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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贪欢·老婆,离婚请谨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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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如众人所料那般,暴戾脾性的邬天南黝黑的眸子里似有一股阴霾的光芒闪过,一巴掌就挥了过去。
    “别以为仗着有秦子迁,就敢为所欲为。”
    颜裴脸上一阵阵发麻,眼冒金星,嘴角有血溢了出来。
    她纤瘦的身子往后踉跄了一步。
    不过,她没有哭。
    不知为何,打下这一巴掌,邬天南觉得一阵晕眩,这段时间为了邬清清,他真的太累了。
    殊不知,在他后来的岁月里,对他这个举动愧疚了后半辈子。
    强壮的保镖按住颜裴,将她找起来,强行塞进车里,朝机场的方向开去。
    躺在病床上的邬清清,笑了。
    一路上,颜裴玩命的挣扎。
    车开到机场,还没停稳的时候,她突然拉开车门,纵身跳了下去。
    看着摔得人仰马翻的颜裴,车上的人都惊住了。
    见此情况,他们也不敢上前强行将她送进飞机站,急忙打电,话向邬天南汇报。
    邬天南听完,他一时也怔住了。
    他怕着电,话,发呆了很久,“她倒是个倔强的角色。”





     难不成你想找别的男人来替你洗?(5000)
     更新时间:2014…1…3 20:03:38 本章字数:9677

    颜裴额头,手臂,腿……浑身上下都有擦伤,好在都不致命。
    包扎换药的时候,她咬着牙,忍着痛,一声不吭。
    在集团开会的秦子迁接到电。。话后,他立马冲出来,红着眼,像发疯般地赶到医院,看到她凌乱的秀发,身上被擦破的衣裳与伤痕,就像是一个被人虐待过的漂亮娃娃。
    拳头倏地握紧。
    可她,竟然没有哭,神情淡然地好像仅仅不小心发生了一点小意外旄。
    可她越是这样,他越是心疼。
    也不知道她这样不顾一切跳下来,有没有摔到脑震荡,把脑子给摔坏,不会哭了?
    “知道我是谁么?崤”
    他轻轻摇晃了一下清眸眨都不眨的颜裴。
    颜裴看他满脸认真,问的话却很好笑,她不由得笑了。
    接着,落泪了。
    其实,哪有伤不痛的。
    她拼命地想忍住,不要让别人看到她的脆弱,可是他对她的紧张,不管这份情是真亦假,她都有一刹那的感动。
    在她决定从车上跳下来那刻,已抱着必死的心态。
    她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去做,怎么能就这样离开。
    “没事了没事了。”
    秦子迁拥着她,像哄洋娃娃般,温柔地拍着她的背。
    ……………………
    秦家的气氛,因秦子迁的发怒而变得剑拔弩张,秦子迁与秦启远的关系越发僵化。
    看到俩父子在客厅里对峙着,谁也没有退让的地意。
    何居芳死死抱着秦子迁,秦静则拦在秦启远跟前,生怕他们俩父子掐起架来。
    最后,不审秦启远被气倒作罢。
    秦子迁公然得罪了邬天南,秦、邬两家的联姻成了泡影。
    对于这事,一向站在父亲立场的秦静头一回没作声。
    一向喜欢邬清清的她没再为邬清汪说好话,她知道邬家这次做得的确过份。
    反而,她对颜裴倒是刮目相看了一次。
    得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才敢跳下车去?
    “你为什么不想离开?不会是真的喜欢上我弟弟了吧?”
