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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妇你戏很多耶-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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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着恨不得将整封信吞吃入腹的眼神盯了信件很久,才恋恋不舍地收好信件。
吹灭灯火后,他明亮的眼神让他在黑暗里摸清走到床前的路。
他平躺到床上,在对未来和随身物随的相遇想象里陷入甜美的梦境。
而王子府的另一处房里,在王子府众人已经睡得差不多后,钟沅还在奋笔疾书。
“沅沅,早点睡觉吧,太晚了对身体不好。”
“桶桶,谢谢你的关心,但对不起,我今晚必须再熬夜一次。”钟沅的眼睛一直盯着纸张上不断一笔笔成字的墨色,她激动地说,“今日发生了太多的事。父母的冷漠、袁自舒那个小贱人的恶毒报复以及你对我的柔柔关怀又激起了我创作的灵感,我要把命运对我的不公用手中的这只笔杆书写出来!”
呵呵,神经病,谁要关怀你了,自作多情。
系统默默在心中吐槽。
钟沅这个疯女人半夜三更不睡觉,它为了工作也不能停机休息一下。遇到这种未来宿主实在是太倒霉了。
“沅沅,快点睡觉!不然我不理你了。”系统故作发怒地说道。
钟沅饱涨的灵感还在等待抒发呢,一腔把现实里的不满在发泄在书中世界的热情也还在激昂。
她摇了摇头,虽然戏桶能和她交流了是好事,但也像多了个老妈子略烦。
钟沅将书桌上的丑布娃娃一把抱起,快速地放到了床上,然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平躺在床上的系统,亲密地微笑道:“桶桶,你先睡,我再写写就一定睡,很快的。”
作者有话要说: 女尊世界,结局he。
至于“随身物随”,如此聪明的你们,一定知道是谁的笔名2333。
☆、第64章 演技派庭主妇(二)
说是很快的,但钟沅一兴奋起来肯定会写到五更天才能耗尽精力上床睡觉。
系统在把自己放进钟沅的抱枕娃娃之前是一直潜伏在钟沅的脑海里的; 所以深知这货尿性。
既然钟沅在被劝说之后仍然一往无前地选择猝死的道路; 还把如此体贴的它扔到一旁; 那它也不想管了; 直接关机舒舒服服地休息; 反正钟沅写作就真是写作而已; 脑内活动一点价值都没有。
系统安心关机休息; 没了系统碎碎念的钟沅继续勤奋工作。
天灰蒙蒙亮的时候; 王子府已经开始活跃起来了; 熬夜工作的钟沅才刚好进入深层睡眠;
一个时辰过后; 袁自舒也起床了; 钟沅还在呼呼大睡;
半个时辰过后,袁自舒洗漱好了在餐桌上等用餐; 丫环也着急地拍门叫钟沅起床; 但钟沅还是在床上躺尸; 雷打不动。
袁自舒太阳穴边青筋毕露,气笑道:“既然她不吃; 那就以后都不一起吃好了,左右我和她也是想看两厌。”
“殿下; 不可。”公公在一旁皱眉道。
“吴公公,你也看到了,是她不敬我在先的,她都如此无礼了我为什么还要给她脸。”袁自舒假笑道。
“殿下……”吴公公一脸的无奈和不赞同。
“那饿她一早上,这总可以了吧。是她自己错过用膳时间; 怪不了旁人。”袁自舒脸上冷冷道。
吴公公毕竟是他父后给的人,他不能不给面子。
吴公公终于闭上嘴默认了这惩罚。
但时间证明,这惩罚是没用的。因为钟沅睡了整整一早上,又在吃午饭的时候准时起床。完美地在睡梦中避开了惩罚时间后,又完美地避开下一个可能有的惩罚。
用午饭的时候,钟沅规规矩矩认错后,动作拘束却快速地吃午饭。
坐她正对面的袁自舒看着她的眼神简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王妃今日的黑眼圈很是重啊。”袁自舒拖长了音调。
经过三个月里的相处,钟沅深知袁自舒每次主动和她说话必定是要为难她,拖长音调肯定是他心中不爽要找她发泄。
钟沅双脚一软,正要学着迂腐刻板的文人那样谢罪,突然想到前几天袁自舒倒墨水倒在她的娃娃上,心中一涩就硬气了起来。
动她可以,但不能动她的桶桶!
