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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妇你戏很多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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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一笑,黑衣人的味道和言行举止,合适得让她并不排斥这种亲密。
弗洛伦丝接过黑衣人给的手帕,仔细擦了擦手,有露水的泥土被擦去后,弗洛伦丝看到自己白皙的手上多了很多小伤口,虽然不流血,但手帕过处有些刺疼,正有些不开心地继续避着伤口擦着,眼前就出现了一个简约的小铁盒。
弗洛伦丝直直地看着拿着铁盒的修长而白如雪的手指,顿了顿,才小声地道了声谢后接过。
她打开铁盒,就闻到很好闻的微微的水果香,定睛一看是透明的膏状物,膏状物中间还有朵很好看的藕粉色小花朵。
“这是……吃的吗?”弗洛伦丝不确定地问。
黑衣人嘴唇动了动,微微活动的弧度有点像在笑,弗洛伦丝想再仔细看,但黑衣人的嘴唇又变回自然下垂的状态,他指了指弗洛伦丝的手上的伤口,做了个擦拭的动作。
“擦伤口的啊。”
黑衣人点了点头,然后掏出一袋水,示意弗洛伦丝把手伸出来,他好倒水给弗洛伦丝洗手。
弗洛伦丝看了那水袋,想到水袋口可能黑衣人含过,有些犹豫。
黑衣人抖了抖袋子,见她还是没有动作,抿了抿唇,有些不开心地想收回去,弗洛伦丝想到自己找黑衣人的目的,立马阻止了他的动作,任由水通过水袋口倒向她一直保养得细腻娇嫩的手。
经过水的冲洗后,她的手起码在视觉里干净了。
弗洛伦丝说了声谢谢,抖了抖手上的水珠,掏出自己干净的手帕,仔细地擦拭好,然后再用黑衣人制作得非常漂亮的药膏涂伤口。
药膏非常软,弗洛伦丝小心翼翼地避开那朵很可爱的小花,挑着旁边的药膏擦拭,又抹了一点点药膏,她想先把药膏还给黑衣人,自己慢慢擦,于是很快就抬头望向黑衣人,却看到黑衣人低着头,嘴唇非常微小地上扬着,眼神温柔地看着她动作。
黑衣人对上弗洛伦丝的视线,才慢吞吞地收回笑意。
他此刻戴着斗篷,脸被头发和帽子挡住了大部分受伤的地方,弗洛伦丝惊讶地发现忽略掉伤疤,黑衣人的皮肤细腻而白皙,鼻子高挺,下巴长而平,眉毛浓密,眼睛狭长,绿色瞳如一汪幽深的绿泉。
而且黑衣人虽然遭遇大难,身上却难得地没有什么阴沉之气,只是因为不说话,整个人显得太过沉静而已。
如果不是因为被毁容,黑衣人一定是个很俊美的人吧。
弗洛伦丝不禁为他深深地惋惜。
“埃利奥特先生,你学医多少年了?”弗洛伦丝好奇地问。
黑衣人愣了愣,默默伸出了两个手,乖巧地展开所有的手指。
“十年吗?真久啊。”弗洛伦丝感叹道。
黑衣人点了点头后就继续蹲下采药。
“你成为王子的医生多久了?”弗洛伦丝还想继续和他聊天,想先熟络后再自然地引出想要说的事。
黑衣人指了指头顶。
“什么意思,我看不懂。”弗洛伦丝很费解。
黑衣人又指了指自己的手腕,见弗洛伦丝还是一脸疑惑,就指了指弗洛伦丝的手腕。
