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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妇你戏很多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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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袁自舒做的衣服不符合她的审美的时候,哪怕她有着再爱的衣服,她都会心如刀割地抛掉爱衣,经常穿戴袁自舒亲手制作的衣服;当袁自舒带她去玩的地方她兴趣缺缺的时候; 她都会给面子地附和捧场; 下次袁自舒再相约的时候,她还会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答应前去;当袁自舒煮的菜难吃得她想哭的时候; 她都是坚强地笑着把菜蘸酱; 用酱料的味道盖掉菜本身的味道,快速地咽下,然后大口大口地扒饭——因为酱料太咸了。
  别人做的东西都是心血; 别人把自己喜欢的分享给你那是爱你,必须懂得珍惜。
  面对袁自舒期待的眼神; 她也无法吐出任何扫他兴的话语。
  当然她纵容袁自舒做出的各种她不喜欢的事的最重要的原因是她如果接受了袁自舒各种饱含爱意的举动,她日后回钟家的时候就有料可以嘚瑟了嘿嘿。
  “你真是活该被虐。”
  在钟沅面对家人惊诧的眼神而全身轻飘飘的时候,系统总是因为看不惯而浇这一盆冷水。
  那时候钟沅总是正昂首挺胸向父母和妹妹吹嘘袁自舒最近对她的温柔与和顺; 心里同时和系统春光明媚地解释。
  桶桶,你不懂。我直到此刻才明白月老把我和袁自舒凑成堆的意义所在——那就是给我回家扬眉吐气的!怪不得这世间那么多女人要功名又争着抢着要娶贵族丈夫,这两样都是让人争气的两**宝啊。
  系统冷笑道:“呵呵,希望你回王子府接受你丈夫的关爱的时候也能嘚瑟得这么欠揍。”
  回家里的事儿回家再说,钟沅总是在吹嘘的时候心大地过滤掉系统的嘲讽。
  于是她在外是一个如沐春风、意得志满的人,回家就自认为是一个体贴包容、心地善良的好妻子。
  袁自舒一些不好的瑕疵,能包容就包容吧,钟沅体贴地微笑,为自己伟大的包容而自我满足。
  智障的精神世界我真不懂。
  系统面无表情地把注意力从钟沅身上离开,转向它又一部新下的游戏。
  钟沅嘚瑟没有持续很久就发生了让系统喜闻乐见的事情,那就是袁自舒开始在表现他性格不好的地方了。
  也是,袁自舒这种王室贵胄又怎么会一直低眉顺眼无条件地像保姆一样讨好钟沅呢?
  相敬如宾只有在一对对对方爱情不深的夫妻相处里才会发生,它听过袁自舒的内心,那里面的感情压抑而浓重,绝不会满足钟沅浅淡的感情付出。
  钟沅最近的脸上终于挂上了些许忧愁。
  其实结合袁自舒之前能做出派人跟踪她的事,她就应该知道袁自舒这个人控制欲强的,但她过得舒心了,潜意识里把这些抛到脑后,想等问题出现了再和袁自舒商讨两人相处的距离,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那么快……哇……
  钟沅抱着娃娃泪流满面,丑得系统屏蔽掉观察她时用的图像功能,只保留语音功能。
  “在痛苦之前,你可以放缓你吃福饼的速度吗?”系统咬牙切齿地说道。
  钟沅拿手帕快速擦干脸上的泪痕,乖巧地又咬了一大口福饼,满足道:“福饼放久了就不好吃了,我还是专心吃福饼吧。”
  “那袁自舒提出的要求——”系统拉长了声音提醒道。