    秦静当时问这句话的时候,秦子迁也在场,他黑眸动了动,似也在等她的答案。
    颜裴垂下眸,什么都没说。
    “子迁他不怕得罪世交,毁了婚约,都是为了你。”
    颜裴冷笑了一下。
    在这场他本就不接受的婚姻里,她只不过是起了一个抛砖引玉的作用。
    ——————
    婚约取消后,邬天南怕邬清清再出意外,每天都派人轮流寸步不离地守着情绪低落的她。
    房间里所有能伤害到皮肤的利器都被他命人没收。
    她性子从小就要强,她需要时间慢慢去消化。
    在见到秦子迁后,邬清清反而不再寻死觅活了。
    她跟着秦子迁来到医院,楚楚可怜地走到颜裴跟前,握着她的手,诚恳地说。
    “对不起,请原谅我们这次的行为。你打我骂我都行。”
    她这么一说,在场的人听到这话都颇有感触。
    谁还忍心跟如此善良的她过不得去。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大家都还是好朋友。”周景濠说。
    秦家与邬家几代都是世友,关系一直很牢固,相信这事很快就会过去。
    邬清清温柔地笑了。
    …………
    回到邬家后,邬清清紧紧捂着心口,胸口窒闷得难受,瘫坐在沙发上,美眸空洞。
    颜裴,颜裴,他眼里只有颜裴。
    从小到大,她想要什么有什么。
    在她这一生,什么都不缺,只缺子迁哥哥对她的那份在意。
    她扫了一眼床上半个人大的布娃娃。
    这是四年前她获得小提琴一等奖,秦子迁特意从国外给她空运回来。
    那时候,她收到这个娃娃,比拿到奖还要高兴。
    只要遇到不开心的事情,她会把娃娃当成子迁哥哥,敞开心怀,向他诉说。
    可是后来,慢慢的,他连她什么时候生日都淡忘了。
    现在,看着这个布娃娃,她觉得是一种讽刺。
    邬清清抓起娃娃的手,拎在手里,拖出房间。
    手里拿着打火机,飞奔下楼。
    保镖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也不敢上前去阻拦她,全跟在她身后跑。
    邬清清一直走到楼下后花园的空地上,打开打火机,点燃布娃娃美丽的粟色卷发。
    咻。
    火苗一下窜得老高,她把布娃娃扔在地上,没一会,布娃娃全身都烧着了。
    看着布娃娃一点一点地变成灰烬。
    她美丽的眸子闪过一抹古怪的光芒。
    不属于她的,她宁愿毁去。
    邬天南站在楼上,看到女儿的举动,脸上多了一份忧虑。
    他不是不命人查探这个颜裴到底什么来历。
    …………………………
    颜裴养伤这段时间,俨然成了秦子迁的重点保护对象。
    从医院把她接回来后,她身边就多了几个面生的保镖。
    只要秦子迁不在家,他们都会对她寸步不离,严关把守。
    她手上跟腿上的伤比较严重,医生嘱咐伤口不能过水。
    第一次洗澡的时候,颜裴站在浴室里,很犯难。
    她正要喊保姆的时候,秦子迁却悄然推门了进来。
    身上毫无遮敝物的颜裴窘迫尴尬地站在那里,急忙扯过毛巾慌乱地挡着身体。
    小小的空间突然多出一个人,她觉得很有压迫感,想轰他出去。
    秦子迁勾唇一笑,二话不说,拉掉她身上的毛巾,淡定而细心地为她擦洗着。
    颜裴身体僵直。
    他修长的手指不知是有意亦无意般,在她柔软的部位划过时,她微微颤粟了一下,脸红彤彤的。
    感觉到他身体也有了变化,她下意识地往后躲。
    虽然有过肌肤亲密,可她还是无法习惯这种情形下的肌肤亲近。
    “难不成你想找别的男人来替你洗?”秦子迁好整以瑕地看着她。
    颜裴只好妥协。
    ……
    洗完,他用浴袍裹着她,把她抱到沙发上。
    拿来药,按照医嘱,细心地帮她换药。
    颜裴悄悄看着他的侧颜,没有往时的冷峻,很柔和。
    他的时冷时热,让颜裴捉摸不透。
    有时,她醒来,会看到他正单手撑着头,侧身直勾勾地看着她,一手还搭在她的纤腰上,一脸的温柔暖昧。
    有时,他直勾勾地盯着她,深潭似的黑眸里,变幻莫测。
    有时,正在看着财经杂志的他,会突然抬头问她,是不是为了他想留下?