弗洛伦丝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上的手表,又抬头望了望头顶穿透树叶的阳光,终于明白了黑衣人是表示时间不多了,潜意思是让她闭嘴。
弗洛伦丝望着黑衣人表达清楚意思后就继续认真的摘草药的样子,自己也奇怪自己居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愤怒,而是很平静地接受了黑衣人的提醒。
呆在沉静的人的身边,居然脾气也会不知不觉地缓下来。
弗洛伦丝意识到这一点,看着黑衣人的目光温柔了些许。
草药采好了后,弗洛伦丝便脚步轻盈地跟着黑衣人去骑了马赶回城堡。
她本来打算回去要继续跟着黑衣人,看他制作药剂的,但自己的裙子太脏了,她无法忍耐自己用这样的形象见人,所以和黑衣人道别后,她就快速地回了房间换衣服。
挑衣服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手居然不痛了,黑衣人给的药真强。
她摸着不再痛的手,脑中划过药膏里那朵可爱的藕粉色的小花,来了装扮的灵感。
她换上了垂坠感极好的藕粉色长裙,长裙的腰带是砖红色的,但腰带上的右侧又别了一朵大小刚合适的花瓣也极多的藕粉色布花,鞋子是砖红色的,头发用两条发带扎起,但两条发带分别是砖红色和藕粉色。
总体打扮是温柔又优雅,还有点微微的可爱。
弗洛伦丝满意地抬起下巴瞧着镜子里更显美貌的自己,燃起了要让黑衣人迷住的斗志。
她心情欢快地先让侍女去确定王子在干什么。
王子虽然在弗洛伦丝家呆了很久,一见到弗洛伦丝就想骚扰,但也不是每天都想粘着弗洛伦丝。
他完全把在坎桑特拉斯镇的时光当成了度假时间,时不时会带着一帮人去打猎、参加附近的官员和富豪办的舞会,不然他在因为伯爵养病而安静异常的城堡里会无聊死的。
侍女离开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就回来告诉弗洛伦丝王子已经去拜访镇长家了。
城堡里没有王子在真是个好消息,弗洛伦丝心情愉悦地再调整了下腰带的位置,含了点让口气清新的药粉,就快步走向黑衣人制作药剂的地方。
但黑衣人早已经做好了药剂,并且已经拿去给伯爵服用了。
扑了个空的弗洛伦丝懊悔自己没有注意看时间,导致打扮得太久了。
但如此精心的打扮可不能浪费,而且随着伯爵的身体在一天天变好,她的时间可是也渐渐在减少。
弗洛伦丝咬了咬牙,让侍女打听黑衣人在哪里,但听男侍说,黑衣人给伯爵服好了药后就出城堡了,黑衣人又不能说话,所以大家都不知道他要去哪里。
弗洛伦丝便在自己卧房的阳台上摆了茶水和点心,准备盯着大门,直到黑衣人回来。
侍女悦耳的念书声在耳边响着,弗洛伦丝听着耳熟能详的故事,吃着甜美的茶点,但还是不能静下心,明明这些是平时有效地缓解她焦虑的东西啊。
弗洛伦丝让侍女拿药剂过来,那药剂是专门配给她这种经常感到焦虑的人的,药剂来自她母亲信奉的大地女神神殿,自从母亲离开了她,她便和母亲一样患上了这种焦虑症,是管家熟门熟路地买过来给她用。
弗洛伦丝用合并的食指和中指粘上药剂水,然后涂抹在鼻子下面和眼睛下面的皮肤上。
药剂既刺鼻又刺眼,弗洛伦丝闻了那么多年还是闻不惯,感受了那么多年还是不适应。
微微闭上眼睛的弗洛伦丝不知为何,突然怀念起待在黑衣人身边的那短短的采药时间里,她内心奇怪出现的平静又安定的感觉。