  “其实告知他我出门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也是对我安全有保证,这个可以答应他。但告知他我和别人谈了什么内容这一项我肯定要拒绝的,大不了多给他保证我不会找其他的男人,安下他的心吧。”钟沅顺溜地回答。
  “你想得那么清楚干嘛刚刚不和袁自舒说?”系统无语道。
  “你不懂,他现在是处在追求我的阶段,他想要改变事先问我态度,这时候我一定不能给他留下我答应是件很简单的事情的印象。他现在想要我们相处方式的第一次改变,以后肯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的,这种大事必须我来掌控。”钟沅嘿嘿傻笑。
  她在床上被一个男人压制的耻辱,下床了必须找回来。
  系统无语道:“你开心就好。”
  于是钟沅以后单独出门的时候,都会给袁自舒报备。
  知道了钟沅出门的部分动向,袁自舒就开始琢磨着掌握钟沅在家的动向了。
  他在一次去钟沅卧房找钟沅的时候,用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提出了搬到钟沅院子里的想法。
  “全京城都没有夫妻不分房的现象吧。”钟沅皱眉道。
  “少部分人是,但大部分的人都是夫妻同房的。”袁自舒淡定地回答。
  钟沅抿了抿嘴质疑道:“哪有大部分的人,我怎么没听说过。”
  “比如我们之前游玩魏秋楼时的那个店小二就是和她的丈夫同房的,我们府里除了你和我,成婚的下人除非家在府外,否则也是夫妻同房的。京城的大部分人都是夫妻同房,只是你没发现也没问过而已。”
  钟沅了解袁自舒的举例的共同点了,噗嗤一笑后道:“她们都是地位不高、赚钱也不多的女人,和她们各自的丈夫住在一起是因为住处不够富余,不然她们也会分房的。这和我们可不一样。再说了,我父母都是分房的,你的父后和母王也是分宫殿居住的,分房住比较好。”
  “可我瞧着夫妻同房的夫妻往往感情更深,日日夜夜和爱人相对的感觉也是我从小向往的,我们难道就不能顺着我们的心过,不管你我父母是怎么做的吗?”袁自舒说道。
  可是大哥,同住只是顺着你的心,并没有顺着我的心啊。
  钟沅非常抗拒这个提议,她只能接受和抱枕娃娃日夜相对,活人还是充满在她醒来的每一分钟比较好。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钟沅极力感谢这位秦姓词人创作的这句词,关键时刻给她强劲的分居借口,钟沅深情地对袁自舒说道,“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慢慢享受我们的相处多好,为什么要急于时刻黏在一起呢。”
  “你就是不想日日对着我于是说这种话来应付我吧。”袁自舒立刻冷下脸来。
  男人真是麻烦,太能联想了。
  钟沅见如今说话的主动权被袁自舒以爱之名渐渐落到了袁自舒那边,心道不好,故作惆怅地叹气道:“你不信便罢。我个人是觉得因为我和你的心已经联系到了一起,距离远近并无差别。分居不影响感情,所以搬在一起住实在是很没有必要。”
  “我觉得有必要!”袁自舒眼睛泛红,嘴唇紧抿。
  钟沅掸了掸衣服上微不可见的灰尘,淡淡道:“同居其实会带来很多麻烦。我记得殿下不喜欢被人打扰,很少让下人进殿下的房间,同居的话,肯定会知道双方在做什么,到时候殿下就会经常有被我打扰的困扰了。同居还是不如分居自在。”
  “我愿意被你打扰。我们既然已经是夫妻,就应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心中只为对方着想,两人永远是一体的才是。”袁自舒固执道。
  一听就好累。
  钟沅强烈抵制这种互相透明、时刻黏在一起的夫妻关系。
