世界,安静了。
电光石火间,叶霓感受到了他的绝望,她立着不动,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这夜晚的停车场里。
夜风清凉地吹来,叶霓惊觉自己出了一身汗。
庄殊的唇离开她的额头,伸手揽住她,把她轻抱到怀里,“我怎么才能让你知道,我有多在意……多不能放手。以前的事情,我现在想起来真的心疼。”他抱着叶霓,说着一辈子对他自己,最动情无助的话。
叶霓腿抖的几乎站不住。
167|夏听音作品
167|夏听音作品
没有两情相悦的爱情往往伤人,邂逅很短,纠缠却很长。一方如痴如醉,另一方,莫名其妙。
停车场里,庄殊抱着叶霓压抑地倾诉。
叶霓站在那里,完全不会反应。他的腰,还狠狠抵着她的,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男人身体迅速的变化,她憋着气不敢动。怕惹急了对方引来其它的侵犯。
猛然一阵脚步声,她心一飘,由远及近几秒间,身上的人一下被拽开。
她对上庄殊的脸,那一瞬,她看到他在笑。
林赫一拳抡到庄殊脸上,庄殊不躲不闪受实了。被打的后退两步,撞在另一排唯一的一辆车上,那车的警报器冲天尖鸣起来。
林赫伸手把叶霓拽到怀里,“没事吧。”
叶霓摇头,“没事!”林赫急急捧着她的脸对向大厦的灯,满脸心疼,“他伤你哪儿了?我就说陪你一起下来你不让。”
伴着车灯狂闪,庄殊站直了说,“原来你真的在。”
他抹了下嘴角走过来,一脸不甘。
林赫听着动静,转身抬脚一个猛踹,都不用助跑发力,庄殊一下被踹翻在几步之外。捂着心口,看着眼前的水泥地,神色意外,简直无法相信。
他没料到林赫搂着叶霓,转身就能发力,这一脚不轻,他缓了几下都没站起来。
大厦追出来的保安都惊呆了。
林赫那身高优势,长腿,无人能挡。
叶霓连忙拉林赫,又对庄殊说,“丢人死了,全大厦的人都能看到。”这里有公共频道的监控,虽然下班了,但也有加班的,现在该多少人在看。
林赫怒火中烧不为所动,上前又要踹。叶霓抱着他,抬着脸说,“他就亲了我一下额头,一下额头。”
“他压你了。”林赫用知己般的默契度猜中庄殊所为。他冲过去,庄殊已经站了起来,俩人都抬腿,林赫基因给力,身高多了起码十公分,腿长又沾光,庄殊没够上他,又狠狠一脚被踹中!
庄殊也不是善茬,倒地的时候一个扫堂腿,踢中林赫。林赫反脚趁机踩上他脚腕,发力说,“几年前的招数你还敢用。”
庄殊说,“你倒是力气更大了,有种别偷袭。”
“那你有种别欺负女孩。”林赫弯腰揪住他领子,“你手段越发卑鄙了。”抡拳又要打。庄殊也抡拳头,“要打也轮不到你。他妈还有向远呢。”
林赫大拳头往下砸!
叶霓一看失控了,喊道,“你们俩打。我走!”
她转身往停车场外面跑。
林赫扔下庄殊去追,两步追上,一边把她箍到怀里,又哄又喊,“我不打了,不打了。”
叶霓转身扑进他怀里,“被人拍了发上网可怎么办?”
林赫说,“没人知道。两栋大厦都是咱们的。”
叶霓压根不信,“万一有人对着电视拍呢。”
林赫凑过去亲她的脸,安抚她,“真没事……这么黑,谁没事盯着停车场的摄像头看。万事有我呢。”
庄殊缓了几口气,上次打架谁也没沾光,几年过去,林赫力气竟然大成这样。他站起来,正好看到林赫亲叶霓,那疼痛瞬间布满全身。
这对奸夫淫妇原来已经暗度陈仓出轨了。
胸口的位置,胸骨如同裂了般痛,他死死盯着叶霓,开始以为她对向远深藏情义,就算谈不上爱,可是诸多因素之下,他一直以为叶霓不和向远分手是顾忌他,在意对方的。
直到那天见到林赫突然回来,他才知道这俩恐怕已经出了事。但心里始终是不信的。
眼见为实!
他自嘲地一笑,为自己。他怎么总是慢一拍。
转身上车,车轮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一阵烟,那车从停车场另一边绕了出去。带着决绝。
林赫紧紧抱着叶霓,“这事我和他没完。你受委屈了。”
叶霓不想想刚才的事情,她说,“我不知道他的性格什么样,有些男人,和女人好的时候,对女人如珠如宝,可是一但分手,或者求而不得,转眼就可以翻脸不认人,六亲不认。他会是这种人吗?”
林赫说,“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你以后不要单独见他了知道吗?”