弗洛伦丝等到中午了,才等到准时回来吃午饭的黑衣人。
黑衣人看到弗洛伦丝又来找他,眼里划过一丝讶异。
“一直以来多亏您治疗我的父亲,可以一起吃午饭吗?”弗洛伦丝笑着邀请道。
黑衣人和王子来了那么久,他们只在晚餐这种正式餐的时候才聚在一起吃,那时候的弗洛伦丝一直是沉默的,因为王子太嘈杂,伯爵也很多话,不想心烦的弗洛伦丝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而早餐和午餐,则是可以各自吃各自的,于是弗洛伦丝一直在自己的卧房里吃。
伯爵不管早餐、午餐还是晚餐,只要吃东西,都要执着地到餐厅里吃,所以弗洛伦丝和黑衣人一起到餐厅的时候,刚好看到伯爵靠着拐杖缓慢地到达餐厅。
伯爵的精神本就有些颓靡,没有王子和他大谈特谈,他面对不会说话的黑衣人和不爱说话的弗洛伦丝,吃得有些无味,而且他还以喝酒助眠为借口,喝了一大杯酒,于是很快就吃饱了,被人搀扶着回房睡觉的。
弗洛伦丝一边示意仆人退下,一边放缓了自己吃饭的节奏。
餐厅里的仆人都听话地退下,他们离开是有些动静的,但黑衣人闷头吃饭,不为所动。
陪着黑衣人吃饭的只有弗洛伦丝,而弗洛伦丝正坐在他的对面,打扮精致,美目直直看着他,但黑衣人仿佛丧失五感,吃饭的动作没有放缓一分。
弗洛伦丝侧着头吃饭,她知道她这样的角度最是娇俏可人,因为这是她每次多年照镜子总结的经验,但脖子都歪得有些累了,她的美丽还是震撼不了对面的人,她感到非常的挫败,也更燃起了对黑衣人的兴趣。
“其实我今天一直找你,是有事情想和你说的。”弗洛伦丝露出无害的微笑,像是闲谈一般说起话题,但眼睛不放过黑衣人身上任何的小变化,“说来也很是奇怪,父亲的病情刚好是我决定要继承坎桑特拉斯伯爵位置的时候开始的……”
黑衣人抬起头倾听,眼神非常的清澈和平静。
弗洛伦丝别有深意的说:“说来更是奇怪,父亲将我的婚姻作为治疗的酬金之一的时候,我没想到来得最快的居然是远在皇都的王子殿下,就好像他一直在关注着我一样,有什么动静都能及时地发现。”
黑衣人吃饭的动作终于放缓。
弗洛伦丝把手撑在桌子上,身子微微前倾,苦恼地倾诉:“王子殿下说他喜欢我,所以一直关注着我,可是如果真是他说的那样,为什么我的父亲病倒在床上那么久他没来,直到父亲发放了新的求医条件,他就那么飞快地跑来了。呆在王子身边的半个月里,我一直有着这个疑问,所以一直忐忑不安。可是我又不敢深想,我怎么能怀疑高贵的王子殿下呢?”
“您跟在王子殿下身边那么久,您知道王子到底是什么想法吗?”弗洛伦丝换了敬称,状似急切地对黑衣人说道。
黑衣人放下了吃饭用的刀叉,无措地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我知道您不能说话,所以我可以问您一句,您同意就点头,不同意就摇头,回答不了就摇手吗?这事关我的婚姻问题,也事关我的父亲,我实在是很无措,不知道该问谁。”弗洛伦丝小心翼翼地问,迷茫无措的眼神让人想要怜惜她。
黑衣人认真地点了点头。
“王子殿下真的如他所言,一直关注着我吗?”
黑衣人点了点头。
“王子殿下他是否真的是爱我的?”
黑衣人犹豫了一会儿,摇了摇手。
“王子殿下除了我,还有其他的女人吗?”
黑衣人犹豫的时间更久,还是选择了摇了摇手。
“那……王子殿下是否有听过我父亲长期卧病在床,而我痛苦不堪的消息?”