    颜裴一时回答不上来。
    在这座城市里,除了曾经的江家,她没有任何亲人。
    这就是一个被人丢弃孤儿的悲哀。
    世界这么大,没有一个属于她的温暖之家。
    她现在只能像蛀米虫一样寄养在他身下。
    见她迟疑的神情,秦子迁将烦燥地将杂志合上,扔在茶几上,走到外头抽烟去了。
    ……………………
    颜裴伤好没多久,秦子迁特意开车要带她出去好好散散心。
    车窗外天色渐渐黯淡,街道两旁的霓虹,一一亮起,将这座城市点缀得格外耀眼。
    颜裴清澈的眸子望着窗外即逝的景色。
    坐在驾驶座上的秦子迁神采奕奕,一身笔挺,认真开车的样子沉稳优雅。
    只是他身上多了一股她看不透的深沉。
    “我脸上有东西?”秦子迁突然侧过头,微笑地看着她。
    “没有。”
    “为什么一直偷看我?”
    颜裴慌乱地挪开视线。
    “放心,你要是想看,我会让你看个够的。”
    秦子迁看了她一眼,俊眸噙着一抹促狭暖昧的笑意,“进了房,想怎么看都行。”
    颜裴脸色微红。
    车内气氛正暖时,好在他有电,话打进来。
    周景濠说,他已经把汪东城,李煜,李瑶兄妹全聚在秦静的会所包厢里,让秦子迁赶快来。
    当员工打电。。。话给秦静,说秦子迁带着众人来会所时,她有些意外跟惊讶。
    她开这间休闲会所已经有几个年头了,弟弟秦子迁能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所以,她放下手头上所以工作,也走进包厢凑热闹。
    秦静进去包厢后,她讶然,邬清清竟然也在。
    她柔柔顺顺地跟颜裴坐在起,微笑地看着大家玩,偶尔温言软语地说出几句。
    仿若,她跟秦子迁,颜裴三个人之间从来就没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看到这样一幕,她倒松下一口气。
    毕竟,得罪邬家,对秦家没有任何好处。
    在场的,除了颜裴,其他人来说,都差不多是一起玩到大的富家子弟圈。
    于是,秦静巧笑倩兮地混到众人玩去。
    周景濠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把原本的游戏规则给改了。
    每个人写一个问题在纸条,揉成卷,堆放一起,然后,谁抽中哪个问题,就要真心回答。
    秦静是大姐,第一个先抽,她抽到的是,亲一个。
    周景濠一听这问题,带着微许的醉意,把脸凑到秦静跟前,半醉半认真地说。
    “静姐,来,给爷亲一个。”
    “想撒酒疯就滚一边去,别烦姐。”
    秦静扫了他一眼,一脚把他踢开,扭头亲了自己的弟弟秦子迁。
    周景濠满脸失望,他争先恐后地第二个去抽字条,暗间祈求也能抽到同样的问题。
    可是,他打开字条一看,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
    众人凑过去一看,不约而同的,都笑了。
    字条上写着:自罚一杯。
    周景濠闷着头喝了一大杯酒,再也没有玩下去的心思。
    他出的游戏主意,自己给自己找难看。
    众人都知道,周景濠已经追了秦静好多年,但始终打不动秦静那冰山似的心。
    在汪东城的鼓励下,他借着醉意,突然按住秦姐的双肩,在她怔然之际,他吻了下去。
    可他刚碰触到秦姐的唇时,秦静伸手一推,就像是打排山倒海似的,周景濠整个人滚在了地上,摔了个狗啃。
    众人先是一呆,见他无所事事地站起来,拍拍屁股,坐回沙发上,却再也不敢坐到靠近秦静的位置。
    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秦子迁是全场最淡定的一个,也是最了解周景濠对自己姐姐感情的人。
    轮到颜裴抽的时候,坐在她旁边的李瑶,见颜裴没动静,她兴致勃勃地替她念出来。
    初吻是给了谁?