她保持着这几日和袁自舒冷战的模样,眼睛绝不和袁自舒对视,不卑不亢地起身行了一个君臣之礼后说道:“回殿下,臣昨夜偶感不适,彻夜失眠,今早好不容易睡下,这才有了黑眼圈。”
袁自舒刻薄地冷眼说道:“一副男儿样本就没精神气,有了这黑眼圈就更是没精神气儿,丑死了。”hūkūāī
钟沅不声不吭地承受了,面色不变,心中却嗤笑道:把男儿样等同于没精神气儿,确定不是在骂身为男儿身的你吗?不过也是,恶男人你也没有多少男儿样!
袁自舒见钟沅没有多少反应的样子,撇开头轻蔑道:“丑也就算了,还无趣得紧,你人生真是没得救了。坐下吃饭吧。”
钟沅麻溜地坐下,吃得怨气丛生,只能勉勉强强分出一点心神来享受美食带来的愉悦。
她昨晚写作的时候刚写死了一个外貌、性格酷似袁自舒的大反派,好不容易心情舒畅了会儿,吃午饭的时候舒畅感就被袁自舒刺人的目光驱散了。
钟沅快速夹了一口鱼,含入口中的时候做下了要把大反派写活再折磨的决定。
她在很多人眼里是个一事无成的纨绔子弟,能娶上秀外慧中的长明王子绝对是修了八辈子的好运,她当年在听到圣上的赐婚的消息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在新婚之夜刚给袁自舒掀盖头的时候她还是对她以后的婚姻生活充满了向往,暗中许下未来要让王子幸福一辈子的诺言。
然而生活就是个无情的小妖精,总是惹人心肝疼。一身喜气洋洋的她紧张地抖动着手要掀开袁自舒的盖头的时候,袁自舒就自己不耐烦地掀开了,然后夺走喜秤,站了起来扬起下巴,用喜秤指着她。
随着袁自舒站起来的一系列动作,钟沅悲哀地发现这王子丈夫居然比自己高,脸也比自己成熟深刻很多。娇俏可人小丈夫成了泡影,钟沅正沉浸在失落中呢,袁自舒居然开口冷冰冰地命令她睡地板。
睡、睡地板!
钟沅当时望着盛气凌人的袁自舒,默默咽下心中的血和泪,超怂地照着袁自舒的指示从柜子里拿出被子打地铺。
新婚之夜被丈夫嫌弃孤独地睡地板,默默垂泪一晚上,试问京城里还有比她更衰的妻子吗?
但……这只是个开始。
在随后的日子里,钟沅深刻认识到了什么叫被狗嫌的人生。
她走路的时候稍微驼点背,就被袁自舒冷冷嘲笑;她吃饭吃大口点的时候,就被袁自舒刻薄地讽刺;她照着母亲给的书买东西讨好袁自舒的时候,被袁自舒嘲弄没有眼光。
在袁自舒的折磨下,钟沅痛苦反省自己当年对惧内的那些妻子的嘲笑,加入了京城地下惧内妻子联盟。在街上遇见联盟伙伴的时候,她还时常会和小伙伴隔街对望,一切尽在无言中,相顾泪两行。
尽管有了同伴,但钟沅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的难过,她在频繁的回家诉苦中终于有一天刚好遇见大忙人妹妹,她于是开心地把她成婚后受的这些委屈哭哭啼啼地告诉自家靠着聪明名满京城的妹妹。
妹妹和钟沅不一样,是钟家最优秀的下一代,不但在朝中担任要职,还是圣上眼前的大红人。
妹妹也和父母不一样,总会诚实地告诉她真实的答案,让她在直面人生的血淋淋后更懂人生的真谛。
妹妹在钟沅渴求知识的眼神里沉吟半晌,说道:“可能是姐姐你没得殿下的眼缘吧,如果一个人看你不爽,那你做什么都是错的。但姐姐你也别担心,一个人第一眼就不喜欢你,绝不是你的问题。你保持自己就好。并且有些人总喜欢贬低别人抬高自己,姐姐你不一定就真那么差的。”