  “反正你我以后肯定只会是二人相随,住一起也没什么打扰不打扰的,还是说你想和外面那些纳侍的女人一样找男人过来气我。”袁自舒冷冷道。
  “殿下不要再假设一些臣并没有想过,也没有做过的没发生的事了。”钟沅长叹道,“殿下要是想和我多相处,过来便是。但分居的房子必须保留,不然臣日后不小心无意又因为不存在的假设惹殿下不开心了,殿下还得看着愚笨的臣生气。”
  这番退让的话让袁自舒有些高兴,但钟沅这话里带气也已经很明显了,袁自舒是想和钟沅不做表面夫妻,自然是害怕二人离心,忙抱住钟沅认错道:“你又用臣里来殿下去的和我生分了,我知道我这是自找的。我拿些不发生的假设来为难你,是我不好,可我也是想和你长长久久、感情永固才这样。沅沅,你不要生气,我下次再也不如此了。”

☆、第76章 演技派庭主妇(十四)

  袁自舒第一次尝试叫钟沅沅沅的时候; 钟沅并不是很喜欢。这个称呼她父母只在她七岁以前叫过; 现在还叫着她的只有她的抱枕娃娃——戏桶。
  就如同抱枕娃娃一样; 这个称呼对她来说就是久远的让她温暖的回忆; 象征了她稚气却纯真的童年。
  “沅沅这种称呼有点男气。”钟沅曾经如此表达自己的不适。
  袁自舒翘起唇角:“男气吗?我觉得比较童气,听起来也很亲密。最重要的是只有我这样叫你。”
  的确,戏桶的存在只有她知道,父母也不再用这个小名深深呼唤她。在别人眼里,只有袁自舒这样叫她。
  也就袁自舒了; 这样也好。
  钟沅望着地上虚空的一点,点点头无声地同意了。
  如今袁自舒又唤起这个经过她允许的小名,钟沅回忆起当时的心境,不知为何; 本就没有如表面那样起伏巨大的情绪更为平和。
  她以后的未来也就袁自舒了; 这样也好。
  袁自舒便脚步轻快地想立马回房准备搬去钟沅那边的行李,钟沅纵容地笑笑; 提出自己也过去帮忙; 袁自舒却神色有异地拒绝了。
  钟沅顿时气闷,凭什么她开放房间给袁自舒,袁自舒却极少让她过去呢?
  “我那么有些乱; 我以后收拾好了,你想去多久就去多久。”袁自舒怕钟沅撞见他的秘密反射性地拒绝掉; 说完又后悔反应过大,连忙补救。
  钟沅想到身边的侍女曾说过袁自舒很少让下人进屋,下人如果进去了; 他要全程盯着,不许下人弄丢或弄乱他的任何一样东西。
  该不会因为他屋内东西多,他又少让下人进屋打扫,于是房间变得杂乱吧。而且看袁自舒反应那么大,该不会不止杂乱吧。
  钟沅心里偷笑。
  “你去吧,我刚好有事也出去。”钟沅理解地微笑。
  “什么事?”袁自舒问。
  刚刚钟沅还不说有事,现在才说,要不就是谎言,要不就是事情不重要也不紧急。
  “张小姐她前天腿伤到了,现在在住客栈,我去看看她伤势好得如何了。”
  “去看她也行,但她这人好色,你要记得和她保持距离。”袁自舒叮嘱道。
  他总是在钟沅出门之前,不厌其烦地提醒钟沅要和其他人保持距离,不管男女。
  “张小姐不喜欢女人的。”钟沅好笑道。
  “她那种人爱玩,谁知道暗地里会不会也玩女人。”袁自舒不屑道。
  “好,我听你的。”钟沅无奈道。
  袁自舒顺心了眼里的笑意自然更深,又问道:“你那儿有什么地方我不能动的吗?我待会搬东西过去放,动了你珍藏的东西就不好了。”
  她不想袁自舒过去和她常住的原因就是怕他打扰她,虽然袁自舒目前是肯定要压缩她的私人时间了,但他现在起码自觉地知道不能乱动她的私人物品了。
  不过,钟沅想到戏桶身上那洗不干净的墨痕,偏头说道:“我的娃娃在床铺上,你不要动它。”
  袁自舒本是开心的,但目光触及钟沅浓密纤长的睫毛在脸上留下的阴影,和钟沅说到娃娃的时候偏开头的动作,他神情黯淡下来,低声说好。
  他以前一直想气走钟沅,不想钟沅碰他,各种找茬发脾气,钟沅都忍受下来,隔几天还给他送东西讨好他,他当时觉得她逆来顺受的样子没有一点灵混,无味又自甘下贱。