    嘻嘻哈哈的众人顿时安静下来,不约而同地望向秦子迁。
    暗淡的灯光下,看不出他此刻的脸色,知内情的几个猜测,他心情一定好不到哪里去。
    周景濠酒反而醒了一大半,这个问题到底是谁写的?哪壶不开提壶?
    明知道铁定是江弈辰了,故意说出来让秦子迁难堪不是?
    颜裴恍恍惚惚的,脸色很不好,挣扎着。
    周景濠借着酒疯,把她的字条重新丢回去,嚷着,“重抽,重抽。”
    结果,她抽到的第二个问题,却是:第一个男朋友是谁?
    周景濠一头的冷汗,今天真是邪门了。
    颜裴乱了方寸,干脆自罚一杯,借故不舒服要去洗手间,却狼狈地朝包厢门走去。
    秦子迁的脸上乌云密布的,目光一直跟着颜裴的背影。
    她答不出来,证明她在意。
    她心里如果忘了他,就不会是现在这个狼狈样子。
    走出门口时,她隐隐听到秦子迁抽到了,吻一个。
    她身形顿了顿,余光瞥去,秦子迁正朝邬清清走去……
    颜裴只觉得心乱如麻,推开包厢门,快步走了出去。
    “哇……”身后,隐隐传来包厢里的起哄声跟惊呼声。
    脑子里不由想起,俩人疯狂相吻的画面,颜裴加快脚步。
    洗手间里,颜裴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色很差,眼里有一份荒凉。
    她扭开水,拼命用冷水去洗自己的脸,想驱赶那份烦乱。
    等她抬起头来时,眼前多了一张纸巾。
    她一怔,抬头,赫然发现镜子里多了一个全身黑衣的人,正定定地站在她身后。
    是一个戴着帽子跟口罩的人,帽沿压得很低,看不清对方的脸,是男亦是女?
    颜裴吓了一跳,颜裴不知对方是什么人,不敢伸手去接纸巾,水眸警惕地望着镜子里的对方。
    见对方站着一动不动,她倏地转过身来,只看到对方的那双眼睛,还没待她说谢谢,对方已迈步走出洗手间。
    她觉得这双眼睛很熟悉,下意识地追出去。
    对方径直朝会所大门走出去。
    颜裴只觉得奇怪,不由得也跟过去,走到大门口,对方的身影不见了。
    她纳闷地呆站在那里。
    “你怎么出来了?”喝得微微有些醉的秦静朝她走过来。
    “你去洗手间这么久不回,还以为你出事了。”
    颜裴黯然,“没事。”
    “走吧。”





     一片膜不要紧,只要她的心没有被打垮(5000)
     更新时间:2014…1…3 20:03:38 本章字数:9040

    颜裴黯然,“没事。走吧。”
    秦静却不走,看着街上繁华的灯光,出神,漂亮的眼睛上似有一层薄雾。
    “为什么不敢说出让你献出初吻的那个人?心里还想着他,心里不好受?。”
    颜裴默然。
    有些醉意的秦静,似乎想起很多事旄。
    “能让你献出初吻的那个人,不一定是你这一生对的人。你珍惜着那份感情跟那个人,你可知道对方是否也会如此?”
    她冷笑了一下,“能把你轻易舍弃,就证明他不会。”
    喝醉的她,似乎想起很多事崤。
    颜裴讶然地看着这个平日风风火火,处事强悍的秦静。
    “你呢?为什么不接受周景濠?”