“还用你说。”叶霓推开他,“咱们上楼,我自己走。”
林赫整了整她的头发,手指挪到她脸侧,在那里停了两秒,轻轻捏了一下,“走吧。”
保安早已不动声色地散了,遇上的也装着没事人。自己家老总去打人,按照传统,他们是应该去帮忙的。
拿谁的钱,给谁干活。
林赫冷硬着脸,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令人对上他就想转头。叶霓走在他旁边,面无表情。这种时候,她表现的太脆弱,会被人猜测刚刚发生的内容。
电梯一路向上,俩人都没有说话。
“公司的其他人知道吗?”她问林赫。
林赫想到自己刚刚以百米速度冲下楼,他说,“他们看我慌忙下楼,也许能知道,不过剩下的人不多。”
叶霓说,“那等会不用提了。”电梯门一开,她先一步走了出去。
接待区,蔡庭靠在那里,“出什么事了吗?”他关心地走过来。
叶霓继续向里走,“没事,你们会开完了。”
“完了。”蔡庭看她像是没事,说道:“那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如果没有我就让大家先下班了。”
“下班吧。”叶霓说,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说,“你也下班吧。”
蔡庭对后面的林赫点点头,往自己的房间去。林赫站在那里,看着叶霓的背影,出神了几秒。叶霓开了门,却不见他动。
“怎么了?”她站在门口问。
他走过去,路过叶霓的时候,一把揽上的腰,转眼把人带了进去。门一关上,一下被他抱进怀里。
“真的没事吗?”他压抑着问,“我都心疼了,出了事,你回来还要装着若无其事。”
“真的没事……”叶霓轻声说,她就是有点生气。她抬手,搂上林赫的腰,贴在他怀里。不说话。
“刚刚害怕了?”他抬手顺着她的头发,温柔,保护的意味很浓。
叶霓不想刻意回忆,但那种惧怕的片段不是说忘就忘,她说,“我就是有点意外,本来我和他说的好好的,可他忽然就抱住我。我以为他要亲我呢,真的吓了一跳。”
林赫的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闻着她熟悉的气息,心疼又无力,“我会帮你出气的。”
叶霓靠在他的胸口,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地方,这一块,才是她的底盘。她微微弯了嘴角说,“我以为他要亲我,谁知道最后……他亲的却是我的额头,你知道为什么吗?”
“哼。”林赫抱着她冷笑一声,“不过是和你玩心眼,到了嘴边的肉不吃,你说是为什么?”他低头来,去亲叶霓的脸,“你说?”
气息追逐而来,叶霓被痒的笑,向后靠,贴在了门上。林赫的吻,清风细雨般温柔,落在她的鼻尖,“这样的……你说是为什么?”
那吻又落在眼皮上,带着疼爱,“这样呢?”他的声音低沉,此情此景,那吻能融化自己的心。
叶霓低着头躲,又娇笑。林赫趁势吻落在她的额头,他停着不动,男人遇上喜欢的女人,掠夺是天性,如果可以选择,他们都会愿意利益最大化。
叶霓轻推他,以为他贴在她额头在回想刚刚庄殊怎么亲的她。
“你别想了。”
林赫挪开唇,抬手,捧着她的脸,揉着揉,令她强迫看着他,“……现在明白了。”
“明白什么?”叶霓问的略呆。
林赫侧头,准确地压上她的唇,人也压上了她。右手又去拆她的头发。
叶霓拉着他的手,不让他弄散自己的头发,人却被动地配合承受着,林赫拆她头发的手,缠上她的手指,她另一只手抓上他的衣袖,点起脚尖。
林赫却不像上次那样激情,他放开她,对上她的目光,看到一双水润的双眸,有些懵懂地看着他,心里突如其来涌上破坏欲,只想把这女孩压在身下。
他忙抬手,盖上她的眼睛说,“不能这样看着我。”
叶霓不明白,眼前一片黑,她眨着眼睛。
林赫觉得手心痒,那种痒,无声无息可以达到自己心底,他放下手,认命般,又低头吻下去,“我才是中毒了。”
叶霓想到那毒蘑菇,瞬间笑起来。林赫和她气息相缠,脸挨着,也是笑。等了一会,又侧头追逐着她问,“他那样做的用意,……你现在明白了?”
叶霓半垂着眸光,只看着身前他的衬衫纽扣,“他在和我玩心计,想我感觉,对他多点好感对不对。”
这话没有她往常决策时的杀伐果断,怯生怯意,小女孩懵懂的问询,还有商量咨询的意思。
林赫只觉得心肝掏出来,此时给她都愿意。
他抬手,把她搂在怀里,第一次发现,自己可以这么爱一个人。只有这个人,她一颦一笑,才能令自己迸发出这种爱意。
“叶霓……”他轻声唤她,“你知道吗?你令我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自己。”
叶霓抬头看他。
他搂着她不动,神色坚毅,望着窗口的方向,屋里有灯,所以落了百叶窗。窗帘外,夜已渐深,万家灯火,每一盏灯之后,都是一个家庭和故事。故事的开始,却不是每个人都幸运。
陪伴身畔一生一世的人,开始于爱情,而不是——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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