钟沅听得又是舒心又是扎心,她在这样复杂的心情里回到王子府,因为脑子思虑着妹妹的话不小心直直撞上府里的一根柱子,被袁自舒远远地看到了,自是又被袁自舒嘲笑了一番。
袁自舒给了她那么多的痛苦记忆,她是绝对不会同意戏桶的话,尝试着去欣赏袁自舒的。
袁自舒他实在实在实在是太太太讨厌了。
在袁自舒面前,她甚至觉得注孤生都挺好的。
因为悲愤,钟沅吃饭的速度越来越快,筷子也不小心在陶瓷碗里发出轻轻的声响。
袁自舒嫌弃地对着一旁端着放着热毛巾的托盘的公公招了招手,在公公过来后拿起热毛巾擦了擦嘴,然后丢下毛巾离去,只留下没有任何情绪,但谁听了都知道是骂人的话:“真是倒人胃口。”
钟沅抬头面无表情地看四周的公公和侍女,直看得他们纷纷低头后,才继续快速用饭。
用完饭的钟沅立马飞奔回卧房,化悲愤为写作的动力,用笔杆把复活的大反派折磨得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
她写得通体舒畅后才得意地检查她的大作里有没有错别字,看了三遍没发现什么问题后,她又欣赏了不下十遍大反派生不如死后低下高昂的头颅卖身给主角当下人的悲惨过程。
钟沅心情飞扬地抱起床上的系统,亲了系统无数下后用锐利的眼神故作睿智的说道:“桶桶等着吧,傲慢使人跌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别看袁自舒他现在志得意满、目中无人,以后他总会因为他的傲慢而栽个狠狠的跟头!”
系统怜悯地看着它那靠着不着边际的幻想笑成智障的可悲可叹的傻宿主。
弱者总是会用这样的理由自我安慰呢。
钟沅无法从怀中的抱枕娃娃里读出系统的想法,所以她把系统放到书桌上后就开始自己的工作。
她拿出一张大方布,把她写的一大沓稿子往大方布上放。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装备整齐的衣服,也往大方布上放。最后她把大方布包成能方便提的包裹。
“桶桶,”钟沅郑重地说道,“我们又要开始我们的征程了。”
系统怜悯地看着这个戏多的智障。
根据它潜伏在钟沅活跃异常的大脑里三个月的经验来看,钟沅肯定是要去书坊投稿了。
钟沅的大脑每天流动的信息量特别多,而且信息还非常清晰,让它能全部读取。所以它轻松的知道钟沅这个表面上一事无成、混吃等死的官二代其实背地里是个藏藏掩掩的写小说的,而且在民间还是个名气很大的写小说的。虽然她因为懒已经断更两年了,但她的书还是卖得很火。
书里面的内容很正常,虽然脱离现实但引人入胜,人物塑造得很丰满,文笔简约流畅,可惜作者是个戏多而不自知的智障。
钟沅把抱枕娃娃单独包了个包袱,然后提着两个包袱到了一个偏僻的小树林,爬到树上艰难地换好了她从头隐藏到脚的装备后,她把娃娃往怀里一塞,提着装着稿子的小包袱,用与自己平常走路不一样的步伐离开了小树林。
换了不同的姿态后,她的背影居然隐约有一股优雅从容的气质。
两个时辰后,因为父后召见而陪在父后身边半天的袁自舒终于走出了皇宫,他的身影一出现在宫外,就眼尖地他身边常伺候的一个下人在等他。
“怎么了?”他淡定地问,半眯着的眼皮都不抬一下。
“殿下!”