    谁都看得出来,周景濠对她的喜欢,他对她的亲近,她其实并不讨厌,可她对任何人是笑脸相迎,唯独对周景濠总是扮演着母老虎的角色,周景濠却心甘情愿地接受。
    秦静拉回思绪,恢复她平常的强势,“我没必要回答你。”
    颜裴也不生气,随她去了。
    她是秦家能顶起一片天的大小姐,她年轻漂亮有能力,她自然有更多的好选择。
    “子迁很在意你,不惜辜负一个爱他多年的邬清清,你最好别伤他的心,否则,我也不会放过你。”秦静甩出她平日里大姐大的派头。
    颜裴无语,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她要举步要往里走时,看到秦静身后有个男人,正朝她慢慢靠近,神情有几份凶狠。
    颜裴觉得情形不对劲,提醒秦静。
    “小心身后。”
    话音刚落,秦静正要回头,那男人突然一把就将秦静扑倒,嘴里还骂着,“死八婆。”
    男人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小刀要朝秦静脸上划去,她猝不及防,幸好她反应快,闪了闪,刀在她手臂上划过。
    男人第二刀又刺过来,碍于他的刀,秦静手脚一时难以舒展。
    颜裴惊骇无比,来不及呼救,瞥到花坛里的一块砖头,顺手抓起,走过去,想都没想,用尽全身力气往男人的头上砸去。
    男人惨叫一声,凶狠地抬起头来,就要朝握着砖头的颜裴扑来,看到她身后闻声赶过来的几名彪形保安后,才捂着头上的伤,慌不择路地没入夜色里。
    除了一个回去喊人,其他几个保安全奔力追去。
    秦静酒醒了一大半,怔怔地站在那里。
    她不是被刚才那男人吓到,而是在看到颜裴咬着牙,挥着砖头砸过去的勇猛样子,她惊呆了。
    颜裴感到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贱到她脸上,她伸手摸了摸,摊手一看,应该是对方的血。
    她手一抖,一松,砖头咣地落在到地上。
    闻讯从包厢里赶出来的秦子迁与周景濠等人,看到这情况,脸都快吓白了。
    秦子迁看到颜裴脸上的血,魂飞魄散。
    “发生什么事?”他的手好像在发抖。
    颜裴回过神来,有些惊慌地看着自己的手。
    这是她第一次动手打人,还打出血了。
    “我没事,你姐受伤了。”颜裴说。
    周景濠正按着秦静的伤口,惊慌失措地喊着,“车呢,车呢?快去医院。”
    柔弱的邬清清看到秦静手臂被划出一道血口,惊叫一声,害怕地缩在秦子迁怀里。
    “子迁哥,我害怕。”
    “不要怕,没事了。”秦子迁只好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
    颜裴抬眸看了一眼,没再打扰他们。
    李煜把车开过来后,她跑过去,给周景濠打开车门。
    周景濠带着颇感激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拉着秦静坐上车。
    颜裴见秦子迁还在安慰邬清清,她也上了车,跟周景濠几人先行往医院赶去。
    秦子迁与邬清清后一步赶到医院。
    ——————————————————
    后来,在几名保安的奋力追赶下,将行凶的那个男人给抓住了。
    他们把他打了一顿后,才送到了警察局。
    盘查后,原来是曾经在生意上有瓜葛纠纷的人。
    秦静要在场所有人要封口,叮嘱众人不要让秦启远跟何居芳知道,怕这事会没完没了下去。
    医生说秦静手臂的伤不严重,是皮外伤,周景濠却紧张了好长一段时间,草木皆兵。
    只要他有时间,一定跟在秦静身边左右,秦静赶都赶不走,骂都骂不走,不管怎么吼他,周景濠就是坚持他的立场。
    除非有特别重要的事,非走不可的话,他一定会叫上最信任的保安,跟着秦静。
    这种阵势,让秦静哭笑不得,烦不胜烦,也拿他没办法。
    秦子迁一回去后,就紧紧地把颜裴给抱住,颜裴能听到他的心跳,有点快。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害怕。