  那天他为了给随物物随在庭院里画满园春景,画了几张都不满意,正烦躁着,刚好遇到背着个包袱的钟沅走过庭院长廊。
  他心情本就气闷,见钟沅老是古古怪怪地背着个包袱,想到京城里有人传钟沅背的包袱里肯定是各种稀奇古怪好玩的,不然不会那么宝贝,老是背在身上。
  他便头次和颜悦色地唤钟沅过来,想一窥究竟。
  钟沅听话地过来,在袁自舒的好奇心里珍惜地打开了包袱,并温柔地看着娃娃说道:“这是臣母亲送给臣的。臣年幼时睡眠不好,半夜老是做噩梦,白天靡靡无力,母亲为此非常忧心。一日母亲路遇某位仙风道骨的高人,那高人准确地指出母亲忧心的问题,并给了母亲一个符咒,还不收任何报酬。母亲半信半疑把求来的符咒放入一个新买的抱枕娃娃身体里,让臣每夜抱着睡,臣果然以后就睡得十分好了。”
  “把符咒取出来拿给我看看。”
  没听说过这等奇物,袁自舒感兴趣地催促道。
  钟沅却为难地说道:“为了让臣不搞丢那符咒,自愿拥着符咒入眠,那符咒不仅放入了这个与百日孩子等大的娃娃,还是缝死了的,如果要拿出来,势必会弄坏娃娃。”
  “小心点打开就好了嘛,而且就算弄坏了,用针线补好了不久好了吗?”袁自舒不以为然地说道。
  钟沅却抱着娃娃后退一步,满脸不愿:“不可以这样。”
  袁自舒一看钟沅如此防备的样子就不爽了,冷笑道:“怎地了,还怕我强取了你这破符咒不成。”
  “不是符咒,是这个娃娃,它虽为死物,却陪伴了臣多年,臣不忍看它开膛剖腹。”
  “一个布偶还开膛剖腹,你该不会魔障了吧。也是,都那么大了,还整天带着个娃娃,你不会把这娃娃当人了吧?真是好笑。”
  钟沅低头不语。
  袁自舒看不惯她那消极抵抗的样子,冷冷道:“你以前丢人我不管,可现在你是我的妻子,妻子可是一家之主,要学会为丈夫遮风挡雨的,你抱着娃娃与稚儿有何两样,怎么为我遮风挡雨?你如此大了整天抱着小孩才玩弄的玩意儿,如此怪异不同常人,岂不是又让我被天下耻笑?把娃娃给我!”
  钟沅抱紧娃娃摇头后退。
  袁自舒扑了几次都落空,愤怒地让下人上前按住钟沅。
  下人看向吴公公,和吴公公动作一致地跪下,不言也不动。
  袁自舒看无人帮他,气急了又扑空一次后,厉声命令钟沅下跪,钟沅犹豫了一会儿没跪。
  他冷笑着后退,腰部轻轻撞上作画时的桌子,手往后一摸,拿起还盛着墨汁的砚台泼向了钟沅。钟沅一时没反应过来,身上不仅溅上了墨水,娃娃上还被墨水脏污了。
  她尖叫一声,涨红着眼睛死死地抱住了娃娃。
  袁自舒在泼墨的时候虽气上头了,并没有多想随手就想拿东西泄气,但还是下意识地没有让墨水泼向钟沅的脸,更没有拿重物砸向钟沅,可钟沅痛苦的反应却生生吓到了他。
  他心中开始感到不安,但下不了口道歉。
  钟沅捧着娃娃走了,没有行礼,没有多言,没有动作,连个痛恨的眼神都没有留给他。
  袁自舒没有脸追究钟沅的无礼,甚至钟沅在接连几天都冷着他的言行举止,他都没有再找茬。
  “那个娃娃……”袁自舒低声道。
  他想道歉,钟沅却打断了他:“和你同房的时候我没有抱着它,所以一直睡不好,你要是搬去了我那里,我不可能日日都睡不好的,所以我必须每晚抱着它睡。”
  袁自舒回忆自己对钟沅做过的过分事,正被慌乱和恐惧锁定,没有多想就答应了。
  他没想到这一句同意,很有可能就此打开他每晚凝视心爱的人抱着一个人形物体入眠,而那个人形物体不是他的痛苦旅程。
  “你们在进行这种奇怪的夫妻关系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扯上我。”系统崩溃地在钟沅的大脑喊道。
  和无法多想的袁自舒不同,系统十分有预见性地想到了日后它所身处的抱枕娃娃即将面临的尴尬局面。
  三“人”行什么的,要不要那么高能?!