下人激动地跑到袁自舒的身旁耳语了一番,袁自舒听着听着越来越不淡定了,眼中快速地狂热了起来,快速上马离开宫门。
守宫门的侍女们一脸麻木地吸着因为王子的马蹄扬起的尘土,她们已经习惯了宫门发生的各种是是非非了,无意探究豪门贵族的家庭隐秘,唯一牵动她们情绪的就是饱经多难的鼻子。
鼻子太可怜了,决不能让自己的下一代的鼻子也来饱受这种苦难。
侍女们一致地想。
虽然她们都是单身狗,下一代还远着呢。
☆、第65章 演技派庭主妇(三)
袁自舒急匆匆地往书坊里跑,但还是迟了; 随身物随早已经离去; 只留下一沓稿子。
书坊老板用手帕抹着汗; 苦着脸说对方非常警惕; 一直不让人靠近。随身物随说话也凌厉; 不好多得罪。
袁自舒脸色阴森森的道:“跟着的人呢?”
“还是像以前一样; 被她很快发现; 就、就很快被甩掉了……”
老板说着说着就声音越来越小了; 因为袁自舒的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长明王子这尊大佛到书坊里面; 每次都要给她莫大的压力。
而且长明王子不是已经奉圣上之命成婚了吗; 居然还要追小姑娘; 这种王族秘辛她一点都不想知道啊。
告诉圣上吧,就得罪长明王子;不告诉圣上吧; 就是包庇罪。怎样都是得罪王室; 当一个京城底下的小老百姓真的好累哦。
当然; 最累的应该是那个钟大小姐,风风光光地娶到王子了又怎样; 才三个月王子就要找小姑娘了。
“把她交的稿子的上半部分给我,你叫人连夜抄下半部分; 抄好了再到我府里要上半部分抄。然后……你懂的。”袁自舒面无表情地吩咐道。
“是是是,小的一定叫人好好抄,快快抄,抄完了就把原稿全送回殿下的府上。”老板谄媚地说道。
袁自舒理都不理她,小心翼翼地挑走了稿子里的上半部分; 又让老板送来一张上好的纸。他把原稿里的部分纸张卷起来的所有地方轻轻弄平,亲自仔仔细细地包好,如获至宝地放进怀里。
他临走前黑着脸让老板下次快点通知他,才满意地离去。
回到家已经是快吃晚饭的时候了,袁自舒让下人送水果到他房里,通知厨房今晚晚饭不用上他的份额,然后一个人关紧房门看随身物随的手稿。
钟沅吃完饭的时候一直困得想打呵欠,几次抬起手用袖子挡脸。
因为早起时间延迟了,原本的午睡时间也相应延迟,自然困得不要不要的。
不过……
钟沅在袖子后嘿嘿一笑。
幸好袁自舒那个小贱人不在。
没有袁自舒同吃的钟沅吃晚饭的时候整个大脑十分放松,心情飞扬,这种愉快的状态导致她晚上提笔写字的时候成功卡文了。
钟沅抓耳挠腮地憋了半柱香,实在憋不出来几个墨点,索性把笔一扔吹蜡烛睡觉。
“喂,你不是说你写字慢,所以坚持每天写一点,争取每十天交一次稿的吗?”被钟沅抱在怀里的系统不满地问道。
“没办法啊,好的作品都是要言志的,我的灵感也一直都是因为郁郁不得志才能迸发出来。今晚过得太好了,灵感就开心地回家睡觉了。”钟沅委屈地说道。
md智障。
系统无语地提醒:“可你才刚交新文稿第一章耶,结果当天晚上就不码字了。”
“可我也没办法嘛。不过桶桶你放心,明天我就去找我娘,让她损我一顿,或者去看我妹,自己扎自己的心一次,都不行的话我就捧着礼物找袁自舒,他嘴巴最毒,肯定能骂得我灵感上涌。”钟沅兴奋地说。
md抖m智障。
系统僵硬地笑道:“你有办法就好。”
“我一定会努力哒,谢谢桶桶的关心。”钟沅把怀里的抱枕娃娃的头一顿乱揉。
神经病,谁关心你了,又自作多情。
系统嫌弃地不再说话,忍受钟沅的□□。
“而且桶桶你放心,如果实在写不出来,我就像以前一样,写自己的生活感悟凑字数就好,到时候再积极回复一下读者的来信,就没人怪我啦。”钟沅亲了怀里的抱枕好几下。
呵呵,也是这个国家民风淳朴,民众忍耐度高,你的写作内容也骨骼清奇得找不到第二家,不然像你这种烂作者肯定要被打断腿的。
系统冷笑。
“不过啊,要是桶桶你变成男孩子就好了,你那么好,我就不用孤独一生了。”钟沅惆怅地说道。
系统脑内警铃一响,大声说道:“我是女的啊,就算变成人了也是女的!!!你不要丧心病狂到连一个抱枕都不放过!”