    过那之后,秦子迁就再也没带她去过秦静的会所,也不允许她私底下去,他怕会发生第二次。
    在商业争夺上,他与秦静的手段不同。
    他做事,是无声无息中做得滴水不落。
    而要强的秦静,风风火火,太过光芒四射,要想达到目的,是不计后果的。
    她说过,要想成功,要想独一无二,就得不计后果。
    他曾在背后默默帮她处理不必要的麻烦,后来,慢慢的就由周景濠去接棒了。
    一个明明是留过洋,有商业头脑的精英,就只愿意默默地跟随在她身后。
    ………………………………………………
    他们不去会所,秦静倒是常来,秦子迁没时间理会她,她跟颜裴倒也能聊上一阵。
    秦子迁看到她们两个人能坐在一起聊天,觉得有点意外,瞟了她们一眼,独自忙去了。
    秦静倒觉得他这一瞟意味深长,看他紧张的那样子,好像她是要来吃掉颜裴似的。
    看来,他对颜裴,是真的上了心。
    以前,她对颜裴的确横竖看不顺眼,后来从周景濠口中知道,是江弈辰主动将她让给自己弟弟的时候,她莫名的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不由得想起发生在多年前,她难以启齿的事情。
    当年,她跟颜裴是一样的花样年华,同样有她的心里俊郎。
    因为他贫穷的家底,父母一直强迫她与他分手,她与家里的矛盾也就从没停过。
    她从抵触失败到争吵,直至无奈地被秦启远软禁在房间。
    对于她来说,相爱的人不能厢守在一起,是人一生最痛苦的事情。
    婚期的逼近,秦启远固执凌人的态度,让他们没有了退路。
    他说,要带她远离这个没有人情味的家,到一个所有人都不认识他们的地方,共筑属于他们的小爱巢。
    他们约定好后。
    于是,在一个雨天的深夜里,
    她翻出用布条捆成的绳子,一端绑死在窗架上,一端扔到楼下,双手紧紧抓着绳子,就这样爬下楼。
    在深夜的掩护下,她疾跑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朝与他约好的地方拼命跑去。
    可在路上,突然窜出一个男人,把她打晕,弄到一辆车上。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的衣裳被撕破……身上还有不少的淤痕,那个男人不知去向。
    她当时哭了,以为自己三更半夜被强,奸了。
    她借着微弱的夜光,跳下车,单薄的身子,惊慌失措地发疯似的往深夜狂奔而去,消失在雨帘的尽头……
    等她衣衫褴破地赶到约定地点时,没有他的人影。
    她泪如雨下,泪水与雨水交织在脸上,视线模糊,分辨不清方向。
    只想知道,他到底在哪?
    “看,快看,好像是大小姐……”
    前方突传来一声惊喜的喊声,几道耀眼的光束齐集在她湿淋淋的身上……
    对方全都是追出来的秦家人马。
    而说要带她离开的那个男人呢?
    被捉回秦家,换洗后的她木然地倦缩在沙发上。
    何居芳坐在一旁,唉声叹气。
    当时,她在想,不停地安慰着自己,一片膜不要紧,只要她的心没有被打垮,还系在他身上就行。
    可她越想让自己忘掉耻辱的那一夜,越是无法平静下来,倍受煎熬,双手紧握成拳头,恨死了夺去她清白的陌生男人。
    她觉得对不起他……这原本是为他保留的,想在充满幸福的新婚之夜将一切毫无保留地献给他的……
    秦启远气极败坏地在大厅里踱来踱去,大发雷霆地吼道。
    “谁让你爬楼的?谁让你跑出去的?如果不是你任性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秦家的颜面与名誉在哪?传出去,让秦家怎么立足?怎么见人?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儿。”
    她当时愕然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盯着秦启远,觉得眼前这个冷酷无情的人会是她的亲生父亲吗?