黑衣人但既没摇头,也不点头,几次想抬起手,最终还是没有抬起来。
弗洛伦丝脸上浮现心碎的表情:“我知道了,您是个心善的,没有选择欺骗我,也是个懂得感恩的人,没有背叛王子殿下。”
“但我实在是无法靠近王子殿下了。然而整个拉斯大陆的人都已经知道了我父亲的许诺,谁能有办法治好我父亲,谁就能娶我,但这条许诺是有漏洞的,有办法治好父亲的人,可以是带医生过来的人,也可以是医生,所以您可以代替王子殿下娶我吗?”弗洛伦丝眼眸里带着泪水,希冀地问道。
黑衣人没有动作。
“我知道您要报王子殿下的恩,但报恩也得看对象啊,他能对我这样狠心,不是和您的那些毒辣的亲戚一样的吗?而且如果我以后嫁过去了,他以后如果不爱我了,甚至嫌弃我了,我的处境可就和当年的您一样了,没有人会帮助我,我仿佛会永远活在痛苦里。你应该是最理解我的痛苦的啊。您就救救我一次吧,若是您以后有了喜欢的人,我也一定会让你们在一起的。”弗洛伦丝恳求道。
作者有话要说: 补完了,至于今天的更新,要晚点才能更。
☆、第52章 掌控派庭主妇(四)
黑衣人僵硬着身子很久,最终摆了摆手。
“这是不知道的意思吗?”弗洛伦丝希冀地问。
黑衣人点头。
弗洛伦丝暗暗松了口气; 她多次调整了对待黑衣人的方式; 虽然没有成功; 但幸好也不是完全失败。
“埃利奥特先生; 你果然和我想象一样善良。”弗洛伦丝眼中犹带着泪水; 但目光中隐隐带着欣慰; “我希望您能好好考虑和我结婚的事情; 如果您能答应; 我能保证能让王子不会恼羞成怒后伤害您; 让您活得没有隐患。而且其实如果您能与我结婚; 对我来说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因为如果对象是您的话; 哪怕父亲不逼着我结婚,我也是很愿意和您在一起的。”
黑衣人眼中都是惊讶。
弗洛伦丝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 呆在您的身边让我感到很舒服; 心情突然会很平静; 那是我一直找寻的感觉。”
黑衣人顿了顿,把自己的斗篷摘了下来; 露出了一直不愿意示人的被烧得扭曲的皮肤。
“我当然知道您这一点,但对我来说; 感觉最重要,至于外貌,习惯就顺眼了。”弗洛伦丝笑得如摇曳的花朵般美丽,“所以,请您好好考虑我的请求。”
黑衣人喉咙动了动; 呆呆地点了点头。
取得小阶段进步的弗洛伦丝满意地看向自己盘里的午餐,拿起刀叉准备继续用餐,一只手却伸了过来,抓住了她的手。
她抬头一看,是黑衣人弯着腰伸长了手隔着一张桌子费力地拉住她。
“埃利奥特先生?”
黑衣人点头。
“埃利奥特先生?”弗洛伦丝不懂他什么意思。
黑衣人又点了点头。
“埃利奥特先生您有什么事吗?”弗洛伦丝还是不明白他干嘛要点头,第三次问道。
黑衣人牵起了她的手,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是说要答应我的请求吗?”弗洛伦丝非常怀疑的说道。
黑衣人嘴唇微微往上动了动,显然很开心弗洛伦丝终于悟到了他要表达的意思。
诶?
突然莫名其妙成功的弗洛伦丝仔细回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
这一直不理睬她美貌的黑衣人……突然答应她的契点居然是因为她表示她对他有好感?
看不出来啊,他居然是如此渴求爱的一个人,为了爱居然可以放弃他本徘徊在报恩和良心的犹豫。
弗洛伦丝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心中的感觉,她是属于那种渴望自由地用真诚示人的人,所以刚刚说的话绝大部分是真的,只是为了试探,话里的深浅会随机改变,有些意思也会稍稍改变。
所以当黑衣人不知道自己答案的时候,对黑衣人有莫名好感的她是真的很欣慰的,她没看错人,能和善良、有原则的人待在一起总是不会错的。
但当黑衣人因为她表达出的好感而完全动摇的时候,弗洛伦丝却觉得很失望。
不过一个有**的人,一个摸清楚了**的人,也会是合作的好人选的。
而黑衣人特无以伦比的医术,将会给她未来的计划带来好处。
弗洛伦丝回握住黑衣人的手,她的笑容如上午他们一起出密林时看到的阳光一样明媚。
弗洛伦丝当天晚上去看伯爵的时候,和伯爵说起她对王子的怀疑,说的内容和对黑衣人说的差不多,只是多了一点,那就是弗洛伦丝在第二次在舞会见到死缠烂打的王子的时候,只对王子一人说过她日后要继承坎桑特拉斯伯爵之位,所以要终身未婚,因此不会答应王子的求爱,而当她回到坎桑特拉斯镇的时候,她因为王子而生起的继承打算也只告诉了伯爵一个人而已。
所以她有理由怀疑,王子有想通过让伯爵生病然后逼她和王子在一起的嫌疑,而且就算伯爵的病不是王子干的,王子等到伯爵发了以嫁弗洛伦丝来求医的承诺才赶过来治病也是不争的事实。
伯爵听着弗洛伦丝的分析,气得猛咳嗽:“我就算是个势力最小的伯爵,那也是伯爵!他连王位第一继承人都不是,就算他父亲桑特王子被扶上王位了,以后继承桑特王子王位的也不一定是他,他有什么资格来对我们做这种事情。”
“父亲,小声点,小心别让他听见了。”弗洛伦丝帮伯爵顺气。
“你啊,怎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伯爵埋怨道。
“那时候我猜测还不够充分啊,再说了,那时候说了,万一父亲的病真是他做的,他不给父亲治病了怎么办?”