  而且据钟沅说的,估计还是它被钟沅抱着,想都知道,等钟沅的合法丈夫袁自舒反应过来,对钟沅占有欲和控制欲那么强的他一定会头顶绿光在一旁盯着她们。
  妈呀好丧病啊。
  系统一展望未来,就不想回到那个大小如百岁幼儿,样子却被设计成成年女子样的简陋娃娃身体里。
  桶桶!
  钟沅惊喜地想。
  你怎么总是来了都不吭一声的。
  “这不是重点,”系统沉痛道,“重点是你为什么要一个无辜的我卷入你们的夜生活里。”
  对不起桶桶,我没有争取到我们两个的利益,让你我以后的大部分夜晚失去了独处的机会,但你绝不是多余的,我发誓我会让袁自舒接受你的存在,并且不会让他伤到你。
  钟沅认真道。
  天哪噜,这种渣男向小三信誓旦旦保证会让原配接受小三的存在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系统悲痛地正义凛然地说道:“沅沅,既然你和我都那么大了,你也有了明媒正娶的丈夫,那我们也应该分床了。”
  为什么要分床,张小姐的瓷枕也是从小用到大的,她也是只能在那瓷枕上睡着,也没见人要她们分开。
  钟沅不理解地想。
  “那个是很正常的瓷枕,但我是娃娃啊,小孩子才会玩娃娃。”
  你不是娃娃,你是抱枕娃娃,正确来说是抱枕,和瓷枕一样都是助眠用的,别人不懂,若她们耻笑就任由她们,我们心里清楚就好了。何况我在家和你睡了那么多年,我父母也不曾说过一句啊。
  钟沅的心思澄澈如稚儿。
  系统很绝望,它长叹了一口气:“沅沅,我是关心你的。”
  虽然要极力劝服钟沅分床,但也要保持钟沅和那个抱枕娃娃的感情。
  “但有一件事我也想要你知道,那就是我不是死物,我已经有独立的神智,所以我不能和你一起睡了。我们两个得给彼此独立的空间和时间。没有永远在一起睡的父母和孩子,没有永远抵足而眠的知己或朋友,能够长长久久地在夜晚互相依偎的只有夫妻。”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今晚我要给深爱我的大家唱一首大家耳熟能详的歌助眠,它的名字叫《绿光》……

☆、第77章 演技派庭主妇(十五)

  钟沅长叹了一口气; 思绪惆怅; 但她还是对系统说:
  那好; 以后我给你单独弄间房间给你住。
  和系统交流完毕; 钟沅看向还停在一旁等着告别的袁自舒,突然微笑着问:“你喜欢抱枕吗?”
  袁自舒愣住了:“啊?”
  “抱枕很能助眠,你需不需要一个?如果你需要的话待会儿出去我就买给你一个。”
  袁自舒一时间为什么会展开不懂思维如此跳跃的话题,但他如果要助眠,首选是抱着钟沅睡; 其次是自己睡。
  “我不习惯用。”袁自舒犹豫着说出来。
  “那我先出去了。”钟沅脸上没有惋惜,和袁自舒告别后离开。
  她走到街上买了一个样式和自家的抱枕娃娃一样的抱枕娃娃,又挑了个样式很像老虎的抱枕。
  “你干嘛又买,袁自舒不是说不需要吗?”系统纳闷地说。
  老虎给张小姐; 抱枕娃娃是我的。你不能和我睡了; 但袁自舒答应我可以抱着娃娃睡,我得买个; 不然浪费了这个答应了。
  钟沅一手一个大抱枕; 笑嘻嘻地招摇过市,完全不在乎别人有没有多看她一眼。
  钟沅走到张小姐暂住的客栈,等店小二向张小姐通报同意后; 才顺着店小二告知的房间名到了张小姐那里。
  “腿都断了还喝酒啊。”她一进门就看到张小姐坐在窗边悠闲地独自饮酒。
  张小姐明显刚开始饮,眼睛还清明; 身上的酒气还不重:“怎么知道我在这边啊?”