    他担心的不是她的人与清白,是秦家颜面。
    她苦楚讽刺地笑了。
    “那你可以不要我这个女儿。”
    秦启远当场就赏给了她一个极其响亮的耳光。
    “这事若是传出去,没有哪个男人会要一个名声狼藉的女人。”
    她跌倒在地,漂亮的脸上,五道红痕,嘴角慢慢地渗出一丝血迹来。
    她慢慢地转过脸,心寒而痛楚地看着秦启远,越看越觉得陌生,心都凉了。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语气掷地有声。
    “他们不要,我不在乎,我只要他一个人就够了。”
    “是么!”
    秦启远冷哼一声,双手扳在身后,脸色阴沉,朝保镖挥挥手。
    “把人带进来。”
    被秦家人五花大绑架进来的,竟是短发凌乱的他。
    她一看到他,四目相视,立马明白怎么回事了,当时恨透了秦启远。
    秦启远盯着深情脉脉对视的两个年轻人。
    一个是他的女儿,一个是要拐走他女儿的男人。
    如果不是发现得及时,强行截住他,恐怕这时候他们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哼,敢跟他玩私奔!
    “打。”
    一声令下,几个人一拥而上,将他按倒在地,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他想反抗,无奈寡不敌众,拳脚结结实实地落在他身上。
    “敢拐走我的女儿,给我好好地教训他。”秦启无气愤地吼。
    “我爱小静,我不能失去她……”他喊着。
    她惊慌失措地上前阻拦,被保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她哭了。
    任她怎么求,怎么喊,气头上的秦启远都无动于衷,直到他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英俊的脸被打得淤青。
    他的嘴角溢着血丝,恨恨地瞪着秦启远。
    秦启远冷笑一声,恨得咬牙切齿。
    “你跟我女儿好,不就是为着秦家的钱!她为了要跟你私奔,昨晚才会被人强bao,现在把你打死都算轻。”
    秦启远说完的时候,他猛地抬起头,愕然的黑眸盯着她。
    秦静悲痛欲绝,但对她来说,这种事情也是不能瞒着他的。
    当时,他咬牙挣扎地站起来,目光定定地盯在她的身上,视线最终落在她有红痕的脖颈处,不敢置信地问她,“……真的?”
    她流着泪,不敢与他对视。
    他当场怔住,适才深情如水的黑眸慢慢地黯淡下去,变得沉默。
    他对她说,一直以来,他都觉她是这世上最纯洁美好的女孩。
    她听完这句话,再看他沉默的样子,有几丝惶恐,上前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
    没等她说话,他下意识的倒退一步,推开她的手。
    她双手僵在半空,傻了。
    他躲开她的视线。
    “滚!”秦启远揪住他的衣领,朝他脸上重重挥去一拳。
    他没有躲,挨下这一拳,退后好几步才站稳,他伸手拭去往外涌的鼻血,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转身跨出房间的门。
    她不死心地追出去。
    他收住脚步,声音轻得不能再轻,神情冷漠,“对不起……我一时接受不了。”
    然后,他背影带着落寂与决然,头也不回,一步步艰难地挪出秦家。
    “好好看看吧,这个就是你爱得死去活来的痴情男人。”秦启远说。
    那时,她怔怔地站在那里,想哭,却哭不出来。
    她从来没想到这段好的爱情终究是抵不过那一片膜。
    后来,母亲何居芳告诉她真相,那晚她并没有被强,,,暴,只是秦启远派人拦住她,锁在车上。
    一来,只想让他对她死心,分开。
    二来,如果这个男人不计较,爱她如初,那么,他也许会重新考虑她与他之间的感情。
    听完后,她虚脱地瘫坐在地上……心如死灰。
    有很长一段时间,她对秦启远的这个做法是痛恨的,痛恨他使这样的手段来拆散他们。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她不再恨父亲了。
    事情现在已经过去几年了,每次想起来,她心里都会觉得痛。
    所以,她劝颜裴,如果能放下,就放下,对于江弈辰那样的男人不值得为其耿耿于怀,收了心,好好待她弟弟。





     看着她粉嫩的身体在身下颤抖(4000字)
     更新时间: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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