伯爵叹了口气,严肃地说:“如果我病好了,照你说的,你丈夫的人选有两个,一个是治好我病的人——埃利奥特,一个是带医生过来的人——安德拉希王子,你就选那个埃利奥特。”
“我当然会选他,但父亲,万一安德拉希王子知道后想报复我们怎么办?”弗洛伦丝担忧地说道。
伯爵冷笑一声:“就他还报复,这次是我不小心,但以后可不会了,再说了,有了埃利奥特的医术,我们怕什么。你放心吧,我有分寸,你拿笔来。”
“父亲是要联系王室吗?”弗洛伦丝迟疑地问。
“那当然,联系王室,和他的父亲桑特王子以及他的王妃母亲联系,一起合作。”伯爵一想到自己的病的来源,就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快速地提笔书写。
“你让管家派人传信。”
信终于写好了,伯爵劳累地封好信件,疲惫地说道。
弗洛伦丝一口答应,然后拿着信封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小心翼翼地把信拆开,仔细看了一遍,确定伯爵并没有把对安德拉希王子的怀疑写出来,只是对桑特王子说自己领土的小,以及能给的嫁妆的少,不想耽误安德拉希王子的前程,所以想和桑特王子合作,并且伯爵重点描述了对自己病情的担忧,想留下黑衣人当女婿,以便随时治疗。
弗洛伦丝骂了一句老狐狸,然后把信装到和撕烂的信封同样的信封里,模仿伯爵的字迹新写了信的封面。
信传到了王都,顺利带来了来自王都的一队人马,伯爵“刚好”在王都的人到来的时候完全好了,表示了自己可以履行承诺后,在王子挺起胸的时候让弗洛伦丝选择丈夫,王子听到选丈夫的时候就愣住了,看到弗洛伦丝和埃利奥特十指紧握的时候,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但他做不了多少妖,被王都的人强带了回去。
于是拉斯大陆的人知道,王都的桑特王子听说坎桑特拉斯伯爵的病重到了要以嫁女儿为奖励的地步,非常同情,于是派了自己儿子带自家私人医生——埃利奥特神医过去,帮伯爵治病。病治好的时候,伯爵非常有诚信地履行了承诺,而桑特王子也祝福埃利奥特神医有这个好运,愿意留埃利奥特神医在坎桑特拉斯镇,让埃利奥特神医与伯爵的女儿完婚。
举行婚礼的那一天晚上,弗洛伦丝在新房里亲上了黑衣人。
不,现在应该说是埃利奥特了。
弗洛伦丝抚摸着埃利奥特的不被烈火燃烧过的那一半脖子。
她虽然在那次谈话后对埃利奥特有些失望,但往后和埃利奥特呆在一起的时候,她焦躁的感觉总能缓解得非常多,于是对和埃利奥特亲近又少了很多排斥感。
埃利奥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不但表情变成了很明显的笑脸,他张了张嘴后,嘴巴里还冒出了有些沙哑的声音。
弗洛伦丝很惊讶,埃利奥特盯着弗洛伦丝说他一开始的确是被毁掉了声音和表达表情的能力,但后来就好了,他只是不想和王子为伍,才会假装哑巴。
“不想和王子为伍?”弗洛伦丝愣愣地问道。
“是的,别人对我好不好,怀的是善意还是恶意,我还是分辨得出来的。”埃利奥特摸了摸弗洛伦丝顺滑的秀发。
“既然你知道王子不好,那你当时怎么犹豫要不要答应我?”弗洛伦丝问。
“结婚还是要慎重,我只我喜欢的和喜欢我的人结婚。”埃利奥特说着说着就亲了弗洛伦丝一口。
弗洛伦丝一听这话,原本对埃利奥特的芥蒂消失了,她回吻了埃利奥特,感觉到浑身的烦躁散去后,全身轻松舒畅的幸福感,但埃利奥特只让她亲了一次。
“弗洛伦丝,你真的准备好永远和我在一起了吗?你要慎重地回答。”埃利奥特严肃地说道。
弗洛伦丝理所当然地点头,但又理所当然地补充道:“之前和你说以后你可以找其他的人喜欢,那是因为我以为你不喜欢我,现在既然你喜欢我,那那句话就作废。”
埃利奥特点头同意,但凝重地又重问了一遍:“弗洛伦丝,我是很严肃地在问你的,你真的准备好永远和我在一起了吗?”