它经历四个世界都失败的经历后,特地跑去找信息条集中处理中心的工作人员咨询。
工作人员皱着眉头把系统提交的四个信息条看了一遍又一遍,慢悠悠地板着脸说:“高级任务的任务对象警惕性比较高,自我意识比较强,不喜欢别人的窥探和强行安利。根据这些共同点,我可以给你三条不知道好不好用的建议。一,你可以在和任务对象交流的时候附着在一个物体上面,不让任务对象知道你可以探测人的大脑内的想法;二在任务对象自动脑补你身份的时候,采取不造谣不撒谎但也不解释的方式,通过默认来减轻不必要的麻烦;三,让人物对象感觉到爱情的魅力和获得圆满爱情的可操作性,勾起她们的心,又让她们愿意朝着可见的目标前进。”
“让任务对象默认自己的身份,这不是钻空子吗?”系统为难地问道。
工作人员轻笑了一下:“现在已经有很多系统这么做了,只有你那么死板地遵守那个什么可持续发展工作行为规范,怪不得你任务一直失败。”
系统的脸都皱成了一团,眼睛清纯而不谙世事,工作人员起了点同情心,点拨道:“其实这样也是系统世界默认的潜规则了。因为我们现在的形势特别不好,外面星际有那么多智慧生命想抓住我们,所以规矩不能太死,什么都得灵活着来。况且这种钻空子又不是害系统世界,只是骗任务对象而已,不对,也不是骗,明明是她们自己想得多,又不好好求证才闹成这种误会……我这么说,你懂了吗?”
系统恍然大悟。
于是见识多了点的系统x一七零八在它接触第五个高级任务的任务对象时,没有心理压力地用了工作人员的指点。
它窥探了钟沅的清奇又丰富异常的内心活动后,到了钟沅最重视也最不能离开的抱枕娃娃的身体里,给钟沅一种它是个成精的抱枕娃娃的错觉,瞬间就和钟沅亲近了起来。
虽然还是没有让钟沅接受合作,但钟沅是它执行高级任务以来最喜欢亲近它的未来宿主了。
它一直为这种进步而开心。
但!是!
亲近不需要亲近到把它当爱人啊!
这种发展真是让系统气吐血啊。
“开玩笑的啦,就算你是男的也得是长得符合我心意我才会喜欢上,性格和脸一样都不能缺少。桶桶你太好玩了,连玩笑话都听不出来。”钟沅笑嘻嘻地取笑系统。
md智障!
系统气绝,自动关机,根本不想和钟沅再多说一句。
钟沅第二天按时用早饭的时候又和袁自舒见面了。
这次她精神奕奕,而袁自舒却精神颓靡,钟沅看了他好几眼他都没发现,明明他平时对什么都很敏感的。
对了,昨晚他也不吃晚饭,难道是昨天午饭后他被王后召见,王后对他说了什么打击他的事儿?
自古以来,夫妻大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丈夫总会关注出门应酬的妻子的交际,努力做好贤内助。
但她家就有点特殊,她身无半点官职,不擅长与权贵交际,只空有王妃这个名头。袁自舒则贵为王子,经常出入王宫,还时不时收一下朝廷官员的送礼,隐约有点干涉朝政的意思。
难道袁自舒要大难临头了?!