  “前几天撞见风风,风风说的。左右没事,就过来看看你。”
  风风也是惧内联盟里的一员。
  张小姐举起一个空酒杯; 粗着嗓门故作豪气道:“要一起喝吗?”
  钟沅不见外地直接找个凳子坐下,嫌弃地推开张小姐的手:“不喝。看你住的也不是什么好房间,一想都知道你拿不出什么好酒。”
  “唉?你这讨厌鬼,真想揍你一顿,姐们都凄凉成这样了还嫌弃。”张小姐瞪眼道。
  钟沅把她买的老虎塞进张小姐怀里。
  “这什么寒酸玩意儿?”张小姐嫌弃道。
  “给你买的,喝酒解闷还不如抱这个沉思,想些有用的,别浑浑噩噩。”
  “呵我没听错吧,就你钟沅大小姐还劝我不浑浑噩噩,全京城谁不知道你不读书也玩不起圈子。”张小姐冷哼一声说道,连连抽打钟沅送的蠢蠢的老虎头十几下。
  钟沅笑着把自己的抱枕娃娃放到一旁的凳子上。
  “那个呢,也是送给我的吗?给我瞧瞧。”张小姐好奇道。
  “眼睛够瘸的,我进来领着这两,如此显眼但你居然现在才问。”钟沅嗤笑着把娃娃递给张小姐,“只准你抱一下,晚上我要拿回家放床上。”
  “哟,抱人形抱枕,没人暖床吧,拿个抱枕聊以慰藉。”张小姐调笑道。
  钟沅咬着牙拿娃娃打了张小姐一下:“每天做梦都要聊以慰藉的是你吧,老是想那么歪。”
  张小姐立马挥舞着手上的老虎迎战,两人幼稚地玩闹了一会才停下来。
  “最近你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吗?”张小姐问。
  “没什么,很正常地按着前段时间的趋势发展,我和我家殿下越来越亲密了。”钟沅欠揍地幸福地笑着。
  张小姐强笑:“那挺好的。”
  “对了和你说件事,我家那个亲戚又和他丈夫闹矛盾了,她的丈夫本来和她是分房睡的,现在要搬去和她一个房间,你觉得该不该同意?”钟沅问。
  这亲戚是何意张小姐是懂的,钟沅一问张小姐就知钟沅只是表面的后院安宁而已。
  张小姐打闹的神色全无,喝了一口酒后用着过来人的口吻悲痛又忧惧地说道:“绝不可以住一起,你那个‘亲戚’必须知道这点。本来时不时来一次面对面就很痛苦了,天天盯着各种问题都会冒出来,到时候你亲戚遭殃是肯定的。更重要的是,假设给丈夫一种你和他在一起是应该的话,等以后纳了小的,想去小的那里睡,不方便也就算了,丈夫晚上回房看不到天天一起睡的你,肯定发脾气发得更大。”
  钟沅说:“我只想到了前半段,没想到后半段,果然还是张小姐聪明。”
  钟沅日后洁身自好的心更强了,她没有多体会床事的好,也比较喜欢独处,情感需求也不高,要满足袁自舒的生理和心理需求已经让她隐隐有些头疼了。
  既然大的已经让她应付得够呛了,再来小的她肯定吃不消,当然王室也不会乐见她吃得消的。
  张小姐精力够充足的,每天应付大的小的,还能成天琢磨着勾搭更多小的。
  钟沅有些佩服张小姐的精力和毅力,但绝不羡慕。
  她不着痕迹地瞟过张小姐的伤腿,心中嗤笑。
  但张小姐也在心中嗤笑,她同情地拍了拍钟沅的肩膀,颇有优越感地说:“也是,你娶的是帝王之子,这已经是你最大的福气,还想小的就不应该了,没想过后半段很正常。嗯,你有这种觉悟挺好的。”
  “你也挺好的,都差点被打断腿了,还想着纳小的。”钟沅微笑道。
  张小姐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深情地说道:“你不懂,只是想找个贴心人而已,每每以为自己找到了,却发现都不……”
  她的声音忽然噎住了,她看到了一对恩爱的老夫妻互相搀扶着出城。
  “怎么了?”钟沅好奇地站起来凑过去看。
  张小姐面无表情地说道:“可能是我不值得别人付出真心吧,但我还是想找,找不到不罢休。”
  钟沅抱胸依墙而站,低头俯视坐在椅子上的张小姐,她的眼神明明灭灭,情绪无法分辨,但语气是极度冷漠的:“找到了你确定你可以和他好一辈子吗?就算他真的对你付出了真心,就你身后的那个烂摊子,不给人家死也能给人家剥了层皮。没有考虑到这点,你充其量的确只是想找个人体贴你而已。体贴的人用钱买要多少有多少。又想人家爱你,又不想付出感情,还要人家不谈钱,你想的可真美。”
  张小姐愣了愣,突然笑嘻嘻地凑近钟沅。
  钟沅立马推开过近的她,变色道:“你干嘛突然那么近?”