弗洛伦丝被他确认一次不够,还要再来一次的疑虑逗笑了,但在埃利奥特认真的表情里她收起笑意,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和我在一起,不一定会幸福的。”埃利奥特担忧地提醒道
弗洛伦丝看着埃利奥特的伤痕,以为他在不安,于是笑着抱住埃利奥特安慰:“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你人好就可以了,我的感觉在也就可以了。”
“你一定要记住你所说的话。”埃利奥特凝重地说了这句话。
“嗯嗯嗯。”弗洛伦丝哄道。
她看着埃利奥特的眼睛,笑意满满地正要继续亲上去,埃利奥特却把她推开,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一个权杖,权杖的头部还有一个人头骨。
弗洛伦丝被这猛然一出吓得背部都出了汗,全身有些发软。
“你这是要干什么?”弗洛伦丝面无表情地厉声说道。
埃利奥特没有再说话,他只是深深地看了弗洛伦丝一眼,然后把权杖对准了她。
弗洛伦丝在权杖散发的黑气里逃脱不了,眼睁睁地看着黑气全部浸入自己的身体,害怕又迷茫。
“过来。”埃利奥特收起权杖后说道。
弗洛伦丝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无法听从自己的意愿,直直地手脚并用地到了埃利奥特面前。
埃利奥特把弗洛伦丝紧紧地扣进怀里,满足地喟叹:“好了,我们是一家人了。”
☆、第53章 掌控派庭主妇(五)
结婚的对象是自己选中的,那么新婚的晚上本来应该是气最顺的时候; 但埃利奥特这一下; 让弗洛伦丝胸口滞起一股气; 那股气不上不下; 堵得她脸色发青。
“你究竟是什么?”弗洛伦丝僵硬地问。
埃利奥特放开了她; 但一只手揽住她; 一手着迷地摸着她细腻嫩滑的脖子; 动作和弗洛伦丝之前抚摸他的脖子一模一样; 只是埃利奥特的眼神多了深深的满足。
“黑魔法师?巫师?”埃利奥特轻笑了一下; 本就狭长的眼睛更显细长; “你觉得哪个厉害我就是哪个。”
弗洛伦丝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 要高高扬起头以便更好地让埃利奥特抚摸,她抵触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鼻子散出的凌乱的呼吸是她的身体在抗议弱势的自己。
“你为什么要接近我?”弗洛伦丝压抑着恼怒问。
埃利奥特不解地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她:“不是你先来追我的吗?”
被埃利奥特的眼神和语言围堵的弗洛伦丝简直是要沤了血了; 她的嘴唇越抿越白; 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埃利奥特看她不舒服的样子终于后知后觉地停了咒语,但脸色同时阴沉了下来:“你该不会是反悔和我结婚了吧。”
四周慢慢升腾起黑气; 弗洛伦丝身子有些发抖,但她还是用无惧的眼神强硬地顶上了埃利奥特的冷漠:“你说呢?欺骗我你是一个自卑孤独的弱势医生; 隐瞒你会黑魔法的事实,刚刚还把那些黑气放进我的身体里,让我不得不听命于你,呵,我是要找新郎; 不是找主人!”