钟沅一下子神经紧张了起来,虽然她老骂要袁自舒遭报应,但她可不想被袁自舒连累啊。
袁自舒啊袁自舒,你不好好当尊贵的王子,去搅合什么浑水啊,污泥溅上身了吧。
着急的钟沅也不管他们是不是在冷战中了,小心翼翼地主动和袁自舒谈话:“殿下精神如此不好,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儿?”
袁自舒冷冷瞥了她一眼。
当然有烦心事了,你就是烦心的源头之一好吗?你的存在迟早会碍着我追求随身物随的。
钟沅见袁自舒沉默不语,只是用冬日冷冽的风一样的眼神刮着她,更是着急了:“殿下要真有什么烦心事可与臣相谈,臣虽不才,但或许可当个作壁上观的看棋人,旁观者清,臣或许能提供一点新的看法。”
袁自舒嗤笑了一下,依旧不语,撇开头不再看钟沅。
钟沅用眼神让周围伺候的下人退下,下人犹豫了一会儿,看到王后派给王子的吴公公都先一步退下了,这才一起退下。
见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钟沅凝重道:“我知道我不讨殿下的喜欢,但我既已经挂着长明王妃的名头,便与殿下站在一条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不敢害殿下的啊。”
袁自舒眯着眼睛看向她,冷笑道:“你也知你只空有一个名头啊,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种没本事的人。”
这已经是把钟沅贬到了尘埃里了,钟沅再不堪,母亲也是礼部尚书,婚也是圣上所赐。
钟沅眼圈憋得通红,但泪意还是忍住不出,语气低沉地说道:“既然殿下如此看臣,那臣也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说错了吗?你出生一手好牌,却被你打成这样。成婚三个月,你成天无所事事,时常闭门不出,也不懂得讨我欢心,我实在是不知你有什么本领能够让我刮目相看。”
钟沅心中一梗,沉默无言。
“话说你闭门是干什么?听说你也不爱读书,不然也不会连个秀才都考不上,你也未曾请过京城里有名的琴棋书画任何一类的师傅。难不成你整日呼呼大睡?”
钟沅被如此轻贱,面无表情地行了一礼,道:“臣的确无才,但也不是整日大睡荒废时日之人。整日闭门也只是因为给书坊写一些上不来台面的坊间小说而已。虽没有多高的立意,但也是我用我的浅薄的学识的用心之作。”
“坊间小说?”袁自舒终于抬眼看了她一眼,但眼里还是没有一点温度,“你用心写的?什么笔名,说来听听。”
钟沅和他的视线对上,看到袁自舒的眼神不冷不热,仿佛她在他的眼里是个无足轻重的人,心中有气一涌,竟出口回答:“随身物随。”
这笔名写的作品虽然立意不高,但民间名气大,赚钱特别多,也没有写过什么艳情的内容,还是能见人的。
钟沅想只等袁自舒一回复他没听说过这笔名,她就用她写书以来赚到的钱的金额给他开开眼。
她每年稿费的金额可是她那当官的妹妹每年的俸禄的六倍有余呢,在钱这一点她能赢。
作者有话要说: 猜不到吧,女主自爆身份,嘿嘿。
☆、第66章 演技派庭主妇(四)
钟沅全神贯注地等待着袁自舒的反应,但袁自舒一点反应都没有; 整个人像是凝固了的雕像一般。
钟沅顿时有些后悔自己就这样说出来了。
说起来; 她的书买的人很多; 书坊也会大方地给稿费; 甚至她去拿钱的时候书坊也会另包些钱告诉她是读者追到书坊硬要塞给她的。
但钱再多; 在袁自舒这个长明王子的眼里还不是小钱而已。
别说给袁自舒刮目相看了; 说不定袁自舒心里嘲笑她不过如此还好意思说出来呢。
在袁自舒的沉默里; 钟沅有些坐立难安; 眼睛根本不想落在袁自舒的身上。