  “你肯定没谈过几个男人哈哈。”张小姐大笑。
  “那又怎么样?”钟沅气呼呼地撇头。
  “怪不得想得那么纯啊。”张小姐捂嘴吃吃地笑。
  钟沅白了她一眼:“你要是这么想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张小姐等自己笑够了,发现钟沅一直不言不语地喝茶。
  两人的气氛陷入沉寂。
  半晌,张小姐眼皮低垂地说道:“我听你的,是该改了。”
  钟沅终于转头不看张小姐,嘴角却不可控制地微微上扬。
  看完张小姐,钟沅回到府中,她一路挥舞着抱枕娃娃走回她的院子,发现屋子的门大开着。
  钟沅走进去,发现她的屋子大变样,里面多了近乎一倍的物品,但神奇的是经过重新摆放后屋子却不显得拥挤。
  袁自舒正背对着钟沅立在书架前,拿着杯茶看着书架上的层层堆叠的物品。
  “已经搬完了吗?”钟沅在他身后问。
  “嗯。”袁自舒笑容晴朗地回头,“你的东西我可以看看吗?”
  “看吧,我没上锁的都能看。”钟沅随意道。
  能引起她羞耻情绪的只有那堆她自己写的东西,但袁自舒已经看完了。
  不知道是不是凑巧,袁自舒径直把手伸向了架子底下的一个轻便的藤条箱——那里面装着钟沅所有看官的来信。
  “这个没锁,应该就是可以看的那部分吧。”袁自舒再确定一遍。
  钟沅依旧随意地点了点头:“你看吧,我先睡会儿,待会儿到点吃饭了再叫我。”
  钟沅拿着抱枕娃娃到了床铺那里,随意扔到床头后,把床铺中央底下的“戏桶”翻了出来。
  她抓了抓脑袋,把“戏桶”抱到外间,又到门外通知侍女在收拾好一个新屋子前,不要到外间睡。
  她这来来去去的,按理说一直关注她的袁自舒不会不发现,但袁自舒想着钟沅要睡觉了,他便安心地已经沉浸在吸引他的各种信件里,没有分出丝毫的心神去想其他事。
  他越看某些信件越碍眼,暗搓搓地生出了以后劝说钟沅烧掉这些信件的想法。
  等着。
  他冰冷地看着手里的那些墨点。
  等他和钟沅感情巩固了,就来收拾你们。
  钟沅睡得挺饱,被袁自舒叫起吃饭的时候精力十分充沛,吃饭吃得特别香。
  “那些是别人写给你笔名的信吗?”袁自舒忽问。
  “嗯。”钟沅点点头,眼皮都不抬一下。
  她和袁自舒已经相处得很自然了,她说话时的礼仪也随意起来。
  “他们应该都不知道你真正的身份吧。”袁自舒又问。
  “嗯。”钟沅喝了一口汤,又补充道,“知道的就我爹、我娘、我妹和你。”
  除了至亲就只有他知道了,袁自舒听得很是满足。
  “我瞧着里面有个叫云倦的,写信写得最多好像就他了吧。”袁自舒突然问道。
  “嗯,”钟沅顿了顿,继续大口嚼开一个大肉丸,快速地嚼烂咽下,“他的大部分是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你不用多看他的内容。”
  袁自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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