埃利奥特看着弗洛伦丝艰难地维持着贵族的高傲姿态,默默收起了黑雾,脸上的冰冷也消融:“既然你那么不喜欢我控制你的身体,我以后下命令就是了。”
“不是不下命令,是你要把我身体的那些黑气撤走,不许再控制我。”弗洛伦丝继续要求。
“这点不行,这是我们结婚后必须要做的。”埃利奥特好声好气地说道,但语气非常坚定。
弗洛伦丝没好气地说:“那你离开我,我们以后分开生活。”
“不行,夫妻就得一起好好生活。”埃利奥特认真地说。
“你这样拘着我,我以后怎么过得好,我不是你的奴仆,我是伯爵唯一的女儿。”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我可以和你保证我没把你当奴仆,我当你是家人才会给你定下这个咒语的。”埃利奥特慢条斯理地说道,然后一本正经地摸了摸弗洛伦丝的头,“乖,不要误会,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你先说你下的是什么咒语,为什么你一命令我就得乖乖照做,像个被控制的傀儡一样。”弗洛伦丝冷淡地说,挥退了埃利奥特的手。
“的确是炼制傀儡的魔咒。”埃利奥特诚实地点头。
“炼制傀儡用的,”弗洛伦丝一听就暴躁了,眼神尖利,“你还说不当我是奴仆。”
收到弗洛伦丝刺刀一样的眼神的埃利奥特却很淡定,事实上他只要确定弗洛伦丝不是想玩弄他,他都很淡定。
他凭空单手拿出之前对准弗洛伦丝的权杖,把权杖横着递给弗洛伦丝。
弗洛伦丝犹豫了一会儿,大着胆子接了。
权杖顶部的人头骨有些渗人,幸好人头骨有缩小到拳头大小,虽然样子栩栩如生,但明显和活人有差距,减少了弗洛伦丝很多的恐惧感。
“看到那个头了吗,那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头骨。”
像是和弗洛伦丝对着干一样,埃利奥特突然来了那么一句。
弗洛伦丝抽搐着右半边脸问道:“真的头骨?不是制作出来的?”
“真的,只是缩小了而已。”
埃利奥特一说完,弗洛伦丝的脸立马就青了,感觉到手里的这根权杖特别沉重。
“古代传下来的了。”埃利奥特挥手变出了推车,推车上有红茶和甜点,推车和茶点用具都是弗洛伦丝特别眼熟的,他倒了一杯茶递给了弗洛伦丝,弗洛伦丝拒绝后他也强制,自己喝完一口后悠闲地继续说,“那个男人是制作这魔杖的女巫的爱人,他爱上了其他的女人,要离开女巫,女巫就把他弄死了。愤怒的女巫费尽心力做成了这根法力强大的魔杖,而且还把爱人的头做成了魔杖最显眼的一部分,但她做完了这些就后悔了,而且不愿意再使用这根用爱人的头颅制作的魔杖,结果活活地被光明教会的人折磨死。”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干嘛要讲这个故事。”弗洛伦丝听了半天听不出主题,不耐烦地说道。
埃利奥特歪了歪头,眼神和以前一样清澈而无辜:“她脑子进水了后悔就算了,蠢得被弄死了也就算了,可她下咒让以后所有用这魔杖的人以后有了爱人,就要断绝一切伤害爱人的举动,哪怕爱人做了错事,不然就不能使用魔杖……我不可能放弃这根魔力强大的魔杖的,如果没有它我早就死了,但我又不想被这魔咒束缚,所以我就让自己在外人面前变得长相丑陋、身有残疾,有这些条件阻隔,我也有看清别人的爱纯不纯的机会。”
埃利奥特说到这里突然眼神温柔如水,更靠近了弗洛伦丝,着迷地抚摸着她漂亮的脸说道:“你是我那么多年遇到的唯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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