“你……刚刚说你是谁?”袁自舒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气质乏味、容貌比男子还娇柔的女人; 艰涩地问道。
钟沅却认为他是想刁难她; 想趁她回答第二遍的时候嘲笑她。
她不想自取其辱第二次了; 反正看起来袁自舒也不想告诉她王宫到底发生了何事,那她就回家问母亲和妹妹好了; 若是大事; 还能先让钟家做好打算。
“既然殿下没听清; 那真是臣的万幸。左右这名字底下的文章也是上不了台面,免得污了殿下的耳朵。”钟沅拱手深深一礼; “臣刚刚实在失礼,还望殿下海涵。”
袁自舒的嘴唇动了动; 可是心里极乱,关键时刻居然说不出什么话。
没有看向他的钟沅自然误会了他的沉默,沉声说道:“殿下千金之躯,还望殿下为了疼爱您的王上和王后保重身体。臣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就不打扰殿下用餐了。”
袁自舒愣愣怔怔地看了钟沅的碗; 精神发散地想:碗里的米饭的确用光了。
钟沅说完等了半晌,不见袁自舒回应,遂又深深弯腰行拱手礼,干脆利落地离去。
等钟沅的身影一消失在门后,袁自舒终于反应到一切都好似晚了,失态地站立起来,呼吸瞬间急促,脸色苍白得失去了所有血色。
“钟沅、钟沅、钟沅……居然是钟沅!”袁自舒紧紧闭上眼睛,连念了好久钟沅的名字语调似哭似笑,神情癫狂。
“为何是钟沅。”他忽的高声痛苦喊道,无措地呆立了些许,又更是悔恨地沉声痛道,“为何我现在才知!”
在外候着的下人们见钟沅都出来了快一刻钟了,长明王子还不出现在门外,也没叫人进去,互相对视了几眼,发现对方眼里都是着急。
又等了一刻钟,长明王子终于走了出来,他们兴奋地上前等候王子的吩咐,王子却面色严峻地忽略掉他们,疾步往外走去。
王子一手握着扇子,一手提着外衣的下摆,越走越快,几乎是呈现小跑的趋势。
下人们不懂王子去哪儿,费力地跟着,发现王子灵活地左拐右拐后猛然停住,沉声回头问他们王妃的卧房在哪。
长明王子的神色里竟然隐隐有些悲戚,让下人一直怀疑是自己看错。
成婚三月还不知妻子卧房在何处,这婚事实在是太过荒唐。但长明王子一向顺性而为,王妃也的确不合他的喜欢,众人有目共睹,所以悲戚什么的,应该是看错了吧。
“殿下,这边。”被王妃叫退便乖乖地早早退去,而且还溜掉没影的吴公公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淡定地上前带路。
吴公公果然是吴公公。
错失带路良机的众下人暗恨又佩服地看着吴公公看似慢悠悠实际脚步也是很快地引导长明王子的背影。
“这里就是了。”吴公公把袁自舒带到一处清幽僻静但院落宽大的的房屋前,标准地施了一礼,低垂着眉眼顺溜地退下。
袁自舒的呼吸声瞬间低不可闻,他连连抬脚上前了几步后又犹豫地站定,脸色复杂,眼睛却火热得死死盯着紧闭的房门,仿佛是要把房门烧出个洞来。
他咬了咬干涩地嘴唇,终于上前敲门。
他敲门的声音无比地轻柔,仿佛怕打扰房里的人,又仿佛怕房里的人听到。
一直是专门伺候钟沅的侍女在其他下人的通知下急匆匆地赶回钟沅的院落,刚好看到袁自舒僵硬着脸轻轻叩门的样子,匆忙上前边施礼边快速地说道:“王子殿下,钟王妃她不久前出府去了,不在卧房里。”
袁自舒的身体瞬间紧绷,喉咙动了动后干涩地问道:“她去哪了?”
“王妃没说。”侍女缩着脖子说道。
袁自舒双手无力地垂下,转身缓慢地离开,行走间两边宽大的袖子微微摇晃,背影有些单薄萧瑟。
他幽幽地留下了一句话给侍女:“她一回来就立刻通知我。”
“是!”侍女低垂着背回答,等袁自舒一行人完全离开后身子瞬间瘫软,呆呆地低喃,“可怜的钟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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